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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阅读被读心后,她每天都怕相公黑化

蜜三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被读心后,她每天都怕相公黑化》是作者“蜜三刀”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沈鸢秦赫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沈鸢并未回自己的明澜院,而是随和泰公主去了主院。此时的含晖院偏房中,沈鸢正抽抽嗒嗒地哭着,把瑶光殿中发生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没错,她就是在告状。“混账东西!一个深宫后妃,居然将手伸至外臣的内宅中来,简直无法无天。”和泰公主气得拍桌而起,“不过一个三品婕妤,以为自己是那后宫之主么?竟还敢恫吓威胁官妇,当真是好大的威风。”......

主角:沈鸢秦赫   更新:2024-05-01 17: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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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鸢秦赫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阅读被读心后,她每天都怕相公黑化》,由网络作家“蜜三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被读心后,她每天都怕相公黑化》是作者“蜜三刀”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沈鸢秦赫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沈鸢并未回自己的明澜院,而是随和泰公主去了主院。此时的含晖院偏房中,沈鸢正抽抽嗒嗒地哭着,把瑶光殿中发生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没错,她就是在告状。“混账东西!一个深宫后妃,居然将手伸至外臣的内宅中来,简直无法无天。”和泰公主气得拍桌而起,“不过一个三品婕妤,以为自己是那后宫之主么?竟还敢恫吓威胁官妇,当真是好大的威风。”......

《全本小说阅读被读心后,她每天都怕相公黑化》精彩片段


话说另一头,自沈鸢走后,宋蕴锦一直对着面前的鎏金香炉怔怔出神。

她想起了从前还在国公府时,那个风光无限的自己。

她本该像姑母一样,成为太子妃,再成为宋家的第二个皇后,日后还将成为大雍朝身份最尊贵的女子。

而不是如眼前这般,为了四处借势机关算尽,并受他人之气。

遥望着凤仪宫,宋蕴锦美目之中藏着深深的不甘。

终有一日,她会做回那个依旧让全天下女子都艳羡仰望的宋蕴锦。

秦家众人从宫中离宴归府时,已月上半梢头。

沈鸢并未回自己的明澜院,而是随和泰公主去了主院。

此时的含晖院偏房中,沈鸢正抽抽嗒嗒地哭着,把瑶光殿中发生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没错,她就是在告状。

“混账东西!一个深宫后妃,居然将手伸至外臣的内宅中来,简直无法无天。”

和泰公主气得拍桌而起,“不过一个三品婕妤,以为自己是那后宫之主么?竟还敢恫吓威胁官妇,当真是好大的威风。”

宋蕴锦此举着实惹怒了和泰公主,甚至触动了她的逆鳞。

知子莫如母。自家儿子对宫里那位宁婕妤从前是什么心思,和泰公主自是一清二楚。

原本想着只要儿子成亲了,将来总能慢慢断了念想,谁曾想那姓宋的恬不知耻,进了宫还不安分。

不止挑拨儿子儿媳的感情,还想插手儿子的房中事,算计侯府内院,是当她这个侯府主母不存在吗?

这事无论搁在哪家主母身上,都会被视作一种羞辱与挑衅,更何况本就对宋蕴锦深恶痛绝的和泰公主。

沈鸢泪眼汪汪看着自家婆婆,一脸委屈。

“母亲,宁婕妤说的世子与宋三小姐之事,可是真的?”

“当然是假的,你个憨货,怎么别人说什么都信。”

和泰公主轻点着儿媳的额头,笑骂道。

“宋家如今落魄了,想结亲都寻不找好人家,偏那一家子又都是心气高的,这不就将心思动到赫儿头上了。秦宋两家好歹沾点亲带些故,算计起来便利些。”

沈鸢心内暗自发笑,“说得对,您儿子可不就是个冤大头么……”

至于真正的内情,婆媳俩一个假装不知,另一个则隐而不告。

“母亲,若皇后娘娘果真插手此事,那儿媳该当如何?”

见状,沈鸢换了一个话题。

“莫怕!此事自有本宫为你做主,断不会让那宋家姑侄得偿所愿。”

和泰公主狠声道,微眯的凤目中寒光闪烁。

“多谢母亲,是儿媳不堪大用,给您丢脸了。”

沈鸢一脸羞愧,心中却大定。

不枉她今日这一番唱念做打。

她的眼泪,装傻,示弱,不安,都是故意做给对方看的,为的就是寻求和泰公主的一个保证。

“你呀,就是太实诚了,性子也软了些。”

和泰公主无奈笑道,耐心教导起来。

“鸢儿,你须得记住自己的身份。文信侯世子夫人,就算不能在京中横着走,也非等闲人可欺。日后再遇到这种不开眼的,直接打骂了回去便是,倘有什么事,整个侯府都会为你担着。”

和泰公主乃正一品公主封号,丈夫又是三品公侯,她的确有底气说这种话。

而且在她眼中,自家儿媳的性情跟惹是生非半点不沾,她才敢如此托大。

“母亲教诲得是,儿媳明白了,他日定不堕我秦家妇之名。”

沈鸢听得双目放光,差点喜形于色。

有了公主婆婆这番“保证”,她今后是不是就可以“奉旨行凶”了。

届时就算崩人设,也有现成的理由嘛。

和泰公主忍俊不禁,“行了,别在本宫面前卖乖了。”

突然语气一转,“听说你与赫儿近日都是分房而眠,可是他惹你不快了?”

沈鸢微怔,却并不意外婆母对明澜院的一切了如指掌。

她娇羞一笑,“是世子体谅儿媳身子不好,不愿打扰我安养。”

和泰公主不置可否,语重心长道:“不是婆母催你,咱们女人要想在夫家拥有一席之地,还是得尽早诞下嫡子,如此丈夫也能多看重你几分。”

另一重忧虑和泰公主则是有苦难言,也没法对儿媳坦然。

她就担心自家儿子被宫里那位迷了心智,不肯与妻子亲近,这才迟迟不见有喜。

“儿媳心中有数了,多谢母亲提点。”

沈鸢“羞红了脸”低声回应,实则尴尬地脚趾抠地。

和泰公主揉揉了眉心,语带疲意。

“天色不早了,你也累了吧,早些回去歇着吧。这等小事便不必让赫儿得知了,男人的目光该放在朝堂上,而不是后宅中。”

事关宋蕴锦,她不得不谨慎,就怕儿子知晓后犯浑。

沈鸢乖巧应道:“儿媳晓得,本也是这么打算的,所以才来叨唠母亲替我拿主意。”

再三道谢过后,沈鸢这才辞别婆母,一路神清气爽地回了明澜院。

突见狗世子端坐明堂,沈鸢以为对方是来兴师问罪的,脸上的笑容瞬间凝滞。

“世子今儿倒是回得挺早,妾身原以为朝阳殿的宴席会闹得更晚些。”

圣上今日也在宫中大宴群臣,这会儿秦赫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酒气。

“听说你在宫中受了委屈,我本想过问一番,见你适才从母亲那儿笑着回来,想必是用不着我了。”

秦赫的声音听上去淡淡的,感觉不出他话中的情绪。

提到自己的靠山,沈鸢顿时挺直了胸脯,变得底气十足。

“母亲说了,此事她会为我作主。母亲还说了,今后若再有那不开眼的敢欺到妾身头上,便直接打骂回去。”

“真是对不起了呢,姐上头有人,还是你惹不起的母上大人。日后你的小心肝宁婕妤,在姐这儿只怕是要多受磨难了。”

沈鸢兀自暗乐,是以没看见秦赫嘴角似有若无的那抹笑意。

“母亲说得极是,你乃我的妻,他人欺你,便如同欺我,自当还回去,省得旁人还以为我秦家之人皆好欺。”

最后一句低语似是呢喃,带着刻骨恨意。

“嗯?什么情况?”

沈鸢诧异地看向秦赫,不会是喝多了吧?

“狗世子不是应该来为女主出头的吗?怎么听上去像是给自己撑腰的?”

见对方一脸郑重,不像是在开玩笑,沈鸢不确定地又问了一句。

“无论是哪个,都打回去?”

“无论是哪个,都打回去!”

秦赫眼神清明,答得斩钉截铁。

这下,沈鸢彻底被他整不会了。

这也没醉没病,咋突然就转了性子?

秦赫既然已知宫中发生之事,就不可能不知道让自己“受委屈”的人是谁,他不仅没有维护宋蕴锦,反而在明示自己,不必给对方脸面。

他这是幡然醒悟,终于不当舔狗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真得谢天谢地。

不过管他的呢,只要狗世子记住今天他自己说的话就行。

日后若是反悔或不承认了,自己就把这事搬出来抽烂他的脸。

“这个女人简直无规无矩,胆大包天……”

秦赫只觉脑门突突的,头又开始疼了,就不该让她得寸进尺。

沈鸢倒是心情大好,觉得今晚的月亮都格外圆,美滋滋地洗洗睡了,哪里会去在意狗世子的劳什子想法。


次日下朝之后,秦赫就带回了好消息。

“今日母亲派人进宫,给瑶光殿送去了一把戒尺。”

“噗……”

沈鸢太过震惊,又十分想笑,刚喝进口的茶一不小心就喷到了秦赫的鞋面上。

只见秦世子盯着沾湿的鞋面,呆愣了好一会儿。

而后俊容铁青,杀气腾腾地看向沈鸢。

“沈氏……你大胆……简直粗鄙……”

见狗世子气得都语无伦次了,沈鸢赶忙道歉认错。

“对不住世子,都是妾身的错,一时没忍住,要不我给您擦擦?”

天可怜见,她真不是故意的,只怪公主婆婆太过霸气。

“报仇不隔夜,当面打人脸”,这作派她简直爱死了。

秦赫原本被沈鸢气得七窍生烟,听到这里,莫名消了大半,只是嫌弃地睨了她一眼,兀自叫仆人换新的鞋来。

沈鸢讪讪摸了摸鼻尖,腆着脸笑问:“不知瑶光殿那位娘娘是何反应?”

不是她非要戳狗世子的肺管子,而是有热闹不看王八蛋啊。

秦赫的表情一言难尽,颇没好气地说:“我只知母亲命江嬷嬷捧着戒尺,在瑶光殿前代主训斥了两刻钟,想必今日过后,全盛京都会传遍此事。”

沈鸢听得目瞪口呆。

好家伙,玩得这么大。

日后女主还有脸见人吗?

得意忘形之下,沈鸢冷不丁地问了一嘴,“世子,您不担心吗?”

秦赫心知她所指,冷冷反问:“夫人觉得本世子该担心什么?”

“啊……我是想说,闹这么大,会不会不好收场?那位毕竟是宫妃,会不会引来圣上对母亲的不满?”

有人为自己撑腰,沈鸢自是高兴的,但她的担忧也是真的。

尽管她明知和泰公主这般大张旗鼓,为自己出气只是其一,更重要的目的应该是为了警告宋蕴锦,让她不要再打秦赫与秦家的主意。

这份人情有水分,那她也得承。

“倒是个聪明又知恩的,不枉母亲护她一场。”

秦赫的神情突然温和了下来,难得有耐心为她解答。

“太后娘娘深知内情,有她老人家在,不必担忧。”

沈鸢恍然大悟,原来婆婆还找了个好帮手,怪不得行事无忌。

只是左看右看,她还是觉得狗世子的反应不对劲。

他似乎并不担心宋蕴锦,是真的漠不关心了还是迷途知返?

莫非自己看了个假小说?

依她近来的观察,秦赫的表现哪里像个舔狗了?

按照这标准,他连十八线备胎都算不上,但在原文中他可是女主的头号舔狗啊?

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该不会对方也和自己一样被换了芯子吧?

沈鸢莫名觉得背脊一凉,有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本世子在同你说话呢,沈氏你发什么愣?”

瞥见秦赫冷淡中略带高傲的表情,沈鸢顿时又打消了这个危险的想法。

狗世子还是那么狗,看自己的眼神跟她初来乍到那日一模一样。

是他,还是他,绝对错不了。

沈鸢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秦赫的有意为之。

她在小心翼翼地融入这个世界,秦赫亦是在潜移默化地改变一些东西。

不过,此刻秦赫的内心并不平静。

通过对“沈鸢”多日以来的探听,他终于肯定:

原来自己竟真的只是话本上虚构的人物,周遭一切皆是虚幻。

自己与秦家的命运一早就已被人安排,他再也无法强装淡定。

“有了今日这一出,想必后宫与盛京女眷会安分许多,你近日也低调些,咱们秦家不怕事,却也不惹事。”

丢下一句敲打之言,秦赫匆忙告辞离去。

明明是玉树芝兰的背影,沈鸢却从中看出了一丝落荒而逃。

“看来狗世子心里还是在意女主的,刚才估计就是在硬撑。”

脑补过头的沈鸢,幸灾乐祸地回了屋子,心头一片轻松。

接下来自己应该会有一段清静日子过了,抱大腿的感觉就是好。

文信侯府深处,明澜院的书房中灯火明亮。

此时,秦赫背靠在交椅上,眼神发直,容颜青白。

他又想起噩梦般的那一日,在牛栏街口,秦家上下一百三十六口,被杀得人头滚滚。

殷红的血液浸染了他的眼,他的身,他的心,也浸染了整条长街。

他记得府中每个人临死前的表情,记得他们的每一句谩骂与指责,记得大刀砍落头颅时那一瞬间的痛感……

这一切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倘若自己只是话本中虚幻的人物,为何又会重活一世?

沈鸢这个外界的大活人又是如何到来的?

如果一切只是虚幻,那自己重来的意义何在?

秦赫想得头痛欲裂,起身推开窗,一阵寒风袭来,让他的思绪清明了几分。

暗夜中,各房各院的灯火将整个侯府点缀得静谧幽美,风中偶尔传来下人的谈笑声,都在告诉秦赫最真切的感受。

祖父与祖母的教导慈爱是真的,父亲母亲的疼爱庇护是真的;二叔三叔的关爱期望是真的,家中姐妹兄弟间的情谊也是真的……

秦赫缓缓吐出胸中的那口浊气,眼神逐渐坚定。

无论起初是谁为他书写的命运,这一次,他只为逆天改命而来。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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