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一早起来,还未来得及洗漱的沈飞白,到了正屋便被吓了一跳。
只见那堂屋之中,昨日还哭的是眼泪婆娑的姚老爷子,正拿着根拐杖精神抖擞的站在那儿。
而堂屋的地上,则是满满当当的摆上了一摞又一摞的行头。
有装着带水袖的蟒服、冠衣、开敞等等的袍服,有放置着硬靠、箭衣、穿堂铠等等的武服,剩余的盔头、靴鞋、彩裤等等更是满地都是。
“这……这是……”
姚老爷子笑眯眯的望着有些语塞的沈飞白,愉快的张口:
“飞白啊,我听到你说戏班散了的时候。就想着你三岁练腰,六岁练腿,冬天穿着单衣耍花腔,夏天裹着蟒袍练神态的,又怎么甘心真就这么放弃了!”
“可我昨儿回去想了想,又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也查了查你那什么海选的歌儿,唱得好!”
“我相信你是真的想要,让咱华夏娃能为自己的民族骄傲。”
“可是这戏吧,咱也不能落下。”
说着,姚老爷子又“砰砰”的拍了拍自己身边装着贵妃蟒袍的大衣箱,一脸骄傲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