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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穿成阿斗,打造千古盛世》精彩片段
“陛下,自三分天下以后,甚至在这之前的很多年,我大汉的基本计策是“联吴抗曹”,末将的“二分天下”之策,核心却是“拒曹灭吴”!”
“继续,说下去!”
“陛下,在末将看来,“二分天下”之策可分三步完成:其一,以一员强将坐镇汉中,使曹魏不敢轻易来犯;其二,牢牢地控制住荆州,因为这是一条重要的通道,北可拒曹魏,东可拒吴国,如此一来,蜀中自然太平。”
姜维见刘闪没有反对,于是接着说道:“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环,就是不停地袭扰吴国,削弱其国力!在适当的时候,以重兵一举攻克吴国南部的交趾、珠官、高凉(公元218年孙权置此郡)、苍梧四郡,如此一来,荆南四郡,甚至整个荆州便垂手可得!”
“只要我走好这三步,荆州一得,吴国的灭亡只是时间问题。至此,“二分天下”就算成功,我就可从汉中、襄阳、寿春三路北上伐魏,天下可定!”
姜维的计策很是大胆,也有可行之处。然而,刘闪却有顾虑:在刘闪知道的历史中,历朝历代的北伐,几乎都以失败告终!
无论是天纵奇才的诸葛亮,还是宋文帝时的元嘉北伐、刘裕、祖狄周世宗、宋太宗、宗泽、乃至太平天国的北伐,无一例外都是失败!唯一成功的,似乎只有朱元璋的北伐。
反观自北向南的战争,那就是另一番景像:秦始皇扫清六合、宋太祖平定四海,元人覆灭大宋、清兵马踏南朝,包括近代的华夏内战,都是由北向南,一气呵成,势如破竹。
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极其复杂,仅以“气候”因素来看:北方人比南方人耐寒!如果由北往南打,越打越暖和,而从南往北打,一到冬天就得回师!
刘闪对姜维的大计未做回应,却说着不相关的话题:“姜将军,我大汉为了广积粮草,正在“精兵简政”。目前,国内只剩十余万精兵,其中两万驻守汉中;朕,最多只能给你八万兵马!”
“陛下,末将的二分天下之策,一统天下预计需要十年;其中灭吴、伐魏各需五年。如今,汉中有魏延、马岱和王z平三员大将驻守,可保万无一失,第一步,已经基本完成。”
刘闪未置可否,姜维又说道:“陛下,在我大汉没有足够的实力之时,最近一到两年,绝不能占领荆州!我只需以少许的兵马,在建平、宜都两郡适当骚扰,其间或战或不战,不在意一城一地的得失,以消耗吴国的兵力和国力为主;若是提前占据了荆州,必会引起曹魏的注意,“二分天下”之计,很可能因此失败!”
“姜将军,关索率军六千,正往南中平乱;待南中一定,朕将在南中施行鼓励生产的轻赋税政策,或许能筹备更多的粮草。”刘闪云淡风轻地说道,仍没有明确地表态。
“陛下,这正好与“二分天下”之策不谋而合!”姜维欣喜地说道:“如果南中稳定,南人心向大汉,两到三年内,必能集结大量的粮草和数十万精兵!并且,这不会引起东吴和曹魏的注意!等到时机成熟时,我可从牂柯、永昌和兴古方向东出,要夺取荆南四郡和桂林、交趾等地,这就易如反掌!”
在以前,刘闪一直以为姜维是“战术级”的将才,直到才发现,他竟然是“战略级”的国之栋梁!在军事上,朝中众臣,无人可比!
现在的姜维正好32岁,而刘闪27岁,两人虽是君臣,却如亲朋手足一般畅聊了很久。
对姜维的计策,刘闪没有明确地表示赞同或反对。不过,刘闪已经同意了姜维的长远计划,只是没有亲口说出。
……
次日,崇德殿。
“卫将军姜维,文韬武略,胸有大志,勇夺三城。今,升任姜维为大将军,掌全国兵马,秩万斛,假黄钺……”
“报……”
“陛下!吴国以陆逊为主将,孙韶、张承为副将,率军十万,正往秭归进发!”
“陛下,陆逊乃吴国名将!他领十万大军前来,这该如何是好?”
“陛下,应速派使臣,出使建业,与吴协商结盟!”
“陛下,末将即刻前往秭归御敌!请陛下恩准!”
“甚好!请大将军再领一万八千兵马,即刻前往!”
“诺!”
刘闪考虑到吴军势大,担心姜维的长远大计有失,略加思索后令道:“传朕口谕:封魏昌为平南将军;封魏容为平北将军;加封张翼为后将军;令三将各领三千兵马,即刻北上,协助魏延镇守汉中。”
“诺!”
刘闪寻思着,加上原有的兵马,汉中已有三万五千兵卒,若是魏延严格遵守“只守不攻”的方针,汉中咽喉绝不会有半点闪失。
散朝后,刘闪又命人把姜维的老母、妻子柳氏和女儿接到宫中,要求以皇后之礼待之。
这些种种,足以看出刘闪的雄心壮志,足以看出他对姜维的支持。这些支持,远比口头上的认同,或是一道圣旨,更能让姜维安心。
昨晚,刘闪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还在推着板车,搬砖糊口;早上醒来,刘闪满脑子都是板车上的砖头,顿时茅塞顿开,一个“不要脸”的计划涌上心头,立刻命人召来孟光。
这个年代没有基础工业,造不出冰箱、彩电、汽车等消耗品,刘闪自然想到了房子!
正如大司农孟光担心的那样,老百姓卖掉手中的余粮后,手上有了铢钱,只有让他们心甘情愿地,把手上的铢钱换成其他物品,他们才会继续努力地种植粮食,从而形成良性循环。
“陛下,在我大汉,九成以上的百姓住所,都是用泥土或篱笆围成的茅屋。”
“另外,近年征战不断,各地的许多砖窑已经废弃,青砖或灰砖极其难寻,并且价格极高,普通百姓,就算劳作几十年也买不起几块砖!”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刘闪欣喜地说道:“孟大人,若是百姓手上有了铢钱,若是青砖的价格合理,百姓还会安然住篱笆围栏?还愿意住泥坯茅屋?”
“陛下的意思是……”
“既然青砖难寻,朕可用牛皮制成传送带,再以大型水车为动力,兴建一个大型的“国营砖窑”,生产廉价的青砖,咱用砖头骗走百姓手上的铢钱!”
孟光理解刘闪的计划,却不知道如何建大型的砖窑,刘闪却来了兴致,按自己小时候见过的砖窑构造,在粗糙的黄纸上不停地勾画着。
不多时,砖窑的结构跃然纸上,刘闪解释一番后,孟光也赞不绝口。
“陛下,该用早膳了!”徐才人见刘闪停了下来,赶紧提醒道。
刘闪注意到徐才人身上美艳的汉服,赶紧询问孟光。
“陛下,普通百姓所穿的衣服,多是自家搓出来的麻织布,富户、官宦、皇室或门阀世家,用的则是精棉、丝帛、锦锻等上等织物。”
孟光说到这里,稍顿了一下后说道:“陛下,按礼制,普通百姓不能穿丝织布料,百姓衣服的颜色,也有诸多的禁忌。”
“孟大人,若是不限制百姓的着装,百姓手上有了铢钱后,他们会穿这样的衣服么?”刘闪指着徐才人美艳的汉裙,期待地问道。
“陛下,如此的华丽衣服,象征着尊贵的身份,若是不加限制,百姓必然乐意购买!”孟光肯定地说道。
“孟大人,若是我开办一个染织工厂,专门生产各种材质和花色的上等布料,用布匹些骗走百姓的铢钱,应该能行吧?”
孟光略加思索,郑重地点了点头。
或许很少人知道,汉代的丝织染色技术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水平!不过,在先汉的鼎盛时期,这些布料全部出自未央宫下属的“暴室”;当前,这些布料则出自于少府下属的“东织”和“西织”;民间并没有这样精湛的染织工艺!
刘闪确信:如果允许普通百姓穿丝帛绸缎,如果市场上能买到上好的布料,如果百姓手上有了铢钱,他们必会疯狂地购买!
至此,由宫中的东织、西织牵头,成立国营的“染织工厂”,已经进入了刘闪的计划中。
当然,不论是兴建砖窑还是染织工厂,都不会违反诸葛亮的遗训,朝中众臣也难以反对和阻挠。
刘闪实在饿极了,与孟光享用早膳的时候,他注意到盘中的酥饼,又有一个奇思妙想诞生!
不过,这段时间粮草没有富余,只能过段时间再考虑了。
“全将军,等你多时了!本将说过,再被我给捉住,我要吃你肩膀上那块肉!哈哈哈!”姜维冷笑着喝道:“给我杀!”
姜维亲口说出想吃自己的肉,全琮吓得魂不附体,骑上快马狂奔而逃。
然而,他身后的步兵就没那么好运了,在蜀兵的围堵下损失惨重,跌跌撞撞地逃往建始。
“朱然即将兵临巴东城下,我得速速回援!”姜维看了看几个将领,然后令道:“邓芝,引兵五千,速进巴东,然后依锦囊之计而行!”
“诺!”
“吴班、高翔,引兵三千,至巴东城两里下寨;廖化、张嶷,引兵三千,至巴东城南两里下寨;梁虔、梁绪,打扫战场,收集物资,运往巴东。”
“诺!”
……
巴东城东,朱然正领着三万兵马往巴东而来。
“报……朱将军!有信使,携全琮密信而来!”
“哦?”朱然疑惑地接过信,阅读后,又仔细询问送信的吴兵,详细了解了巴东城的布防。
“朱将军,全将军信中所写,小的亲眼所见,皆是事实!巴东城确实空虚,请将军速速……”
“哼!休想诱骗本将!”朱然自信地说道:“全琮受姜维胁迫,此信谁敢当真?必是姜维在诱我!”
吕据疑惑地问道:“朱将军,据细作来报,姜维的兵马并不多,应该无诈吧?”
“不!全琮有三万大军,竟被姜维击败,你告诉本将,姜维到底有多少兵马?”
朱然所言皆是事实,吕据不敢再说话,朱然令道:“原地下寨!迅速打探巴东城虚实!”
“诺!”
天亮时分,探子尚未回来,朱然有些等不及,又令吕据领兵两千,缓缓往巴东城开进。
吕据,字世议,现任越骑校尉,乃是东吴前扬州牧、前将军吕范之子。
朱然一再嘱咐要小心而行,吕据自然不敢大意。来到巴东城下时,他远远地看见城上人头攒动,旌旗招展,小心地靠近后,这才发现城上多是草人。
吕据心头大喜,急令士卒擂鼓攻城。
待兵卒靠近城下时,城上突然射出密集的箭矢,顷刻间就有二百多人中箭倒地,城上还发出古怪的笑声。
“中计了!快撤!”吕据大喝道。
吕据撤回营中入见朱然,告之城上实情后,朱然得知蜀兵并未追赶,勃然大怒道:“昨日缓行是我傻!刚才临阵而退是你傻!这巴东城确实空虚,姜维果然奸诈!我等贻误战机矣!”
“传令:太史享,领兵三千,即刻攻下巴东城!”
少时,太史享领兵杀至城下,一通箭雨之后,吴兵又倒下一百多人。
太史享仍不肯退缩,不停地擂鼓攻城。直到吴兵已经倒下一千多人,太史享这才发现情况不妙,赶紧鸣金收兵。
突然城门大开,一队兵马从城中尾随掩杀,正是刚刚入城的邓芝。
蜀兵追出一阵后很快就退回城中,太史享仅剩半数兵马,回营入见朱然。
“巴东城,到底是空虚还是有埋伏?”朱然疑惑地问道,两名副将哑然。
“报……朱将军!巫县已被蜀军攻克;全琮麾下周舫所部,仅剩三千兵马,正在退往建始;巴东城两侧,皆有大批蜀兵活动,数目不祥。”
“果然有诈!”朱然心有余悸地叹道:“此地不宜久留!全军速退秭归!”
……
成都,皇宫。
刘闪已经熟悉了朝中主要的文武官员,这几日边关没有战报传来,刘闪也没闲着。
现在的刘闪,可能比真正的刘禅还昏庸:他不仅晚上会宠幸嫔妃,而且白天也不放过!并且,现在不是刘闪自己翻牌子,而是由掖庭的内侍将牌子送来。
未时三刻,刘闪整理好衣衫,揽着杜婉仪的腰走出乐成殿。
殿外,园中摆着一张四方桌,张兰贵人、苏采女、徐才人和林才人围坐桌边,正在玩刘闪“发明”的最新游戏:麻将。
“这一场还未打完吗?”刘闪围着桌子转了一圈:“老规矩,谁输得最多,今夜就由谁侍寝!”
几个嫔妃自然知道这个规矩,全都紧张地注视着桌上的牌面。
麻将由木块做成,通体黑色,由宫中巧匠逐一打磨成统一大小,表面极其光滑,手感极佳,工匠按刘闪提供的图纸刻上了“筒”、“条”、“万”等花纹。不过,这种麻将全部由手工制作而成,现在只做好了一副。
张星彩贵为皇后,却没有半点架子,宫里加上她刚好八个嫔妃,正好可以凑成两桌麻将。
这些嫔妃都很聪明,她们仅用一天时间,就学会了四川麻将“血战到底+刮风下雨”的玩法,也喜欢刘闪制定的规则:赢的那位赢得铢钱自然欢喜,输得最多的那位也有安慰奖:侍寝。
“陛下!”黄晧低声说道:“四名抬棺的壮汉已经返回,他们按要求带回断绳,正在等候赏赐。”
“哼!此绳并非自然断裂,而是被利刃砍断。”刘闪冷冷地说道:“向宠!不用问,不用审,立刻将四人斩首!”
“诺!”
“陛下,若将四人斩首,那……诸葛丞相的墓冢,恐怕再也无人知晓……”黄晧小心地说道。
“不错!这正是诸葛丞相密信所求,朕必会遵从!”刘闪冷冷地说道。
“诺!”
“朕曾说过,宫中嫔妃可在宿卫兵的保护下,每月出宫见一次自己的亲人;如果有亲人在朝中任职,每月也可来宫中探视一次,这份诏书发了没有?”
“回陛下,三日前就已发出。”
“甚好!”
“陛下,武库令张绍在宫外求见,要不要宣见?”
“为何不早说?”刘闪不悦地喝道:“宣!”
“诺!”
……
宣室殿。
张绍此次进宫,一是探视自己的姐姐和妹妹,二是送来刘闪需要的东西。
“微臣按陛下的要求,一共做了六个不同厚度的罐子,在装药量相同的情况下,一、二号罐子不炸,第五号罐子炸出的坑最大。”
“甚好!”刘闪欣喜地说道:“就按五号罐子的厚度,先做五十个,再逐一测试!”
张绍领命之后,并未立刻离开,而是犹豫着说道:“陛下,臣……不想再做武库令……要做个将军,像父亲一样上阵杀敌……”
或许这段时间的刘闪变得很好说话,张绍说完后,张星彩、张星忆也在一旁帮忙求情。
“若是这样……也好,张将军可择日北上,协助魏延镇守汉中。”
自从张苞去世后,张绍就是张飞唯一的儿子,刘闪让他去汉中,其实是在变相地保护他。
然而,张绍很不乐意,一再要求跟随姜维抗吴,刘闪含糊地应承着,并未马上同意,心里却在考虑武库令的人选。
张绍猜到了刘闪的顾虑,一再表达不惧生死杀敌报国的决心,然后举荐了武库令的人选:蒋舒。
张绍提到蒋舒,刘闪立刻想到那首诗:“一日抒忠愤,千秋仰义名。宁为傅佥死,不作蒋舒生。”
据说姜维特别器重傅佥和蒋舒,曾安排两人在汉中操练习兵马,后来二人驻守阳平关时,傅佥英勇战死,蒋舒却投降了钟会。
因为武库将要生产自己的秘密武器,事关重大,虽有张绍极力举荐,刘闪却未作表态。
次日晨,崇德殿。
“陛下,卫将军姜维再传捷报:力克巫县,斩敌一万六千,自损一千余;兵进秭归城下,与朱然的三万吴兵相持。”邓芝宣读了姜维的奏表。
宗预被软禁在建业,众臣都建议召回姜维,借此修复两国联盟,刘闪心头很是失望。
“陛下,末将以为,我可继续进兵,扩大战果,迫使吴国放回宗预!”
张绍的建议让刘闪眼前一亮!
与此同时,一同在武库任职的赵统、赵广、傅佥也在殿外请命,请求前往巴东,协助姜维。
刘闪甚是欣喜,不顾朝臣的反对,毅然令道:“封赵统为安东将军;封赵广为安南将军;封张绍为安西将军;封傅佥为安北将军。各领两千兵马,即刻前往巴东,协助姜维!”
“诺!”
四将离开后,刘闪又说道:
“传朕口谕:封马良之子马秉为武库令,封邓芝之子邓良为“兵工厂”厂长,位同武库令!”
“陛下,兵工厂……乃何物?”
“哼!你还敢问?”刘闪不悦地喝道:“你们老是说“现有规章,不可轻废”、“各大机构,不可轻改”,既然这些是丞相遗命,朕遵从便是,不废不改!今,朕新建一个机构,谁还有话说?”
众臣哑口无言,刘闪命人传邓良到宣室殿,然后宣布散朝。
由于兵工厂“厂长”的待遇与武库令相同,纯实敦厚的邓良自然愿意接任,毕竟只是名字的不同。
宣室殿内。
刘闪一再邓良强调“兵工厂”的重要性,然后把姜维送回的“诸葛连弩”图纸交给他,又用了许多时间,彻底讲清了黑火药的合成之法,并让他到营中挑选一千名老弱残兵,尽快让兵工厂投入生产。
邓良离去后,刘闪又发出诏令,要求各郡县治所,尽快将硫磺和硝石运回成都,同时鼓励各地大力开采这两种矿产。
刘闪独自在宣室殿外玩了会儿单杠,咬牙做了几十个俯卧撑,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休息,突然想起前几日出城时,成都城外的许多土地都是荒芜状态!
现在正值十月份,正是成都平原种植冬麦的季节,目前国内的存粮并不多,为何没人耕种?
“黄晧!”刘闪赶紧问道:“现在朝中,掌管农业赋税之臣,是何人?”
“陛下……小奴……不知……”
“罢了!立刻传董允、郭攸之来宣室殿。”
“诺!”
刘闪想尽快熟悉宫中的地形,他漫无目的地拐了几个弯,径直往一处大殿走去,黄晧领着几名内侍和婢女紧跟身后。
“陛下,前面是披香殿,是要见张贵人吗?”黄晧小心地问道:“要不要……小奴去通传一声?”
“呃……昨夜的……嫔妃是何人?”
“陛下,昨夜正是张贵人。”
“这个张贵人是何来历?”刘闪停下脚步,然后大胆地问道,心里却嘀咕着,黄晧应该不会起疑吧。
“陛下整日操劳,想必不记得了!”黄晧躬身说道:“陛下,张贵人乃是前西乡候、车骑将军张飞之女,名叫张星忆;她侍奉陛下已有六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昨夜,张贵人光溜溜地退出被窝,这个场景又浮现在眼前,刘闪欣喜地说道:“好!就去披香殿!”
刘闪说罢,两名内侍快步前去通传。
“臣妾,见过陛下!”
“孩儿,拜见父皇!”
披香殿内,两个孩童和几名女婢跪地相迎,张贵人微蹲作揖行礼,刘闪吞了口口水,迫不及待地抓住张贵人的手。
肤若凝脂,肌肤似雪,或许是第一次碰女人的原因,刘闪刚刚触到张贵人的手,真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刘闪没见过真正的张飞,只能忆起影视剧中张飞的模样。他实在难以想象:传说中五大三粗的猛将张飞,竟然有此温婉秀丽的女儿!
刚才两名孩童称自己为“父皇”,想必他们都是张贵人所生,刘闪感到很意外:如此年轻的张贵人,竟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不知用了什么秘方,身材恢复得极好,如同普通少女一般,完全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
“以后,不必行此大礼!”刘闪略有不悦,他极不喜欢那种见人就跪的礼仪。
“我……朕……跟张贵人聊聊,你们都别过来!”
刘闪说罢,几名婢女赶紧将两名孩童带往殿外的花园,黄晧和几名内侍,则老老实实地在殿外等候。
刘闪轻轻地揽着张贵人来到榻边,手上稍稍用了点力,张贵人顺从地躺在床上;看着她身上美艳的汉服,刘闪却不知从何处下手,突然想起那张看不懂的遗表。
“我能相信你吗?”刘闪强忍着内心的躁动,犹豫着问道。
“陛下,臣妾……”
“算了,你帮我念念吧!”刘闪郑重地将白绢交给张贵人,然后说道:“这是诸葛……呃……相父临终时的手书。”
张贵人也不再迟疑,起身后捧着遗表,大致扫了一眼,然后抑扬顿挫地朗声念道:
“伏闻生死有常,难逃定数;死之将至,愿尽愚忠。臣亮,赋性愚拙,遭时艰难,分符拥节,专掌钧衡,兴师北伐,未获成功;何期病入膏肓,命垂旦夕,不及终事陛下,饮恨无穷!伏愿陛下:清心寡欲,约己爱民;达孝道于先皇,布仁恩于宇下……”
这份遗表类似于文言文,刘闪清楚地记得并无标点符号,他实在想不通,不知张贵人是如何准地“断句”!当然,刘闪能理解这封遗表里意思,张贵人念完时,他已经红了眼眶。
“爱妃,你既是三叔的女儿,也是……”刘闪说着,突见张贵人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刘闪也没在意,继续问道:“依你之见,朝中之臣,我应该相信谁?”
“自古以来,后宫不得干政。”张贵人恢复正常后柔声说道:“陛下该信任谁,丞相早有言明。”
“早有言明?”刘闪有些疑惑,又想起上学时曾背诵过的《出师表》,其中某些章节仍然记忆犹新。
“侍中、侍郎,郭攸之、费祎、董允等,此皆良实,志虑忠纯……”
刘闪快步走出屋外,正想让黄晧传这几人去宣室殿,却见一名信使飞奔而来。
“报……陛下,征西将军魏延,有急表上奏!”
果然来了!刘闪诡异地笑着。
“传众臣,崇德殿议事!”刘闪胸有成竹地说罢,几人一同前往崇德殿。
崇德殿内,众大臣刚刚离开又再度返回,一名近臣宣读了魏延的奏表:
“征西将军,南郑侯,臣魏延,诚惶诚恐,顿首上言:杨仪自总兵权,率众造反,劫丞相灵柩,欲引敌人入境。臣先烧绝栈道,以兵守御。谨此奏闻。”
此时,吴太后没在殿上,刘闪感觉轻松了许多,他并不关心这份奏表的内容,只是拐弯抹角地问了几个不相关的问题,知道了几个大臣的姓名和职位,众臣对此并未生疑。
就在众臣议论纷纷时,又有杨仪的奏表传来,他却在奏表中说魏延谋反。
杨仪和魏延都称对方造反,这下殿上可热闹了,众臣一致认为魏延在诬陷杨仪,好几个大臣甚至以全家性命为杨仪做保。
殿上众臣议论了很久,刘闪对此并未表态,只是要求认识的蒋琬,将国内当前的人口户数、粮食产量、赋税征收、士兵招募、官员配置等情况,整理汇总后尽快送到宣室殿。
刘闪伸了个懒腰,黄晧就像刘闪肚里的蛔虫一般,秒懂了刘闪的意图,大声呼道:“退朝!”
此时已到中午,刘闪却还没吃早饭!
看来,想做个“勤政”的皇帝还真不容易!
刘闪不知道哪里可以吃到饭,他也懒得问黄晧,径直往披香殿走去,看能否在“熟悉”的张贵人那里蹭到一顿吃的。
黄晧确实很会办事,刘闪还没来得及跟张贵人套近乎,午膳就已经送来,共有36道菜,多数是珍稀肉食,另有少量的面饼和羹汤。
张贵人仿佛有事要离开,刘闪却想与她边吃边聊,顺便交流一下“感情”,执意让她坐下,并差婢女将两个孩子一同带来。
刘闪早就饿了,更想品尝一下宫里的御膳,狼吞虎咽地吃了几口;两个孩童刚拿起筷子,却被张贵人给止住了。
原来,按照几百年前高祖传下来的规矩,皇帝以及各级妃嫔的膳食,各有不同的标准!刚刚送来的是皇帝的午膳,他们自然不能吃。
“都快吃吧,以后不会有这些规矩!”刘闪正色说道,张贵人和两名孩童一再谢恩,这才拿起筷子。
几人吃饭的过程中,刘闪旁敲侧击地了解到,这两名男童确实是张贵人所出,其中大一点的叫刘瑶,现在已经5岁;年龄稍小的叫刘琮,现在刚好3岁。
天子的御膳确实美味,刘闪的肚子涨得圆滚滚的,也没了对张贵人动手动脚的兴致,这才慢慢地逛遍了皇宫各处。
此时的大汉皇宫,其规模并不大。目前已建好的只有建章宫,崇德殿、宣室殿、披香殿、承德殿等几十处设施,全都挤在建章宫内。
由于刘备称帝至今只有13年,其人力、财力和物力自然比不上魏、吴两国,更不可能与鼎盛时期的大汉相比,加之近来征战不断,成都的皇宫有此规模已是不易。
宣室殿内,刘闪享用美味的晚膳后,正在无所事事时,一名内侍躬身托着盘子过来。
盘里整齐地放着十几个通体黑色、刻有金色文字的木牌,刘闪自然知道是什么,心头一喜,正要行使自己的特权时,这才发现不认识上面的文字。
“张贵人!”
“陛下,请问……哪个张贵人?”内侍小心地问道。
“除了张星忆,难道,还有几个姓张的?”
“禀陛下:姓张的妃嫔,共有三位。除了张星忆之外,还有一位,是前年选秀之后册封的张兰贵人,另一位,也是前“车骑将军”张飞之女,她就是张皇后。”
“张皇后?”刘闪疑惑地问道,他从不知道自己还有个皇后,并且盘子里只有两个看起来像“张”字的牌子。
“十年前,陛下曾交代过,不要把她的牌子拿过来。”
“哦?十年前?我……朕说过吗?”
“陛下,小奴不敢妄言!”
“朕倒是忘了这事!”刘闪见这名内侍一直低着头,于是问道:“你告诉朕,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听说……她长得丑,所以……”
“就张星忆,你先下去!”
“陛下,去披香殿,还是承德殿?”
“披香殿!”
这名内侍不再多问,躬身退出后,刘闪又觉得奇怪,这难道跟电视上演的不一样?难道皇帝临幸妃嫔,不都在自己的寝宫吗?
其实刘闪不知道:在清代以前,皇帝既可以在自己的寝殿过夜,也可以去任意嫔妃处。由于明朝嘉靖年间发生过一次“宫女起义”事件,从此之后,那些皇帝都吸取了教训,再也不敢随意“乱跑”。
在很多清代的影视剧中,经常有皇帝随意到嫔妃处过夜的剧情,其实,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
夜,熟悉又陌生的张贵人。
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刘闪初尝女体的纷芳,深深地沉沦在温柔厢中不能自已。
陆逊,字伯言,夷陵之战中,火烧连营击败刘备,一战成名;孙权称帝后,被赞为“社稷之臣”,曾任荆州牧、右都护,现在已被孙权被拜为丞相,总领三公事务,领武昌事。
陆逊领兵前来,秭归城的守将如临大敌,唯独姜维若无其事。
“大将军,陆逊以三万兵马屯于信陵,其余的七万兵马,分屯于西陵峡至夷陵之间的狭长地带,延绵数十里,好生壮观!”
廖化用“壮观”一词,明显是掩饰心中的恐惧。
“诸位将军,陆逊看似势大,但江边地势狭长,他这样布局,明显是在防御,意在防止我军进取宜都。”姜维解释后笑道:“所以,大家不必紧张。”
“大将军,话是如此,可是……我军总共才五万兵马,陆逊志在将我赶回永安,我不可轻敌啊!”
“不必担心,秭归城池坚固,我坚守不出,陆逊就无计可施!”姜维笑道:“廖化、张嶷,你二将引兵三万,在秭归城外当道扎寨,阻止陆逊绕过秭归攻我巴东和巫县!”
“诺!”
在古时冷兵器的战争中,最常见的“攻城”或“攻寨”时,攻击的一方明显处于劣势。并且,进攻方不可能一次投入太多的兵力。因为兵马投入再多也没用,根本就施展不开。
所以,在攻城时,攻击方一般以两千到四千人为一个批次,采用“添油”的方式多次进攻,根本不可能像“指环王”中那样扎堆出现。
姜维这种一城一寨的布局,看似分兵,实则比全部屯于城中更加有利:由于城、寨相隔不远,陆逊不论攻城还是攻寨,姜维都能相互支援;
当然,如果陆逊同时攻击两处,他自身的兵力也会分散,更利于防守的一方;
另一方面,这样的布局,也扩展了自己的活动空间,不会被敌方围困在狭小的城中。当然,陆逊的兵马也不足以围死秭归城。
……
信陵。
“丞相,我来信陵已有多日,为何还是按兵不动?”孙韶不解地问道。
“兵法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陆逊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也想立刻赶走姜维,但是,他在秭归的部署毫无漏洞,我得另寻他法!”
“丞相,到底有何办法?”孙韶狐疑地问道:“要不……我引一兵,从夷水绕道攻取巴东,断姜维的粮道和后路?”
“再等等,很快就有机会!”陆逊自信地说笑道。
“报……”
“丞相,姜维派使者送书信送来,请问如何处置?”校事进殿问道。
“两国交兵,不斩来使。”陆逊说罢,接过书信,阅读后,又将书信交给其他的将领。
“丞相,姜维……想以我方被俘将领换回宗预?”孙韶不可置信地问道。这个时代的两国交兵,几乎没有“交换俘虏”的先例。
“不错!”陆逊不紧不慢地说道:“宗预出使建业,被我方软禁,一直未将其放回。”
陆逊说罢,未作考虑就给孙权上表,建议他将宗预送到信陵,以换回己方的将领。
成都。
“陛下!正如我之所料:魏国听闻我在大举炼丹,曹叡一口答应了两国的硫磺和硝石交易,他们几乎是以白菜价卖给我方,每都会派出三百人的商旅,将这些物品送到大散关。”
刘闪点点头,向朗又说道:“陛下,魏国并未同意“夹击吴国”的建议,但是,他们却有出兵的迹象!”
“魏国有何动向?”刘闪警惕地问道。
“陛下,据哨探和细作来报,魏国以征东将军满宠为主将,蒋济为随军军师,胡遵,田豫为副将,引兵八万出襄阳,一路南下,已经占领吴国南郡的编县、荆门等地,正在向当阳进发。”
刘闪和众臣始终猜不透魏国的用意,商议多时仍无结果。
……
秭归。
“大将军,探马来报,魏国大举南下之后,陆逊已经兵退夷陵!”
“大将军,魏国兵犯南郡,陆逊腹背受敌,末将以为,陆逊要么会救援当阳,要么会继续东退,抢在满宠之前赶到江陵。”
“报……”
“大将军!孙韶以潘濬为主将,吕壹、陈表为副将,引兵十万,已至竟陵,并在继续向江陵进发!”
“大将军,江陵是吴国南郡的重要城池,又濒临长江水道,吴国不敢失去此城,必会重兵救援!”
“大将军!吴国的意图很明显,就是集中陆逊、潘濬的二十万兵马保住江陵,并将满宠赶出南郡!”廖化欣喜地说道:“大将军,这正是我东进之良机,不可错失啊!”
“大将军,对吴国来说,秭归、巴东、信陵诸城,可有可无,无法与江陵相比!我正好可以抢占宜都!”张嶷建议道:“今,吴魏两国相持于江陵,我可立刻沿江而下,攻占宜都,然后留一队人马埋伏于荆门山和虎牙山,以阻吴军!”
“大将军,末将赞成张将军的建议!如此一来,吴军得胜后必会回军西进,我可假意放弃宜都退往宜昌,在荆门山和虎牙山伏击吴军;若魏军侥幸得胜,满宠也会损失惨重,我可趁魏军兵疲之时,立刻攻占江陵!”
这确实是个大好的机会,姜维正在犹豫,邓芝却说道:“大将军,末将以为,魏军必败!末将建议,我留一万兵马固守秭归,再拨四万兵马扎木筏过江,借机攻取临沮和当阳,断魏军之退路,然后向东吴示好,两国暂且罢兵,我仍得秭归、信陵和宜昌,这乃天赐良机!”
姜维考虑到自己的“二分天下”之策,几经犹豫后说道:“若要出兵,本将还是支持廖将军和张将军的意见:兵进夷陵!”
对众将来说,此次绝对是大好良机,不论攻魏还是伐吴,皆对己方有利,于是纷纷请战。
“廖化、张嶷,各领三千兵马,先夺信陵,再取宜昌;高翔、邓芝,领兵六千为后援,待控制宜昌后,你部转为前锋,廖化、张嶷转为后援,沿江而下,占领宜都。”
“诺!”
四将率兵离开后,姜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直到半夜,姜维又令道:“张绍、傅佥,领兵一万,往西至巴东城,然后立刻南下,绕过建始、恩施二城,再沿夷水而下,直取佷山、长阳!”
“这条路线,正是吴军败逃时大迂回的路线,它绕了很多路,大将军的意思是……”
“我兵分两路取宜都,胜算更大!”姜维说道:“夜已深,诸位将军可早去休息,容本再详加斟酌!”
“诺!”
凌晨。
姜维仍未睡下,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满宠进兵,为何如此迅速?
姜维心头猛地一颤,详细阅读细作送来的情报后,发现满宠南下时,并未遇到吴兵的抵抗,几乎兵不血刃就抵达江陵。
“不好!中计了!”姜维发狂般地大声吼道:“廖化、张嶷、高翔和邓芝四将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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