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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重生嫡女娇娇,督主弯腰抱抱》精彩片段
铖王妃没想到梦棠会说不让她去苏家,她皱眉:“可是苏家那边,这事难不成就这么算了?”
“不会。”
“那你……”
“苏瑾修他们会来找我的。”
梦棠看着自己受伤的手,急的是苏鸿他们,臊的是苏家的脸。
她一日不回苏家,外头人就会一日记得苏家人做的事情。
只要她稳得住,苏家会比谁都先跳脚。
铖王妃是知道苏梦棠曾经有多粘着苏家那长子,以前不管做什么时都是一口一个阿兄,谈及苏瑾修时也满是亲昵,可如今却是直呼其名,提及苏家更是冷淡,她只觉是苏家伤了外甥女的心。
“好,姨母都听梦棠的。”
“姨母最好了。”
苏梦棠靠在铖王妃肩头轻蹭了蹭。
铖王妃被小姑娘撒娇弄得心软,满是疼惜地摸摸她头发:“你与宗徵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突然认你当义妹?”
梦棠下意识摸了摸颈间挂着的龙纹佩。
回京的路上宗徵跟她说过,赠她玉佩的那位薛姨已经亡故。
他说薛姨出身显贵,族中曾是京中最鼎盛的世家之一,可是当年因为招惹小人被人所害,薛家上下更是摊上谋逆大罪九族尽诛。
这龙纹佩是薛家传家之物,京中不少权贵都认得,而且当年与薛家有仇的人如今不少都立于朝堂身居高位,若是被人看到她戴着薛家的东西,极容易惹来麻烦。
宗徵叮嘱过她,将龙纹佩收好,也别与人提及薛姨的事情。
苏梦棠不怕姨母会与旁人提及,可是铖王……她眼睫微垂:“我也不知道。”
“宗督主救我的时候我受伤疼晕了过去,等我醒过来时就已经在他的别庄了,他当时瞧着我神色有些奇怪,还跟我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话,说什么像是他故人,我也没听太清楚。”
“后来他知道我跟苏家的事,就与我说让我唤他阿兄,还带着我去了钱家。”
铖王妃闻言也没怀疑梦棠话中的含糊不清,因为宗徵其人在京中名声太过响亮,哪怕铖王妃平日与朝中之人没什么交集,也知道这位宗督主的厉害。
连铖王素日里提起宗徵时都是言语忌惮,这般人物实在犯不着算计梦棠一个父母双亡的小姑娘。
“兴许是你与他故人有些相似?”
铖王妃思忖着,“听说这宗徵幼时过得苦楚,家中父母不慈爱,兄长更是歹毒。”
“他年少时也曾险些被他长兄算计丢了性命,父亲为保长兄还曾亲手送他去死,所以他后来得势之后直接屠了府中满门。”
这般处境,倒是与梦棠有几分相似。
“他兴许是看你可怜不忍你被苏家所欺,又因你想到他年少时处境,所以才会想破例帮你一把。”
至于认亲,可能只是随口一说。
苏梦棠撇撇嘴,那个人嘴毒心狠,才不会不忍。
见铖王妃自己找到了理由,她含糊说道:“应该是吧。”
铖王妃放心下来:“这样就好,他毕竟是内侍监的人,虽说身子有碍,不误你名节,可到底还是少来往得好,不过这人虽然阴晴不定为人狠辣了些,却还是救了你性命,等你伤好些后,我带着你去跟他道声谢。”
救命之恩,还是要重谢的。
梦棠一点儿都不想去见宗徵。
那人眼睛太利,心眼太多,她每次都好像一眼就能被看穿。
她不想见他,可是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梦棠沉默了一会儿只能有些闷闷不乐地垂着脑袋:“好。”
……
梦棠跟着铖王妃回了铖王府,钱家那边的事情也根本就瞒不住人。
苏瑾修下值从宫中出来时,就隐约察觉周围的人看他目光有些奇怪,可每当他看过去时,那些人又都不着痕迹地移开目光,连原本低声议论也都停了下来。
虽然依旧如过往招呼,可他们却像是画了一个圈,将他排斥在外。
苏瑾修年少便得才名,不足二十就早早中举,因得皇帝青眼得入门下省任四录事之一,虽然官阶不高只得七品,可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他前途光明。
他本就才学出众,又是苏国公府嫡长子,向来在府衙之中都是旁人交好的对象,可今日这般隐隐排斥嫌弃却还是头一次。
“小苏大人这是下值了?”
不远处有同从宫门出来的年轻官员笑着招手,“今夜同丰楼有酒宴,庆祝安大人高升,你可要同去?”
苏瑾修刚想摇头说不去了,就有人抢了先。
“你唤他做什么,人家玉台公子清贵着呢,哪能瞧得上咱们呀,他可没功夫跟着咱们去喝酒。”
“傅来庆,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被唤作傅来庆的人与苏瑾修差不多年纪,只是比起苏瑾修肃然严苛的模样,傅来庆那张脸却是跳脱极了。
他跟苏瑾修的不睦由来已久,二人都是少年英才,都同样入了宫学,同年科举,同年入仕,一个进了尚书省,一个进了门下省。
苏瑾修始终压着他一头,且总爱板着个脸与人说教,傅来庆早就看他不顺眼至极。
“我倒不是个哑巴,可没你玉台公子能说会道。”
傅来庆嘲讽,“你苏大人能黑的说成白的,臭的能说成香的,以前还道你是个处处规矩,循途守辙的,可如今瞧来当真是污了玉台二字。”
“你什么意思?”
“还装呢,你们苏家拿着个外室女当成宝,将人强塞给二房充作庶女,任人欺负二房嫡出的女娘,你敢说你不知道?”
“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你怕是还不知道吧,那苏姝兰的身世满京城都知道了。”
傅来庆见他脸色瞬变,忍不住嗤笑了声,
“听说你早上当值前,还亲自送着那外室女去了钱尚书府中,对她百般照顾千般怜惜,半点委屈都不忍让她受,就是不知道你苏大人还记不记得昨日被你扔在䧿山之上,差点摔死的亲妹妹。”
“不过也是,你苏瑾修能将人抛在那荒野林子里,哪还在意她死活,就是可怜了那苏小娘子,摔断了腿还毁了脸……”
苏瑾修心神巨震哪还有半点刚才的风度,猛地上前抓住傅来庆的衣领。
“你说什么,梦棠怎么了?”
谢寅和苏瑾修进了院内,就瞧见杵在门前的陌生身影。
沧浪一身玄色锦衣,手中还抱着白磷玉峰剑,大喇喇靠在廊柱上,半边身子都藏在阴影里。
“你是谁,怎么会在梦棠院子里?”谢寅顿时惊愕。
苏瑾修闻言一惊:“他不是铖王府的人?”
“来人……”
眼见谢寅张嘴就想喊人,沧浪从阴影里走出来。
“谢世子瞎了?今早才在钱家见过,夜里就不认识了。”
“是你!”
谢寅看清那人是谁后,蓦地就想起今日在钱家受的屈辱。
若说梦棠说的那些话那些事叫他颜面尽失,羞耻至极,那眼前这人的主子就是罪魁祸首,要不是他梦棠怎会去了钱家,他顿时大怒:
“你来我们府里干什么?还敢大半夜的留在梦棠院子里?”
身后跟上来的苏姝兰见苏瑾修茫然,在旁轻声道:“阿兄,他是宗督主的人……”
苏瑾修顿时沉了脸,他们是从王府正门进来的,若有外人造访门房不会不跟谢寅提及,而且他本就极为嫌恶宗徵宦官弄权,梦棠与他牵扯已让他不喜,如今宗徵的人还大半夜的出现在梦棠住处。
苏瑾修几步上前就面露薄愠:“你是怎么进来的,梦棠呢,她在哪里?”
“苏娘子自然是在里面…”
“那你为何在这里!”
苏瑾修厉道,“这里是铖王府,不是宗徵的督主府,你这么晚不经人允擅入梦棠住处是想干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就是你们宗督主府上的教养?”
沧浪闻言都惊了。
这苏家大郎脑子里是不是有问题,他出现在这里是于理不合,可但凡是个心疼自家女娘的,那也该先想办法撇清干系。
可他这还在屋外呢,这苏家大郎就一口一句孤男寡女,这是生怕毁不了苏家小娘子的名节?
“沧浪。”里面宗徵眸色一冷才刚开口,梦棠就忽然说道:“阿兄,我想见见他们。”
宗徵侧头看她,这还是她头次主动唤他阿兄。
小姑娘眼睛还红着,眼角绯色未褪,说话却格外认真。
“你说过的,苏家的事情我可以放手去做,我想自己来。”
她曾经依靠兄长,依靠表哥,依靠以为会携手将来一辈子护着她的陆执年。
她将苏家当成了依靠,可是所有人都弃了她,如今她不想再靠着任何人,有些事情她想自己来,哪怕眼前人会护着她,她也不想再事事依赖。
宗徵闻言安静了一瞬,脸上霜色寒厉褪去:“随你。”
“若是害怕,叫本督。”
……
梦棠隔着衣袖撑着宗徵的手臂起身,被他半扶着出了房门,外头还在与沧浪对峙的几人抬头看到门内出来的身影,连忙快步上前。
苏瑾修走得最快,靠近先是看到梦棠身边高大身影,又见梦棠眸子里还有未干的水迹,他顿时便急声道:“宗徵你怎么敢进梦棠闺房,梦棠你怎么样,是不是宗徵欺负了你?你别怕,阿兄会护你。”
他上前想拉梦棠,却被梦棠后退避让开来,手上落空时苏瑾修恍惚了下,“梦棠…”
“苏郎君好像很希望我被人如何?”
“梦棠!”苏瑾修震惊,见梦棠眼中从未有过的凉意,他开口解释,“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未出阁的女娘,宗徵主仆这般夜深与你同处一室,若传扬出去叫人知道会坏了你名节,我只是担心你。”
“玉台公子声音小些,她名节兴许会更清白,何况本督一个太监,损谁名节?”
宗徵的话让苏瑾修僵住。
反倒是梦棠听着他这般毫不在意地说着自己是太监,明明光风霁月,活该肆意的人却为她自揭其短。
她心里猛地一揪,对上苏瑾修时彻底冷了眼。
“莫说沧浪是在门外,我与督主同处一室却门窗尽开,就算屋中只有我们二人,督主是我阿兄,谁敢说嘴什么?反倒是苏郎君,你既知夜色已深,却带着你家女娘入铖王府扰我清静,怎不见你让她与谢世子独处时怕她没了名节。”
“今日钱家你这个兄长没去,却让谢世子带着她四处与人交好,丝毫不怕人多嘴,怎么轮到我时你就这般苛责?”
苏瑾修被她言语一刺:“这不一样,阿寅不是外人……”
“督主也是我阿兄!”
梦棠一口打断了他的话,那乌黑眼眸里满是嘲讽,“你说谢世子不是外人,那是内人?苏姝兰是嫁进了铖王府了,还是谢世子已经打算要娶她为妻?两人三聘六礼,是订亲了还是换了庚贴了?”
“梦棠!”谢寅顿恼,“姝兰是为了来与你赔罪,你何必这么尖锐?”
“谢世子是忘记了你今日在钱家当众唤她贱人?”
“你!”
谢寅恼羞成怒,“那也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是当众不留颜面,我怎么会一时恼怒,而且你的腿明明好好的,为什么要装断了腿被人抬进钱家,叫人看我们笑话,你分明就是故意害我丢脸。”
“那又如何?”
谢寅愕然失语,他以为梦棠要反驳辩解,可她居然认了下来。
梦棠见他模样突然就笑了:“谢世子,是你们将我遗弃在䧿山,是你们害我惊马落崖,是你们让我险些死在了那黑漆漆的林子里。”
“你看看我这张脸。”
她突然凑近时,脸上敷了药的伤处全部展露出来,狰狞地吓人。
谢寅被吓得狼狈后退,她顿时笑容更甚:“怎么,丑着谢世子了?”
“你说我故意害你丢脸,那你倒是跟对着我这张脸说说,我哭喊着救命的时候,你在干什么?我受伤垂死的时候,你又在干什么?”
“嗯?我的表哥?”
谢寅脸色苍白着摇晃,连连后退。
苏梦棠抬头看向同样面色愕然的苏瑾修:“苏郎君,我也想问问你,你今夜又是来干什么的,你是想看看我被你们害得有多凄惨,还是让我看你对你那妹妹有多疼爱?”
苏瑾修解释:“我不是,我只是担心你,我知道你受伤想要接你回去……”
“回去干什么?再听你骂我不懂事,还是听你跟我说她苏姝兰有多惹人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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