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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揣着权臣崽跑路后,她被满城通缉》精彩片段
宋窈深觉这样下去不行,她必须成为容玠看重的人,否则以后大佬飞黄腾达了,不认她这个嫂嫂怎么办?
那她还怎么沾光?
宋窈抽空把给容玠做的衣裳收了尾,在傍晚他回家时叫住他,神神秘秘地道:“二郎,我给你看个宝贝。”
“……”
她那做贼似的语气,让容玠难得生出几分真情实感的困惑。
等那套被叠好的崭新衣物送到面前时,他罕见地愣住。
见他不接,宋窈后知后觉脸有几分烫。
严格来说,这是她正儿八经第一次给人做衣裳,做的肯定是有些粗糙的,也不知道容玠会不会嫌弃。
她语气难免有些沮丧:“好吧,也不是什么宝贝,这是我自己做的,品相肯定没那么好啦,你要是不愿意穿出去,在家穿穿也可以。”
容玠抬眼,漆亮如珠的眼睛静静瞧着她,瞳孔幽幽潋潋,让人看不出情绪,只是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
“嫂嫂为我做的?”
他平静地问,目光不自觉落在她的手上。
初学做衣服,难免会留下许多伤痕,宋窈的手指就落满了针孔,她的手细腻白皙,红色的痕迹也就格外明显。
容玠之前就注意到了,却没放在心上,也并未过问。
没想到,这伤痕竟是为了他?
他冷静地分析宋窈的目的,不难看出,她是想讨好他。
可讨好他的法子有很多种,她选择了最笨的一种。
寻常人大抵会说漂亮话,可据他所知,宋窈明明生了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却很少拿漂亮话哄他。
他白日要去学堂,两人没机会相处。
下学堂回来,宋窈也甚少找他搭话,像是怕叨扰了他清静一样。
看着那大大小小的伤痕,容玠冷眼旁观,不禁联想到三个字——
苦肉计。
他唇角微翘,终究是在宋窈沮丧的目光中,抬手接过了衣裳,温声道:“嫂嫂费心了。”
面前的人重新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儿。
容玠耐心等待着她的“陈情”,宋窈纳闷地盯着他:“愣着做什么?快去试试合不合身啊!不合身我再改改!”
容玠被推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垂眼看着怀里的衣裳,难得有些发懵。
宋窈是第一次给人做衣裳。
同样,容玠也是第一次有人给他做衣裳。
说来可笑,他出生时即丧母,没有享受过片刻母亲的温暖,父亲是个大老粗,当然不会细心到给他做衣裳。
长兄对他固然好,叫他做衣裳也着实为难他。
至于所谓的祖母,容玠唇角勾起冷笑。
不提也罢。
宋窈的目的虽然不单纯,却的确让他感受到了片刻触动。
指尖轻抚柔软的布料,容玠眉眼微敛:
罢了,只要她所求不过分,他不是不能容忍。
……
宋窈看着面前的人,眼前一亮。
她挑的这匹玄青色果然很衬他。
容玠本就模样生得极其俊朗,自有一股清濯的意态风流,人家是衣裳衬人,他是人衬衣裳。
宋窈做的这身衣裳中规中矩,连多余的花纹也无,素净到了极致,却叫容玠穿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清贵。
且看他长身玉立,风姿清逸。
让宋窈不禁联想到一句话——
屎盆子镶金边。
呸呸呸,绝对没有骂大佬的意思!
宋窈毫不吝惜地夸赞:“好看!啧,果然是人长得俊,穿什么都好看。”
容玠眉眼温和,未见赧然,再次郑重道谢:“是嫂嫂手艺好,难为嫂嫂为子羡费心。”
瞧瞧!
不敢确定他有没有听到刚才的谈话,宋窈掂了掂手中的篮子转移话题:“我上山摘野菜了。”
容玠目光扫过她臂弯挎着的篮子,略一点头,低垂着眼睫不经意问:“方才那位,好像是嫂嫂的母亲?可是有什么事?”
宋窈心紧了紧,暗道还是逃不过这个话题。
“的确是我娘,也没什么,只是关心我最近过得如何。”她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
容玠眸光微暗,想起之前两人拉拉扯扯的样子,可不像是单纯的关心。
何况那宋吴氏,早在两家结亲时他就见识过对方的嘴脸。
无事不登三宝殿,对方来的缘由他也能猜个八分准。
如今他兄长已去,以宋吴氏的贪得无厌,自然是忙着另寻下家,就是不知他这位嫂嫂如何打算?
两人往家中的方向走。
他敛下眼中讽色,低咳了一声,再开口时,嗓音添了几分哑意:“早前问过嫂嫂,是否愿意回娘家,不知嫂嫂考虑的如何?”
宋窈停下步子,红着眼睛瞧他:“二郎是要赶我走吗?”
对上她委屈的目光,容玠一怔,似是没有料到她的反应,斟酌片刻,他徐徐道:“大哥已去,我又是这般情况,着实不忍拖累嫂嫂。”
他如今尚且还有几分耐性,不愿再这等事上多费心神,愿意给她选择的机会,再往后可说不准了。
她若是不识趣……
容玠眼底掠过一抹冷意。
“你既唤我一声嫂嫂,我便要肩负起责任。”宋窈神色认真,眼眸清澈明净,“我嫁与你哥哥,这辈子都是你的嫂嫂,如今你哥哥去了,我自然不能丢下你不管不顾。”
容玠面色微怔:“可……”
宋窈语气温和,却不容拒绝:“我意已决,此事不必再提。除非二郎执意要赶我走?”
她执拗地望着他,似乎要讨个答案,容玠慢慢垂下眼帘,苦笑一声:“那便按嫂嫂的意思,只是子羡这身子,终究是个拖累。”
“我不觉得你是拖累,你往后也不要再说这样自毁的话。”宋窈认真道。
她在心里呐喊,你可是未来丞相,我的大腿!
容玠似乎很是震动,缓缓点了头。
宋窈重新笑起来,脸上焕发着别样的生机蓬勃:“那我们回家,我给你做午饭。”
“好。”他扯了扯唇。
“今天炖个蘑菇汤,清炒蕨菜,再炒个肉……”
她细数着午饭的安排,容玠落后一步,漆黑的眸瞧着她的背影,眼底淌过讳莫如深的情绪。
放她自由不要,偏偏守着他一个病秧子,他这个嫂嫂,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容玠心里一沉。
到了家门口,宋窈让容玠先回去,自己转头去了隔壁。
“婶子。”
王翠花家正在吃饭,听到声音放了碗跑了出来:“宋丫头,什么事?”
宋窈眼角余光瞥见一个男人端着碗坐在屋檐下,应该是她男人。
她脸上露出有些赧然的笑意:“婶子,家里快没米了,我想跟你买点米,按照市价给,成不成?”
王翠花闻言有些惊讶,毕竟村里鲜少有人买米的,这年头谁家不种地?
她看到宋窈微红的脸,很快明白了她的窘境,容家还真没种地,当初从主家分出来闹的不太体面。
王翠花拍了下额头,嗔怪地瞪了她一眼:“不就是借点米,给什么钱?等着!”
她很快端着个簸箕回来,里面装满了颗粒饱满的米:“家里没装的,就用了这个,宋丫头,你看这些够不够?不够婶子再舀些。”
宋窈估摸了下,这些估计得有十斤左右,她笑盈盈点头:“够了,谢谢婶子。”
她接过簸箕,不由分说塞了四十枚铜板给她,掉头就走:“等会儿我再把簸箕还给您。”
米的市价是四文钱一斤,今日挣的那点全霍霍了出去,宋窈的心隐隐作痛。
王翠花愣愣盯着手里的铜板,又好气又好笑:“这丫头!”
十斤米不算多,可谁家的东西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她说归说,心里却很熨贴。
揣着铜板往家里走,王翠花脸上笑眯眯的:“宋丫头是个好的,比她那一家子强多了,歹竹出好笋,这话没错!”
王翠花她男人闻言点点头,他是个沉默寡言的,扒完了碗里的饭,慢吞吞道:“她家那情况也不容易,邻里乡亲的,以后多关照些。”
*
宋窈迅速淘了米蒸上,又转身把蕨菜蘑菇洗出来备着。
至于买回来的一斤肉,一次性肯定是吃不完的,如今天还不算热,放两天也不怕坏。
宋窈切了巴掌大的一块下来,剩下的用碗装好放进橱柜。
这块肉是肥瘦相间的五花肉,她打算做土豆烧肉,王翠花送来的菜里正好有几个土豆。
土豆去皮切成小块。
洗净后的五花肉先切块,凉水放入锅中,再放入姜葱去腥,焯水后捞出,锅中倒油,将五花肉下锅煸炒出油脂,表面焦黄后再倒入土豆一起翻炒。
家里调料也有限,宋窈倒了点酱油调味,锅里加入事先烧好的热水,放入盐后盖上锅盖大火焖煮。
这个过程需要些时间,她转身去炖蘑菇蛋汤。
提起蛋,她又想起采回来的那些香椿,宋窈打定主意,晚上吃香椿炒蛋。
这样想想,穿到古代的生活似乎也没那么糟糕。
果然,美食最能抚慰人心。
小火收了汁,土豆炖肉也出锅,宋窈迅速炒了最后的蕨菜。
她动作算利落,这顿饭做出来也就一炷香时间,不过因为之前耽误了些时间,这个点吃饭已经算晚了。
王翠花闻着隔壁隐隐飘过来的香味,刚吃饱的肚子又有些饿。
这年头谁家也不缺口吃的,可农村人,能填饱肚子就行了,味道方面却是没那么大的讲究。
能把饭做的这么香也是种本事。
啧啧,没想到宋丫头还有这手艺。
宋窈还未叫人,容玠已经自觉地从房里出来了。
他有洁癖,不需要宋窈提醒便自觉去洗手,走时扔下一句:“稍后我有些话想跟嫂嫂说。”
如此郑重,弄的宋窈还怪忐忑。
容玠见她忙前忙后,眸色讳莫如深。
他这位嫂嫂,对他可算是极尽体贴了,将心比心,便是他,装也装不到这个份上。
可若是知道了他真正面目,她还会这般讨好他吗?
怕是会吓得头也不回地逃开吧?
气息浮动,容玠讥诮地一扯唇,闭了闭眼,任自己平静下来,耳边响起白日里冯文山的话。
“子羡,那金铭轩三番五次找你麻烦,实在是猖狂至极!”
越崇岭摇头叹气:“金家是整个清河县出了名的富庶,便是夫子也最多训斥他一顿,奈何不了他。”
容玠敛着眸站在太阳底下,将身上的湿衣物晾晒干,神情温和隐忍:“无碍,左右还有至多三月便要秋闱,且忍他一忍。”
冯文山一脸恨铁不成钢:“要我说你就是脾气太好了,才会让人一而再再而三欺负到头上!”
脾气好么?
容玠唇角扯了扯,满目嘲讽。
今日下学时,他在金铭轩的必经之路上洒了数颗豆子,害得他摔断一条手臂。
金铭轩泼他一身冷水,他便要废他一只手。
容玠唇角微翘,眼底掠过令人心惊的戾气。
他从来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啊。
——
容玠病了。
病得来势汹汹,一连几天缠绵病榻,满屋子都是浓郁的药味,经久不散。
宋窈托人去书院请了假,这几日鲜少出门,专心照料他。
他身子本就虚弱,又染了风寒,折腾下来自然很不好受。
也就是在这时,宋窈才深切体会到这是位实打实的病美人。
她摘下他额头上冷敷的帕子换上新的,轻轻叹气。
容玠的意识很是混沌,却也隐约感觉到有人在精心照料他。
说实话,这滋味很是陌生。
以往他生病,都是靠自己熬过来。
很小的时候,他每每病了,兄长只能将他搂在怀里低声抽泣,祈祷他能快点好起来。
毕竟他那位祖母是不会给他请大夫的。
再大一些,兄长会四处做工,偷偷攒下钱给他看病抓药,然而两兄弟性情使然,并不会表现的太亲近,能拍拍肩已是不易。
这便是记忆中为数不多的温暖了。
这次似乎又有不同。
他能感觉到,那抚在他额头的力道极轻,带有女子特有的细致温柔。
除了刺鼻药味,鼻尖还隐隐萦绕着一股清寒香气,似雪中春信。
他下意识排斥这种靠近,然而连抬起手指都力气都没有,奋力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只来得及看见一道婉约的身影在眼前晃悠,便又跌入了浓重的黑暗。
“烧是退下了。”忙活到半夜,宋窈终于能松口气,捶捶酸痛的肩背,靠着桌歇息。
好在容玠这场病来的快去的也快,第五日的时候容玠终于能下床。
眼看着他又要捡起书,宋窈将他撵出去。
“身子还没好全,着什么急?出去透透气好的快些。”
容玠神情无奈被撵出门,垂着的指尖动了动,终究还是抬步朝外走去。
透透气也好。
在床上躺那么多天,骨头都懒了。
……
“表姐看见了,那就是容家二郎,我没骗你吧?”宋香菱拿手肘捅了捅旁边的人,眼神揶揄。
她旁边的少女痴痴望着小道上走来的人,早已羞红了脸,脸颊跟天边的云霞似的,喃喃地道:“原来,原来他竟生得这样好看……”
宋香菱笑意更深:“这容家二郎的俊俏可是在十里八乡都出名的,更别说他读书用功,学问极好,将来定是要考状元做大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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