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慕深温舒曼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完结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由网络作家“舒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慕深温舒曼是现代言情《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中出场的关键人物,“舒曼”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度,塞在她腰后,“这样会不会舒服点?”温舒曼受宠若惊,心跳都砰砰加速了,好在灯光昏暗看不到她脸上的异样。“这样……腰会舒服点,但背悬空了……”她说的是实话,必须有东西将腰背同时支撑起来,才会放松些。秦慕深皱眉,视线在房间转了一圈,奈何找不到什么可用的东西了。温舒曼瞧出他在想办法帮自己,只觉得不可思议,忙低声道:“你不用管我,一会儿就喂......
《全文完结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精彩片段
秦慕深看出来,转身过去把自己床上那个枕头也拿过来。
可还没等他把枕头塞到女人背后,温舒曼双手抱起孩子,说:“帮我把这个枕头垫在宝宝身下吧。”
这样她不用佝偻着肩膀,会好受点。
秦慕深没说话,再次依言照做。
温舒曼把妹妹放在枕头上,手臂节省了力气,的确舒服了点。
房间安安静静,只有卫生间那边晾着一盏射灯,有晕黄的光线映过来。
妹妹吸奶,一口一口吞咽,在寂静的空间格外清晰。
秦慕深帮她垫好枕头,转身去拿了手机,查看消息。
温舒曼想着两人单独带娃,这气氛总觉得怪怪的,寂静中连呼吸都刻意收敛。
没过多久,身体维持一个姿势又累了。
尤其是腰间,阵阵发酸,难受得很。
低头看了看妹妹,不怎么吸了,她想拽出来结束喂奶,可谁知才有动作,小丫头又开始哭。
担心她哭厉害了又吐奶,温舒曼只好赶紧塞回去。
可腰酸背痛,真的好难受啊……
她动了动身体,枕头又歪了,还没腾出手去扶,秦慕深便走过来帮她。
“谢谢……”她低声道谢,腰背极轻微地舒展了下。
动作很小,但秦慕深还是看出来。
“怎么了?”他问。
“没什么,就是喂奶时间久了,腰难受……”她低声清浅地回应,没指望男人能同情理解。
毕竟,他天生凉薄冷血。
可秦慕深听了她的话,视线一转,看向她后背。
喂奶需要佝偻着腰背,坐久了肯定难受,但如果有个受力点,应该会好受些。
他把枕头打折,增加厚度,塞在她腰后,“这样会不会舒服点?”
温舒曼受宠若惊,心跳都砰砰加速了,好在灯光昏暗看不到她脸上的异样。
“这样……腰会舒服点,但背悬空了……”她说的是实话,必须有东西将腰背同时支撑起来,才会放松些。
秦慕深皱眉,视线在房间转了一圈,奈何找不到什么可用的东西了。
温舒曼瞧出他在想办法帮自己,只觉得不可思议,忙低声道:“你不用管我,一会儿就喂完了。”
男人没说话,只是沉默了秒,突然整个人靠过来,坐在她身后,贴上她后背。
他用自己的身体做依靠,抵在她后背跟床头之间。
“这样呢?会不会好受点?”
他低沉淡淡的语调在耳边响起,那温热的吐息刮过女人耳侧,将她烫得浑身一抖,半边身子都有些不受控。
温舒曼整个人都要炸了!
她做梦都不敢想,那个冷酷凉薄阴晴不定又暴怒无常的男人,也会有这么舍已为人的一刻!
她甚至在怀疑,这个人真的是秦慕深?
心跳得快要蹦出嗓子眼,她浑身哆嗦一下后,舌头连说话都不灵活了,“好……好点了,谢谢你。”
男人没回应,但依然靠在她身后。
她没敢回头去看,但由于耳边就是他温热的呼吸,她脑补了那幅画面——自己应该是侧靠在男人怀里。
天啊……
她靠在秦慕深的怀里!
也就是说,秦慕深半抱着她!!
温舒曼觉得所有的困意瞬间消失不见了,她浑身的细胞全都紧张地站起,像兵临城下的战士。
男人的体温、呼吸,身上的味道,密密麻麻地将她包围。
周奕辰要把自己的外贸公司迁到首府云城来,已经开始着手。
所以,他也在市区租了房子。
温舒曼挺喜欢那两室一厅的,虽然是租的,但想着暂时属于自己,心里还是轻松惬意。
周奕辰住在同小区的隔壁楼,跟公司另两个合伙人一起住。
心底里,他其实更想和温舒曼同居,但还不到时机开口,只能先压着心中爱意。
这一夜,温舒曼睡得不踏实。
梦境不断,一会儿是孩子哭,一会儿是身体痛,一会儿又觉得胸口压得喘不过气。
等她猛然惊醒,才发现胸部又淤堵了。
于是赶紧爬起来,用吸奶器工作。
她把奶水装进专用的储奶袋,放进冰箱里,想着等白天冯潜再来催她签离婚协议时,交给他带回去。
疲惫地挤着奶时,她想到孩子们不肯喝奶粉,也不知这一夜怎么度过,肯定又要哭得撕心裂肺。
想着想着,眼眶便忍不住泛红,觉得自己太狠心了,简直枉为人母。
一早,她还睡着时,客厅里传来声响。
她一惊地醒来,扬声:“奕辰哥,是你吗?”
周奕辰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是我,我给你送早餐,你还需要什么东西吗?我去超市一趟,帮你带回来。”
温舒曼确实需要一些产后用品,但她不好意思说,便只是道:“不用了,东西都有。”
她的睡衣因为淌奶又染湿了,很尴尬,不便出门。
于是,窝在房间等听到外面传来关门声,她才小心翼翼地挪下床。
生完孩子,得坐月子。
所以这一个月,她都得窝在家里度过,好在网上购物方便,也能直接送上门,让她少去很多尴尬。
等换了衣服出来,她慢吞吞地吃着早餐,正想着要不要主动跟秦慕深联系,让他派人来取母乳,手机便铃铃响起。
而且,正好是他!
眼眸盯着手机屏幕愣了会儿,她吞咽了下,不自觉地紧张,又有点莫名地雀跃,而后才拿起手机:“喂……”
那边,秦慕深淡漠低沉的嗓音不带丝毫起伏:“温舒曼,你什么时候来把你的东西搬走?”
东西搬走?
她一愣,这才想起自己所有物品都遗留在那处别墅里。
而他们马上就要离婚了,于情于理的确应该把东西清理干净。
“那个……你现在住在那边?”她的意思是说——你这么多住处,干嘛非选这栋别墅。
谁知男人反问:“我不能住这里?”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连忙否认,隔着话筒,耳朵跟脸颊都开始泛红燥热,莫名地紧张。
“那个……我现在坐月子,不方便出门,如果那些东西很影响你,麻烦你让人帮忙收拾下,我给你个地址,你帮我快递过来可以吗?”
她其实很想有骨气地说,你要是嫌占地方,就直接扔了吧。
可细细一想,她手里虽有钱,但也不能这样挥霍。
那些物品都还用得上,扔了太可惜,尤其是她考CPA的那些资料和笔记,更是无价之宝,丢了她要心疼死。
可秦慕深再次不友好地怼回来:“你这是把我当佣人使唤?还帮你收拾东西,帮你寄过去。”
“我……”她更急,正要解释不是这意思,忽闻那边传来急促的婴儿啼哭,一声高过一声。
这声音就像开启痛苦和焦虑的开关一样,瞬间撕开温舒曼的心。
“宝宝怎么了?我听到宝宝哭了,他们是不是饿了?有没有给他们喂奶啊?”
“关你什么事?”
别墅这边,秦慕深听着手机里的盲音,一瞬间,脾气暴怒的恨不得能掀翻屋顶!
秦婶见孩子哭得厉害,出来对他说:“阿深啊,赶紧想想办法,叫小曼回来吧。孩子刚出生,没有妈妈怎么行?没有妈妈在身边,他们没有安全感的,就会一直哭一直哭。”
秦慕深听着的哭声烦躁不已,面如阎罗,冰冷地砸了句:“别再跟我提哪个女人!就当那女人死了!”
话落,他转身就走。
满腹怒火左冲右突,他回了主卧,无处宣泄的怒意让他对着墙壁猛捶了两下,该死的女人,她算什么东西,说教他?她懂什么!
秦慕深闭了闭眼,还没想好该怎么为自己挽回颜面,兜里的手机响起来。
他深吸了口气,压住火,取出手机接通:“喂……”
“秦总,夫人刚给我打电话,说让我送离婚协议过去,还说……有存好的母乳给小少爷和小姐喝,让我拿回来——我去……”
“谁是你的主子?你这么听她的话,不如去找她开薪水?”秦慕深盛怒中,眼见助理似乎已经将对方真的当成了秦家主母,更是火大。
冯潜一愣,头皮发紧,不懂谁惹了老板而他这么倒霉,他刚好撞枪口上,“那……您的意思是,我……不去?”
秦慕深又抹了把脸上的水,心里不知想到什么,突然改口:“去把母乳拿回来。”
“那离婚协议……”
“她要离婚让她亲自来找我,你这么殷勤地天天给她当跑腿,是我给你的工作少了还是没见过女人?”秦慕深吼出声。
冯潜有苦难言,屁都不敢放一个,马上说:“我这就去拿母乳。”
挂了电话,冯潜驱车前往温舒曼给的地址。
按下门铃,片刻后,子母门依次打开,温舒曼穿着睡衣戴着帽子客气地招呼:“冯助理,麻烦你了,请进。”
冯潜很绅士,知道她是独居,礼貌地道:“夫人,我就在门口等着,您把东西取来给我就行。”
“好吧。”温舒曼去冰箱取了冻着的母乳,用环保纸袋装了递给他,“月嫂肯定懂怎么解冻的,等宝宝吃完后……”
她本想说等宝宝吃完后,再来取,她会继续存奶的。
可想到刚才秦慕深在电话里对她的冷嘲热讽和滔天怒意,她又迟疑了。
等离了婚,两人老死不相往来,她肯定没机会再给宝宝们间接“喂奶”了。
冯潜看着她落寞沉寂的脸色,不自觉地同情,接话道:“如果有需要,夫人再通知我。”
“可以吗?”她眼眸一亮,欣喜地反问。
冯潜做总助有四五年了,对秦慕深的脾气还算了解,结合刚才电话中老板的态度,他肯定地点了点头:“可以的,就算被秦总骂,只要为孩子们好,就值得。”
温舒曼一听这话,感激涕零,“谢谢你,冯助理,太谢谢了。”
冯潜脸色为难,不知该不该实话实说。
温舒曼看出他面带难色,皱眉问:“怎么了?有话直说。”
冯潜略带尴尬地笑了下,“那个……秦总说,要您本人亲自去找他签协议。”
“我本人亲自去?”温舒曼秀气的柳眉拧成一团,满脸困惑,“什么意思?他刚电话里羞辱我不够,还要当面侮辱我才行?”
冯潜不敢多说,支支吾吾的表示要回去送奶了。
——
解冻后的母乳装在奶瓶里,喂到两个快哭到昏厥的小婴儿嘴边。
起初,两个宝宝都不肯含奶嘴,依然张着小嘴巴“哇呜哇呜”地嚎哭,直到有奶水滴进嘴巴里,许是尝到了妈妈的味道,那小家伙立刻止住哭声,黑葡萄般的大眼睛也睁开了。
“哎!不哭了不哭了!”众人惊喜。
下一秒,小家伙“咕咚咕咚”开始狂喝奶。
不过,喝几口后,哥哥又像是嫌弃一样,吐出奶嘴。
月嫂很懂,马上说:“孩子不喜欢奶嘴。”
秦婶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闻言接着道:“那当然啊!跟妈妈的neinei吃起来,肯定不一样。”
但宝宝们嫌弃却并不抗拒,毕竟那是妈妈的味道啊,所以歇了会儿,慢慢地又继续喝起来,直到小半瓶母乳见底。
秦慕深转身走出婴儿间,墨眉紧蹙,脸色严肃。
秦婶见状,起身跟出去:“少爷,听婶儿一句劝,哪怕为了孩子,先别离婚,赶紧把小曼接回来。”
男人薄唇紧抿,一言不发。
秦婶依仗自己资历深,壮着胆子继续劝说:“我刚问过冯助理,他说小曼没有离开云城,租了个房子自己住着。这女人生完孩子,得坐月子恢复身体才行,否则落下月子病,可得一辈子遭罪。你说她孤苦伶仃的,一日三餐都未必吃得上,照这样下去,身体会垮,很快就没有奶水了。”
秦慕深很冲地接:“谁说她孤苦伶仃了?你以为是她自己出的院?”
哼!早就有姘头等着接盘。
一想到出院时在病房遇到那野男人,两人还搂搂抱抱的,他便觉得自己头顶一片绿油油,气不打一处来。
秦婶好奇:“她有朋友照顾?”
男人又不吭声了。
“就算有朋友也不行,人家白天不得上班啊?也不可能给她做饭煲汤啊!”
秦慕深心情烦闷,尤其是秦婶不停地劝,让他更加暴躁。
“换奶粉,换奶妈,再不吃就让他们饿着,饿狠了自然不挑了。”丢下这话,秦慕深步伐凛凛地出门上班了。
自从两个小祖宗出生,他这些日子过得黑白颠倒,精疲力尽。
可纵然这样,也没把小祖宗伺候好。
没想到当爹是如此的不容易,他甚至后悔当初的冲动决定了。
————
温舒曼正在奋力挤奶时,听到外面客厅传来开门声。
温舒曼一惊,回头,还没说话便看到站在闺蜜身边的周奕辰。
两人目光对上,温舒曼怔愣、木讷、心慌。
而周奕辰隐忍、生气、失望,还有压抑的悲痛。
月嫂抬眸看了眼,领会道:“温小姐,你去招呼朋友吧,我来就好。”
她回过神,走向闺蜜,挤了个笑,“你们来了,东西放那吧。”
夏甜甜紧紧看着她,眼神带着几分愧疚和无奈,她悄悄捏了下闺蜜的手,示意没事,而后故作坦然地招呼:“你们要喝水吗?
这里还有茶叶,我给你们……”秦慕深给自己女儿开的是豪华家庭病房,里面所有物品应有尽有,跟五星级酒店套房一样。
夏甜甜干笑了声,见周奕辰从进来就一言不发,心里捏了把汗,没等闺蜜说完便打断:“不用了,我们回去了,你有什么需要再说哈。”
她拼命给温舒曼递眼色,又故意提高声音喊:“周学长,我们走吧。”
谁知周奕辰放下东西,转身看向温舒曼,劈头就问:“你要在这里呆几天?”
“我……”温舒曼攥着自己的手,脸颊开始发烫,“宝宝生病了,要等她病好……你又不是医生。”
他语调更冷硬。
温舒曼胸口紧缩,很担心他在这里又大发雷霆,只能语调再度压低,“奕辰哥,宝宝需要喂奶。”
“不是可以挤了送来?”
“是……但宝宝太小了,生病可怜,我陪着她的话——她又不是没人照顾,她爹有钱有势,需要你可怜吗?”
周奕辰一句不让,字里行间都是浓烈的排斥反对。
夏甜甜杵在一旁,眼神在两人间来回。
见闺蜜面红耳赤,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头都抬不起,她上前一步做和事佬:“周学长,宝宝还没满月,生病确实可怜,有妈妈陪着会好一点吧。”
“她不是妈妈。”
周奕辰盯着自家妹妹,隐忍的怒气随时都要爆发。
夏甜甜:“……”温舒曼脸色更难堪。
尤其是这句话刺下来,让她瞬间心头火起,突然抬头说:“奕辰哥,就算我不是孩子妈妈,我拿了人家的钱,就得帮人家照顾好孩子。
谢谢你为我考虑,但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曼曼,你——”周奕辰没想到向来听他话的妹妹,会突然这样反击,当即脸色狰狞。
就在他快要发怒,说出更多尖酸刻薄的话时,病房门口又进来一人。
“周先生,这是我女儿的病房,请你出去。”
秦慕深神色冷峻,进门便威严地来了个下马威。
几人应声回头,周奕辰看到他,脸色更加愤懑。
而夏甜甜看到秦慕深,眼眸明显一亮,满是意外惊讶!
虽然早就听说闺蜜的“金主”年轻有为,她以为再年轻也得西十上下,谁知竟是这般年轻!
身材修长挺拔,五官俊朗立体,气质成熟稳重,一切成功精英男士该有的威严尊贵,都在这男人身上彰显出来。
她突然明白为什么周奕辰有这么浓的危机感!
这样的完美男神,很难有女人不心动啊!
她都替闺蜜心动!
秦慕深一句话让整个病房都安静下来,连空气都仿佛凝固。
等他走到几人面前,见周奕辰还没有反应,他淡淡威严的转过视线,“怎么,周先生是想领略下我保镖的身手?”
话音未落,门口立着的陈隆稳步进入。
温舒曼心弦一紧,连忙上前扯了下兄长,低声:“奕辰哥,你快回去吧,我心里有数。”
玄关处,酒意朦胧的周奕辰斜撑在柜子上,看到心爱的女人被情敌抱在怀里,双眸更是喷火。
“姓秦的!
你放下她!”
嫉妒成狂的周奕辰,在他们经过时,伸手就是一推。
他动作太快,秦慕深根本躲不掉,只能紧紧抱着怀里的女人,背部重重撞在了门框上。
“哐铛”一声,在夜深人静的时刻,格外吓人。
他臂力极好,纵然这样也没松开怀里的女人,依然稳如泰山。
温舒曼心跳都要停摆,可抱着她的男人面不改色,连气息都没喘,秦慕深稳住身形,冷冷瞥了眼周奕辰,抱着女人转身出门。
首到进了电梯,温舒曼才缓过神来。
她不习惯被人公主抱,何况这个人是秦慕深。
又想到他刚才狠狠撞到铁门框上,那个力道……也不知他脊背有没有受伤。
所以,静寂下行的轿厢中,她语调细碎地嗫喏:“那个……你,你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走……你确定?”
男人冷睨了眼。
她点点头。
下一秒,这人竟真的将她放下。
不过,不是弯腰照顾她的身高,将她慢慢放下,而是首接手臂一松,她就那么首首落下。
“啊……”可想而知,女人双脚触底的瞬间,腿间突然一痛,她再次佝偻了腰,脸都白了。
可秦慕深什么都没说。
温舒曼尴尬得恨不得原地死去,但也只能故作镇定地强撑着。
等她缓过那口气,正准备说真不用去医院,电梯“叮咚”一响,到达一楼。
轿厢门打开的那刻,秦慕深一句废话都没有,再次弯腰下去,将她一把捞起。
温舒曼嘴里发出哼唧声,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其实,她能预感到,腿间缝针处很可能裂开了,她需要去医院检查,可能还要重新缝针。
女人那个地方的伤,若养不好,真是一辈子受罪。
所以她也不矫情了,由着这人送她去医院吧。
大不了,以后更加卖力地产奶,好好养育他的一双儿女。
只是,生平被第一次被男人公主抱,让她很是紧张尴尬。
虽然这人是她丈夫,可他们并无肌肤之亲,甚至连相熟都称不上。
两人这么亲密无间的姿势,让她不可遏制地红了脸,一颗心如小鹿乱撞,恨不能跳出嗓子眼。
他身上有好闻的森林草木香,他身体很结实健壮,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那隐藏的肌肉纹理,充满张力,暗藏诱惑——生平第一次,她将男人与荷尔蒙这三个字联系在一起。
一声不吭的温舒曼,脑子里乱七八糟,眼神都不知该落向何处。
秦慕深的迈巴赫就停在楼下。
他加班到深夜,没让陈隆耗着,所以下班后是自己开车的。
横抱着女人走到车门边,他低低吩咐:“开车门。”
温舒曼混沌神游的大脑猝然回神,看向男人俊逸的下颌,“……嗯?”
秦慕深瞥她一眼,“我让你开车门!”
“……”她脸更烫,立刻乖乖地从他颈后撤回一只手,拉开了车门。
男人探身进去,将她放在副驾驶上。
动作照例不怎么温柔。
女人落座,疼得又是一阵锁眉。
“自己扣安全带。”
他冰冷地丢下一句,退身出去,拍上车门。
等秦慕深绕过车头坐上驾驶室时,副驾上的女人己经扣好了安全带。
车厢很安静,气氛有些暧昧。
温舒曼还沉浸在被周奕辰带来的惶恐颤栗之中,再加上秦慕深突然对她的关心照顾带来的紧张不安,让她整个脑子持续当机,一首蒙着。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微微平复了些,回头对男人说了句:“谢谢,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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