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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江云骓跑得不见踪影,花容在郴州举目无亲,根本玩不了什么花招。
反正时间多的是,也不差这一会儿。
殷恒装出一副怜香惜玉的神情,上前抓着花容的手说:“是我疏忽大意了,你想吃什么,我马上吩咐厨房给你做。”
殷恒的耐心不会太多,花容没有要太复杂的吃食,垂眸说:“不用那么麻烦,厨房有什么剩饭剩菜赏奴婢一口就行了。”
殷恒当即让人去取饭菜,目光在花容胸口流连,笑盈盈的说:“你马上就是我的人了,还叫表少爷做什么?”
花容面上浮起红晕,正要改口,带着江云骓气息的外衫将她兜头盖住,等花容拉下外衫,殷恒已经晕死在地上。
江云骓板着脸看着她,严肃的警告:“以后除了我,不许叫别人少爷,就算是演戏也不行!”
“是。”
花容轻声应下,穿好外衫被江云骓拉出房间。
花容本以为江云骓是要带自己逃走,没想到他却大摇大摆的带着自己去了前厅。
夜已经有些深了,前厅却是灯火通明。
摇曳的烛火下,江云扬穿着银色铠甲正在喝茶,见江云骓和花容到来,眉梢微扬,吐出一片茶叶,轻快道:“阿骓,好巧,你也来看舅舅呀。”
“二哥来晚了些,错过了舅舅给我摆的接风宴。”
“那可真是可惜了,“江云扬露出惋惜之色,随后又道,”不过阿骓可以吃舅舅给二哥摆的接风宴。”
江云扬笑得很是热切,花容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五个大字:舅老爷危矣!
江云骓刚说完话,一个小厮就跑进前厅,急急的说:“老爷,不好了,那个丧门星打晕大少爷带人逃走了!”
话出了口小厮才发现江云骓就带着花容站在厅里,他想要立功,当即就要扑上去把江云骓拿下,殷还朝厉声喝道:“放肆!府里有贵客在,瞎嚷嚷什么!”
小厮被吼得一个哆嗦,江云扬义正言辞的说:“哪儿来的丧门星竟敢闯入府里打晕我殷恒表哥还抢走他屋里的人,舅舅放心,侄儿一定把他揪出来打断他的狗腿!”
江云扬带了一队亲兵来,话音落下便要亲自去抓人,江云骓开口说:“人是我打的,二哥要抓就抓我吧。”
“舅舅,我们阿骓什么似乎变成丧门星了?”
江云扬似笑非笑的看向殷还朝。
殷氏来信只让殷还朝不要给江云骓太多帮助,让他好好历练一番,可没有让他纵容自己的儿子欺负江云骓。
殷还朝被看得心头一慌,急急的说:“都是误会,等恒儿醒了,我一定让他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今天时辰已晚,二位贤侄还是早些去休息吧。”
江云扬并未揪着这件事不放,点点头说:“要不是为了送大哥去远峰郡,我也没有机会来郴州,正好阿骓也在,机会难得,舅舅不介意我在此多叨扰几日吧?”
“当然不介意,贤侄尽管把这里当自己家,想住多久都可以!”
殷还朝满口答应,派人带他们去客房休息。
江云骓让人打了热水来,抓着花容的手摁进盆里,花容连忙说:“少爷,奴婢自己来吧。”
江云骓没应声,细致的掰开她的手指一根根洗净,随后绷着脸问:“他还碰哪里了?”
江云骓的面色冷沉,瞧着有些凶,花容想到之前被孙涵修绑架,回去后让江云骓摁在浴桶里差点洗掉一层皮,不由有些害怕,急急道:“昨日表少爷一直在外面找人,根本没有功夫理会奴婢,奴婢进屋后就说自己饿了,想吃东西,表少爷还没来得及碰奴婢。”
殷氏挑了些花枝插进花瓶,随意的说:“你没有背叛阿骓,还算忠心,但这次的事闹得很大,江家祖上都跟着蒙羞,我在郴州还有个庄子,等阿骓从牢里出来,你和随风就陪他一起去庄子上待着,一会儿回去你就把东西收拾起来,只带衣服就行,贵重物品就不要带了。”
郴州和瀚京相距千里,就算最近的风言风语很多,去郴州避风头未免也太远了些。
而且殷氏的语气很是淡漠,只让他们去庄子上待着,没说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花容忍不住说:“贵重物品可以不带,银钱还是要带一些吧?”
郴州不比瀚京,去了庄子上肯定要置办不少东西,再说江云骓花钱大手大脚的,不带足银钱哪里能习惯?
殷氏剪掉手里的那截花枝,略微抬起眼皮看着花容,眼神极冷:“你可知与皇室宗亲通奸、让皇室蒙羞该当何罪?”
“可是少爷只是与齐王妃说了几句话,并没有真的……”
殷氏打断花容,冷冷的说:“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管他们有没有做什么,都是死罪!”
花容说不出话反驳,殷氏深吸两口气,平复了情绪才继续说:“我们能保住他的命已经算仁至义尽了,从今往后,他在郴州是死是活跟我们没有关系,你让他好自为之。”
殷氏不欲多说,让张婆子陪着花容回去收拾东西。
殷氏不许花容带多的财物,花容收好行李后,张婆子还把每件衣服抖开仔细检查了一遍。
东西收完,有马车把花容和随风送去城门口,约莫半个时辰后,江云骓才被京兆尹的人送来。
江云骓身上的伤一直没有上药,在牢里应该又受了刑,人昏迷着,还发着高热,实在糟糕透了。
负责送人的官差很不客气,直接把江云骓踹下马,随风气得怒骂:“你们干什么,我家少爷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小心你们的脑袋!”
官差随手给了随风一鞭子,嘲讽道:“都被逐出家门了,还好意思自称少爷呢,现在谁不知道他是个喜欢翻小寡妇墙的下流胚子?”说完骑着马扬长而去。
随风还想追上去理论,花容低声说:“别追了,先找个地方给少爷看伤吧。”
瀚京是呆不下去了,好在殷氏给了他们一辆马车,花容和随风一起把江云骓扶上车,赶在天黑前抵达舟县,找医馆抓了两副药。
抓完药连住客栈的钱都没了,找了很久才在县城外的一个破庙落脚。
随风去附近找柴火,花容则找了破瓦罐洗干净,刚把药熬上,江云骓就醒了。
他掀开帘子看着花容问:“我怎么在这儿?”
发着烧,他的嗓子哑得厉害,赶了一天的路,头发有些乱,没了江三少爷的矜贵,只余狼狈。
花容用树叶打了些水喂给他,不想太打击他,委婉的说:“大夫人说最近京里不平静,让少爷先去庄子上避避风头。”
江云骓虽然病着,脑子却不糊涂,喝了口水反问:“连客栈都住不起,这是避风头还是逃难?”
不等花容回答,江云骓又回到马车,把包袱翻看了一遍。
包袱里东西很少,春夏各两套衣服,连双鞋子都没有。
随风在外面劝说:“出了这样的事,夫人他们面上也过不去,等过段时间夫人气消了应该就好了,还有我们陪着少爷呢。”
话音刚落,江云骓猛地掀帘问:“她呢?”
她什么时候连一个通房丫鬟都比不上了?
李湘灵越想越生气,冷笑一声还击:“在这些事上花再多的心思有什么用,出身不好,家境不够,该低人一等还得低人一等。”
李湘灵任性惯了,只想把花容踩在脚下,却忘了与她交好的这些人出身大都在她之下,她这一番话,不止贬低了花容,也拉踩了其他人。
气氛正尴尬,下人捧着一个细长的盒子送到李湘灵面前。
“二小姐,这是齐王妃送的生辰礼。”
“我过生辰关她什么事?”
李湘灵满脸晦气,并不想和一个寡妇扯上关系。
东西都送来了,退回去怪得罪人的。
下人很是为难,有人开口道:“听说下月初太后要亲自去寺里为齐王祈福,齐王妃也要同行,其实她也是个可怜人,湘灵姐姐不如先看看她送的什么再决定要不要吧。”
萧茗悠嫁给齐王三年,膝下并无子嗣,她虽然还很年轻貌美,但身为帝王家的儿媳,绝无改嫁的可能,一旦去了寺里,就再没有出来的机会,余生都只能与青灯古佛为伴。
李湘灵听完脸色好了些。
下人忙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卷卷轴,舒展开来,众人不由得发出惊呼。
萧茗悠送的是一副画,画中人是李湘灵,她穿着石榴红的骑马装,乌发扎成小辫,骑在一匹小马驹上,手里马鞭扬着,笑得肆意又明动,热烈如火,叫人一看就喜欢。
李湘灵也被画里的自己吸引,没想到萧茗悠竟然把她画的这样好看,再也说不出拒收的话。
一屏之隔的男宾听到惊呼,被勾起好奇,李屹只好开口把画要过来。
众人皆被画中的李湘灵惊艳,而后纷纷赞叹萧茗悠的画艺高超。
众人欣赏完,画才传到李屹手中。
江云骓坐姿慵懒,对这画并不怎么感兴趣,但为了让他看起来合群,李屹还是拿着画凑到他面前,煞有其事的说:“这画画的真好,我都不知道我妹妹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李兄怎么能这么说呢,令妹率真活泼,谁见了不喜欢呀。”
众人开始一个劲儿的鼓吹夸赞李湘灵,李屹得意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江云骓无语,想让李屹坐远些,冷不丁扫到画卷,目光顿住。
这幅画主要突出的是李湘灵,背景画的颇为潦草,只隐约看到不远处有个八角亭,随意两笔在亭中点出两个人影。
没有人注意到背景里有什么,江云骓脑海里却浮现出一双软白、纤细的足。
回去的路上,江云骓的心情明显不好,花容安静坐着没敢打扰。
马车驶到半路被堵住,外面闹哄哄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少爷,前面在闹事,看热闹的人太多了,要不换条路吧。”
话音刚落,一道尖锐的哭喊便传了过来,花容觉得有些耳熟,还没分辨出是谁,江云骓便钻出马车冲进人群。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花容愣了一下,连忙跟上。
人群太拥挤,花容挤的很艰难,拨开人群走到最前面便看到萧茗悠摇摇欲坠的被桃花扶着,江云骓把一个人摁在地上一拳又一拳的揍。
那人穿着不俗,被打得满脸血,已经看不清面容。
围观的人都被江云骓一身的暴戾吓到,花容也很怕,却还是扑过去抱住江云骓的胳膊:“三少爷,别打了,再打下去会打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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