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罗子良黄政文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推荐官途气运》,由网络作家“金鸡纳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官途气运》是网络作者“金鸡纳霜”创作的都市小说,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罗子良黄政文,详情概述:“打工的生活确定好,尤其是还没成家的年轻人,白天上班,按照操作规程去做,不用费什么脑子,晚上下班以后就可以泡妞玩妹子,在夜摊上喝啤酒,唱唱卡拉OK……吃好喝好,除了上班的时候有点不自由以外,简直就是神仙般的日子。”罗子良说。会场里有些没结婚的人,被说到了心坎里,咧嘴嘿嘿笑着。“但是,”罗子良的话锋一转,“大家想过没有,打工的日子一日复一日,一年复一年,到头来拿回......
《全本小说推荐官途气运》精彩片段
罗子良春节前就交待各村村长支书,让他们通知凡是具有高中文化程度外出打工返乡的人员,年龄在三十五岁以下的,请他们到乡政府来开会。
之所以让这些人过来,就是考虑到他们多读了几年书,或许心里有一种不甘平庸,有改变现状的冲动。
由于好奇,虽然是春节,全乡也来了二十来个人。
在会议室,罗子良笑道:“首先我得感谢大家能给我这个面子,大过年的跑到这里来,其实,我就是向大伙取取经,征询一下你们,怎么样才能把我们乡的经济搞上去。”
村上来的青年们,个个很惊诧!
“罗乡长,我们就是一个外出打工的人,说不上什么呀。”一个青年说。
“呵呵,你们外出闯荡,见多识广,怎么没有想法呢?这样吧,我先来说说,抛砖引玉——
“也许,很多人认为,发展经济就是开公司办工厂,这种说法没错,但并不全面,开公司办工厂以外,还有其他办法。我们乡的情况,想要招商引资办工厂有些困难,作为一名乡长,至少我没有那个本事。
“自从来到这个乡以后,我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如果我想在这片土地上做文章,你们一定会笑话我,你们会说,一家人一年到头从田地里获得的收入,都没有我打工一个月挣的多……”
会议室里顿时充满了善意的笑声!
在场的人都觉得这个罗乡长说话平实,真诚,切合实际。
“打工的生活确定好,尤其是还没成家的年轻人,白天上班,按照操作规程去做,不用费什么脑子,晚上下班以后就可以泡妞玩妹子,在夜摊上喝啤酒,唱唱卡拉OK……吃好喝好,除了上班的时候有点不自由以外,简直就是神仙般的日子。”罗子良说。
会场里有些没结婚的人,被说到了心坎里,咧嘴嘿嘿笑着。
“但是,”罗子良的话锋一转,“大家想过没有,打工的日子一日复一日,一年复一年,到头来拿回家的钱也没有多少,挣来的只不过是一头白发!等到年纪大了,孩子大了,家中的老人老了,大家又得回到这个贫穷的家里来,我们的青春白白流淌在异地他乡了……”
这些话语如暮鼓晨钟一样击打在这些参会人员的心里,让人久久回不过神来。
“那,罗乡长,我们应该怎么干呢?”有一个三十来岁的村民问。
“立足于实际,想想方法。一家一户那点田土,种出来的东西就像一块鸡肋了,没有多大价值,我们可以换位思考,采用大规模的家庭农场式的形式。
“你们回家都看到,坡上的自留地里基本上都不种庄稼了,只是种上几树要死不活的果树,用来说明这是我家的,而水田,每年只种一季水稻,够自己吃就行了,秋冬季就撂荒,没人理睬了。
“我就在想,可不可以在自留地里养土鸡?林地里有虫子,养土鸡能节约成本;鹅是吃草的,我们也可以春天的时候进苗,秋天卖出去;山坡林地里可以养羊、养牛,你们应当知道在大城市里羊肉牛肉多贵呀。
“水田里可以建鱼池,也可以水稻养鱼套起来,种植其他经济作物我就不多说了。所有这些,涉及到大规模的土地兼并,这个问题我会在下个月的全乡三干会上跟各村的村长、支书谈。
“我可以透露一点方向,比如山上的自留地,通过做工作以后,让村民给你们白白使用三年,三年以后,如果你们经营不下去,那就不用你们任何费用;如果三年以后,赢利了,可以按被占用土地面积的多少,给一点相应的报酬。
“至于水田嘛,也可以向村民承包,反正每年除了种子钱,化肥、农药的费用以外,也赚不了多少,我相信村民会承包的……”
“这个办法好,如果能这样做的话。”大家都纷纷点头,面露喜色。
“我今天就是给大伙吹吹这个风,不指望大家马上就能做,你们出去的时候,有机会的话了解一下外面的种植业养植业方面的技术。当然,胆子大的马上能做,我们欢迎,我们乡政府会在扶贫贷款、水电等方面给大家帮助……”
那个女科长听到罗子良说出这样的话,一脸震惊!
这是什么情况,街上的小混混,还是上访专业户?一个乡政府的乡长居然用这种无赖的方式,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当然,如果有眼镜的话。
罗子良却不管她,依然故我地端坐着,还从包里拿出一本书来看着,女科长瞟了一眼,发现那本书是《论人类在宇宙间的位置》,当下撇了撇嘴,退回座位上坐好。
不过,她的脾气也上来了,心里想着,你想这么玩,那姑奶奶就陪你玩。于是,她不再理会罗子良,用鼠标看新闻,翻来翻去。
一直到下班,她才说:“下班了,我要关门。”
罗子良收起书,笑道:“那好,明天我们继续。”
“随便。”女科长无所谓地说。
她锁上门,下了楼,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半钟,女科长来到办公室,却发现罗子良早就站在办公室门口了。
“早!”罗子良礼貌地打招呼。
“你来真的?”女科长发觉头大了,她还以为一个乡长,怎么说也算是个有身份的人,不会这么做的,没想到还真这样呀。
“什么真的假的,我说过,低保的问题没有解决,我是不会回去的。”罗子良说。
“那你为什么不去找我们局长,跑来为难我?”女科长很郁闷。
“我没有为难你,我来找你,因为是你负责低保的问题,局长我找他干嘛?”罗子良理直气壮地说。
“可是低保户的申请最终得局长签字呀?”女科长无奈地说。
“那是你们内部的工作流程,我一个外人管不着,我只从你这里拿结果。”罗子良笑笑。
“哼!”
女科长把包扔到桌子上,自顾自地吃着早餐,她还不信了。罗子良又坐在沙发上,拿出他那本《论人类在宇宙中的位置》来看,不吵不闹。
这次,女科长不淡定了!
她通过查阅资料,得知面前这个年轻人真的是一个乡长,虽然是代的,但级别摆在那,这么一个人物就这么坐在她面前,她如芒在背,坐立不安。
如果是平时,她打打电话,和相识的姐妹聊聊天,或者看看视频,淘宝一下。如今办公室里多出来一个人,而且瞧他的样子,看来是不到黄河不死心,长此下去,她还怎么工作?
最可恨的是,面前那家伙还时不时起来倒水喝,顺便看看她在干什么。
“卡嚓卡嚓……”女科长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跑去局长办公室。
“局长,我的工作没法做了!”女科长气恼地说。
“小夏,怎么了这是?”局长叫张宝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半小老头,短小精悍,一双眼睛充满着睿智。
“巴台乡的乡长为了低保的事情,赖在我办公室里了。”女科长诉苦说。
“居然有这种事情?……算了,他爱待就待在那吧,财政很困难,不能看到他赖一下就给,如果每个人都这样,我这个局长就没法当了。”张局长说。
“那……局长,怎么办?”女科长问。
“他喜欢坐在那就让他坐,怎么说他也是一个领导干部,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放心吧。”张局长安慰她。
“那不行!他待在那里,我没法工作。”女科长说。
“你怎么说没法工作呢,他又不防碍你什么?真是的。”张局长奇怪地说。
“我的李局长呀,如果一个县长,或者县长级别的人,跑到您的办公室里来坐着,您还能工作吗?”女科长哭丧着脸。
“也是啊。”张局长想了想,表示理解,“那你把他叫到我办公室里来,我亲自跟他做工作。”
女科长回到办公室,对罗子良说:“罗乡长,我们局长找您。”
罗子良站起来,笑道:“谢谢。”但他并没有把背包拿走,连那本书也随意地放在沙发上。
“张局长,您找我?”罗子良来到局长办公室门外,礼貌地问。
“罗乡长呀,来,来,坐。”张局长客气地说。
张局长和罗子良一同坐在沙发上,直截了当地恭维说:“罗乡长,听说你为了村民低保金的事情这么亲力亲为,辛苦了,你这样的领导真是一心为民呀。”
“不敢,我做得还远远不够,希望张局长多多支持。”罗子良谦虚地说。
“你应当知道,我们县是国家级贫困县,财政困难呐,起初我看到你们清理整顿低保的问题,还为你们的工作叫好呢,万没想到你们停了七、八户,却申请了二十多户,两下一相抵,却多出了十多户出来,你不是让我为难么?”张局长推心置腹。
“我们清理低保,是为了贯彻执行省委省政府有关文件精神,也让真正有需要的村民能切身感到党和政府的关怀嘛。”罗了良笑了笑。
“可是我手里没钱呀,你叫我怎么做呢?”张局长问。
“张局长,说句不中听的话,有没有钱,不是我考虑的事情,我也不是县领导,您不用向我诉苦……我所能做的,就是报上来的名单的家庭情况是真实困难的,为此我可以作担保……”罗子良郑重地说。
“可是我去哪里拿钱呀?”张局长摊了摊手。
“张局长,这个U盘里有这次申报低保户的村民家的采访录像,您看一看,我在社会救济科等您的消息。”罗子良递给张局长一个U盘,直接出了局长办公室。
张局长愣了愣,只好把U盘插上电脑,看了起来。
当他看到居然有记者采访困难户的时候,惊得站了起来!
他马上给县长打电话:“刘县长呀,那个巴台乡的罗乡长跑到我这里来要低保指标,一下子增加十多户,怎么办呀?”张局长赶紧倒苦水。
“你告诉他,没有指标了不就完了么?”刘县长在电话那头斥道。
“该说的都说了,但他搬出了省委省政府的文件,说只要符合条件的都可以申请,可以享受,最主要的是,他还请来了记者,给那些困难户作了采访,我现在就在看着呢……”张局长着急地说。
“记者采访?你把采访记录转过来我看一下。”
“好的,您等等。”
县政府的刘县长接收了视频,点开一看,不禁皱了皱眉:“这不是市政府副市长韩大庆的宝贝女儿么,怎么跑到巴台乡那个穷乡僻壤去采访困难户了?”
原来,刘县长和市里的副市长韩大德相识,自然也见过他的女儿韩静的,当下在录像中看到,不免有些惊呀。
“刘县长呀,这件事情怎么办呀?总不能让罗乡长一直待在我局里吧?”一会儿以后,民政局的张宝顺又来电话催问。
“批给他吧。”刘县长平静地说。
“那这个窟窿怎么填呀?”张局长问。
“老张呀,才多少钱呀,挤一挤还是有的,不是吗?”刘县长说完不等回话就挂了。
张局长握着嘟嘟嘟直响的电话,叹了口气,又拨了社会救济科的电话:“小夏,批给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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