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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胡扯!”
许氏哪里能承认自己是得了大夫说的那种病,为了颜面也不能承认!
“定是沐氏那烂了心肝的女人买通了大夫来害我!我不信吃个点心能把人吃出什么来!”
一想到她这病因传出去,不知有多少人会笑话她,许氏心中郁结,竟委屈地哭了起来。
吴妈妈无奈,只能将娄鹤筠请过来安慰。
娄鹤筠刚回京城,许多事还没做,有点焦头烂额,但听到母亲有事,还是放下了所有事来了海棠院。
进门还未坐稳,许氏就对他一顿抱怨,说那些大夫都是沐氏找来害她的,她怎么会得那样丢人现眼的病!
若娄鹤筠还认她这个母亲,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与别人说是大夫误诊了,不然她真的没脸活下去了!
娄鹤筠看着母亲痛哭流涕的样子有些怔愣,他并不太能理解许氏的想法。
大夫有多大的胆子敢谎报病情,更何况他找了两三个大夫,说法都是一样的!
有病应该听医嘱安心治病才对,可他与许氏说了一会儿道理,许氏根本不听,不由让他头都开始痛起来。
从前母亲的确也有不听劝的毛病,可沐氏进门后,他便专心政事,很少收到母亲唠叨抱怨的书信,还以为是他当官后,家里摆脱了窘境,母亲的性子也变了呢!
娄鹤筠苦口婆心的劝了好一会儿,许氏仍是痛哭不止,最后只能妥协地叫人早晚送些点心过来,寻思只吃一点点应无大碍,母亲自己应该可以掌握分寸!
见儿子让步,许氏这才收了哭声,她也不光为挣那一口点心,还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只要她吃了点心没有事,就能证明沐氏害她,昨日丢的脸也就能挽回来了!
所以她不仅要吃,还得当着众人的面儿多吃!心里这样想,倒也没在儿子面前说出来。
娄鹤筠陪了许氏一会儿就要回去忙公务,可许氏不太乐意,又是让娄鹤筠陪了她好一会儿才放人离开。
出了海棠院,娄鹤筠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本以为回到家会轻松一些,可事情怎么与他想的不一样?娄府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娄鹤筠走后不久,下人就送来了两盘点心,是许氏最爱的核桃起酥和白玉霜方糕。
许氏满意地将一块儿糕点放在嘴里,却觉有点干腻,想起三儿子从蔡府抬回了一些冰,就让下人去给她做几碗冰酪,要多多放糖的那种。
娄晴听得直咽口水,这些东西以前也不少她的,总吃也不觉得怎样,可现在她又累又渴,真的十分渴望能饮上一碗。
想到这儿,她不由又埋怨起沐云书,若不是她断了府里的冰,她怎会苦哈哈地在这里给嫡母扇凉!
眼里有精光闪过,娄晴凑近许氏,低声道:“母亲,您觉不觉得二嫂嫂好像跟之前不太一样了?”
许氏咀嚼的动作一顿,朝娄晴看了过来,“你想说什么?”
娄晴咬了咬唇,讨好道:“母亲,我是在想,二嫂嫂不会有什么二心吧?她嫁妆那么丰厚,进娄府的时候,抬嫁妆的人都挤满了整条西武街,怎么可能连冰凌的钱都付不起,何至于要把府里的冰都送走!”
许氏将糕点咽下,沉着脸思索起来。
她之前却是没考虑那么多,因为沐氏从来不敢跟她说谎,可现在想想,娄晴的话也不无道理。
只有娄欣儿暗暗撇了撇嘴,有点不开心。
她的不开心也不全是因为要干活,而是沐云书并没有给她过多的关注。
看着沐云书总是亲近那个叫芊凝的小女孩,她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儿,甚至还偷偷的将芊凝挤到了一旁。
走到庄子边缘的地方,沐云书停了下来,对几个小家伙道:“你们去玩一会儿吧,注意安全,仔细别糟蹋了田里的东西!”
说着,看向照顾孩子们的几个下人吩咐道:“照顾好他们,别叫他们受伤!”
爱玩是孩子的天性,听说可以去玩,个个开心地笑了起来,下人们也点着头,保证会看好孩子们。
只有小小只的芊凝仍然跟在沐云书身后,好像生怕把人给跟丢了一样。
但她并没有跟得特别紧,好像害怕沐云书会误会她故意粘着她,讨好她。
沐云书知道小芊凝缺乏安全感,便牵起她的手,带着她一起进了药园。
看到这一幕,娄欣儿委屈得直想哭,娘亲说她是千金小姐,被捧着护着的人应该是她,凭什么那几个小乞丐跟她吃的一样、住的一样!
可她想起父亲交代过她,必须要让这个女人喜欢上她,只有这样她才能回到娄府,光明正大的叫他爹爹。
不就是哄人开心么,这个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难,娄欣儿想起娘亲最喜欢漂亮的花朵,总是把房间里装满花,这个女人也一定会喜欢的!
如是想着,娄欣儿便四处张望了一会儿,瞧见不远处有一排葫芦藤,跑过去将葫芦藤上的白花都折了下来。
照顾她的丫鬟瞧她这番动作,犹豫着阻拦道:“欣儿小姐,这些花儿好像不能摘,咱们要不去别处吧!”
娄欣儿不悦地瞪了丫鬟一眼:“怎么不能摘?这庄子都是我们娄家的,我想摘什么就摘什么!”
娘亲跟她说过的,爹爹的就是她的,她是爹爹最爱的宝贝!
丫鬟知道娄欣儿的身份,她原来是大少奶奶身边的人,二爷这一次是特地把她派到欣儿小姐身边的,所以她不敢顶撞娄欣儿,只能顺着她。
娄欣儿摘了一捧葫芦花后,转头又瞧见对面一个凉亭边摆放着几盆漂亮的紫花,将葫芦花都塞给了丫鬟,她高兴地跑了过去,一把将那些花从盆子里拔了出来。
躺在凉亭里休息的两个人听到声音,迅速将挡在脸上的草帽拉了下来。
阿泗瞧见小女孩把自家爷辛苦养出来的香叶天竺葵全都糟蹋了,脑门儿青筋直跳。
墨归也将剑眉锁在了一起,哪里来的熊孩子?
阿泗一个挺身就跃出了凉亭,抓住了娄欣儿的手腕,怒道:“你是谁家的孩子,谁叫你跑到这边来揪花?”
阿泗跟着墨归没少审问犯人,身上自然带着一股子戾气,娄欣儿被吓得立即扁起了嘴,“哇”地一声就哭了起来。
声音传出老远,站在药园里的沐云书很快就听到了这哭声。
不用仔细分辨,她也能听出这是娄欣儿的声音,只是再没了从前的紧张和焦急。
庄子很安全,周围都是下人,沐云书并不担心娄欣儿会出什么危险,但她还是提起裙摆,带着翠玉等人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走了过去。
穿过葫芦藤,沐云书就瞧见凉亭下站在两个穿着粗麻衣衫的男子。
男子可能刚刚劳作回来,领口和袖口都是汗,衣襟半敞着,隐约漏出了里面的麦色肌肤。
“云书!”黄嬷嬷点点头,笑容中带着说不出的遗言,“好姑娘,好名字!”
只是可惜已经嫁了人,还是一户这么不着调的人家!
镇国公老夫人没再与娄家人多说什么,甚至没有接楚曼娘的礼物,只拉着沐云书的手,带着孩子们朝主观景席的方向走去,徒留娄家一众人尴尬地站在原地。
老夫人和小公爷显然对娄家人有了意见,人群后侧的蔡弋德庆幸自己刚刚没有走上前,跟着娄家人一起指责沐云书。
他含怒瞪了娄燕婉一眼,“帖子到底下给谁的你们都搞不清楚,差点把人家正经客人赶出府!竟还骂别人蠢,我看你才是这世上最蠢的!”
他这话又何尝不是在骂娄家其他人,天上掉下来的好事都能叫娄家人办砸了,早知如此,他都不该跟着过来!
娄燕婉哪能想到事情会是这样,沐云书到底是踩了哪门子的狗屎运,竟然入了镇国公府老夫人的眼!
她抬起眼皮朝楚曼娘看了一眼,委屈地道:“这也怪不得我啊,是母亲说曼娘与镇国公老夫人相熟,我哪知道认识老夫人的是沐氏!”
怨怼地朝沐云书的背影看了一眼,娄燕婉咕哝着:“沐氏也真是的,有这般机缘,怎不早与我们说一声!害我们在老夫人面前丢脸,她又能好到哪去!”
娄燕婉嘴上埋怨沐云书,心里对楚曼娘也有些嗔怪,她与镇国公老夫人根本没那么熟,要不是楚曼娘自以为是,她们也不会错怪了沐氏。
垂头不语的楚曼娘比谁都要羞愤,她本以为可以借着这层关系让娄家人更加尊重她,哪成想那镇国公老夫人竟半点脸面都不给她留。
看着与几个孩子有说有笑的镇国公老夫人,楚曼娘暗暗攥紧了拳头,用痛感提醒着自己,这才没叫自己失态。
她红了眼,泪水含在眼眶里欲掉不掉,自责地道:“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弄清楚,若我不回来就不会有这样的误会了……”
娄鹤筠见楚曼娘这副难过模样,立即心疼地劝慰道:“这怎么能是大嫂的错,你也不知情!”
就连他也没有想到沐云书认得镇国公老夫人,谁能想到那张与他们不同的帖子,竟是小公爷亲自下的!
许氏心中乱糟糟的,但想到楚家人还在场,并没敢对楚曼娘表露出什么不好的脸色。
她心中还有一事不解,就是不明白沐氏什么时候认识的镇国公老夫人,还有那几个孩子,好像与跟老夫人关系不错。
镇国公老夫人怎么可能跟几个乞儿认识?定是入了娄府后,才有了这机缘。
许氏看向娄欣儿,低声问:“欣儿,你可知那几个孩子是如何与镇国公老夫人相识的?”
娄欣儿发现大家好像都很在意那位老奶奶,娘亲说过,女孩子要懂得如何讨好人,只要哄得很厉害的人开心,就可以依附他过上好日子。
转了转眼珠儿,娄欣儿仰起头,嫩声细语地道:“前些日子,先生带我们在庄子外认草药,我,我听见有人呼救,就跟着先生将晕倒在马车里的老夫人救醒了,我还送了给老夫人一个花环,老夫人可喜欢了!”
虽然娄欣儿表达得不太清晰,但许氏等人还是听懂了,原来是镇国公老夫人突发疾病,恰巧被沐氏和几个孩子给遇上了。
“风荷,不要胡乱猜测!”楚曼娘虽然嗔了风荷一句,但神色里并无责备。
“原来大嫂嫂跟镇国公老夫人认识!”娄晴惊呼了一句,“怪不得大嫂刚回府,镇国公府就送了帖子来!”
许氏也将帖子展开,瞧见请柬上的印章刻着兰花图,纸张用得是京都贵夫人们常爱用的浣花笺,便知这帖子不是镇国公那边送过来的。
既然大儿媳认得镇国公老夫人,那没准这帖子真是看在她的面子上下的。
至于信上提到了孩子,也许是镇国公老夫人以为曼娘膝下有子,所以才添上了这么一句,只是巧合罢了!
想到此处,许氏对着楚曼娘的笑意更浓了几分。
“你在庵里见到国公夫人怎也不与母亲说,老夫人这般看重你,这次见面你一定要与老夫人多亲近亲近!”
楚曼娘确实与镇国公老夫人在庵里见过几次,老夫人是个平易近人的,对她的态度也很温和,只是她也没想到老夫人竟还记着她。
这让她心中生出几分欢喜,轻轻颔首道:“母亲放心,儿媳省得,不会辜负老夫人的一番好意!”
许氏想了想,又招来迎春道:“我记得沐氏那里有几块好料子,她也用不上,你去舒云院,让她院里的库房管事把那些料子都提出来给曼娘送去!”
“母亲……这不好吧!”楚曼娘推辞道。
许氏安抚地拍了拍楚曼娘的手,“有什么不好的,你为了这个家牺牲这么多,她出点心也是应该的,而且这次你又不是为了自己去见镇国公老夫人,你是为了娄府,当然不能丢了娄府的脸面,你听母亲安排就是!”
楚曼娘不由朝娄鹤筠看了过去,娄鹤筠看到楚曼娘那带着几分淡淡忧愁的眼睛,心口就是一紧,当年的那件事又浮现于脑海中。
那件事归根究底是因为沐云书欺瞒了他,他才喝醉了酒,欺辱了曼娘,所以沐氏也有错,该偿还的!
于是他朝迎春点了点头:“去吧,就说是我叫你去的!”
迎春走后,许氏也乏了,便叫众人都散了。
出门时,楚曼娘正好撞见娄鹤筠,急急退后一步,“二爷先请。”
娄鹤筠怕撞到她,本想去扶她一扶,可见她避开,便将虚扶的手收了回来。
“大嫂身子不适,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我先一步慢一步不打紧。”娄鹤筠关切道。
楚曼娘目光复杂地看了娄鹤筠一眼,然后微微点了点头,扶着风荷的手走出了门。
走到回廊拐弯处,风荷回头望了望,以为娄鹤筠会如从前一样痴痴的站在后面看着,可寻了一会儿却没有瞧见娄鹤筠的身影。
楚曼娘见风荷四处张望着,便知道娄鹤筠已经不在她身后,那因请柬之事带来的兴奋一扫而空。
她发现这次回来,鹤筠看着她的眼神有些不太一样了,他确实还会关注她,可更多的时候是魂不守舍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预感这东西真的很难说清楚,她觉得这个男人似乎在慢慢的远离她!
大郎已经不会回来了,她才二十几岁,难不成真的要在这后院蹉跎一辈子?
离开娄家是不可能的,她只能抓住阿筠,即便与他的关系不能见光,她也要牢牢栓住他的心,把他留在自己身边!
定了定神,楚曼娘对风荷道:“风荷,你去打听打听,他这些日子在忙些什么?还有,这些日子都发生了什么!”
虽然还是有人对漂亮的娄欣儿抱有同情,可他们真的没办法昧着良心说娄欣儿要比那几个孩子还可怜。
娄鹤筠害怕被人瞧出什么端倪,紧张地看了沐云书一眼,低声责问道:
“你怎么用这种手段来试探孩子们,他们才多大!”
沐云书看着这个天真的夫君,声音淡淡:“这般手段夫君就看不过去了么?夫君难道没有听说过,没有雷霆手段,莫显菩萨心肠!总要知道他们真的是因逃荒被卖,而不是另有目的,且母亲也说,要选出一个最需要咱们帮助的孩子来,妾身只是做了一个公平些的决断而已!”
这话不由让周围百姓认同地点起了头。
“二少奶奶说得对,做善事也得了解清楚才行!”
“我刚刚还以为这位娄二奶奶心狠,看来她只是想得更周全,我错怪她了!”
百姓们的话听得娄鹤筠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但让他更诧异的是沐云书能说出这样一番话。
沐云书没有去看娄鹤筠变化不定的脸色,而是牵起了最小的那个女孩儿,缓步走到了许氏面前。
“这孩子身上一身的伤,不救的话病情恐怕会加重,还有刚刚的情况母亲也看到了,既然母亲和夫君想我领养一个可怜的孩子,那就……”
“不行!”
不等沐云书将话说完,许氏慌忙打断了她的话。
不知从哪里来的野孩子也想进她们娄家做贵小姐,简直异想天开!
许氏拒绝的话一出口,百姓们都朝她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是她叫沐云书收养孩子,现在沐云书同意了,她却又反口,怎么看都让人觉得不太对劲。
而且,既然是让娄二奶奶收养孩子,怎么也要她自己中意才对。
沐云书道:“母亲,之前是儿媳不懂事,现在想通了,母亲和夫君愿意接受这些苦命的孩子,妾身应该支持才对!”
许氏尴尬地抽了抽嘴角,“这认亲也要讲究眼缘,可怜的人那么多,我们一家也救不过来!已经选定了欣儿,就不要更改了吧!”
许氏心中着急,把欣儿的名字叫出来都没有察觉。
娄鹤筠忙补充了一句:“母亲早想要一个乖孙女,已经取好了名字,既然母亲把这名字给了这小女孩儿,那就这样定下吧。”
沐云书没急着开口,只将视线落在了娄鹤筠身上,静静地打量着他。
这审视的目光让娄鹤筠很是心虚,手心出了一层薄汗,“夫,夫人看着为夫作甚?”
沐云书淡道:“没什么,就是不解,难道夫君处理公务时,也是靠眼缘来解决的?”
这话可大可小,让娄鹤筠心中猛地一惊。
什么是眼缘?在不了解的情况下只凭自己的喜好来决断。
这话传出去,岂不会让别人质疑他的能力!
再往深了想,这样的人缺少理智,容易被人拉拢,圣上怎么会喜欢重用这样的人!
想通这些,娄鹤筠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还好沐云书提醒了一句,不然他很可能会因母亲这句话毁了前程!
“不……当然不是!”
否认后,他又犯起了愁,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要怎么才能把欣儿带回去?
娄欣儿虽才五岁,但也到了能听懂话的年纪,见父亲居然没有像祖母一样坚定地要将她带回家,她竟委屈地扁起嘴哭了起来。
“爹爹,你不要欣儿了么?”
听到娄欣儿的话,娄鹤筠的心再次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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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户人家买东西一般不会用现银,永乐楼那边不能挂二少奶奶的账,估计其他地方也是一样。
许氏觉得这些零七碎八的东西也用不了多少银子,等鹤筠升了官,俸禄也会跟着涨,到时候用鹤筠府俸禄还上就是。
遂不耐烦地颔首道:“这点小事也要我操心么?快去办吧!”
“是!”
……
赶了半日的车,沐云书一行人终于来到了西屏山下的慕霞庄。
西屏山景色宜人,许多达官显贵将庄子都落在了这附近,所以这一带并不缺人气。
庄里的管事得到消息早就候在这里了,沐云书的马车到了后,便十分恭敬地向沐云书请了安。
见庄子被林管事打理得井井有条,沐云书也不吝啬自己的夸赞,道了一句辛苦。
她的这句辛苦让林管事和几位长工分外激动,忙不迭跟罗三一起安顿沐云书和孩子们的行李去了。
宝珠去收拾屋子,沐云书和翠玉便带着几个孩子在田间随意走走。
因为旱灾的影响,今年庄稼长得并不太好,不过京都总算是比那些颗粒无收的州府强上太多,沐云书看着这些还未成熟的粮食,轻轻蹙起了眉头。
现在的灾情还只是个开始,之后还会有更麻烦的事情发生,与娄鹤筠和离后,她要为自己和沐家打算,不能守着这点东西坐吃山空。
正出神的时候,田间竟有许多劳作的佃户直起身子朝她行礼,还有人特地跑过来给她送新鲜的蔬果。
“二奶奶,听说您要来庄子,我们早盼着了,这是我家那口子在井水里冰过的瓜,您快尝尝!”
“还有这个,是我奶攒了一年的茶叶煮的茶水蛋,二奶奶,给您吃,都给您!”
看着跑过来的婶子和小姑娘,沐云书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我用不了这么多,你们留下吧……”
可这些老乡根本不容沐云书推辞,硬是将东西放在了她怀里,甚至修逸几个孩子的怀里也抱了许多瓜果。
一个婶子挠着头不好意思地道:“二奶奶,我们知道你不差这个,可这是咱们的心意,这年景您也不给我们涨租子,让我们能好好活下去,我们真的很感激您!您就让我们尽一份心吧!”
沐云书眉头渐渐舒展,眼里的忧愁散去,浮上了几分真切的笑意。
她想起前世她来庄子上查账时,这些老乡也曾想把收获的食物送给她,可她那时候太忙了,根本没有时间停下脚步回头看看他们。
这世上也不是所有人都会辜负你的善意。
“好,那我就收下了,不过就这一次,我带的人不多,吃不了就浪费了!”
“好嘞!”老乡们爽朗地应了一声,又跑去田里忙活了。
看到沐云书如此受人尊敬,几个孩子的眼里闪着明亮的光,对她更加崇拜了。
沐云书弯下身,接过芊凝怀里抱着的西瓜,揉着她的头问道:“累了么?”
芊凝眨着如葡萄般漂亮的眼睛,摇着头道:“不累的,芊凝可以帮婶子们一起干活!”
沐云书并没有惯着这些孩子,上一世的经验让她知道教孩子不能一味的宠着,于是点头道:
“你们跟我来庄子上,也要学些东西,庄子里有几块药田,明日起你们跟我一起打理药田,可愿意?”
孩子们对视了一眼,并不觉得这是一件苦差事,忙点头大声回道:“愿意,我们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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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了口气,他整容道:“你怎么在这儿?是谁与你说我们在此的?你不该来这里寻我,这不是你能随意走动的地方,走吧,跟我回去!”
娄鹤筠觉得自己的态度已经很好了,可他发现沐云书完全没有要与他离开的意思。
沐云书轻轻蹙起长眉,将几个孩子揽到了自己身边,疏离地道:“我并不知你也在此,也不是来寻你的,我……”
还不等沐云书将话说完,娄鹤筠身后又走上来一个人。
许氏二话不说就抓住了沐云书的手腕,用力扯了她一把,这时候她已经顾不得再扮演慈爱大度的婆婆,忍着怒意咬牙切齿地道:
“沐氏,你好大的胆!谁叫你来的!你还懂规矩!现在赶紧就给我滚出去,回府我再与你算账!”
扶着许氏的娄燕婉也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朝沐云书翻了一个白眼,“沐氏,你现在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你是什么身份?镇国公府你也敢偷偷混进来,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二嫂嫂,母亲刚刚与别人说你在庄子上养病才没来,你突然出现岂不是打了母亲的脸!趁着还没有太多人发现,国公府的人也没有追究,你赶紧带着这几个孩子离开吧!”后头跟上来的娄晴也是一脸的焦急,低声劝了一句。
几人话里话外皆认为沐云书手中没有请帖,为了能来马球会,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混进了国公府。
几个孩子看到娄家人如此欺辱沐云书,气得小脸蛋都皱到了一起。
修逸上前一步,将沐云书护在身后,老成持重地道:“我们不是偷偷混进来的,我们有国公府的请帖!”
“呵呵呵……”娄燕婉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用帕子掩住嘴巴从喉咙里挤出了几声嗤笑。
“国公府给你们几个乞儿下帖子?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这种谎话也敢说,以后还不得说自己是王公贵胄!”
她向沐云书,一脸轻蔑:“弟妹,这么小的孩子你就教他们说谎,以后可怎么得了!”
“逸哥哥没有说谎!”
稚嫩的声音响起,小芊凝捏着粉拳,咬着呀没叫委屈的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来。
因为先生说过,眼泪解决不了事情,她要做像先生一样坚强的人!
“先生真的有请帖的!我们真的有请帖!”
宝珠和翠玉也都气红了眼,她们扫了对面几个人一眼,发现除了四爷娄珏,娄家人都已经到全了,就连外嫁的娄燕婉也在。
看来在他们眼里,小姐连个外人都不如!
宝珠不由朝娄鹤筠看了过去,咬唇问道:“二爷也不相信我们小姐么?也认为我们是偷闯进来的?”
娄鹤筠抿了抿唇,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
不是他要怀疑沐云书,可镇国公府已经给娄府发了帖子,沐云书又不是什么矜贵的身份,没有单独再给她下帖子的道理。
向沐云书隐瞒马球会的事情是他欠考虑了,但沐云书也不应该为了参加这马球会偷偷的跟过来,连招呼也不打一声!
他又叹了口气,肃容对沐云书道:“你先回去,这事我不与你计较,等球会结束后我再与你解释!”
沐云书清冷的眉眼中露出了几分不耐烦,她淡淡看了宝珠一眼,示意她将请帖拿出来给娄鹤筠看。
不是为了彰显什么,只是不想在娄鹤筠身上浪费一分一毫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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