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侍者过来上酒,祖宗没接,他意味深长说,“你早晚会懂的。”
张淮坤笑了几声,“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酒宴之后的舞会,刚开始没多久,祖宗接了个电话,对方挺急的,他让我别动等他,他马上回来。
我本想跟着,可他没有带上我的意思,我也不好强求,站在边上看那些男男女女跳舞,乐曲进入高潮时,不知为什么,整个宴厅的灯忽然熄灭了,陷入一片浓烈的漆黑,女眷的尖叫声遮掩了歌舞,四面八方都乱糟糟的,我摸黑退后几步,身子撞上窗台,伸手想掀起窗纱照明,正要推玻璃,一抹矫健利落的人影掠到我身后,压迫性的圈禁了我。
我来不及惊叫,对方往我口中塞了一块香甜的糕点,将我喉咙溢出的声音堵住。
是我最喜欢的桂花芝麻口味,连祖宗都不知道我爱吃这个。
我一时愣住,清冽的烟味侵入鼻息,直逼肺腑,脖颈落下一枚滚烫的吻,与此同时宴厅的灯数秒黑暗后又亮了。
招待经理在大声安抚,“诸位,刚才是电路烧毁,我们已经抢修好,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故。”
女眷惊吓不满,嘟囔抱怨着酒店,男宾一笑置之,继续推杯换盏,外面喧嚣如初,我手上的酒杯却抛出窗外,消失在十二层楼之下的地上。
一只男人的手覆盖住我光裸的后背,粗糙的指腹停在皮肤上,又痒又烫,像点了一把火,我仓促要躲,他薄唇紧挨我敏感的脊骨,一股热气喷洒下来,我半边身子都开始发麻,我知道是他,除了他没谁这么大胆子泡祖宗的情妇,想到他们的恩怨,我奋力挣扎,他及时提醒,“窗帘外有很多人。”
我听出警告的意味,顿时不敢再动。
我像是一个玩物,在他掌中颤抖。
我僵硬抬起头,余光凝视着他,张淮坤的侧脸蒙了一层斑斓的灯火,忽明忽暗,俊朗邪气。
他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沿着我的蝴蝶骨往下,我身体细微发颤,声音绵软得不像自己,“你给我抹了什么。”
他身体紧贴我,“看过柳小姐放荡的样子,其他女人就没意思了。
她们没有穿珠环,也没有你香。
你知道你有多诱惑吗?”
他撩开我垂在胸前的长发,拨弄到后面,“柳小姐欠了我一次半,迟迟不还,我只能上门来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