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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一动,绿茶她登上高位了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看着她那副笃定而积极的模样,卫辞厉声道:“沈菀,你知道这件事有多么危险吗?”
“知道。”
不危险怎么跟你建立感情呢?
“那你知不知道,一旦失手,你丢的不止清白,有可能命都没了?”
“我相信小舅舅会保护好我的!”
温聿也在一旁打包票,“放心吧,还有我呢!有我在,保管菀妹妹伤不到一根头发丝儿!”
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卫辞还能说什么?
他比谁都想尽快破了这个案子,但是他也不想看着沈菀出事。
故而那一天,卫辞破天荒地把十一派去保护沈菀,十一那幽怨的眼神,像极了被抛弃的怨妇。
沈菀在大理寺待了一下午,听他们把计划揉碎了跟她掰扯清楚。
沈菀却十分聪慧,他们说一句,她便能接上三句,倒是让温聿对他们的计划充满了信心。
“有菀菀妹妹帮忙,这一次,一定能把凶手抓捕归案!”
沈菀双眸灼灼,重重地点了点头。
卫辞沉声道:“先别高兴得太早,凡事总有意外,我们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以防万一。”
沈菀小声跟温聿吐槽,“小舅舅一贯这么谨慎的吗?”
温聿含笑道:“他啊,分明是吹毛求疵,但凡被他盯上的,恨不得祖宗十八代都给他挖出来。”
沈菀面色一凝,笑得有些僵硬。
离开大理寺的时候,正好薛逸被押入了地牢,沈菀没有注意到他,但薛逸却是看得真真的。
自己口不能言,还成了不能人道的残废,前途尽毁,而沈菀却傍上了卫辞,依旧在卫家过着风光舒坦的生活。
凭什么他烂在泥里,把他害得沦落到这般境地的沈菀却还能活在阳光下?
那双憔悴无神的眼眸瞬间迸发出强烈的恨意,薛逸想起自己离府之前派人送去给楚君鸿的信,冷冷一笑。
一阵阴风自背后吹来,沈菀背脊一凉,扭头看去,却是什么都没有。
春熙楼,是这京城里最大的青楼,这里有雅妓,有琴师,有舞姬,也有最肮脏的交易。
天色未黑,春熙楼已是宾客满堂,楼上的雅间更是座无虚席。
一首曲子五十金,春风一度上万两,这里才是名副其实的销金窟!
一名白衣男子从春熙楼后方的曲廊走过,雕花琉璃灯在水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映在男子冷俊的侧脸,照见了深邃的眼眸中压抑的阴霾。
美艳的娇娘领着他上了二楼雅阁,恋恋不舍地看了他一眼,万种风情,对方却毫无反应。
门被推开,里面的靡靡之声令他不适地皱眉,似乎是注意到他的到来,榻上的男女才暂时歇了情事。
一名衣衫不整的女子掀开帘子走了出来,待看见外间的白衣男子时,眼里毫不掩饰的惊艳,含情脉脉地抛了个媚眼,才扭着腰肢走出去。
楚君鸿被扰了兴致,臭着脸扣着腰带走出来,脸上还泛着潮热,表情却格外不耐。
“哪个不长眼的坏小爷的好事?”
“楚大公子好大的威风啊。”
一声冷嘲浇灭了楚君鸿的火气,待见对面的男子是谁时,顿时一激灵,连忙笑着冲他作揖。
“二皇子怎么突然来了?”
盛瑜抬眸看他,冷傲俊美的脸上浮着一层寒冰,忽然抬手将茶杯一掷,怒气横生。
楚君鸿慌忙跪下,“不知哪里惹恼了二皇子,还请二皇子恕罪。”
“楚君鸿,你若不能帮我办事,便趁早把这活计让出去!”
盛瑜未及弱冠,嗓音还带着少年的磁性,此刻也不难听出其中的火气。
“二皇子这可就冤枉我了!”楚君鸿忙道,“二皇子要的那一批兵器,我早就跟无殇阁说好了。只是无殇阁最近出了点事,那位玉阁主似乎在找什么人,把所有门生都派了出去,这才耽误了些时日。”
盛瑜皱眉,“那现在呢?”
“玉阁主昨儿才来信,说他准备亲自押送这批兵器进京,也算是给二皇子个交代。”
盛瑜眉宇间的怒火这才散去。
他跟无殇阁合作不是一日两日了,但每次阁主玉无殇都没有露面,若是能趁此机会,与玉无殇搭上关系,倒也值了。
思及此,他又道:“去打听清楚,玉无殇在找什么人,若是能帮上忙再好不过。”
楚君鸿忙不迭地点头,“不必二皇子吩咐,我早就派人去办了。”
无殇阁势力极大,几乎遍布整个大阙,尤其是江南一带,都已经落入了他们的掌控之中。
盛瑜几次想邀请玉无殇与自己谋事,都遭到了拒绝,这次他准备进京,对盛瑜来说也许是个机会。
要问的事情也问清楚了,临走之前,盛瑜看了一眼楚君鸿脖子上的痕迹,还是提醒了一句。
“眼下我们跟东宫正是势同水火之际,你便是荒唐也要有个度,不要让盛瑾或卫家人抓住了辫子。”
楚君鸿谄媚地应和着,等他出去了,又恢复了那副懒散模样。
他的侍卫送来了薛逸的信,楚君鸿扫了两眼,忍不住嗤笑一声。
“沈菀?还真是巧了!”
上次在瑶池园初见,楚君鸿心里便一直犯痒痒,很想找机会把沈菀拐上床,试试这美人儿的滋味。奈何沈菀一直躲在府里,压根就不给他下手的机会。
薛逸这封信,倒是给他开了方便之门。
楚君鸿询问道:“雍亲王呢?”
“还在隔壁,碧柳和碧月正伺候着。”
楚君鸿啧了一声,“这等庸脂俗粉有什么好玩的?去喊他来,就说我又发现个新鲜玩意儿!”
侍卫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提醒道:“公子,那沈菀是卫家人,方才二皇子说……”
“怕什么?这不是还有雍亲王兜底吗?”
楚君鸿笑着拍了拍他的脸,“先前那几个世家姑娘,可都是他玩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虽然很想独享沈菀那个小美人儿,但是楚君鸿比较谨慎,万一真惹到了卫家,尤其是卫辞那个疯子,他还可以拉雍亲王那个蠢货垫背。
楚君鸿眼里闪着狠绝的光芒。
沈菀,乖乖等着小爷的宠幸!
难道不应该说,沈菀不适合盛瑾吗?
卫辞不做解释,转身离开。
马场上,卫萱然看着那亲密相拥的人,气得红了眼眶,瞥见一旁的小石子,毫不犹豫地抓了一把,朝着那马屁股砸了过去。
这厢盛瑾哄得沈菀终于重新叫他“阿瑾哥哥”,才肯放她下来。
他率先翻身下马,伸手便打算把沈菀抱下来,突然马儿遇袭,又无主人驾驭,立即撅了蹄子冲了出去。
沈菀不会骑马,吓得失声尖叫,瘦弱的身躯在马背上颠簸着,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而扭曲,抓着缰绳的手突然一松,沈菀直接被掀下马去。
“沈菀!”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盛瑾脸色大变,他即刻掠身冲上前去,却有一道身影在他之前,一把搂住了跌落下马的沈菀。
熟悉的青竹冷香将她重重包裹,那颗高悬的心似乎在瞬间被放置平地,她惊恐地抱紧了卫辞,小脸煞白,呼吸急促。
温厚的大掌抚过她的后背,沉磁的嗓子在头顶响起。
“别怕。”
沈菀确实吓得不轻,那一瞬间竟是连演戏也顾不上了,一头栽进卫辞怀里,瑟瑟发抖。
“沈菀!”
盛瑾大步跑来,一把把沈菀扯了过去,紧张地检查她有无受伤。
沈菀身上倒是没有外伤,只是在摔下马时,脚卡在了马镫上,扭了一下,钻心的疼。
盛瑾作势便要去脱她的鞋袜,沈菀慌慌张张地盖住。
“阿瑾哥哥,我没事。”
“你站都站不稳,怎么会没事?”
卫辞拦住了冒冒失失的盛瑾,面色沉凝,低斥道:“太子可还记得自己的身份?”
盛瑾顿时偃旗息鼓,哪里还有方才嚣张的模样?
林奕等人匆匆赶来,一瞧见卫辞正在训人,各自使了眼色,扭头就跑。
盛瑾暗骂这群不顶事的狐朋狗友,又哀求似的对卫辞道:“小舅舅,你要骂我,可否晚些时候再骂,菀妹妹的脚还伤着呢,万一瘸了,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卫辞直接把沈菀打横抱起,微微偏眸,语气冷厉。
“马匹不会无缘无故发狂,好好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句话止住了盛瑾追上去的脚步,看着那匹被侍从牵着的骏马,恨不得拔了剑将其砍了。
卫辞带着沈菀去了偏殿,正准备唤宫女前来帮忙,沈菀却已经自觉地把鞋袜脱了。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信任。
“小舅舅,你可要轻点儿。”
卫辞握着那不及他巴掌大的脚掌,柔软得好似一捏就碎,偏偏脚踝一片红肿,可见伤得多狠。
卫辞半跪在她面前,拖着她的脚掌放在膝上,小心地揉按着,沈菀忍不住轻声哼哼,也不知是痛是舒服,似猫儿般的叫声,格外引人遐思。
卫辞深呼吸一口气,沉着声道:“沈菀,闭嘴!”
沈菀轻轻眨着眼睛,双手撑在身下的软塌,气若幽兰,软声抱怨:“可是小舅舅捏得我好疼啊。”
卫辞眼皮一掀,锐利的目光直逼少女的瞳孔深处。
“那你自己来?”
沈菀一噎,双手环胸,气恼地扭过头去。
“小舅舅真讨厌!”
卫辞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手上的动作到底还是轻了一些。
待瞥见她手背上的一片殷红时,卫辞眉头一皱,“手怎么了?”
沈菀欲盖弥彰地把袖子撸下去,目光闪躲。
“没什么。”
卫辞到底是大理寺卿,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关键。
“谁做的?”
京城那些权贵子弟闲来无事,最喜欢以人取乐,沈菀虽背靠着卫国公府,但只因她姓沈,那些人便不会将她放在眼里。
接下来的几日,沈菀每天都亲手给卫辞准备早饭,但是全都被十一拦了下来。
沈菀还想另找他法,卫辞却忙于公务,连卫国公府都不回了。
卫辞最近确实忙。
少女失踪案迟迟未破,前几日太史府的四姑娘又遭了难,这件事也惊动了建元帝,龙心大怒,下令他限期破案。
这段时日他几乎夜夜宿在大理寺,白日里巡查访问,夜晚便查看卷宗。
温聿陪着他熬了几天,黑眼圈都出来了,一脸虚浮地趴在了桌子上。
“我说子书啊,能不能放过我了?再这么下去,别说春熙楼的姑娘了,我爹都快忘了我了!”
卫辞如雕塑一般坐在桌案前,眉头紧锁。
“太史府的四姑娘已经是第四起案件了,我们现在却连线索都没有。”
温聿知晓他也是在自责自己的无能,忍不住道:“子书,这种事情急不得,除非对方再犯,否则我们根本抓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卫辞语气冰冷,“我这么迫切地想抓到他,就是不想再看到第五起!”
温聿叹了口气,脑海中却是灵光一闪。
“那如果这第五起是我们自己安排的呢?”
卫辞心思一动,“你是说,引蛇出洞?”
这个方法倒是可行,可是这鱼饵又该怎么找?大理寺内可没有女捕快!
两人想了一会儿,始终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卫辞看了看天色,都已经到午饭时间了,正准备让十一送饭来,温聿却一脸痛苦。
“卫四爷,我实在不想吃大理寺的饭菜了,跟糟糠有什么区别?”
温聿一直怀疑,大理寺后厨之前是养猪的,再昂贵的山珍海味到他手里,也能被炖成一锅猪食,这让忠于享受美食美酒美人的温世子十分遭罪。
他提出要去外面吃饭,却遭到卫辞的拒绝。
“时间有限,先凑合着,等这个案子完了,我再请你吃饭。”
就在温聿认命的时候,十一来报,沈菀来了。
整个大理寺除了地牢里的女犯人和后院打杂的婆子,就看不到一个女的。故而沈菀出现的时候,门外当值的,里头扫地的,还有日常巡逻的,全都看直了眼。
沈菀今日穿着一身齐胸云霞襦裙,头上别着两支簪花,便漂亮得不似真人。
她步履平缓,姿态从容,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泽光,那倾城绝色的小脸,在看见卫辞时蓦然展颜一笑,瞬间天地都失了颜色。
“小舅舅!”
少女明媚的声音好似破开了所有的阴霾,如一缕阳光撞入卫辞的世界,暗沉冷肃的大理寺似乎都亮堂了起来。
卫辞看着朝他小跑而来的沈菀,那一瞬间的眼神都失了焦距。
温聿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我说菀妹妹,你这眼里就你小舅舅一人,是看不到我了吗?”
沈菀像是才注意到他一样,小吃了一惊,又忙不迭向他打招呼。
温聿却是盯着她手里的食盒,喉咙都滚了滚。
“你这带了什么?”
沈菀眉眼弯弯,嗓音又乖又软。
“这几日小舅舅公务繁忙,外祖母担心小舅舅在这里吃不好睡不好,特地让菀菀带来了家里的饭菜。”
青竹将饭菜摆上桌,都是一些家常菜,但色香俱全,温聿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出了筷子。
只是尝了口青菜,温世子老泪纵横。
“这才是人吃的啊!”
卫辞慢条斯理地尝了一口,熟悉的味道让他忍不住看了沈菀一眼。
沈菀同样在看他,似乎在等他的夸奖一般,眼里升起了期待的光芒。
卫辞眉角一挑,“不错”两个字到了嘴边,又变成了“一般”。
果不其然,小姑娘的脸立马就垮了下来。
连卫辞自己都没有注意,他的眼里浮现的点点笑意。
“别听你小舅舅胡说!”
温聿狼吞虎咽的同时,还不忘安慰沈菀。
“这饭菜是我最近吃过最好吃的了!你小舅舅他连猪食都吃得下去,味觉一点儿都不可信!”
听他把大理寺的饭菜比喻成猪食,沈菀忍不住扑哧一笑,头上的银流苏也一晃一晃的。
少女嗓音清朗,“温世子若是喜欢,我便日日送来。”
“那怎么好意思呢?”
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实则温聿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线。
“不麻烦,我在府中也无事,若是能帮到你们,是再好不过了。”
卫辞却皱了皱眉,“大理寺乃官家之所,若是无事,少来此处。”
这里关押着不少穷凶极恶的重犯,而且时常会有行刑、验尸,她一个小姑娘,等会吓哭了还得哄,多麻烦!
沈菀懵了一下,神色有些低落。
“我……我只是想小舅舅了……”
她这句话说得很小声,醉心于填饱肚子的温聿没听见,但是卫辞却听得清清楚楚。
正准备说些什么,却见温聿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沈菀,忽然道:“有件事,或许你可以帮到我们。”
“抓犯人?”
听罢温聿的话,沈菀好奇地瞪大了双眸,“怎么抓啊?”
温聿像是找到了突破口,激动万分。
“不用你抓!你只需要在京城逛几圈,其他的交给我们!”
“我……”
“不行!”
不等沈菀说话,卫辞便一口否决。
“温聿,我看你是脑子糊涂了!”
吃饱喝足的温聿往椅子上一靠,似笑非笑道:“正因为我脑子清醒,才会提出这个建议。”
沈菀容貌一绝,又刚来京城不久,没有很深的根基,对少女失踪案背后的凶手而言,是最好的下手对象。
卫辞却坚决不同意。
听清楚了前因后果的沈菀在沉默片刻后,却主动道:“小舅舅,我想帮你。”
卫辞冷着脸,“我说过让你插手了吗?”
若是卫清然她们,看见卫辞现在的表情,怕是都要吓哭了。
沈菀竟还笑得出来,眉眼都弯成了小月牙。
“小舅舅帮过我,我也想帮你!”
天知道沈菀内心都已经在疯狂地放烟花了!
她就是想多日没见卫辞,怕他把她忘了,所以才特地跟老夫人委婉地提议要来送饭,在他面前刷一刷存在感。
没想到老天都在帮她,她一来就让她碰上了这个机会。
沈菀掐着掌心,强迫自己冷静。
眼前的男子衣着非凡,身份定然不俗,她不能与他硬碰硬,但若他向卫皇后揭发她的行径,那她苦心营造的人设就全毁了。
不远处传来茯苓的寻呼声,沈菀恶向胆边生,忽然朝着盛瑜扑了过去。
盛瑜根本没料到她的举动,一下子被她扑了个瓷实,二人摔在了花丛里,茂密的花枝在他的脸颊划了一道浅浅的血痕,轻微的刺痛被身上柔软的触感冲淡。
他愕然抬眸,撞入沈菀那双燃着炙焰的眸子。
“你做什么?”
盛瑜沉了脸色,扣着她的手臂便欲将她拽下去,掌下的肌肤滑腻软糯得如同一块嫩豆腐,只是片刻的失神,他的脖子便被一支冰凉的银簪抵住。
“嘘!”她竟冲着他莞尔一笑,“我劝公子还是别轻举妄动为好。”
盛瑜活了十八年,且不论身边高手无数,便是他自己亦是身手不凡,想取他性命之人如过江之鲫,却没有一个有本事像沈菀这样,把利器架在他脖子上。
盛瑜唇角却噙着冰冷的笑,“姑娘想如何?杀人灭口吗?”
茯苓的喊声越来越近,沈菀笑意盈盈。
“你说,我这会要是高喊一声,公子会不会被当成登徒子?”
盛瑜瞥了一眼二人的姿势,目光不经意从她胸前扫过,那片雪一样的白晃了他的眼睛,仓促地移开了目光。
他忽然就松懈下来,嘲弄似的轻哼。
“为了堵住在下的嘴,姑娘竟是连名声都不要了?”
“反正有公子作陪,我也不亏。”
盛瑜斜着眼风,是他眼拙,什么庸懦至极,这分明是一只狠绝的小狐狸!
许是寻不到沈菀,茯苓很快就离开了。
沈菀便要起身,忽闻曲廊上传来了一阵笑谈声,盛瑜面色微变,即刻把沈菀拽了回去,捂住了她要说话的嘴,扣住了她扭动的腰肢。
沈菀瞪大双眸,眸中滋生愤怒的小火苗,利齿咬上了他的掌侧,疼得盛瑜瞋目切齿,却死死地压制着不许她动弹。
“我说怀安,你近来是怎么了?叫你喝酒不肯,喊你赛马又不要,莫不是真被哪个小妖精勾了魂,连我们这些兄弟都不要了?”
沈菀瞳孔微缩,这是林奕的声音。
紧接着一道邪肆低沉的冷嘲传来,“什么小妖精,一个不识好歹的野丫头罢了。”
盛瑾步履从容,腰间的龙纹玉佩随着他的走动而晃动着,俊朗明媚的脸上挂着几分恹懒之色,提及他口中的“野丫头”,脸色更是臭了几分。
林奕惊呼怪哉,“还真的有?是哪家的姑娘,竟敢给太子殿下脸色看?”
盛瑜磨着牙,不语。
旁侧一名蓝衣公子哥神秘一笑,“是卫国公府的那位表小姐吧?上次殿下说要去看她,回来后就气得把那个价值千金的琵琶瓶给砸了。”
花丛内的盛瑜垂首,与愣神的沈菀对视着,眸中闪烁着异样的暗芒。
“闭嘴!”那边的盛瑾恼羞成怒,“一个澹州来的野丫头而已,本宫不过是看在早逝的姨母的份上,勉强去看她一眼,她有什么可清高的?”
林奕等人憋着笑,“是是是,是她不识好歹,不知礼数,咱不理她。今日可来了不少世家千金,多的是比她漂亮的。”
盛瑾不知嘟囔了句什么,众人的话题很快就从漂亮姑娘转移到了寿礼。
“话说回来,盛瑜给皇上准备了什么寿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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