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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避催婚,我掉入了竹马怀里短篇小说

迷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白露傅重楼的精选现代言情《为避催婚,我掉入了竹马怀里》,小说作者是“迷阳”,书中精彩内容是:。傅重楼下一秒笑着说,“我陪你一起淋雨!”白露:“……”几分钟后,天还真的亮了一些。那片翻滚的乌云被风卷着往西北的方向去了。“瞧见了吧,白露露,雨下不起来,天也塌不了。有我呢!”白露细细的琢磨他这话,总觉得另有深意。傅重楼是在追自己吗?好像是的。下午老白喝过药睡着了,睡的挺踏实的。白露趁机进病房陪了一会......

主角:白露傅重楼   更新:2023-12-28 20: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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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露傅重楼的现代都市小说《为避催婚,我掉入了竹马怀里短篇小说》,由网络作家“迷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白露傅重楼的精选现代言情《为避催婚,我掉入了竹马怀里》,小说作者是“迷阳”,书中精彩内容是:。傅重楼下一秒笑着说,“我陪你一起淋雨!”白露:“……”几分钟后,天还真的亮了一些。那片翻滚的乌云被风卷着往西北的方向去了。“瞧见了吧,白露露,雨下不起来,天也塌不了。有我呢!”白露细细的琢磨他这话,总觉得另有深意。傅重楼是在追自己吗?好像是的。下午老白喝过药睡着了,睡的挺踏实的。白露趁机进病房陪了一会......

《为避催婚,我掉入了竹马怀里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天台视野挺广的,这个角度所见的区域都是高楼林立。楼下马路堵着的汽车排起了长队,像一条蜿蜒的长龙。

白露头发散着,风一吹头发便飘的老高,她刻意往一边挪了挪避免头发飞到傅重楼身上。她想,她现在一定跟电视剧里梅超风似的。

头顶的乌云压的很低,无形中给人一种窒息感。

“傅重楼,我爸爸的病严重吗?”

傅重楼帮她整理了下头发,像是安慰的口气说,“去年那次还挺危险的,不过手术很成功。以后好好养着,别刺激他,没问题的。“

白露不知道还能不能相信他了,毕竟中午吃饭的时候他还联合老白徐女士一起骗她。

“真的吗傅重楼?我可以相信你吗?“

傅重楼转过脸,一字一句极其温柔的口吻说,

“你可以永远相信傅重楼!”

那么认真的样子,像是在陈述什么,又像是在承诺什么。

白露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居然在他的眼神里找到了一丝安抚,心里的不安得到了些许的安慰。不知道这算不算安全感。

风又吹的大了些,头顶的那片乌云翻滚着,仿佛攒够了怒气值,下一秒就要爆发。

“马上下雨了傅重楼,要不要回去?”

傅重头抬着看了一眼,肯定的说,“下不起来。”

“你怎么知道的?”

“等等看呗!”

“万一下起来,就来不及跑了……”

“怕什么,这不有我么!”

白露心想,你不也没伞么。

傅重楼下一秒笑着说,“我陪你一起淋雨!”

白露:“……”

几分钟后,天还真的亮了一些。那片翻滚的乌云被风卷着往西北的方向去了。

“瞧见了吧,白露露,雨下不起来,天也塌不了。有我呢!”

白露细细的琢磨他这话,总觉得另有深意。傅重楼是在追自己吗?好像是的。

下午老白喝过药睡着了,睡的挺踏实的。白露趁机进病房陪了一会儿,在老白醒来之前又偷偷的溜走了,她暂时还没脸面对老白。

徐佳卉女士交待她回家拿些日用品换洗的衣服来。白露先出去办了张电话卡,手机终于不是板砖了。回到家一顿翻箱倒柜的找,离家多年东西放哪里她根本不知道,最后还是在徐佳卉的远程指导下把东西好不容易找齐了,临挂电话的时候,徐佳卉嘱咐说给老白拿些书来,他闲不住。

白露自回国还是第一次走进书房。

书房不大,除了挤满各种书籍不负重荷的书架外,另摆了一套桌椅,一张单人床。

小时候,老白偶尔惹恼了徐女士被赶出来的时候,就在书房这张单人床上睡,不知道现在还用不用得上了。

老白喜欢看水浒传,百看不厌的那种。还喜欢一边看一边给人讲,白露不记得小时候听过多少遍林冲风雪山神庙那段,后来导致她每遇到下雪天脑子里总是出现一些画面,一个侠肝义胆被逼上绝路的英雄在暴雪天行色匆匆的赶路。

就拿水浒传吧。

找了一圈,可算看见了,放在最上面一层。书架比较古老稍微一晃就吱吱呀呀的,至于究竟有多少个年头,白露也记不清,反正自她记事起这个书架就在了。书被塞的很紧,白露一只手扶住不让书架摇晃,另一只手捏住一个角往出拉,猛地一用劲,拿出来了。书架也像被触动了什么机关,上面哗啦啦掉下一堆东西。

是放在书架顶的一些箱子,散了一地。

白露把书放好,蹲下去收拾那些箱,大概有两三个,幸亏只是掉下几个箱子来,要是整个书架散了那可有的收拾了。

把砸在上面的两个箱子放好,去收拾被压在最下面的一个,两米多的高度,掉下来还是有一定的冲击力的,箱子的开口处原先用胶带粘起来的,可能年代久了,胶带的粘性不那么好了,直接摔开了,白露瞅了一眼,看到一片五颜六色的东西。

打开,竟是乐高。

好多个乐高。白露打开另外两个箱子也是。

有几个是她中学时期拼好的,她有印象。其余的全部拼了一半,上面标注了时间。2012年,2013年,2014年……2021年。

每年一个。

白露不自觉的有点泪目。

上一次不情愿的把这些积木收起来的时候,老白答应她高考完就还给她,并且每年生日买一个新的和她一起拼。原来答应过她的事,老白都记得,瞧着这些个拼了一半的积木,这么多年失约的竟是自己。

把积木收好,回医院。路上给唐紫苏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唐紫苏听清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后直言,“白露,你个坑爹玩意儿”。连唐紫苏那个专业坑爹二十八年的人都这么说,她更是不敢面对老白了。

到医院,正值晚饭时间,徐佳卉正伺候着老白吃饭。白露在病房外徘徊了半天,还是不敢进去。最后决定还是找傅重楼帮忙送进去吧。

依稀记得上次在医院碰到傅重楼的时候,跟着他上了五楼。白露凭着模糊的记忆找过去,恰巧远远的看见傅重楼在护士台跟人聊着什么,眉眼带笑,护士台的几个女孩不时的发出愉快的笑声。

白露正要喊,没想到“傅重楼”这三个字已经被别人喊了出来。

只见留着一头长发大卷的年轻女医生手里捧着一杯咖啡从电梯出来,远远的朝傅重楼递过去,傅重楼接过咖啡,听不清说什么,看口型傅重楼说了声谢谢,然后又和几个护士小姑娘继续回到刚刚的话题中去。

算了,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白露转身刚要走,就听到傅重楼喊她。一刹间,几个护士和刚刚的女医生都朝她看过来。

“怎么不喊我?”

傅重楼已经朝她走过来,并且把刚刚的咖啡也递过来。

白露没有接,心想这不是别人给你买的咖啡么,就这么轻易把人的心意送出去,还是当着本人的面。

“有事找我?”

“傅重楼,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白露心虚的说,“你帮我把这些东西送进病房,我不敢进去……”

傅重楼把东西接过去,两人一边走一边说,“我陪你一起进去行不,你不能一直逃避吧?”

白露摇了摇头表示不敢。


白露跟着唐紫苏来到这条上学时路过都要快步走过去的街。高中时也经常听同学聊八卦,

“我哥带我去酒吧了,那调酒师简直帅死了”,

“我上周也去了,还尝了一口鸡尾酒!”

白露好奇死了,但是不敢去,只恨自己没个哥哥。而且老白如果知道她去酒吧能把她关一个月,用数学题把她淹没。

强烈节奏感的音乐不断的入耳,这条街隔几步就是一家酒吧,五光十色的光线隔着玻璃门打过来,整条街都是光怪陆离的。路边不时的有三五成群的人,身上挂着鸡零狗碎,说着不堪入耳的脏话。

白露怯生生的拉了拉唐紫苏的手臂,“苏苏,要不咱换个地方?”

唐紫苏红唇一抿,有点嘲笑的意味看了眼白露,“怎么,怕啦?”

白露挺了挺傲人的胸脯,“笑话,谁怕啦?”

输人不能输阵。白露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别人问她怕不怕,别问,问就是不怕,谁怕谁小狗。

唐紫苏带头进了一家叫“夜色”的酒吧,开门白露就被一阵音浪震住了,心脏似乎也跟着乱了节奏,舞池中央群魔乱舞着,不同方位的壁灯打在脸上,明明暗暗,夸张的妆容居然变得毫无违和感。

两人找了空位,服务员递来了酒单,笑着问,“来了苏苏姐?”

唐紫苏微笑点头回应。

“那边卡座给您留着呢!”

唐紫苏往远处瞅了一眼,回“就这吧,视野好一点!”

随后点了两杯酒精含量比较低的莫吉托,很快服务员给送了来。

“来,先热热身,一会儿再看看想喝点什么!”

白露一看这架势,“常客呀,苏苏姐?”

“这店我表哥开的,一会儿介绍你们认识。”

白露泯了一口,清清爽爽的味道,淡淡的酒精味,很快一杯见底了,也没着急再点,愣愣的坐着,心里还想着一堆糟心事。手机被骚扰不敢开机,在日本的工作涉及违约还需要赔一部分钱,之前连载的漫画断更,这些年累积的书粉都在日本,真的回国发展,一切需要重头再来。

唐紫苏注意力倒不在酒上,不时的拉着白露问,“三点钟方向,白衬衫的男人怎么样?”见白露不发表意见又问,“还有七点钟方向,寸头那个?“

白露摇摇头,“一般般吧!“

实际她根本没看,哪有什么心情。唐紫苏见白露闷闷的,拉着她就往舞池中央去。

今朝有酒今朝醉,让烦恼通通见鬼去吧。两个年轻漂亮女孩的加入很快引起别人注意,片刻后周围拥挤起来。

段沐森和几个朋友刚坐下点了一杯酒还没喝,就看到舞池里蹦哒最欢的唐紫苏,炫丽的灯光下腰枝乱颤,蛇精附体一样。身边是一个漂亮女孩,妆容妖艳,身材火辣,眼熟却又说不上来像谁。两人穿着紧身包臀短裙,上衣领口拉的很低,事业线将露未露,混在人堆里说不出的扎眼。整个舞池像是一个巨大的旋涡,两个人陷在旋涡中心,周围是不断向中心涌过来的不怀好意。

段沐森猛的灌了一口手里的威士忌,灼热感顺着喉咙下肚,莫名的起了一股火,起身朝舞池走去,拨开层层人群,把人拉出来。

唐紫苏一路挣扎被拉着往出走,一边骂骂咧咧。待回到卡座,段沐森才松了手。这时回头发现刚刚只顾着拉人往出走,这一下拉出两个。唐紫苏后面跟着的妖艳女孩一脸懵的打量着他,段沐森礼貌的回应了个微笑。

唐紫苏揉着手腕,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王八蛋段沐森,你把我抓红了!”

段沐森把距离拉近,打趣的笑着,“还跳么?走咱俩贴着跳?”

说完作势要拉着唐紫苏往出走,唐紫苏用力把人甩开,用了吃奶的劲,自己身体一个趔趄,顺势跌坐在沙发上。缓了一下,举手叫来了服务员,还是刚进来时帮她们点酒的服务生递来了酒单,唐紫苏又点了一堆。

一旁的白露默默地看着两人拉扯半天,刚才一眼就认出了段沐森,只是段沐森没有认出她来,兴许是这妆太重了。段沐森和唐紫苏上学的时候就不对付,互相看不上眼。这么多年还是这种相处状态,像小学生打架一样,两个幼稚鬼。

“好久不见啊,段沐森……”

白露终于想起和这个昔日好友打招呼。

段沐森有点愣怔,眼神朝唐紫苏瞥了一眼,又有点心虚。在脑子里迅速的检索了一遍还是无法确定,自己还认识过这么一个容貌出众,身材火辣的美女。心里暗暗的怀疑是不是唐紫苏这丫头又在搞什么夭蛾子,安个莫须有的罪名给他。

“不好意思,你……”

“白露!”

不等段沐森问完,白露大大方方的说出自己名字。十年不见了,又被唐紫苏画了这个鬼妆容,认不出来也正常,她并不觉得尴尬。

“啊……白露!”

段沐森一惊,随即进入中学时相处的状态,好像中间没有分别过十年,熟络又自然。

上学时段沐森因为个子高和傅重楼坐在最后一排,前面便是白露和唐紫苏。印象中白露瘦瘦小小的一只,圆圆的后脑勺上扎着一根马尾,跑起来一甩一甩的。老白这个人大公无私,把近视眼的,个子矮的安排在前面座位,却把白露排在后排。

段沐森又从头到尾的在白露身上扫视了一遍,说话还是一贯的口无遮拦,“十年不见,你这是二次发育了啊?”

回想起中学时的荒唐事,当时白露因为身材扁平与班花称号失之交臂,哪是现在这副玲珑模样,可真是女大十八变。

话音刚落,一个包猝不及防飞过来正中脑门,段沐森倒吸一口气,昏暗的光线下还是看出红了一片。

“臭渣男,你敢调戏露露,小心下半辈子不举!”

段沐森摸了摸那没有温度的LOGO,无耐的把包包放沙发上,“你这限量版就是这么用的?”

白露见惯了两人打打闹闹,也并不觉得奇怪。服务生端来了刚刚唐紫苏点的酒,各种颜色凑了一盘子,一杯一杯的往桌上摆。

唐紫苏拉着白露坐下,挨个介绍那一桌子酒,两人品着酒,聊着不着边际的话题。段沐森像个透明人,看着眼前的白露,又想起自己那偏执鬼的兄弟来。

心里不禁感叹,他可终于把人等回来了。

傅重楼接到段沐森的微信,还堵在三环的高架桥上。帝都这个城市分的很清,早高峰时间段,从外环往里开堵,晚高峰时间从里环往外开堵。他下班从二环开到三环堵了将近一个小时,顺着段沐森发的定位,下了高架桥掉头又往二环开,几乎畅通无阻了。

到了酒吧,按照段沐森给的位置号码一路走过去,很快就看到正喝在劲头上的三个人。

看到白露后,傅重楼眉心紧锁。到底也是十年了,这丫头喝酒泡吧倒全学会了。眼前这场景哪还有从前乖乖女的半分影子。

白露傻笑了一下,不自觉的往上拉了拉胸口的衣服。

“嘿嘿,苏苏,我好像看到傅重楼了!”

那副妖艳又不像她的傻样子,傅重楼好想带她去洗脸。

段沐森也有点喝高了,往里面挪了个位置,桌上捞了杯鸡尾酒递过来。

傅重楼接过去重新放桌上,“我明天有手术,不喝酒!”

不知道这三个人喝了多少,桌子上已经有一堆空杯了,还有一些未动过的。

唐紫苏喝的最多,跑出去要吐,段沐森跟了出去。

卡座里只剩下白露和傅重楼。

“为什么不接电话?”

白露像是想到了什么,蓦然变得委屈巴巴,掏出手机扔在桌上。

“傅重楼,我不敢开机了……”

傅重楼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果然是关机的,然后就听到白露醉言醉语的控诉,“老白去公园给我相亲了,我电话被打爆了”

想到下午给她打电话时,听到的那一番言论,傅重楼忽然明白怎么回事了。

这个老白在搞什么……

他也有点搞不懂了,明明两个人在书房说好的,转脸就去找备胎,还用的这么拙劣的方法,傅重楼有一点烦躁,想搞明白怎么回事,但当着白露的面又不能直接找老白,那就把两个的阴谋曝光了。

“你这个脸?”

傅重楼把心里的急燥忍了忍,但这个妆他实在看不下去。

“苏苏给我画的,嘿嘿,好看吧?”

这风格还真是和唐紫苏如出一辙。喝醉的白露毫无防备,不像重逢时,戴着厚厚的面具。

“傅重楼,你帮帮我~”

软软的语调,和从前拿着数学错题本满脸愁容求他解题的样子一般无二。也是这副语调,“傅重楼,你帮帮我,这题又不会了~”白露遇到问题很少找老白,找傅重楼倒是很勤。傅重楼总是能列出几种解法出来,把每一个步骤都讲通透。

眼前这题可怎么解?

傅重楼莫名觉得喉咙有点涩,端起白露手边的柠檬水喝了一口,“白露,敢跟我结婚吗?”

白露白了他一眼,有些嗔怪的语气,“傅重楼,你休想套路我,我不是十六岁了!”

不上道了,傅重楼眸子暗了暗。

“不敢了?胆小鬼!”

“谁胆小鬼了?”

像是被冒犯到,还没人当着面说她胆小过,白露瞪着一双鹿眼,本就圆圆的,这下更圆了,搭配着浓浓的眼妆,像只炸毛的猫咪,奶凶奶凶的。

“不怕就来啊?”

傅重楼还想说什么,这时唐紫苏和段沐森已经跌跌撞撞的回来了。

“来,我们接着叙旧!”

唐紫苏话都说不清了。

这还有什么好叙的,四个人只剩下傅重楼一个人是清醒的。

傅重楼去买了单,带着三个醉鬼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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