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郡主重生,战神王爷掐腰宠》,是作者“般诺”笔下的一部现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桑阿娇萧铎,小说详细内容介绍:起初,众人皆以为河东王萧铎不喜新妇,娶她只为了不费一兵一卒拿下吴越。直到后来有一日,他们看到,萧誉因为他的王妃对着一个小郎将眼眸弯弯,嫉妒的红了眼。...
主角:桑阿娇萧铎 更新:2023-12-26 11: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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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桑阿娇萧铎的现代都市小说《郡主重生,战神王爷掐腰宠》,由网络作家“般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郡主重生,战神王爷掐腰宠》,是作者“般诺”笔下的一部现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桑阿娇萧铎,小说详细内容介绍:起初,众人皆以为河东王萧铎不喜新妇,娶她只为了不费一兵一卒拿下吴越。直到后来有一日,他们看到,萧誉因为他的王妃对着一个小郎将眼眸弯弯,嫉妒的红了眼。...
她望着他的眼神,真诚至极。
萧铎视线落在她的一张小脸上,她已然迫切地想要求他出兵了,但还按捺着,试图以理说服他。
他一时觉得新奇,面上却依旧淡淡:“吴越乃我囊中之物?何以见得。”
阿娇在他脸上看不出喜怒,摸不准他究竟有何意图。只好耐着性子,很认真地分析给他听:“娇娇虽久居吴越,但也知夫君早已吞并南平、西戎,将北方势力尽数归拢。”
北方割据势力并存,但真正有实力能问鼎中原的不过就是梁地、南平和西戎,剩下的不成气候,不足为惧。
萧铎不动声色,并没应和。
阿娇身子微微前倾:“夫君不远万里,前去吴越将我娶回梁地,所为何?”
她眼眸清亮,语气笃定:“因夫君早就有南下之心,迎我进梁地,不费一兵一卒,就可得吴越。但如今,蜀地剑指吴越,夫君若不出兵,便极有可能失了既得之地,更让夫君威望大损,得不偿失。”
萧铎坐直了些,盯着她一张小脸:“如今西南羌族来犯,那依你所见,我该任由他们来犯,转而去救吴越于水火?”
羌族陈兵五万在梁地边境,一旦进犯,梁地定会有所损。
阿娇微顿,稍稍思虑,便直接开口:“刚刚武昌王所说,梁军先行毁约,杀害了禾渺母亲,这才导致羌族与梁地起了争端。但我见夫君似乎并不知情,何不先去调查清楚?给羌族一个交代,他们退回领地,彼此相安无事。”
阿娇言辞切切,这般说着,一双细嫩手臂从衣袖中伸出,轻轻握住萧铎的衣袍,小声唤他:“夫君,吴越乃我故地,桑氏一族更是我母族,娇娇求你了。”
她的眼眸湿漉漉。
尤其现下情景,她衣衫襦裙被他扯得凌乱。
萧铎看得喉咙微动,不过片刻,他忽而起身,不再看她:“你且回府。”
阿娇正心中不安,又听到他带着几分讥嘲的开口:“下次求人,拿出诚意。”
他话音落,步出屋外。
阿娇听得他吩咐亲卫,召周寅等朝臣商议朝事,心中不安渐渐压下。
衙署内守卫奉命送阿娇回王府。
王府内,竹香已经徘徊许久,一时怕小郡主受了委屈,一时又怕王爷真的闹了别扭。一直到天色暗下来,这才将人等回。
一瞧见小郡主,她就迎上前,探身往后瞅,又不由地问:“王爷呢?”
她疑心小郡主追过去,连人都没见过,如今才自己孤零零回了府。
阿娇今日奔波,着实有些疲累,腹中又饥饿,瞧见竹香满脸的狐疑,不禁觉得好笑,故意放慢了语速,慢悠悠开口:“王爷公务繁忙。”
竹香微微怔住,还没待再开口,就听到小郡主:“快些去摆饭。”
阿娇吩咐完,微顿,又加了一句:“吩咐厨房,另做一份,送去衙署。”
照萧铎今日言行来看,大约真会应她所求。
她不妨对他好些。
竹香脸上出现迷茫,一时又搞不清小郡主和王爷之间是否和好,又不敢多问,转身心事重重地去吩咐厨房了。
萧铎又是一夜未归,阿娇等了许久,最后挨不住才沐浴,上了榻。
临近年关,汴州百姓,家家户户都开始备年货,挂红灯笼,东市和西市更是日日挤攘,南来北往的贩夫走卒摩肩擦踵。
梁地百姓本以为这年会安安生生过完,哪想到战事又起。
休假回家的将士,纷纷穿回战甲,杀气腾腾重回军营。
梁地距吴越万里之遥,远水不解近渴。但梁地本早就陈兵在蜀地边境,萧铎并未直接出兵吴越,而是火速下令,命驻扎在蜀地边境的梁军,大举进攻蜀国狄邑。
狄邑地势险要,位于崇山峻岭之上,乃蜀国一道天然屏障。狄邑一旦被攻下,蜀地等同于门户大开,梁军再入蜀地,便如入无人之境。
蜀国刚失金州,君主司马泰正是杯弓蛇影之时,他本就不同意大司马万俟崇之言,去攻打吴越,如今眼见梁军攻势凶猛,连发十二封诏令,命大司马班师回朝,火速支援狄邑军。
万俟崇手握诏令,脸上表情阴沉如水,十二封诏令前后间隔不足三天,可见司马泰之急。
第十二封诏令中,甚至直接扬言,若是大司马不即刻班师回朝,那将以叛国罪论处。
杀人诛心!
万俟崇大怒。
乔白跟随出征,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准备迅速拿下吴越,好借此机会好生羞辱河东王。没成想,战事不过刚起,就要被迫终止。
那诏令中明晃晃的“叛国”二字,着实犯了众怒。
蜀将营帐,一片沉默中,乔白忽而掀袍跪地,目光灼灼:“大人,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万俟崇一言不发,握着诏令的手不由得收紧。
旁边传召令的中贵人还尚留在营中,眼瞧着营帐中气氛不对,不由得心慌,疾言厉色地怒斥乔白:“君主有令,尔等焉敢不从!”
他本就是去了势,如今提高音量,声音便更显得尖锐。
乔白冷笑一声,倏地起身,拔出腰间长剑,直接刺了过去。
营中诸将早就对这中贵人厌恶至极,如今也不阻挠,冷眼瞧着看好戏。
那长剑出势迅猛,姓席的中贵人吓得惊叫一声,不顾脸面难看,仰面朝后倒去。
砰的一声,他整个人摔了过去。
紧接着,一股尿骚味散了出来。
他被直接吓的失了禁。
乔白本就是吓唬他,如今瞧他这样,露出不屑的表情,俯身看他:“区区宦官,敢在大人面前放肆!”
席中人两股战战,再不敢高声说话:“大人息怒,息怒。”
万俟崇一挥手,乔白收剑。
席中人如逢大赦,急忙跪地,颤声求饶:“大司马,奴也是奉命行事。”
万俟崇将手中诏令放回桌上,语调并无起伏:“回去复命,大军即刻还朝。”
“大人!”
“大人,不可回!”
营帐内,诸将顿时群情激奋。
万俟崇面上恶鬼面具森森,视线扫过他们,一字一顿:“你们是想让我叛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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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便有些重,乔白等人面面相觑,即刻全部跪下,营帐内气氛凝重。
万俟崇收回视线,身子往后靠了靠,双眸微闭,身体却是紧紧绷着。
岁暮阴阳催短景。
冬日里,天色暗得快,不过日入之时,街上灯火已然渐次亮起。
除夕这夜,阿娇正听府中仆妇管事禀告府中账事,她不过才掌中馈几日,正是毫无头绪之时。头件大事便是要操持过年事宜,更显忙乱。
王府之前因府中无主母,内府一切事宜皆由王太后派来的程嬷嬷在掌管,如今王太后言明,既然河东王府已有女主人,自然该交回中馈。
但念在阿娇初来,不熟悉府中事务,便命程嬷嬷暂且留在府中,将府中诸事交代完再回宫。
阿娇知不能推脱,便也努力学习起来,日日忙到深夜。
除夕夜,前来拜见的朝中诸臣及家眷络绎不绝。白日里忙碌一天,直到入夜才歇下来。
阿娇困乏,耳边听着程嬷嬷的声音,竟有些昏昏欲睡之感。
蜀地退兵的消息,就在此时传来。
传话的人说完,阿娇呆了片刻,便很快反应过来,俄顷,她和程嬷嬷告罪一声,抬脚便往前院走去。
萧铎在前院暖阁,周寅和陈树还没走,他们饮了酒,此时有些醉意,一时不顾上下尊卑,围在萧铎旁边喋喋不休。
屋内火盆烧得正热,仆妇打开了两扇窗户透气。
萧铎也有七分醉意,靠坐在矮榻上,抬眸望向窗外。窗外正有雪花簌簌落下,红梅开得正盛,隐有暗香浮动。
远远的,他看见阿娇一身红色,身姿灵动,从雪中款步行来。
周寅见王爷不理睬自己,遂也顺着他的视线往外望去,一时间,双眼微眯,捋着自己的胡须:“此女行事章法,颇有当年凤姬风范,倒是落落大方。”
陈树也顺着望过去,但也就一瞬,极快地收回视线,双手抬起,捂住自己的眼,嘴里嘀咕:“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他怕多看两眼,家中悍妻发怒,可就不妙。
正是喝得晕晕乎乎之时,萧铎不与两人计较,瞧见阿娇走近,吩咐仆妇送两位大人回府。
仆妇领命,即刻带着人,连拖带拽地将周寅和陈树带离了暖阁。
阿娇进屋,暖阁内还留有浓郁的酒香,夹杂着窗外的梅花香气,一时间,便觉有些醉人。
萧铎所坐矮榻,距离地面不过一尺,他长腿往前,肆意伸展,此刻,沉默看她。
阿娇走上前,跪坐于他身侧,望着他的眼眸里,不可谓不感激,声音都带了几丝欢欣:“夫君,蜀地退兵了!”
萧铎比她还早一步收到消息,万俟崇迫于司马泰诏令,不得不火速班师回朝。
吴越虽有损,却不至于国破,好生休养生息,不过三两年便可恢复元气。
萧铎听到她这般欢喜,心情也不禁舒畅,看着她点点头,淡淡道:“我知。”
阿娇心里远远比面上所表现的还要激动,如今所有一切,皆都从她选择嫁给河东王那一刻改变了。
得到梁地的庇护,吴越无事,阿兄也无事。
她这般想着,一双眼眸便不觉越发的亮起来。
萧铎饮了酒,身子发热,看她一眼,忽而沉沉开口:“明日出兵羌族。”
禾渺母亲之事,梁军从上到下进行彻查,压根就没发现有人私自用兵,更别提曾进犯羌族了。
但禾渺并不信任梁地,一口咬定就是梁地将士攻入了他们羌族腹地。
不能谈和,只能应战。
西南边境战事已起,他要尽快赶去,坐镇中军。
阿娇并不知晓此事,她微顿,有些许的不安,试探开口:“如今梁地与蜀地在狄邑开战,若梁地再与羌族起了争端,梁地岂不是腹背受敌?”
她刚说出口,便知自己说错话。
萧铎选在这种时刻,与蜀地在狄邑开战,无非是为了吴越。
眼看萧铎脸上神色难明。
她便有些难为情起来,连带着,小脸都渐渐变红,身子不由得挺得笔直,望着他又极是诚恳地开口:“是娇娇给夫君添麻烦了。”
萧铎眼神从她脸上下滑,语速极慢:“那你打算如何感谢?”
阿娇今日穿戴很是应景,尤其显得灵动可爱,最重要的是,她这次狐裘下穿的襦裙,衣带看起来不是那么复杂。
萧铎只觉胸口燥热难忍。
阿娇生怕再发生上次之事,正欲找借口离开。
暖阁外,忽而传来爆竹声响,两人齐齐朝窗外望去,烟花璀璨,照亮夜空。
一时间,再无言语。
烟花爆竹声响震天,一直持续了大概有小半个时辰,才渐渐停歇。
阿娇看的心满意足,回过头去看萧铎,却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滑坐到了地上,靠在矮榻上沉沉睡了过去。
他最近时常宿在衙署处理军务,今日除夕,朝臣休沐,他才回了府,想必是困乏至极。
阿娇想唤仆妇进暖阁伺候,又想起,他素日便不喜人近身,迟疑了一下,只好自己动手,帮着他脱去鞋袜,盖了被衾在身上。
她先前本想快速离开暖阁,现在萧铎睡去,她倒也不那么急了,生怕一回去,程嬷嬷要拽着自己讲明日入宫之礼。
矮榻宽敞,阿娇便挪到了上边,拥被而坐,慢慢地也打起了瞌睡。
除夕概有守夜风俗,王府中众仆妇侍从皆在等待王爷和王妃守夜完毕,好去休息。哪里料到王爷和王妃躲到了暖阁,一时间,众人不敢随意去歇,生怕王爷和王妃忽然传唤,俱都醒着挨到了天亮。
萧铎在寅时醒来,身子本就是靠着矮榻入睡的,筋骨便有些不适。
他揉揉额头,正思虑昨夜自己究竟是为何宿在这里,就听到身后传来绵软的呼吸。
一回头,见阿娇睡于软塌上。
她裹着被衾,睡得极熟,脸上也透出些许的红晕。
萧铎盯着她看了半晌,忽而起身,将她连带被衾一起打横抱起,踏出暖阁,往卧房走去。
等候在外的仆妇强打起精神,迅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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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羌一脉世居在梁地西南方,以牧羊而活。
羌族自古便与中原联系密切,更有“昔有成汤,自彼氐羌,莫敢不来享,莫敢不来王”之说。甚至于,羌族还一度建立起义渠国,与中原诸国分庭抗礼。
只是后来,梁地及蜀地等国迅速崛起,国力日渐昌盛,才逼得羌族人不断迁徙,后来只能偏安一隅。
如今,羌族竟有隐隐复出之状。
频繁骚扰梁地边境,其意图便如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衙署内,厅堂中,火盆内的炭火已然不热,亲卫并不敢在武昌王和河东王同时都在时,进去添火,只好守在门外,随时听候使唤。
屋内安静如斯,两个男人,一站一坐。
阿娇被裹在大氅里,一动不敢动,但他们许久不出声,她便有些不解。
大氅厚实,她很快便出了一身汗。
萧铎察觉到她在动,蹙着眉,很是不客气地将大氅又紧了紧。
阿娇本就生了气,被毫无理由地那般粗鲁对待,现在又被裹住,她正要开口,却忽然听到武昌王的声音传了过来:“昔日,梁地曾与羌族约法三章,若允羌族在西南境自由放牧,羌族便不会再多生事端,也不会再进犯中原。”
武昌王萧衍之名,即便阿娇当初未嫁时,远在吴越,也是听过的。他惊才绝艳之名,更是广为流传。
如今,他就站在距离自己不过三步地之外。
阿娇屏气凝神,静心听他讲话。他说话声音温润悦耳,并不像萧铎。
萧铎本是端坐,现下听到萧衍之言,不禁面露讥嘲之意,长腿随意往前伸去,抬眸看着他,冷笑开口:“小王叔的意思,羌族来犯,还是我梁地犯错在先?”
萧衍并不理会他话中的嘲讽之意,干脆隔着案几,坐于他面前。
他坐的位置,正是刚刚阿娇坐的位置,萧铎盯着他看,神色不由得古怪。
萧衍却并未察觉,抬眸望了眼他挂于墙上的疆域图,声音温淡:“羌族族长去年病殁,只余一个女儿,名禾渺。羌族本面临四分五裂之局面,禾渺一人,孤掌难鸣。只能一边为父下葬,一边应对族群欺压。本就是心力交瘁,梁地却有一队兵马,趁着禾渺为父下葬,突然侵袭了羌族。”
萧衍说着,看向萧铎,语调并不见起伏:“羌族并未料到会有人来袭,未留守人马在腹地。等禾渺匆匆赶回,只见到母亲横死的尸体。”
他简单说完,视线从萧铎身上,不由地落到他身后那个被大氅裹着的女人身上。
阿娇也在细听,此时,不禁有些微微怔忪。
若果真如此,那羌族忍了许久,如今陈兵在梁地边境,倒也说得过去。
弑母之仇,不共戴天。
更何况,是在那样艰难的境地。
萧铎脸色并不好看,声音冷硬:“你是说,我梁地兵马先行毁约,突袭了羌族,才导致此番,羌族携恨报复?”
羌族本就弱小,如今陈兵五万在梁地边境,着实是举全族之力。
萧衍看着他:“你不知?”
萧铎当然不知,他自从灭了南平和西戎,一心只想南下,根本没有精力去注意这样一个小小的游牧民族。
阿娇回过神,已然被大氅捂着,有些许的透不过气。
她暗自想着,他们二人商谈要事,如此认真,定不会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是以,她便一点一点地动着身体,试图将脸露出。
但她并不知道,几乎是她一动,萧衍的目光便落到了她身上。
萧铎并不回答他的问题了:“小王叔,莫非不知何为避嫌?”
萧衍起先并未认为萧铎身后的女人会是他的妻。
在衙署重地,厅堂之上,他随意胡来的女人,怎可能会是他的新妇。
但若真是召唤来的舞姬,就算是真被他看几眼又有何妨。
他这般谨慎防备。
大氅内的女人,便极有可能是吴越小郡主,桑阿娇。
萧衍倏地起身,大步朝外走去,衣袂带风。
阿娇听到了响动,动着的身子顿时停了下来。萧铎并未跟上,只是忽而开口:“小王叔不想我出兵羌族?”
萧衍并未回头:“我是让你三思后行。”
他信奉孔孟之道。
话音落,他再不停留。
萧铎眸色沉沉,看向刚刚处理到一半的军务,里面关于出兵羌族的折子占了大半。
萧衍一走,阿娇便即刻从大氅里钻了出来,她深知此时的自己,形容必定可怜,万万不想叫萧铎就这么瞧了去。是以,一出大氅,她就背过身,迅速地开始系身上衣带。
可刚刚萧铎急躁中,不经意间就将她身上几根带子扯断。
她正着急中,就听到萧铎在她身后出了声:“要去哪?”
他距离她如此近,几乎是一伸手就能将她揽入怀中。
但他没动。
阿娇听到他的声音,心中发慌,面上故作镇定:“夫君厌烦娇娇,娇娇自然是要尽快回府。”
萧铎冷笑:“谁说厌烦你了?”
他说着一顿,忽而朝着她靠近,附在她耳边,声音压低,几乎是咬着牙说了出来:“娇娇,你不是来求我的吗?你就是这么求人的。”
阿娇心口一跳,他果然知道!
不过一息之间,萧铎就要起身。
阿娇一转身,握住了他的衣袖,仰着小脸看他,语调软软绵绵:“夫君,求你。”
萧铎回头看她。
她衣衫凌乱,楚楚动人。
他本就意动,如今竟又有些控制不住的念想。
阿娇只觉现下要是将他放走,恐怕再想求他就难上加难了。手握着他的衣袖并不松开,带了些急切:“夫君,何不听我一言?”
萧铎并不是想走,不过是想唤亲卫进屋添些炭火。
她身上发凉,他刚刚就知道了。
现在听她如此说,他往旁边一坐,面上神色不变,示意她继续开口。
阿娇觉得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正襟危坐起来,直直看向他:“夫君有逐鹿天下之心,蜀地君主又何尝未有,吴越本就是夫君的囊中之物,如今却被蜀地探囊取物,夫君难道不觉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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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宋州,船行的速度明显减慢。
钟彦正欲带阿娇出底舱,船身一晃,忽然停住。底舱门毫无预兆被推开,十余人闯进,为首之人,身材健硕高大,带着戾气的眼神在钟彦和阿娇身上打了一个转,而后阴阴开口:“倒是差点让你们钻了空子。”
阿娇小脸惨白。
钟彦手已经放到腰间佩剑上,为首之人一声冷笑:“刀剑无眼,王妃身娇体贵,被误伤到可就不好了!”
他话里隐含威胁之意。
钟彦手微顿,浑身紧绷,不动神色将阿娇护在身后。
那人一抬手,他手下之人迅速围过来,将钟彦和阿娇团团围住,逼迫着他们往前。
出底舱,外面灯火昏黄,已是夜半。船上匪徒显然已经发现同伴被杀,对钟彦很是防备,见他因为河东王新妇而有所顾忌,便即刻上前,将他脸上黑布粗鲁扯下,腰间佩剑卸掉,又搜了身,才不解恨的抽出大刀,直接抵在了他的喉咙上。
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瞬间见血。
钟彦一声不吭,眉头都没皱一下。阿娇小脸板起,在那刀尖要再向前的时候,伸手一拽,将人拽到自己身后。
那刀尖收势不及,直冲阿娇脸上刺过去。
在场之人皆都没有料想到,河东王妃竟会为面前的人如此冒险,更何况,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她怎么敢?
钟彦心神俱颤,几乎是瞬间,想也未想,将小郡主往自己怀里一拽,抬臂挡过去。
阿娇本情急之下闭了眼,被这样猛的一拽,眼睛立马睁开,刀与她之间,一臂之隔。
钟彦一声闷哼。
为首之人眉头紧皱,看向挥刀的人,声音低狠:“滚去领罚!”
伤到桑阿娇,那他们拼死走这一遭便等同于白废,兄弟们也是白白送死了。
阿娇只觉脑袋嗡嗡,刚刚不过是一时之勇,如今见到钟彦的伤口,瞬间慌神。
伤口见骨,血肉淋漓。她如此胆小,钟彦怕吓到她,手臂垂下,要躲开她的视线。
阿娇却不许,直接抬手压住了他没受伤的地方,控制住自己的惧意,仔细查看,皮肉外翻,伤势严重。
钟彦不再挣扎,疼痛让他额上冒出细汗,她强忍害怕查看他伤口的样子,却足以让他压下痛意。
阿娇一双手越发冰凉,抬头直直看向刚刚发号施令的人,嘴角微抿:“带他治伤。”
明明身处险境,这般情势之下。
她虽有惧意,却目光清亮,纯澈至极。
也只沉默一瞬,为首之人走到她身前,低头审视般看她:“你随我去见大人,我送他去治伤。”
钟彦对他极是防备,下意识就要挡在阿娇身前。
阿娇却没让,抬眸看眼前的高大男人:“你说话算数?”
她这架势。
明明这般娇娇弱弱的小身板。
男人忽然笑出声,胸腔都在震动:“算数。”
阿娇没理他,看向钟彦,很认真的样,吩咐他:“你去治伤,他们不会伤我。”
钟彦视线和她对上,手臂上的伤口,痛到麻木。
这是她的命令。
阿娇和钟彦分开,被带去见这些人口中的大人。
船舱顶层的房间,阿娇一进屋,门便被关上。
与底舱不同,这里灯火通明,即便是出逃仓促,也可看出摆设尽可精致。
阿娇形容狼狈,却就这样站在那里,更加纤弱惹人。
屋内的大人,一身玄衣,长发高高束起,戴着面具,坐在书桌后,正在擦拭手中长剑,他专心的很,就连阿娇进屋,都没有抬头。
阿娇的视线落在他脸上,那张恶鬼面具,她曾见过,从前阿兄最爱搜罗诸国有趣的物事,尤其是好玩的东西,只要得了新鲜的小玩意儿,皆会送来给她把玩。这恶鬼面具,阿兄曾戴着故意吓她。
那个时候,她被吓坏,气急败坏的追着阿兄身后要打他。但怎么都追不到,她实在追不到,气的在原地直跺脚,眼泪都要落下来。阿兄忽然出现,将面具戴到她脸上。
她觉得新奇,立刻不哭了。
阿兄笑话她,说她是小哭包。
阿娇有些晃神。
桌后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擦剑的动作,抬头朝对面的河东王妃看过去,她竟然在走神。
船已经完全停下。
男人不动声色,手中的剑重重的放回桌上。
阿娇回过神,微微偏过头,慢吞吞的开口:“你是蜀国人。”
男人的动作微顿,面具后的眼睛微眯,声音暗哑:“桑阿娇。”
阿娇看起来乖得很,听他喊自己,点点头:“是我。”
她这样,倒是与他想象中不同,明明在怕,却不哭不闹。
男人起身,走到她身前:“你不怕我?”
蜀国人大多身形高大。他这样逼近她,压迫感扑面而来。
阿娇想往后退,硬生生忍住,抬眸看他,依旧是慢吞吞的语速:“你会杀我?”
男人挑眉,隐隐带着狠意:“你笃定我不会杀你,所以有恃无恐?”
阿娇察觉到危险,依旧抬眸望着他,但手却瞬间抬起,直奔他脸上的恶鬼面具。
她动作利索的很,与她纤弱的样子大相径庭。
男人没料到她会忽然出手,身上瞬间迸发出强烈的杀气,迅速伸手扣住她的手腕,狠狠用力:“桑阿娇,你好大的胆子!”
阿娇的动作本就出其不意,她的手指已然碰到了他的面具,只是可惜了,没有将面具掀下来。
手腕被他扣的生疼。
“你想看我的样子?不怕没命?”他的声音依旧带着未退的杀意。
阿娇眉心微拧,小脸微扬:“你以面具遮面,是见不得人?”
她这般模样,男人反倒松开了手,饶有兴味的出声:“桑阿娇,你说,萧铎会不会来救你?”
屋内烛火摇晃。
阿娇被他问的一怔,但很快反应过来,斟酌着开口:“你想引他来?”
她思考的时候,说出来的声音娇娇软软。
但就这娇软模样,最是惑人,几乎是话音刚落,她另一只没有被控制的手迅速的拔下头上的发钗,朝面前的男人刺了过去。
男人显然没有料到,她一次没有成功,还敢来第二次。
情急之下,他慌忙侧身,她发钗刺偏,但他脖颈处依旧传来尖锐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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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钗见了血。
阿娇倒是有些意外,她望向他脖颈处那道血痕,神情显得落寞遗憾:“可惜了。”
她这副模样,男人怒极反笑:“没杀死我,很遗憾?”
阿娇诚实的点了点头,她惯来不是温善的人,温善的人又如何在乱世中护住一国的臣民。
想必觉得点头还不够反应她心中所想,点完头,她又字斟句酌的补充:“我没想到,你竟避不开。”
明明应该是讥笑的话。
但从她嘴里说出来,却分明让人感到真诚。
她真诚的觉得,他能躲开她这刺他这一下。
无辜的紧。
若不是脖颈处的伤口依旧传来阵阵痛意,他险些就要被她这模样骗了过去。
她下手的时候毫不留情,动作连一丝停顿都没有。
男人眼神沉沉的看她,握她手腕的力道都不由加重。
外边隐约传来声响。
船只短暂的停下,是为了物资补给。
送补给的船只从宋州方向来,时间紧迫,他们很快卸了货,船身朝着既定的方向重新开始摇晃。
阿娇本就有些晕,现在船身猛地一动,险些站不住。
但如今这样对峙的场面,她轻易不肯认输,任凭自己脸色发白,也愣是不吭一声。
她身子站不稳,面前的男人自然察觉的到。他看向她小脸,忽而将人松开:“我会饶了你,他们可不会。”
他这般说着,一转身朝书桌后走去,抬手从墙上挂着的药袋中掏出一瓶金疮药,看向她,语气不容拒绝:“过来,给我上药。”
阿娇已做好被他扔出去的准备,一时没料到他竟如此行事,很是迟疑的挪过去,伸手接过他手中的金疮药。
她刺那一下毫不含糊,即便他躲开了要害,伤口依旧很深。
阿娇捏着金疮药,没动手的意思。
男人往书桌后一坐,双眼微眯,并不着急:“我不杀你,但不能保证也不杀别人。”
他指的是钟彦。
阿娇睫毛轻颤,不再试图激怒他,乖顺的很,绕过桌子走到他身前。
他很是配合,将衣领往下拽。
阿娇动作极不温柔,伤口也不进行清理,直接就将药往上面倒。
她小脸本就娇嫩,这般近距离细看,能看清她脸上刚刚溅上去的几滴血迹,对比鲜明。
阿娇不知面前的男人正在悄无声色的打量自己,将药给他敷完,她转身就要离开。
却没料到,男人不许,他直接伸手将她拽住,挑衅一般:“你不敢杀我。”
和她刚刚笃定,他不会杀她一样。
阿娇手腕生疼,本就有些扭伤,如今被他这样接二连三的用力,有些受不住,眉心微蹙,还不忘认真回他:“不是不敢,是不能。”
理所当然的样。
男人几乎想要冷笑了,但还没有开口,船身忽然猛烈晃动。
守在门口的人,顾不得礼数,推门而入,声音急切:“大人!出事了!”
这艘船,在行驶过程中碰到了暗冰,因为速度过快,船底被撞裂了缝。而更糟糕的是,他们前方忽而出现一艘五牙大舰,一百余尺高的舰船堵在他们前面,上面,人影晃动。
他们本属金州旧部,月余前金州被河东王攻下,他们与他血海深仇,本想掳了河东王新妇,好生折辱,以消心头之恨,奈何梁地的人追的太紧,使得他们压根就没时间去磋磨阿娇。
如今不过才将人带到大人面前,就出了事故。
现在后有追兵,前去无路。那艘战舰立在那,灯影幢幢。他们本就连夜奔波,此刻连奋力一战的能力都没有。
戴着恶鬼面具的男人猝然起身,锐利的眼神从阿娇脸上一扫而过,直接出了屋。
阿娇察觉到不对劲,趁着无人看管,毫不迟疑出去找钟彦。
船舱微微震动,船上的人无暇他顾。他们已然绝望,前面,那艘大舰朝着他们缓慢驶来。他们身后,无数小船在夜色的掩护下,也正在乌压压朝着他们压过来。
也就是刹那,壮阔的河面上,点点星火渐次亮起,他们这艘孤零零的船便被包围了。
李秀仰望着对面的五牙大舰,心神激越,血液沸腾,他立在船头,手持佩剑,带领着身后百条小船,只等对面五牙大舰一声令下,便会即刻上前,将前面船上的人无情斩杀。
他没料到,王爷来的如此之快。
这种肃杀的气氛很快就被金州的人感知到了,他们灯火齐灭,面面相觑,绝望中,又从彼此眼中看出一种血气来。
“誓死保护大人!”
“去杀了那女人!”
群情激愤!
但很快有人来禀告:“河东王新妇逃了!”
船只在进水,不用梁军攻打,他们就要葬身在这冰冷的河水中了。可谁都没有想到,那个娇娇弱弱的小郡主,竟还能有这种魄力。
大舰更近了,旗语都不用打,他们听到对面有人在喊,让他们放人,否则格杀勿论。
若再早一刻,说不定他们手中还能有谈判的筹码,可现在筹码已经自己跑掉了。但他们大大小小加起来也有上百人了,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更何况,船上还有他们要保护的人。很快,他们集结了起来,准备进行殊死一搏。
然,萧铎根本没给他们机会,他一双如墨般的眸子,此刻晦暗混沌,几欲被血色淹没。他视力之好,已看到那在冰凉河水中起伏的少女。
钟彦带着阿娇在吃力地靠近那些小船,比起大舰,小船显然更容易爬上去。
在船上时,他先找到了小郡主,船上陷入混乱之后,他带着她直接选择了跳水。
入水的瞬间,他快速的判断好外面的形势,拼尽全力,紧紧拽着已经脱力的阿娇,往那星火处游。
萧铎眼中,却只看到阿娇单薄的身影,在河水中上下浮动,他望着她小小的身影渐行渐远,血色终究将如墨般的眼瞳染红,沉声下令:“杀!”
天河水间,戾气顿生,杀气四溅。
阿娇感受着漫天冰水一涌而来,窒息难耐中,她费力的睁开眼,而后,她看到萧铎玄衣如铁,于奔流飞浪间,立在百尺大舰上。
他身后,漫天星河铺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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