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虐恋情深:听不到他说爱我》,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傅斯年宋安安,也是实力作者“如火如荼”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我知道,我已经死了。死在了那场大火里。在异国他乡,甚至没有人来安葬我。我只感觉自己的灵魂很轻盈,我飘去了千里之外的故土,飘到了他身边。而他,正在和那个女人举行婚礼。我听到他说,“执子之手,此生不渝。”即便已经死了,我的心还是犹如被利剑刺中。他的誓言犹在耳边,可他食言了,他牵了别人的手。在我和那个女人争吵时,他维护的人也不再是我。甚至我被那个女人陷害时,他也视而不见。也许他确实很爱那个女人。可为什么那个女人的家业很快就破产了,我看到他说要离婚,看到他慌乱地找我……他应当是明白了他的真心...
主角:傅斯年宋安安 更新:2024-01-27 0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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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斯年宋安安的现代都市小说《虐恋情深:听不到他说爱我》,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虐恋情深:听不到他说爱我》,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傅斯年宋安安,也是实力作者“如火如荼”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我知道,我已经死了。死在了那场大火里。在异国他乡,甚至没有人来安葬我。我只感觉自己的灵魂很轻盈,我飘去了千里之外的故土,飘到了他身边。而他,正在和那个女人举行婚礼。我听到他说,“执子之手,此生不渝。”即便已经死了,我的心还是犹如被利剑刺中。他的誓言犹在耳边,可他食言了,他牵了别人的手。在我和那个女人争吵时,他维护的人也不再是我。甚至我被那个女人陷害时,他也视而不见。也许他确实很爱那个女人。可为什么那个女人的家业很快就破产了,我看到他说要离婚,看到他慌乱地找我……他应当是明白了他的真心...
「那更该先在电话里好好说几句,女孩子呀很好哄的……」
傅斯年待人待物,一向都有最基本的修养。
尤其是面对老人。
但现在,他再一次打断了那边的话。
仿佛手上拿着的,是一只烫手山芋。
他忙不迭要中断跟那边的通话:
「不必,不必了。
「我可以自己去找她的,不必了。」
他说完,挂断电话时,甚至有些手忙脚乱。
那边的声音终于没了。
傅斯年松了口气,双手颤抖将手机迅速塞进了大衣口袋里。
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他继续走进墓园。
可他的面色已极尽灰白,薄唇翕动。
努力平静垂在身侧的双手,掌心和手指,却全然控制不住地哆嗦。
他如此无法冷静。
却又如此努力地,想装作冷静,无事发生过。
我认识傅斯年十多年。
这世上除了我爸,我最了解的人,就是他。
我清楚,他已经知道了。
他知道我死了。
22
傅斯年急步走进墓园。
他的步子那样急促,似乎生怕自己空出半点时间,来深思某些事情。
直到在最角落,最不显眼的一处墓地前,他停下了脚步。
随即他看向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才想起刚刚实在太匆忙太慌乱。
连带过来的花束和食盒,都落在了车上。
他也不回去拿,就神情呆滞木讷地,良久僵站着。
许久后,才有些茫然无措地,在墓碑前跪下来。
他声线哑得几乎快要听不清了:「妈,我下次,下次再给您拿来。」
死人不会回答。
回应他的,只有偌大空荡的墓园里,纷扬飘落的雪花。
和深冬傍晚时分,凛冽的寒风和凉意。
白雪落到他的发顶和肩头,如同将他吞噬进了这雪地和夜色。
他的声音几乎散在了风里:「妈,您想要的,我做到了。」
「傅长明跳楼了,尸体成了一滩烂泥。
「宋虎进了监狱,如您所愿,不是死刑,是无期。」
无期,是无止境的折磨,生不如死。
我听不明白,他说的这些话。
但我知道,傅长明是傅斯年的父亲。
而宋虎,是宋安安的父亲。
这么多年,傅斯年从未和我提起过,他跟傅家和宋家,有任何恩怨。
他也不曾和我说起过,他的母亲。
当初带我回京都时,他只说傅家是他的家,是他的根。
而对于宋安安,他说是挚爱,是青梅,是白月光。
后来,他跟宋安安恩爱有加,开始谈及联姻。
傅家夸他争气,慢慢让他接手了傅氏。
而宋家将他对宋安安的爱和忠贞,看在眼里。
也极尽所能,扶持这个未来女婿。
再到后来傅斯年跟宋安安办了婚礼,宋家更是直接让傅斯年,进入了宋氏的股东和高管层。
而结果,是傅长明跳楼,宋虎入狱。
前因后果,个中缘由。
很多的事情,我不清楚,又好像隐隐有些清楚了。
但我已经死了。
如今再多的故事,对我而言,都已经无足轻重。
傅斯年跪在风雪里,如同一尊雕塑。
只有薄唇颤动,断续溢出声音:「我该去找小茵了。」
「都答应了的,要照顾好她。
「我没有做到,她怨恨我,我知道……」
23
「妈,我有很久很久,没能好好看过她一眼了。
「上一次好好看她,还是她十九岁那年,我带她来京都那晚。」
「我的小茵,她今年都二十二岁了。
「我们订了婚那么多年,该好好办一场婚礼,该结婚了。」
「我的小茵不喜欢京都,我该带她回家了。
「我该去找她了……」
他在雪地里跪了很久,不断地,数不尽地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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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慢慢地,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无边月色映照在雪地上,清冷而荒凉。
他几乎是拖着自己的身体,一步步艰难而吃力地,离开了墓园。
他的声音,在空寂夜色里,清晰而遥远,仿佛来自天边。
「该去找她了,我终于能去找她了。
「可她在哪里呢?让我想想,让我好好想想。
「我的小茵,她去了哪里呢?」
我呆呆看着他的背影。
落寞,萧条。
如同渐渐飘落,隐没进尘埃里的风中枯叶。
许久后,我才突然听到,自己喉间细微的呜咽声。
我为什么要哭?
我不知道。
我的心,明明早就死了。
24
傅斯年开车回了家。
车子一路左右摇晃,在他的车后面,其他车辆尖锐的鸣笛声,此起彼伏。
但他只是盯着前方,盯着回家的方向。
像是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他到家时,前院里站着一个身影。
宋安安不知道是从哪里,问到了这个住处。
她是过来找傅斯年的。
相比于白天,她去傅氏找傅斯年时,满脸的悲痛怨恨。
此刻她的神色里,只剩下垂死挣扎的哀求。
生父入狱,家业毁于一旦。
她不可能不着急,不可能眼睁睁看着。
傅斯年像是根本看不到她。
他在前院停了车,再下车径直走进里面。
身后宋安安狼狈不堪地追上来,声线哽咽:
「斯年,你救救我爸,救救我家。
「求你,求求你看在好歹夫妻一场。」
傅斯年猛地顿住了步子,回身不悦地看向她。
他的神色,显得有些怪异不正常:
「我有未婚妻的,你别让我的小茵误会。」
宋安安被傅斯年算计到了这个份上,都还能来卑微求他。
却在听到傅斯年口中我的名字时,她眼底猛地闪现巨大的震惊和恨意。
「小茵?你说的是,姜茵?」
傅斯年不耐烦地看着她。
宋安安眸色变得通红,不断地摇头:
「不,不可能。
「你不爱她的,连订婚戒指,你都抢了她的送给我了。」
「我不信,我不信!这么多年,你明明连正眼看她一眼,都没有过!」
傅斯年像是才想起来什么事情。
他目光慢慢下移,落在了宋安安左手的无名指上。
其实当初,他跟宋安安办婚礼时,宋安安明明可以要更好的结婚戒指。
但她怨恨我,有意让我不快。
所以她说着不必多破费,执意拿我跟傅斯年的订婚戒指,再当了她的结婚戒指。
直到现在,那戒指还戴在她的手上。
傅斯年的眸底,渐渐涌起近乎疯狂的情绪。
他声线柔和了些,开口道:「进来吧,外面冷。」
25
宋安安的眼底骤然一亮。
就这么一句话,她就好像将所有的新仇旧恨,全部忘干净了。
仿佛还是那个深爱着傅斯年的小娇妻,她立马乖乖地跟着他进了门。
但进门后的一刹那,她的面色骤然僵住。
这房子她以前不曾来过,而里面的一切,都让她彻底错愕。
客厅的整面墙上,密密麻麻挂满了我的照片。
大大小小的照片,数量多到,甚至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那是从我十九岁到二十二岁,傅斯年说深爱着宋安安的这三年多里。
他所拍下的,我无数的生活照。
有很多的照片,应该是从商场或者学校等地方的监控里,截取下来的。
有的照片里,本来出现了宋安安和我,还有傅斯年三个人。
因为自从我十九岁来到傅家后,傅斯年几乎再未和我独处过。
但那些照片,却剪掉了宋安安的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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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宋安安惊恐绝望的尖叫声,我闭上了眼睛。
那枚戒指,时隔多年第一次离开了宋安安。
连带着她的手指一起。
但也再不可能,回到我的手上。
哪怕是戴回我的遗体上,都不可能了。
我的遗体已经被火化,在一个月前。
警方那边对于无人认领的遗体,最长保存期限,是一个月。
超出期限,则会由警方做主火化,保存骨灰。
而现在,我已经离世两个月了。
宋安安万念俱灰,割腕自尽的那天。
我的舞蹈老师,赶去了奥兰多。
她帮我打理了后事,再带了我的骨灰回国。
当天下午,她用她的微博账号。
将三年多前,我跟傅斯年在小镇订婚的视频,发到了网上。
她悲愤不已地发了数千字的长文,桩桩件件控诉斥责,傅斯年的薄情负心行径。
包括他夺走我的订婚戒指,他在跟宋安安结婚前夕,让我出国。
我老师本就是国际知名的芭蕾舞者,有很庞大的粉丝群体和受关注度。
加上傅斯年的身份,让相关事件,迅速冲上热搜第一。
铺天盖地的骂声里,也夹杂着不少自作聪明的评论,说这是对傅斯年的诽谤诬陷。
两方争执不下,但很快,就有了结果。
28
当晚,傅斯年出现到了媒体面前。
年纪尚不到三十的男人,在这样短暂的一段时间里,头上竟已有了白发。
他在无数镜头前,在雪地里,面目灰白空寂,双膝下跪。
他承认了我老师指控的一切,关于个中缘由,没有解释。
京都舆论滔天,傅氏的股价,一夜间暴跌到谷底。
傅斯年只是在深雪里,静默跪了一彻夜。
寒意彻骨,他像是丝毫感受不到。
人还活着,却又像是已经死了。
直到第二天,天色大亮。
他去找我老师,想要到我的骨灰。
我老师已经知道了一切,知道了傅斯年这些年,步步为营,对傅家和宋家的报复。
但哪怕如此,她也不愿将我骨灰交出来。
她看着傅斯年,只说了一句话:
「无论你有多少的新仇旧恨,姜茵都从不应该,成为一个牺牲品。」
傅斯年的身形狠狠一晃,如同遭受了最致命的一击。
他面色死白,失魂落魄离开。
我老师看着他的背影,眼眶泛红。
她紧抱着我的骨灰盒,声线低缓。
像是曾经无数次,和我推心置腹地交谈。
她轻声对我说:「他不配,我们姜茵不跟他走了。」
29
傅斯年没再回家。
他开车,手心里紧紧攥着的,是曾经属于我的那枚戒指。
直到车开了很远很远,开上了山顶,逼近一处崖边。
崖下是一望无际的大海,被深冬的浓雾包裹着,看不真切。
他的车速始终不减,直到车子一路越过崖边。
如同这冬日的飞雪,轻飘飘,无声坠落。
最后的一刻,我听到他蓄满憧憬的,解脱的声音。
「小茵,我来找你。」
番外 傅斯年
1
从宋安安手里拿回戒指那晚,我回了小茵的老家。
那是一个最温柔的小镇。
有绵长的河流,纷飞的柳絮。
还曾有会任性会撒娇,会哭会笑的,我的小茵。
三年多前,小茵的父亲临死时。
他紧拉着我的手说:「我知道,你总归是不可能甘心的。
「如果还是要回去报仇,要么,就离开我的女儿。
「要么,无论到了哪一步,都要照顾好她,保全好她。」
他说得对,我不可能甘心。
我的父亲傅长明是禽兽。
在我十五岁那年,他将我母亲,送上了宋氏总裁宋虎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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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换取,他想要的权势和地位。
我母亲宁死不屈,打碎了一只玻璃杯。
用碎玻璃,寻了死路。
她吊着最后一口气,告诉了我一切。
我永远都记得,她死前的眼神。
痛苦,悲愤,屈辱,不甘。
夜夜梦魇,折磨到我痛不欲生。
我母亲死后,宋虎心虚恐慌。
他扶持我的禽兽父亲,两人互相勾结,在生意场上扶摇直上。
而我母亲的死亡,以抑郁症寻死,草草定了案。
我没来得及报仇,就被宋虎设计,让人开车将我带去了荒无人烟的山顶。
奄奄一息,再被丢下万丈山崖。
那之后,我昏迷了很多天。
怎样命大活过来的,我不清楚。
只知道再醒来时,小茵就坐在我的床边。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
少女眉目清亮明媚,像是一只浑身散着光芒的洋娃娃。
我知道,宋虎对我起了杀心。
我无力对抗宋家,再回去,就是死路一条。
以卵击石,现在想要报仇,根本不可能。
所以,我求姜家留下了我。
小茵陪着我,度过了最痛苦,最煎熬的那段时光。
我满身的伤口,刚开始结痂时。
奇痒难耐。
小茵彻夜守着我,一遍遍给我冰敷,消毒。
她心肠那样软。
那时候明明跟我才认识不久,却因为我痛苦难受,她心疼得直掉眼泪。
我有很多次,想过要回去。
我的母亲惨死,我不该在这里苟且偷生。
但姜父很快发现了,我的经历和心思。
他一辈子过惯了平淡日子,他跟我直说,他绝不愿意让他们父女,卷入我这场纷争报复里来。
他说:「如果你要回去报仇,就跟我的小茵分开,你再也不要来这里。」
2
我不愿意承认,我舍不得。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朝夕相处,悉心陪伴。
我对小茵,早在悄无声息间,有了感情。
于是我一次次自我劝慰,自己毕竟还太弱小。
就算回去,也不是宋家和傅家的对手。
于是,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直到我的小茵十九岁,我二十四岁。
我自认,可以回傅家去试试了。
而姜父,也在这时患病,不久于人世。
我承认,我自私。
我想回去报仇,却又不愿放弃小茵。
我想,我一定可以照顾好她的。
我可以将她带在身边,我可以在报仇的同时,照顾好她。
何况,我跟她已经订婚。
我还等着,跟她有很长很长的以后。
我无论如何,不愿意放手。
可很多事情,哪有那么容易两全。
我回了傅家,却发现傅家内部,盘根错节。
傅长明早已有了新妻子,有了新的儿女。
傅家叔伯亲戚,对我满怀戒备敌意。
而宋虎,因为我母亲的缘故,更是极度忌惮我。
别说我想报仇,就是想在这里讨口饭吃,都远远没有那样容易。
我思来想去,也只找到了宋安安这颗棋子。
她是宋虎最宝贝的小女儿,宋虎能为了她,无底线地退让。
而宋家家大业大,傅长明做梦都盼着,能跟宋家联姻,强强联合。
所以,通过宋安安,很有可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除了这个,我想不出第二个办法来。
可我的小茵,我的小茵……
我的小茵,她受了很多很多的委屈。
我一次次装作视若无睹,一次次装作无动于衷。
可我怎么可能真的看不到,怎么可能真的不在乎?
她第一次被我欺负,被我抢了戒指,在大雨里哭的时候。
她一点点对我失望,再到彻底绝望。
眸子里曾经对我汹涌的爱意,一点点如火光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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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傅家,没有宋安安。
只有老家小镇里,温润如玉引人沉沦的阿年。
和他口中,骄纵任性的小茵。
我抬眸看着他,路灯昏暗,他的脸似乎还是当初模样。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我的眼眶一点点红了。
学长已经离开了很久。
但傅斯年紧牵着我的手,很久不松。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吻下来的。
只在头晕目眩间,听到他哑声在我耳边说:
「我的小茵,受了很多委屈。」
一句话,让我忍了很久的眼泪,倾泻而出。
我跟傅斯年之间,关系明明早已降到冰点。
那晚醉意朦胧里,我却跟着他,回了家。
床上耳鬓厮磨里,他说爱我。
说很快就要跟宋安安结束了,会跟我有以后。
最后天色微亮时,他滚烫的掌心,紧紧按在我的腰间,说很想跟我有个孩子。
说会有很长很长的未来,说再也不会丢下我。
说余生相濡以沫,白头偕老。
我恨自己学不会死心,却又忍不住,紧紧抱住他。
可那晚之后,我等来的,是傅斯年突然失踪的近十天。
再是十天之后,他牵着宋安安的手,在无数媒体和镜头前,高调宣布了婚讯。
我坐在沙发上,翻着手机,看着铺天盖地的新闻。
很奇怪,我很平静,那一刻内心甚至没了半点波澜。
第一次被傅斯年背叛时,他扯走我手上的戒指,送给了宋安安。
那晚我失控发泄,骂他,恨他。
再冲进大雨里,淋了大半夜的雨。
而这一次,连我自己都感到震惊,我能这样毫无感觉。
公开婚讯后,那晚傅斯年过来找我。
他喝了很多酒,满身浓烈的酒气,醉醺醺摇摇晃晃到了我面前。
我很清楚,说什么都没了必要。
只是起身,看着他说:「我打算回老家去。」
12
傅斯年的身体,在那一刹那僵住。
他看着我,看了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醉酒后的墨色眸子里,像是浓雾一片迷离,让人看不清半点情绪。
很久后,我听到他说:「既然都知道了,你索性出国去吧。」
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所以只轻声再说了一句:「你放心,你们结婚的事,我不会添乱。」
傅斯年的神色,像是遭受到了近乎致命的一击。
他一张脸变得灰白,薄唇甚至似乎有些哆嗦起来。
他低眸看我,突然伸手,触向我的手。
就像那晚路灯下,他伸手,与我十指紧握。
而我最终,到底没有拒绝他。
但这一次,在他碰到我之前,我轻轻避开了他的手。
我不愿与他再多纠缠,选择退让:「好,那就出国吧,我都行。」
我侧身,走过他身边,走向门外。
身后傅斯年身形踉跄追出来,拦住了我。
明明是他让我走,他却又显得这样不依不饶。
他紧紧盯着我说:「姜茵,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我看着他,摇头,没有说话。
傅斯年眼底的情绪,变得那样痛苦而浓烈:
「就不问我什么,不说点什么吗?」
我想了想,到底是说了句话:
「那,预祝你新婚快乐。」
傅斯年身体猛地一晃。
前院月光里,他甚至差点栽倒下去。
我看着他,再没有多的一个字。
傅斯年说,国外那边,他给我打点好了一切。
我没等他将那些资料送到我手里。
而是第二天一早,自己买了机票,出了国。
没有人知道,我去了哪里。
再是几个月后,室内失火,我的死亡。
13
我陷入那些痛苦回忆里,许久后才艰难挣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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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坐在车后座,还在跟前面的助理,商谈跟宋家的那些生意。
他来来回回说了好几次,都是说要加快速度。
我没听明白,但很快,我就明白了。
接下来半个月,傅斯年每天都极其忙碌。
大概半个月后,小年的前一天,我跟着他去了傅氏。
到下午的时候,一向精致优雅的宋安安。
竟头发散乱神色惊慌,直接一身睡裙,就冲来了会议室。
傅斯年的秘书紧跟在她身后,想拦又不敢拦。
彼时傅斯年正坐在会议室里,谈一份很重要的合同。
合同涉及的金额巨大,合作方包括好几家顶尖企业。
围坐着的,有十多位公司老总和高管,以及他们的助理和秘书。
几十双眼睛,看着宋安安如同一个疯子一般,满身满脸狼狈地闯入进来。
她身上睡裙单薄,脚上甚至连鞋子都没穿。
直接光脚踩在地板上,冲进会议室,再朝傅斯年冲过来。
这样自虐式的楚楚可怜模样,谁看了都得心疼,更不用说深爱着她的傅斯年。
可此刻,傅斯年只是平静坐在座椅上。
他连脚都没抬一下,神色无波看着他模样疯癫的妻子。
我从未见过,傅斯年对宋安安,露出如此冷漠的表情。
在宋安安就要冲到他眼前时,他甚至语气有些嫌恶道:「拦住她。」
总裁助理和秘书,立马毫不客气地,拽住了宋安安的手臂。
宋安安目眦欲裂看向淡然坐着的男人,面容痛苦双目通红。
她似乎有太多的话要说。
但到最后,也只声嘶力竭哭喊出一句:「你骗我!」
傅斯年轻轻笑了一声。
起身,他看向会议室里围坐着的多位老总。
他声线近乎残忍:「宋总已经蹲大牢。
「诸位放心,宋氏这块蛋糕,在座的每一位,都少不了分一块。」
14
我终于大概听明白了。
傅斯年这些天极度忙碌,是动用了手段。
毁掉了宋氏,毁掉了宋家。
他将宋安安的父亲,也就是宋氏董事长,送进了大牢。
而他现在所开的会议,是在跟他的合作方们,商讨如何将宋氏瓜分干净。
爱了宋安安那么多年,对宋家更是一直极尽恭敬的傅斯年。
此刻他的所作所为,只让我感到无比错愕。
宋安安身形猛地一晃,面容悲痛而绝望,栽倒到了地上。
她的眼底,渐渐由巨大的愤怒不甘,转为彻底的空洞无神:
「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说,你爱我的。」
傅斯年居高临下,看向地上的人,这一刻像是看着一个笑话。
不过是极短暂瞥了一眼后,他移开了视线,起身大步离开了会议室。
助理帮他拿着西服外套,毕恭毕敬跟在他身后。
傅斯年紧绷了很多天的神色,在这一刻,终于松弛了下来。
他甚至连步子都像是生了风,轻快走进了电梯。
不等出电梯,他就急着交代身旁的助理:
「接下来一周空出来,给我订去奥兰多的机票,我要去见小茵。」
说完,他又像是有些急不可待地补充道:
「就现在订票,越快越好,一切公事延后一周。」
我有些难以置信地,听着傅斯年毫不迟疑说出的话。
我一直以为,他不可能猜到我去了哪里。
当初我去奥兰多时,也是随便做出的决定。
现在我才突然想起,傅斯年曾跟我提过这个城市。
在我出国前,那晚他将我带回家。
一夜缠绵后,他抱着我说,奥兰多的冬天温度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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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买下了它们。
一样一样,一年一年,全部珍藏到了这里。
但我死了。
如今这里的所有,再没有任何一样,能穿戴到我的身上。
傅斯年自然不知道这些,也不可能发现我的存在。
他只是一件一件,小心翼翼满眼欢喜地,挑了我最喜欢的一些,都收进了行李箱里。
他再叫来了助理,将行李箱托运去了国外。
在出国前,傅斯年开车,去了一趟墓地。
车在墓地外停下来时,他手机里收到了一封邮件。
还是奥兰多那边的警方,给他发来的。
大概被傅斯年挂了电话又拉黑后,那边终于开始意识到,傅斯年以为他们是骗子。
所以这一次,对方通过邮件,发来了很多关于我死亡的证明。
傅斯年打开了邮件,那里面,是一系列文件图片和照片。
包括我在火灾现场,被烧得面目模糊的样子。
我的租房合同,我残留下来的一点遗物。
最后再是,我的死亡证明,和DNA比对结果,证明我的真实身份。
邮件里附带了几句话,解释说因为我的房东太太轻度老年痴呆。
在我刚出事死亡时,房东没能找到我的租房合同。
加上我的所有证件以及手机,都在大火中被烧毁。
所以很长一段时间,警察都无法查明我的身份,找到我的亲友。
直到前两天,房东太太终于清醒了些,翻出了租房合同。
警方根据合同上,我所填写的个人信息,联系了我户籍所在地的警方。
再从那边调取了我的DNA信息,跟遗体DNA信息进行比对。
直到今天,才出来比对结果,终于确认我的身份。
至于怎么联系上傅斯年的事情,那边只说了一句话。
「姜小姐在合同上写的紧急联系人一栏,是您的名字和电话。」
19
警方第一次联系傅斯年,其实是两天前。
在刚找到我的租房合同,发现傅斯年的联系方式的时候。
但傅斯年一向不习惯接听陌生电话,那时候他选择了拒接。
傅斯年查看邮件时,刚从车上下来,脚踏进雪地里。
打开邮件,太多的照片和文件,突兀地涌入他的视线。
他手上猝不及防一抖,手机坠入厚厚的白雪里,将雪地砸出一小块凹陷。
傅斯年的脸色,在那一刹那,似有雪地白。
时间如同在这一刻凝固。
他似乎一时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神色一瞬变得茫然无措。
很快,他才像是陡然回过神来,迅速捡起手机。
他查看那份租房合同,再很快给我的房东太太打过去电话。
那边不接,他站在雪地里,一遍又一遍固执地重拨。
自从回到傅家后,总是行事果断雷厉风行,从来没什么耐心的傅大总裁。
在这一刻,却似乎突然有了耗不完的耐心。
他重拨了近十次,那边才终于接听。
传来的,是一道苍老的声音,说的中文:「哪位啊?」
我的房东太太,是位华侨。
当初我独自去了国外,举目无亲。
慈祥温和的老人,是我无数个孤独迷茫的日夜里,唯一的陪伴。
傅斯年的声音,这一刻像是裹挟了无尽的风寒,声线嘶哑不堪:
「请问,姜茵是不是,在您那租了房子?」
20
房东太太正坐在后院的躺椅上,眯着眼睛晒太阳。
冬日晴好,阳光明媚。
正如曾经的很多个午后,我陪她坐在院子里。
一人一杯红酒,半躺着边喝边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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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醺时,我很多次和她说起,我跟傅斯年的曾经。
我说起那年小镇上的大雪,说起傅斯年给我堆的,和我一般高的雪人。
说起他曾为了给我买一只布娃娃,谎报年龄去给人干苦力。
结果辛辛苦苦攒够了钱,弄得灰头土脸伤痕累累。
跑去商场时,却怎么也找不到那只娃娃了。
房东太太问我:「那你们后来呢?」
我眯着眼睛,看阳光从树叶缝隙里钻出来。
我说:「后来我们订婚了,他很爱我。」
房东太太歪头,似乎有些不信:
「那他应该舍不得,将你一个人丢到这里来。」
我想来想去,也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酒后意识不太清醒,想了想我也只说出了一个答案:
「他舍不得我受苦的,他只是不在了。」
房东太太满脸的惋惜:「啊,生死两隔啊,真是令人遗憾。」
生死两隔,一语成谶。
房东太太盯着空落落的后院。
好一会后,她才含笑回应那边傅斯年的话:
「是的,姜茵她啊,现在就坐在我身边呢。」
看,她又不太清醒了。
傅斯年紧攥着手机,冰天雪地里,他额上甚至连冷汗都渗了出来。
直到听到那边的回复,他才似是猛地松了一口气。
紧绷至极的身体,突然间放松下来。
他一时没站稳,脚底踉跄。
伸手撑住了身旁的车门,人才没栽倒下去。
那边,房东太太恍惚的声音,继续传来:
「她就坐在我身边,跟我看雪呢。
「好大的雪,漫天火红,姜茵她的脸啊,都看不清了。」
她把我曾说给她听的大雪,和那天夺走我生命的那场火灾,弄混了。
奥兰多几乎从不下雪。
房东太太活过这么多年,也并未在奥兰多,见过一场真正的雪。
那边断断续续说了一大堆,最后问道:
「你找姜茵啊,那要不要让她接电话,跟你说说话?」
21
我一颗心,一刹那悬到了嗓子眼。
我知道,傅斯年在这一刻,急着想确认我的下落。
警察发来的那些邮件内容,他未必会信。
但邮件里的东西太多,一样一样,清清楚楚。
傅斯年不是傻子,也不可能再完全轻易认定,那些都是假的。
只要他让我接电话,如果听到了我的声音。
那么他就可以立刻,确定我还活着,确定我在哪里。
所以他实在没了任何道理,说一个「不」字。
可他站在风雪里,却像是突然失了魂魄。
他眸底焦急迫切的情绪,慢慢如潮水般褪去,只余下一望不见底的空洞。
他就在这灰白色的天幕里,死一般地沉默着。
一直站了许久,许久。
如同他当年为我堆起的那个雪人。
冰冷,死寂。
没有神情,没有动作。
连手指尖,都不再动弹一下。
直到那边,太久没能得到回应的房东太太,忍不住再开口道:
「姜茵啊,是一位先生找你,你接个电话吧。」
毫无疑问,她不可能得到我的回答。
老人家又对着空气,叫了我几声:「姜茵,姜茵啊……」
傅斯年的唇色,一点点变得死白。
真奇怪,他明明一个大活人,好端端站在这里。
却像是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已经失去了鲜活气息,失去了温度。
那边连着叫了我好几声后,始终沉默呆站着的男人,像是突然间终于如梦方醒。
他哑声,有些急切打断了那边的话:「不必了。」
「她在跟我生气,不想和我说话。
「没关系,我很快会过来找她的。」
那边房东太太叹了口气:「原来是吵架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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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一迟疑后,他又伸手扯过我的手说:
「我这枚是男款,你戴不了。
「但跟这枚女款是一对的,你戴这枚。」
4
我甚至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
手上的戒指就要被摘走,我猛地用另一只手捂住,通红着眼看向他。
「阿年,这是订婚的戒指。
「不能随便摘,更不能送别人!」
宋安安就站在一旁,含笑看着我。
她脸上是那样云淡风轻,胜券在握的神色。
傅斯年第一次对我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来:
「什么订婚,小孩子闹着玩的把戏。
「安安喜欢,你摘下来给她。」
我如遭晴天霹雳。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我绝不可能相信,我的阿年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十岁那年,在路边救下被车撞后,奄奄一息的傅斯年。
我爸是老中医,掏空了所有积蓄,给他治病治伤。
相处近十年,一直到我们订婚。
傅斯年一直感激我,对我很好。
我们订婚后,他更是紧紧抱着我落泪,发誓永远不会负我。
我从未发现,他竟可以变得如此陌生。
我死死捂住戒指,近乎目眦欲裂地看着他:
「在我们老家,订婚就是见了父母长辈,拜了天地高堂的!
「是相互承诺了,要白头偕老过一辈子的!」
傅斯年丝毫不理会我的反应。
他甚至连看都没再看我一眼,似乎是耐心耗尽。
直接强硬拽住了我的手,用力扯下了那枚戒指。
他温柔地替宋安安戴上,满眼都是她。
我面目扭曲,发出一阵剧烈的干呕。
我再也待不下去,冲进了外面的雨幕里。
有保姆似乎想追出来拦我。
我耳边模糊响起的,是傅斯年陌生冰冷的声音:
「都不要去追,让她好好冷静反思完了,再回来!」
冲进雨里那一刻,我就很清楚。
我最后一个依靠,也没有了。
5
我的思绪拉回时,天色已经微亮。
接连很多天,傅斯年一直和宋安安在一起。
早上他们一起出门去公司,傍晚再携手一起回来。
晚上我坐在院子里,能看到楼上卧室的灯,总是亮到近半夜。
很长时间,他跟宋安安恩爱有加,如胶似漆,日子过得舒心惬意。
至于我,从未有人提及。
直到一个多月后,临近年关。
天气转凉,京都下起了第一场雪。
早上傅斯年从家里出来。
已经等在外面的助理,打着伞快步上台阶接他。
傅斯年盯着纷纷扬扬洒落的雪,站在台阶上,许久没有动。
我十九岁之前,还住在老家的时候。
每次下雪,都会闹着傅斯年给我堆雪人。
他总是话很少,却几乎从不会拒绝我。
他能堆出跟我一样高的雪人。
再用小树枝,一笔一笔细细画出,跟我有三分相似的面容和五官。
我心情好,有时候偷偷站到他身后,会抓一团雪,塞进他的后衣领。
我爸则总会站在门口,远远地无奈地斥责我。
傅斯年从不会对我生气。
他拿出衣领里的雪,听着我得意地咯咯直笑。
回过身来时,他也会看着我,露出温和纵容的笑脸。
我以前常觉得,他似乎只会在我面前笑。
直到后来,我见到了宋安安。
我拉回思绪时,鼻子有点酸。
傅斯年还呆站在台阶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很清楚,他现在早就不爱我了。
所以他想的,自然不会是我,也不会是那些过往。
但隔了好一会后,我听到他突然问身边的助理:
「姜茵她,还没闹着要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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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我愣住了。
傅斯年身边的助理也愣住了。
我被傅斯年丢弃,在国外待了近三个月。
再到现在,我已经死了一个多月。
从始至终,傅斯年从未找过我。
也没有说过,关于我的半个字。
我以为,他早就差不多遗忘我了。
助理半晌沉默后,才小心应声:
「傅总,姜小姐出国后,没有联系过我。」
傅斯年神色很是诧异,像是觉得太不可思议:
「没有联系过?一次都没有?」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
他赶我出国的那天,明明是亲口跟我说的。
说要我不必再联系他,自己去国外读书工作,再结婚生子。
傅斯年的面色变得有些怪异,近乎喃喃自语道:
「就她的性子……没打电话闹?」
大概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我其实很多年没有闹过脾气了。
自从十九岁来到傅家,被他傅斯年扯走戒指送给宋安安开始。
自从那晚我一个人冲进大雨里。
再因为举目无亲走投无路,只能再回到傅家依附于他开始。
那个曾经极度任性妄为的姜茵,就再没闹过脾气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看到傅斯年向来淡漠的眸子,似乎有一瞬泛了红。
他看着灰白色的天幕,半晌后轻声说了一句:
「我怎么忘了,她早就学乖了。」
他在雪地前,站了良久。
神色间,甚至似乎浮现一丝落寞。
但良久后,他面色到底是慢慢恢复如常。
抬脚走下台阶,再上了车。
这些天来,他第一次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前面助理提醒他:「傅总,需要等太太一起吗?」
自从婚礼后,傅斯年每天都是跟宋安安同进同出的。
傅斯年坐在车后座,盯着车窗外纷扬飘落的雪。
他有些失神应道:「不用等,安安昨晚没睡好,让她多睡会。」
助理大概听出了点什么隐晦的含义,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
新婚燕尔,倒也不奇怪。
车开到公司外面时,傅斯年的手机响了。
给他打来电话的,是我的舞蹈老师。
那边是格外急切的声音:
「傅先生啊,我有一个多月联系不上姜茵了。
「她这月底在维也纳有舞蹈比赛,可这一月突然跟我断了联系。」
7
傅斯年拿着手机的手,骤然间攥紧。
他知道,自从我爸离世后,跟我联系最多的,就是我的舞蹈老师。
老师跟我认识十多年,亦师亦友,关系很好。
傅斯年手背上,甚至开始青筋凸显。
但他的声音还是很平静:「姜茵出国后,没有找过我。」
我老师语气变得气愤:
「联系你很多次都不接电话,我不想跟你多话。
「你直接告诉我,姜茵在国外哪个地方,我去找她。」
傅斯年沉默了。
隔了好一会,他才有些不自然地回道:「我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
当初他准备跟宋安安结婚的事,被我发现,他要我出国。
我二话不说,自己买了机票就走了。
他给我收拾的行李,准备的机票。
再是国外联系好了学校,拿到了入学通知书。
但这一切,我都没要。
至于我去了哪里。
他没问过,我也没说过。
有什么东西,似乎在悄无声息地,开始脱离了他的掌控。
傅斯年突然摊开手,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掌心。
他总是淡漠沉稳的脸上,在这一刻,像是平地无声裂开了一道缝隙。
他的神色里,几乎从未有过地,浮现了一丝叫做不安的东西。
就像是一直被他牵着线的风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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