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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诡事实录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直到有一天,爷爷突然消失,各种诡异谜团找上门来,不得已违背爷爷的禁令,踏上了寻找爷爷的路,去解开自己的身世之谜,一路上经历了众多光怪陆离之事。这世上,最恐怖的往往不是怪物,而是人心……...

主角:   更新:2023-08-08 0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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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乡村诡事实录》,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直到有一天,爷爷突然消失,各种诡异谜团找上门来,不得已违背爷爷的禁令,踏上了寻找爷爷的路,去解开自己的身世之谜,一路上经历了众多光怪陆离之事。这世上,最恐怖的往往不是怪物,而是人心……...

《乡村诡事实录》精彩片段


我的名字叫陈十三,家住陈家村,一直以来都是跟着我爷爷生活。
我的爷爷陈跃南是十里八乡都有名的阴阳先生。
阴阳先生是干什么的?就是哪家哪户死了人,我爷爷就会带着一帮人穿上稀奇古怪的长袍衣服,在葬礼上吟唱我听不懂的经文,名为超度。
那时候我七八岁,就站在旁边看爷爷又唱又跳,神神乎乎的,感觉又好玩又刺激。
于是每次放学之后,我都会蹬着爷爷从城里给我买回来的小单车,来到爷爷做道场的地方,听爷爷唱,看他们做法,其中的讲究还真让我来了兴趣。
就比如这唱,他们的工作就是念经,唱夜歌,但是他们唱的什么,我相信没几个人能听懂。
奇怪的是我能听懂,并且无形之中,将他们所唱的内容都背了下来。
本来以为爷爷只是个普通的阴阳先生,平常念念道经,超度亡魂,日子也就这样过去了。
可偶然有一次,我发现了爷爷和其他人好像有所不同,某次追悼会上,半夜三更,万籁俱寂,几乎所有的人都去休息了,我被尿憋醒,到外面撒泡尿,经过摆放棺材的灵堂时发现爷爷正站在棺材面前,一只手按着棺材板,另一只手举着三根蜡烛。
蜡烛的火焰不是红色的,是幽幽的绿色。
我当时半困半醒,都没注意到这么多,迷迷糊糊叫了声爷爷。
爷爷豁然抬头,双眼竟然是一片漆黑,没有半点白边。
我被吓了一跳,睡意顿时全无。
等我睁眼再看的时候,爷爷又恢复了正常还,训斥着我赶快上楼睡觉,千万不要经过灵堂。
真是奇了怪了,难道是我看花眼了吗?
我只能到乡村人家臭烘烘的坑板厕所里尿了一泡,纳闷地回楼上睡觉去了。
上楼梯之后,我还从楼梯上下差的缝隙里偷偷往灵堂大厅看,黑黢黢的,啥也看不到,黑暗里隐隐约约好像飘来了爷爷低语的声音。
大半夜的,爷爷在跟谁说话呢?同伴吗?张瞎子还是李聋子,那两个老家伙平常看上去病殃殃的,怎么到了大晚上精神这么好。
一顿困意袭上心头,我继续上楼睡觉去了。
三天之后,警察来到那户人家,指控死者的媳妇下药毒死了老人。
我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惊讶得不得了,无意间朝爷爷那边看过去,发现他的神色十分淡定,似乎早已知晓一般。
之后的每次道场我几乎都跟着爷爷去了,蹭吃蹭喝,有的人家看我年纪小,再加上我爷爷是村子里负责丧事这块的老前辈,德高望重,所以会时不时拿点好吃好玩的给我。
我那时候连书都不想念了,只想跟着爷爷跑道场。
有一次我要考试,没能跟着爷爷出去,放学之后就在家里等爷爷回来,吃他兜里的糖果。
可是爷爷从道场回来之后,就将一身道袍还有吟诵的经文等工具,全都锁进了床底的木箱子里。
我有些纳闷,不禁好奇地问爷爷。
那时的爷爷半蹲着身子背对着我,整个人的气息十分萎靡。
当我凑近之后才发现爷爷的一只手臂居然断了!诡异的是断臂处没有伤口,只有一截被烧得焦黑的痕迹。
我被吓到了,心头一揪,顿时就哇哇大哭起来。
爷爷抬起仅剩的一只手臂拍打我的背,轻声安慰我,眼眸充斥着难以明喻的落寞。
“对不起,三娃,爷爷没能替他们报仇……”
爷爷只对我说了这样一句话。
那一年我才十来岁,哪里能听懂他话里的意思。
他们是谁?我只当是爷爷的一句唉声叹气而已。
从那之后,爷爷选择金盆洗手,退隐江湖,不再干这行了。他的两个老伙计,张瘸子和李瞎子也跟着放下了手中的锣和鼓。
爷爷刚卸下道袍的那段时间,有不少人亲自找上我家来请求爷爷出山,替他们主持道场法事。
都被我爷爷给一一推掉了。
甚至当我慢慢长大之后,见的世面变多了,回想起来才发现那些来求我爷爷办事的人,有不少都是穿着西装开着豪车来的,一看就非富即贵。
爷爷为什么突然就不干了?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秘?
还有他的手臂是怎么断掉的?
这一切只有爷爷自己知道。
而且爷爷对我千叮万嘱,交代了我三件事:
一,不要在晚上接近死人。
二,不要在鬼重阳的那天去阴气重的地方。
三,不要与手臂上有莲花印记的女人产生纠葛。
前两条我可以理解,更何况我脑子又没坑,没事干嘛去接触死人?
只不过最后一条让我费解,全华夏十几亿人,两个人相遇的概率是十几亿分之一,你说的这个人我也遇不到啊。
就这样一晃三年过去了,我也上了高中。
学业紧张,我基本上都是半个月回来一次。
星期五下午放假,我搭着破旧的小巴从县城的高中回来。
爷爷不在家,只是给我留了一张纸条,说是去县城办事儿,要我自个儿搞定自己饭。
走进多年来没曾更换的土砖屋,我开始干活做饭。
一边烧起柴火,一边开始搅拌鸡蛋。
不过我这鸡蛋还没下锅呢,就听到了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来人是村东头的王老汉,他来找我爷爷,我说我也不知道这老头跑哪儿去了,今晚回不来。
王老汉满脸的焦急之色,低头嘀咕着这可怎么办啊。
我有点好奇,就问:“王叔爷,你这是咋了呢?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我家老头回来了我马上告诉他。”
王老汉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来不及了,桂大娘她家媳妇儿跳井死了,现在尸体浮上来,背朝着天呢,谁也不敢捞,耽搁久了会出人命的。”
听了这话,我的神色也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跳井溺亡的人死后的浮尸若是背面朝上,就代表着死者生前有极大的怨气未消。
谁去动,没动好就可能被怨气缠上。
捞这种尸,恐怕十里八乡只有我爷爷能行。
可偏偏我爷爷现在不在家。


就算爷爷在家,他也早已经金盆洗手了,曾经有人下跪求他都没有用,这次不一定管用。
“王叔爷,你知道我爷爷的性格的,他早就已经不做阴阳先生这行了,恐怕你得去叫捞尸队的人。”
我边说着边把鸡蛋倒进滚烫的油锅里,任它慢慢变得金黄。
王老汉显然不愿意放弃,他说道:“哎哟,我的三娃儿啊,这活要是捞尸队能干得来,我还有必要来叫你爷爷吗?哪怕是捞尸队的人来了,得跟着一起栽在井里!”
他说的话其实也有道理,捞尸人属于体力活的行当,平时只能打打杂,而且咱们这方圆几十里的村子内没有一个能上道的捞尸人。
以前村子里闹过好几次怨鬼的事件,都是我爷爷亲自出手摆平的,他们自然是想找我爷爷出山。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子一发热就鬼使神差地说:“叔爷,我跟你去看看。”
王老汉大吃一惊,立马拒绝了我。
“除了我,你们还有谁能做这事儿?要是让那尸体继续泡着,整个村子都会跟着遭殃。”
王老汉沉默了。
我二话不说回到房里拿出爷爷做法师穿的道袍,还有一面铜锣跟一顶喇叭。
除此之外,我还带了一些糯米装到兜里。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拿这些东西,因为这几年来,我一直在偷翻爷爷床底下藏着的那本旧黄皮书。
旧黄皮书里记载了驱魔驱鬼的多种方法,捞尸、缝尸、算命、风水,这些玄奥冷门的知识应有尽有。
不过这本书里最核心的内容,还是那几个大字。
万物皆有灵,人可通晓之。
这几个字并不是汉字,刚开始的时候我也不认识,不过随着我对这本书越来越了解,那几个字的真正意思也就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每次看我都有新的感悟,而且越看越入迷。
几年以来,这几个字变化排列,玄奥无穷,我始终不厌倦。
等我回过头来看前面的内容时,我发现我居然懂了许多。
今天遇上这档事,刚好拿出去练练手!
至于爷爷给我说的三点警告,我直接抛到一边去了。
既是因为救人刻不容缓,也是因为我心情激动,跃跃欲试。
夜色弥漫,整个村子逐渐被黑暗笼罩,我跟着王老汉匆匆赶路,终于来到了桂大娘家里。
此时有不少村里人围在门口却不敢进去。
胆儿大的村长和几个壮年男人则是在院子里准备绳索,应该是等着王老汉叫我爷爷来。
还没进门呢,我就远远的听到了熟悉的咒骂声。
“背时鬼婆娘,在我家里天天用我的穿我的,还怪我对她不好,要跳到井里面报复我们,死了好,最好是投不了胎。”
桂大娘是陈家村有名的“毒舌”,为人小心眼,自私自利,一张嘴骂起人来从不积德。
这个跳井死亡的媳妇儿听说是个老实人,每次被桂大娘骂都不敢还嘴,只敢偷偷抹眼泪。
我只能叹息一声,然后走进了院子里。
村长见到我,马上就问:“十三伢子,你爷爷呢?”
“陈老倌不在屋里,到县城里去了!这伢子说他来,我拦不住。”
王老汉无奈说道。
果然,即刻就有人慌神了,在他们心里,爷爷才是那根定海神针。
连村长都神色微凝,今天这事儿要是处理不好,是会出人命的。
最镇定的人倒是我,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我没有太多害怕,反而跃跃欲试。
这些年来跟着爷爷走东走西,我也把做阴阳先生的流程基本摸了个遍。
大部分的时间里,阴阳先生都不需要处理死者的尸体,但并不代表他们不会。
我曾经就见过爷爷主持起尸,那些都是意外死亡的冤尸。
尸体分为自然死亡与非自然死亡,非自然死亡又包含很多种,譬如意外死亡、自杀死亡、他杀死亡。
自杀和他杀的起尸难度最大,一个不小心就很可能带来厄运。
“我晓得不少起尸的手段,除了我,你们没人能搞得了。准备开始吧。”
在人命关天的大事面前,我表现出了远超同龄人的镇定,而且还很不耐烦地朝坐在大门口的桂大娘吼了两句。
“你再啰里八嗦,被你逼死的媳妇要是诈尸了,第一个干掉的就是你。”
桂大娘顿时火冒三丈,但是一想起自己的媳妇很有可能化为厉鬼来寻仇,她又悻悻闭嘴了。
“村长,张叔,你们快让人把棺木抬到院子里,离井不能超过三米,再找八个血气旺盛的男人,每人拿一根绳子,只能长不能短,”
我仔细回忆着爷爷藏在床缝里的那本老旧黄皮书里所记载的内容,有条不紊地下达命令。
连爷爷自己都不知道,那本旧黄皮书里的各种知识已经被我学到了七七八八。
起尸是与尸体接触的手段,起了之后,下一步就是镇尸!
以男儿的阳刚血气来镇,这是其一。
以阴阳先生的颂念经文来镇,这是其二。
以施法布置的棺材来镇,这是其三
三步镇尸,一气呵成,不可有误。这是黄皮书中记载的起尸手段。
“外面的人快准备七颗枣核,用刀剔出来,再杀一只个头最大的公鸡,把血放干盛桶里拿过来,要快!”
危急关头,村里人只能信我一把,大家都忙活起来。
而我则是手持桃木剑,来到了那口无人敢靠近的井边。
忽然间我听到了细细的水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翻腾。
我拿着手电往下一照,尸体头部的地方,竟然有水泡咕咚咕咚涌出来。
这一刻,我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尸体泡在水里这么久,是绝对不会再有呼吸的。
那这水泡是从哪里来的?


想到这里,我的后背不自觉的冒出了冷汗。
尽管是在夏日蝉鸣的夜里,我依旧感受到了从井底冒上来的森森寒气。
没有名字的旧黄皮书里写了,如果自杀死亡的尸体有出现不正常现象,那必定是阴气入体,需尽快镇压!
这女人跳井自尽,肯定怨气重重,再加上水井本就是阴气聚集的地方,两者效果叠加,更加恐怖。
要是真让这具尸体起了尸,这院子里的人没一个能活下来。
我二话没说,解开了腰上的袋子,抓了一把糯米撒进井里。
滋啦!井水像被煮开了一样,烫得糯米一阵响。
“快把鸡血提过来,倒在井边!”我大声地喊着身后的几个村里叔伯。
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从我焦急的表情来看,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两个叔伯按照我的指示,把小半桶鸡血均匀的撒在井口边缘。
鬼怪害怕阳气,更害怕公鸡的鲜血,把鸡血洒在井边,是为了防止女尸出井。
做完这一切,我的脸色却变得更加凝重了。
因为那具背面朝天泡在水里的尸体竟然缓缓转过来,半个身子踩在水里,半个身子直立起来。
满头湿漉漉的黑发遮住了脸,让我根本看不清楚全貌。
但是我很清楚,这是怨气在迅速累积。再任由她这么搞下去,迟早会害死所有人。
见到我的脸色不对,村长撞着胆子走过来,往井口探了探,顿时就吓得尖叫一声,连连后退两步,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
“怎么搞的?”
旁边有人赶紧扶起了村长。
“秀梅……秀梅诈尸了,我看到她站在井里。”
轰!
村长的话就好像是一剂重磅炸弹扔进院子里的人群中,大家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村长……你,你别乱说,死了的人怎么可能站井里,那下面都是水。”
村里一个大妈立即反驳道。
其他几个叔伯也纷纷点头,认为是村长看错了。
听到诈尸这两个字就往外面跑的一些村里人也停下了脚步。
“哪里有什么诈尸,快去给秀梅上两柱香,我们可都是左邻右舍,不能害我们。”
王叔爷走到我身边,见到我的神色不太对,欲言又止。
我可没空搭理他们,将村里人递给我的枣核按照顺序排列,同时均匀往下撒。
这枣核乃是木属性,自然之木生来拥有克阴的能力。
我从那本古书上学到了七颗枣核连成星辰的位置,可引发天地的阳气,暂时封锁阴煞。
鸡血封井,枣核镇阴,希望可以暂时锁住秀梅的阴气,一切等天亮之后爷爷回来再说。
我站在井边做法,并没有将秀梅尸变的原因说出来。
毕竟那样只会让他们更加慌乱。
但是谁知道院子里又响起了喋喋不休的咒骂。
“谁让你们给那个贱人上香的,这贱货吃我刘家用我刘家的,还怪老娘对她不好,死了活该!”
“一个外乡来的人还想骑在我头上拉屎?呸!你死就死,老娘可没一分钱给你办葬礼,明天老娘就找人把这个井给封了,让你一辈子都进不了棺材。”
桂大娘叉着腰,冲着给秀梅上香企图安抚魂魄的人一顿臭骂。
其他人气得直咬牙,但是都清楚这桂大娘的威力,懒得和她吵架。
我听到那些话,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突然间一阵凉风从下面吹上来,让我打了个冷颤,我低头往下看过去,刚好和一双泛白的眼珠子对上了!
冷月照耀,黑暗弥漫,手电光照进深不见底的井里,一双死鱼般斑白的眼珠子正死死地盯着我。
那一刻我感觉我的魂都要没了,整个人将近窒息般难受。
整个对视过程持续了约莫两秒钟。
我的耳边,仿佛传来了一个声音。
杀了她,杀了他——
我努力地甩甩脑袋,那个声音消失了。
很快我就见到了那具被水泡得发肿的尸体动了,她伸出肿胀的手掌,抓住了井体边缘。
看那模样,似乎是想往上爬!
发白的指节扣住了井边,伴随着一阵刺耳的抓挠声,她的尸体竟然往上挪了分寸。
我目睹了全程,冷汗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但是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这么些年来我也看过不少九叔的僵尸电影。
越是危急的关头越要镇定。
我把心一横,将腰上装有糯米的袋子解下来。
哗啦啦,剩下的糯米全被倒进了井中,刚好裹在女尸的头上。
“啊!!”
像是乌鸦啼叫的凄厉声音从井中传上来,撕扯着我的耳膜。
我头疼欲裂,身子摇摇晃晃,就要往前一头栽倒了。
离我不远的王叔爷反应还算快,赶紧一把冲过来拉住了我。
他们好像都没有听到这个声音!
趁着这会儿工夫,王叔爷往下看了一眼,当即就吓得魂飞了半截。
“鬼……鬼啊,快跑,秀梅要爬上来了。”
王叔爷松开手,瘫坐在地上,连滚带爬往后面跑。
“呵呵呵呵……”
兹兹。
阴冷的笑声伴随着尖锐物体摩擦,这时恐怖的声音才清晰落入院子里其他人的耳朵里。
不知道是谁带头大叫了一声,所有人都撒开腿跟疯了一样往外跑。
村长和剩下的两个男人则是比较镇定,还想把我拉走。
但是我知道我一旦走了,村子里所有人都跑不掉,我让他们快走,自己一人应对。
我咬着牙端起了一旁剩下的鸡血,围着那口老井转了两个圈。
然后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粗糙的井围边上画下了我熟记的符号。
他奶奶个球的!干死你这女尸。
我心里面边骂着边画图案。
明明是一个简单的勾勒图案,但是此时我画起来却异常吃力。
好像是有某种神秘的力量暗中阻止我。
爪子挠井的声音越来越近,一同飘上来的,还有一股淡淡的恶臭味。
我知道女尸就要上来了!
该死的!整快点!
我在心里面呐喊。
简单的图腾还剩下最后一条线没有连上。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放在井周边的七枚枣核颤抖了两下之后,被无情弹开。
井边洒落的鸡血更是瞬间蒸发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只苍白而锋利的手掌猛然出现,扣在了井盖的边缘。
那一刻我感觉我的心跳都停止了,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只手。
我是要死了吗?我的脑海里浮现出这样一个念头。
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我感觉到一只苍劲有力的手掌抓住了我的肩膀。
“落!”
在我被拖着往后退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道沉稳的低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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