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我在末世有门面》,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叫关玉涛,我在阳平路上有门面。得到东方系统的时候,我不知道走了狗屎运还是倒了血霉,我必须在两个世界之间来来回回,充当两个世界的救世主。好吧,既然我有了两个门面,那就朝着小康大踏步的前进吧!...
《我在末世有门面》精彩片段
2014年1月20日,春节将至,汉安市的街头已经热闹非凡,正所谓有钱没钱回家过年,对蜀省这样的劳务输出大省来说,外出打工只要回来一半,就让汉安这个原本就十分拥挤的中等城市进入了拥堵的状态。
这种拥堵,是那种人挤人、人挨人的拥堵,站在大街上,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几无落脚之处,这样的氛围会给人增添一种烦躁的情绪,就好像天不见亮楼底下就开始了各种买卖人的吆喝一样,让你想睡个安稳觉都做不到,轻则呼吸紊乱、内分泌失调,重则不慎休克,一命呜呼。
乡下人穿着压箱底的衣服进城采购年货,又把城里各大超市的价格给往上抬了一抬,趁着过年为了大赚一笔的商家们以各种名目举办着展销会,到处都是乱搭乱建的展台,靠着几根钢管脚手架,扯上一套编织袋用的那种红蓝塑料布,就成了某某厂家直销、热销的点儿。
一些新开的楼盘也来凑热闹,搞销售的小姑娘们大冬天穿的比夏天还凉爽,逢人就喊帅哥美女,一脸殷勤地散发着传单和小礼品,伴随着凑合搭建的舞台上,请来汉安本地几个名不见经传的不入流歌手唱唱跳跳,搞得气氛更加火爆,一时间喧嚣尘上、群魔乱舞,几乎所有人都在为了新年的第一把火烧地更猛烈而添油加醋着。
回家过年已经从传统变成了时尚,看着行色匆匆往来于店铺面前购买年货的人们,关玉涛止住内心的狂躁,继续强装笑脸,手脚麻利地为顾客们割肉过秤。
关记卤肉是家传的产业,在阳平路上也算是老字号的店面了,老关家的手艺传了三代,靠的就是一个“诚信”。
不以次充好,不缺斤少两,再加上老关家独到的卤水配方,生意倒也算是红火,可自打传到关玉涛手上,那可真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
不是说关玉涛不学无术,败了关记的口味,实在是应了那段“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的老话。
大任不大任的关玉涛不想要,与其将在自己身上,还不如将到那些需要的人身上,但不管你愿不愿意,屋漏偏逢连夜雨这种现实他算是经历地扎扎实实。
家里70高龄的关老爷子被查出肾衰竭,硬邦邦了一辈子的腰杆再也硬不起来了,天天都得做透析才能下得了床。
半个月前,关玉涛的老爹、老娘从肉铺回来的时候被一辆黑车撞飞出去十几米远,二老全被送进医院折腾了两个月,好歹保住了一条命,可天价的医疗费和后续治疗费把黑车司机给吓跑了,扔下一辆破奥拓在交警队,至今杳无音信。
叔伯小姑家境也不宽裕,外婆又是长期糖尿病拖着,那几个六亲不认的舅舅更靠不住,找人借钱这种事情按他老爹的话说,不要给老子丢人现眼!
以关玉涛对封建大家长的了解啊,还是绝了高筑债台这样的念头,否则,关红忠很可能真的用家法收拾他。
关玉涛的父母都是下岗工人,一辈子的积蓄都攒给他上学了,如今出了这种事,医院每天给关家开一张两千六的“罚单”,虽然电话里关红忠说没事,他们能扛过去,让他放心读书,可真能扛过去吗?
死要面子活受罪,这种事情关玉涛不会去做的,还在锦官医科大学读大三的关玉涛不得不放弃学业,回到了阔别多年的汉安市,挂上围裙,操起肉刀,22岁的关玉涛干起了关家的老本行---卖卤菜。
关记卤肉铺是阳平路上的老店面,大小不过10个平方,还得除去后面占了一大半面积的小库房,实际上就是一个临街的外卖铺子。
当街立着一个一米半高的玻璃柜台,里面放着各式卤菜,宽度不过二米,在阳平路这个热闹非凡的地方,只能算是犄角旮旯里的一个过道铺子。
关玉涛说起来也算是在汉安市繁华的阳平路上有了一个铺面,可这局面开的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卤菜生意这几年越来越不好做,除去原材料成本越来越高外,那些不断开张的新式卤肉店也在不断蚕食着关记卤肉的市场份额。
人穷不能怪社会啊,现在的竞争压力实在是太大,人家一间亮灿灿装修大气的卤肉店,你一间挂个连灯罩都没有的白炽灯,招牌黑漆漆的腰花儿店子,怎么和人家竞争?
不光如此,城管大爷们隔三差五地就会出现在关记卤肉门口,指手画脚地对关玉涛言传身教一番,什么“赶紧装修一下啊;影响市容市貌啊”之类的,装修是要钱的,没钱是要命的!
你以为我不想装修一下吗?
不断点头哈腰赔礼道歉的关玉涛才送走城管大爷,卫生局的大爷又扑面而至,“啧啧啧”地指着黑咕隆咚的店面,硬是给挂了个大红的卫生不合格招牌;这块招牌又把他潜在的一些客户给吓走了,可关玉涛又不敢取下来,取下来罚的更多。
还有税务工商环保诸多大爷们不断光临,使得关记卤肉的生意越来越差,能来光顾的都是看在老铺面面子上的一些老街坊、老主顾和觉得味道不错的回头客。
“哎,幺弟,这个月的租金又该涨了哈。”
“还要涨?马阿姨,这都涨到5600一个月了,再涨下去这生意没办法做了?”
房东马兰花是个有眼光的人,哎,不如说她的老爹是个有眼光的人,阳平路改造的时候她老爹没有要钱,也没有要置换房,一口咬死要门面,现在好了吧,三间不搭边的小店面也让这个继承了家产的妇人抖了起来,按市值换算,这个妇人也算是身家一百多万的老富婆了。
关玉涛这么一问,马兰花就不乐意了,阳平路是什么地方,寸土寸金,关家虽是老关系,但老关系也比不得票子亲切,当下嗑着瓜子拉开了话匣子,非要把你说的心服口服不可的架势。
“幺弟,你也不看一下现在的行情,那个对门儿的张小妹儿的店面,看见没,就王二娃那个铺子,不比你马阿姨的店面大多少,知道王二娃收她多少吗?一个月7200!我都收了你们关家好几个月的5600了,还不够意思吗?你又不是知道猪肉都涨到15块钱斤了,我还没有在租金上给你们家翻一翻,我这个人心善看不得你们家受苦,更何况我们还是老关系了,我都做到这个样子了,已经算是对得起你们关家了啊?”
顺着一脸富态相的马兰花的手指,关玉涛看了看临街对面的“炸娃依”精品小店,看着那里人头耸动的势头,再伴随着马兰花的碎碎念,关玉涛只觉得头都快炸了,自己这店面能和对面的相比吗?人家张洁开的是精品店,还是国际连锁的,吸引的都是年轻人,年轻人买东西凭的是喜好,认准了几乎不怎么讲价,你晓得那标着几十几十的塑料小玩意儿成本能有多少?说句暴利都是轻松的。
自己这种店面来的顾客哪个不是锱铢必较的主,猪牛羊鸡鸭鹅的价格那么透明,成本摆在那里,自己也不好胡乱涨价,要不,顾客的选择多了去了,反正街面上的卤菜铺子又不是只有自己这一家。
算了吧,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你若不低头,迟早头破血流,关玉涛安慰着自己,低头认怂道:
“马阿姨,您看,最近这个生意啊不太好做,我手头也不太宽裕,你看能不能再宽限一个月,等我下个月。。。。。。”
原本还算和蔼可亲的马兰花脸色一变,两条棍粗的眉毛挤在一堆,面皮上的肌肉聚拢来,就像刚出笼的包子,对于关玉涛的这种无理要求,她懒得废话,嘴角一撇道:
“啥?宽限?还一个月?哎,我说幺弟,做生意不能像你们这样子做,生意不好做你们老关家干脆不要做了嘛,早点儿把铺面还给我,我另外租出去,你们关家可不要占到茅坑不拉屎,连累我也赚不到大钱哟。”
“哎呀,马阿姨,看你说的,我关家和你们家那么多年的关系了,你也知道我们关家不是赖账的人,我们关家现在有困难也是事实摆在这里,我爷爷得了肾病,我爹妈又被开黑车的黑司机给撞了,现在都还躺在三医院里面。。。。。。”
一招不见效,关玉涛连忙打起了苦情牌,别说,他模样长得周正,又会舆情于声,哽咽着还真有几分弯弯剧里苦情男猪脚的架势,可马兰花是什么人,精明通透算盘烂的生意人,哪里会中你的这种不入流招数,摆了摆手就跟赶苍蝇一般嚷嚷着:
“好了,好了,要不要阿姨我去给你打广告拉点赞助费啊?”
“幺弟,做生意讲的是公平、公正、公开,你也不要给我装穷,你们关家铺面的生意那么火,每天的流水差不多都三四千,我这点儿租金对你们这些老板儿来说算什么,少打一盘麻将也就出来了的。”
“不要再装可怜了,你也不要到处去给你阿姨我造名声,说什么阿姨我翻脸不认人,下个月15号起,我来收钱,一口价6800!我可是给你家让了足足400百块钱的利润了啊,不信你出去问一下,这阳平路上的店面都涨成什么样了,一平方少了800块钱看有人租给你们不?”
“哎,怪只怪你马阿姨我这个人心善。。。。。。算了,把那两片猪耳朵给我装上!”
关玉涛手中的菜刀朝着墩子上一落,咔镗一下把墩子开了一条口子,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关玉涛算是想清楚了,自己不当大哥好多年,什么牛鬼蛇神都敢爬到自己头上屙屎拉尿了,他一脸假笑地看着马兰花,咬着后槽牙笑道:
“嘴巴两张皮,越说越得意,马阿姨果然不愧为阳平路上一张嘴,癞疙宝打个哈欠啥都不用做就涨1000,钱都那么好挣的话,要不我把铺面盘给你算了?”
“哎,关幺儿,你娃娃说的什么话,有没有家教?”
“家教,老子从来就没有,咋了?”
关玉涛把手一抄,反正打算把铺面盘出去,他也懒得给马兰花好脸色看。
“马兰花,老子告诉你,合同是签了的,老子再穷再苦也要把生意做到6月底,那租金在合同上可是白纸黑字写明了的,你说涨价就涨价,你以为你是物价局啊?”
马兰花富态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这关家老大看来是浑了,否则也不会对自己恶语相向?不过这样也好,她早就想把铺面收回来了,到了下个月底,说什么也不会再租给这家吝啬的人了,当下也不回嘴,只是一脸冷笑地转身走人。
看着体态肥胖的马兰花扭着屁股一摇一摆地走出视线,关玉涛咬牙切齿重新拿起菜刀切菜。
怪不得别人啊,谁叫自家老爹没眼光,当初就算是借钱,凑齐10万也该把这铺子盘下来,现在房价、铺价跟绑了火箭一般往上冲,这么大个腰花儿铺子也飚到了36万起坎的疯狂价格。
心情极端烦躁的关玉涛一边切猪尾巴,一边在心里默算,我起早贪黑,只休息3个半小时,每天累死累活营业额也才3000多一点,除去六成的材料费,到手的只有1200多,连家里老人的药费都需要小妹儿帮衬才勉强凑得齐,到月底还要交这个费,那个税,现在房租还要涨,这生意真的没法做了。
“草!”
关玉涛只觉得手指一疼,殷红的鲜血顺着手指滴在案板上,站在柜台外面的小年轻眼珠子一瞪,喊道:
“哎,老板儿,你想给我弄碗毛血旺儿喝啊?喂,傻愣着干嘛呢?这些沾了血的你准备卖给我啊,还不把创可贴给贴上,给老子重新切?”
关玉涛眼皮子一翻,拿起菜刀就冲着外面喊:
“给老子滚!”
说完也不理外面排着队的几个人,一把把卷帘门拉了下来。
“哐!”
卷帘门传来狠狠的踹门声,几个声音在外面骂开了:
“你个瓜娃子,不做生意早点说嘛,害的老子在外面站球了半天,就你这个腰花儿门面,又脏又乱,你龟儿子的服务态度又是如此恶劣,在今时今日的社会大环境下,你不倒闭我跟你姓关!”
“哎呀,算了算了,不要跟这种瓜娃子一般见识,走走走,韩国烧烤,喝夜啤酒。”
听着外面几人骂骂咧咧地走远,关玉涛一脸颓然地坐在凳子上,任凭鲜血顺着手指流下,双眼呆滞地望着昏黄灯光中的狭小空间,只觉得生活这种无形的东西就像一座大山压在肩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要依着他以前的脾气,绝对拉开门与这两小子练一练,要让他们知道关记卤肉的当家可不是什么软蛋,想当年,算了,不说了,好汉不提当年勇,说多了都是辛酸泪。
关玉涛摇了摇头,生活啊,它就是这样,一直隐藏在你的身边,从不显山露水,等到你需要机会的时候,它才会跳出来,教育你,什么才叫做现实的残酷。
“算逑,大不了把家里的福利房卖了,明天就把这个鬼店面盘给别人去!”
关玉涛下定了决心,缓缓站起身来,拉开了小库房的门,他并没有发现,当他沾满鲜血的手离开门把手的一瞬间,门把手就像海绵一般诡异地将血手印吸收了。
关记的小库房只有六个平米大点,放了一个冰柜和三个煮卤菜的电饭煲,关玉涛打开灯,把围裙往冰柜上一扔,抽出一张创可贴给自己包上,这种伤口,自打他从业来没有七道也有八道了,好在他对痛觉十分敏感,才没有出现老爹那种切掉半根手指头的惨剧。
关玉涛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平复了一下心情,觉得伤口没那么疼了,才关上灯,拉开后门准备离开,他突然想起前门的灯还没有关,便关上后门,推开了库房门。
一阵微风吹在他的身上,关玉涛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关记卤肉的卷帘门不知何时收了起来,敞开的大门外,是一片明晃晃的白天,关玉涛掏出手机看了看,没错啊,半夜11点45分,现在怎么成了的白天,难道我刚才眯瞪了一会儿就已经第二天了吗。
“哎,老板儿,来一斤猪头皮。”
看着柜台外面朝自己招手的顾客,关玉涛条件反射地走到柜台前,熟练地取出一张猪脸放到菜板上,菜刀擦擦擦地切下去,切到一半就愣住了,猪脸他早就卖完了,瞅了瞅柜台里,发现不仅仅是猪脸,连早就卖完的猪耳朵、猪肘子,卤牛肉、鸭肠、羊肚也满满当当地摆在柜台里。
“老板儿,麻烦你快点儿哈,我还要赶回家去给小孙子做午饭呢。”
晕晕乎乎的关玉涛将猪头肉递给来人,迷迷瞪瞪地收了钱,眼看着一个提着菜篮子的大娘走过来,他连忙说:
“不好意思,明天再来、明天再来,家里有点事要处理。”
“啊,大中午的就关门,不做生意了吗?”
大娘一边碎碎念,一边不满地提着菜篮子走了,后面几个顾客见老板发话了不做生意,也不满地喷了几句没营养的话才散去,关玉涛回头看了看,发现小库房还是那间小库房,于是连忙退了回去,关上库房门,嘴里叨叨絮念着:
“幻觉,都是幻觉!”
当他再次拉开库房门的时候,果然,一切又回到了现实,还是那盏昏黄的白炽灯在给小房间提供着亮度,那扇卷帘门完好如初地紧闭着,自己的小柜台还有柜台里剩下的菜品都完好如初地摆在原地,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我生活压力太大,犯癔症了?
他拉开卷帘门,外面依旧灯火辉煌,对面的精品店正在收拾打烊,小巧玲珑的精品店老板张洁正在上地锁,果然是幻觉!
关玉涛摸了摸脑袋,觉得自己恐怕要去医院看看医生了,张洁刚巧听见关玉涛拉开卷帘门的声音,便冲他招了招手。
他皱着眉头走了过去,不知道这个小巧玲珑的妹子招呼自己干嘛?
“关哥,晚上吃宵夜不,麻辣烫?”
这个女孩子恐怕还不到20,不知道为什么不上大学跑到这里开了个精品店,人长得可爱水灵,一言一行都带着蜀省妹子天生的率直和泼辣,她锁好了门,回头看着正在傻乎乎地盯着自己瞅的关玉涛,心中一喜,挎着自己的包包就过来挽关玉涛的手。
妞儿爱俏,张洁自然也不例外,关玉涛和她处对门,已经干了大半个月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精品店还没上生意的时候,张洁总喜欢靠在门口盯着对面那个挥刀切肉的关玉涛,小哥长得俊不说,还身材挺拔,换上一身衣服再打扮一下,绝壁又是一个青春偶像剧的主角。
张洁好几次都想和关玉涛套近乎,这倒不是她急于把自己推销出去,这个年代,谈恋爱和约炮几乎成了同义词,能和这种高素质的帅哥耍一耍,给自己的人生阅历添上精彩的一笔,张洁觉得挺好。
“我还有事,就不去了。”
关玉涛连忙朝后闪开,张洁这妹子长得还可以,不过不符合关玉涛的审美观,相对于小巧玲珑的妹子,他更喜欢那种身形高挑、体格丰腴、性格更加成熟的女性。
若是还在学校,他到可以无伤大雅地耍耍,晚上来上一发也有利他的身心健康,可是现在,身处社会的关玉涛却着实没了那样的心情。
“但是我一个人去的话,不太安全的嘛,你看啊,夜已经深了,像我这样柔弱的女孩子一个人走在黑灯瞎火的大马路上,万一碰到一两个居心叵测的歹徒怎么办?”
张洁就不信关玉涛不动心,你找小姐还要花钱呢,现在一个水灵灵的妹子倒贴上来,又不用你出钱,这样的好事为毛推三阻四的?
“那我给你叫个出租车,让司机送你回家。”
“不用了!”
张洁一哼,心说不解风情的木头,甩着高跟鞋就走掉,她又不是棒槌,忙了一天,晚上还不去午夜场好好犒劳一下自己,回家睡觉?有病啊,再说了,夜店里面说不得还能遇到品质更高的帅哥呢?
张洁走后,阳平路上的行人比刚才更加稀少了,打烊的铺面越来越多,大家都开始朝着阳平路的两头走,像阳平路这种地处闹市区的街面,到了晚上,除了店面上方的七八层住家户还有人,就剩下一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了。
看来果然是自己太累了,才会出现了不该有的幻觉,关玉涛揉了揉太阳穴,回到了铺面里,拉上卷帘门,还确认了一下地锁,没有问题,都关上了。
关掉灯,进到库房,穿上外套,正准备拉开后门离开,但不知为何一种强烈的好奇突然占据了他的内心,也许,也许那并非幻觉呢?
打小就喜欢胡思乱想的关玉涛盯着那扇库房门看了一会儿,万一,万一这不是幻觉呢,怀着一种复杂的情绪他再次拉开了库房门。
诡异,一种给前所未有的诡异,入眼的一切让关玉涛觉得手脚冰凉,虽然临近春节,但汉安市的气温一直没有低于0°,但关玉涛却感觉不到丝毫温暖,外面依旧是光天化日,阳平路依旧人潮汹涌,他却觉得自己被一种叫做“鬼”的东西给包围了。
“撞鬼了,我一定是撞鬼了。”
关玉涛在心里喊着,不信邪地再次关上库房门,开门关门开门关门,一下晚上一下白天,一下现实一下梦境。
“算逑,既然这种诡异的事情都让我碰见了,不探查一番,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关玉涛步入所谓的梦境之中,走到关记卤肉的门外,外面的阳平路好热闹啊,他转身一把把卷帘门拉了下来,试了试自己身上的钥匙串,还好,能够锁上。
抬头看去,那块黑漆漆的招牌上依旧写着关记卤肉四个掉金漆的大字,开什么玩笑,我在现实里卖卤肉,在梦境里还卖卤肉,难道我一辈子都要卖卤肉吗?
不信邪的男人来到阳平路的中央,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打头就朝着对面的炸娃依精品店走去,他想看看那些熟悉的人在不在,若真的在,那问题可就非同小可了,难道说我运气这么好,可以拥有第二个人生吗?
可当他走进精品店后,却发现柜台后面的长相水灵的张小妹儿变成了一个油光满面的中年妇人,关玉涛不禁疑惑地问:
“阿姨,张洁呢?”
妇人正在玩微信,一抬头见是个神色有点颓废的帅哥,她一脸疑惑地问:
“哪个张洁?”
“就是这里的老板啊?”
“没有这个人,还有,我就是这里的老板,你找人找错地方了,喂,帅哥,我这儿新到了一些女生喜欢的小东西,要不你随便逛逛,给女朋友买点回去?”
关玉涛“哦”了一声,果然是梦境,一切都这么不靠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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