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儿时,我常常丢三落四,有次弄丢了传家玉佩,害怕被责罚,急的直哭。
裴贤便帮我打掩护,说是他拿去玩,不小心弄丢了。
譬如此事很多。
“只要陛下按时服药,三天必定有所好转,半月便可活蹦乱跳。”
我递出一瓶药。
爹爹有位至交,是苗疆虫师,我打小就跟他学医术。
前世我也曾向裴贤献药。
但没能奏效。
后来我才知道,药被裴擒虎派人偷偷换了。
“那好,姑且一试。”
裴贤接过药瓶,“朕会给你一个满意的大婚。”
他说完,便处理政事。
我在一旁研墨,每当裴贤皱眉为难时,就说说自己的看法。
总能一针见血,令裴贤豁然开朗。
傍晚我临走时,他给我一块令牌道:“知月,两日后朕接你入宫。”
宫女太监见我手持令牌。
全都下跪行礼,个个震惊不已。
因为此令牌如裴贤亲临,随意进出皇宫各处,是连裴擒虎都没能拥有的待遇。
我刚到家门口,就看见裴擒虎来接苏颜儿。
两人脖颈布满吻痕。
用的是皇室仪仗。
浩浩荡荡,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妹妹,你来的刚好,王爷要带我去看灯会,要一起吗?”
苏颜儿冲我一笑,饶有意味地问道。
“不了。”
“免得扰了你们花前月下的兴致。”
我冷淡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