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建锋的美文同人小说《青魂尸衣》,由网络作家“梦惊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次意外,我看到了不该看的,奇怪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一切黑暗逐渐袭来,在滚滚暗流中,到底是谁在暗箱操控,黑暗过后,能否迎来光明?
《青魂尸衣》精彩片段
我叫陈建锋,家在南方的一个小山村,这儿偏僻到什么程度呢?外边被拐卖进来的女人,在村里自由生活十天半月都找不到出山之路。
说起拐卖这事,还真不平常,即使当今社会治安发达,但也深入不了我们村。而我遭遇的第一次古怪事件,也得从这事说起。
直至如今,那些被拐卖进来备受残害,痛不欲生的女人,在我心中都难已忘却,而且其中一件因拐卖女人,而引起的命案,更是成为了我这辈子都挥之不去的噩梦……
我有个表哥,是村里唯一去过山外的人,还上了大学,也算是村里最有地位的人,平时大家都把他当成神仙供奉,认为读过书的人都很伟大。
大概是今年七月中旬的时候,表哥放假从外边回村,让人意外的是,他还带来一个女朋友。
这小妞长得叫一个漂亮,连我看了都忍不住要想入非非,或许人家是城里人的原因,就不看脸,看穿着打扮也是农村人从未见过的稀奇风景。
刚回来的时候,表哥说这女孩是他女朋友,我总感觉哪儿不对劲,因为女孩从出现开始,一直不开口说话,看见我们这里的人都会露出害怕的眼神。
这跟那些被拐卖过来的女人有些相似,我甚至都怀疑女孩是表哥拐回来的,没想到事实确实如此,在他们回来的第二天晚上,我亲眼目睹了真相。
那天晚上表哥带着女孩来我家串门,被我爸留住喝酒,酒过三巡之后上了头,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大半夜。
我们家和他家隔着一座山,走好长一条山路,我爸知道表哥喝高了容易出事,让我偷偷跟着,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咱家也吃亏。
表哥和他女朋友前脚一走,我随后就跟上,本以为一路上能看看未来的表嫂养养眼的,结果却看出了人命!
走到山路最中间,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算是最偏僻的位置。
我看见表哥突然一把楼住女孩,把她往地上摁,跟发了疯的野狼一样,直接撕扯女孩的衣服。
女孩极力反抗,当时就哭出了惊慌的声音:“求你放了我吧,我求你了,来的时候你都说好不会为难我的!”
“那是来的时候,现在是现在,你要是不从我,我就把你卖在我们村,让你一辈子回不去家!”表哥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把她衣服撕了个稀碎。
场面有些吓人,一个全力反抗,一个疯狂的控制,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到处都是山崖,很容易出事!
眼看女孩已经被表哥控制在一棵树下,浑身的衣服都快撕开了,我哪能看得下去?这表哥本就喝醉了酒,这样玩下去一定不会有好结果。
我当时也没想别的,表哥喝多了肯定不会听劝,只能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子,准备上前先把表哥敲晕。
结果刚没走两步,突然感觉后脑勺被人重击一下,随后重重的晕倒在了地上!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昏昏沉沉的从地上爬起来,看了下刚才表哥欺负女孩的地方,衣服碎屑都还在,还有不少鲜血!
我寻思着铁定出事了,也顾不得那么多,边往表哥家跑,边思考着刚才会是谁敲晕的我,村子也就那么大,我没有得罪过谁,这事有点蹊跷!
表哥家所在的位置是一个山湾,跟我们是一个村,只不过位置稍微偏僻了点,湾里也就三四户人家,很少有人来这边,大半夜一个人走起来,还真感觉尤为瘆人。
很快就到了表哥家对面,没想到他们家还亮着灯,这么晚都没睡,铁定是出事了!
我偷偷跑到他们门口,蹲在窗户下往里偷看,屋里,我表哥和他父母焦急的说着什么,三个人脸色很难看,似乎在商量着一件事。
我听了个大概,原来他们是在商量怎么处置那个女孩。
表哥承认了事实,说这个女的不是他女朋友,是他从人贩子手里买回来的,带回家来也不是真想让她做女朋友,而是想转手卖给村里的王老汉。
事情已经是谈妥了的,整个过程都瞒着女孩,而女孩跟着表哥来这里,是表哥以送她回家的理由牵引,说等他回家来看看,到时一起走。
而今晚穿帮了,女孩想跑,刚才的事情发生过后,表哥把女孩带回家,关在了柴房里面,这正在和父母商量。
卖人这种事说大不大,在我们这个穷山沟里也不算什么,但关键是他宣布女孩为自己女朋友身份了,再卖出去,是个家丑。
穷山沟里什么都不怕,就怕名声不好。
但要不卖了女孩,她跑出去报了案,后果会更加严重。
我沉住气听了大半天,最终表哥一家人打算不卖女孩了,就留在家当表哥老婆,山里人自然有管教手段,不论女孩是否愿意。
一时间我感觉毛骨悚然,换作女孩的角度去想,被卖来卖去,死的心肯定是有了!
以前我们村里被拐卖进来的女人,存活率向当低,因为大多数女人接受不了,第一晚上就会选择自杀,要是这女孩也如此的话……
一想到这个,我心头打了个突,上去敲门就喊:“表哥,开门,我是建锋!”
表哥一家人跟我们家关系不一般,自然不会怀疑我,直接给我门打开了。
“锋子,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出事了?”表哥问我。
“你干的好事我都看见了,快去看看你女朋友!”我心急如焚的说道,这种事能避免尽量避免,只要不出人命,都能解决。
表哥楞了一下子,立马反应过来了,我们几个一股脑跑到了柴房,将锁打开,“哐当”一声推开了门。
结果这一眼看去,女孩已经死了,身穿一身血红色的雨衣,用柴房里捆柴的树藤掉在了房梁上,整张脸上都是血污,从七窍当中流出来的,双眼死不瞑目,死死的盯着我们,舌头还吐得老长,模样瞬间让我们几个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表哥被吓得面目胀红,他摇头蚕颤抖着嘴皮说:“不,不可能,柴房里没这件红雨衣的,再说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够得着房梁,有人要害我!”
我胆子并不大,死者的眼珠子这样直勾勾的盯着我们看,心里只感觉一股凉气在围绕,鸡皮疙瘩也停不下来,干脆拉着表哥出了柴房,我问他怎么办?
我们几个一通提心吊胆的商量,这种事发生在自己家,绝不能传出去的,万一真有人想害表哥,出山去报警可是死罪!
虽然表哥的做法有点过分,但杀人凶手不是他,都是自家人,我只能站他的角度去想。
最后想到了一个最好的办法,那就是,把女孩的尸体偷偷搬去哪个地方埋了,天知地知,就算有人害表哥,他带人过来也死无对证。
事不宜迟,我叫表哥现在就动手,结果叔叔说天都亮了,现在不行,得先把尸体藏起来,等明晚。
这也对,我们山里人起居是和城里人有相当大区别的,一般都是天没亮上山砍柴或者摘菜之类的,有时候还有人通宵打猎,很容易碰到人。
表哥准备去搬尸体藏,被叔叔阻止了,叔叔说,老一辈人讲过的,死人身上一定不能给他穿红衣服,不然死人是会变成厉鬼出来害人的!
所以,我们必须把尸体身上的红衣服脱下来,不然传说是真的怎么办?虽然女孩不是表哥杀死的,但她的死和表哥脱不了干系……
本来看不见女尸心里稍微舒服点,但叔叔一提起这种神鬼之谈,我浑身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说要换你们自己去换,我可不敢。
结果表哥死拉硬扯的让我帮忙,我没办法,最后只能充当照亮,拿了一件婶婶的衣服,给他们打手电。
一近柴房,感觉这里的空气比刚才冷了不少,凉飕飕的,可能是时间段问题。当抬头看见女尸那双灰呼呼的死鱼眼时,顿时又倒吸了一口凉气,眼角的两股血流到了嘴角,都凝固了,这模样简直无法形容!
还是表哥他们胆子大,直接把女尸放下来换衣服。这个期间,我一直硬着头皮给他们照亮,期间叔叔做了一个动作,也是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叔叔试图把女孩那双暴睁的眼睛合拢,可是尝试了两次,没想到女孩的眼睛只要一弄闭上,很快就会自己睁开,无比诡异!
花了好半天时间,大家这才成功把那件红雨衣换了,三人见鬼一样冲出柴房,叔叔二话没说,当场把红雨衣烧了。
天快亮的时候,我们把尸体藏在了他们家的地窖里,我们这边的地窖一般都是室内的,很隐蔽,一般没人会找得到。
忙活到天亮,大家心里都忐忑不安,我还劝表哥出去自首,然后澄清一下自己不是杀人凶手,可表哥不愿意,他说外边的世界我不懂,没我想的那么简单。
我也没办法,坐了一会儿就回家了,临走前表哥叫我晚上记得过来帮忙,毕竟上山埋尸体他们一家三口真的很艰难,又不敢喊别人,只能辛苦我了。
我也没办法,自己心里无比忐忑,不是怕别人知道后把表哥害了,我是心怀不安,总感觉女孩太可怜了,我们对不起她,这是一种良心上的害怕。
我在家里连饭都没心情吃,活活的坐立不安一天,到了晚上,才跟爸妈说去表哥家玩,他才回来,不过可能很快要走,陪他一晚上。
我爸妈也没多想,答应了,但我到表哥家的时候,表哥却让我先等,现在时间太早了,要等深夜才好搬尸,先弄点饭吃。
我一天没吃饭,确实是有点饿,但在他家,恐怕连吃饭都很害怕。
每个人脸色都不好,我也没多说话,这边做饭还得生火,差不多晚上十点多的时候,这做饭的共识才达成,表哥让我到柴房抱一些柴到厨房生火。
刚开始我楞了一下,这不是要我命吗,谁不知道昨晚女孩就死在柴房里的?
我叫表哥自己去,结果他脸上抽搐了一下,看得我都怕了,他的心理阴影比我大,我心想算了,其实也没什么,死人不害怕,无非是自己心里做鬼而已。
于是我一个人走进了柴房,乌漆嘛黑的,也不敢多看,摸着黑在地上摸到一捆柴就想走。
但刚要走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儿,大夏天的,昨晚凌晨冷就算了,怎么现在感觉里面还是凉飕飕的?
除此之外,还感觉进了柴房就浑身不自在,至于哪里不自在,却又没法说出来,总之就是很不舒服的感觉。
我心想估计是对女孩昨天的死相还有阴影,进来害怕都是自然反应,抱起柴就准备走。
结果这刚把柴抱起来,突然感觉柴好像抵到了什么东西,而且还是柔软的,我蒙了一下,忙从兜里掏出表哥送我的火机,“啪”的一下,柴房里被照亮了。
当火光亮起的那一刻,我的心脏好像被瞬间敷上一层冰霜,完全凝固了一般!
柴碰到的东西,是个人,这个人吊在房梁上,因为被我的柴动了一下,还在旋转和左右摇晃,慢慢的,脸转过来了!
红雨衣,长头发,不瞑的眼睛,眼角那两条黑长的血迹,这不就是昨晚死的那个女孩吗?
不可能,昨晚我们分明把她身上衣服烧了的,而且还把她藏在了地窖里面,怎么可能她自己又穿上一件一模一样的红雨衣,跑这里吊着来了?!
“啊,鬼!”
我被她那双眼睛吓得完全没了理智,一声大喊就连滚带爬的跑到了外边。
“建锋,搞啥子叫那么大声,怕招不来人啊?”表哥从厨房跑了出来。
我指着黑洞洞的柴房门口,大口大口的呼吸,这一刻好像有人捏着我的脖子似的,无论怎么张嘴,可就是说不出话来!
表哥见我说不出话来,忙把我扶进屋,叫叔叔婶婶来看,叔叔好像一眼就看懂了,他说去柴房看看什么情况。
表哥和他一起过去的,不一会儿两个人满头大汗的跑回来,叔叔脸都绿了,说这不可能,昨晚分明把尸体藏在地窖的,而且那件红雨衣,大家也是看见烧成灰了的!
说罢,叔叔又带着我们去看地窖,谁知地窖刚一打开,一张惨白的面孔就突然出现在眼前,尸体竟然躺在地窖里的,身上穿着红雨衣!
我们三个人被吓一跳,叔叔说:“在地窖的啊,那柴房?”
话没说完,叔叔关上地窖就往柴房那边跑,我们紧随其后,结果到了柴房,里面空空如也,哪来的红衣女尸?
叔叔叹口气说:“还好,估计是我们出现幻觉了,尸体还在地窖里的,不能再放了,不然要发臭,马上去山上挖坑埋掉。”
我们三个人懵懵懂懂,不过还是松了口气,准备着上山挖坑,直到表哥说了一句话,再次令我们几个瞬间头皮发麻!
表哥傻愣在原地,脸色突然变得铁青,直勾勾地向我们三投来惊恐的神色,发紫的嘴唇颤抖着挤出一句骇人的话来,“那,那红雨衣还在她身上!”
我和叔叔婶婶足足对视一秒钟,大惊失色,刚才可能过于害怕,竟然没太注意地窖里那尸体身上到底穿的什么衣服,不过我还是略微得记得是有些许红色。
我们三个惊慌失措,手忙脚乱跑回地窖,我表哥可能是被这事吓个够呛,死活不跟我们再去确认。
表哥吓破胆,我一样怂了,哪敢打开那地窖盖子,还好有叔叔,他以前经常上山打猎,我们几个也就属他胆子大些,这开地窖盖的任务自然而然地落到他身上。
婶子怯怯地躲到我身后不敢看。
叔叔壮着胆子伸手慢慢打开那地窖盖子,我们三的眼睛里瞬间被那煞白的女尸脸和那赫赫的红雨衣充斥。
“这,这怎么可能?”叔叔吓得手一哆嗦哐当一声盖上盖子,一眼都不想多瞧那红衣尸体。
我和婶婶浑身打起寒颤,头皮也开始发麻,被吓个半死,魂都快丢了。
“不管她为啥又穿上这红雨衣,咱不能再耽搁了,趁没人发现,赶紧上山埋了。”叔叔低着头,神情中满是恐慌。
表哥这时也神魂未定地跟进地窖这边来了。
“这红雨衣必须换下来,恐生事端。”叔叔叹了口粗气。
说罢,我哪敢动那尸体,最终还是叔叔和表哥硬着头皮下去把那女尸抬了上来。
手直打颤,七手八脚地才把那红雨衣从尸体上再扒下来换上婶婶拿来的新衣服,随后叔叔把那瘆人的衣服狠狠丢进火坑中。
确认那红衣已经被烧成灰烬,这才算松了口气。
事不宜迟,我们四人,俩男人负责抬那被麻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女尸,我和婶婶负责拎着铁锹紧随其后。
费了很大劲儿这才爬上山腰。
风高夜黑。
树丛里的不知啥鸟叫个不停,那叫声诡异得很,叫得我直发毛。
“就这,这土还算松软。”叔叔抬了抬下巴,指了指脚下,示意把尸体埋在这里。
我也是着急赶紧完事跑回家躲起来,这里甚是吓人,一刻都不想和这尸体多待。
我们随即开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挖出个不大不小的深坑来,此时阴风阵阵,本来是大汗淋漓的,身上却感觉寒意逼人。
叔叔狠劲拉着那女人尸体往坑里一扔,表哥和我急忙填土,我这手哆嗦得都用不上劲,表哥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坑刚被填平,我们就撒丫子往各自家里跑。
我汗流浃背,冷汗呼呼往外冒,冲进家门直喘,父母见我这丢了魂的样,很是意外。我二话没说就飞奔上炕蒙被倒头就睡。
其实刚干完缺德的事儿,我怎么能睡着,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宿,满脑子浮现的都是那女人惨白的脸和那红色雨衣。
寻思着,表哥他家肯定今晚不会好过哪儿去。
第二天大早,我顶着个大大的熊猫眼,刚要踏出门槛出来透透气,不料被一个什么东西绊个正着,差点摔倒。
正睡眼惺忪,我疑惑是啥东西,再定睛一瞧,困倦的眼睛立马来了精神,竟然莫名其妙的不知道谁放了个瓷碗在我家门口。
我弯下腰细细打量,那瓷碗里面还装着一枚鲜红鲜红的指甲。
这指甲,我一瞧,毋庸置疑,这长度是一枚女人的指甲,村里不会有哪个男人留这么长的指甲。
只觉得这瓷碗和碗里面的指甲比较诡异,当时我也没太上心,随手就把它拿进屋里放在不起眼的地儿,回屋补觉。
没成想,第三天晚上,怪事终于发生了。
我正在炕上睡得迷迷糊糊,只隐隐约约听见窗外似乎有人在陆陆续续叫我的名字,“陈建锋,陈建锋……”
我伸耳去听,这才确定是个女人的声音,那声音由远及近。
顿时冷汗直冒,裹着大被都觉得冷。
哪个女人会大半夜跑到我家窗外叫我?
我哆嗦着把头望向窗子,窗外那女人边叫我的名字边踱着脚步,在那晃来晃去。
虽然隔着窗户,但我还是隐隐约约能看清她长长的头发披在双肩,诡异的眼神向屋里张望,我被吓得魂不附体,哆嗦着答应了一声,“我是陈建峰,谁啊?求你别吓我!”
不知怎么的,我突然就没了意识,晕倒过去。
等我醒来之后,手脚冰凉,跟掉进冰窟窿里似的,很纳闷咋这么冷,被褥哪里去了,等我再环顾四周,满屋的干柴火,这才惊异地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在我家的柴房里。
我一个趔趄,差点崴脚,这才又发现,我竟然站在柴房里的高木凳子上呆呆直立地站着,手里握着一个已经打了圆形圈圈的粗麻绳。
竟然鬼使神差地正在上吊,我吓得几近昏厥,腿发软。
“砰”地一声闷响,柴房门被我爹给狠狠撞开了,我爹妈冲进来见我这副模样,也是着实吓了一大跳,紧忙把我从高凳上抬下来。
“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还好他们发现我有些不对劲,跟着我来到柴房,这才看见这吓人的一幕。
在二老一再追问下,我只好把表哥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老爷子担心我再会出什么幺蛾子,第二天一大早就早早赶去村西头去请那个端公。
不料,那端公一进我家门,转了好几圈,用怪异的眼神撸着胡茬审视了我好久,不停地掐算,胡言乱语,“这小子他背后背着个怨灵,这女人凶狠得很,怨气深重,处理不好的话,恐怕他有血光之灾,小命不久已……。”
我很是冤,我和表哥都没有害她,为啥要缠着我呢。
爹妈大惊失色,“那可怎么得了,端公,怎么办才好?”
再三请求之下,那端公弱弱地才吐了个法子,“你们立马准备黑狗血,找机会泼在那女鬼身上,它便会魂飞魄散,必须按我的法子办,切记!晚了,神仙也救不了你儿子的命。我也就能帮你们到这里了。”
交代完,端公猴急吓得仓皇逃出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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