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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生父母偏心养兄,执意让我去顶罪

一颗开心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亲生父母偏心养兄,执意让我去顶罪》的小说,是作者“一颗开心果”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小说推荐,主人公陆景桓陆云泽,内容详情为:七年前,陆景桓的养兄陆云泽暴露了自己乃叛将遗孤的身份。然而,陆景桓的亲生父母和长兄却因偏心,执意让他替陆云泽顶罪。他们声泪俱下地恳求:“小泽身负天命庇护,若离开陆氏便会一命呜呼!你不同,你生来福星高照,去苦役营受几年罪又有何妨?”陆景桓断然拒绝,可当晚,他们便暗中下药,将他迷晕。趁着夜色深沉,将他丢进了那宛如人间炼狱的苦役营。这一切的幕后主使,竟是他曾经的未婚妻,权倾一方的女侯爷萧清瑜。七年后,陆景桓归来了。他站在陆府门前,远远看着那群围在陆云泽身边嘘寒问暖的家人,又瞥了眼那位曾口口声声要与他白头偕老。如今...

主角:陆景桓陆云泽   更新:2025-03-05 22: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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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景桓陆云泽的现代都市小说《亲生父母偏心养兄,执意让我去顶罪》,由网络作家“一颗开心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亲生父母偏心养兄,执意让我去顶罪》的小说,是作者“一颗开心果”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小说推荐,主人公陆景桓陆云泽,内容详情为:七年前,陆景桓的养兄陆云泽暴露了自己乃叛将遗孤的身份。然而,陆景桓的亲生父母和长兄却因偏心,执意让他替陆云泽顶罪。他们声泪俱下地恳求:“小泽身负天命庇护,若离开陆氏便会一命呜呼!你不同,你生来福星高照,去苦役营受几年罪又有何妨?”陆景桓断然拒绝,可当晚,他们便暗中下药,将他迷晕。趁着夜色深沉,将他丢进了那宛如人间炼狱的苦役营。这一切的幕后主使,竟是他曾经的未婚妻,权倾一方的女侯爷萧清瑜。七年后,陆景桓归来了。他站在陆府门前,远远看着那群围在陆云泽身边嘘寒问暖的家人,又瞥了眼那位曾口口声声要与他白头偕老。如今...

《亲生父母偏心养兄,执意让我去顶罪》精彩片段




过了许久,陆云泽才悠悠醒转。

他那张原本俊秀白皙的脸此刻苍白如雪,毫无血色,声音虚弱得仿佛随时会随风散去。

“天命告诉我,你们对我的爱意正在减弱。若你们都只在意大哥,无人在意我,我便活不下去。”

话音落下,一滴清泪恰到好处地从他眼角滑落,他哽咽着,满脸委屈地看向众人:

“爹娘、长兄,还有清瑜姐姐,你们是不是不爱我了?”

此时的他,宛如一只受伤的小兽。

蜷缩成小小一团,可怜得让人心碎。

娘亲听了这话,心如刀绞,几乎要疼得喘不过气来。

她忙将陆云泽搂进怀里,柔声哄道:

“怎么会呢,我们怎可能不爱你?我们对你的爱,从始至终都远超你大哥,不然怎会让他替你去苦役营受那些苦?”

“是啊,不管景桓如何折腾,在我们心里,他永远比不上你半分!”

长兄因太过焦急,话说得毫不遮掩,根本不顾及这些刺耳之言是否会伤透陆景桓的心。

在他眼中,此刻陆云泽的安危才是头等大事。

“爹娘和长兄心里只有你一个宝贝,怎舍得让你有个三长两短?”

向来沉默寡言的爹爹,此刻也放低了姿态,语气温柔地安慰着陆云泽。

然而,陆云泽非但未见好转,反而双手抱头。

在床上痛苦地翻滚,似在忍受极大的折磨。

这一幕急得众人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不住催促医官再仔细诊治。

就在这时,陆云泽似是察觉到萧清瑜那声低低的叹息,艰难地喘着气,断断续续道:

“没用的,一切都没用。天命说了,根源在清瑜姐姐身上。只有她答应嫁给我,我才能保住性命。不然......不然我......”

一直默立在门边的陆景桓,将这些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其实,他早已看透这个家的真面目,认清了众人对陆云泽的偏爱。

可即便如此,这些话仍如冰雹般砸在他心上。

虽不致命,却带来密密麻麻的刺痛,让他几乎窒息。

他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向萧清瑜。

这一次,他迫切想知道,她会给出怎样的回答。

萧清瑜没有片刻犹豫,几乎是脱口而出:

“我嫁给你。”

陆景桓闻言,眼眸缓缓垂下。

颤抖的牙关狠狠咬住下唇,鲜血渗出,唯有这痛楚能稍稍缓解他那颗几近崩溃的心。

“大哥?”

陆云泽这一声轻唤,才让众人惊觉。

陆景桓竟一直站在门口,沉默如影。

可他们方才满心系着陆云泽,竟无一人察觉他的存在。

萧清瑜顿时慌了神,她急步上前,一把抓住陆景桓的手,语无伦次地解释:

“景桓,小泽现在需要我,他真的不能死!”

“我没忘对你许下的誓言,我是真心爱你的。等你出宫,我定让你做平夫,我们此后再不分离!”

什么此后再不分离?

他稀罕这所谓的“平夫”吗?

一女侍二夫,这在古往今来的礼法中闻所未闻。

萧清瑜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仿佛给了他莫大的恩赐。

陆景桓深吸一口气,压下胸中翻涌的悲痛,缓缓将手从她掌心抽离。

“侯爷既已答应嫁给小泽,往后便一心待他即可。”

他心知,自己如今不过是个与萧清瑜天差地别的罪奴,哪里还敢奢望再与她有半分瓜葛。

只是他想不通,为何萧清瑜能一边口口声声说爱他,一边却接连做出伤他至深之事。

陆云泽见状,又哭了起来,那哭声如受尽委屈:

“我知道这要求太过分。可若非天命逼迫,我绝不会如此无礼。大哥平日待我已极好,既然大哥不愿,我便等死罢了!”

“陆景桓,你别再逼小泽了!你回来后,这家里就没一天安宁!你倒是快答应啊!”

长兄听了这话,几步冲到陆景桓面前,双手用力摇晃着他那瘦弱不堪的身躯,情绪激动得几近失控。





陆景桓如同一片轻薄的枯叶,在长兄的用力摇晃下摇摆不定,仿佛没有半点重量可言。

“他若死了,我们绝不会饶过你!”

爹爹伸出手指直指着他,眼神中满是怒火与失望,仿佛他是个不可救药的逆子。

一旁的娘亲竟直接在他面前跪下,泪眼婆娑地哀求:

“景桓,只要你答应,家里什么都依你。”

陆景桓脑海中猛地闪回七年前的那一幕。

娘亲也是这般,当着众人的面跪在他跟前,声泪俱下。

“娘求你了,娘知道你心善,可小泽不能有事,你就替他去苦役营吧,好不好?”

“等你回来,我们定会让小泽好好报答你。”

同样的承诺,同样的说辞。

如同昨日重现,字字句句在他耳畔回荡。

这一切,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在这个家中,他从未是被珍视的那一个。

有时,他甚至会想,若自己真不是陆氏的亲生骨肉,或许还能勉强说服自己,接受家人如此待他的理由。

“我答应。”

“祝小泽与侯爷白头偕老。”

说完,他强撑着虚弱的身躯。

扶着墙壁,一步一挪地缓缓走出长宁轩,背影萧瑟而孤寂。

离开陆府后,他未作片刻停留,转身朝京城中的一间药肆走去。

那是苦役营医官留给他的地址。

医官曾言,这药虽无法根治他的病。

却至少能缓解肺疾带来的剧痛,让他稍稍喘息片刻。

他刚从药肆取药走出,迎面便撞上了匆匆赶来的萧清瑜。

她抬头瞥了眼身后的药肆,眉间浮现一丝疑惑:

“我找了你许久,你怎会在药肆门口?”

陆景桓下意识将药包藏于身后,淡淡道:

“路过而已,你找我何事?”

“景桓,就这一次,有些话,我想亲口对你说。”

不等他拒绝,萧清瑜轻打响指,身后护卫上前,动作粗鲁地将他拖上一匹骏马。

衣摆被风掀起,寒风如刀割面,刺骨生寒。

曾几何时,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女曾亲自骑马带他驰骋田野,这场景在他梦中反复出现无数次。

可如今,当这一切成真,他的心却已如死水,波澜不兴。

骏马不知奔了多久,最终停在一处熟悉的山巅。

虽是隆冬时节,山头却摆满了盛开的雪莲,洁白如玉,与冰雪交相辉映。

夕阳余晖如血,洒在花瓣上,映出一片凄艳的光景。

陆景桓望着这熟悉的一切,静静等待萧清瑜开口。

“阿桓,我知你心中不快,可我实在别无选择,你要信我,我是真心爱你的。”

她如儿时般亲昵地唤他小名,可他早已不再相信。

她说的每一个字,在他耳中都如风过耳,空洞无力。

“我已祝福你与陆云泽,萧侯爷,不必再与我说这些。”

肺部的刺痛让他失去耐心,他只想快些服下止痛药,好好歇息片刻。

听着他冷硬的语气,萧清瑜终于下定决心,吐露当年的真相。

“我之所以答应嫁小泽,不只是怕他死,更因我欠他一条命!”

“当年我遭人暗算,中了毒箭,是小泽与天命交易,用他的命换了我的命。这恩情,我不能不还!”

这番话如重锤砸在陆景桓心头,震得他几乎失神。

明明当年是他拼尽全力救她,怎么如今却成了陆云泽的功劳?

他紧咬着唇,一字一顿道:

“当年你中的毒,是转移到了我身上,萧清瑜,是我救了你!”

这话如惊雷炸响,萧清瑜愣在原地,随即不假思索地否定:

“不可能!你无天命相助,哪有本事转移我的毒?景桓,你何时变得如此满口谎言?”

她眼中满是失望,仿佛他在编造一个荒唐至极的故事。

陆景桓自嘲一笑,不再抬头看她。

他确实不像陆云泽那般有天命庇护,可为了救她,他曾走遍天下,寻至神医谷。

他在谷前跪了三日三夜,膝盖磨出血肉,神医才肯见他一面。

为了她的命,他甘愿做药人,任由毒素侵蚀自身。

她不信,他又何必多言。

或许是觉察自己方才的话过于伤人,萧清瑜语气软了下来:

“即便你不说谎,我对你的爱也不会变,你无需用这些话讨好我。”

她从身后取出一个精致的檀木盒,递到他面前。

“那日是你的生辰,我一直记得,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

夕阳渐沉,余晖洒在盒内的金制发冠上,冠上雕刻着细腻的雪莲纹路。

看到这熟悉的图案,陆景桓脑海中涌现无数回忆。

陆云泽未入陆府时,萧清瑜也曾在这般霞光下,将生辰礼送到他手中,满眼欢喜。

那时的她,只要他想要,哪怕是天上星辰,她都会为他摘下。

可还未等回忆沉淀,她接下来的话却如冰水泼下,将他拉回残酷现实。

“阿桓,我能用这发冠,换回我们当年的定情香囊吗?”

“小泽说,他需要那香囊里的草药宁神,只有戴着它,他才能好受些......”

原来,她今日费尽心思,不过为取走那承载他们旧日情意的香囊。

而地点,竟是他们曾定情的山巅,多么讽刺。

这一刻,他的心彻底凉透。

他缓缓解下腰间的香囊,递了过去。

萧清瑜接过,脸上露出欣慰的笑。

临走前,她不忘安抚:

“阿桓,你放心,等你出宫,我定用一生补偿你,对你好。”

后面的话,他一个字也未听入耳。





陌生药液被强行注入他体内,那半个月,他仿佛置身炼狱。

每时每刻,血肉被撕扯、搅动,剧痛如潮水般涌来,无休无止。

即便如此,为了萧清瑜,他咬牙撑了下来。

后来,神医被他的执着打动,愿出手相救。

条件是以他为药引,将她体内的毒转移至他身上。

他未有半分迟疑,毅然应下。

这,才是他如今命不久矣的真正原因。

不只肺疾,更因当年为救她而身染剧毒!

可此刻,他已不愿与她争辩。

即便说出真相,她也不会信,何苦自取其辱。

萧清瑜似觉察自己言语伤人,语气缓和道:

“就算你不说谎,我对你的爱也不会变,你无需编这些话讨好我。”

她取出那精致的檀木盒。

“那日是你的生辰,我从未忘,这是给你的礼物。”

盒内金发冠在余晖下熠熠生辉,雪莲纹路勾起他无数回忆。

可她接下来的话,却将他打回冰冷现实。

“阿桓,我能用这发冠换回我们的定情香囊吗?小泽说,他需要它宁神......”

原来,这一切只为取走那香囊。

他默默递过香囊,她接过后笑得欣慰。

“阿桓,等你出宫,我定会补偿你。”

他未再听下去。

她身影消失后,天边乌云密布,小雨淅沥而下,落在苍白的脸上。

他分不清那是雨还是泪。

他蹲下,抚摸着那些纸制的雪莲花,一切都是假的。

她的爱,也不过是幻梦一场。

突然,一口鲜血喷出,染红纸花。

再醒来,他躺在药肆中。

医官叹道:

“你昏迷两日!离开苦役营才五天,怎虚弱至此?我不是让你安心养病吗?”

陆景桓淡笑:

“多谢您操心,可这便是我的命,多活一日已是赚了。”

他取出那发冠,递给医官。

此后,他不再需要它。

回到陆府,已是深夜。

府内灯火通明,下人扛着箱子进出,箱上挂着大红喜花。

“老爷为二少爷聘礼,几乎掏空家底,连祖传明珠都拿出来了!”

“夫人还绣了五套婚服给二少爷挑呢!”

“那养子可惨了,老爷什么都没给他准备。”

“二少爷才是嫡子,他个罪奴哪比得上!”

侍女们议论着,见他走近,慌忙散去。

陆景桓一步一步踏在皑皑白雪上,鞋底踩出吱吱的声响。

他缓缓走进这座他曾居住了大半生的宅院,最终停在长宁轩门前。

这里,曾经也是他的家。

此刻,院内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甚至比当年长兄获封天下第一才子时还要热闹几分。

下人们手持扫帚,小心翼翼地清扫着地上的积雪,生怕一点冰霜玷污了陆云泽的出行之路。

明日,既是他陆景桓入宫与齐王妃成婚的日子。

也是陆云泽入赘萧府、与萧清瑜结亲的大喜之日。

长宁轩内,灯火通明。

透过半开的窗棂,陆景桓清楚地看见爹娘与长兄围在陆云泽身旁。

他们正专注地为他挑选明日婚礼的喜服,细心地准备着婚宴所需的每样物件,脸上洋溢着幸福与期待。

然而,他们沉浸在这份喜悦中,竟无人察觉陆景桓已整整一天一夜未归。

陆云泽笑得灿烂,亲昵地挽着娘亲的胳膊,撒娇道:

“爹娘,你们把陆氏所有的金银珠宝都给了我,那大哥怎么办?我怪心疼他的。”

此言一出,屋内众人陷入短暂的沉默。

陆景桓只觉双腿如灌了铅,沉重得迈不开步。

他明知他们不会说出半句让他宽心的话,却仍忍不住想听听,他们还能如何伤他更深。

“大哥?他不需要那些,他哪能跟你比。”

爹爹声音低沉,语气冷漠如冰。

“确实如此。”

长兄点头附和,毫不犹豫。

唯有娘亲迟疑片刻,才缓缓道:

“他有福运护体,那便是他最大的依仗,不必为他操心。娘更担心你,小泽。”

陆云泽闻言,感动得泪水盈眶,一家人紧紧相拥,温情脉脉。

陆景桓站在雪中,像个局外人,冷眼看着这幕虚假的温馨戏码。

寒风如刀,割过他单薄的身躯,将他心中最后一丝微弱的暖意彻底吹散。

他轻轻摇头,拖着沉重的步伐,艰难地走回静心苑。

同样是大婚前夜,静心苑与热闹整洁的长宁轩形成鲜明对比。

这里寂静得令人窒息,院门前积雪厚重,无人问津。

陆景桓气力已尽,推开院门时险些跌倒。

破旧的屋内,仍弥漫着腐朽的气息。

这座小院如他一般,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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