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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结局吧

风轻来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江黎万万没有想到,一场突如其来的雷暴,竟然会让她意外穿越到了五年后。这时候她的身旁竟然没有了男友林泽的身影,他死了,死因不详。而此时的她,却嫁给了一个最不可能嫁的人。这五年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了弄清原因,女人再次穿越了……

主角:江黎,林泽   更新:2022-07-15 22: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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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黎,林泽的女频言情小说《这次是结局吧》,由网络作家“风轻来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黎万万没有想到,一场突如其来的雷暴,竟然会让她意外穿越到了五年后。这时候她的身旁竟然没有了男友林泽的身影,他死了,死因不详。而此时的她,却嫁给了一个最不可能嫁的人。这五年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了弄清原因,女人再次穿越了……

《这次是结局吧》精彩片段

市气象局紧急通知:受东移气旋影响,预计今天下午到夜里我市将有一次较强降水和大风天气过程,部分地区可能伴有短时强降水、9级左右雷暴大风等强对流天气。望市民做好预防准备,非必要请勿外出。

突如其来的校园广播打破原本安静的画室,同学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有的行动快的已经开始收拾画笔。

江黎反倒像没有听到广播似的,眼睛始终盯着画布,手里的画笔不停的在画布上涂抹着,像一只在水面不停旋转跳跃的水鸟。

忽的脚边小木凳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带的木凳上的调色盘也跟着震动起来。江黎眼疾手快一手拿起悬在边缘的调色盘,一手抓起手机。

见屏幕上显示着林泽的头像,江黎嘴角上扬,脸上露出少有的明媚。

“阿黎,天气预报说今天要下暴雨,你在哪呢,我去接你。”手机里传来林泽清爽的声音。

“你不是说今天见组结束的会晚嘛,怎么又来接我了?”江黎放下手中的调色盘,神情有些凝重。

“学院通知,大四的今年不让见组,不让接演出要准备毕业大戏和答辩,我就回来了。”

江黎听出林泽声音里的失落,于是安慰道“影帝,快来吧,我晚上想吃你学校的大盘鸡焖面。”

对面的林泽轻笑“好啊,也是有段时间没吃了。你在哪个教室呢?”

“东区的一教,快来吧,我都饿了。”

“好,那你乖乖等我,半小时就到。”

“嗯,路上小心。”

放下手机,江黎眼角泛着笑意,她无奈的看着画布上还没完成的画。原想着今天要画好的,看来是完不成了。

脑海中同林泽在一起的点滴如春日泛滥的池水,不断溢出来,江黎不由得低眉浅笑,她顺手收拾起木凳上的画笔,一根一根放进脚边的水桶里清洗。

“谁是江黎。”画室门口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呵斥,引得画室里同学们的目光纷纷投向角落里的江黎。

江黎眼角的笑意渐失,整个神经紧绷着。她缓缓站起来,小心翼翼地看向门口。只见一个妆容精致的中年女人,身穿一身丝织连衣裙。

江黎看着女人面生,但眉眼间透着熟悉的英气。

她双手攥拳努力平复内心,只觉得是对方认错人了。

女人顺着众人的目光,气势汹汹地走到江黎面前“你就是江黎?”

江黎不明所以地看着对方。

“就是你一直勾引我儿子是不是。”女人双手叉腰,高昂着头,像一只高傲又凶狠的头狼。

江黎顾不上回避四周的同学“阿姨,你认错人了吧,你儿子是谁?”

“少在我面前装纯洁,你这种山里出来的土包子,想着搭上林泽就能嫁进豪门,我看你是想多了。”

女人的话犹如一记重拳,直接打在江黎身上。

女人竟然是林泽的妈妈。

“我和林泽是在谈恋爱,也不是你说的勾引,阿姨,我想你应该想跟林泽沟通一下。”

“沟通,沟通什么?沟通你是个扫把星,害了你全家,沟通你妈杀了你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那个资助你的男医生也是不清不楚的,现在又来勾搭林泽。”女人的音调故意提高。

江黎听着女人的话倒吸一口凉气,原本以为离开隋镇四年,不会再有人知道自己的过去,不想还是被林泽的妈妈知道,这样想着她的腰肢不由得颓下去。

此时她余光扫过四周,满眼尽是同学的注视和窃窃私语,同学们眼神里的鄙夷和嘴角戏谑的笑仿佛一支支带火的箭,肆无忌惮地穿过她的身体。

江黎咬紧牙关,双手攥拳。此时的她就像被人扒光了衣服一般,原本一直努力营造的光鲜外表瞬间崩塌,剩下的一个千疮百孔的自己展现在众人面前。她身体不由得颤抖,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逃离这个地方。

她垂着头正准备绕过女人,不想女人一把抓住她的肩膀,让她挣脱不得。

“告诉你,林泽以后的路我们都铺好了,他是要当大明星的,他要站在星光璀璨的舞台中央,而不是跟你一样躲在阴沟里,你别挡了他的路,林家是绝对不允许你这样的人当儿媳妇的。”女人边说着边恶狠狠地看着江黎“小姑娘,我好心提醒你,这种事我们不吃亏的,玩来玩去,你就更不值钱了。”

女人说完,用力推开江黎。

她踉跄着冲出教室。


此时的天空乌云密布,风吹得路旁的矮树瑟瑟发抖,风里卷积着灰尘,整个外面像被一层灰纱包裹住似的。路上的行人行色匆匆,似被这风推着往前走,只有江黎一个呆站在风里。

疾风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不停地划在她的皮肤上,身上的衣裙也被吹得仿佛在奋力挣扎的的蝴蝶,脑后的长发凌乱的飞舞着,遮挡了她的视线。

她的耳边不断重复着刚刚女人说的话,脑海里浮现出的竟是多年前,自己因为偷吃一颗鸡蛋而被父亲责打的情景。父亲手拿藤条不停抽打蜷缩在角落的她,一旁的母亲上前劝说,父亲瞪大眼睛,不分青红皂白的竟抽打起母亲来。母女二人拥在一起,呼喊声不断回荡在那个昏暗的小房子里,这样想着江黎的眼泪便不由得喷涌出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已经那么努力,努力从山里考到大城市,努力从接受别人资助到自给自足,努力让自己的成绩始终是班里前几名,却还是逃不脱家庭的阴影。

此刻的她怨恨,怨恨自己的出身,怨恨母亲的选择,怨恨老天的不公。

“阿黎,你怎么在这?”

一个温暖的身躯,拂去她凌乱的长发,重重得将她揽入怀中。一瞬间,冰凉的身体从心脏开始融化,所有的怨恨也一并融化掉。

“我不是说让你等我吗,怎么出来了。”

林泽低头看见到泪流满面的江黎,眼神里的惊慌和心疼都要溢出来了。

“怎么了?为什么哭?谁欺负你了?”

他温暖的大手轻拭她的脸颊,江黎这才看清楚眼前的男孩。

一头清爽的短发,棱角的分明的脸,一双总是明媚的丹凤眼。

“到底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他再次将她揽入怀中,江黎的下巴抵在林泽的肩头,阵阵清新的香皂味儿混合着风中泥土的清香钻入她的鼻子。

正如林泽母亲说的,他应该站在星光璀璨的舞台,他应该被所有人看见,他的善良、阳光、都应该被人们所知道。

可自己,真的配的上他吗?如果他知道那些过去,还会亦如现在吗?

这样想着,江黎只觉得身体发冷。

轰隆——

瞬间头顶雷声震天,乌云越积越多,整个天空像承受不住云的重量一般,似乎随时都会掉下来。

“我们先找个地方避避。”林泽说着拦着江黎便朝校外走。

江黎挣脱他的臂弯,低垂着头,长发垂在双颊“林泽,我们分手吧。”

她话音一出,林泽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她。

他伸手要去拉她,她下意识向后退。

“阿黎,怎么了?”林泽声音颤抖着。

“咱俩不合适,学表演的和画画的怎么能在一起?”江黎不敢抬头,她害怕看见他的眼睛,她害怕被林泽看穿。

“阿黎你在说什么?你怎么了?”

“我是搞艺术的,艺术,你呢?每天就知道跟那些女演员在一起混,你觉得咱俩配吗?”江黎嘴上说着刺激林泽的话,心里却像被刀子割一样。

“阿黎,我,我可以不去女演员多的组,我可以不演那些有肢体接触的戏,你别说这样的话。”林泽明媚的眼眸蒙上一层灰色的水雾,他伸出手,近乎哀求。

江黎咬紧牙关,攥成拳头的手被捏的发白“林泽,我们不合适,我的画现在一幅就可以卖几千块,你呢?你还在接受家里的钱,你什么时候能独立,什么时候能成名。”

“阿黎,你给我点时间,一定可以的,不会太久的。”

林泽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想要靠近江黎,江黎却一步一退,始终与他隔着冰冷的距离。

“给你时间,我要等你等到变成老太婆吗?我什么时候才能过上好日子,现在的女孩子想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吗?我一支画笔多少钱,你知道吗?我不想再努力了,我不愿意等你了。”

“可我们说好的,说好在大学的每一天都要见面,说好以后一起去M国留学,你学西方艺术,我学表演,我们还说好。。。。。。”

“别说了,这些不算数了。我们分手了。”

轰隆——

响彻的雷声伴随着巨大的闪电,乌黑的天空瞬间似被劈成几瓣,露出几道金色的的闪光。

豆大的雨滴从天而落,只是一眨眼的时间便淋湿了二人。

忽的江黎觉得指尖发麻,全身像有无数蚂蚁在爬一样,紧接着眼前漆黑一团,她只听见林泽的呼唤声。

“阿黎。阿黎。”


江黎被一阵哭声吵醒,她睁开眼睛,眼前是低矮又透着霉斑的屋顶,此时的她正躺在用木板搭起来的床上,床对面是一家人做饭的土灶,空气里散发着潮湿的腥味儿,这十几平的小房子是她长大的地方,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地方,也是她最想逃离的地方。

她一手扶着木板床的床沿,一手撑在床上坐了起来,动作熟练又小心翼翼,生怕床板发出的嘎吱声吵醒熟睡的父亲。她刚起身目光便落在土灶旁边,那里有两团黑影像两个倒在地上的人,她转头望向侧面父母的床,床上空空如也。

她瞳孔瞬间缩紧,心脏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儿。她将右手食指弯曲着放在嘴边用力咬住,疼痛瞬间席卷全身,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她才能不尖叫出来,她身体蜷缩着瑟瑟发抖,眼睛用力眨巴着想要看清楚土灶旁边的父母。

昏暗的灯光里,母亲的手吃力地朝她比划着,她如同得到旨意一般,踉跄着跑到母亲身边,只见母亲的身体不停地抽搐,颈部有一道暗红色的口子,血正从那道口子往外喷涌,一旁的父亲浑身是血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她蹲在母亲身边,双手按住母亲正在流血的颈部,可血液并没有被她的双手阻挡,仍旧从指缝中流出来。她能感觉到母亲血液的温度正在降低,就如同母亲的生命正在消散一般。

她绝望地流着眼泪,母亲一只手吃力地抓住她的胳膊,瞳孔放大,眼白里布满血丝,她面无表情死死地盯着江黎,嘴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声音。

江黎俯身靠近母亲,母亲似乎是用喉咙挤出的声音说道“阿黎,没有我们这样的。父母,你走到哪里,都不会抬不起头。”

母亲接着猛的倒吸一口气,然后大口大口吐气,眼神满是惊恐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又瞬间闭上了眼睛,抓住她的手也滑落到地上,血液似乎也不在流动。

江黎全身颤抖着,想要用力呼喊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喉咙的憋闷感让她仿佛身处海底,喉咙里如同呛了水一般的难以忍受,她用力咳着。

“咳,咳。”

终于她长舒一口气,再次睁开眼睛,脸上有冰冷的泪水,仔细看看眼前却是纯白色的屋顶,原来刚刚是一场梦。

她目光扫视周围,阳光被厚重的窗帘遮挡,整个卧室只有些许柔光钻过窗帘缝隙,洒在她身上的白色被子上。

她随手拭去脸上的泪水,却被手指上的亮光晃了眼,她将左手伸到面前,无名指上竟然套着一枚光滑的戒圈。

她仔细端详着戒圈,努力搜索脑海中关于戒圈的记忆,可脑海中却一片空白。

她微皱起眉头,用力拔下戒圈,随手放在一边,只留下无名指上一圈红色勒痕。

自己在哪?江黎的脑袋里装满了问号。

她缓缓坐起来,一脸好奇地打量着屋里的陈设,纯白色的床褥,纯白色的家具,黑色的地砖,墙壁上没有任何照片和挂画,整个屋子整洁的似乎连一粒灰尘都没有。

冰冷的陌生感随即包围她,她伸出双臂环抱住自己,起身下床,小心推开卧室的门。她试探着迈出步子,却在脚趾触碰到客厅地砖的一瞬间急忙缩回来。

她警觉的四处观察,客厅的窗户朝北,即使现在是白天也没有阳光照射进来,配色跟卧室一样,都是纯白色的家具陪黑色地砖,就连皮质沙发都是纯白色的。

“江老师,你终于醒了。”客厅左侧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江黎迅速转移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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