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一巴掌抽在脸上,“赔钱货!
整天搓脂抹粉!
说什么高中里有出息的男人多!”
“到头来跟个穷光蛋拉拉扯扯!”
“我打死你个没出息的东西!”
孙玉玲被孙父扯着头发往外拖,庄栋梁要拦直接被隔壁村的人几拳抡倒在地。
“分毛没有!
还想娶媳妇!”
“还读过书呢!
呸!”
庄栋梁满脸青紫,看着恢复到家徒四壁的房子,满眼充血恶狠狠盯着我。
“李禾苗!
你个有眼无珠的蠢女人!
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跪下来求我!”
而我只是冷眼看他,指着庄栋梁崭新的军绿裤子,“裤子,脱了。”
裤子是我买的布料亲手做的,就算是拿回去剪了烧了扔了,也绝不会留给畜生!
庄栋梁的脸红的冒烟,不知是气的还是臊的。
“李禾苗!
你光天化日叫陌生男人脱衣服!”
“简直恬不知耻!”
“满脑子男盗女娼!
你这种女流氓就该被抓起来枪毙!”
说这话时他大概忘了自己前世的德行。
9男欢女爱本是长情,但前世每当我想要和庄栋梁亲近时,就会被指着鼻子训斥一翻,“你知道国家培养一个大学生多不容易吗?!
你知道我的经历多么宝贵吗?!”
“我的精力是要撒在祖国建设上,而不是你这种家庭妇女的烂肉上!”
他骂的义正言辞,好像我是只暴露在光天化日下的老鼠一样丑陋。
而就在我的遗体前,六十岁的庄栋梁在李玲玉身上埋头苦干挥汗如雨,两人一会儿他啃着双峰叫心肝,一会儿她昂着脖子喊哥哥。
变换不停地姿势位置,一次次战栗犹在眼前引人反胃。
看着面前大言不惭的男人,我强忍恶心一声冷笑,“少张嘴闭嘴就是枪毙!
公安是你家开的啊!”
“你说你同学都有军绿裤子,要我给你做一条的时候都没觉得恬不知耻。”
“我要回我自己的东西,就流氓了?”
我的声音很大,保证现场每一个乡亲都听得一清二楚。
“庄栋梁你一边儿说着看不起我,一边又想占我的便宜,你这种端着碗骂娘的人才是不要脸!”
经过前面几次交锋,庄栋梁在村里的名声已经一落千丈,此刻大家围着看热闹不停奚落,“庄栋梁!
敢情是你伸手给人要东西啊!”
“亏你平时说自己是知识分子!
敢情知识分子就跟人姑娘要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