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娅左路远的其他类型小说《两枚硬币徐娅左路远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乔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使我有一瞬间的留恋。我已经很久没遇到过了。我戳了戳盘子里的煎蛋,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地问:「就这么把我带回家,你不怕我仙人跳?」他好像没想过有这种可能性,一下子愣住了,瞧了我好一会儿才摇头回答。「我觉得你不像。」啧,被我遇到个善良的笨蛋。「人不可貌相,你的样子也不像是会去酒吧玩的人啊。」「不是去玩。」他像是不好意思似的抿了下唇:「是去抓逃课的学生。」哈?现在的老师都这么敬业的吗?空手进酒吧捉拿学生?这时我才知道他是个自由画家,空闲时间会给学生们辅导绘画。哎呀,好有才华,我更喜欢了呢。4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一直秉持着钞票是第一生产力,帅哥是第二原动力的准则。这个原则在认识左路远后,更是达到了巅峰。老土点说就是,我对他一见钟情了。我没有女...
《两枚硬币徐娅左路远完结文》精彩片段
使我有一瞬间的留恋。
我已经很久没遇到过了。
我戳了戳盘子里的煎蛋,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地问:「就这么把我带回家,你不怕我仙人跳?」
他好像没想过有这种可能性,一下子愣住了,瞧了我好一会儿才摇头回答。
「我觉得你不像。」
啧,被我遇到个善良的笨蛋。
「人不可貌相,你的样子也不像是会去酒吧玩的人啊。」
「不是去玩。」他像是不好意思似的抿了下唇:「是去抓逃课的学生。」
哈?现在的老师都这么敬业的吗?空手进酒吧捉拿学生?
这时我才知道他是个自由画家,空闲时间会给学生们辅导绘画。
哎呀,好有才华,我更喜欢了呢。
4
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一直秉持着钞票是第一生产力,帅哥是第二原动力的准则。
这个原则在认识左路远后,更是达到了巅峰。
老土点说就是,我对他一见钟情了。
我没有女孩子固有的矜持,父母没有教我这些,所以我更大胆跳脱。
我会装乖撒娇要他教我画画,趁他偏头时我便故意靠近。
我们之间的距离瞬间缩近到他炙热的吐息与我的鼻尖接触。
我看着反应过来的左路远。
忙不迭地退回到安全距离。
耳垂红得好像被天色收回的最后一抹晚霞。
他轻咳两声掩饰尴尬,佯装严肃地教育我:「徐娅!不要胡闹。」
「我哪里胡闹了呀?左老师。」
他无奈地点了点我的额头,明明是警告,却更像是纵容。
「乖一点,小朋友。」
随着和左路远相处愈久,我愈发被他吸引。
可能因为他是我小时候想成为的那种人。
他身上有着我没有的东西,比如,纯粹的热爱,真诚的善良,以及从头再来的勇气。
我对这些不屑,却又渴望着。
我偷偷对自己说,趁年轻,去爱吧,人只有一次青春。
我要把青春献给爱情,剩下的以后再说。
于是在秋老虎来势汹汹的雨后,我确定了自己的心意。
在酒吧瑰丽迷乱的灯光下,我弹着吉他对台下的青年俏皮地唱道:「对面的男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不要被我的样子吓坏,其实我,很可爱…
烧得慌,直觉告诉我再喝下去可能就跑不脱了。
我找准时机,把没咽下去的酒液吐在了纸巾里,随意扔在了脚下。
「我去下洗手间,很快回来噢。」
我几乎是逃似的跑向洗手间,因为不停回头看,一个没注意,直直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酒精的后劲让我有些控制不住身体,摇摇欲坠时,我猛地抓住了面前人想要扶住我的手。
手指触及温热的皮肤,我抬起头时才发现我与眼前的身影距离不过咫尺之间,近的连呼吸都在交融。
昏暗的灯光下,望着他温润的面容,我的心跳不禁乱了一下。
这人长得真好看,这是我见到左路远的第一个想法。
「你没事吧?」他松开手,自觉拉远了和我的距离。
「你跟我过来。」洗手间门口实在太引人注目了,我来不及解释,抓住他的胳膊就冲进了男士洗手间里的隔间。
「这是男士洗手…」他的话没说完,就被我捂住了嘴。
「帮帮忙,有恶心的男人要我陪他喝酒,你陪我在这躲一…呕。」
从刚刚开始就翻腾的胃终于不堪重负,我哇的一声抱着马桶就吐了起来。
该死…在帅哥面前吐也太丢人了,这是我的第二个想法。
正在我狼狈地胡思乱想时,我感受到有一双手从我的脸侧擦过,替我仔细挽起垂落的长发,轻轻拢在背后。
我想说些什么,但被酒精侵蚀的脑子在吐完之后彻底宕机,我失力一般朝后仰去。
关于那晚最后的记忆是他慌乱的面容和稳稳接住我的怀抱。
第二天,我顶着宿醉的头痛醒来。
陌生的卧室,干净的床榻,还有…完整的衣服。
我庆幸地想着,还好安全,无事发生。
我拢了拢领口打开房门,入目便是不大的客厅。
昨晚的帅哥正背对着我,在小厨房里忙活,空气里好像有了食物的香气。
「你醒了?」他端着煎蛋走近我,嘴角是温柔的笑意,轻声解释着昨晚的情况。
「你昨晚吐得太厉害,我只好先带你回我家,你放心,昨晚我是在客厅睡的。」
不知道是他的笑容太有迷惑性,还是宿醉后的牛奶煎蛋太美味。
这种温馨的、被人善意所照顾的氛围,竟然
神。
「怎么会这样?」指甲用力到嵌进掌心,我强迫自己快速冷静下来。
「什么这样?你不会以为你现在还在原来那条世界线吧?种什么因,结什么果啊亲。」
「我的妈,你别摆出这样的寡妇脸,杀夫证道的可是你自己!」许愿之神整个光团莫名抖了三抖。
我透过更衣镜看到自己画着浓艳舞台妆的眉眼,在冷色调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戾气。
「什么杀夫证道?我听不懂。你只要告诉我,这个世界线里左路远存在吗?」
光团哼了一声才继续说道:「首先,你不用欺瞒我许愿之神,你没说出口的愿望我听得到,所以才会是这个结果;其次,他不归我管,我不知道的奥。」
我呼吸一滞,几乎是僵在了原地,阴暗的心思如蜘蛛结网般重现。
我没说出口的愿望…
硬币在空中停滞的那几秒,我说:「希望我能成为一个真正的歌手,赚很多很多钱。」
为此我可以放弃一切,包括左路远。
我是吃过许多苦的人,知道贫穷有多可怕,也更畏惧贫贱。
在我自己都没发现的潜意识里,左路远是依靠,是陪伴,却也是可以置换的条件。
我这一生,指望不了任何人,只能指望我自己的这口气。
拼尽一切往上爬的姿态总是不好看的,但我不在意。
我要站在最高的位置,哪怕代价是放弃我爱的人。
爱情,是最不重要的。我对自己这样说。
3
我与左路远相识那天,是我在酒吧工作的第一天。
我打小家庭破碎,亲妈改嫁,亲爸赌博,娶了个后妈还带过来个小拖油瓶。
我那瞎了眼的爸也是厉害,对待继子比亲女儿还好。
我跌跌撞撞长到成年勉强读了个专科,就跑出来自力更生。
因为音色不错也有点天赋,我开始卖艺,从街边小巷一步步唱到了酒吧、livehouse。
和那些音乐学院里的高材生不一样,我没什么梦想,纯粹想赚更多的钱。
最大的理想可能就是做个爆火的歌手或者嫁个有钱人,总归一切都是为了钱就对了。
偏偏上岗第一天就倒了大霉,被油腻的中年男人拉着灌酒。
几杯威士忌纯饮下肚,感觉胃里
,而是真真切切回响在耳畔。
许愿之神是真的,我几乎哽咽地捧起话筒,像曾经无数次排练的那样,继续这场美梦。
一场演唱会的时间很短,却足够我平复激动的心情。
台下掌声雷动,我在舞台上鞠躬谢幕,开始期待与左路远的相见。
我变成大明星了,他呢?
他成为画家了吗?
我们肯定已经搬离了那间狭小的出租屋,说不定已经住进了大别墅。
我不自觉笑起来,忽略了此时身后设备传来的不寻常声响。
「娅娅。」
耳麦里突然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我茫然地顺着台下观众的眼神朝后转身。
飘带翩飞,身姿颀长的男人逆光而来,单膝下跪,看着我的眼神流露出深情。
「娅娅,你愿意嫁给我吗?」
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迷了人的眼。
时间仿佛就在这一刻停止,无数粒子迟滞在空中,下一秒在我脑内炸开。
我僵硬的如同人偶,却还是任由戒指圈住我的手指。
我几乎记不清我是如何与他在欢呼声中拥抱的。
只记得台下人潮汹涌,满场雀跃,似梦一场。
我却并不欢喜。
2
「左路远呢?到底是谁安排了这场炒作!谁允许了?」
我一到后台就开始发火,经纪公司真是疯了,居然在演唱会上搞这种炒作。
助理因为我凶狠的语气有些瑟缩,怯怯地说道:「娅娅姐…你是不是忙忘了?今晚的求婚三个月前就定下了啊。」
「徐娅,收敛点,外面还有记者在。」刚刚还对我深情表白的男人,现在一面频繁地看手表,一面说教着。
「那个什么左路远是你的新情人?徐娅,你可真是好样的。」
「你的私生活我管不着,但还有一个月就是婚礼,你在外面玩可以,要是让媒体拍到了,我要你好看。」
他语气严厉地威胁完我后便行色匆匆地离去,留我一个人愣在了原地。
大家都说的中文,我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什么婚礼?
我要和一个我不认识的人结婚?
左路远呢?
他在哪?
他看到求婚的现场了吗?
「怎么,现在舍不得了?」虚无的声音在空荡的更衣室响起,把我唤回了
」
「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来每个男孩都不简单~」
灯红酒绿的氛围中流动着欢乐,香水味在暧昧的对视里不断浮动,刺激着多巴胺的分泌。
我踩着最后一句歌词的尾音,勾上了左路远的脖子。
我的吻也终于吻到了我喜欢的人。
「我们的采访马上开始咯,老师们准备一下。」
我被迫从美好的回忆里抽离出来,不由有些恍惚。
比赛、出道、成名,我在这个没有左路远的世界线里经历了太多人无法企及的成就。
我在风云变幻的圈子里站住了脚,成为了乐坛炙手可热的新星。
在这次婚前的小型采访中,主持人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孩,眉目间还洋溢着未经世故的朝气。
她问了我一些艺人之间比较常见的问题,直到采访的最后一个随机抽选问题。
「请问您入圈后有没有什么遗憾和后悔的事情?」
「或者是人。」女孩俏皮地朝我眨了眨眼。
我随意收拢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微动了下,在经纪人惊愕的眼神中说道:「有。」
我来到这里后,常常想起那间七十几平的出租屋。
想起暮色四合里的烟火气,想起不断鼓励我陪伴我去试音的左路远。
我在名声鹊起里,思念被我丢失的爱人。
怎么会不遗憾呢?
「莫邪路999号。」许久没有动静的许愿之神突然在此时开口:「这个世界的左路远在那里。」
时间仿佛静止了几秒。
我的思绪一片空白,只觉得心跳得厉害。
「为什么?」为什么告诉我。
「我只能泄露一次天机,去不去随你。」许愿之神答非所问地说道。
我几乎立刻站了起来,去开录音室的门,刚握上门把的瞬间那个被我称为未婚夫的人对我喊道:「徐娅,你疯了吗?采访还没结束。」
我没有疯,我也没有回头。
我想,再见一面吧,就一面,我还欠他一个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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