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邪尊江予清的玄幻奇幻小说《我和死对头he了全文》,由网络作家“锤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让他跟我混。有我一口肉吃,就有他一口骨头啃。但他变成了狗后,就不爱说话。好在因为多年交手以及多年配合的默契,我能轻松读懂他的情绪。比如此时,他呲着牙,是要……「啊……」猝不及防被咬一口,我一下蹦了三尺高。而罪魁祸首,趴在地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我没来得及生气。这番模样太熟悉了,像丝线牵引着,胸口的伤口随之隐隐作痛。我想起。以前我打不过江予清。只能背地里偷袭。实力上的巨大差距,让我难以悄无声息地接近。每次失败,他就是这种眼神。像看不入流的小妖。后来我努力修炼,终于成功重伤他,不过他也怒不可遏,用匕首反击刺进我的心口。你来我往,我倒不恨他。只是提醒了我,只要他还是邪尊左护法,我们就永远是不死不休的宿敌。半夜,我扒拉开四仰八叉躺我身上的江...
《我和死对头he了全文》精彩片段
我让他跟我混。有我一口肉吃,就有他一口骨头啃。但他变成了狗后,就不爱说话。好在因为多年交手以及多年配合的默契,我能轻松读懂他的情绪。比如此时,他呲着牙,是要……「啊……」猝不及防被咬一口,我一下蹦了三尺高。而罪魁祸首,趴在地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我没来得及生气。这番模样太熟悉了,像丝线牵引着,胸口的伤口随之隐隐作痛。我想起。以前我打不过江予清。只能背地里偷袭。实力上的巨大差距,让我难以悄无声息地接近。每次失败,他就是这种眼神。像看不入流的小妖。后来我努力修炼,终于成功重伤他,不过他也怒不可遏,用匕首反击刺进我的心口。你来我往,我倒不恨他。只是提醒了我,只要他还是邪尊左护法,我们就永远是不死不休的宿敌。
半夜,我扒拉开四仰八叉躺我身上的江予清,便脚底抹油偷偷溜走。我知道他显露真身是为了找到我,押我回去。但是过了这么多天,我身上的气息已经完全消散,只要不再用狐族秘术,没人能寻得我的方位。心虽出云鹤,身尚触笼鹰。等我离开妖界,就终于可以到没有人能找到的地方,真真正正地做付云鹤。嗯……先去看大海,还是闯大漠?我有选择困难症,所以现实替我做了决定。先去见阎罗。胸口一窒,血液倒行,阵阵钝痛传来。我这才知道。邪尊给我下了毒。难怪他后面没再让江予清来抓我,反正我无足轻重,死了就死了。真是讽刺。忠了这么多年的主上,冷血得让人心骇。江予清他知道此事吗?应该不知道吧,他一向讨厌这些个龌龊手段。大抵是烧糊涂了,这一刻我甚至在想江予清好像也没那么坏。
躺在地上,断断续续地昏迷了几天,我总算控制住了体内毒素。可即便保住了一条命,也废了大半妖力。修行千年,归来仍是弱鸡,说不心疼那是假的。我天赋不如江予清,他修炼一个时辰,我得多三倍。在邪宫的日子,我一天都不敢懈怠,就为了挺过每月的死斗,多苟活几日。仔细想想……其实我和他也并非一开始就争锋相对。刚到邪宫的时候,我还没化形,捱不住周遭霸道肆虐的邪气。是江予清将我带在身边,让我能平心静气,安心修炼。当时的我也分辨不清,是江予清压制了邪气,还是他的气息抚平了我的不安。只是下意识地想要亲近。都过去多久的事了。我捂住胸口稍稍用力,上涌的痛楚顿时让我清醒。江予清,我为你心动,你让我心痛。此生不复相见。
我实力大减,不能轻易离开妖界。但我这张脸以前陪邪尊四处应酬,又实在惹眼。他若得知我没死,说不定会来补刀。还有江予清,以前和他一起出任务,讨伐妖界其他种族,拉了一堆仇恨值。我得找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不仅得偏僻,且有独特的原因,让人不敢靠近。心中隐隐出现了一个答案。孤魂山,鬼哭狼嚎,阴风恻恻。怪石峥嵘,依稀能看出打斗过的痕迹。弯月形的是江予清,梅花状的是我。数了数,我有七百多处,而他两千多。我命中得更少。可恶他真是什么都能卷。山底狭隘,没有怪风,也没有讨厌的痕迹。毒素牵动沉疴发作,我准备在这安心修养,等恢复完立即离开妖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残酷。
春天,万物复苏的季节。我受了伤,压制不住本性,不可抑制地在欲海中沉沦,身体也随之散发出微弱的甜腻香气。这是狐妖求偶的天性,会引来别的妖物。现在我打不过只能躲。远处好像有个山洞,趁意识还清醒,我准备杵着佩剑躲进去。但我忽略了,狐妖致命的吸引力。没过多久,周围出现了青面獠牙的猪妖,满身腱子肉的牛妖,以及不明妖怪,试探着向我逐步靠近。能化形的都是大妖,修行不易,他们也是害怕的。所以即使身体发虚,腿肚子直打颤。我也必须咬牙强撑,不能稍露出疲态。蚀骨的痒意在体内疯狂攀升,愈演愈烈。就在我快撑不住的时候。一把剑斜飞破空而来,立在我身前。此剑名为九霄,和我的鹤鸣乃是同一人的传世之作。「付云鹤,你就这点能耐?」熟悉的欠揍话语。
江予清的剑气足以震慑这群初出茅庐的小妖。他们不甘心地徘徊了一阵,就泄气离开。「你生病了?」明明是关心的话语,他却仰着头,神色淡淡,像是随口寒暄。建起的防线瞬间溃不成堤,我低下头眼泪止不住的流。江予清顿时傻眼了,喉结滚了又滚,犹豫半晌,才斟酌着开口安慰:「没事了,我都赶走了。」我不理会,兀自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向前面的山洞。或许怕我出事,他不发一语,跟在我身后。身心俱疲,我瘫坐在地上,周围魅香浓到自己都能清晰闻到。江予清这个时候也清楚状况了,他握着九霄剑的手松了紧紧了松,面红耳赤无所适从。灼热将我烧得糊涂,在我想要强捱过去时,江予清个呆头鹅语出惊人。「付云鹤,我帮你,好不好……」我心里没有答案。嗓子发干,也回答不了。等到唇上传来温热触感时,已经无力抵抗了。
松绑后,他不知道抽了哪门子风,蹲在我面前,说要背我。
我:江予清,你还小,我不碰你。
他翻了个白眼:不想被扛,就快点上来。
被当做麻袋扛的经历瞬间涌上心头,那滋味尝过一次便再也不敢体会。
行吧。
大丈夫,能屈能伸。
江予清步子很稳,我靠着有些昏昏欲睡。
只能说话,保持清醒。
你什么时候学会偷袭了?
他以前正直得甚至不像是个邪修。
跟你学的。
狐狸真是狡猾。
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刚好像听见了他得逞的坏笑。
我不服气。
那你这么忠心,原身不会是狗吧?
原身是我们妖怪的本体,一旦暴露,意味着自身弱点将无所遁形。
狗怎么你了?
江予清停住了步子,语气不悦。
还真是。
但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告诉我了。
有了。
狗鼻子很灵啊。
我偷偷释放狐族特有的魅惑香气,江予清果然步伐变得虚浮。
没多久就栽倒在地。
我一般不用它,因为有副作用。
虽然不是对我。
看着倒在地上的江予清,额头沁出一层薄汗,神情挣扎难耐。
我心里直打鼓,少量应该没啥问题吧。
可我转身一瞬间。
云鹤江予清语调缱绻缠绵,出奇温柔。
不要……随即又变得难耐。
这么劲爆。
我还是没忍住,回头了。
然后就看见,江予清青丝散落,面色薄红。
向来遮得严实的衣襟,敞开了大半,露出纤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
我无意识地吞咽口水。
缓了缓,脱了袍子给他盖上。
这副模样……实在是不宜见人。
我是妖。
我看看就够了。
后来。
江予清被彻底激怒了,带了好多邪修,连日连夜,不眠不休地找我。
出任务时一向冷静自若的他,此刻眼里满是急躁。
我想被找到的话,下场是可以预见的。
肯定会被做成狐皮大氅。
腿很没出息地开始打颤,以至于等我回过神,江予清早已消失在视线中,寻不到踪迹。
走了?
在找我?
江予清的声音辨不清情绪。
背脊像蹿过电流,瞬间紧张得绷直。
我环视一周,却没发现声音的来源。
傻啊,下面。
可我低下头只看见一只黑白相间的狗。
瞪着圆眼,看起来有些蠢。
你什么眼神?
江予清不满。
哈哈哈。
我不费吹灰之力,将他拎起,一人一狗对视:江予清你原身还蛮可爱啊。
你放开我。
江予清不安地在空中蹬着小短腿。
羊入虎口,主动送上门来的,哪有这么容易放过他。
左护法,你也不想被下属知道你这副样子吧?
1死对头约我打架,地点定在孤魂山。
几招下去,我就落得下风。
付云鹤,你就这点能耐?
他钳制住我手腕,顺势压过头顶,张扬的眉眼满是挑衅。
哼那可未必,输赢还没定呢?
见挣脱不得,我转用腿纯物理攻击。
一击命中。
他顿时吃痛地松开了手。
你踢哪?
我一点不心虚,反而笑嘻嘻地朝死对头勾勾手指,准备得寸进尺。
我要离开,你得帮我。
他还在气头上,轻嗤一声满脸不屑。
我才不要为狐作伥。
这人向来吃软不吃硬。
好吧。
先穿袜子再穿鞋,先当孙子后当爷。
我放低了语气:就出去一段时间。
而且你看,我都陪你练手了。
你也知道的,你这么厉害,我每次都挂一身伤。
目光在我脸上剐蹭,他沉默半晌,皱着眉头还是点头答应了。
我叫付云鹤,邪尊右护法,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
死对头江予清是左护法,原身不详。
我们二人本应相辅相成,做邪尊的左膀右臂。
可这邪尊脑子有病,非得搞一个什么优胜劣汰的末位淘汰制。
祸祸信徒也就算了,我们两大护法也不放过。
所以自有记忆时,我就知道我和江予清是不能共存的死敌。
我们也不止一次,置对方于死地。
我是因为不想死。
而他是因为忠心。
邪尊认为人的潜能是无限的。
而我认为我的性命是有限的。
冷漠无情的领导,卷生卷死的同事。
这不跑,是傻子吧。
说干就干,我逃了。
好不潇洒,好不肆意。
江予清之前嘱咐:七日必归。
但好不容易逃了出来,我怎么可能回去。
我不过一个可有可无的内务总管,就算消失了应该也惊不起什么风浪。
估计没多久邪尊就会再选一个新的右护法。
想到这儿,我替那个倒霉蛋在心中默默点了根蜡。
到第十二日时,一大早我的眼皮就突突直跳。
好消息:我的第六感很准。
坏消息:有施法前摇。
等我反应过来,准备逃的时候,冰凉抵住了我的喉咙,冷锐的剑锋激起颤栗。
你骗我。
江予清开口,低哑克制的语气,传达出他此时心情不佳的信号。
没……没有,我就是玩上头了,一时忘了时间。
那啥,贵人多忘事……理不直气也壮。
江予清没再说什么,收了剑立在一旁,也不知道信了还是没信。
直到他取出一条绳子。
我:妖与妖基本的信任呢?
绳子非凡品,能封锁妖力。
一路上,我哭天喊地,抱怨腰酸腿疼,想方设法地拖延时间。
开玩笑,要是回去了,邪尊不得处死我。
毕竟我那些话,也就能骗骗江予清个呆头鹅。
在我不知道第多少次瘫在地上后,江予清眉头紧皱,不耐烦地俯身想要将我拽起来。
好机会。
我看准时机,用双腿勾住江予清的腰就一个劲往下压。
他没设防,顿时身体控制不住失重前倾。
付云鹤!
冷不丁被我摆了一道,他气得脸红脖子粗,两手撑地想起身,无奈腰被我盘着。
我们隔得很近,是呼吸能触及的距离。
你蛇变的吗?
江予清温热的呼吸洒下来,我脸上有些发烫。
但是松开,就意味着认输。
所以他的嘲讽,我充耳不闻,反正累了,正好躺着歇息。
我半天没动作,江予清反而不自在了。
侧过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沉默了半天才妥协:起来,给你解开。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