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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后续+全文

轻卿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亮如白昼的灯光下,男人骨节匀称的手指,戴着手套,剥着小龙虾的画面,在这种岁月静好的温情氛围中,竟没有半分违和。他剥虾时,南时妤闲来无事,目光不自觉地便落在了他脸上。江景煜也不打扰她,由着她看。他剥,她看。他喂,她吃。若是放在一个月前,有人告诉南时妤,她和江景煜有一天会这么相处,南时妤只会觉得那人疯了。***第二天下午。南时妤刚从公司回来,就听江景煜说晚上有个局,让她跟着他一起出席。“晚宴吗?”她几乎没有犹豫:“晚宴我不去,腰酸腿软的,我撑不下来。”“不是晚宴。”江景煜将一杯温水递给她,“只是几个合作伙伴组了个局,一起吃个晚饭。”音落,他又说:“今天来的几位,基本都是有家室的,都带着各自太太出场,由于公司之间有大量合作,不是很好推。”...

主角:南时妤江景煜   更新:2025-02-23 16: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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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时妤江景煜的其他类型小说《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轻卿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亮如白昼的灯光下,男人骨节匀称的手指,戴着手套,剥着小龙虾的画面,在这种岁月静好的温情氛围中,竟没有半分违和。他剥虾时,南时妤闲来无事,目光不自觉地便落在了他脸上。江景煜也不打扰她,由着她看。他剥,她看。他喂,她吃。若是放在一个月前,有人告诉南时妤,她和江景煜有一天会这么相处,南时妤只会觉得那人疯了。***第二天下午。南时妤刚从公司回来,就听江景煜说晚上有个局,让她跟着他一起出席。“晚宴吗?”她几乎没有犹豫:“晚宴我不去,腰酸腿软的,我撑不下来。”“不是晚宴。”江景煜将一杯温水递给她,“只是几个合作伙伴组了个局,一起吃个晚饭。”音落,他又说:“今天来的几位,基本都是有家室的,都带着各自太太出场,由于公司之间有大量合作,不是很好推。”...

《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亮如白昼的灯光下,男人骨节匀称的手指,戴着手套,剥着小龙虾的画面,在这种岁月静好的温情氛围中,竟没有半分违和。

他剥虾时,南时妤闲来无事,目光不自觉地便落在了他脸上。

江景煜也不打扰她,由着她看。

他剥,她看。

他喂,她吃。

若是放在一个月前,有人告诉南时妤,她和江景煜有一天会这么相处,南时妤只会觉得那人疯了。

***

第二天下午。

南时妤刚从公司回来,就听江景煜说晚上有个局,让她跟着他一起出席。

“晚宴吗?”她几乎没有犹豫:“晚宴我不去,腰酸腿软的,我撑不下来。”

“不是晚宴。”江景煜将一杯温水递给她,“只是几个合作伙伴组了个局,一起吃个晚饭。”

音落,他又说:

“今天来的几位,基本都是有家室的,都带着各自太太出场,由于公司之间有大量合作,不是很好推。”

“我们只需要过去露个面就行,在那里待一会儿就能回来。”

他都这么说了,南时妤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喝了两口水,她放下水杯。

问他:“几点开始?”

江景煜:“还有将近三个小时,来得及。”

南时妤去楼上化了个淡妆,换了一件淡青色旗袍。

只是在绾发的时候,在一堆发饰中选了好久都没有选到顺眼的。

“用这个。”

低沉的嗓音,在南时妤身后响起。

她回头。

第一眼便看到江景煜手中拿着的那支流苏发簪。

上回在沙发上的记忆太深刻。

再次见到这支流苏发簪,南时妤没看第二眼就挪开了视线。

“不是扔了?怎么还在?”

江景煜失笑。

他什么时候说扔了?

那天为了防止被她扔了,他先一步收起来了而已。

江景煜按着她肩膀让她坐好。

捏着那支簪子,亲自帮她将长发挽了起来。

“这支流苏发簪,是结婚礼物,哪有扔结婚礼物的?”

看着他将那支簪子往她头发上插,南时妤不太配合,她伸手要拔掉:“你让我戴着这玩意儿出去?”

她只要看到它,就能想起那天晚上的所有细枝末节。

江景煜薄唇轻勾,避开她的手,将发簪稳稳插好。

“怕什么,别人又不知道这发簪有什么过往。”

“再者,撇去其他的不谈,夫人不觉得,这支流苏发簪和今天的旗袍与妆容都很搭配吗?”

这话倒是不假。

撇去那晚的荒唐记忆,这支发簪和她这身旗袍特别般配。

尤其垂落下来的流苏,给整个妆容彰显出几分灵气。

见她没再拔掉,江景煜扶着她的腰,让她站起来。

镜面中,一双璧人如造物者精心雕琢。

男人清隽矜贵,女子明艳瑰丽。

任谁见了,都要夸赞一句般配至极、天作之合。

“今天凑合一次,过两天我重新送你一支新的。”江景煜说。

***

独立包厢中。

江景煜和南时妤进来时,包厢中的人已经到了七七八八。

今天这个局,来的都是商界的大佬人物,每个人背后的实力都不容小觑。

同江氏和南氏的合作也非常密切。

正如江景煜之前所言,在场每一位老总,几乎都带了自家太太。

江景煜和南时妤一坐下,旁边的一位老总率先笑着开了口。

“上次见到江太太,还是去年你们婚礼的时候,这一眨眼过去,都一年了。”

他旁边的夫人也夸道:“江太太生得天姿绝色,这一年下来,容貌更胜去年了。”

南时妤自小生活在豪门圈子里。


林瑞能力卓然,办事效率极高。

在江景煜吩咐下来的第一时间便派人彻查,这会儿已经将事件的所有始末全部调查清楚。

“查清楚了。”他跟着进来,向江景煜汇报,“那照片,是营销二部的新晋主管发的。”

江景煜神色很淡。

他目光一直在南时妤身上。

自从进门,南时妤便挣脱了他的手,随意找了个就近的沙发坐了下来。

江景煜收回视线,坐在桌后的办公椅上,微冷的指尖点了点桌面,对林瑞吩咐:

“把人带过来。”

当面对峙。

林瑞明白江景煜的意思,快速拨出了一个电话。

听着他这几个字,南时妤无声偏头,看向了江景煜的方向。

她没想到他此刻也正好往她这边看。

两人目光毫无预备地相撞。

南时妤唇角轻抿了下。

正想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却听到江景煜说:

“待会人来了,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

南时妤:“……”

很快,几乎两分钟都不到。

总裁办的门被人敲响。

林瑞过去开了门。

南时妤懒洋洋地坐在真皮沙发上,一手捏着自己的手机漫不经心地把玩,一手撑着下颚,朝门口看去。

门开后,一个穿着职业装,化着精致妆容的女人出现在视线中。

林瑞调查照片这件事,并未大张旗鼓。

也没有事前通知当事人于淼。

所以这会儿,于淼并不知道林瑞将她从营销二部喊来的目的。

进来后,于淼本能地往宽大办公桌后看去。

在看清那道清冷矜贵的身影后,她眼底深处隐隐升起一股强烈的亮光。

可不等这光亮完全在眼周晕染开,于淼余光倏地瞥到旁边沙发上的南时妤。

她神色滞住,须臾之间,那隐晦的、不敢明目张胆表现出来的光亮,像突然间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再也显现不出半分。

取而代之的,是她自己不曾收敛住的诧异和一丝隐隐约约的其他情绪。

南时妤唇畔勾着一点轻飘飘的弧度。

饶有兴致的,看着在这短短一两秒的时间中,于淼脸上那像变戏法似的丰富表情。

至于总裁办中的另一个人——江景煜,却是连个正眼都没有给于淼。

他视线落在林瑞提前放在他办公桌上有关于淼的那份资料。

在她进来后,半句废话都没有,直奔主题。

“营销二部刚提拔上来的主管于淼?”

男人声音寡凉,没有半分温色。

于淼心脏没来由地漏跳一拍。

随即全身被一股强烈的恐慌席卷。

“……是的,江总。”

她尽量维持着声音不乱,可紧紧攥起的手心中,早已一片冷汗。

江景煜扔下那份资料。

漆黑无波的眼半抬。

眸光凛冽冰冷。

注视着于淼。

“六天前,你给我太太发了什么东西?”

于淼用力咬了咬牙。

江景煜眼神太冷。

那双眼睛,仿佛能洞察所有谎言。

她不敢再跟他对视。

慌乱低下眼,唇张了好几次,才拼凑出来一句还算完整的话。

“我听不懂江总您的意思,我和……和江太太并不熟,没有给她发过什么。”

见她还在抵赖,林瑞看向于淼的眼中,多了几分轻哂怜悯。

江景煜眯眼,冷白修长的指转了转无名指上的婚戒。

接着视线转向林瑞。

林瑞当即会意,在手中的一沓文件中抽出一张纸。

——是他二十分钟前打印出来的照片。

“于小姐,这张挑拨离间的照片,不是你别有心思发给太太的吗?”

见到照片的那一刻,于淼脸色瞬间发白。

可她仍旧嘴硬,试图抵赖。

“不是……我没见过……”

林瑞拧眉,冷言打断她:“六天前,凌晨五点半,0647的手机尾号发的照片。”

“据调查,那张手机卡,正是于淼小姐你的,就算你事后将卡销毁,那些信息,只要想查,并不是难事。”

在林瑞说完,于淼这次的神色彻底灰败下来。

她嗫嚅着张了张嘴,却一个辩驳的字都说不出来。

证据确凿,她再狡辩也无意义。

江景煜眉头轻皱,眼底压着烦躁。

回国第一天,他并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

但余光瞥见旁边桌角的那份带着折痕的离婚协议书,他无声按下这股情绪。

“将事情的始末,”他看向于淼,“和太太一五一十说清楚。”

于淼唇瓣颤着,目光从那张照片上收回。

她心跳快得要压不住心头的战栗,耳边阵阵剧烈的“嗡鸣”间歇响起。

有那么一瞬间,她好像快要听不见外界的声音。

于淼用力咬紧下唇。

用疼痛换回理智,颓然地看向侧面沙发上的南时妤。

算起来,这是她第一次正式见到南时妤。

于淼出身普通,用尽一切手段才爬到今天的地位,在江氏集团勉强站稳了脚跟。

而南时妤出身富贵,平时被南家所有人娇生惯养地宠着护着,她们不在同一个层次上,平日中于淼自然没机会见到南时妤。

她目光朝着南时妤看去。

容颜绝色的女子姿态闲散地坐在沙发上,脸上敛着一点点浅浅的弧度,见她看过来,沙发上的女子手指支着额角,懒懒朝她递来目光。

她脸上,并没有其他豪门中、正室见到‘第三者’的那种愤怒,反而她很平静,平静到,仿佛只是在饶有兴味地看戏。

于淼口腔中泛起淡淡血腥味。

是她因过度用力咬破了唇肉。

“抱歉太太,那张照片,是假的。”于淼声音艰涩,她不敢再去看南时妤。

那种阶级上,不可跨越的差距,让她在看到南时妤的第一眼,就出现自惭形秽的自卑。

她和南时妤,根本不配比。

她之前哪来的自信,觉得凭她在江氏工作的这点业绩,就能拆散这对上层圈子里的联姻夫妻?

“照片是我找人合成的,人人都说江总和太太是没有感情的联姻,我一时被欲望蒙蔽,动了歪心思,生了不该有的念头。”

说着,于淼忐忑地看向江景煜,眼中带着祈求,泫然若泣:

“江总,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改,将所有心思都放在工作上,求您再给我一个机会……”

江景煜看都没看她。

冷漠到无情地对林瑞说:

“通知人事,办离职手续。”

于淼瞳孔倏然放大,凭借着最近的业绩,她极力挽回:

“江总,国外子公司的项目我参与了很多,我愿意自请去子公司——”

江景煜:“江氏旗下的任何产业,都不需要有异心的员工。”

一句话,断了于淼今后在江氏的生路。

……

南时妤静静看着这一幕。

全程没有发表一个字。

她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于淼从一开始的矢口狡辩到最后坦白一切。

脸上的情绪都没有任何波动。

在于淼和林瑞出去后。

江景煜看向沙发上的南时妤。

拿着桌角的那份离婚协议书,向她走去。


南时妤要去的,是南家的公司。

南时妤虽然是女孩,但她同样拥有南家一半的继承权和家产。

南父南母只有南聿珩和南时妤两个孩子,对于这双儿女,这些年来,他们向来一视同仁。

在很多豪门父母的眼中,女儿基本都会走上联姻的道路,出身是她们同其他豪门联姻的先天条件,是维系自身家族利益的一道枢纽。

但是对于南父南母来说,相对于南家的未来和利益,他们更看重自己女儿嫁人后在男方家的地位与话语权。

在上层圈子里,只有手中握有足够的权势,才有足够的底气和地位。

不管是在职场,还是在一个由两家家庭成员组成的新家庭,都是如此。

南聿珩是南家内定的继承人,他自小接受的,都是管理家族管理公司的教育。

为了让女儿这一辈子都有足够的底气,也为了让女儿永远生活得顺风顺水,南聿珩接受的所有教育,南时妤一样都没有落下过。

在很早之前,南父南母就表了态:

南家所有的财产,将来两个孩子对半平分。

南家旗下所有的产业,南聿珩和南时妤也是一人一半。

这也是为什么,一年前,在南时妤没有嫁给江景煜时,哪怕江、南两家早就存在口头婚约,仍然有很多世家豪门隐晦的向南家提联姻的原因。

在海城,谁娶到了南时妤,就相当于得到了南家滔天权势的一半。

……

半个小时后。

南时妤亲自开车,在南家分公司的地下停车场停下。

在快到公司时,有人给她打了一通电话,由于在路上,南时妤没来得及接。

这会儿停了车,她率先拿出手机,找到那个未接号码,回拨了过去。

同时,她拿上包,关上车门,准备上楼。

然而刚走到两步,后方冷不丁响起一道声音。

“时妤。”

安静的停车场中,骤然响起的声响,让南时妤吓了一跳。

她蹙眉往后看去。

来人竟然是池泽呈。

网上现在有关江、池公司的议论仍旧热火朝天,可池家这位当事人,仿佛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仍旧西装革履,文质彬彬。

就连脸上的表情,都一如之前的温润如玉。

南时妤掐断电话,转身看向这几天在她面前高频率出现的池泽呈。

“池少?你怎么在这儿?”

池泽呈不慌不忙,往前走了几步。

停在她一米之外。

“池家和南家有个项目准备谈,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里遇到,真是巧。”

南时妤并没有和池泽呈多说的欲望。

“是么,那确实巧。”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上去了。”说着,她准备转身。

“等一等,时妤。”池泽呈拦住她。

他折身在自己车中抱出一大束花。

全是火红色的玫瑰。

他来到南时妤面前,脸上笑容恰到好处。

“我记得你小时候很喜欢玫瑰,今天路过花店,碰巧买了一束,本来以为没机会送给你的,既然今天恰好遇到了,也算是天意,时妤,送给你。”

南时妤没接。

她的目光,只在那一大束玫瑰花上淡淡扫了一眼,便错开了视线。

小的时候,她并不是有多喜欢玫瑰。

只是因为,那片玫瑰花海,是庄园距离外面最近的地方。

在小城中的那个庄园别墅中,种着玫瑰花的花园外面,就是公路。

她想离开家去外面玩,却又不能自由出去,所以才经常去那片玫瑰花园。

“时妤?”池泽呈看着她,温声喊。

南时妤避开了他送花的动作,说:

“鲜花采摘下来,不出两日就会枯萎。”

“‘盛霆’有数不尽的玫瑰花海,我在自家花园中赏花就行,不用特意看这些被人剪断的将亡花。”

池泽呈捧着花束的手指陡然僵住。

南时妤没心情跟他玩这种欲情故纵的把戏。

拒绝完花,她直白道:

“池少若是有事,不妨直说。”

池泽呈尴尬笑了笑,收了送花的姿势。

他眼中是明晃晃的爱意,耳尖微红,就像是面对喜爱的姑娘有些羞涩的少年。

“重要的事倒是没有,时妤,那天在拍卖会,我就和你说过,我喜欢你,所以……”

他对上她清凌的双眸,神色真诚。

“这些年我一直在国外,平日中也没有机会回来。”

“等我再回来时,你已经和江家联姻……”

他声音顿了顿,眉心也皱了皱,似是有些苦恼。

“我知道你担着‘江太太’的身份,我说这些很突兀,但我还是想说,时妤,我们能不能像小的时候那样,做彼此的好朋友?”

在他说完,停车场立刻陷入沉默。

南时妤垂了下眸。

眼底有一闪而过的烦躁。

这几天,池泽呈出现在她面前的频率太高了。

高到让她开始反感。

她掠过他手上的那束花,直接避开了他最后那个问题。

“花很漂亮,但它适合更好的人。”

对上池泽呈的视线,她接着说:

“池家也很优秀,我期待南、池两家在合作场上会面的那一天。”

说罢,她侧身,“公司还有事,失陪。”

看着南时妤的身影在电梯口消失,池泽呈面色很快沉了下来。

手中这束娇艳欲滴的鲜花,被他像扔垃圾一样丢进了垃圾箱。

回到车上,池泽呈所有情绪不再压抑。

盯着电梯口的目光,阴沉沉的。

他能感觉到,这次南时妤对他有了一种很深的抗拒。

他知道,是他太心急了。

这几天出现在她面前的次数太多了。

江景煜那边断斧抽薪般的打压,和老爷子那边步步紧逼的动作,终究是让他乱了节奏。

***

顶楼。

总裁办。

南时妤进来时,平时全权替她处理公司各种事情的心腹阮雯已经等在里面。

见她进来,阮雯立刻打招呼。

南时妤径直走向办公桌,问她:

“近日公司有和池家合作项目吗?”

池家?

阮雯想了想,快速摇头:

“并没有,咱们这边是肯定没有的,若是有……估计是总部那边。”


反而到最后,连她妈都参与了进来,跟着她爸二对一‘反劝’她。

以一敌二的程念安很快败下阵来,焦虑又郁闷的给南时妤打去了电话。

这个时候南时妤午睡刚醒,接通电话,就听见闺蜜幽怨地吐槽。

“知知宝贝啊,这次真的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我连我未来‘男朋友’的面还没见到,就要被迫进行联姻了!”

南时妤的瞌睡虫一哄而散。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眉眼诧异:“联姻?这么快?”

“大小姐,你最近是不是惹到你老爸了?怎么突然间要联姻了?”

程念安愤愤不平,“谁知道呢,估计是更年期到了,思维跳脱,想一出是一出。”

南时妤:“……”

程念安唉声叹气,“陪我出来坐坐?”

***

南氏旗下的会所。

包厢中。

程念安郁闷地趴在桌子上,整个人有气无力。

幽幽怨怨地吐槽了一堆这两天和自家爸妈的斗智斗勇。

南时妤坐在旁边。

偏着头,同情地看着她。

在她说完,她问:

“所以,现在你那奶狗弟弟还没下落,联姻这事你怎么打算?”

程念安抓了抓头发,眉眼垂着。

“没什么打算,拖着呗。”

“拖一天是一天。”

说完,她勾过来一瓶酒,三两下打开。

倒了两杯,递给南时妤一杯。

等她接过去,程念安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红酒,一饮而尽。

南时妤:“……?”

这是打算……借酒消愁?

包厢中渐渐静了下来。

程念安说了大半个小时,把自己说累了。

这会儿一边想着不联姻的办法,一边一杯接着一杯地把红酒当白开水灌。

又过了半个小时,听着闺蜜哀怨着吐槽,南时妤仿佛看到了一年前的自己。

对这种空有利益的豪门联姻各种抵触。

哪怕直到现在,她仍旧是没有完全接受。

这么想着,南时妤晃着杯中的红酒,在程念安再次倒了一杯后,和她碰了碰杯,姐妹俩一起‘借酒浇愁’。

很快,一瓶红酒见了底。

其中程念安喝得多,南时妤总共喝了不到三杯。

红酒的浓度低。

说了这么半天,再加上这点酒精的刺激,程念安原本躁乱的心情反而渐渐平复下来。

好一会儿没听到闺蜜的声音。

她转头去看。

却见南时妤半趴在沙发扶手上,眼睛轻轻闭着,像是睡着了。

程念安先是一愣。

随即猛地反应过来,她家闺蜜几乎没怎么沾过酒,酒量基本是零,一喝就醉!

她今天只忙着自己emo了。

忘了她家知知不能喝酒了!

程念安连忙丢了酒杯。

来到南时妤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知知?”程念安悔得肠子都快青了,“是不是醉了?”

南时妤睫毛颤了颤。

缓缓睁开眼睛。

和百分之八十的酒鬼一样,第一句话便是:

“谁醉了,我才……喝了一点点,还是红酒。”

程念安:“……”这还不是醉?

都醉迷糊了。

她将她扶起来,准备给司机打电话。

“知知宝贝,先起来,我让司机过来,先回家。”

南时妤这会儿真的是醉了。

半点不复平时的冷静稳重,此时像是没了骨头似的,懒洋洋靠在程念安肩上。

“我不回去……”她嘟囔:“江景煜怎么都不肯同意离婚,烦死了,我才不要回‘盛霆’……”

程念安拿着手机的指尖一抖。

姑奶奶。

她家闺蜜喝醉之后,满脑子全是离婚了?

这要是被江景煜看见,不劈了她才怪。

“知知宝贝。”程念安轻拍着她的背,耐心哄着她,“你有些醉了,我让人来接我们。”


程念安开着车,跟她聊天。

“我上午闲来无事翻了翻,还真有几个颜值好、学历高、经验丰富的高材生。”

南时妤一页页翻着,附和点头。

有那么几个,长得确实清俊。

***

机场。

南聿珩和私人特助秦彦从VIP通道走出。

男人身姿如松,眉眼锋利,五官隽朗清贵,一身纯黑色西装更显周身气势迫人。

机场外面,早有司机等在那里。

见南聿珩出来,忙打开了后座车门。

上了车,坐在副驾驶的秦彦,将底下负责人近期整理的海城近况资料交给了后座的南聿珩。

“南总,这是海城最近发生的事,其中一些……和大小姐有关。”

南聿珩本来靠着背椅闭目养神。

听到后半句,锐利冷沉的眼眸霎时睁开。

接过了秦彦递过来的资料。

“知知?”

秦彦点头,“是的。”

南聿珩眉头轻皱,冷白手指翻着手中的资料,待看到纸张上池泽呈那三个字时,眉头折起的痕迹加深。

瞳仁深处亦是泛起寒意。

“知知现在在哪?”一目十行浏览完,他沉声问。

秦彦摸了摸鼻子,虽然跟在南聿珩身边的时间已经很长了,但每次南聿珩动怒时,秦彦都心底发怵。

“……应该是和江总在一起。”

说着,他补充:“几天前,江总便从国外回来了。”

南聿珩将资料扔在一边,当即给南时妤拨去了电话。

彼时南时妤和程念安刚到程氏公司。

还没来得及进去,手机就响了起来。

看着屏幕上“哥哥”的备注,南时妤眼前划过意外。

停下脚步,当即接通。

“哥,你那边忙完了吗?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国外的事情忙完了,我已经回到海城了,知知,待会回家一趟,方便吗?”

南聿珩脸色虽冷,但和南时妤说话时,声音却软和不少。

若是细听,能轻易听出那低冽声线中的宠。

南时妤眼睛一亮,“行啊,哥你等等我,我处理一点手头的事就过去。”

挂掉电话,她手中捏着那沓高材生的简历,准备进公司和程念安一起去看面试。

结果刚走了两步,手腕就被程念安拉住。

“知知,你哥回来了?”

南时妤点头,“本来说的要过两天才能回来,估计是那边没什么事了,提前回来了。”

说罢,她看向程念安,“我们先去面试厅看看,之后不如你跟我一起过去,我哥估计也没什么重要事,就是一如既往地唠叨我几句,等他唠叨完,咱们两个再来公司继续挑?”

南时妤还没说完,程念安便像拨浪鼓似的猛摇头。

“不不不!你自己去就行了,我不去!”

她没有任何犹豫,一口回绝。

边说,还边把南时妤手中的那沓简历抽了出来。

见她反应这么剧烈,南时妤打趣:

“这什么反应?程大小姐,你还怕我哥啊?”

程念安很想对她来一句——

妤姐,就你哥那人尽皆知的海城“冰山阎王”,除了你这个亲妹妹,还有谁不怕他?

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不怕才不正常吧?

不过这话,程念安并没有真跟南时妤说。

整个圈子里,众所周知,南聿珩是出了名的妹控。

视妹如命。

同样的,南时妤这个南家小公主,对唯一的哥哥,也是护犊子得不行,名副其实“哥控”一枚。

“别贫了。”程念安佯怒嗔她一眼。

“你哥这么长时间才出差回来,你先过去吧,别有什么重要事。”

“至于我挑男朋友这事,不急。”

“这么多次面试场合呢,等下次你再陪我好好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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