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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搁浅宋浅宋祈愿最新章节列表

宋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因为那道疤痕,他再熟悉不过了。十二岁那年,我们一家去看了一场演出,现场却意外发生火灾。当时大批观众陷入恐慌,现场一片混乱,我爸我妈还有我哥都着急掩护宋祈愿离开,根本没人注意轮椅上还有一个我。情急之下,我从轮椅上跌落,燃烧坍塌的屋顶刚好砸在了我的右腿上,那里就留下了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疤痕。还记得住院的时候,我妈和我哥很愧疚,就连一向刻薄的我爸都说要补偿我。可是出院后,那些温情就如昙花一现般流逝了。一路上,宋祈年把车速彪得飞快。好几次都差点闯了红灯。他双眼猩红,表情却木然。他一只手操控方向盘,另一只手死死攥住手机。屏幕上是一条朋友圈,发布时间是一个星期前。宋祈年刚刚在下面发布了第一条评论——浅浅,你在哪里?我坐在后座,几乎都要笑出声。多...

主角:宋浅宋祈愿   更新:2025-02-21 16: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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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浅宋祈愿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搁浅宋浅宋祈愿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宋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那道疤痕,他再熟悉不过了。十二岁那年,我们一家去看了一场演出,现场却意外发生火灾。当时大批观众陷入恐慌,现场一片混乱,我爸我妈还有我哥都着急掩护宋祈愿离开,根本没人注意轮椅上还有一个我。情急之下,我从轮椅上跌落,燃烧坍塌的屋顶刚好砸在了我的右腿上,那里就留下了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疤痕。还记得住院的时候,我妈和我哥很愧疚,就连一向刻薄的我爸都说要补偿我。可是出院后,那些温情就如昙花一现般流逝了。一路上,宋祈年把车速彪得飞快。好几次都差点闯了红灯。他双眼猩红,表情却木然。他一只手操控方向盘,另一只手死死攥住手机。屏幕上是一条朋友圈,发布时间是一个星期前。宋祈年刚刚在下面发布了第一条评论——浅浅,你在哪里?我坐在后座,几乎都要笑出声。多...

《爱意搁浅宋浅宋祈愿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因为那道疤痕,他再熟悉不过了。

十二岁那年,我们一家去看了一场演出,现场却意外发生火灾。

当时大批观众陷入恐慌,现场一片混乱,我爸我妈还有我哥都着急掩护宋祈愿离开,根本没人注意轮椅上还有一个我。

情急之下,我从轮椅上跌落,燃烧坍塌的屋顶刚好砸在了我的右腿上,那里就留下了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疤痕。

还记得住院的时候,我妈和我哥很愧疚,就连一向刻薄的我爸都说要补偿我。

可是出院后,那些温情就如昙花一现般流逝了。

一路上,宋祈年把车速彪得飞快。

好几次都差点闯了红灯。

他双眼猩红,表情却木然。

他一只手操控方向盘,另一只手死死攥住手机。

屏幕上是一条朋友圈,发布时间是一个星期前。

宋祈年刚刚在下面发布了第一条评论——浅浅,你在哪里?

我坐在后座,几乎都要笑出声。

多可笑啊,我失踪了整整一个星期,他现在才想起来问我去了哪里。

可是没人能回答。

导航的机械电子女声在转弯后提示:“您已到达目的地。”

宋祈年却像是没听到一样,仍在车里坐着。

他不停地翻看着和我的聊天记录,多数时候都是我在发,他从不回复。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地敲着,一条条绿色文字框从他头像边弹出:“浅浅,别躲了,快出来吧!”

“是哥哥错了,哥哥以后再也不会说那样的话了。”

“如果你回来,哥哥就带你去游乐园玩。”

他似是还觉得不够,又拨了我的电话。

提示无法接通的电子女声一遍遍响起,他就挂了重打,一直到车窗被人敲响。

是他以前的同学,毕业后一直在警局工作。

“宋祈年?

没想到真的是你!”

“刚刚看到你就觉得眼熟,叫了你没应我还以为是认错了。”

对方和他很长时间没见,有一肚子的话想要叙旧。

但是在看到宋祈年毫无波澜的表情时又生生转了话题:“你来警局是有什么事吗?”

没等宋祈年回答他就自顾自地说:“最近也没发生什么案子啊,除了打捞到一具无名女尸。”

“说起来也是个可怜人。

年纪轻轻就想不开去投海。”

“法医尸检过,说泡在水里得有一个星期了。

但这么长时间也没人报案,更别说家属认领了。”

他说到最后,才发现宋祈年正双目猩红地死死盯着他。

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试探地开口:“不会……是你的什么人吧?”

宋祈年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忙收回眼神。

“我想去看看那具女尸。”

停尸房里,我看见自己安静地躺在台子上。

因为泡水很久,身体已经浮肿变形。

“法医鉴定过是自杀,死因为溺水窒息……”警员掀开我脸上的白布,在给宋祈年确认过后又盖上。

宋祈年只呆呆地立在原地,后续警员说的那些话他都听不到了,只有“投海”和“自杀”两个词反复刺激着他的神经。


剧院内,台上的宋祈愿刚表演完还来不及行致谢礼,台下就爆发出轰鸣般的掌声。

无数观众对她赞不绝口:“想不到她小小年纪就这么厉害,以后还能得了?”

“真不愧是宋家千金,首席之女!

今天这一舞果然有她妈妈当年的风范!”

也有人在议论纷纷:“她只是宋家的养女,人家真正的女儿是那个跛了脚的宋浅。”

那人回怼:“胡说八道!

我从来都没听过有宋浅这个人。

况且宋家大少爷叫宋祈年,宋浅算是哪门子的妹妹?”

他说的没错,宋家从来都没有公开承认过我的身份。

我一出生就因为跛脚被送回了乡下的外婆家,等我被接回来时,家里已经多出了一个女孩。

妈妈说她是我的妹妹,叫宋祈愿。

她穿着粉色公主裙,裙摆层层叠叠,繁复又漂亮,头上还戴着王冠,神情倨傲得宛如一位真正的公主。

而全家人都在陪她玩角色扮演的游戏。

宋祈愿十八岁成人礼那天,宋家安排了全市最豪华的酒店,找了专业媒体全程现场直播。

一向对我冷漠无情的爸爸神情温柔地牵着她的手步入会场,在众宾客前跳了一首《爱的华尔兹》。

一曲结束,他发表致辞,说这是他最爱的女儿的成人礼,请在场的所有人为她献上祝福。

精心打扮过的宋祈年也在此时献上花束。

而我的成人礼,只有一小块蛋糕,连句生日祝福都没人对我说。

我有次问我妈,为什么就连名字她都给我起的那么随意?

明明我比宋祈愿先来,为什么她就是“祈愿”,而我只是一个“浅”。

外人都知道她有一儿一女,祈年祈愿,根本没人会信我也是宋家的女儿。

因为这个名字,我被霸凌了整整三年。

同学们都说我是丑小鸭,明明是养女却厚着脸皮说自己才是亲生的。

而一旁的宋祈愿只会在被问时含糊点头,说一些意味不明的话来惹人误会。

久而久之,我就成了他们口中的“撒谎成性、贪慕虚荣”之人。

在这个家里,我是透明人一样的存在。

我还记得刚回家时,正赶上宋祈愿的生日。

她说想吃海鲜,爸妈就带着她去了全市最贵的海鲜餐厅,出门前宋祈愿还故作遗憾地对我说:“可惜姐姐海鲜过敏,不然就能和我们一起去了。”

所以爸妈也只能“勉为其难”地把我一个人留在家。

谁让我海鲜过敏呢?

谁让我非要回到这个不属于我的家呢?

于是自此以后,他们又多了一个出门不用带上我的理由。

我飘在舞台上空,冷眼看着宋祈愿被鲜花簇拥,镁光灯聚焦在她雪白如茉莉的裙摆上,衬得她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演出结束后,不少观众想找宋祈愿合影。

爸妈担心她会累到,一一委婉拒绝。

晚上,宋家举行了家宴。

临开宴前,我妈让我哥给我打电话:“宋浅这孩子怎么回事?

失踪一天也不知道去哪了,你赶紧让她回来!”

一旁的宋祈愿叹了口气,露出一个委屈求全的笑:“算了吧,妈。”

“浅浅姐姐正在气头上,也许并不想看到我,你让她一个人静静吧。”

我哥开了免提,电话那头只传出来“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试”的忙音。

他只听了几秒就挂断,嗤笑道:“长本事了,居然还玩离家出走那一套。”

在一旁看报纸的我爸也冷冷开口:“既然这样,我就停了她的卡。

看她能躲到什么时候。”

讨论完我,他们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坐在餐桌前吃饭,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我看着他们的笑脸,只觉得无比讽刺。

宋家人确实像他们说的那样不去管我。

毕竟本来我在家就没什么存在感。

这天,宋祈年像往常一样开车去上班,路上有人给他连打了三个电话,他都没接。

他是市三甲医院最年轻的心理医生,因为人长得帅脾气又好,来找他挂号咨询的病人络绎不绝,私下里来找他的姑娘更是不计其数。

所以宋祈年从不接听陌生来电。

但是这个号主执着的有些过头了,看着屏幕上的第四次来电,宋祈年忍无可忍地接通。

是我的辅导员,当初登记信息时家长那栏我填的是宋祈年的联系方式。

她说已经开学一周了,我还是没来报道,相熟的同学给我发了微信也没有回复,电话更是打不通,所以想问问是怎么回事。

宋祈年烦躁地扯了扯领带,冷淡的嗓音如同冰镇过一般:“她最近和我们闹了矛盾,我也不知道她在哪。”

似是怕对方再打过来,他又补充了一句:“如果学校要求,我可以给她办退学手续。”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宋祈年似乎被这通电话扰乱了心情,他一上午都在不停地翻看手机。

直到误触了一条热搜。

视频在点进热搜的瞬间自动播放:“下面是一则紧急寻人启事,近日我市x海边发现一具溺水女尸……该女子年龄约在19到22岁之间,身高165厘米,体型偏瘦,右腿有残疾,并有一道清晰的火烧疤痕……”宋祈年本想关掉手机,却鬼使神差地看了眼图片。

只一眼,他就差点晕过去。


宋祈年平淡的话像一颗惊雷,炸醒了宋家所有人。

最先有反应的是宋祈愿,她惊讶地捂住嘴,眼圈微微泛红,声音里透着不能自理的柔弱:“怎么会这样?”

“都怪我不好,如果不是因为我,浅浅姐姐也不会赌气离家出走。

她腿脚不好,一定是遇上了歹人。

呜呜呜……”我爸已经缓过神来,在听到宋祈愿的话后赶忙安慰她不是她的错。

“要怪就只能怪她自己不小心!

知道自己瘸了还到处乱跑,这不是找死吗?”

“她是怎么死的?”

我妈依然很平静,甚至说话时双眼还盯着电视,仿佛死的只是路边的一只小猫小狗。

看着一屋子人各异的表情,宋祈年突然觉得很窒息。

原来她一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吗?

他忍无可忍地关掉了电视。

丢下一句“她是跳海自杀”就起身离去。

宋祈年找阿姨要来了我房间的钥匙,却发现我根本没上锁。

是啊,上锁防谁呢?

根本没有人会来我的房间。

他是来找我身份证的。

房间不大,但因为东西不多,所以显得格外整洁。

靠窗的书桌上,零零散散地放了几本书籍。

宋祈年随意看了一眼,都是心理学相关的,毕竟我大学专业就是这个。

他拉开最上面的抽屉,里面是几卷已开封却未用完的纱布,一瓶碘伏和一盒棉签,还有几个空药盒。

没有收获他就继续往下找。

最下面的小柜子里。

放了两个档案袋。

一个上面写着“宋浅荣誉证书汇总”,另一个则鼓鼓囊囊不知道放了什么。

也许是好奇心驱使,宋祈年解开了绕在上面的细绳。

里面是厚厚的一沓记录。

是确诊抑郁症的病历和心理医生的谈话记录。

他一页一页往下看,眉头却越皱越深。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自残行为的?

——上初中后,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又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看你的伤口总是在右腿上,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因为这条腿,我家人才不喜欢我。

——是对家庭没有归属感吗?

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呢?

——我妹妹说我是个瘸子,本不应该出生,是我妈一辈子的耻辱,不然我妈也不会放着我这个亲生女儿不疼,去疼她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

我爸说我是灾星,因为我我妈才会患上产后抑郁,就连我哥也很讨厌我。

在家里我总感觉很孤独、很难受。

……因为离家上大学,诊断记录中间隔了一段时间。

最近一次的停留在暑假第一个月。

具体是因为什么,宋祈年记不清了,他只知道那天爸妈发了很大的脾气,我被关在屋里几天都没出来。

——医生,也不知道怎么了,我这几天总是频繁做同一个梦。

梦里又回到了我哥报志愿被爸妈发现的那天,我拼命地和他解释不是我告的密,可是他就是不相信我。

我在梦里急哭了醒来,就再也睡不着觉了。

看到最后,宋祈年仿佛被抽干了浑身的力气,瘫坐在椅子上。

他想起来我无论哪个季节总是穿着长裙和长裤,想起来我之前开玩笑般地和他说“假如我得了抑郁症怎么办”。

当时他没有回答,可轻蔑又讽刺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因为在他心里已经认定,如我这么恶毒低劣的人是绝不会生这种病的。

他沉默了良久,才取下眼镜,发泄般地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他的声音宛如结了霜:“我最后再问你一遍,宋浅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宋祈愿似乎被一巴掌打懵了,听见问话反而笑了起来,笑容宛若绽放的罂粟:“有关系,但那又怎样。”

“是我故意绊了那个瘸子一脚,所以才会弄脏衣服。”

“可是害死她的人不是我!

是哥哥说让她去死的啊。”

宋祈愿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听得宋祈年想要爆炸。

他又想起了那份诊断记录里的内容。

宋浅痛苦的声音犹在耳边,这些天,只要他一闭上眼就会想到宋浅受过的委屈。

可眼前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敢大言不惭地推卸责任。

他黑沉沉的眼珠盯着宋祈愿看了半晌,良久才露出一个可怖的笑容:“是啊,我们都有罪。

我们都是害死浅浅的凶手,我们都应该受到惩罚。”

宋祈愿离开公司后不久就接到了陈秘书的电话,不过却是通知她解约的事。

宋家为了捧红她,拼命砸钱砸资源,甚至让她为自家品牌代言来提升知名度。

但是鉴于她本人的业务能力,她到现在也只能算是小火。

因此追求霍辰不仅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喜欢,更是她提升名气的最快途径。

坐在车里,宋祈愿气得怒砸方向盘,但在看到宋鹏的来电时,又恢复了理智。

不慌,至少爸爸还是向着她的。

回到家,她第一时间就和宋鹏说了这件事,她故意夸大宋祈年的失志,顺带又踩了一脚死去多时的宋浅。

宋鹏果然气得不轻,叫嚣着要和宋祈年算账。

但这些宋祈年本人并不知晓,他现在吃住都在公司,根本就不和家里联系。

宋鹏给他打电话,也是陈秘书代为转达。

宋祈年最后还是回了一趟宋家。

饭桌上,四个人各藏心事。

宋鹏率先开口:“祈年,听说你要撤了你妹妹的代言,有这一回事吗?”

宋祈年的筷子一顿,“嗯”了一声表示回答。

宋鹏对他这种无谓的态度感到不满,但还是压着怒火继续问:“为什么?”

宋祈年没有回答,而是播放了一段音频,内容正是今天上午宋祈愿来办公室时发生的对话。

宋鹏却不理解,他疑惑的表情和宋祈愿如出一辙。

因为在他眼里,宋浅已经死了,就不应该再为她的事停留,更遑论成立基金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宋祈年的眼神在宋鹏身上停留很久,最终又看回了母亲。

可是母亲也只会问他为什么。

宋祈年叹了口气,最终扔了份资料在桌上。

宋鹏是第一个慌的,那是一厚沓照片,上面记录了他和一名中年女子多次亲密同游的证据。

因此他抓起照片就想往外走。

宋太太在看到照片后瞬间变了脸色,她的愤怒肉眼可见,手胡乱地在宋鹏身上乱扒,妄图看清照片上到底是哪个女人在勾引她的丈夫。

但宋祈年拉住了她,又递给她一份DNA报告,宋太太在看到报告结果时如坠冰窖。

上面白纸黑字地写着“支持宋鹏为宋祈愿的生物学父亲。”


接到我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向海水深处走去。

电话那头是我习以为常的愤怒:“宋浅,你又耍什么花样?

小愿的演出快开始了,你在哪呢?”

我把手机靠近海浪:“我在跳海呢。”

他却无所谓:“那你这次最好是真的死了!”

电话挂断前,我听见背景音里爸妈劝他不要把话说太重,免得影响妹妹的演出。

他却轻蔑笑出声:“放心吧,一个瘸子而已,能怎么寻死?”

可后来得知我真的死了的时候,他却疯了。

海水淹过我腰部的时候,我竟然感到一丝莫名的畅快。

终于要结束了。

我把电话卡拔掉,关机,然后把手机抛入海中。

这一切做得干脆利落,完全是因为刚刚的那通电话。

今天是我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宋祈愿首场演出的日子,全家人都要坐在舞台下见证这个重要的时刻。

本来我也应该跟着一起去的,如果昨天没有“弄脏”她的演出服的话——演出前一天,宋祈愿把她那条价值上万的手工定制礼服摆在客厅,兴致勃勃地拉着众人分享。

要知道这种场合向来没我什么事,我也就端着牛奶准备回房。

可就在我经过的时候,她不经意间伸出了脚。

我被绊得摔了一跤,杯中的牛奶倾泻而出,尽数洒在了那套礼服上。

空气在那一刻凝固,随之而来的是宋祈愿透着难以置信的绝望哭腔:“姐姐,就算你再不喜欢我,可为什么要把我的衣服弄脏呢?”

“明天就是我的演出了,我该怎么办啊?”

我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因为在宋家人眼里,宋祈愿的话就是最有力的证词。

如果把他们对我的讨厌程度排名的话,那我爸一定是第一名。

果然,他率先发作:“宋浅,你怎么这么恶毒?

你自己瘸了一条腿跳不成舞,所以就要拉你妹妹下水是吗?”

没错,我爸对我的形容,永远都是“恶毒”。

从我出生起,他就一直对我怀着极大的恶意。

他认为是我害的我妈抑郁——因为生我造成她产后身体虚弱,后半生都无缘舞台,偏偏我还是个瘸子,无法继承她的事业,让她任人耻笑。

尽管我妈嘴上不说,可她心底也认同了这套说辞。

所以她才会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直接冲过来打了我一巴掌。

她似是对我很失望,所以用了不小的力气,我还没站稳就又栽在了地上。

巴掌扇在脸上是火辣辣的疼,可是她的话远比那一巴掌更有杀伤力:“宋浅!

我本以为你已经改好了,可没想到你是这么的冥顽不灵!”

“你不是不知道你妹妹的演出对于我来说有多重要!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我当初怀的是小愿!”

就连一向对我还算温和的我哥宋祈年也冷冷地说:“宋浅,你真恶心!”

“你有时间耍这些下作的手段,倒不如早点去死,说不定还能投胎成双脚健全的人。”

所以我就听他的话准备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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