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澜鹤帝霜的其他类型小说《回母校后,被我甩的前任找上门了裴澜鹤帝霜 番外》,由网络作家“麋鹿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正生:“甜。”他刚说完,就见这臭小子开心地往另一半苹果上啃了一大口,“甜就好。”林正生:“……”这是拿他试毒了?“鹤儿啊,外公都一把年纪了,黄土埋半脖子的人,往后的日子唯一的盼头就是你能带个女朋友回来让外公见见,也好放心啊…”他语重心长道。裴澜鹤见他又开始念叨这些了,索性打开电视,“外公,咱看电视成吗?我给你找八旬老头跳舞视频。”林正生:“你这猫崽子,外公和你讲正经的!”裴澜鹤敷衍地应着,无意中看见了电视上播放的新闻。正是那条面包车与劳斯莱斯在高架桥上相撞的社会新闻。在看见那辆劳斯莱斯的车牌号时,裴澜鹤再也坐不住了,他浑身的血液都像是凝固了似的。林正生从手机里翻出一张女孩的照片,他越看越满意,“鹤儿你看这小姑娘如何,外公想着找个机...
《回母校后,被我甩的前任找上门了裴澜鹤帝霜 番外》精彩片段
林正生:“甜。”
他刚说完,就见这臭小子开心地往另一半苹果上啃了一大口,“甜就好。”
林正生:“……”
这是拿他试毒了?
“鹤儿啊,外公都一把年纪了,黄土埋半脖子的人,往后的日子唯一的盼头就是你能带个女朋友回来让外公见见,也好放心啊…”他语重心长道。
裴澜鹤见他又开始念叨这些了,索性打开电视,“外公,咱看电视成吗?我给你找八旬老头跳舞视频。”
林正生:“你这猫崽子,外公和你讲正经的!”
裴澜鹤敷衍地应着,无意中看见了电视上播放的新闻。
正是那条面包车与劳斯莱斯在高架桥上相撞的社会新闻。
在看见那辆劳斯莱斯的车牌号时,裴澜鹤再也坐不住了,他浑身的血液都像是凝固了似的。
林正生从手机里翻出一张女孩的照片,他越看越满意,“鹤儿你看这小姑娘如何,外公想着找个机会你们俩见见,如何觉得彼此合适,就先把婚事订下来…”
“你还不知道这小姑娘吧,她母亲是你母亲的闺中好友,这小姑娘一家三口刚从Y国回来,打算定居国内了…”
裴澜鹤却听不见任何声音似的,匆忙拿起自己的大衣外套便头也不回地往外赶,“外公你自己看着办,我有事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诶?诶!鹤儿——”
林正生没叫住人,继续翻阅着手机里的照片,脸上堆着满意的笑,“这小姑娘,和我外孙真是般配,真不错啊…”
-
帝霜在医院检查完,打开手机便是满屏的未接电话和微信消息。
很多是裴澜鹤打来的电话。
她挑了个人少的楼道,将电话拨回去。
对面几乎秒接,他的语气带着急促的喘息,问她,“帝霜,你在哪?”
帝霜听着他那边的风声和话语里的焦急,“你来鹤城了?”
裴澜鹤迫切地想知道她的位置,“你在哪?”
“华济医院。”
“你是不是看见新闻了?”
“别担心,我没多大事儿,命大的很,死不了的。”
男人的嗓子堵着,声音也哑,“帝霜,别说那个字…”
帝霜心中有暖流淌过,“好,我不说。”
“站那别动,等我去找你。”他说。
裴澜鹤在看见新闻的第一时间就给帝霜打了电话,结果无人接听。
他慌忙赶去现场,只看见了两辆损伤程度不同的空车。
那一刻,裴澜鹤所有的理智瞬间崩塌。
他心中那盘步步为营的棋局被全盘掀翻,只想抱紧帝霜,一遍遍告诉她——
他爱她。
在赶去华济医院的路上,裴澜鹤的眼眶红的不像话。
司机将车停在医院门口,透过后视镜去看裴澜鹤的时候还吓了一跳,“小裴总,你怎么了?”
裴澜鹤没说话,抿着薄唇,垂着发红的眼睛,将身上名贵的西装外套给扔在一旁,而后随意套上卫衣,拎着大衣边下车边穿上。
司机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懵地眨眨眼,随后给裴青渡汇报情况:裴董,小裴总好像不太喜欢你给他准备的西装,快给他丑哭了
这个司机是裴青渡的专属司机,跟了他这么多年一向称职。
裴董:扯淡
司机:裴董,这是真的
不过这条消息没发出去,因为裴青渡给司机拉黑了。
司机挠挠头,也不知道裴董是受什么刺激了…
-
帝霜给裴澜鹤发完位置后就坐在楼道旁的长椅上等着他。
她心里盘算着时间,在半个小时后就等来了裴澜鹤。
“你…”
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人就被他用力揽进怀里。
毕竟是她利用段云程做了挡箭牌,应付了霍家那群老狐狸。
“段云程除了会哭会撒娇,也并没有本事哄得你高兴。”池州顺手挂断谢辛棋打来的电话,顺带着隔空白他一眼。
他已经记不清这是今天挂掉的第几通段云程的电话了。
帝霜红唇勾起,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科班出身,会演戏,特会演哭戏,挺有意思的。”
她给出中肯评价。
池州清了清嗓子,认真道,“段云程那家伙还没我好看呢!”
帝霜透过后视镜望向池州的眉眼,笑而不语。
池州:“……”
“我要去整个容呢?”池州不死心,继续问。
她重新闭上眼,懒得看他,“那你加油。”
池州露出标准的职业微笑,“好的帝总。”
提起这个话题,不禁让帝霜又想起了裴澜鹤。
那双眼睛,像黑曜石。
宁静且神秘。
他安静地望着你时,总是波澜不惊的模样。
勾人深入,让人想一探究竟。
想进入他的心底,拨开那层迷雾,看清他。
帝霜回到北三城的别墅时,她的私人医生姜凝已经在等着了。
客厅很安静,只有庭院里的红梅枝头的雪在在簌簌地往下落。
姜凝望着窗外雪色出神,见到帝霜回来,温声唤了声,“帝总。”
“别客气,坐吧。”帝霜随意将长发挽了个低丸子,人就懒洋洋地往沙发上倒,“真凭着一口仙气吊着我,困死了…”
因为药效,昨晚没睡踏实。
总是断断续续地做梦。
反复梦见十七岁那年困住她的那场大火…
姜凝熟练地搭上帝霜的脉搏,确定没有大碍后才放下心来。
帝霜揉着眉心,吩咐池州,“既然王勇和我玩阴的,那我也没必要再给他脸了…”
而后她缓缓睁眼,扯唇一笑,“去把王氏想用来翻身的那块地皮给收购了,速度要快。”
池州会意,比了个“OK”的手势就退下了。
姜凝这时才开口,有些忧心,“帝总,我给你调配的药方你是不是有段时间没喝了?”
帝霜默了下,嗓音有点哑,“…那药我喝了这么多年,懒得再喝了。”
她也不指望身子能调养回来。
毕竟当年被伤了根本。
“那药本身就是温和滋补的,你现在的身子已经比从前要好很多了。”姜凝宽慰道。
“哦,这样啊…”帝霜端起桌上的热茶喝了两口,笑道,“过两天我就找个男人试试看!”
姜凝明显是被她吓到了,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偏偏帝霜的神情认真,看着不像是在玩笑,“等一个月之后你再来摸我的脉搏,说不定就是喜脉呢?”
“啊,”姜凝愣愣地回应,等回过神时整张脸都红透了。
“可…可以的。”
“如果…没有嗯…我会继续帮你调养身子…”
“但…但是帝总还是…得慎重考虑…”
帝霜笑个不停,困意都褪去不少。
她挺爱逗姜凝的。
这丫头害羞时说话特容易磕巴。
…
帝霜泡了个药浴后舒服地睡了一下午,等醒来时外面的天已经变成黛色。
餐桌上已经备好了温热的饭菜,她从酒柜里启了瓶威士忌,又扔了两块冰下去,尝了口便觉得神清气爽。
刚回到餐桌前,池州的消息就发过来了。
是份收购合同。
女人勾唇,心情舒畅多了。
帝霜没什么胃口,晚饭没动多少,期间沈听来了通电话,说的是段云程出轨的事儿。
沈听是她的发小,两人都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她还有个哥哥,名叫沈息。
在帝霜被霍家收养之前,三人在孤儿院是彼此间的依靠。
直到裴澜鹤再次拿下她的手,感知到了男人的体温,她才确定眼前发生的不是梦。
帝霜笑意更深,直言不讳,“进错房,遇对郎。”
裴澜鹤:“……”
她仰起脸,视线舍不得从他脸上移开。
“好热。”
女人的脸色绛红,眼里水光粼粼,浑身潮热。
帝霜垂下眸子,用了三秒消化自己被人算计了的事,那些腌臜东西敢把主意打到她身上来,就该想到会有怎样的后果。
她从不是悲观主义者。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眼下,最重要的是解决问题。
而眼前人也正是她想要的。
“长得不错啊,帮个忙…”
帝霜的眼神透露着浓烈的情欲,吐息间的酒气诱人,催动着暧昧因子无限发酵。
裴澜鹤深深望着她,观察着她的异样。
稍作停顿后,他嘴角噙着撩人的笑意,颇有些玩味。
帝霜从来都是透过眼睛去探究人的内心。
这次,她倒是看不懂了。
裴澜鹤俯下身将人打横抱起。
她被抱起也没有丝毫讶异,仿佛是她意料之中的事。
原以为会就此与男人共赴巫山。
没想到下一秒被裴澜鹤抱进了浴室。
浴室…
也行。
帝霜将脸埋在裴澜鹤的脖颈处汲取冰凉,红唇在他颈侧厮磨,呼出的滚烫气息一股劲儿地往他领口里钻。
好似也想让他情欲焚身,与她肆意沉沦。
没想到他却将她放进浴缸,温水落下的瞬间,帝霜的面容被熏的更加醉红。
她拧眉,想去关水。
裴澜鹤却突然换了水温,原本的温水变成了凉水,瞬间将她的燥热压下去大半。
“你…”
帝霜有些薄怒,她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
更不能吃亏。
索性将浴缸里的凉水都往他身上浇。
裴澜鹤也不恼,浑身上下湿了个彻底。
他慢悠悠直起身,额前落下的银发也沾了水汽,被他往后撩起。
额头露出,鼻梁高挺,薄唇淡淡扯着,硬生生多了份玩世不恭的气质。
男人居高临下,将外套扔在她身上,语气极淡,“…自己玩儿。”
帝霜盯着他的眼睛,探究着他眼底的认真。
这人是当真不愿管她。
她从不屑于内耗,不会蠢到去怀疑自身的魅力。
女人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靠在浴缸边缘,不甘示弱地朝着裴澜鹤勾起红唇,像是会摄人心魄的妖精。
偏偏她的目光明晃晃地在他脸上扫,“那你能站在这么,毕竟你这张脸长得挺爽的…”
不仅长得爽,她这么看着也爽。
PS:
猎人与猎物的故事,暧昧拉扯。
高端的猎人总是以猎物的方式出现。
双强,男主有马甲,是势均力敌的爱情。
轻微救赎,男女主相互救赎。
欢迎来到“霜雪朝鹤”的世界♡
浴室里很安静,甚至能听到水滴砸落的声响。
礼服贴在女人如玉般的肌肤上,勾出曼妙的曲线,帝霜的美丽宛如黑暗中最烈的火焰。
明明被算计的人是她,却丝毫没有狼狈模样。
反而饶有兴趣地勾着下巴望向离她不远的裴澜鹤。
“帮我…”
女人红唇微动,眼眸蕴着迷离,吐出的两个字染了酒气。
让裴澜鹤落在身侧的手骤然收紧。
他微微愣怔了下,眼底的情绪总算有了变化,像是平静湖面掀起波澜,又好似融化的寒冰。
这正是帝霜想要的。
她的指尖顺着西裤边缘攀上,搭上男人的手腕,随后用力将人拽了过来。
裴澜鹤猝不及防被拉低,单膝跪地,就在她面前。
帝霜掀起眼皮,笑了,“这么多年了,还是改不了这死动静。”
沈息擦眼镜的动作停顿。
他只有在被挑起兴奋时,才会下意识地擦眼镜。
尽管镜片是干净的。
“先别管我这死动静了,”沈息将眼镜重新戴好,“说说想谁了?我看能不能帮你骗过来…”
他笑的很坏,笑声是“桀桀桀”的那种…
帝霜:……
沈听:………
想起多年前三人在孤儿院时就被其他小孩叫做“天打雷劈三人组”
池州来的很及时,他走到帝霜身边,俯身说了句,“裴先生来了。”
帝霜睨他一眼,“你告诉他我在这的?”
“是,”他从来不骗帝霜,眼神坚定的像是要入党,“帝总,是我擅自做主,是我的错。”
女人顺手拿起手边的空酒瓶在他脸上轻拍,眯起眼,“州啊,你很会来事儿啊?”
池州顺从地低下脑袋,不作任何反驳。
帝霜不是真的生他的气,她心里最想见的人也是裴澜鹤。
之所以忙完没立刻回别墅——
一是确实和沈家兄妹约好了时间想叙叙旧。
二是…
她也想试试裴澜鹤对她的心思。
是不是同样在意她?
帝霜眼底的光微微闪动着,眼尾被酒气熏成绛红色,她看着推门而入的男人,忽的笑开了。
…
裴澜鹤赶来的时候很着急,额发被风吹的有些凌乱,银色的发梢上还沾了点外面飘落的雪花。
他身形颀长,正红色的皮质棉服搭着黑色长裤,脚底一双小白鞋,扑面而来的青春气息,是很标准的男大穿搭。
饶是沈听在望夜阁见过他几次,也比不上这次的私服来的惊艳。
男大,带劲儿!
沈息是第一次见裴澜鹤,当场感慨,“这迎面而来的活人感,像是回到了我还没有学医的时候…”
裴澜鹤无暇顾及他人,目光紧紧地黏在帝霜身上。
帝霜眉眼如画,含着笑意,“裴小鹤,你来,是接我回家么?”
她仿佛醉的厉害,拍了拍身边的空隙,“过来坐。”
裴澜鹤走到她身边,模样难得的乖,“不接你回家,是来这等你回家。”
他等着帝霜玩尽兴。
也愿意陪着她玩尽兴。
他说完便挑了个离帝霜最近的单人沙发坐着了。
“那我要是不回家呢?”她问。
“…客随主便。”裴澜鹤气定神闲道,“你睡大街我也跟着。”
帝霜心里的阴郁一扫而空,笑容漂亮的晃眼,“会喝酒吗?”
裴澜鹤顿了下,嗅到了她身上的酒气,“嗯。”
女人的视线落在桌上放着的冰桶上,她伸手在冰桶里摸索,没过两秒便摸上来一个mini版的酒瓶。
里面装的酒大概也就是两三口的量。
帝霜来了兴致,起身时还因为醉意有些不稳。
离得近的裴澜鹤将她扶稳,开口道,“你醉了。”
熟悉的话语,将她的思绪瞬间拉回那个暧昧不清的夜晚。
她被人算计,找他寻得纾解。
裴澜鹤却将她扔进浴缸,岿然不动。
酒精冲上头,帝霜骨子里的傲气被彻底勾出来。
她抽回自己的胳膊没让他碰。
在裴澜鹤错愕之际用力将人推倒在单人沙发里。
紧接着,她单腿抵着他,膝盖与他大腿挨着,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裴澜鹤已经习惯被她这么对待了,“这次又想玩什么?”
帝霜红唇边漾着最勾人心魄的笑,宛如暗夜中盛开的彼岸花,迷人但致命。
“玩、你。”
她咬住mini酒瓶的尾端,将瓶口对准裴澜鹤,挑开瓶盖后微凉的酒水顺着他的脸滑落,钻进他的唇齿间,又蔓延至脖颈,连带着领口都沾上酒水。
“帝总,你上来就给我一耳光,你让我的脸往哪搁?”
帝霜直接坐在会议桌上,下巴轻抬,将那份与唐氏合作的合同扔到桌面上,“你要什么脸?昨夜在望夜阁还不嫌丢脸么?”
唐雄揉着脸,“热搜词条已经被人下了,视频也下了,望夜阁的事对我们今日的合作不会有任何影响的啊帝总!”
“当然有影响,唐祺那样为难裴澜鹤,她不道歉就想把这事儿糊弄过去?”女人轻掀眼皮,极冷地瞥了一眼他,“裴澜鹤,是我的。”
此话一出,空气都凝滞了。
唐雄费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帝总…我不知道这事…要是知道那小子是你包养的,我绝对不会由着小女胡闹的!”
“帝总您别生气,我现在立刻打电话回去,叫小女来当面给您和裴先生赔礼道歉!”
帝霜蹙眉,语调很轻却不容置喙,“现在?晚了!”
“我们之间也不会有什么合作,我嫌恶心。”
“另外,你女儿生日宴上戴的那顶纯净之心是从我这出去的,当时是为了预祝唐小姐生辰快乐…”
“可现如今…”她漫不经心地欣赏着新做的美甲,唇角勾起笑,“唐小姐貌似太快乐了点,反而玷污了纯净之心这就让我这个设计师很不快乐了。”
“所以,我现在要收回这顶王冠…”帝霜朝着唐雄走近,与他平视,“你可以拒绝,但要考虑能否承担的起拒绝我的代价。”
她面色平静,气场却很强大,将手里的合同当着唐雄的面撕碎,“这次的赌注…”
帝霜语速放缓,故意打量起偌大的办公室,而后明媚一笑,“也许会搭上整个唐氏集团。”
“就像我搞垮王氏财阀那样简单…”
“懂了吗,唐董?”
她每多说一句,唐雄的恐惧感便多上一分。
难怪圈里人都说帝霜是“蛇蝎美人”和“女阎罗”
唐雄两股战战,冷汗密密麻麻地铺满额头。
他哆嗦着开口,“我…立马让人将纯净之心送还到您手中…”
…
从唐氏集团的大楼出来,帝霜顿觉神清气爽。
不用对着唐雄那双浑浊不堪的眼睛就是好。
她现在急需找到裴澜鹤净化一下双眼。
顺带着安抚他受伤的心。
“那些视频和热搜,是谁介入后压下去了?”帝霜不免好奇,问正在开车的池州。
池州:“查到的是裴澜鹤所念大学校方那边在压热搜,应该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学生。”
“哦这样啊,”帝霜由衷称赞,“那北三大学的校方很不错啊,看看能不能捐几栋楼给他们。”
池州闻言,透过后视镜看向帝霜,“帝总,关于裴澜鹤的个人资料我已经发到你的手机上了…”
“嗯,我知道。”
“我觉得…”池州欲言又止,“…你应该抽空看两眼。”
帝霜完全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随意应付着,“有神秘感才有新鲜感,这样才能玩的长久啊…”
池州斟酌了下,他觉得帝总说得对。
“我现在送你去他的住处。”
“嗯。”
-
这次帝霜没有空着手过来,她带了应季的水果和新鲜出炉的小蛋糕来安抚他脆弱的小心灵。
到裴澜鹤家门口时注意到了放在门口的鲜花。
上次还只是一束,这回直接是堆成小山了。
果然男人太帅就是招人爱啊…
她来时给裴澜鹤发过消息,所以摁响门铃后没等几秒门就开了,男人穿着灰色的休闲服,见到她来抬手摘下耳机,握着她的手腕将人往家里带。
“怎么了?”帝霜见他神色不对劲,“怕什么呢?”
“帝霜不必嫁豪门,她就是豪门。”——裴澜鹤
-
隆冬,北三城。
雪停后有风吹过,枝头堆积的簇簇白雪窸窸窣窣往下落。
此时已是凌晨,这样寒冷的夜里,一切都显得尤为寂静。
长廊灯光明亮,男人身形颀长,墨色的休闲西装搭着那头银发,倒是多了几分雅痞。
“这次的竞标赛很顺利,光影有了这次的项目,未来发展也有了一定保障…”
男人的嗓音慵懒,音色清润,匿着点倦意。
他抬手,输入酒店套房的密码。
“算是踏实走稳了第一步。”
房内安静,巨大的落地窗映出外面的雪景,洋洋洒洒的雪花再次从黛色苍穹而落,坠进凡间霓虹中,美不胜收。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兴奋不已。
“鹤儿,这次多亏你了!”
“果然裴神就是裴神,能说会道还会敲码!”
裴澜鹤没开灯,孤身站在窗前,外面的灯光将他的身影拉长,“你也不差,嘴挺甜的。”
贺恒的情商极高,在诸多投资方之间游刃有余,算是为光影树立了良好的公司形象。
完全担得起这句夸赞。
“是吗?”电话那头的人顿了下,贱兮兮地开口,“你尝过吗?”
裴澜鹤扯唇,“我还不饿。”
贺恒笑出声来,“好久没犯贱了,我这把贱骨头都快散架了哈哈哈哈哈…”
两人隔着电话扯皮,过了会贺恒恢复了点正形,“啥时候回帝城,我给你订票一起回学校啊?”
“我得晚点,”裴澜鹤松了两颗领扣,眉眼间尽的倦意渐浓,“你和骁子他们先回,我等朋友一起。”
“行啊,那我和骁哥先…”
“砰——”
突如其来的动静让贺恒安静了下,询问道,“鹤儿,你那边出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的人没立即回答他,反而是过了几秒才开口,嗓音波澜不惊,“…没多大事,你先去订票。”
听裴澜鹤这样说,贺恒也没多问,说了句“OK”就掐了电话。
…
挂断电话后,裴澜鹤拿着手机在指尖把玩,在朦胧暗色中盯着闯进来的女人。
他没急着有动作,这才意识到自己进门时忘了顺手带上门。
女人身处暗色,便借着窗外夜色,肆无忌惮地凝视着裴澜鹤的脸。
她仿佛是醉了。
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酒气,混着若有若无的弗洛伊德馨香。
尽管裴澜鹤看不清她的眼睛,但是能敏锐察觉到她的视线在他的脸上游走。
带着几分的新奇与欣喜。
裴澜鹤轻挑眉尾,“…进错房了你。”
轻飘飘的一句陈述句,没什么感情掺在里头。
却意外地让帝霜心颤。
于是她开始朝他靠近,就像是被伊甸园中的“禁果”所诱惑。
高跟鞋踏在地面上,缠着她的心跳一同发出轻响。
女人身着香槟色的鎏金礼裙在光影变化间散着细碎的光。
帝霜醉了。
她没想到自己的世界也能变得如此清晰。
让她能看清一个人的脸。
起码不再是靠着眼睛认人。
她走进光里,来到裴澜鹤身边。
女人姿态慵懒,雪肤红唇,尤其是那双眼尾上挑的狐狸眼,好似漾着陈年美酿。
她抬手,指尖触碰到裴澜鹤的下巴,披帛也随着动作从手臂滑落,缠在两人脚边,染上些许暧昧。
“活的,很帅。”
裴澜鹤侧过脸,轻微挪开她的手,“…是活的,不过现在微死。”
帝霜勾起笑,醉态尽显,“嗯,被我亲死。”
他难得顿了下,嗓音依旧平静,听不出起伏,“你醉了,进错房了。”
“没关系…”帝霜满心满眼都是眼前人,温热的指尖从他的下巴往上,碰到他的唇角时还用力按了下。
裴澜鹤这次备好了茶水,“…怕麻烦。”
“嗯?”
“门口的那堆麻烦…”裴澜鹤言简意赅道。
帝霜这才明白他说的是门口堆积成山的花束,“裴小鹤,你红了。”
他眉尾轻勾,“你看视频了?”
“是啊,可惜没过多久视频就被下了…”帝霜接过茶水,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玄关处,“看不出来啊,你打架挺漂亮的,尤其是搭上那首《La Song》的音乐卡点,很酷!”
她突然好奇,“你会跳舞吗?”
裴澜鹤抿唇,缓声道,“一点点吧,我室友比我会跳。”
“我想看你跳舞。”帝霜倾身过来,盯着他过于深邃的眉眼,“跳吗?”
男人与她对视,几秒后挪开眼,“不…”
话说到一半,帝霜的指尖便抵住他的薄唇,蛊惑他,“不,你想跳。”
她的温度与指尖的香气一同袭来,让裴澜鹤眼尾染了层红。
他垂眼,极轻地眨了下,妥协道,“…好。”
帝霜莞尔,拿出手机播放音乐,她挑的曲子就是《La Song》
这首曲子混合了hip-hop、old school、electronic、rock和funk等多种风格,更偏向于自由舞蹈风格,能带给舞者更多自由发挥的空间。
音乐响起的同时,裴澜鹤也往后退了两步,紧接着跟随着曲调扭动,顶腰摆胯,动作间眉心会因为用力而微皱,带着明晃晃的欲。
加上他身上那套灰色的休闲服,脖颈上的耳机还挂在那,慵懒感油然而生。
跟着音乐一起律动的还有帝霜的心跳。
她将手机镜头对准裴澜鹤,记录下这令人难忘的一刻。
…
音乐结束,裴澜鹤也恢复了正经。
那股子慵懒劲儿也褪去不少。
“跳的这么好,哪里只是‘会一点点’的水平?”
帝霜戳戳他的胳膊,忍不住打趣,“在学校是不是没少跳给小姑娘看呢?”
裴澜鹤舔唇,欲言又止,最终吐出一句,“跳舞揽新算吗?”
她唇角笑漪轻牵,“当然算!”
他没再反驳,视线扫过她发红的手心,眉心微动,“手怎么了?”
帝霜下意识想说没事,但转念一想立马换了副状态,眉头蹙着,“我刚扇了别人一巴掌,扇的时候很爽,但我的手痛到现在。”
这话换作常人听了肯定要说句不正常。
但裴澜鹤只是看了她一眼就转身去冰箱拿出冰袋,“大小姐有点脾气很正常…”
他将人带到沙发上坐着,将冰袋敷在她手心,“一般人伺候不了。”
冰冰凉凉的舒适感自掌心传来,帝霜抬起眼,故意凑近,“所以啊,需要我家裴小鹤伺候。”
裴澜鹤眼眸眯着,笑声中藏着点痞气,“这话你和你的绯闻男友说过吗?”
他指的是段云程。
“我和他说这些做什么。”
她和段云程不过是彼此利用。
哪有什么情意?
帝霜说完才反应过来,语调都拔高了,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裴澜鹤,你吃他的醋?”
“…我有说过我吃醋了?”他嗤笑了下,腔调端着散漫,“单纯觉得你进修的土味情话班还挺厉害,撩人的话术不带重样儿的。”
可惜帝霜没那么好忽悠。
她太相信自己的直觉了。
“确定没醋?”帝霜侧身过来,也没心思冰敷了,两只手搭在裴澜鹤身侧,将他圈在自己的领地中,“那怎么说话带着酸劲儿?”
沙发上,他懒懒地往后靠着,她的膝盖抵着他的大腿,人也跟着半起身,完全是“壁咚”的姿势。
裴澜鹤漫不经心地掀起眼皮望向她,尽管心脏在胸膛内跳的猛烈,他的表情也没有丝毫透露出内心情感,平静的像一汪静水。
“帝总,唐雄一早就亲自送来了纯净之心”
“今早唐氏集团召开了记者发布会,主要是向那晚在望夜阁针对裴先生的事公开进行道歉。”
“另外,按照您的意思,唐雄也让唐祺本人上台致歉了。”
“并且听唐雄的发言,他们是私下里联系过裴先生的,原本想在现场当着所有记者媒体的面向他道歉,但是裴先生拒绝出席。”
帝霜一一听下来,“活该被拒绝,裴澜鹤是无辜的受害者,他不想再见到那些人,当然有拒绝他们的资格。”
“池州,”她唤他,水洗过的眼睛望着他,与他对视,带着点审视意味,“今早为什么拉着裴澜鹤打架?”
池州的眼神闪躲了下,又重新与帝霜的眼睛对上,“帝总,我想试试他的身手,我想看看他能不能护好您。”
“没了?”帝霜挑起眉尾,问道。
池州垂下脑袋,“我知道您看不清我的样子,也知道自己要摆正自己的位置…”
他的嗓音带着哽咽,彻底不敢去看主位上的女人,“帝总,这事儿是我的问题,我可以去领罚。”
帝霜慢慢勾唇,“你是在为我打算,有什么错?”
“我打伤了裴先生。”
“他不会怪你,”她起身,从柜台里找出医药箱,“他也很能打。”
池州抬眸,看着帝霜,“帝总,您也不责怪我吗?”
“毕竟…”他的态度恭敬,“裴先生是您能看清楚相貌的第一个男人。”
“你这么一说,我确实有点想罚你了…”帝霜回眸一笑,“好好的,打他脸做什么?”
池州低下头,“是我的错。”
帝霜没再多说了,拎着医药箱就离开书房,家里的阿姨在客厅等着她,“帝总,裴先生出门了。”
“他出门了?”帝霜蹙眉,“柳姨,他脸上的伤有处理过吗?”
柳姨摇头,“裴先生是接了个电话出门的,走的急也没来得及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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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澜鹤是接到林子骁的电话才出门的。
他在电话里说自己飞来了北三城,是要找裴澜鹤聊游戏项目开发的事儿。
贺恒也一起来了。
他们仨都是帝大计算机学院的,目前是一起创业的状态。
林子骁订了个饭馆,见到裴澜鹤时一眼就注意到了他脸上挂了彩,整个人都紧张地站起身来,“鹤儿,怎么了这是?不是说打架没受伤吗?”
那条1V5的视频爆火后,林子骁和贺恒也刷到了,当天晚上就发消息关心裴澜鹤的情况。
知道他没受伤才放心。
包间里暖气很足,裴澜鹤进门便脱下大衣搭在椅子上,不紧不慢地卷起袖口,“我说我来的路上摔了一跤,你们能信么?”
林子骁:“信个锤子!”
贺恒也不信,“摔跤能摔到嘴角去啊?你怎么不说你踩到积雪了,一脚滑到白俄罗斯呢?”
反正也离得近。
裴澜鹤乐的不行。
“我真没事儿,”他拉开椅子坐下,“就是和人练拳的时候碰到了。”
林子骁将信将疑,“真的嗷?”
裴澜鹤:“比真金还真。”
贺恒盯着他,“你发誓,骗我一辈子娶不到老婆!”
“阿恒你傻啊,”林子骁拿胳膊肘捅咕身边人,“你忘了鹤儿的口头禅是什么了?智者不入爱河!娶不娶老婆的,他也不在意啊哈哈哈哈…”
“好像也是…这个惩罚对鹤儿没有攻击力。”
裴澜鹤抿唇不语,只是捧着热水一口一口地喝。
从前是,现在不是了。
这回,裴澜鹤是真怂了。
“裴澜鹤?”
一道陌生的女音透过没关上的门传了进来,带了点意外与惊喜。
“真的是你?!”
江应淮震惊,三步作两步来到裴澜鹤身边,抬手扯他的衣领,看见他喉结旁边那枚嫣红的吻痕,他大脑有片刻宕机,“我的天我的姥,我的脑子变大枣。”
难以采撷的高岭之花竟然心甘情愿被人烙印了!
“我靠——”
谢迟惊呼出声,“这这这这是谁干的啊?”
裴澜鹤直起身,整理好领口,嗓音也跟着温和起来,“帝霜。”
…
一行人吃过饭后便打算回到各自订的酒店休息,分别前靳酌特意问了裴澜鹤一句,“真不跟我们回帝城了?”
北三城的夜很冷,温热的气息触及到冷空气瞬间凝结成白雾团子,裴澜鹤将围巾往上扯了点,挡住一小截儿下巴,“哥,她还在这里。”
这个“她”指的是谁,靳酌再清楚不过。
靳酌笑了下,望向不远处正和朋友说笑的秦迎夏,那是他家小姑娘,笑起来唇边会漾着梨涡。
“行,”都是过来人,他知道裴澜鹤的心思。
“你小姨问你,新年将近,需不需要她为你多备一份碗筷?”
裴澜鹤哂笑,想到昨夜帝霜最后离开时的眼神,随后说了句,“悬。”
-
城西别墅傍山而建,新中式的建筑风格,庭院内红梅影动,沿着青石子路往里便有沁人心脾的梅花香。
帝霜正倚着床边,百无聊赖地将新折的红梅插进白玉瓷瓶中。
瓶身质地极佳的羊脂玉,触手生温,在这样寒冷的冬日握着也不冷手。
她没急着回帝城,心里有些烦乱。
本想借着插花让自己平静下来,却效果甚微。
光是看着这梅花,也能让她想到裴澜鹤因动情而色泽嫣红的薄唇。
池州察觉到她心情不佳,“帝总,是想到段云程那家伙而扰了兴致吗?”
帝霜撑着脑袋,轻飘飘地看过来,“…你去查查前两天那间套房里的男人。”
她终归没能忍住对他的兴趣。
池州点头,转身就要往外走。
“等等,”帝霜将人叫住,“只需要查他的名字就行,不必过于详细。”
知道太多反而会毁了她当猎人的兴致。
她对裴澜鹤就像是大猫抓到了心爱的小鼠,并不着急吃掉它,而是肆意玩弄。
直到失去探索的兴趣…
慢慢地,将它拆吃入腹。
…
夜幕降临,帝霜让人在望夜阁订了包间等着沈听,这家餐厅的地理位置优越,可以俯瞰这座城市,看尽灯火繁华。
门在下一秒被人被推开,是waiter推着餐车进来了。
帝霜正在回沈听的消息,头也没抬,“我等的人还没来,晚点上餐…”
那人却站着没动。
正当帝霜疑惑之际,便有道人影朝她扑来,那姿势是想将她拥住。
帝霜反应迅速,八厘米高的鞋跟轻松蹬了下地面借力,连人带椅往后移了半米。
那人扑空,狼狈地摔在地上。
女人稍稍侧目,瞥见了那人藏于耳后的胎记。
她眯起眼,语气玩味,“段云程?”
段云程扯下口罩,彻底红了眼睛,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要钱似的往下砸,“姐姐…”
他爱哭,是惯用的招数了。
帝霜这次却没耐心看他表演了,“哭的这么卖力,怎么?想重新抱我大腿了?”
“姐姐,我…没有出轨…我不会背叛你…”段云程的状态很差,眼下有圈厚重的乌青,哪怕是上了粉底也遮盖不住,“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怎么出现在我床上的…我一醒来…她就…”
他的道歉很诚恳,眼神也不像是在说谎。
段云程单跪在她面前,眼尾猩红,“姐姐,你愿意信我么?我不想和你分开…”
他的呼吸很急促,身上也带着外面的碎雪与寒气,意外地让帝霜感到安心。
她的脸贴在他的肩膀处,抬手环住他的腰身,“我一点事儿都没有…”
裴澜鹤没松开她,声音闷闷的,“你吓到了。”
“你赶来的速度也太快了…”帝霜越想越不对劲,“学校的比赛没去吗?”
“嗯,”他闭了闭眼睛,“不去了。”
帝霜拍拍他,又捧起他的脸细看。
男人红着眼眶,却不掉眼泪,好看的眼眸中含着稀疏的光,破碎感十足。
她舔唇,指腹在他脸上轻揉。
“裴澜鹤,你哭一个。”
他神色微怔,只是偏过脸在她指腹落下轻柔的吻,“不哭,丢人。”
更何况,他也没有眼泪能流了。
多年前在奶奶的葬礼上,裴澜鹤哭干了所有的泪水。
因为奶奶的离世成为他严重的心理障碍,为此还失明过一段时间。
自此之后,他没再为了谁掉眼泪。
帝霜盯着他发红的眼尾,凑过去用红唇碰了碰。
裴澜鹤眼睫颤动着,不管不顾地将人重新抱回楼道,绵密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他感受着帝霜的气息与身上的香气,那股恐惧感才彻底被压下。
帝霜看裴澜鹤担心成这副模样,该是对她动了真情的,不像她一开始的心思,只想和他玩玩而已。
她对裴澜鹤,说不在意肯定是假的。
是爱吗?还是所谓的新鲜感?
帝霜不确定…
她本身就是个将“及时行乐”进行到底的人,至于爱不爱的,往后再说。
…
裴澜鹤将帝霜送回酒店,又下楼去给她买点夜宵压压惊。
她爱吃蜜桃西米露味的甜水,裴澜鹤在等甜水的同时接了个电话。
“小裴总,你猜的没错,那辆面包车司机是霍家找来的,但我们查到与他接头的人不是明湘,是一个身材干瘪的中年妇女。”
“我们准备动手时,有一波人比我们速度更快,他们带走了那个中年女人…”
裴澜鹤接过店家递来的甜水,“带去哪了?”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下,“…路况复杂,那波人像是察觉到我们,故意让我们的人跟丢了。”
“啧,”裴澜鹤嗓音淡淡,“车牌号记住了没?”
那人总算反应过来,他们怎么忘了小裴总学的什么专业…
裴澜鹤没急着回酒店,反而是找了网吧,想通过车牌号定位车辆所在的位置。
没过多久,他查到车辆停在郊区一家废弃仓库旁边。
与此同时,裴澜鹤的手机也来了消息。
是帝霜发来的一长串菜谱。
连具体想吃哪些店铺都标注了出来。
霜:我想吃这些
裴澜鹤眼眸微眯,扫了眼电脑屏幕上的定位,又看明白了这是帝霜为了故意支开他。
他失笑,好
看来,就算帝霜经历了刚刚的事故,也不妨碍她及时找到人给自己出气。
-
仓库的位置有些偏,帝霜赶过来的路上就给裴澜鹤发了消息把人支开。
她发的那些美食都藏在鹤城的深街小巷里,要找全必定要费一番功夫。
池州有些轻微脑震荡,额头也缠了纱布。
帝霜让他留在医院养伤,但他实在不放心她一个人过来这种地方。
尽管帝霜身边还有其他保镖,但那些人的身手不如他。
池州怕那群人护不好帝霜。
“帝总,人已经绑了。”
帝霜收起手机,从车上下来。
看着仓库中央被绑在椅子上的中年女人,帝霜走近,伸手摘下她脑袋上的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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