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在他面前狠狠的表达一次愤怒。
秦瑶牙齿咬着鲜嫩的牛排撕扯,吃饱了才有力气摔。
她在凉亭里等啊等,东西吃完了,又拿树枝挨个数着池子里的鱼教训。
“荣靳宗,我说我不喜欢荣泊羡,你信不信?信不信?”
被指着的那条鱼把头翘出水面,大大的死鱼眼,翻了秦瑶一个白眼。
“那要我怎么说你才信?”秦瑶的问题鱼回答不了她。
她气闷,挥着树枝把鱼赶跑。
又过了一会儿,别墅里传来些动静,秦瑶坐在亭子里仰起头看,
这个位置刚好能看到荣靳宗书房的窗户。
透明的落地窗户里男人养的绿植正伸着枝丫向她招手。
秦瑶撇嘴,连植物都比他会讨人喜欢。
见时间差不多了,她起身,脑子里想着荣靳宗干的气人事,
脚下步子迈的又大又重朝着别墅挺进。
昂扬的架势,像一个冲向战场的战士。
开门,进屋,换鞋。
李嫂喊她太太,她不理。
板着脸直冲上楼开门进房间一气呵成。
重头戏来了。
秦瑶站在房间内,咬着牙,使出了吃奶劲把门狠狠地甩上。
门比鱼听话,不负期望,“咚!”的一声发出震天巨响。
把书房里的荣靳宗都给惊到了。
别墅的空间很大,一个房间不仅有相当的距离,而且隔音都很好。
可想,秦瑶这门摔的有多响。
楼下的佣人和李嫂无声互看,李嫂摇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太太又生什么气。
书房内的荣靳宗怔了会儿,放下手里的文件,操控轮椅移动到窗边,狭长冷锐的眸子和窗外的夜天一样沉。
是荣泊羡惹她不高兴了么?
秦瑶静声听了会儿门外,刚才都把她自己给吓了一跳。
荣靳宗不会听不见吧?
怎么感觉一点动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