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只有我能解,你若不想死,就带我去见秦栩若。”
“为什么?”
徽月喉结滚动,眼尾一片红,她对我扯了扯唇角,眼神将近癫狂:“阿笙,你无非就是喜欢她这张皮囊,我现在也有了,为什么我不行?”
“你不是她。”
我还是那句话,“我只要她。”
“可你从前明明说过,你只要我。”
“那是以前,我已经不记得了。”
徽月沉默了一会儿,垂眸瞥了眼我手上的灵刀,闭了闭眼:“好。”
“我带你去见她。”
9我立在她身后仍旧用刀架在她脖子上,跟着她往外走。
然而这条路越走越熟悉,一直到山洞中那个垂垂将死的男人,满眼恨意地看着我,我才发觉她又骗了我。
我将刀在她脖子前横了横,徽月身体一僵,倒吸一口冷气。
“我要见秦栩若!”
徽月却笑了,她盯着眼前的男人,脸色凄厉的犹如恶鬼:“阿笙,你还记得他吗?
你不是不想让我和他成亲吗,我已经如你所愿,取消了与他的婚事。”
“是他给你喝了忘忧水,你才会忘了我。
阿笙,你还是爱我的,你只是被他,还有秦栩若给骗了。”
“他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阿笙,我也会接你回去,我们还和从前一样,回风云渡。
除了我们两个人,再没有别的人。”
她对面的人愤怒地盯着我,张了张嘴,似乎是想骂我。
却发不出来一点儿声音。
徽月低笑一声,似呢喃低语:“我拔了他的舌头。”
我手一抖,刀再次划破了她的皮肤,眼前这个人让我感到可怕。
“阿笙,从你拜入我门下那日起,我就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
她仿佛感觉不到疼痛,执拗的盯着我,抬手想要轻抚我的脸颊:“三千年前我就该承认的,可我是你师尊,我对你的任何爱意都是卑劣的,不被礼法所允许的。
所以我将自己关进锁妖塔受刑,只要你不来见我,我可以任由时间消磨掉这份本就不应该被允许的爱意。”
“但是你来了。”
“你居然来了……”她说着,忽然低笑一声。
再抬头时,她双目像血一样通红,“你既然已经来了,为什么还要走去别人身边?”
那双眼睛似乎有漩涡一样,要拉着我不停地沉沦。
理智告诉我我现在应该移开视线,可我听见她对我说:“阿笙,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