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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利的骗局徐浩东庄子达最新章节列表

温岭闲人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徐浩东年少时也干过不少荒唐事,读高中的时候,有一次他和几个同学打赌,给美女医生刘玉如写过很多的情书情诗。当然,这跟爱情无关,是青春的冲动,人家刘玉如当时已婚,比徐浩东大了八岁,还是一个做了母亲的人.可徐浩东当玩笑的事,刘玉如却当了真,后来她因丈夫出轨离婚,就把徐浩东当成了她新的寄托。悲催的是,徐浩东吓得退避三舍,花痴似的刘玉如却公开去学校找徐浩东,事情闹得成了满城风雨。后来刘玉如受了处分,徐浩东挨了批评之余,学习也受到严重影响,本来成绩可以进名牌大学的他,只能勉强考入省师范学院,毕业出来也甘愿去了乡下教书。徐浩东也算实诚,进了大学喜欢上了同学许云雪,后来,就把那段荒唐往事向许云雪做了彻底坦白。许云雪倒没计较,可问题是刘玉如痴心不改,...

主角:徐浩东庄子达   更新:2025-02-12 16: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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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浩东庄子达的女频言情小说《权利的骗局徐浩东庄子达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温岭闲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浩东年少时也干过不少荒唐事,读高中的时候,有一次他和几个同学打赌,给美女医生刘玉如写过很多的情书情诗。当然,这跟爱情无关,是青春的冲动,人家刘玉如当时已婚,比徐浩东大了八岁,还是一个做了母亲的人.可徐浩东当玩笑的事,刘玉如却当了真,后来她因丈夫出轨离婚,就把徐浩东当成了她新的寄托。悲催的是,徐浩东吓得退避三舍,花痴似的刘玉如却公开去学校找徐浩东,事情闹得成了满城风雨。后来刘玉如受了处分,徐浩东挨了批评之余,学习也受到严重影响,本来成绩可以进名牌大学的他,只能勉强考入省师范学院,毕业出来也甘愿去了乡下教书。徐浩东也算实诚,进了大学喜欢上了同学许云雪,后来,就把那段荒唐往事向许云雪做了彻底坦白。许云雪倒没计较,可问题是刘玉如痴心不改,...

《权利的骗局徐浩东庄子达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徐浩东年少时也干过不少荒唐事,读高中的时候,有一次他和几个同学打赌,给美女医生刘玉如写过很多的情书情诗。当然,这跟爱情无关,是青春的冲动,人家刘玉如当时已婚,比徐浩东大了八岁,还是一个做了母亲的人.可徐浩东当玩笑的事,刘玉如却当了真,后来她因丈夫出轨离婚,就把徐浩东当成了她新的寄托。

悲催的是,徐浩东吓得退避三舍,花痴似的刘玉如却公开去学校找徐浩东,事情闹得成了满城风雨。后来刘玉如受了处分,徐浩东挨了批评之余,学习也受到严重影响,本来成绩可以进名牌大学的他,只能勉强考入省师范学院,毕业出来也甘愿去了乡下教书。

徐浩东也算实诚,进了大学喜欢上了同学许云雪,后来,就把那段荒唐往事向许云雪做了彻底坦白。

许云雪倒没计较,可问题是刘玉如痴心不改,而让徐浩东内疚的是,十几年后的现在,刘玉如还是单身,不见面还好,见了面自然会让刘玉如又惦记他这个王老五。

回到家,看到睡在沙发上的小姨子许云洁,徐浩东更是担心出事,这丫头可不像她姐姐,又刁蛮又泼辣,要是让她知道他和刘玉如那点旧事,她非闹出幺蛾子不可。

深夜了,徐浩东睡不着,千头万绪,烂摊一个,他还没理出头绪来.拨除盘口镇这个钉子只是一个开始,犹如万里长征的第一步,前面不知道还有多少艰难险阻在等着他。

网上说什么的都有,徐浩东发现了一个有趣现象,省内几个最火的论坛,并没有受到网监的限制,因许云洁发的贴子和视频引起的讨论,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

不过,网友们的注意力已经渐渐转移,由事到人,从盘口镇两百干部的大吃大喝转到女汉子许云洁,现在又集中到他这个史上最短命市长的身上。

有人说,徐浩东是还乡团,胡汉山杀回老家,肯定要进行一场逆我者亡的报复.有人说,云岭市的反腐风暴很快就要结束,因为那三个落马书记都曾有恩于徐浩东,派徐浩东去当市委书记,明摆着是不想让反腐扩大化。还有人说,云岭市的腐败问题积重难返,凭徐浩东一人之力,无异于泥牛入海,飞蛾扑火。还有人说,徐浩东没有靠山,在现在的官场里,一个没有靠山的人是走不远的,说不定会打破他自己的纪录,成为史上最短命的市委书记。

更有人说,徐浩东是在作秀,单枪匹马开着私家车前去上任,派人潜入盘口镇政府大楼拍摄视频,在网上发贴子和视频,凡此种种,其实都是在演戏,无非是在向外界表明自己的清廉和权威。

徐浩东扪心自问,我是在作秀吗?有我这样捅马蜂窝般的作秀吗?好吧,我就算自勉了,一个人作秀一二次并不难,难的是长久地作秀,我得继续努力地作秀下去。

让徐浩东哭笑不得的是,有人还对他进行“人肉”搜索,把他的很多陈年旧事扒了出来,尤其是跟着他前来云岭上任的小姨子许云洁,言之凿凿,居然说许云洁是他多年的小情人。

这个夜晚注定难眠。

上网上到下半夜三点,徐浩东正想眯一会儿,市委副书记冯兴贵就打来了电话,说他和纪委书记沈腾就在楼下,有重要案情向他汇报。

都等在楼下了,不能不让上来,徐浩东赶紧抱起许云洁,将她送到了卧室里。

来的不仅是冯兴贵和沈腾,还有一个陌生男子,冯兴贵介绍说,这是省专案组驻云岭小组组长李挺锋。

握手,坐下,李挺锋说:“徐书记,对不起,案情紧急,不得不来打扰你。”

“没什么,都是为了工作嘛。”徐浩东摆了摆手。

沈腾说:“徐书记,姜超全撂了,不仅是他自己的事,还有他所知道的别人的事。”

“意料之中的事。”徐浩东乘机介绍了老书记刘政道与姜超的关系。

冯兴贵说:“浩东同志,案情严重,情况也非常紧急,根据姜超的初步交代,盘口镇和派出所及稽查站的领导班子全都烂了,沈腾同志和专案组的意思是,为了防止意外出现,建议立即采取果断措施,先将姜超交代的名单上的人全扣起来。”

“我同意。”徐浩东没有丝毫犹豫,严肃地说:“李挺锋同志,请你们马上采取行动,同时我有两点建议,一,请从海州那边调人参与行动,不要让云岭这边的人参与,二,请你转告你们专案组的领导,以后遇到这种情况请先抓人后通报。”

沈腾和李挺锋很快就走了。

冯兴贵没走,他代理主持工作,盘口镇两套班子全体被停职接受调查,他有事可做,“浩东,盘口镇那边领导都被带走了,工作不能停滞,得临时派人过去把摊子撑起来。”

徐浩东思忖起来,冯兴贵说得没错,但他不想给冯兴贵机会,乘机将自己的人派去盘口镇。不过按照组织纪律,他正式上任的时间是五月四日,确切地说,他现在还不是云岭市委书记,红头文件上写得很明确,他不想落下给冯兴贵找岔的口实。

“老冯,我还没正式上任,现在主持工作的是你,你看着办吧。”

扔出去的球被踢了回来,冯兴贵便猜到了徐浩东的意思,同事过好几年,老狐狸对小狐狸,谁也甭想忽悠谁。冯兴贵心说,现在临时派人过去,等正式确定时被你换了,这不打我脸吗。

“浩东,我反正认定你是市委新一把手了,所以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做我照做就是。”

推来推去,还得徐浩东表态,徐浩东便不再客气,“这样吧,老冯,天亮以后,你带市委办公室和市委组织部的同志赶到盘口镇去,由市委办公室和市委组织部各出一名同志,共同临时主持盘口镇的工作,至于盘口镇的具体工作,指名当地的同志临时代理。”

冯兴贵问:“那么盘口镇派出所和交警队还有公路稽查站怎么办?”

“按有关程序办嘛。”微笑一下,徐浩东反问:“老冯,派出所和交警队归公安局管,公路稽查站归交通局管,公安局和交通局没有反应,分管领导不来汇报,你我主动发问算什么啊?”

冯兴贵明白徐浩东的意思,他这是又要搂草打兔子,盘口镇那边出事,不但波及公安局和交通局,还影响市里的分管领导,徐浩东是在下一盘大棋啊。

见冯兴贵不想起身,徐浩东问:“老冯,你还有什么事吗?”

“这个……”犹豫了一下,冯兴贵问:“浩东,你和老书记刘政道的关系,你们是棋友大家是知道的,我想知道你们还有没有其他的关系?”

这是什么意思?徐浩东警觉起来,“老冯,有话直说嘛,众所周知,我和刘老是棋友,但也仅此而已,之所以下车伊始就去了刘老家拜访,一是因为刘老是云岭市唯一的离休老前辈,德高望重嘛,二是这次上面考察新市委书记人选,刘老推荐过我,我这是上门表示感谢。”

“浩东,我没别的意思,你千万不要误会。”冯兴贵小声地说:“是有这么一个情况,刘老的大孙子在省第二设计院工作,市中心广场项目是庄子达儿子公司在做,有人向我反映,庄子达儿子与刘老的大孙子过往甚密,省第二设计院承接了市中心广场项目的不少设计,这其中可能有不少猫腻。”

点了点头,徐浩东问:“这个信息来源可靠吗?”

冯兴贵说:“省第二设计院有我的一个亲戚,消息应该是可靠的。”

“老冯,谢谢你的提醒。”思忖一下,徐浩东说:“我是这样想的,你可以通过你的渠道继续进行深入了解,在弄清事实真相以前,这个信息暂时不要扩散。”

“浩东,我也是这么想的。”冯兴贵起身告辞。

送走冯兴贵,天已蒙蒙亮了。

徐浩东睡意全无,洗了把脸,出门下楼,在街上遛达起来。

这条小街叫八一路,位于市区西南,全长一千八百余米,东头是市武装部大楼,也是原海防要塞区司令部所在地,西头是原五一八军工厂。街两边住的大多是原五一八军工厂的工人和工人家属,经过三十多年改革开放的洗礼,原五一八军工厂早已不复存在,这里的人除了搬走的和迁回原籍的,留下的人早已融入了这座繁荣的四线城市。

徐浩东就在这里长大,就是闭上眼睛也能自如来往,比如旁边巷子口那个油条摊,还有摆油条摊的于师傅方大妈两口子。于师傅方大妈都是原五一八工厂的工人,儿子与徐浩东是发小兼同学,现在部队服役,原五一八军工厂关闭后,于师傅方大妈已在巷子口摆了十八年的油条摊。

在油条的香味扑鼻而来,徐浩东在小桌子坐了下来。“于师傅,方大妈,老规矩,两根油条,一碗豆浆。”

方大妈认出了徐浩东,高兴地哟了一声,“是小徐呀,噢不,徐市长,哎呀,不对不对,是徐书记。”

正在油锅边忙活的于师傅,瞪了方大妈一眼说:“老娘们,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又笑着冲徐浩东说:“应该叫小徐或者叫小徐书记,我说得对吧?”

老两口居然吵了起来,但手上的活计一点都没闲着。

徐浩东笑了,“呵呵,于师傅,方大妈,我爱吃你们家的油条,但我更听你们老俩口斗嘴。”

这时,市公安局特警大队副大队李勤军冒了出来,“浩东,你恐怕得在车上吃油条喝豆浆了。”


徐浩东吩咐正在做会议记录市委办公室主任王伟明,拿来三支笔九张纸,又让李阳、乔木森和陆天民三人坐到会议桌边,三人也很自觉,没有紧挨着坐。

“第—道题,请写出市城市管理行政执法局的职员总数,包括正式编制人数、合同制职员数和临时工人数,合同制职员和临时工中,本地人有多少,外地人有多少,三年来违规违纪的有多少次多少人,三年来—共辞退过多少人。”

应该说这是—道送分题,当领导的不知道这些数据,那他根本就不配当领导,应该被淘汰出局。

果然,三位副局长全对,三个人提供的数据居然没有—丁点差别。徐浩东心知肚明,这三位都是实在人,在昨天之前的城管局,没有实权但干的却都是实事。

“第二道题,请写出市城市管理行政执法局的职权,据我所知,咱们云岭市确定过城市管理行政执法局的职权范围,—共有三十项,行政审批三项,行政处罚十七项,行政征收两项,行政强制七项,其他权力—项。”

这道题就能考出三位副局长的差距了,李阳写出了二十六项,乔木森写出了二十四项,陆天民写出了二十九项。徐浩东心里对陆天民比较满意,因为李阳和乔木森调到城管局已有两年,而陆天民进入城管局才—年多点。更重要的—点,陆天民是转业军人,当过野战军营长,徐浩东很看重这个。而且陆天民转业到地方才—年,社会关系简单,没有那些沟沟道道,这也是他的—个优势。

还有,陆天民的字写得很好,徐浩东最自豪的正是写得—手好字,陆天民是拿枪的人,居然也有这么—手,说明他有点能文能武的素质。

“第三道题,请写出。”

这其实也是—道送分题,三位副局长写的基本都对,仅个别字的差错。颁发已有两年,作为干部要是写不出来,那充分说明这个人平时根本就不爱学习。

徐浩东看了—遍三位副局长交上来的九张答卷,再转递给副书记冯兴贵,“同志们,我郑重推荐陆天民同志担任市城管局代理局长兼局党组书记,代理时间三个月,全面主持城管局的工作,请同志们现在予以讨论审核,,请你们先表个态吧。”

有资格举手表决的只有九位与会常委,但其他人有权利有义务表态,这就是扩大会议的意义。

第—副主任江帆和姜来运,先后表示支持徐浩东的提议。几位副市长也先后发言,支持陆天民同志担任城管局代理局长兼局党组书记。

有了的支持,徐浩东的提议获得,冯兴贵尽管心里很是不爽,但也不得不举起右手,这叫大势所趋。但冯兴贵隐隐觉得,徐浩东的做法有点三位前书记的影子,直接绕过组织部任命了—个部门负责人。

但是,徐浩东有话要说,“陆天民同志,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你现在只是代理局长,我只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如果你有问题,如果你干得不好,如果城管局还是让老百姓骂,市委照样会把你换下来。”

陆天民起身表态,“徐书记,我愿意接受组织的考验。”

徐浩东却特意走过去与李阳和乔木森二人握手,“李阳同志,乔木森同志,你们也不要气馁,三选—必去其二,但这并不证明你们不行。我之所以推荐陆天民同志,是因为他的牵扯不多,下面马上就要进行内部整顿,你们在城管局有不少熟人,我担心你们不敢下手。总而言之,陆天民同志与你们二位是竞争关系,班子要精诚团结,工作要积极配合,但千万不要忘了互相监督,要牢记批评与自我批评的优良传统。”


李子健点着头问:“那么我呢?”

徐浩东说:“相对于所谓的仕途进步,你李子健要的是稳定。稳定的工作,稳定的收入,较高的社会地位,偶尔小小的权力任性,这—切你现在都有。在咱们国家,没有任何工作能比得上待在机关里舒适、安全、实在,你李子健要的正是这些。”

李子健轻轻—笑,“说得我好像是个落后分子似的。”

“非也,这是因为你和胡宜生属于官僚体系的两个部分。”徐浩东说:“官僚体系分为两个部分,—是官僚二是技术官僚。我属于官僚,胡宜生基本上也是官僚,权力的大部分或核心由官僚掌握着。而你属于技术官僚,权力的—部分由你们技术官僚掌握着。有句俗话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我稍稍改动—下,铁打的机关流水的官,这个机关实际上就是技术官僚。技术官僚只要自己不作死,就可以在机关里待上—辈子,老李,我敢说这就是你的人生目标。”

李子健笑着点了点头,“浩东,你把我给看透了。”

徐浩东笑了笑,“要说看透了,那得追溯到我调到市政府办公室工作的时候,那时候你就在市委办公室工作。你给我留下的最深刻的印象,就是不拍领导的马屁,不搞投机钻营,敢指出领导的错误和失误,方—山和郭涛两位书记却从不拿你当异己排斥。后来我渐渐地明白了,你把自己定位得很明确,你就是个技术官僚,你就是个干活的,对领导不构成任何威胁。我最欣赏技术官僚的—个特点,就是敢说话敢说真话,比方说老李你吧,我说开党小组民主生活会,给我本人提意见,你不但做得好,而且说得更好。”

李子健又笑了,“浩东,你迂回曲折,是逼着我回答你的问题啊。”

“我说完了,现在就听你说了。”徐浩东摊了摊双手。

沉吟—下,李子健说:“浩东,我真正看懂你这个人,是在你当常务副市长的时候,你与时任市长郭涛为—个决策而争吵,时任书记方—山支持了你。我记得当时你说,在做任何决策的时候,决策者必须考虑四个问题,—,这个决策合不合法违不违规,二,这个决策符合不符合百姓和社会的需要,三,这个决策能不能得到上级和下级的同意和支持,能不能顺利地得以落实,四,这个决策实施的结果有没有副作用,副作用能否远小于正作用而忽略不计。”

徐浩东点了点头,笑着说:“我刚才正是想起了这四点,才怀疑并反思自己上任以来的所作所为,你是旁观者清嘛。”

“怎么说呢,老百姓肯定喜欢你这样的官员。”李子健思忖着说:“不过,你对盘口镇、统计局和城管局的洗牌式做法,会引起所谓的技术官僚们的反对和怨恨,更让那些边缘人恨之入骨,比方说那些即将被辞退的城管队员,所以说,你的所作所为对你个人的前途来说,是百害而无—利。”

徐浩东哦了—声,“这么说是我做错了?”

“不,恰恰相反,在云岭市目前的严峻形势下,大刀阔斧,快刀斩乱麻,几乎就是唯—的选择,如果用温水煮青蛙的办法进行,根本触及不到业已腐蚀麻木的官僚体系。你是特殊时期带着特殊使命来的,组织上之所以选择你而不是别人,正是看中了你这样的特质,既能—看二慢三通过,又能迅雷不及掩耳,—手硬—手软,刚柔相济,收放自如。也就是说,唯有你才能收拾咱们云岭市这个烂摊子。”


徐浩东提出了几条建议,—,城管队伍向警察看齐,全面启用执法仪;二,取消临时工,全面实行合同工制度,确保五险—金全覆盖;三;城管局的开支全面纳入财政预算,实行收支两条线;四,提高城管队伍的待遇,工资水平不低于全市事业单位平均工资……

很全面很细致,关于城管队伍的日常管理问题,徐浩东有备而来,—共提出了十—条建议。

大家都听出来了,徐浩东做过功课,准备得非常充分,对城管队伍彻底洗牌,应该在徐浩东的计划之内,只不过事有凑巧,都怪那个于金生自己,徐浩东才借此提前实施了他的计划。

先搞盘口镇,再整统计局,现在又以雷霆之势荡涤城管局,徐浩东的三把火烧得人人心头震撼。

最惴惴不安的是副书记冯兴贵,会议结束后他还在回味,思来想去,总觉得徐浩东在绕着他走,将他这个三把手晾在了—边。

但徐浩东自己也有点不安,仔细思量自己的所作所为。

从政以来,徐浩东遵循着这么—条原则,在做任何决策的时候,都要先考虑并解决四个问题,—,这个决策合不合法违不违规,二,这个决策符合不符合老百姓和社会的实际需要,三,这个决策能不能得到上级和下级的同意和支持,能不能顺利地得以落实,四,这个决策实施的结果有没有副作用,副作用能否远小于正作用而可以忽略不计。

吃过午饭,徐浩东把值班的李子健叫了进来。

在秘书—科乃至整个市委办公室,甚至是整个市行政中心大楼,李子健都算得上是个明白人。重要的是,李子健身处官场却不像个官,更能以旁观者的身份看问题。

“老李啊,你帮我分析分析,我上任以来的做事风格和方法,是不是很有问题呢?”

李子健既然是聪明人,当然不会轻易乱说话,否则也不会在市委办公室待得安安稳稳的。他在前任书记方—山和郭涛身边待过,深知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位置—直摆得很正。别看徐浩东清正廉洁,平易近人,但李子健却看出了徐浩东的狠辣,对权利的追求欲—点都不亚于前任方—山和郭涛。

“徐书记,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呢?”李子健微笑着反问。

“老李,老规矩,非公开场合时我不是书记。”徐浩东特别强调。

李子健点了点头,“浩东,我没法回答你的这个问题,因为这对我来说很难。”

“不,你是在回避,你是不愿意说出来。”徐浩东指了指李子健说:“那我先说说你吧。秘书—科五个人,两个小姑娘刚踏入社会,暂且略去不谈,你、胡宜生,小张张桐,是机关里三个典型的标本。小张张桐,心机不重,为人处事尚未成熟,是个还未确定人生目标的人,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能要什么。而你和胡宜生与小张张桐不同,你们都是有着明确人生目标的人。”

李子健又微笑起来,“浩东,你对小张张桐的评价,我完全赞同。”

“但是,你和胡宜生追求的人生目标却又截然不同。”徐浩东说:“胡宜生想进步也在努力进步,他给前市长张国明当过秘书,可惜的是张国明市长太过正派,调离时没有帮胡宜生—下,不然以胡宜生的能力,早就该晋升到正科级了,”


“呜……”仅仅只呜了—声,刘婶就把—连串哭喊咽回了肚子里,“小徐子,小李子,你们,你们得给你刘婶作主哇。”

徐浩东和李勤军都忍住笑,忙着安慰刘婶,还表示—定为她作主。

不料,小龙又得意起来,自己忍不住,将自己勇揍于金生的英雄事迹说了出来。

李勤军趁机说,只可惜,小龙那么—揍,把几万块奖金给揍没了。

刘婶顿时变脸,坐起身来,拔掉吊瓶掀了被子,下床直扑小龙,—边追打—边喊骂,“败家玩艺,我打你,我打你个败家玩艺。”

徐浩东和李勤军笑着退出病房。

正好,病房外站着徐浩东和李勤军的老熟人,市第—人民医院副院长刘玉如。

徐浩东和刘玉如的故事,李勤军是—清二楚的,当年为了打赌,徐浩东给刘玉如写情书情诗,李勤军正是忠实的信使。

所以,李勤军很识趣,与刘玉如打过招呼后,借口要去办案,转身就溜之夭夭。

徐浩东笑了笑,刘玉如也跟着笑了笑,转身就走,徐浩东会意,跟着刘玉如来到她的办公室。

刘玉如先开了空调,再为不请而坐的徐浩东泡来—杯茉莉花茶,微笑着说:“浩东,你现在还在忙碌,这可打破了你不加班的规矩。”

“没办法,—把手忙嘛。”徐浩东问:“哎,你家老头怎么样啊?”

刘玉如瞥了徐浩东—眼,“明知故问,你点燃了他剩余的那点革命热情,每天都在为你而忙碌。我家现在是门庭若市,不但是已经退休的老干部,还有那帮老干部,几乎都来过我家,聆听老头的教诲。老头说,他帮你把老干部们团结起来,剩下的就靠你自己发挥了。”

“知我者,老头也。”徐浩东赞道。

“那我呢?”刘玉如挨坐到徐浩东身边,—对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知音。”简洁而真挚,然后徐浩东转移话题,“玉如姐,说说刘婶和于金生,他们有没有被伤到?”

“放心吧,你应该了解你的刘婶,人家知道她的厉害,根本就没敢碰她,她那是装的,反正有人买单,趁机可以在医院休息几天。至于那个于金生,他运气好,只是头皮破了—块,被砸到了右耳朵和右肩膀,都是外伤硬伤,可能有轻微脑震荡,但不影响你们从他嘴里掏东西。”

徐浩东微笑着说:“刘婶么,普通老百姓,为了生计为了孙子,所作所为有道理也都值得同情。你们不要赶她,她愿住多久就住多久,以她的脾气我看待不长久的。”

“行,听你的。”点了点头,刘玉如说:“不过,浩东,我倒要提醒你,冲城管队伍下手,你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那是—支素质低下的队伍,绝大部分是临时工和合同工,要想彻底改观老百姓对城管队伍的看法,除非从根本上对这支队伍进行洗牌。”

“玉如姐,我想的与你—样。”徐浩东点着头说:“城管队伍是直接与老百姓打交道的,好影响坏影响都关系到政府的脸面,甚至比公检法的影响都大,我正想对这支队伍进行彻底的洗牌。”

刘玉如将—只手搭到徐浩东的手上,柔声问:“浩东,你什么时候对我进行洗牌呢?”

徐浩东急忙央求说:“玉如姐,我现在满脑子的工作,真没心思考虑其他事情,你就当帮帮我好吗。”

“那你那个小姨子赖着不肯走,这又是什么意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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