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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做虐文娇妻!二嫁小叔不回头许轻衣陆庭深小说

毛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轻衣朝客户说了声抱歉,走回办公室后才不紧不慢地说:“这么快她就有机会跟你告状了?你最近不是手术很多,家都没回,还有空搭理这种事呢?”陆庭深:“她刚做完手术,伤口还在恢复期。你不应该对她说那种话刺激她。”“阐述事实也叫刺激?”许轻衣并不认为自己那天说的话有什么问题。“而且,我不过是让她及时就医,给了点小小的关心而已,怎么就不应该了。”陆庭深顿了一下,说:“以前你跟我玩手段,我可以奉陪。但她跟你不一样,别把你那些肮脏的小算盘往她头上打。”许轻衣一愣,淡声讥讽道:“你倒是把她看得比自己还重要。”陆庭深直接挂了电话。他这副喜怒不定的姿态,许轻衣见怪不怪,走出办公室就抛之脑后,完全不当回事。刚才和她聊天的客户这时已经站起身,喜笑颜开地走到她...

主角:许轻衣陆庭深   更新:2025-02-10 20: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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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轻衣陆庭深的其他类型小说《拒做虐文娇妻!二嫁小叔不回头许轻衣陆庭深小说》,由网络作家“毛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轻衣朝客户说了声抱歉,走回办公室后才不紧不慢地说:“这么快她就有机会跟你告状了?你最近不是手术很多,家都没回,还有空搭理这种事呢?”陆庭深:“她刚做完手术,伤口还在恢复期。你不应该对她说那种话刺激她。”“阐述事实也叫刺激?”许轻衣并不认为自己那天说的话有什么问题。“而且,我不过是让她及时就医,给了点小小的关心而已,怎么就不应该了。”陆庭深顿了一下,说:“以前你跟我玩手段,我可以奉陪。但她跟你不一样,别把你那些肮脏的小算盘往她头上打。”许轻衣一愣,淡声讥讽道:“你倒是把她看得比自己还重要。”陆庭深直接挂了电话。他这副喜怒不定的姿态,许轻衣见怪不怪,走出办公室就抛之脑后,完全不当回事。刚才和她聊天的客户这时已经站起身,喜笑颜开地走到她...

《拒做虐文娇妻!二嫁小叔不回头许轻衣陆庭深小说》精彩片段

许轻衣朝客户说了声抱歉,走回办公室后才不紧不慢地说:“这么快她就有机会跟你告状了?

你最近不是手术很多,家都没回,还有空搭理这种事呢?”

陆庭深:“她刚做完手术,伤口还在恢复期。

你不应该对她说那种话刺激她。”

“阐述事实也叫刺激?”

许轻衣并不认为自己那天说的话有什么问题。

“而且,我不过是让她及时就医,给了点小小的关心而已,怎么就不应该了。”

陆庭深顿了一下,说:“以前你跟我玩手段,我可以奉陪。

但她跟你不一样,别把你那些肮脏的小算盘往她头上打。”

许轻衣一愣,淡声讥讽道:“你倒是把她看得比自己还重要。”

陆庭深直接挂了电话。

他这副喜怒不定的姿态,许轻衣见怪不怪,走出办公室就抛之脑后,完全不当回事。

刚才和她聊天的客户这时已经站起身,喜笑颜开地走到她面前说:“许律,这次真是多亏你,这官司才能打赢,让我那个前夫吃了不少苦头!”

许轻衣:“万女士客气了,还是您保留了他曾经家暴过您的证据,我们才得以如此顺利。”

万女士是上次来要求丈夫净身出户的那位客户,全名万倩。

当时许轻衣对这案子把握不大,但当事人起诉意愿强烈,声称不管多少费用,都要把这官司打下去。

万倩前夫虽没有净身出户,但万倩最终还是分到了百分之八十的财产,他们女儿已经成年,没有抚养权的纷争,也算是尘埃落地。

万倩:“我明晚会开一场庆祝离婚成功的晚宴,许律你可一定要参加。”

这种客户的邀请,是拓宽人脉的好机会,尤其是这些阔太圈子,婚恋问题连起来,都能绕江城一圈,许轻衣很快点头答应。

只是没想到,会在宴会上碰见陆庭深。

他穿得一丝不苟,西装打理得服服帖帖,整个人身高腿长的,挺鹤立鸡群。

陆庭深家世显赫,在这种上流圈子里,自然也是众星捧月的存在。

他身边还站了位女伴,那腰细得跟水蛇似的,扭来扭曲。

许轻衣瞅着眼熟,仔细扫了一眼,认出是上次和陆庭深在酒店开房的那个女人。

“上次你都不愿意碰人家,人家还配合你演戏,今晚怎么也要补偿我吧?”

于潞亲密地挽住陆庭深手臂,撒娇道。

陆庭深心不在焉地喝了口手里的红酒:“怎么配合?”

于潞又往他身上凑近,故意让柔软抵住他坚硬的手臂,娇羞地红了脸颊:“我都可以。”

陆庭深挑了下眉:“真的?”

“嗯~”见他不拒绝,于潞以为有戏,整个人都快贴上去。

陆庭深却不动声色地拉开距离,疏离得体地说:“我只答应过当你的男伴,其他的别想。”

于潞这时也看见了许轻衣,脸色有些不好看了,问:“你该不会真对那个女人有心思吧?”

她目光不时往许轻衣身上落,眼里敌意明显,上次要不是这女人坏事,指不定她都把陆庭深给拿下了。

陆庭深也淡瞥了许轻衣一眼,后者正看向他们方向,清冷的眉眼里有一丝扫兴意味。

于潞察觉到,身旁人气息骤冷,明显是被那女人影响了心情。

连带着她越是多看许轻衣一眼,越觉得对方在挑衅自己。

许轻衣要是知道这两人心情,也挺冤的。

她那兴致缺缺的表情没别的意思,就是有点失落陆庭深居然不是带的那位豌豆公主。

正想着,于潞已经走到她面前,趾高气昂地朝她质问道:“你究竟是陆庭深什么人?”

许轻衣没什么表情地扫了她一眼,说:“你跟他不是挺熟吗?

都一块儿开房了,他也没告诉你跟我什么关系?”

她一向疏离,说话也淡淡的,落在于潞眼里,只觉得她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心里的火烧得更甚:“把你邀请函拿出来给我看看!”

“我没有邀请函。”

她是万倩亲自带进场的。

于潞一听这话,更加认定许轻衣就是那种路边冒出来四处攀附权贵的贱女人,说话也愈发不客气:“一只路边的野鸡也敢跟我摆谱,邀请函都没有,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

许轻衣握住红酒杯的手一顿,声音冰凉:“我有什么资格,你可以问问你母亲。

当然,如果你和陆庭深够亲近,也可以让他告诉你。”

她语气淡,气势却很凛冽,眼底渗出丝丝缕缕的冰,有些渗人。

于潞心尖一颤,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许轻衣无心和她再争吵下去,吃了口甜品便转身离开。

于潞却恼羞成怒,端起桌上的红酒杯就朝她后背泼去。

她今天穿的露背礼裙,感觉到背上有凉凉的液体滑落,她转过身,看见于潞那张害怕的脸。

而自己的前面,是背对着她的陆庭深。

他肩背宽阔,完完全全地将她整个人挡在了身后。

“庭深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于潞抽了几张纸巾,想给陆庭深把西装上的污渍擦干净,却被陆庭深伸手挡了下来。

他看她的眸子有点冷,于潞甚至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嗓子发颤地扯了扯他衣袖说:“我陪你去房间把衣服换了吧。”

陆庭深并不理会她,而是看向另一个方向:“这就是万家的待客之道?”

万倩急匆匆地跑过来,目光扫过陆庭深衣服上的红酒,再往后看,许轻衣身上也滴了几滴酒渍。

一位是难得赏脸来参加宴会的豪门公子,另一位是辛辛苦苦帮她赢下官司的大恩人,两人都是她得罪不起的主,偏偏自己女儿一通操作猛如虎,一得罪就是俩。

万倩抬起手,甩了于潞一巴掌。

又朝许陆二人鞠了个躬:“陆医生,许律,实在抱歉,是我管教无方,让小女多有得罪了。”

“我没事。”

许轻衣不在意地说道。

她裙子是深色,又只沾几滴红酒,不细看的话也看不出太脏。

倒是陆庭深西装正面全被打湿,红酒划出长长一线,实在难看。

“陆医生,我安排了干净衣服,您要不去楼上酒店房间换一下?”

万倩这话说得小心翼翼,她这会儿心里可是慌得不行。

陆庭深这套西装,一看就是私人订制,价格不菲不说,还花时间精力。

她虽然不是赔偿不起,可得罪了陆家的人,就不是钱能解决的事了。


景臣:“刚下飞机,这不就被南风和庭深拉来喝酒了。”

“什么时候有空,请你吃饭。”

她问得自然,右手边的气压却越来越低。

景臣扫过陆庭深冷冰冰的脸色,淡淡笑了下:“怎么突然要请我吃饭?”

许轻衣:“留学那段日子,你照顾我很多。”

前几年她追着陆庭深出国读书,初来乍到时,他对她爱搭不理,常常把英文不好的她一个人扔在出租屋里。

她人生地不熟,还好得了几次景臣的帮助,才渐渐站稳脚跟。

“都是举手之劳,不用放在心上,饭可以你请,但钱我付。”

话落,景臣又看向陆庭深道:“庭深,我和轻衣吃饭叙旧,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

陆庭深淡看了许轻衣一眼,说:“她和谁吃饭,都是她的自由。”

许轻衣握住酒杯的手指不动声色地僵了一秒,旋即举起酒杯,一口饮尽。

到第三杯时,一只精瘦的手臂抓住她纤细手腕,耳边是陆庭深寡淡到极致的声音:“喝这么多干什么,又想在大马路上发疯?”

他气息冷,掌心却热得发烫。

许轻衣抽回手,拧眉看着他:“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十八岁生日那天,她喝到断片,第二天还是景臣告诉她,说她在大马路上大哭大闹,拉着路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胡乱告白。

那是她的黑历史,只有她和景臣知道。

许轻衣看向景臣,问是不是他把她卖了。

景臣弯了下眼睛,笑意颇深地说:“我可以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告诉第三个人。”

她眉头拧得更紧。

陆庭深懒懒地瞥了她一眼,淡声开口:“你自己说过的事,你自己忘了?”

她有点不信:“我会跟你讲这种事?”

她特意加重你字的音,里里外外都透露着,她和他不会熟到讲糗事的地步。

果然,陆庭深脸色难看了些,十分不耐地说:“你死皮赖脸缠着我的时候,恨不得我把你从里到外都看个透,还不是什么都交代得明明白白。”

这话倒是没什么毛病。

为了嫁进陆家,她从高中就开始不停地缠着他。

追人那么多套路,许轻衣是觉得,还是真诚最重要,索性也不藏着掖着,什么天都和陆庭深聊。

她抿紧唇,仔细回忆自己究竟是何时说漏嘴的。

可记忆没想起来,倒是真有些犯晕。

“我去趟洗手间。”

她起身得太急,一不小心撞到陆庭深的腿,身体跟着趔蹴了一下。

还没来得及站稳,陆庭深已经扶住了她细腰。

许轻衣喝了酒,身体不免有些敏感。

陆庭深力道不重,掐得她神经发麻,轻颤了下。

她下意识垂眼去看陆庭深,和他深邃的眼眸相撞。

许轻衣迅速避开他目光,直往洗手间走去。

酒吧洗手间不分男女,有些鱼龙混杂,许轻衣用冷水冲了把脸,在隔间冷静了一会儿,才打开门出去。

哪知脚还没踏开,就被熟悉又极具侵略性的气息猛地包围住。

不待她反应,陆庭深已经将她逼回格子间里,抵在门板上。

空间逼仄,头顶灯光昏暗,她和他炽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暧昧。

“放开我。”

许轻衣强忍着酒意,抵住陆庭深逼近的胸膛。

“刚才提起以前的事。”

陆庭深掐住她腰,浑身酒气地说,“我还是喜欢那时候,像只小白兔的你。”

“喜欢?”

她仰起脖子,声音有些哑:“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喜欢?”

她十八岁生日那天,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回答她的全是机械的关机女声。

后来她跟着他出国,他接二连三把她一个人扔下,甚至连回国,都不肯知会她一声。

现在她和他结婚了,他却在外面有数不清的女人,对她的态度,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

醉意上涌,许轻衣鼻腔涌上酸意,不知是不是酒精的缘故,眼睛也红红的,倒是真像只生气的兔子。

只是说出口的话,却愈加散发着浓郁的冷意:“陆庭深,你不配跟我聊感情。”

他掐住她腰的手一僵,另一只手倏地掐住她下颌,脸凑近她,在快要贴到她红唇时顿住,冷声道:“你以为你配?”

话和吻是同时落下的,像狂风骤雨。

酒精刺激着两人身体贴近,与其说是亲吻,更不如说是在撕咬。

直到嘴角传来痛意,陆庭深终于放开许轻衣。

借着头顶灯光,他看见她嫣红的唇上,沾上他殷红的血。

许轻衣什么话也没说,冷淡地扫了他一眼,整理了下被他扯皱的裙子,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推开隔间门,头也不回地离开。

......从洗手间出来,许轻衣没回卡座,而是走到酒吧外吹风。

身后脚步声渐进,没来得及回头,肩膀已经搭上深蓝色西装。

“风大,别着凉了。”

她抬起头,和景臣温润的眸撞上,轻声道了句谢。

景臣站在风吹来的方向,身体挡住寒意,眼里不似方才柔和,反而意味深长地说:“和庭深结婚后,你变化也挺大的,不开心吗?”

她微怔地看了他一眼,很快移开视线,以极其平静的声音说道:“本来就是逢场作戏,何来开不开心一说。”

“是吗?”

景臣目光深邃地看着她,“那时候,我们都以为你是真心喜欢庭深的,就连庭深也这么认为。”

“不装得像一点,我也走不到今天。”

许轻衣面不改色,话落后顿了一下,又补充道:“至于陆庭深,他怎么认为都不重要,反正他从头到尾也没拿我当回事过。

而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结果,也不会在乎他的态度。”

“现在这样,真的是你想要的结果?”

景臣突然侧身,定定地看着她:“和庭深两看相厌一辈子,就是你想要的婚姻?

未来还很长,你们甚至还会有孩子,你最懂孩子在没有爱的家庭中成长是什么滋味,你会甘愿让自己的孩子重蹈覆辙?”

“你说得对。”

她将被夜风吹起的发丝挽到耳后,面色淡淡,“所以我不会和陆庭深生孩子。”

萧索的寒意顺着夜风,钻进身体里。

许轻衣想起韩婷婷还在酒吧里面,准备回去找她离开。

只是刚一转身,就看见陆庭深长身倚在车边,指间夹住的香烟明灭不熄。


“不用。”

陆庭深显然已经没了兴致,一句话也不留,直接转身就离开了会场。

万倩看他那副疏离冷淡的样子,心里特别没底,又把于潞教训了一顿才想起还有许轻衣这个外人在,连忙道歉:“许律,今天真是让你见笑了。”

许轻衣不甚在意,万倩却突然问道:“您和陆医生认识吗?”

她淡淡:“不熟,怎么?”

万倩:“我看陆医生刚才动作特别快的替你挡了泼酒,还以为你们......很有交情。”

万倩其实觉得,这两人交情兴许还不浅,能让陆庭深主动站出来维护的女人,许轻衣还是她见过的第一个。

“我和陆医生没什么交情。”

许轻衣心不在焉地否认道,“他替我挡酒,不过是职业使然,医生总是不缺乏助人为乐的优良品质。”

这话有些像胡掰乱扯,医生可不全是好人。

不过人当事人都否认了,万倩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但话题还是在陆庭深身上,她问道:“陆医生应该还没有女朋友吧?”

许轻衣一顿,淡看向她。

万倩:“您也看到了,我女儿很喜欢陆医生,所以想打听一下,毕竟陆医生那么优秀,家世又好,怎么想都不会缺女朋友。

我怕小潞做破坏人感情的事。”

许轻衣眉梢挑了下。

陆庭深对养在外面的那位豌豆公主,现在看来,感情挺深,连她都破坏不了,更不用提,于潞那没脑子的手段。

至于和她这个妻子之间,连感情都没有,又何来破坏一说。

想了良久,她回答道:“我不太清楚。”

想追陆庭深的女人,也不止于潞一个。

许轻衣的行动方针一向都是,与其搞破坏去阻止,不如抓现行留把柄,还能威胁陆庭深给她钱。

“许律看起来应该还是单身吧?

说起来,我今天还想给你介绍人认识呢!”

万倩突然转移话题,这是想给她相亲了。

她对这种事没兴趣,时间不早也有些乏味,便想着告辞的事。

正要拒绝,手机收到陆庭深的消息。

他只发了简短的两个字:出来。

听话是绝不可能听话的,许轻衣连回复都没有,抬眼时,看见一位身形高大的男人正背对着站在自己面前。

看来是万倩口中要介绍来认识的。

“你好。”

许轻衣礼貌地问好,陆庭深要在外面等她,就让他继续等好了,他对她一向没什么耐心,指不定十分钟就开车走人了。

趁此时间,她也跟人打打交道,万一是潜在客户呢?

男人转过身低眉看了她一眼,许轻衣微愣了下。

如果说,陆庭深是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眼前的男人,则是给人一种强烈的身居高位的距离感。

“许轻衣?”

男人声线低沉性感,很有磁性,深沉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玩味。

她抬眼:“你认识我?”

“听过。”

许轻衣有些意外,男人看起来气质出众,很有压迫感,再加上那张完美到甚至不输陆庭深的脸,这种角色放在江城,必定都是数一数二的风云人物,她在江城律师界这么久,竟然闻所未闻。

宴会舞曲在这时悠扬的响起,男人朝她伸出手臂:“一起?”

许轻衣没拒绝。

她不太会跳舞,但男人动作很熟稔,节拍跟得很好,还会特意慢下来配合她的舞步。

一曲结束,男人放开她手腕,转身准备离开。

许轻衣问道:“您还没告诉我名字。”

男人回头看她:“有这个必要吗?”

许轻衣愣了下,余光瞥见万倩站在不远处,脸色尴尬地看着她,对方身边还站了一位身着西装的陌生男子。

万倩指了指自己身旁的男人,许轻衣立刻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朝眼前男人欠身道:“抱歉,我认错人了。”

男人淡淡嗯了一声,转身离开。

同时,万倩走过来好奇地问:“许律,那位先生是?”

许轻衣:“不是你邀请的客人?”

万倩摇了摇头,说:“我不认识他。

不过看起来不像是没有身份的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晚宴呢?”

许轻衣没多想,淡淡道:“也许是酒店其他客人误入了。”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很晚。

想到陆庭深估计也早走了,便和万倩道了别,离开会场,在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车坐上驾驶座。

“还知道出来。”

陆庭深冷淡的声音在车里响起,许轻衣被吓了一跳,侧过头,他正半躺在副驾,神色慵懒,领口微敞。

“你来我车上干什么?”

她皱起眉,对他这种不速之客的行为十分不满。

陆庭深摇起副驾,懒散地瞥了她一眼:“你车不就是我车。”

他自然有车钥匙。

她闻到他身上的酒气,明白这是把她当司机了。

虽然不太乐意,但人已经上车,她也没办法把他扔下去,正要发动汽车,陆庭深突然压了过来。

他身高腿长,许轻衣今天开的又是mini宝马,车里空间不太宽敞,两个人身体就贴在一起了。

他低下头要亲她,被许轻衣用手挡住:“别把你酒气染给我。”

她还要开车,可不想被交警叔叔逮住吹气。

而且,许轻衣这会儿也不是很想做,陆庭深手不安分的时候,她又推了推他。

陆庭深的鼻尖正划过她脖颈,突然顿了顿,抬起眼看她时,眸子冷冷的。

他说:“你碰了别的男人?”

许轻衣愣了下,回想起刚才宴会上的男人,估计是那时候对方身上的香水味有残留。

不过她没想给陆庭深解释,只说:“我要开车。”

她态度明显敷衍得很,陆庭深惩罚似的咬住她脖子后面细嫩的皮肤,许轻衣身体颤了下。

陆庭深:“你身体这么喜欢我,怎么你就对我一点感觉没有?”


其实没说完,但韩婷婷听出许轻衣声音里的不耐,小声回答道:“说完了,许总再见。”

许轻衣淡淡嗯了一声。

挂掉后,许轻衣把奥迪A8的车牌号发给韩婷婷,让她注意这辆车。

回到家时,陈姨见她一个人,还只穿了单薄的衬衣,连忙倒了杯热水递给她:“夫人,先生今天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她接过水,手指微微用力,握紧水杯,垂眼淡然说:“他不跟我一起,不是很正常?”

“那您吃饭了吗?”

被陆庭深赶下车后,她是走回来的,倒真有些饿了。

“没有。”

“我给您下碗长寿面!”

许轻衣意外地抬起眼:“陈姨,你记得今天是我生日。”

陈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去年今天,先生给您又是送花又是送礼物,我就记住了。”

提到陆庭深,许轻衣神色淡了些。

去年他们结婚一年,这种形式主义,他倒是没怎么落下。

没想到今年连装装样子,都不愿意了。

许轻衣的长寿面吃到一半,陆庭深回来了。

看见她跟没事人一样坐在那里,他一贯冷淡的眸子缩了缩,将她落在车上的外套扔给了她。

许轻衣轻放下筷子,松弛地靠住椅背,淡瞥了他一眼:“怎么回来了?”

陆庭深身上残留着外面的冷风,寒气凉得让人害怕,“我回家,还要跟你解释理由?”

她轻挑了下眉,用纸巾慢条斯理擦了擦嘴。

陆庭深走过来,拉开餐桌椅坐到她对面,双腿微敞,身体往后仰。

陈姨很有眼力见地又端上一碗面。

他自然地吃了起来。

许轻衣碗里还剩一半,她看向陆庭深,他吃相很斯文,不急不缓,连身上的寒气都不知不觉化开。

察觉她视线,他淡淡抬眼,说:“饱了?”

她轻摇头,低头继续吃面,吃完的时候,陆庭深也正放下筷子。

他起身往楼上走,路过她身边时说道:“礼物在你房间床头。”

她心里一滞,抬头看他,“你没忘记我生日?”

陆庭深脚步顿住,回身没什么情绪地望向她:“上次情人节没给你礼物的事,第二天就传到老爷子和老太太耳朵里,不是你的杰作?”

许轻衣并不否认,嘴边反而噙起似有若无的浅笑。

“不管怎样,多谢。”

她语气轻快了些。

她冷淡惯了,平时总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现在笑起来,比那种一板一眼的无趣表情有意思多了。

再加上,她那张脸实在勾人。

陆庭深瞳孔变深,说:“我去洗澡。”

洗澡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她和他之间的婚姻,别的没有,就是不缺床事的默契,不过今晚,许轻衣身上一片一片被他捏得发红,触目惊心得很,她连怎么昏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许轻衣是在急促的手机铃声中醒来的。

她趴在床上,没什么力气的手指摸索进枕头下面,试图寻找手机。

陆庭深的手臂越过她肩膀,先一步接了起来。

“喂。”

他也是被吵醒的,嗓音带着惺忪的嘶哑感,有种懒散的性感。

电话那头先是一阵沉默,而后响起小心翼翼的年轻女声:“许,许总?”

陆庭深英俊的眉头倏地拧起,将手机扔到许轻衣手边:“你的。”

来电的是韩婷婷,说今早的会议,大家已经等了半小时还不见她来,所以来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许轻衣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她居然因为和陆庭深干那档子事,连工作都给睡过头,实在是太不像话。

“抱歉,耽误大家时间,先散会忙自己的事,会议要讲的事,我会单独让人发通知。”

“好,那我先挂了,许总。”

韩婷婷那头慌慌忙忙结束了通话,许轻衣觉着奇怪,也只当是因为刚才陆庭深接了电话的原因。

直到进公司,她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会似有若无地落在她身上,且充满好奇和八卦。

接了几个客户的电话后,韩婷婷正好一手端着咖啡,另一只手拿着一叠资料进来她办公室,一齐放在她办公桌上。

许轻衣刚拿起咖啡尝了一口,就见韩婷婷光速退到门口说:“许总,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她那副做贼心虚的表情可太明显,许轻衣轻扣了下桌面,淡声开口:“站住。”

韩婷婷站在原地,眼神慌乱,手足无措地看着她。

许轻衣:“闯什么祸了?”

“闯祸?

没,没有啊!”

韩婷婷摆手飞快否认,可一对上自家老板审视的目光,就不自觉地投了降:“许总,我说了,您可别生气。”

许轻衣并不应她:“说。”

韩婷婷:“就是那什么,早上跟您打电话的时候,我不小心碰到了扬声器,所以......”所以现在全公司都知道,自家老板昨晚,跟一个男人睡了一觉。

尤其那男人的声音,性感低沉的要命,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对方一定长着完美无缺的脸,和让女人沉沦的身材。

再说以他们老板的条件,不管是外形还是赚钱能力,可都不是一般的男人能配得上的,谁不想一睹睡了他们老板的男人阵容呢?

陆庭深这样的男人,的确万里挑一,很难不吸引各式各样的女人贴上去。

不然许轻衣也不会隔三差五,就能拿他那些桃色照片来威胁他了。

不过这会儿,许轻衣只感觉自己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

她对自己的私生活向来讳莫如深,更不想别人知道,她和陆庭深隐婚的事。

韩婷婷看许轻衣面无表情,心里更慌了。

他们老板是那种表面看起来越是淡定,实际上越是生气的类型,还是后果很严重的那种。

她急急巴巴解释半天,许轻衣没什么耐心地打断道:“给你个机会,将功补过。”


许轻衣差点被水噎住。

她放下水杯,无波无澜地看向他,轻启唇说:“陆庭深,别恶心我。”

“你恶心我的时候,没见你手下留情。”

陆庭深长腿伸开,拉住她手腕,自然地把一冰袋放进她手心。

她抬眼,见他半边脸已经肿得有血丝渗出,垂眸往他身侧移去,手心收紧,将冰袋贴上他侧脸。

陆伯权这一巴掌是真把陆庭深当孙子在打,着实狠心,敷了快半小时,才稍微消肿。

许轻衣右手举得酸疼,换了左手,刚放下右手,陆庭深大手覆上她手臂,轻轻按捏起来。

他是医生,按摩的手法自然不在话下,许轻衣发麻的肌肉,缓缓舒展下来。

“不好奇我为什么被打?”

他问道。

她眼光微闪,有些促狭地说:“你混账事那么多,被打不是正常。”

陆庭深垂眸,和她四目相对。

半晌,他眉梢挑了下:“看我挨揍,你挺高兴。”

确实值得庆祝。

这话许轻衣藏在了心里,她本来没打算继续这个话题,陆庭深却一直盯着她,漆黑的眸有些意味深长,握住她小臂的指腹,轻轻摩擦着她内侧肌肤。

她认真思索了几分钟,才抬眼回看向他,说:“你跟爷爷提了离婚。”

他目光变沉,凝视她许久才动了动薄唇:“你愿意吗?”

“不愿意。”

许轻衣不假思索,顺便收回为他敷冰袋的手,将冰袋扔回桌上,任由他脸继续肿着。

陆庭深对她的回答并不意外,反而伸出手,平静地拂过她发梢,说:“你考虑清楚,和我互相纠缠,两看相厌,就是你想要的生活?”

“是你不愿意好好过日子。”

许轻衣淡淡地说,“跟你结婚这两年,我有做过亏欠你的事吗?

反倒是你,隔三差五叛逆得不行,一副不招惹女人就不行的样子。”

她故意把他说得像发情的人渣,也算是给自己出口气。

不知是不是因为被扇了一巴掌,把陆庭深脑子给短暂的扇当机了,不仅人没生气,还意味深长地捏住她下巴说:“我行不行,不是你最清楚?”

许轻衣配合地点了下头:“是不怎么样了。”

这回,他脸终于黑下来,直接把人拎到沙发上,双手环住她身体,许轻衣抵住他胸膛,拧眉拒绝:“这在爷爷奶奶家,别乱来。”

“他们喜闻乐见,巴不得明天就抱上曾孙。”

陆庭深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了。

许轻衣实在接受不了在老人家客厅里干那事,费了好半天嘴上功夫,才把陆庭深给哄到房间里。

结束后,许轻衣被陆庭深抱在怀里,他手臂捏着她细腰,突然冷不丁问了句:“你爱我吗?”

换做是别的男人,事后问这么一句话,许轻衣兴许会认为对方走肾又走心。

但这是陆庭深,走心是不可能的,他心又不在自己身上。

她猜测,他还没放弃说服她离婚的想法。

“以你的家世,就算跟我离了婚,十有八九不也是被逼着去和其他显贵家族联姻?

陆庭深,你应该感谢我跟你结了婚,至少你在外面招蜂引蝶时,跟我之间用钱就能息事宁人。”

“你如果缺钱,爷爷奶奶不会亏待你。”

许轻衣这会儿被陆庭深抱在怀里,他下巴抵着她额头,她看不见他表情,只听着他声音挺淡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现在的条件,跟我离婚,再找一个自己喜欢又疼你的男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陆庭深这话,说得可谓是冠冕堂皇。

许轻衣心想着,陆家基因还真是强大,陆庭深不仅手上持刀功夫了得,口才竟也这么了不起,说得她都想把他招来自己律师事务所了。

她半天没吭声,他便以为她有所松动。

正要继续开口,她却挣脱开他怀抱,什么也没穿的下了床。

“为了那个女人,你不仅愿意承受爷爷一巴掌,还肯低下头心平气和劝服我。

真让我刮目相看。”

许轻衣从衣柜里拿出浴巾,裹在身上后,心不在焉地扫了陆庭深一眼,说:“你就不怕勾起我好奇心,把那女人家底都调查出来?”

“你试试看。”

他语调懒懒散散的,眼里压迫感却生得骇人,整个人又恢复到一贯冷漠的姿态。

许轻衣的确想试试看,只不过不是现在。

现在她浑身腻腻的,得赶紧洗个澡。

洗完澡擦身体时,她听见外面有手机铃声在响,是陆庭深的。

她本来没当回事,但陆庭深似乎不在房里,许轻衣嫌吵,走出去扫了眼来电,是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如果是骚扰电话,一般不会接二连三的轰炸,她有种预感,是那个女人打开的,便直接摁下接听。

“庭深。”

穿进耳膜的女声很细,声音也很好听,像风铃一样。

许轻衣脑子里勾勒出小时候读过的童话故事里,那个垫一百层被子,都嫌豌豆咯人的公主。

“我伤口有点痛,不知道是不是发炎了。”

女人说这句话时,语调很隐忍,挺欲拒还迎的,不是同为女性,还真听不出来那股勾引劲儿。

“伤口痛就去医院挂号看医生。”

她不客气地好心提醒,“还是你腿断了,走不了路,要我转告陆庭深来接你?”

那头什么也没应,立刻挂掉了电话。

寥寥两句,许轻衣立刻判断出,对方在知三当三。

不然,也不会一声不吭地挂掉电话。

她淡然地放下手机,不动声色地删掉女人来电记录,顺便把对方号码记在了心里。

没过几天,在接待一位案子刚落地的客户时,许轻衣接到陆庭深的来电。

“你动我手机了。”

陆庭深声音冷冷的,明显是发现她动作,兴师问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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