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的心瞬间揪了起来。电脑屏幕蓝光映着二十个监控画面,每个镜头里都是我的脸:便利店、地铁站、甚至此刻这个仓库。
“surprise!”变声器的电子音从头顶喇叭炸响,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恶魔的笑声,“想救你妹妹?那就乖乖听话!”紧接着,操作台突然开始倾斜,妹妹的鞋摇摇欲坠,朝着下方滚沸的沥青池坠去。我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扑过去,就在那瞬间,钢索绞盘发出齿轮咬合的咔嗒声,整个仓库的照明系统同时熄灭,黑暗瞬间将我吞噬。
红外线光点突然爬满我的前胸,在视力适应的三秒黑暗里,我闻到熟悉的消毒水味——和监狱医务室一模一样的苯酚气息。子弹擦过耳际,带起一阵尖锐的风声,我忽然想起父亲血泊里那张残缺的档案,失踪者姓名栏隐约是“林”字开头。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关联?我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
天台上,狂风呼啸着,把手机屏吹得忽明忽暗。我紧紧盯着刚破译的代码,那串十六进制数对应着精神病院的地下室坐标。林夏的尸体躺在十米开外,她白大褂口袋里的金色徽章还在发烫,背面刻着我看不懂的拉丁文。
“你比预期早到了二十分钟。”穿防护服的男人从水箱后转出来,手里遥控器的红灯与我腕上电子镣铐同步闪烁。当他摘下防毒面具时,我听见自己后槽牙碎裂的声音——那张脸和三年前法庭上的陪审团主席重叠,此刻正映着码头升起的熊熊火光。我愤怒地瞪着他,怒吼道:“令尊不该重启旧案调查。”他向前半步,皮鞋尖已经悬空,“现在轮到你了,3257。”我握紧藏在袖口的紫檀碎块,貔貅兽角在掌纹里刻出血痕,质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想知道真相?晚了!”他冷笑着,那笑声里充满了嘲讽。
远处警笛声与手机震动同时响起,妹妹最后发来的定位正在快速接近这个天台。男人背后的云层裂开缝隙,晨光突然刺破暴雨,在我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