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复仇:冷情太子爷,你跑不掉!质量好文
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复仇:冷情太子爷,你跑不掉!》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无尽奈落”,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有一种男人,他什么也不用做,就站在那里,你就能感觉他与生俱来的危险和邪气。她第一次见到太子爷真容时就被狠狠震撼。她生于赌场长于赌场,练就一颗坚韧强劲的心,为了复仇蛰伏数年,她终于拿下了太子爷。但得到宠爱并不是她本意,也不是她的终点。后来一切尘埃落定时,她却走不掉了。...
主角:黛羚昂威 更新:2025-03-16 20:31: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黛羚昂威的现代都市小说《复仇:冷情太子爷,你跑不掉!质量好文》,由网络作家“无尽奈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复仇:冷情太子爷,你跑不掉!》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无尽奈落”,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有一种男人,他什么也不用做,就站在那里,你就能感觉他与生俱来的危险和邪气。她第一次见到太子爷真容时就被狠狠震撼。她生于赌场长于赌场,练就一颗坚韧强劲的心,为了复仇蛰伏数年,她终于拿下了太子爷。但得到宠爱并不是她本意,也不是她的终点。后来一切尘埃落定时,她却走不掉了。...
Pong身后只跟了一人,似乎被收了武器,看见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吃瘪一般,吓得额头两滴汗滑落,知道不能硬来,赶紧拉住Pong让他冷静。
“Pong先生,你别忘了,你今天是在谁的地盘,如果要是来求和的我建议你态度不要这么嚣张。”诺执举着枪似笑非笑,嘴上不饶人。
昂威翘着二郎腿,面不改色,手里还拿着那个洁白的瓷杯,杯子里的茶一滴未洒,他看了半晌戏,侧脸低声斥责。
“诺执,打狗也要看看主人,你什么身份,放肆。”
Pong听到他嘲他是狗,脸绿成一片,拳头捏得死死的,受辱一般。
黛羚看得手心出汗,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一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毫无保留的狂傲之气。
如果说面相上Pong是妥妥的坏人长相,那昂威就是一只外表看起来柔和美丽的美洲豹。
实际上内心充满了残暴的杀戮和野心。
如花姐所说,他的确比他老子有过之无不及。
昂威抬了抬眼皮,狭长的眼角带笑,挠了挠鬓角坐起身来,随意懒散的很,“Pong叔,小的不懂事,别发火,坐下说。”
Pong满眼猩红盯着诺执,但碍不住几个黑压压的家伙对着他,便只能顺着台阶往下走。
昂威伸手一抬,身后的几个人便齐齐放下了枪,他给Pong递上一支雪茄,吩咐人给他点上,随后自己也抽了一支放在鼻子底下轻嗅。
昂威观察了他一会,声音带着沉稳的笑,一脉如常。
“Pong叔,今天你难得来一趟,我想和你谈个条件,如果你愿意合作,我们接着往下谈,如果不愿意,大道分两边,我们依旧各走各,如何。”
打火机吧嗒一声,昂威手里的雪茄被点燃,他凹腮猛地吸了一口,血红的火星子将他深不可测的脸照亮。
他看人的那黑邃的眸子,就像是无底的深渊,让人后怕。
黛羚正看着,过道迎面走来一个端着酒的男侍,她只好装作迷路起身,懒懒先开了口,“怎么这的路这么绕,小哥,看山包房怎么去。”
小哥给她指了一条路,在回廊外面,他客气地说带她过去,黛羚也不好说不,不然容易露出马脚,便只好跟在他身后。
绕过两个拐角,到了目的地「看山」包房外,黛羚谢过小哥,站在门口徘徊,直到看到那个男侍下楼,她才又重新摸索回了刚才的地方。
但此时里面似乎已经尘消烟散,Pong和随从出门的时候,黛羚躲进旁边的转角,目送人远去才敢走出来。
她透过门缝看到昂威走到茶室一边慵懒落座,拿起一壶茶慢慢地斟,垂眼吩咐保镖。
“坤达,门口有一只小鸟,抓进来。”
一句轻飘飘的话,保镖脸上瞬息之间涨起不可思议的暴怒,黛羚脑子嗡嗡作响,但已经来不及逃跑,门被迅速从里面踢开。
男人凶狠的眼神正好落到门口娇小的女人脸上,挑了挑眉,声音很凶。
“还真有个不怕死的,喂,你鬼鬼祟祟地趴门口干嘛?”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黛羚后背的衣服,将她像拎小鸡一样拎到昂威面前。
她只是本能地扭动两下身子,那人便反手甩了她一记重重的耳光,然后扬脚狠狠地踹了一下她的腰窝。
黛羚正吃痛还来不及反应,突然两眼发昏腰间一阵剧痛袭来,猛地扑倒在地上,手里那瓶酒也摔成了一地碎片,地板翻滚起酒精的泡沫。
那人力气极大,她身体飞出去至少半米,头恰好撞上茶几的锐利一角,霎时破开涌出鲜红的血。
这黑道的保镖就算打女人也一点不手软,下手足够黑。
黛羚觉察到脸庞火辣辣的疼,她舔了舔嘴角腥咸,捂着脸想要爬起来,但腰窝被踹得太狠她直不起身,巨痛使她麻木,几乎失去知觉。
男人那一脚和一巴掌打得她天旋地转,哪里承受得住,就像是被强力扔到地上的玻璃摆件,碎裂一地。
昂威没有理会匍匐在脚下的女人,只低头侍弄茶具,喝完一杯上好的滚烫白茶,他才缓缓抬了眼皮,深邃的眼窝透出漠不关心的睥睨。
“抬头。”
他用泰语命令她。
但黛羚眼前发黑,仿佛五脏六腑都碎掉了,内脏翻江倒海的痉挛,撕心裂肺的疼,根本没有力气抬头。
昂威见她不理睬,伸出一只脚,用皮鞋勾起她的下巴,血顺着黛羚脸颊流向他锃亮的皮鞋,昂威微微皱眉。
黛羚紧咬着下唇,忍着剧痛,在脸被抬起后,她凶狠地瞪向高高在上的那个人。
昂威看清她脸的瞬间,脚尖不易察觉地颤动了两下。
他的瞳孔微张,眯眼端详着这双熟悉的眼睛,极力搜索着脑海中某段记忆。
因为疼痛而高高皱起的眉头下面,是一双如狐狸一般魅惑的双眼,眼里透着不耐和不屈,咬着带血的唇角,一张一合虚弱地瞪向他。
漆黑的长发涤荡在胸前,遮住那若隐若现,白净如瓷的两团呼之欲出的诱惑。
他仔细地看着她的脸,打量她的装束,大约知道是这里的小姐,“哪个包房的?这么不懂规矩。”
黛羚沉默不语望着他的眼睛,剧烈的疼痛,让她浑身微微颤动。
这人的眼睛,瞳孔是浓重的墨色,时刻想要把人往深渊里拉,仿佛把人看尽,无处可遁。
两人无言对视的空档,阿苏经理被保镖请了进来,一进门赶紧跪倒在地。
“威少爷,实在抱歉,她是新来的,还不太懂礼数,冒犯了您,还请高抬贵手。”
说着阿苏经理迅速滑到黛羚身旁,看到她血流如注的脸也吓了一大跳,赶紧拉着她赔礼道歉。
“你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去看山包房的吗,你怎么在这里,你知道这是谁吗,这是昂威少爷,还不赶紧认错,说你只是路过。”
昂威撤下皮鞋,黛羚瞬间瘫软,阿苏经理扶她起来,仍然陪着笑脸。
“威少爷,见谅见谅,她是中国来的留学生,泰语不好,肯定不是有意偷听的,是我让她上四楼来陪客人的。”
“中国人?”昂威挑了挑眉,来了兴趣。
一双白又长的腿伤痕累累的蜷曲着,鞋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他痴痴地盯了许久,索性趴在木桩上一动不动仔细端详,回味。
此时那张眉头紧锁的脸一抽一动,让他身体里穿流而过一股奇妙的电流,酥*痒痒,说不上来的感觉。
要说以往对这个女人只是单纯的想要身体占有,那么今晚,他更想做的就是抱着她,亲一下。
意识到自己有些下流的心思,他低头一笑,轻轻挪动身体,艰难地将自己主动送到了她的身后。
视线向下,伸手为她挽了挽头发,这样残破不堪的身体状况下,他竟然还生了兽意,他都觉得自己不是人。
此时,门口窸窸窣窣地有了一些响声。
他立即警觉起来,竖着耳朵仔细听,有脚步声和人说话的声音,但是明显不是援军。
他伸手将怀里的人轻轻摇醒,将手指比在唇前示意她不要说话,“有人在外面,把火打散,熄了,不要弄出声音。”
黛羚一跃而起,立即进入警备状态,用树枝将残余的火苗打散,埋上土,掩盖烟雾。
好在她之前在山洞门口堆了一些枯草,再加上本来洞口就不大,茂密的植物有半人高,如果对方不仔细翻找,应该不会找得到这个地方。
“是谁在外面?”她问。
他低声说,“对方的人。”
她有些奇怪,“你怎么知道。”
他低头扫她好奇的眼和唇,喉结暗涌,静默几秒,朝她意味深长地笑,“因为,他们不说泰语。”
这时,她从这奇怪的角度才察觉到,他抱着她,她蜷在他的怀中,他们互相依偎在一起。
究竟是什么时候形成了这种奇怪又尴尬的姿势,她不清楚,像刺猬一样倏地就弹开来。
他看她的动作,又笑,然后拍了拍胸膛的灰。
那群人似乎朝着车的方向走过去了,这是他们逃跑的最佳时机。
昂威将她的手拉起来,眉间散着温柔,跟她确定,“腿还疼不疼,能不能跑。”
她有些抱歉的神色,“可能不能跑,但是可以走快些,我会尽力。”
他抿唇点头,“我们朝着他们相反的方向走,走得越远越好,最好能碰上援军,我相信华欣来的人也正在找我们,坚持一下。”
两人达成一致,趁着外面的人短暂地远离,他们扒开草丛就开始往相反的方向逃命。
走了不知道多久,有时上山有时下山,最终他们在一处湍急的河流处等到了诺执他们的直升机。
彼时,黛羚几乎虚脱,对之后的一切已经不太有记忆。
她醒来时,视野以内白晃晃一片,正躺在医院的单间病房里,身上大大小小的伤都已经被处理完毕,头上挂着一瓶不知道什么东西。
窗外的天色明朗,被长长的深色窗纱遮蔽一大半,只透出几丝斑驳飞舞的细尘光束,那道看不清的逆光之下,是男人那张深邃的眼。
她察觉到旁边沙发里那道灼热的视线,昂威双腿叉开坐在那里正看着她。
他眸光深沉,面貌焕然一新,手里玩着一个银质打火机,看起来精神奕奕,同昨夜孱弱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终于醒了,挺能睡,足足睡了一整天。”
那只中枪的左手,此时用一根牢固的黑色骨折吊带固定在胸前,看起来伤口应该是已经处理过了。
她支起上半身,艰难地靠在床头,柔声问他,“你怎么样,还好吗。”
在大堂服务了将近四十分钟,被不怀好意的客人摸了无数把屁股。
黛羚跑到厕所准备整理一下思绪,正巧碰到一个服务员装扮的女孩扒着马桶在吐,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
黛羚本没打算理,但还是蹲下身给她递了两张纸巾,问道,“你怎么了,还好吗?”
女孩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匆忙拿过纸巾又一股污秽物吐了出去,才缓缓对她说了一句谢谢。
黛羚看了一眼她左胸的名牌,写着张雅若,张这个姓只有华裔或者中国人,而且她的泰语带着口音,便猜了一把。
黛羚用中文试探问她,“你是中国人?”
雅若转过头,仿佛看到了救星,嗓子有些干涩,“是的,你也是吗?”
黛羚点了点头说自己今天第一天来,然后问她怎么了,雅若回想起刚才的情景仍有些心有余悸,捏着双拳,“太血腥了,我实在受不住。”
“什么血腥?”黛羚追问。
雅若回答,她本来是一楼大厅的服务员,但今天地下拳场缺人所以就让她下去侍奉,因为比赛打得血肉模糊到处溅血,倒了两人都被抬下去了,也不知道命还在不在,雅若吓得神经都快崩溃了,全身发抖。
但是她不能走,下面有贵宾,怪罪下来,经理会发怒的,说着她两滴惊恐的眼泪流了下来。
黛羚一听来了劲儿,她赶紧把雅若扶起来,安慰她,然后假装为难的思考了一会,“你别害怕,这样,我不怕血,我替你去,咱俩交换,你帮我负责大厅,我去地下。”
雅若一听救命的来了,双眼闪着希望的光芒,“真的吗?可是真的很可怕,你确定吗?”
黛羚笑了笑,确定的嗯了一声,然后告诫雅若不要告诉别人她们换了的事,雅若说经理脸盲没关系。
"
这一场葬礼,让陈家展示自己黑白两道的人脉,风光尽显,在泰国除了皇室和军队,几乎可以横着走。
白天的长时间站立,黛羚身体极其疲乏,下午大殿里的俗子信徒散去,只留一部分僧侣弟子接替点香。
她知道今晚,陈家子孙会留在寺庙内守夜,这是她接近昂威唯一的机会。
夜色渐深,黛羚溜出大殿,在偏殿一个供他临时休息的客房附近草丛里埋伏蹲点。
卧佛寺说大也大,但能去的地方也并不多,除了佛塔就是佛殿。
她赌他一定会在这附近散步,毕竟这是寺内唯一一处荷塘,算得上僻静优美的地方,况且离他客房也近。
将近午夜,偏殿的客房点了灯,门口守着两个身形彪悍的马仔,没过多久,屋内就熄了灯。
昂威从屋中走出,她听到他沉哑的声音吩咐两个人不要跟着,他诵了一天经,要松松筋骨。
卧佛寺外有警察站岗,安全不会有问题,况且白天的行程已经让人疲倦不堪,两个马仔都有些犯困,此时也没力气去做任何事,直接答是,然后转身朝大殿方向走去,那边有椅子,还可以休息。
在昂威靠近之前,黛羚在岸边褪去了一身陈旧而厚重的僧袍,露出一袭轻盈的薄纱罩着里面浅色的内衣。
几乎和没穿区别不大,当然是她故意为之。
她脱去头上遮挡长发的僧帽,如瀑布般的黑色长发瞬间倾下腰间,她拿起一串佛珠转头望了一眼远处靠近的模糊人影,纵身跳入湖中。
她练过憋气,最多能憋两分半,这是她的极限。
黛羚此次行动的目的就是用美色吸引昂威的注意。
"
待平静下来,她抬头望天,深蓝色的苍穹,散布着漫天的星星,周围一片漆黑,震耳欲聋的哗啦声,显示她在水边。
环视一圈,适应了黑暗的目光渐渐能看清,她意识到自己正在瀑布的浇注之下,她平静了好一会,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胳膊,疼。
这不是梦,她还活着,突然多了几分喜悦。
刚才惊险无比的记忆重新回到脑子里,她让自己迅速冷静下来,开始观察周遭的形势。
她在一片草丛之中,身上不少刮伤,腿在流血,但好在似乎没伤及根本,很明显她是被巨大的冲击力甩出车外,但幸好那是一片柔软的青草地。
她咬牙,一瘸一拐地朝着不远处那个巨大的车影靠近。
车身残破不堪,几近损毁,翻转而落,前座两个巨大的安全气囊弹出,那人的身影她找不见。
她索性钻进了车中,身上湿透的衣衫让她嘴唇发颤,身体抖个不停。
当她拨开安全气囊,看到那人的脸的时候,庆幸之下,她心底有了两种情绪。
一种是对仇人之子的愤恨和冷漠,她完全可以不救他,不管他的生与死,把他丢在这里,让他在负伤之中慢慢地如剜心般痛苦的死去,这样丹帕和阮妮拉会终生陷入丧子之痛,她也算得偿所愿。
但心底另一个声音在反复揪扯她的经脉,让她纠结无比,她似乎没法做到做事不管,他还活着,错的是他的父母,不是他。
她本意就是通过昂威接近陈家,她想要让该付出代价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并不想伤及无辜,就算他再狠,他也并没有直接伤害过她,至少罪不至死。
男人心口剧烈起伏,似乎有心灵感应,耷拉的眼皮微颤几下张开来,那张煞白的脸映入他的眼帘,仿佛此刻才心安了些。
他拧眉又闭上了眼,声音发哑,竟有一种不易察觉的温柔,“有事没。”
那一刻,黛羚心里似乎动了一下,片刻之间就在心里下了决定,伸手迅速地去帮他解缠绕在身上的安全带,她摇头,“我没事,你呢,还好吗。”
男人笑着点头,动弹一下似乎是碰到了哪里,眉心一瞬耸成山,他咬牙,“这不没死呢嘛,愣着干什么,快把我拉出去。”
她想,先救他,至少这是一个得到信任的良机。
更何况他手下的支援可能不久就会来,她没什么下手的契机。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男人庞大的身躯拽出车外,男人四仰八叉地摊开身子喘着粗气。
黛羚只瞧见他几乎染红的半边衬衣,手臂处还潺潺往外渗出血,骇人至极。
幸好,除此之外,只有些轻微的外伤。
看来这个山谷距离他们坠落的公路还不算太高。
漫无边际的黑,冰冷刺骨的夜,他们跌落至无人的山谷,此时空气中飘着一种绝望和无力感。
男人挣扎半晌艰难爬起身,一动不动地看着她,“能走吗。”
她说能。
“那赶紧先离开这个潮湿的地方,夜里林子里气温低,容易失温,我们先找个干燥的地方把身上的衣服弄干,华欣那边在赶来支援,估计天亮就会到。而且对方的人马肯定在找我们,我们不能再待在这里。”
他环顾四周在找方向,然后指着斜右方说,“就那边,有岩石的地方估计有山洞,也好栖身。”
两人身上都是单衣,也都已经湿透,确实是需要热源来暖身子,不然可能会发危险,在这种情况下,黛羚佩服他有条不紊的冷静。
她当然明白,他这句表面带着威胁语气的话的真正含义,不过心底莫名就是想较劲儿,看不惯他那高高在上的姿态。
他呵一声,不耐挂了脸,“不明白滚回学校重新学语文。”
他蹙眉抬起她的下巴,手指划过她微肿的脸颊,语气柔和下来,“给人打就那么过瘾?”
这一刻,她窥见他眼底罕见的温柔,但她知道,这绝不是他本性。
食指和小指上的金属指环摩挲过她灼热的脸,她心际一凉。
“腰呢,好些没。”他胸腔的火已经要喷涌而出,却还惦记着这事。
黛羚忐忑地说还没好。
他盯着她得眼睛,呼吸开始浓重错乱,无声对视那数十秒,她借着风和月,将他脸的一寸寸看了个明明白白。
男人鹰隼般墨色的眼眸,邪肆清晰可见,似乎下一秒就要把她拉入深渊底层,那万劫不复之地。
“别乱动。”
她挣扎几下,他的长指更攥紧了几分,敞开的胸膛起伏,终于按耐不住,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不管不顾吻了上去,粗糙的掌纹摩挲着她的头皮,酥酥*痒。
散架就散架,他管不了那么多破事。
“嗯~”
她寻不到出口,只能吟声以示抵抗。
"
昂威一个人在饭厅用了餐,翁嫂偷偷问他小姑娘做的菜怎么样,他擦了擦嘴,漫不经心点烟,“盐重了些,叫她下次少放点。”
翁嫂低头看四个菜,黛羚做的三个,她做的一个,他精准吃完了那三个,一点不剩,唯独她做的蚝油芥兰,他估计只动了半筷子。
翁嫂轻笑,他在嘴硬。
回头瞧了一眼厨房,小声道,“少爷,这黛羚姑娘生得好模样,人也温柔的,蛮好相处。”
他睨着雾霭笑了一声。
那晚,他们俩始终也没有说任何话,昂威吃了饭便上楼洗漱休息,黛羚陪着翁嫂收拾了厨房就坐船叔的车回了家。
她觉得,昂威这人可能还真是弄她来做饭的,因为翁嫂的手艺她刚才尝了,实在是不容乐观。
第二天黛羚在门口候船叔的时候,雅若抱着书从身后拍她,“黛羚,上次多谢你替我顶班啊。”
黛羚点头,望着远处徐徐靠近的黑色轿车,她只想快速结束对话,“没事,我......有点事,等个人,你先走吧。”
豪车打眼,锃光瓦亮的顶配版劳斯莱斯,雅若不会不认得。
“黛羚小姐,久等了。”船叔还是将车稳稳停在了两人面前,雅若的表情是有些意外的。
黛羚面不改色,到这步也只得坦然应付,朝雅若挥手,“雅若,下次见,我有点事先走了。”
说完,她钻进了车中,随着一阵汽车尾气消失在浩荡的车流之中。
雅若一直盯着那辆车完全消失在尽头。
她肯定想不明白,同黛羚都是穷苦留学生,为了生活都曾在风月场所兼职,就算她现在傍了些出手大方的老板,也只不过是多给点小费给她,从没有这么正大光明地给与她什么便利。
今日所见,黛羚显然是段位比她想得更高,更深藏不露。
*
那晚是周五,车流比平日拥堵,半途船叔接了个电话,面色凝重,应声说好。
他从车流中拐弯掉头,侧脸跟她解释,“黛羚小姐,实在不好意思,少爷有急事要用车,我们先掉头过去接他吧。”
她还能说什么,只能点头说好。
三十分钟后,车在靠郊外的一座外观恢弘的建筑内停车场停稳,墨色车窗外,几个马仔簇着打头的是坤达。
唯独不见那人。
船叔降下车窗,坤达上前衬在窗沿同他交流,“船叔,今晚出城去华欣,带家伙,你载少爷,我们几个开车垫后。”
船叔大约知道不算太好的事,但通常这种场合他不好多嘴问,只应声好。
话正说着,那人身侧带风般,衣袂飘扬,俊眉逼人,从门口忽然现了身。
船叔见势立即开门下了车,迎上去,低声道,“少爷,我以为是接你回家呢,这不顺道还载了黛羚小姐,人还在车里呢,是先把她送回去?”
坤达一听这名字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瞬间明白过来,朝车里意味深长地挤眉弄眼。
那人敛眸接过手下递过来的一包东西,拧着眉瞥了后车窗一眼,他们隔着墨色相对而视。
"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