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易南欧阳的其他类型小说《南方没有他全局》,由网络作家“王小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己。我帮不到陈易南,我也搭救不了他,我能做的不过是听他说话,叫他出去晒晒太阳,一起吃一顿简单的饭。直到他连我的电话也不接,我才觉得出了大问题。我找到他家去,把门敲得震天响,他来开门,我一下傻了眼。他一腮青胡茬儿,眼睛深深陷下去,面色晦暗,活像个吸毒鬼。“你这是干什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我又急又心痛,一个箭步跨进屋里。天,简直脏得不成样子,吃过的泡面碗就这么搁了一餐桌,一地空啤酒罐,整个屋子里弥散着一股子发霉的味道。我上前用力扯开窗帘,打开窗户让干净的空气流进来。转过脸,陈易南默默地坐在沙发收,双手捂着脸,似乎接受不了突如其来照进来的光线。我盯着他好一会儿,突然冲上去掰开他的手,我尖声问:“陈易南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不知道。...
《南方没有他全局》精彩片段
自己。我帮不到陈易南,我也搭救不了他,我能做的不过是听他说话,叫他出去晒晒太阳,一起吃一顿简单的饭。直到他连我的电话也不接,我才觉得出了大问题。
我找到他家去,把门敲得震天响,他来开门,我一下傻了眼。他一腮青胡茬儿,眼睛深深陷下去,面色晦暗,活像个吸毒鬼。
“你这是干什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我又急又心痛,一个箭步跨进屋里。天,简直脏得不成样子,吃过的泡面碗就这么搁了一餐桌,一地空啤酒罐,整个屋子里弥散着一股子发霉的味道。
我上前用力扯开窗帘,打开窗户让干净的空气流进来。转过脸,陈易南默默地坐在沙发收,双手捂着脸,似乎接受不了突如其来照进来的光线。
我盯着他好一会儿,突然冲上去掰开他的手,我尖声问:“陈易南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知道。”他一脸木然,我泄气地坐在他旁边,我们彼此沉默,外面的空气源源不绝地进到屋里,整个房间飘舞着灰尘。
最后我把屋子彻底打扫了一遍,又给他买了新鲜蔬菜和肉类,做了几个菜放到冰箱里。我拿了他的手机看了看,全是公司打来的未接来电,估计他也没去上班。
我说:“你已经不再是十八岁,你得对你自己负责,至少,欧阳不会喜欢现在这个你。冰箱里有饭菜,你可以热了吃。”
我转身离开。我不觉得欧阳有多爱他,真爱一个人是顾不了那么多的。陈易南去了美国,他日夜思念欧阳,可欧阳还是嫁给了别人。即使陈易南最后得到了她又如何呢?
陈易南生日那天,他来了我店里。看上去气色好了一些,但眼里仍是挥之不去的茫然。我们喝了不少酒,客人都走了,最后他吐得到处都是,伙计小周皱着眉头过来拖地。我挥挥手,示意让小周先走,他走了,离开时拉上了一半店门。
我和陈易南坐在空荡荡的店里,CD重复放着李宗盛的那首老歌,《鬼迷心窍》。我静静陪着他,说不出安慰的话,他在迷迷糊糊间问我:
不同的是,他已经复原,而我永远不会。
新工作朝九晚五,我穿着制服挤公车,手里提着刚买的早餐。半夜我做梦,梦见无穷无尽的时日,梦见模模糊糊的过去。我都不太相信小王子的话了,时间根本无法治愈伤痕,时间也无法抹去一些人的爱情。
谢宇对我锲而不舍,我开始接受他的邀约,我们一起吃饭、一起逛街、一起看电影、一起去清吧喝酒。没有任何一家酒吧有叫作“南方”的酒,我也不介意,那蓝色的酒从一开始也只为一个人而调。只因为他的名字里有个“南”字,而且他喜欢穿蓝色的衣服。他说过,我们湖南人,总是lan、nan分不清楚。
我不再是十八岁的小女生,我是一个成年人,在这没有他的南方城市,以后的生活,我还是要过下去。
但是要忘记那个睫毛长长的男人还是不太容易,每次看到穿蓝色衣服的背影,我都会走神。
然而,这一切已经不再重要。
知道那件事让你很难过,但你未免言过其实,但是用一辈子记住一个人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已经五年了,但我好像还活在昨天,在国外我神经衰弱,常常要喝酒才睡得着。回来之后,工作强度很大,但我照样失眠。”他无奈地摊摊手,“你会觉得我可笑吗?”
我嘬了一口咖啡,真苦。
他忘不了欧阳,带着颗破碎的心,生活了五年。人人都往前走,他依旧痴心。
我们吃完早餐去了家居市场,最后我买了一张蓝色的沙发,放在店里很合适。陈易南来喝酒的时候喜欢坐在那张沙发上,我过去跟他聊天。我们再也没聊起欧阳,仿佛那个早上他流露出的脆弱只是我的错觉。当然,我明白不是。老实说,我除了耐心等待,也只有耐心等待。
一整个夏天,我都和陈易南在一起。当他穿着蓝色衣服靠在沙发上时,就像是要和沙发融为一体了。
陈易南问我:“你笑什么?”
我不说话,只是保持那个笑容,他也笑了:“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这些年我听过爱情故事,可没有一个故事能比陈易南的故事更叫我伤心。他回来是为着欧阳,而且他找到了她。
“你知道吗?她当年匆匆忙忙找了个人结婚,婚后她的丈夫对她不好,她不幸福。”
我仍笑:“所以呢?”
“我们还爱着对方,也许这次我们可以堂堂正正在一起。”
我递上一杯“南方”,他说:“南方这种酒真好喝,我从没有在其他地方喝过,下次我带她来喝好吗?”
我点头,我当然不会拒绝。这个年代,感情是奢侈品,没有几个人真的当回事,陈易南却念念不忘,他是可贵的。
那天陈易南离开之后,我给自己调酒,一杯一杯,我喝醉了。伙计小周扛着我送我回家,我知道他喜欢我。可我不喜欢他,我觉得他的眼睛太小,穿衣又有些土。我也不喜欢送花给我的那个男人,我老是记不住他的脸,这五年还有不少人对我示好,可我都不喜
笑我的普通话,他们说你们湖南人总是lan、nan分不清楚。”
我笑起来,笑的时候头往后仰,看到吧台上方那一排水滴状的吊灯,我突然觉得那些灯的形状太像眼泪了。
在南方小城这家名为“南方”的店里,我调了一杯叫作“南方”的酒给一个五年未见的人。
2
陈易南是父亲同事的孩子,我们从小在一个院子里长大,楼上楼下。他逼我叫他“哥哥”,我不大愿意,他只比我大四天而已。
“叫我一声哥哥,以后每天都请你吃冰激凌。”十一岁的陈易南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不示弱地回盯着他,神经却绷得很紧。
“为什么不能叫我哥哥?你反正小名叫眉眉,跟妹妹的发音也一样。”他说。
“因为你不是我哥哥。”我说。
我们之间进行了太多次如此这般的对话,无聊透顶,最终我拗不过他。他很是高兴,果真请我去吃了冰激凌,我举着那支娃娃头,日光晒得奶油化了我一手。
“你跟这支娃娃头长得太像了,你们都是大头。”陈易南取笑我,我一怒之下把快融化的冰激凌扔到他身上。他反过来追打我,我们在院子里一路跑远。
其实不只这一件事,我总是没办法拒绝他。我跟着他做很多男生才会做的调皮事,只为了大功告成的时候他跟我一击掌,长睫毛隐隐跳动,那画面真是美好。我们成了大院里出名的捣蛋鬼,父母经常把我们叫到一起挨个训斥。我用余光瞄他,他一脸嘻嘻哈哈,我也不觉得挨骂叫人难受,反而窃喜。我有种错觉,似乎我们就应该永远这么站在一起。
我们的确总是在一起,到高三那年我们连补习英语也在一块。其实我的英语成绩并不至于那么差,但是陈易南爸爸来我们家做客时说起要给他请英语补习老师,我便很踊跃地提出我也要去。
补习老师姓欧阳,二十二岁,还是在校的大学生,补习是她的兼职。她肤色很白,长发几乎快垂到腰间,总是穿麻布的宽身连衣裙。她对我们
1
我的店叫“南方”,在去我家必经之路的路口拐角。
店很小,只有一列吧台和两张沙发,一色的木头装潢。我卖调酒,酒柜之上花花绿绿摆满了各种酒瓶。闲时我坐在店门口看着路口人来人往,春风秋雨,一年又一年。
我很少笑,我只面无表情地站在吧台后调酒,招呼客人的事都是唯一的伙计小周来办。小周告诉我客人私底下说“南方”的老板娘有着一张死鱼脸,我不介意,我不需要笑给全世界看。
陈易南出现的那天是二十四节气里的夏至,这一年反常地热,蝉没完没了地叫着,太阳呈现一种亮到极致的白。我跟小周合力将沙发抬到外头晒晒霉气,然后陈易南拍了我的肩膀,我回过头,阳光刺眼,以至于陈易南在阳光下的身影让我一刹那有些头昏。
我们坐在吧台两边,我递给他一杯浅蓝色的调酒,跟他身上的蓝色POLO很相衬,他还是那么喜欢蓝色。
陈易南低头喝了一口,长睫毛扑了两下,他有着比女孩还美的睫毛:“嗯,不错。”
“你还好吗?”我问。
每次的久别重逢似乎都适合用这四个字做开头,陈易南五年前去了美国,这五年我们很少联络,而他也没有回来过。陈易南跟我聊起他在美国的学校,繁重的功课,他每年都考第一名,是同学嘴里可怕的天才。我不太相信,我记得他连最基本的英文单词也默写不出来时一脸的窘相。可是我转念一想,五年了,人是会变的。
“五年里有遇到过喜欢的女孩子吗?”我看着他手里空掉的高脚杯。
“跟两个学妹谈过恋爱,不过时间挺短的,你知道啦,我喜欢比我年纪大的。”
陈易南说这话的时候很轻松,仿佛当成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我的心无端端一沉,我拿过他的酒杯,给他调另一杯酒。
“调酒都有个很好听的名字的,我刚喝的这杯叫什么?”他问。
“南方,跟我的店名一样。”
“你知道吗,在国外的中国同学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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