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辛姬辛文姬的其他类型小说《辛姬辛文姬结局免费阅读我为妻子献身七次后,她疯了番外》,由网络作家“英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云宣笑笑不做声,反而辛文姬直点头。望向裴云宣眼中的情意,深的叫人想忽视也难。他们坐在我亲手栽种的桃花园里,聊着两人将要结成连理的喜事。可只有我看的出,辛文姬的笑容里多克一抹郁色。十来天已过,我的躺在石莲台上,纹丝未动。她心急了,明明以往我每次都能醒来,为何这次不行?她一身火红祭司袍也压不住眼里的焦躁,围着我的尸身转了几时圈。她看了我一眼又一眼,可我还是不动。最终她咬牙切齿地吼道:莲清,你再不醒!我就要嫁给裴云宣了,连带着那把宝剑一起。我眼里满是讥讽,静静地看着她发疯。她死死地盯着我惨白的脸。突然,我的身体猛地动了一下,她眼神一亮,立即扑到我胸前察看。可我一早知道,那不过是她上次发疯,将我尸体上染了酸梅酒引来的虫子作祟。她眼里的光暗...
《辛姬辛文姬结局免费阅读我为妻子献身七次后,她疯了番外》精彩片段
裴云宣笑笑不做声,反而辛文姬直点头。
望向裴云宣眼中的情意,深的叫人想忽视也难。
他们坐在我亲手栽种的桃花园里,聊着两人将要结成连理的喜事。
可只有我看的出,辛文姬的笑容里多克一抹郁色。
十来天已过,我的躺在石莲台上,纹丝未动。
她心急了,明明以往我每次都能醒来,为何这次不行?
她一身火红祭司袍也压不住眼里的焦躁,围着我的尸身转了几时圈。
她看了我一眼又一眼,可我还是不动。
最终她咬牙切齿地吼道:莲清,你再不醒!
我就要嫁给裴云宣了,连带着那把宝剑一起。
我眼里满是讥讽,静静地看着她发疯。
她死死地盯着我惨白的脸。
突然,我的身体猛地动了一下,她眼神一亮,立即扑到我胸前察看。
可我一早知道,那不过是她上次发疯,将我尸体上染了酸梅酒引来的虫子作祟。
她眼里的光暗了,眼底渐红。
半晌,她似是疯魔一般,歇斯底里吼道:我只是射了你一箭,你至于这么小气睡这么久?
你第二次被人做成人彘,被野狗撕碎了都没事,这次又闹什么!
她话一出,我渐渐透明的魂体,情不自禁地抖了抖。
不为其他,死的太疼太惨。
可这一切都拜她所赐,裴云宣被前朝余孽惦记,怕死又想出去玩,于是辛文姬让我穿上他的衣服做他的活靶子。
被撸的那晚,我先被人挑断了手筋脚筋,后又被斧头一下下砍断手脚塞进一个装满烈酒的坛子中。
全身被泡在酒坛时,那烧心的疼恨不得让我咬舌自尽。
可我却愚蠢地等着辛文姬能来救我。
可辛文姬仿佛忘了我,天天陪着裴云宣四处游玩,再没派人来救我。
再后来,我被扔在乱葬岗上,活生生被野狗撕咬,分食。
皮肉不剩。
后来,我得了一种病,见狗就颤抖不止。
思绪抽回,就看到辛文姬涨的通红的脸,她恶狠狠地踹了我身体一下:你既然那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她眼里癫狂之色明显,随手取下身后利刃,朝我尸体一步步靠近。
我闭上眼,再不忍心看。
次日一早,她就宣布脱去大祭司只为,要嫁给三皇子裴云宣。
有人问他,跟随我多年的莲清怎么办?
辛文姬冷着脸讥讽道:自然是赶出府去,乡野之子,配我几年已算是大造化。
难不成还想与我偕老?
笑话!
我苦笑着点头,说的没错。
我可不就是个笑话!
至此,裴云宣住着我的院子,拿着我的宝剑,和我的女人耳鬓厮磨。
这场仗,他赢得彻底。
而我即将,魂飞魄散。
十二日后,辛文姬见我一成不变地躺在莲台上,一丝变化也无。
她终于怒了。
她一把拖起我的尸体重重掼在地上,眼底猩红地大吼:别装了!
再不醒,再不醒!
我就将你全身的肉全割了,喂给裴云宣!
我轻叹一声,摇摇头。
这人,怕是要疯了。
下一秒,嘭一声,她手上的利刃直直摔在地上,她像是被什么咬到一样,发着抖。
嘴里呐呐道:怎么会有这些,昨天还没有……昨天还没有!
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一把挥开我的长袍,双眼紧紧地锁住我全身。
可惨白的身躯上,早已长满了块状瘢痕和吓人的青紫。
生前所受的全部瘀伤,此时一一显在我身上。
密密麻麻,可怜又恐怖。
即便我已经死了,只要一想到挖心之痛。
止不住红了眼。
心口被箭矢洞穿的伤口,被利刃挖心的创面,好大一个口子连接着一片青紫,正是她亲手所为。
那些块状的瘢痕……竟是……尸斑。
我扯了扯唇,这福气不要也罢。
辛文姬挖我心时,我已经变成一抹孤魂。
明明魂体是不会痛也不会流泪的,可我还是痛不欲生。
我看着她熟悉的为我穿上白袍白衫,将我的尸体放在密室的石莲台上,点了两柱香,便拂了拂袖子,转身离开。
第一次复活,我用了一天。
第六次复活,我用了六天。
一次比一次久,所以这次,她确定我7天之后才能醒来,看也不看我一眼,转身就去了裴云宣屋子里端茶倒水。
我漠然地看着她的一脸笃定,只觉讽刺。
无论她这次等多久,我再也不会醒。
裴云宣看到辛文姬的刹那,本来苍白的面色瞬间迸发出明晃晃的欢喜,下一秒却又难过起来。
文姬,这次是我不小心,你别怪莲清,他不是故意拉扯我的,只是太爱吃醋了。
刚说完,还装腔作势呼了一声痛。
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难怪金星老儿说,凡人狡诈,他身上我总算见识到了。
辛文姬看他一直呼痛,更是心疼的紧,当即就表示:云宣,你们这次被撸或许不是意外,等莲清一醒,我就让他过来给你跪下道歉。
裴云宣一听,嘴角泛起隐约的笑意。
算了,他也是心爱于你才胡思乱想做了错事,我已然无碍,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他一届平明,你好好调教便是了,做什么生那么大气。
裴云宣不过三言两语,就坐实我为主谋的身份。
我真是气笑了。
那日若不是他非要拉我上街,我们怎么会被撸?
敌人目标明确,怀里甚至还有他的画像,我不过是他们意外的收获。
就在我转头呼救时,裴云宣误以为我要跑,竟然高声叫着我才是大祭司心爱的夫郎。
敌人一听,呲了呲牙,索性两人都撸走。
现在他居然还污蔑我是主谋!
我想一把掐死这个祸头子,可我的手生生穿过俩人的肩膀,伤不到裴云宣一丝一毫。
在外人眼里智慧卓决的大祭司,却偏听偏信。
她一看裴云宣如此大度,面上动容不已,立马端上剖了我莲心的那碗汤药。
喝了它,就当是莲清的赔罪。
辛文姬刚出了屋门,脸立刻沉了下来。
待到她来到密室站在我尸体旁,面色早已黑沉如雨,再无之前的温柔和婉。
她声音冰:当时若不是见你还有点用处,凭你一个贱民如何配的上我,做我大祭司的夫郎?
如此,还不安分!
等你醒了再算账!
我冷笑一声,看她怎么和一个死人算账。
裴云宣还在床上装病时,白夜城关于大祭司和三皇子情深义重的话本就出来了。
这不得了,看来大祭司是要拥戴这位三皇子,为他夺位啊!
这你就外行了,他两有情不假,但三皇子因身子病弱早就不在争储之列。
另个人担忧道:那,大祭司的夫郎怎么办?
众人一顿沉默。
不料,这传言没过隔几天就叫辛文姬知晓,她气得直砸了一方砚台。
找出这个人!
我要他的命!
护卫刚转身,裴云宣就拄着拐棍一瘸一拐走了过来。
眉心微蹙,一脸的担忧模样。
莲清为人大度,定不会与你我计较,你平日耗尽心神,实不该为些小事大生肝火。
刚刚还恨不得杀人的大祭司,瞬间就像被捋顺了的猫儿。
你身子还没好,怎么就下地了?
再说,大祭司府我说了算,与他一个贱民何干!
裴云宣不赞成地摇摇头。
我一个男子这些与我无碍,倒是你一个女儿家,受我拖累了。
若你不……他像是为难似的,硬生生停住了话头。
辛文姬见他为难,当即慌神道:大不了……我不做这个祭司便是。
言下之意,即使脱去祭祀衣袍也要与他相守白老。
裴云宣一听他这话,眼神一闪,立即红了两边的耳朵根。
假惺惺问了一句:莲清如何了?
要不等他醒了问问他的意见。
辛文姬面露迟疑道:也好。
裴云宣闻言一噎,微微颔首,转身却沉下了神色。
我死死地盯着辛文姬的脸。
为什么这个女人长得那么好看,却又那么残忍。
她明明说过,此生唯我一人。
她曾经说做大祭司是她毕生的事业,绝不能放。
现在,为了裴云宣宁愿抛去祭司身份,也要相携一生。
那我,又算什么?
可笑我明明成了鬼,还要再为她心痛难过。
我闭了闭眼,捂住死前的伤口,忍着心尖窒息般的疼。
金星老儿曾告诉我,若是这人能保我平安了结因果,得道成仙,这人也能一并带上天庭。
我捏紧了手心。
这样一个背情弃义的女人!
一个刽子手!
她,又怎么配!
我以为辛文姬已经忘了我的死活。
没想到第六晚,她提着一壶酸梅酒,悠悠晃晃来到了石莲台。
虽然酸梅酒是我极爱之物,但我也不敢奢望她是专门带给我的。
果然,她面泛一丝红晕迷迷糊糊道:云宣酒没喝完,还剩一点,硬要我赏给你。
碰上他这么好的人,真是你前世修来的福份,等你给他磕完头道完歉。
正好操办我和他的婚事,就当你赔罪了。
看她如今一副喜中带羞的模样,我心中一痛。
可与我成亲几载,始终对我冷冰冰。
我转身,再不看她一眼。
次日正午,她一身火红衣袍等在书房,可直到夜幕低垂,也不见密室大门像往常那样打开。
她慌了。
一口气走进密室,抬眸却发现我丝毫未醒,她抖着手试了试我的体温。
见我体温如常,她紧簇的眉头才渐渐放下。
毕竟,之前也有先例,第四次复活时,我是夜间醒来的。
想到此,她面色又冷了下来,凑近我威胁道:莲清,你是越发的不乖了,这次尽然让我生生等了你一天,再不醒,我就将你的身体大卸八块,拿去喂狗!
辛文姬身为大祭司兼白夜城城主,见惯尸体。
尸斑为何,她自然是能分得清。
她惨白着一张脸,摸变我尸体的每一寸,半晌猛地笑了起来。
她眼底红了一片,面色却是死人的白。
笑了一阵,她似是想起什么一样,一把抓着我手掌仔细瞧。
前几日被她利刃削下的断指,还是断的。
早已没了温度,结成了冰。
为什么……为什么?
你明明不是普通人……这一刻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大祭司,早已满面泪痕,唇色发白浑身颤抖。
可下一秒,她突地厉声大叫:莲清,我命令你给我起来!
你给我起来……她不停的哀吼着,嗓音逐渐嘶哑。
声声泣血。
我漠然地看着她崩溃大哭,心里无动于衷。
我以为她就此能认清现实,可下一秒,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猛地起身,急慌慌跑了出去。
给我把城里所有的巫医全部找来。
护卫们领命出门,拿着祭祀府的腰牌四处拿人,一时间白夜城内鸡飞狗跳。
百姓们纷纷起疑,祭司府到底是谁不好了,这么大阵仗。
等巫医们看到辛文姬,全都吓了一跳。
面前的女人逢头垢面,疯疯癫癫,哪还是英明睿智的大祭司?
只见她顶着一张白惨惨一张脸,拉住为首的巫医问:怎么样?
我夫郎他什么时候能醒?
巫医们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吱声。
只一个胆大的略抬头,低声说:祭司大人,这人已去了多时,回天乏力了。
话音刚落,一把冰冷的利刃抵在说话之人的肩上。
那人吓得浑身颤抖。
瞎说!
他死了6次,复活了6次,为什么这次不行!
没道理不行,一定是哪里出了岔子!
她声音嘶哑,眼底猩红,众人再不敢辩驳。
看着众人呐呐不敢言的样子,辛文姬气得大吼一声:不中用的东西,都给我滚!
这一批巫医出祭司府时,个个面如土色,直嚷着:疯了,真疯了。
从那以后,大祭司疯了的流言传遍白夜城。
她一手拿针一手拿刀,在我的尸体上补补刮刮,嘴里还喃喃道:莲清,等我把你的身子修好,你就不会再和我捉迷藏了……她用刀尖不停地刮着我胳膊上的尸斑,可无论怎么刮,总会有新的尸斑长出来。
越刮,她眼泪掉的越凶,最后扔了匕首,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
三皇子裴云宣果然坐不住了。
一个风清月朗的夜晚,他敲响了辛文姬书房的门。
进来。
屋内传来一道嘶哑的女声。
吱呀一声,推开了们,等见到了辛文姬,他惊得神情呆愣。
眼前的她面容凹陷,眼眶青紫,浑身透出一种死气。
等他看到书房中间的石莲台时,面色一变,猛地捂住口鼻,闷声道:文姬,这尸体已经臭了!
住口!
辛文姬反手一个响亮的耳刮子甩过去,直接把没留神的裴云宣给打懵了。
他不可置信地捂住脸,双眼瞪得老大。
辛文姬忽地低笑了一声,表情狰狞。
都是你!
如果不是你污蔑莲清害了你,他怎么会和我闹脾气迟迟不醒?
她眼里闪着疯狂,声音嘶哑继续道:是你,故意放敌人进来,挑拨我和莲清的关系,害我一箭射死了他。
是你!
嚷着惊吓过度,我才挖了他的心给你入药!
哈哈!
哈哈!
她绝望吼着,疯狂地笑着,唇角滑下一滴滴泪。
那撕心裂肺的神情,把裴云宣吓得踉跄在地。
他刚想爬起逃出门时,书房的门嘭地一声被重重关上。
裴云宣恐惧的转头,却被辛文姬拿着砚台直接砸晕,一下一下,鲜血溅在她惨白的脸上,格外渗人。
等他再次醒来,却见到辛文姬拿着利刃一步步靠近。
他惊恐地往后挪着,语无伦次说着:别过来……别过来。
辛文姬狞笑着:莲清的心给了你,我现在就把你的心剖给他。
裴云宣一听这话,脸色惨白。
他颤抖唇反驳道:和我有什么关系?
一切都是你自作主张……要不是你蠢笨如猪,偏听偏信,他怎么会被你射死?
你害死了他不算,居然还将他的心剖成几瓣,甚至不肯让他入土为安……哈哈!
你这个疯子,才是刽子手!
辛文姬的身影猛地一僵,眼里闪着浓得化不开的痛楚。
裴云宣看她心痛难忍,报复的笑容在面上不断放大,他语速加快:你道那天他被敌人押在城门口,为什么一句话不说吗?
他残忍的笑着。
因为,他被敌人用烙铁毁了嗓子,成了哑巴!
哈哈!
哈哈!
辛文姬一脚踹翻了裴云宣,嘴里嘶吼道: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话音刚落,她那把从不离身的匕首,疯了一般疯狂地插着。
裴云宣的惨叫声响彻天际。
看着辛文姬面染鲜血的的惨烈模样,我很想告诉她。
已经过去了,我都忘了。
可是被烙铁烫融嗓子的疼痛,却永远焊在了我心里。
那夜,不知道裴云宣和敌人耳语了什么,我被几个敌人拖了出去。
他们掐着我的脖子,用并不流利的汉话逼问我:告诉我,白夜城的攻防路线!
我抬眸,狠狠地唾在他们脸上。
他们兜头兜脸就是一顿毒打,再起身我还没喘过气来,他们就拿着一把烧红的烙铁狰狞着走过来。
不说是吧!
那就让你永远做个哑巴!
要恨!
你就恨那个小白脸吧!
你不是喜欢酸梅酒吗,我这就喂你喝。
她一手拔下壶盖,一首捏着我的嘴巴,死命地往我口中灌酒。
那姿势绝算不上温柔。
深褐色的酒液顺脖子直流到身上,染红了半边衣衫。
就像我殁那天,满地血红。
当晚,辛文姬书房的灯亮了一夜,次日一早,我看到她心腹护卫出了城。
第八日正午,她急匆匆再次来到密室,可面上尽是郁怒。
路上碰到文砚阁的老掌柜,还不分青红皂白把人骂了一顿。
她捡起一支湖笔冷笑道:只会惹祸的贱民,居然也想和云宣用一样的墨宝,真不知天高地厚!
可她不知道,那是我生前定来为她生辰礼备的。
我扯了扯唇,暗笑自己愚蠢。
第九日正午,她气势汹汹地拿着一份祭祀的礼单冲进了密室。
祈雨用的物品,你备了没有?
你到底还醒不醒?
再不醒,哼!
我就把你的尸体扔给野狗。
她嘴角牵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你不是……最怕狗吗?
临终之前,她又恨恨地瞪我一眼。
扔就扔吧,死人也不怕被狗咬。
她发疯似的在书房里发火,将东西扔了一地,直到裴云宣的出现,她的面色才缓了缓。
文姬,你的和田玉佩我给你打好了。
裴云宣的手心里躺着一块温润的玉佩,我撑大了眼仔细地打量着。
辛文姬有一块祖传的玉,我一直好奇想和她讨来赏玩,她看都不看我一眼直接拒绝。
你目不识丁,哪识得什么好物?
此玉我有大用。
可每每听她这话,心里就像被梅子腌过一般,又酸又疼。
我心里爱她,从不舍得忤逆她半分,可她转身,便将这块玉赠给了裴云宣,还做成了双心配。
果然是大用!
哈哈!
明明鬼魂无泪,可我眼角却湿湿的。
裴云宣见一地狼藉,低声问清原委,便笑着劝慰:莲清这次委实过分了,不过这祭礼我也有些经验,不如我来?
好!
两人你来我往凑在一起的样子,果然一对璧人。
我眼里带煞,可却无能为力。
隔日,辛文姬便带着裴云宣前往白夜城的祭庙,行祈雨大礼。
可她与我成亲时亲口说过,她为大祭司为百姓祈福,我就做她的祭礼官,为她操持。
谁也夺不走这个位置。
可一碰到裴云宣,她便什么都忘了。
满城的百姓看着一同出现的裴云宣,纷纷议论:不对啊,这祭礼管不是莲大人吗?
真么换成了三皇子?
莲大人多日未曾出现,说不定已经失宠了,三皇子才是大祭司的真爱。
我无声地笑了笑。
真蠢!
连普通百姓都看的比我明白。
我竟还执迷不悟。
回程之时,裴云宣貌似不经意地开了口:文姬,你身为大祭司总要约束好身边人,否则有碍的是祭司府在外的名声。
言下之意,我言行不妥误了祭司府的名声。
可我祭礼多次,从没出过岔子,裴云宣凭什么这么说。
我以为辛文姬会帮我正名,可等来的却是她的点头。
我眼里的光,灭了。
可裴云宣却眼神一闪,笑着建议:今日园内桃花正好,不如请些同僚回来赏赏花?
他这三皇子虽身在白夜城,却时刻想着揽权夺势。
上一次私下找我要求办赏花宴时,我便已城中刚遭受战火还在修整为由,拒绝了他。
没想到,他竟还不死心。
以辛文姬于政事上的敏锐和清明,断不会在此时答应。
因为白夜城一旦传出,大祭司在战期内不虔心祈福反而携众聚乐,定会引起朝堂不满。
可辛文姬居然没有矢口拒绝。
沉吟半晌,反而答应了。
情爱果真害人不浅!
我扯起唇角讥讽地笑。
当晚,辛文姬又拎着一壶酸梅酒来到密室,或许是裴云宣将她哄的高兴,她一贯的冰霜之色全化作了绕指柔。
莲清,你若再不醒,以后也不必醒了,有文宣在,我一切都好。
话落,她乐呵呵的又喝了一口。
我飘在空中,心里弥漫起酸涩的疼。
她醉红的双颊很美,可惜却不是因为我。
次日,辛文姬当着一众仆从的面宣布:这几日,家中一应大小事务都听裴公子的,若有不从,即刻赶出辛府。
众人唯唯诺诺。
裴云宣当即带着小厮,四处收拾,恨不得将祭司府翻出个天来。
一旦辛文姬面露疑惑,他便振振有词:既然是宴客,总得拿出主人家的做派,那番景象也太没规矩了些。
辛文姬当即照办。
原本要阻拦的话,一出口全部变成了夸赞。
我嗤笑一声,冷冰冰地看着。
我原身就是一朵莲花,自然喜阴爱静。
可裴云宣带着小厮气势汹汹的来到我的院子,将我的东西一应扔出门外。
兴誓旦旦道:这院子与大祭司的书房距离最近,我搬到这里方便与她商议正事。
辛文姬也不管,只吩咐一切听裴公子的。
直到,他翻出了我藏在箱底的那把宝剑,却被辛文姬一手拦住。
可裴云宣却不慌,淡声说道:文姬,听闻这是你辛府夫郎的象征,既然宴请同僚,咱俩的关系是否也要过下明路?
他见辛文姬面带迟疑,又装腔作势道:是我不好,不应该逼你,等莲清……话音未落,辛文姬早已将宝剑塞到他手心,并柔声叮嘱:此件锋利,小心些。
裴云宣闻言更是喜上眉梢,拿着宝剑看个不停。
而我,彻底心死。
桃花宴当天,祭司府门口马车不断,来往宾客无不夸赞府上气派。
而我的那些简朴之物,和我一样。
早已成了地下亡魂。
有要好的同僚,认出那把宝剑,直接笑问:大祭司这是要再娶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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