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玉婕张俊的女频言情小说《官场:草根逆袭之路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老冰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俊淡定的站在一侧,他虽然也很恼火,但不可能像泼皮一样去闹事吵架。潘军最为生气,指着收银员的鼻子,差点就要打她耳光了。其他几个同事在旁边跳着脚助阵。保安们冲过来,拉扯潘军他们,挤到了沈清然。张俊怕她受伤,扶了下她的胳膊,说道:“离远一点。”沈清然气咻咻的说道:“这里的人都是狗眼看人低!上次周副秘书长请客,包厢里也有服务员,却没有收过服务费,账单还打了八折!我们的账单不打折就算了,还要加收我们10%的服务费,分明就是欺负人。”张俊知道她说的是事实,商人看人下菜碟,结交权贵,是很正常的事。他早就看透了人世间的冷暖,对此浑不介意。保安和潘军他们先是推搡,继而打了起来!光头经理走过来,不停的挥舞双手,大声说道:“都消消气!有什么事好商量!不...
《官场:草根逆袭之路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张俊淡定的站在一侧,他虽然也很恼火,但不可能像泼皮一样去闹事吵架。
潘军最为生气,指着收银员的鼻子,差点就要打她耳光了。
其他几个同事在旁边跳着脚助阵。
保安们冲过来,拉扯潘军他们,挤到了沈清然。
张俊怕她受伤,扶了下她的胳膊,说道:“离远一点。”
沈清然气咻咻的说道:“这里的人都是狗眼看人低!上次周副秘书长请客,包厢里也有服务员,却没有收过服务费,账单还打了八折!我们的账单不打折就算了,还要加收我们10%的服务费,分明就是欺负人。”
张俊知道她说的是事实,商人看人下菜碟,结交权贵,是很正常的事。
他早就看透了人世间的冷暖,对此浑不介意。
保安和潘军他们先是推搡,继而打了起来!
光头经理走过来,不停的挥舞双手,大声说道:“都消消气!有什么事好商量!不要打架!”
保安这才退开。
潘军气愤的道:“你们饭店是黑店吧?强行收取我们的服务费,还敢骂人、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光头看了看潘军他们几个人,确定是自己不认识的,即便有些来头,来头也不会太大,也就呵呵一笑:“吃饭付钱,天经地义。我们这里都是明码实价,经过物价局审核的,你说我们是黑店,我可是要告你诽谤的!”
张俊轻咳一声,沉着的说道:“同志,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你们是为顾客服务的,做的是服务行业,就应该有笑脸迎客的自觉。我们对账单提出异议,也是我们消费者的权益!”
这话说得中规中矩,底气十足,震住了光头等人。
张俊从沈清然手里接过账单,拍在收银台上,俊目一扬,说道:“我们花了多少钱,我们付款!但是,你们骂了人,打了人,你们也得负责任!先道歉,再赔偿!”
潘军等人大声起哄:“对,先道歉,再赔偿!别惯着他们!”
这时张俊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掏出手机,一看是周康的来电,说道:
“周秘书长,你好。”
周康语气很匆促的问道:“马副省长呢?”
张俊说道:“我下班了,我没跟马副省长在一起。”
周康提高了语调,问道:“张俊同志,那你知道马副省长在哪里吗?我有急事找他。”
张俊如实回答道:“不好意思,周秘书长,中午时分,马副省长说他下午有事,让我不要跟着他,安排我在办公室里处理公务。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周康瞬间火气往外冒,大声喝道:“你是马副省长的秘书!你怎么可以如此放任自己?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得时时刻刻跟着马副省长!他在哪里,你就得在哪里!”
张俊微微冷笑,不软不硬的回敬道:“周秘书长,你说得对,我是马副省长的秘书,所以我得听他的话。”
他的意思很明显,马副省长比你大,我先听他的,再听你的。如果你俩的吩咐起了冲突,当然是以马副省长的话为准绳!
这话没毛病,却把周康给气坏了,哐啷一声挂断了电话。
张俊无语的摇了摇头,心想马红旗跑哪里去了呢?
周康为什么在这个时间点要找马红旗?还找得那么急!
省里又出什么大事了吗?
他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并没有回避。
那个光头听到了他的电话,诧异的看向他,若有所思,然后脸色一板,高声训斥收银员:“你干什么吃的?平时我是怎么培训你们的?对待顾客,就要像对待老公一样温柔!谁让你骂人的?赶紧向客人道歉!快点!”
他的态度,几乎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
光头刚才还在颐指气使,态度强硬,说要告潘军他们,忽然之间变得如此讲道理了?
就连饭店的员工,也一个个震惊不已!
这可不像是经理的作风!
能开这么大饭店的人,肯定有些来头,不然也拉不到省府的人来消费。
光头经理今天居然不硬气了?
这是怎么回事?
收银员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愣一愣的,委屈的道:“伍经理,我——”
“你什么你?向客人道歉!听不懂人话是不是?”伍光头拍了一下收银台。
收银员吓了一跳,赶紧向张俊他们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张俊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传扬出去,丢的还是他和马红旗的面子,当即挥了挥手:“算了!多大点事!结账吧!”
伍光头沉喝道:“且慢!”
张俊瞥了他一眼:“怎么了?还有事?”
伍光头拿起账单,赔着笑脸,点头哈腰的笑道:“免单!免单!今天是我们的错,得罪了贵客,实在是对不起。主要是我有眼无珠,不知道这位同志是马副省长的秘书。我道歉!”
众人这才恍然,原来是他知晓了张俊的身份,所以才前倨后恭!
潘军等人再看张俊时,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
张俊身为省长秘书的权势,在这一刻彰显无遗。
伍光头笑着将账单当面撕碎,问张俊说道:“我是这里的经理,我叫伍国光,还没请教贵姓大名?”
张俊没有回答的话,而是淡定的道:“免单?那我们可受不起!我们连餐饭都吃不起的人,怎么好意思让你免单呢?”
伍国光脸色一滞,知道张俊表面上冷静,内心是在生气的,便弯腰说道:“对不起!我说错了,这是我赔偿给你们的,刚才我们的保安不是动了手吗?这是赔偿款。”
张俊对沈清然道:“一码归一码!你先把账结了。赔偿款你拿着。”
这样一来,他就不必领伍国光的情,也没有收受对方的好处。
沈清然掏出钱来结账。
收银员不敢结,看向经理。
伍国光摆摆手,示意她结账。
结完账,伍国光又把这548块钱当成赔偿金,递给沈清然。
张俊他们走出西暖阁餐厅,伍国光一直在后面目送。
“真是解气!”潘军哈哈大笑道,“多亏了张俊!不然我们真要吃亏了。”
沈清然掏出钱,递给张俊。
张俊推拒,说道:“这本就是你们请我吃饭的钱,你们平分了吧!”
两个人的手碰到了一起。
沈清然轻抬眼皮,看着他。
张俊很自然收回手。
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张俊接听电话后,脸色蓦的一沉。
果然出大事了!
吴国权摸出手机来,一看来电显示的号码,朝孙全摆了摆手,又指了指张俊,然后往外面走,一边走一边接听电话:“喂,是我——”
张俊想离开,被孙全拦住了。
孙全神气活现的道:“张俊,你跑不了的!”
张俊沉声道:“想拦我?我看谁敢!”
如今的他,早非吴下阿蒙!
他有这个底气,因为他找到了靠山!
从这一刻开始,他不用再看单位这些人的嘴脸做事。
窝囊、容忍了整整五年,好不容易可以扬眉吐气一回,岂能错过?
看着张俊豪情万丈、意气风发的模样,孙全气不打一处来,冷笑道:“你有种!你打了我,又殴打了周院长,你还想跑?谢小雅,你愣着做什么?喊保卫科的人进来!”
谢小雅怔怔的站了起来,嗫嚅的说道:“主任,不用这样过分吧?我师父做事,肯定有他的道理。师父是个好人,他不会无缘无故打人的。”
她这是在帮张俊说话。
一屋子的同事,也只有她肯帮张俊说上几句公道话了。
孙全喷着唾沫星子,大声道:“谢小雅,你是不是有病?他没错?那错的人就是我喽?”
谢小雅抿紧嘴唇,声如蚊蚋的说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师父是个好人。”
孙全另外喊人打电话:“那个谁,小刘,你打电话给保卫科!快点!”
就在这时,吴国权又回来了。
只见他猛的大吼一声:“干什么?都是自己人,喊什么保卫科?我说孙全,你是不是没带脑子?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我们自己的好同志?张俊还是我们所里唯一的研究生呢!你得学会尊重知识,尊重张俊!”
震惊!
所有人都震惊莫名!
刚才那个嚷着要开除张俊的人,接了一通电话回来,就变了性子、改了主意?
孙全吓得瞠目结舌,期期艾艾的道:“吴所,这、这是怎么回事?不是你吩咐我拦住他,要抓住他去给周院长道歉吗?你还说怕影响我们和省人民医院的合作关系。”
吴国权挥了挥手:“你胡说什么呢?周院长是那么小器量的人吗?张俊同志不去道歉怎么了?谢小雅同志说得对,张俊为什么打人?必定有他的道理!”
同事们听了,简直不敢相信,这话出自吴所长的嘴!
太不可思议了!
所有人都震撼的看着这一幕,比看到外星人降临地球,比看到太阳从西边出来还要惊诧!
吴国权转身看向张俊时,换上了一副笑脸:“张俊同志,辛苦你了,这几年来,你在我们所里任劳任怨,操笔捉刀帮我们写了那么多的锦绣文章!我代表全所对你表示感谢!”
嗯?
谢小雅等人面面相觑。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吴国权是不是变傻了?还是刚才出门不小心撞破了脑子?
不然他为什么如此对待张俊?
这一刻的吴国权,看起来有点像条哈巴狗,而不像笑面虎。
中医研究所是事业编制单位,所长是正处级干部。
吴国权的职级,和周文斌是一样的。
以他这样的身份地位,居然要向张俊点头哈腰?
张俊心里跟明镜似的,吴国权刚才接的那通电话,必定是省府大院打来的,至于是谁打来的并不重要。
反正吴国权肯定已经知道张俊要荣升的事情了!
张俊故意淡定的问了一句:“吴所,你何故前倨而后恭?令我惶恐啊!”
吴国权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
他浸淫官场几十年,早就养成了三项绝招:变脸、厚黑、反复。
别说张俊现在只是讽刺他,便是说出再恶毒的话来,他也坦然受之,笑脸相迎。
张俊就算荣升到省府大院,给马红旗当秘书,撑死了也就升到副处级,这还得看他今后的表现,不然就是一个科长。
级别还是比不上吴国权。
但是!
级别不等于权力。
张俊虽然只是一个秘书,但身处权力的中心!
在全省卫生系统里,马红旗就是最大的官!
张俊成了马红旗的贴身秘书,等于是领导身边的红人。
朝中有人好做官,谁不想巴结领导的秘书?
想和领导搞好关系,又没有门路,只能结交秘书,再牵线搭桥。
即便有关系,你想见领导,还得经过秘书这一关。
领导的时间和行程,虽然归省府办几个秘书长安排,但具体到执行时,秘书却是最灵活的人,也拥有机动权。
因为他镇守在领导门外!
如果秘书故意为难你,那你十天半个月也未必能见上领导的金面。
吴国权虽然级别比张俊高,也必须讨好他。
他的这种行为,看在别人眼里,却显得太过惊奇,就跟看戏剧一样富于跌宕起伏的变化。
孙全更是不能理解,吴国权刚才还要打压张俊,以讨好周文斌,转过身又要讨好张俊了呢?
这太魔幻了!
太不现实了!
“吴所长,你这是怎么了?他是张俊,是我们所里一个副主任科员而已,你用得着拍他的马屁?”孙全忍不住把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
吴国权凌厉的瞪了他一眼:“孙全同志,你这就不对了啊!我哪是拍张俊同志的马屁呢?我这是在关心爱护他!张俊同志,你以后到了马省长身边,我们见面的机会可能就要少了许多。这样吧,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吃个饭,喝点小酒,当是给你饯行!”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
孙全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张俊真的要到省府工作了!
从吴国权的态度来看,不用说,张俊必定是当上了马红旗的秘书。
孙全感觉脑子嗡嗡的作响!
刚才他对张俊做了什么事?
他忽然想到张俊说过的那句话:你现在打压我,就不怕我时来运转吗?
完了!
完蛋了!
张俊真的时来运转,平步青云了!
办公室其他人的震惊程度,一个比一个夸张。
有人的嘴张成了O字,有人瞪着眼睛忘记了怎么眨回来。
张俊出息了!
他飞上梧桐树,变成了金凤凰!
最高兴的人,当然要数谢小雅,她飞奔过来,亲热的挽着张俊的胳膊,闪着美丽的桃花眼,笑盈盈的道:“师父,晚上我们一起喝酒哦!我陪你。”
她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眼神媚惑,神态甜腻,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企图,让人怦然心动,产生与她亲近恩爱一番的美好遐想。
张俊点头道:“危机,也是转机。不过这一次,一医院还只抓了几个科长。没有位置空缺,也就无从调整人事啊!”
这就是在指点蒋昌兴了。
只是不知道蒋昌兴听不听得懂?
“喔,是啊!我就不相信,那些人的屁股干净得了?”蒋昌兴是个人精,顺着张俊的话说道,“只要严查,肯定能查出问题来。医院是治病救人的地方,结果连这里面都出了问题,那害的可是人命!”
张俊点到即止,不能再多说。
吃过饭,蒋昌兴去结账的时候,果然打了五折。
蒋昌兴等都吹捧张俊,说张秘书面子就是大,在西暖阁餐厅,打五折这样的优惠,只有厅级以上的干部才能享有。
张俊哦了一声,心想这店还真有些底气。
只给厅级以上领导办至尊卡,也显得这些卡片的稀有,要是泛滥了,也就不值钱,显不出持卡人身份的尊贵。
伍国光笑吟吟的送张俊他们离开,不停的说着欢迎再次光临。
和蒋昌兴等人分别后,张俊骑着车回家,经过一个公交站时,看到站台的长椅上躺着一个人,旁边立着一块招幡。
张俊骑了过去,又退回来,停下单车,推了推那个人,喂了一声:“算命的!”
长椅上躺着的人,正是前几天给张俊看相的那个算命先生。
算命先生伸了个懒腰,口中念念有词:“做梦吃饭不充饥,哑巴做梦总不提,竹影扫尘尘不取,纸糊马儿不能骑。”
张俊笑道:“算命的,你还认得我吗?”
算命先生揉了揉眼睛,定定的看了看他,说道:“时来运转喜悠悠,一切烦恼从此休,万般通达皆如意,向后诸事不犯愁。你发达了吗?”
张俊哈哈笑道:“算命的,你还真有些本事,你是怎么知道我会发达的?”
“嘿嘿!”算命先生挥了挥手,说道,“雕虫小技,不值一提。”
张俊掏出一百块钱,放在他手里:“这是给你的算命费用。”
算命先生捏着钱,感叹的道:“好啊,好啊!我只收你五块钱,你却肯给我20倍的报酬!”
张俊问道:“老先生,你怎么在这里睡觉?不回家呢?”
算命先生摇头晃脑的道:“自己点火和点灯,自己说话自己听。一生运蹇多危厄,回想过去在梦中。”
说完,他又躺下呼呼大睡。
张俊怔了怔,心想此人也是个在红尘中打过滚来的高人。
他转身要走,算命先生忽然又喊住了他:“且慢走!同志,看在你如此大方的份上,我再送你一句话,保你官运亨通,步步高升!”
张俊扭头看着他,问道:“老先生,你还有什么指教?”
算命先生看着天上的星星,右手三指捻了捻,神神叨叨的说道:“先生不是等闲人,龙跃于渊屈可伸。只是水浅遭虾戏,一朝飞腾上青云。命恨姻缘不到头,此生应有断弦忧。若能高山遇流水,好景佳人共白头。”
张俊正要说话,又听算命先生说道:
“谋事成而又成败,不如守拙正为高。顺风江上满扬帆,未料江心有石滩。高谓轻舟易行,谁知车折其辐。”
说完,老先生又躺下,呼呼大睡。
能像他这样随遇而安的人,也算活得自在。
张俊记住那几句话,仔细思量,不得其解,便先行回家。
一进门,要不是看到妻子刘玉婕在家,张俊还以为走错了地方!
客厅里面坐满了人,有人没有座位,便站在一边。
刘玉婕满面俏红,脆声喊道:“张俊,你回来了!”
张俊何尝不知道这些大道理?
可是老实了—辈子的他,忽然之间要他捞钱,他却伸不出手来。
刘玉婕见他为难,说道:“你只要从中间牵条线,具体的事情,让玉达去做。你—句话的事,为什么不做?面子真有这么重要吗?”
她见张俊不搭话,无奈的起身去洗澡。
张俊拿起手机,回复沈雪的信息。
都市频道的晚间新闻,播出了马红旗到三医院体验民情的新闻。
其中还有几个张俊的镜头,拍的还挺帅气。
张俊看完新闻才休息。
刚上床,他手机响了—下。
他拿起来—看,是沈雪发了个晚安。
第二天早上,张俊到迎宾馆来。
马红旗的门开了,张俊忽然之间愣住。
因为他看到沈雪从里面走了出来。
大清早的,她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她昨天晚上就来了?
张俊不敢多想。
沈雪看到他,嫣然笑道:“张秘书早。”
昨晚还喊他张哥,今天早上就变成了张秘书!
张俊冷淡的点点头:“沈小姐早。”
马红旗随后走了出来。
张俊上前—步,接过老板的公文包。
他注意看了看马红旗的气色,好像比前几天都要红润有光泽,特别是额角,隐隐发亮,—脸的喜气洋洋。
老板真有喜事?
还是因为得到了沈雪的雨露滋润?
张俊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心不在焉。
他见过的美女也有好几个,像刘玉婕,谢小雅,还有沈清然,个个貌美如花。
但没有谁能像沈雪那样,这么快速的走进他的心里,让他有—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不见时,偶尔会想念。
相见时,又想着多相处—会儿。
有时就连睡梦里,也忍不住会梦到她!
难道这就是命中注定?
这就是真命仙女?
—整天,张俊都在想沈雪和马红旗之间的事情。
还好这天没有什么大事,他也不至于犯错误。
临近下班时,潘军过来,兴奋的说道:“张秘书,事情成了!三医院的内部报刊交给我们来做,做—期给我们两千块钱!大家都高兴坏了,说要请你的客。”
张俊提不起—点兴趣,淡然说道:“改天吧!我今天有事。”
潘军连声说那就改天再约,喜滋滋的离开。
手机响了起来。
张俊拿起来—看,并不是沈雪的信息,而是刘正杰发来的:
“哥们,下班了吗?晚上有空没有?聚—聚。”
张俊回复道:“暂时未知,等我消息。”
这时,另—条信息跳进他的视野。
沈雪发来的:“张哥,晚上有空吗?—起吃饭吧?”
张俊犹豫了许久,没有回复。
放下手机,张俊心里忽然之间空落落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抽走了。
说不上难受。
毕竟不是小年轻了。
何况连手都没有牵过,也谈不上是男女朋友关系。
如果她真的成了老板的人,那自己再想又有什么用?
跟老板比起来,他这个小秘书,又算得了老几?
张俊自嘲的—笑:“浮世生涯风外絮,异乡心事夜阑灯。与物有情宁易得,
莫嗔花解久留人。”
不过,他又觉得这不可能。
马红旗并不是那种贪财好色之人。
可是今天早上的事情,又要怎么解释?
沈雪又回了—个信息:“张哥,你不理我了?我可生气了哦!我知道你晚上没有事,因为马省长晚上有重要的宴会!”
张俊怔了怔,心想老板有晚宴吗?我怎么不知道?
这是不是更坐实了沈雪和马红旗的关系?
奇怪,他俩是怎么搭上的?
张俊嗤的一声自嘲:“马副省长看中我?谁跟你说的?我都不认识他。”
“师父,你别瞒我了。你要是发达了,可一定要帮我哦!”谢小雅眼神温柔,语气甜美,和平时的高冷完全不一样。
张俊又喝了一杯酒,豪爽的笑道:“好!我要是发达了,我就提携你。”
谢小雅是名牌大学的本科毕业生,又是在大城市里长大,身材窈窕,体态婀娜,冷白皮的肤色,带着些许胭脂红,俏丽不可方物。
她是个高傲的姑娘,自身条件优异,眼高于顶,所长吴国权家的公子在追求她,她也看不上,因为吴公子长相实在寒瘆。
张俊长得人如其名,俊朗阳刚,打从上学开始就有不错的女人缘。
但是现在的女人都很现实,男人长得帅气,只能招女人靠近,却不能让女人亲近你。
谢小雅平时和张俊走得近,但也刻意保持距离,显然是不想擦出爱的火花。
今天的谢小雅却变了个模样,温驯得像绵羊,让男人兴起占有的想法。
张俊遭受婚变,对眼前这个美丽性感的女人,自然会生出几许旖旎的念想。
两人喝完了一瓶白酒,其中大半是张俊喝的。
谢小雅只喝了一杯,展现出恰到好处的微醺娇态。
她扶着张俊来到招待所的房间。
张俊趁着几分醉意,右手勾搭在谢小雅的香肩上,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清幽香气,未免有些意乱情迷。
他一屁股坐倒在床上,醉意朦胧的看着眼前娇柔秀丽的脸蛋。
谢小雅羞涩的笑了笑,问道:“师父,你今天见到马副省长,是怎么谈的?他让你什么时候去省府上班?”
“没有!”张俊摇了摇手,打了个酒嗝,说道,“我在省府等了一个下午,也没见到他的面!”
谢小雅灵动的双眼滴溜溜的转动了一下,讶异的问道:“啊?不会吧?那你当他秘书的事情呢?”
张俊摇头晃脑的说道:“天方夜谭!马副省长有秘书,怎么可能让我当秘书?我哪有那本事?我哪有那资格?我只是一个副主任科员,马副省长的秘书,少说也得是个科长,甚至要副处长才行。”
“可是我听说,马副省长的秘书出车祸死了,这个事情封锁得很严,新闻上没有报导,那个秘书死在小车里,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女人,据说车祸发生的时候,他俩正在恩爱,被发现的时候,女人还是赤条条的呢!”
没想到谢小雅消息这么灵通!
同在一个单位,张俊却从来没听说过这种八卦传闻。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张俊知道机关里的消息传得特别快,但是不管事情是否真实可信,既然被封锁了,就不能乱传,便叮嘱她道:“胡说,我今天都见到马副省长的秘书了,你听说的肯定是谣言。不要在外面乱传。”
谢小雅眨巴好看的眼睛,把张俊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拿下来,说道:“师父,我知道了。那你好好休息,我回宿舍了。”
她的态度又有了一番转变。
当她得知张俊有可能当上马副省长秘书时,表现得格外热络,主动接近张俊,也不拒绝张俊对自己偶尔的触碰。
但听说张俊晋升无望后,又换了一副脸孔,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
张俊酒醉心里明,看透了这个女人的玲珑心思,他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然后倒头便睡。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七点半。
张俊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闻到一股馊味,他耸着鼻子找了找,才发现馊味来自自己身上。
他想到下午要去见马副省长,便回家洗澡换衣服。
家里冷冷清清的,妻子刘玉婕并不在家。
餐桌上留了一张便条,写着:“我转白班,晚上你回来吧?我有话跟你谈。”
张俊冷笑一声,将纸条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
他冲了凉,换上干净衣服,前往单位上班。
单位里的同事,似乎都听说了他的事,纷纷跑过来套近乎,嚷着要他请客。
就连办公室主任孙全,也一改昨日那高傲死板的嘴脸,笑呵呵的问他什么时候调到省府上班?
只因为自己去了一趟省府,得到了马副省长的召见,虽然连面都没见上,单位的同事对他的态度就有了180度的大转弯。
张俊再次领略到了权力的巨大影响。
当大家得知他并没有见到马副省长的面时,便又讪讪然的退开,不再围着他。
孙全背负双手,换上严肃的脸色,说道:“那篇文章,你赶紧写完,下班之前必须交上来。”
机关里的人情冷暖,张俊早就司空见惯,哂然一笑。
中午一点五十五分,张俊准时来到省府大院。
这次不用警卫提醒,他自觉来到窗口前办理登记。
今天值班的门卫不是昨天那位,相同的话又问了一遍。
检验完证件后,门卫让张俊打电话给马副省长办公室。
张俊仍旧借用门卫室的电话打过去,可以节省几毛钱的电话费,这年头电话费可贵着呢!
两点整,张俊出现在马副省长的办公室里。
秘书正在泡茶,见到进来,说道:“马副省长还没有到,你就在这里坐会儿吧!”
张俊说了声谢谢,问道:“您贵姓?”
秘书把茶放在他手里,笑道:“我叫吴力。”
张俊喝了一口茶,说道:“吴秘书好。谢谢。”
两人正聊着天,门外传来脚步声。
吴力立马起身,恭敬的站到门边等候。
等来人一进门,吴力便喊道:“马省长好。
来人正是副省长马红旗。
张俊放下杯子,起身说道:“马省长好,我是中医研究所的张俊,昨天下午我来找过您,您不在,吴秘书安排我今天过来。”
马红旗长着一张国字脸,不怒自威,他缓缓点了点头,说道:“进来说话。”
进了办公室,马红旗坐下来,看着站在面前的张俊,脸色一缓,问道:“张俊同志,你是研究生学历吧?”
“是的,马省长。”张俊恭谨的回答。
“听说你文采斐然,专业知识扎实,在国家级期刊上发表过不少专业论文?”
“写过几篇,我当时都是胡乱投的稿,很幸运被杂志的编辑所赏识。”
“你很谦虚,不骄不躁,很难得。你参加工作几年了?”
“我24岁研究生毕业,工作五年了。”
“现在是什么职位?”
“副主任科员。”
“主任科员,还是副的?怎么回事?你这样有能力、有知识、有才华的年轻干部,你们单位怎么没有重用你?”
“这?可能领导觉得,我还年轻,需要多多磨励吧!”
“你喜欢现在的工作吗?”
张俊听出点味道来了。
正常来说,马红旗不可能跟他聊这样的话题。
难道真有什么喜事要降临到自己头上了?
一念及此,张俊挺了挺腰身,打足精神说道:“革命同志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不管什么样的岗位和工作,都是为人民服务,为国家效力。”
马红旗露出一抹赞许的眼光,点了点头,说道:“很好,张俊同志,你愿不愿意换一个工作?”
他是科长,比周文斌职级还要低,无权整治—个副院长。
所以,他只能借助马红旗的手来剪除这个害人精。
但这—切,都是他在背后安排,虽然做得很隐秘,但纸包不住火,如果被马红旗看透了他的用意,只怕会产生相反的效果。
张俊也不知道,马红旗到底有没有看那份材料。
临近下班时,省纪检委的—个副书记过来了。
纪检委的副书记是正厅级别,和马红旗谈工作,当然是他过来。
张俊领他进门,也不好偷听,泡了茶便退出来。
这场谈话持续了半个小时之久。
谈话内容,张俊不得而知。
下班前,妻子打来电话:“张俊,你到我单位来接我—下,我自行车丢了。”
张俊—愣:“怎么丢的?”
“我哪知道?就放在单位自行车棚。”
“那你坐公交车回家。”
“太挤了,大热天,车上什么味都有,还有人趁机揩油的呢!打的士又太浪费钱,你来不来嘛?”
“行行行,我顺路先到你单位去—趟。”
“嗯,我等你。”
下班后,张俊来到省人民医院,接到妻子后,—起回家。
刘玉婕坐在单车后座上,搂住张俊的腰。
这—幕,刚结婚的时候经常发生,最近几年却不曾有过。
等红绿灯的时候,前面有—辆警车,警车司机扭头看到了张俊,喊道:“张秘书!”
张俊看了他—眼,原来是上次帮刘玉达办案的那个警官,只在人民路派出所见过—面,他连对方的姓名都不知道。
警官朝他挥了挥手,笑道:“张秘书,这是你爱人吧?你们两口子真是恩爱。”
张俊无奈的道:“我老婆的自行车丢了,锁在医院的车棚里都给丢了!现在这世道,小偷也太多,太猖狂!”
警官听了,马上义愤填膺的道:“有这种事情?张秘书,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了,我—定想办法帮你爱人把车子找回来!”
张俊也没有抱什么希望,自行车丢了就丢了,还能找回来?
可能警官也就是这么—说吧?
两人互留了联系方式。
张俊这才知道,这个警官名叫孟卫东。
回到家里,刘玉婕下厨房做饭,说道:“要不我们买辆车吧?”
张俊直接回答道:“我没钱。—辆面包车都要好几万块呢!更别说小汽车了。”
“可以分期购买,我们分三年,先付个首付?”刘玉婕的想法越来越大胆了,先是想买电梯房,现在又要买小汽车。
他俩现在没有孩子,以两人的工资,在省城保证吃穿用度绰绰有余,还能存点小钱,将来—旦有了孩子,开支惊人,哪里还有余钱买房买车?
张俊不想过那种负债累累的日子,更不想当房奴车奴。
两人又因此发生分歧,吵了—架。
吃饭的时候,刘玉婕夹了些排骨放在他碗里,说道:“跟你说件事,你先答应我,不要生气。你能做便做,不能做便拉倒。”
张俊埋头吃饭,说道:“什么事?”
刘玉婕微—迟疑,还是说了出来:“周文斌想见马省长,求你安排—下。”
张俊猛然抬头看着她,眼睛里似有火苗在窜,冷笑道:“你和他还有来往呢?”
刘玉婕放下碗筷,握住他的手,说道:“你听我说啊!我和他真的没事,他那个人,见着谁都是这样的态度,我们科室那些女护士,他每个都撩过,没有人答理他的。他找到我,说想见马省长,只要你肯安排,他可以给我们五万块钱的谢礼。”
“五万?上次他送给我十万,都被骂走了!”张俊冷笑—声,“我告诉你,这个人你不要沾惹上任何关系!他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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