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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内,他执剑为我杀出血路后续+完结

乐吱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想办法酝酿被打断的情绪,还没有眉目,又有人敲门,两人分开坐好,岁寒进来,财库的三掌柜负责布匹丝绸生意,传来消息,约了明天谈,沈书榕高兴,棉布,京城人不喜,但御寒最好。“我明天也去,别走漏消息。”“是,郡主。”“明天我陪你去,”“你后背的伤?”“不影响出门。”沈书榕没用午膳,又坐了一会儿回府,午饭桌上,郡王妃看着她吃,沈书榕不紧不慢,顶着娘的目光,给她夹菜,“娘,吃饱了才有力气打人。”一屋子主仆笑开,合计这丫头知道要挨打。第二日一早,沈书榕出门就看到了骑着马的英俊男人,得亏他没像谢云争那样能文能武,否则不定多少蝴蝶来抢。谢云兆见她出来,跳下马,扶她上马车。青竹青鹰今天礼行的好,头都要贴地上了。沈书榕吓了一跳,“快免礼,”又看谢云兆:...

主角:沈书榕谢云兆   更新:2025-01-04 16: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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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书榕谢云兆的其他类型小说《宫墙内,他执剑为我杀出血路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乐吱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想办法酝酿被打断的情绪,还没有眉目,又有人敲门,两人分开坐好,岁寒进来,财库的三掌柜负责布匹丝绸生意,传来消息,约了明天谈,沈书榕高兴,棉布,京城人不喜,但御寒最好。“我明天也去,别走漏消息。”“是,郡主。”“明天我陪你去,”“你后背的伤?”“不影响出门。”沈书榕没用午膳,又坐了一会儿回府,午饭桌上,郡王妃看着她吃,沈书榕不紧不慢,顶着娘的目光,给她夹菜,“娘,吃饱了才有力气打人。”一屋子主仆笑开,合计这丫头知道要挨打。第二日一早,沈书榕出门就看到了骑着马的英俊男人,得亏他没像谢云争那样能文能武,否则不定多少蝴蝶来抢。谢云兆见她出来,跳下马,扶她上马车。青竹青鹰今天礼行的好,头都要贴地上了。沈书榕吓了一跳,“快免礼,”又看谢云兆:...

《宫墙内,他执剑为我杀出血路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他想办法酝酿被打断的情绪,还没有眉目,又有人敲门,

两人分开坐好,岁寒进来,财库的三掌柜负责布匹丝绸生意,传来消息,约了明天谈,

沈书榕高兴,棉布,京城人不喜,但御寒最好。

“我明天也去,别走漏消息。”

“是,郡主。”

“明天我陪你去,”

“你后背的伤?”

“不影响出门。”

沈书榕没用午膳,又坐了一会儿回府,

午饭桌上,郡王妃看着她吃,沈书榕不紧不慢,顶着娘的目光,给她夹菜,“娘,吃饱了才有力气打人。”

一屋子主仆笑开,合计这丫头知道要挨打。

第二日一早,沈书榕出门就看到了骑着马的英俊男人,得亏他没像谢云争那样能文能武,否则不定多少蝴蝶来抢。

谢云兆见她出来,跳下马,扶她上马车。

青竹青鹰今天礼行的好,头都要贴地上了。

沈书榕吓了一跳,“快免礼,”

又看谢云兆:“你陪我坐马车,”语气命令,骑马伤裂开怎么办?

谢云兆笑着坐上去,

青竹青鹰牵着马走,边走边揉屁股,昨天二爷踹得几脚太疼。

二爷说的对,以郡主的地位,犯不着对他弄虚作假。

所以,郡主只是打发讨厌的世子。

再也不敢不热情了。

马车里,谢云兆询问今日生意,这可是他第一次参与财库外事,万万不能拖榕榕后腿,

沈书榕耐心对待他少有的认真,这种棉布抗寒耐磨,近两年传过来的,但因棉是西南产出,所以运送到最需要的北方很困难。

最远只流通到京城,但京城寒日不多,而棉布颜色单一,所以销量不高。

至今为止,一匹布的价格仅是500文,这还是售价,成本应该在250文到300文左右。

“所以,榕榕想通船后,销往北边?”

沈书榕点头,“今天来,就是谈成本价,”

谢云兆懂了,“咱们需求量大,他们可以多让些。”

沈书榕摇摇头,“也不必,质量不能变,而且咱们也不好以权压人。”

谢云兆颔首,“销往北边可在五百文基础上加些,”

沈书榕又摇头,“云兆哥哥,北边不比南边富裕,我想让他们能穿的起,”冬日不再受寒。

谢云兆盯着她,久久没回神,他的榕榕好善良。

忽而笑了:“都听你的。”

到了约好的地点,是间茶楼,

沈书榕谢云兆坐在一个包厢,三掌柜负责出面,在另一间谈。

人被请来,三掌柜叫他王老板。

沈书榕二人喝着茶,等着结果。

三掌柜聊着聊着,跑进来,和沈书榕沟通后再出去,

等再进来时,摇摇头,“郡主,对方得知咱们想要,死咬400文,”

沈书榕轻笑,她出的不低,280文。

谢云兆一拍桌子,“你跑了三趟,还是400文,谁给他的胆子?”

沈书榕拉住他,低声问三掌柜,“他可知你身份?”

三掌柜迟疑,“按理是,毕竟昨天就约好,他不知,也有时间询问,”做生意怎么可能不打听?

沈书榕头大,知道是财库要,也这般强硬,难办了。

此时对面的茶楼,最好的雅间里正坐着两位男子,

黄衣男子声音微冷:“你爹不是挺高兴的?”

“他能办成什么事?是我爹想的太好,”

“你觉得350文他们能认?”

“一位闺阁女子,一个只知道玩闹,会谈什么生意?”男人喝口茶,“且他有您撑腰,350文可是您下的令,”

……

三掌柜又出去了,再回来时,为难开口,“提了您,他让了一口,”

沈书榕揉眉心,才让一口,前世两年后,谢云争看到棉布优势,谈到的280文,是她把时间提前的原因吗?


封存财库账务的库房开了,沈老太傅得知,匆匆赶来,尘封的账出了问题吗?

见妻子坐在堂屋喝茶,老太傅放下心来,进去拉过妻子的手,“怎么想到开这里?”

长公主对着里间的桌案一瞥,老太傅随着看过去,永嘉?

她看财库的账簿做什么?

长公主站起身,拉着人走出屋子,脸上挂着欣慰的笑,“景轩琦儿都像你,永嘉像我。”

“怎么说?”

“拜我为师了,要接管财库。”

老太傅震惊,眸子睁到最大,他是真没想到,孙女竟有这种想法。

长公主轻笑,夫君和她的反应一样。

老太傅垂眸,儿子孙子都像他,没什么大抱负,只会读书育人。

当年的状元郎,如今的丞相,才是她心仪之人,

只可惜她手中有权柄,不能下嫁,丞相又满身抱负,不肯入赘皇家,这才轮到他。

“这辈子跟我,委屈你了,”

长公主愣住,老头子说什么呢?“我没说你们爷仨不好,只是有了继承人,心里高兴。”

老太傅点头,他知道,

长公主皱眉,真明白?

不见得,嘴角垂垂着,“如果有下辈子,我还要嫁给你,给你生儿育女,陪你含饴弄孙。”

沈老太傅没想到自己这么大岁数了,还会脸红,她不后悔是吗?

嘴角轻勾:“好,”

长公主嗔他,多大的人了,动不动就要哄。

沈老太傅脸更红了,清咳两声,聊回正事,“财库近年盈利颇微,她接又能改变什么?”

“你孙女,说,有办法,”

老太傅看回屋子,“那就让她试试,折腾不出错来,”

“我也是这样想,她将来做不成国公夫人,谢二又不上进,没准真让她折腾好了。”

夫妻俩携手回去,留下账房陪沈书榕折腾,

金芝跪满,赶紧来伺候,巧玉拿了乔小姐,叶小姐的帖子进来,银芝收起来,“郡主说了,这几日忙,不理外事,不接拜帖。”

金芝路上听到一些言论,正急着告诉郡主呢,“我的事郡主定会感兴趣。”

绕过银芝走进去,步子快的,银芝拉都来不及,

“郡主,奴婢来了,”

沈书榕抬眸,“到时辰了?”

“到了,”金芝脸颊微红,瞥了一旁伺候的岁寒一眼,就你也敢看我笑话。

“郡主,奴婢听说,今早……鲁国公府很多人登门,都是家里有适龄小姐的。”

沈书榕眼睛都没抬,既然你这么感兴趣,“是吗?这两天你不用伺候了,”

金芝一愣,郡主这是何意?“奴婢哪能不在您身边?奴婢不放心,”

沈书榕继续看账簿,“有别的事交代你,看看都有哪些人家。”

金芝暗笑自己想多,还以为失了郡主的心,原来是要交给自己更重要的事,她就知道,郡主最在意世子,“是,奴婢定会办妥。”

沈书榕摆摆手,金芝趾高气昂走出去,路过时睨了银芝一眼,看吧,只有她最懂郡主。

银芝摇摇头,她为她考虑,她却跟她显摆,但愿她的心思别被郡主发现。

鲁国公府晚膳,国公夫人看着儿子一直吃冰酥酪,有这么热吗?

“小心肚子不舒服,”

谢云兆抬眸,轻含一口,他觉得自己火气太旺,在她面前流鼻血太丢人,“就吃两碗。”

“娘,库房怎么不让我开了?”

国公夫人瞪他,还好意思问?

“不让开明天给我支两千两银子,郡主现在还有些头晕,儿子再去买些补药送去。”

国公夫人没时间考虑银子,视线投向谢云争,果不其然,这个儿子脸又黑了,“闭嘴吧,过后再说。”

“我可是有一半家产呢,您不能不给我,”

国公夫人冲谢云兆使劲儿眨眼,这臭小子就知道吃,一眼不看她。

“娘给他支,不够我再给你两千两,我私库里的补品你也拿去,”

国公夫人眼皮都要抽筋了,死小子,非当云争面提这事,

云争也是,花银子的事也争?

谢云兆抬眸,“我替郡主谢谢大哥,”反正都是自己送的,有人愿意当冤大头,给他机会。

谢云争本想刺激刺激他,结果没想到他接受这么良好,

罢了,算他送给永嘉,希望她早点好。

国公夫人见两人又闷头吃饭,没打起来,心稍稍放下,以后还是少同桌的好。

快了,成婚后便不会。

连续三日,谢云兆送进长公主府的礼,犹如羽毛落江,未惊起片刻涟漪。

他坐不住,站不稳,倒也不必有回礼,但……一句话都没有,就很慌。

谢云争嗤笑,他说过,妄想用这些粗俗之物,打动一国郡主,这种事也只有他能做的出来。

三日过去,沈书榕把账目捋的差不多,金芝也探听好有意谢世子的人家。

“郡主还记得魏家小姐吗?听说魏老将军亲自去了国公府,就她也配和郡主比!”金芝撇嘴,心里难受极了。

沈书榕记得,魏攸冉,魏姨娘,

前世也是,非谢云争不嫁,蹉跎到二十,魏老将军来求,她同意替谢云争收房。

本以为自己‘死’后,谢云争会把她扶正,结果他却娶了皇后的妹妹续弦。

这辈子,没有自己,看看魏氏能不能得个正妻,

银芝看着金芝气愤的样子,借着由子把人叫出去,岁寒留下伺候,

金芝见她没事,不满叫她出来,“你要说什么?”

“你清醒点,郡主要嫁的是二公子,几日的补品,珠宝,你看不到吗?”

“郡主若总是放不下世子,被二公子知道,苦的只能是郡主。”

“他敢,他也配!”金芝啐了一口,

银芝要疯了,这人魔障了,“反正我提醒过你,你好自为之,不想被郡主发现心思,就对二公子好点,他才是姑爷。”

姑爷?他不配这两个字,金芝一扭身子,回去。

“二公子还送了上好的血燕,还说吃没了再送来,”

金芝刚进去,就听到岁寒的话,顿时恼意蔓延,“岁寒,跟在郡主身边,眼皮子可不能浅,长公主送来的血燕不知好多少倍。”


谢云争狭长深邃的凤眸,紧紧盯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眼神中似有火苗在跳动。

再看向沈书榕,她居然扮成婢女的模样,偷偷来此!

沈书榕抬眸,瞧见了谢云争愠怒的表情,像是来捉奸的,跟他有什么关系?

“世子可真是有礼貌!”沈书榕率先开口,语气里透着不满。

谢云争本就恼怒不已,还没说话,她倒先说起他来了,“天不早,郡主该回府了。”

谢云兆一听这话,站起身挡住沈书榕,“她是我未婚妻,不用你管!”

沈书榕不想影响谢云兆养伤的心情,也不想鲁国公夫妇对她有微词,拉他坐下,温声细语:“云兆哥哥,确实该走了,我争取明天再来看你。”

谢云兆原本因谢云争闯入而阴沉的眼眸,瞬间又亮了起来,满是期待地应道:“好,那我明天等你。”

一旁的岁寒赶忙上前,扶着沈书榕往屋外走去。

谢云争没忽略,沈书榕走时,一眼都没看他,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等人彻底出了院子,他向床边走了几步,眉头紧皱,语气里带着责备,“你知不知道现在什么时辰?她的名声你都不考虑的?”

“你们这般孤男寡女……”

“行了,别在这儿跟我讲什么大道理,”谢云兆不耐烦,打断他的话,冷眸瞥过去,“换成别的姑娘来看我,你会来管闲事?”

谢云争垂眸,一只手背后,语气发虚,“她是郡主,不是普通姑娘。”

“她是郡主没错,但她是我未婚妻,我们早晚都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道世子次次都要来我院里管?”

谢云争又猛然看回来:“现在还不是,她也做过我未婚妻,但我们从未逾矩过。”

“原本我也没这等‘荣幸’,”谢云兆几步走到榻边,毫无规矩的一歪:“可惜啊,一场马球赛,我成了这般,又是为她。”

说到这儿,眼神里多了几分温柔与得意,“她这般善良,你知道的,她会心疼。”

“这不,刚从郡王妃的眼皮子底下逃脱,就迫不及待来看我。”

“她只是感激你救了她而已,你别得意……”谢云争被气得脑袋一阵发昏,一时之间忘了在说什么,下意识反驳,

说完才反应过来,不再争辩,甩袖走人。

谢云兆盯着他的背影,眯了眯眼,

气成这般真不容易,都说漏嘴了,

还敢惦记他的榕榕,真是该死!

世子的位置他不计较,也不稀罕,榕榕他已经让过一次,不会再让!

青竹关上门进来,“二爷,恐怕他不会甘心放手。”

“不甘心又如何?我不会再让着他!”

“陆子骞怎么处理?”青竹又问,

谢云兆闭着眼思索,辜负他的信任,明知他们兄弟不合,竟私下与谢云争勾结,也不知何时开始,

好在只和他玩儿,从不提其他。

“不用处理,留着有用,以后郡主在,不见他,”

“是,二爷,他今日递了帖子,要见吗?”

谢云兆摇摇头,若是对付他,他没错处,落人口舌,

就这么放过他,他又不配,“先不见,以你的口吻回个口信,让他的人传回去,就说伤到郡主,我正在气头上,等我好了自然会找他。”

“是,二爷,”青竹刚要出去,忽然想起什么,“二爷,暗中护着郡主的人,没想到她会乔装,”还要罚吗?

青竹为兄弟们捏把汗,

谢云兆冷哼:“这个时辰,岁寒怎会出府?”

“知道了二爷,”没办法,事关郡主,逃不过这顿罚。

谢云争回朝晖院途中,突然改了方向,

沈书榕的马车已经走过一条街,忽然停了下来。


沈书榕点点头,是有这件事,但是太子登基后才提,谢云争是支持的。

“你家里支持?”

“嗯,不光支持,还要以财库缺银子为由头,让我来和你说,”

沈书榕皱眉,他会不知道坏处?

“你也支持?”

谢云兆嘿嘿一笑,“我支持他们做什么?不过我没反对,我让他们拿出章程,等他们拿出来,我们也不同意,拖的越久,这事就越难成。”

沈书榕微微前倾,打量他好看的眉眼,他总能出乎她的意料,国公府的好处都不顾。

要知道鲁国公掌管十万大军,这些兵士家中免得税收都要算在十万人头上。

若真收回减免的政策,鲁国公府的军费可省下来不少,至于多收上来的税,怕是太子和国公府都有利可图。

谢云兆被她看的发懵,“不对吗?难道你真觉得,财库可以跟着获利?”

沈书榕摇摇头,“不是,财库是造福百姓,不是克扣百姓的,”

谢云兆放心了,他就知道榕榕不会。

“但是云兆哥哥有没有想过,我们再拖又能拖多久,如果他们同意让九成,我们还有拖的理由吗?”

谢云兆皱眉,“榕榕,你有办法?”

沈书榕沉默,有是有,只是……“我的办法,对鲁国公府,未必好。”

谢云兆摆摆手,脸上写着无所谓,“只要国公府不倒,都没关系,”国公府要是倒了,他更配不上榕榕。

“不至于,顶多被骂几句,没利可图。”

“这算什么,根本伤不到筋骨,你且说来,我来办!”

“这件事,宣扬的越广越好,军营里,更要人尽皆知。”

谢云兆不解,“以财库的名义?”岂不是被恨死?

“当然,我们配合,最好让太子他们知道我们很急需这笔税收,”

“但以财库的名义,最终请旨也只能由财库请,到时候请不请,什么时候请,做主的,就是我们了。”

虽然会被骂,但还有一点她没说,这个旨意她是不会请的,所以不请旨的好,会落在她和谢云兆的身上,

届时所有骂过他们的兵士,也会知道正是他们骂的人,护住了他们。

谢云兆恍然,这样的确能把控的更好。

鲁国公正要午睡,突然心慌,还不知他的好大儿,好儿媳,正在算计他的利益。

谢云兆陪沈书榕理账,用过晚膳才走,在临风居等他的陆子骞已经风化成干。

谢云兆一丝愧疚都没有,用收留你一晚,施舍般打发他一肚子怨念。

……

第二日一早,谢云兆要去接沈书榕,让陆子骞先去查看场地布置。

陆子骞就想问一件事,他能不能不跟谢云兆玩儿了?

自从这家伙订婚,像变了个人一样,世界上只有一件事,围着女人转,没出息。

谢云兆带着沈书榕进场,抬眼就看到了坐在看台正中的太子,

沈书榕眉头高高蹙起,像看到什么恶心的东西,“不是说了,不请宫里人?”

谢云兆察觉到她不高兴,让人喊来陆子骞,“太子怎么来了?”

“谢二,不是我请的,压根没往宫里送帖子,是他们自己来的,我都没准备他们的桌。”

“两位公主也来了,正在花园里赏花呢。”

谢云兆垂着头,抱歉的看沈书榕,“榕榕,我特意叮嘱不请的,”

他虽不知原因,但这事就是他没办好。

沈书榕忍下心底的恶心,微微展颜,还能永远避着吗?

“没关系,来了就好好招待吧,”

她今天穿的灵便,束腰束腕,本想上场玩两局,现在不想给那个狗东西看,

她没上看台,转身去了旁边的花园,


男人惊呆了,她这次不是晕,不是害怕,也不是不小心,而是真真正正主动抱了他!

紧紧的回抱,很认同她的话,“抱着你就不疼了。”

沈书榕微微抬头,看他的喉结,好看的下颌线,都是她的,闭上眼,感受他身上的温热。

谢云兆一想到婚期还有一个多月,就急得不行,他们现在,不该这样的,

屋子里静悄悄,外头的岁寒青竹青鹰坐在廊下聊天,

“郡王妃和郡主同吃同住?那你们怎么出来的?”

“我们郡主,偷偷请了郡王来接郡王妃,天也晚了,郡王妃这才放心的跟郡王回去,”

“郡主胆子真大,这个时辰,不怕外人看到?”

“怕啊,才这样打扮的,”

青竹青鹰心里的怨气消散,原来不是爷一个人单相思,“已经酉时二刻,再待下去……”

岁寒也着急,怕被府里发现,但她知道主子这几天有多想姑爷,“郡主心里有数。”

二人点点头,主子的事,不是他们能掺和的,但几人都很开心,

两个人紧紧的搂在一起,那份思念终于缓解一些,都想一辈子不松开对方。

抱着抱着,沈书榕开始调皮,一会儿摸摸他的喉结,一会描绘他的下颌线,

谢云兆捉住她的手,握在手心,再让她摸下去,他怕会丢人。

“怎么?不能碰吗?”

“不是,”男人低哑的嗓音带着些许求饶,“等以后的。”

沈书榕低低笑出声,“好吧,再让你抱一会儿,我就要走了。”

谢云兆搂着她的手臂又紧了一分,“抱着你伤真的不疼,”脑子里全是她的香软,思绪也都粘在她身上,哪里还记得疼?

……

朝晖院书房,男人负手而立,“来了多久?”

赤羽抱拳的手微微发抖,声音低弱:“世子爷,有……有一炷香了。”

“岂有此理!谢云兆到底懂不懂礼义廉耻?”

赤羽没敢说话,不用他提醒,是郡主主动来的,与二爷关系不大。

的确,谢云争清楚的很,这个时辰她不该过来,更不该两人单独共处一室。

“世子爷,二爷身上的伤不轻,想必是在看伤,”求您别动怒,他现在也做不了什么。

谢云争何尝想不到,他心里就是难受,像被无数毒蝎啃咬,

“出去吧,”

赤羽退出去,关门。

谢云争坐下来,揉着眉心,他们俩到底在屋子里做什么?

谢云兆伤的是后背,若相拥,若……亲吻……是不会碰到伤口的。

他的头要炸了,如此接触他都受不了,若他们真成婚……

他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不可以!

赤羽抱臂靠着门,郡主也是,这个时候来,不正给世子爷添堵吗?

她心里到底有没有世子爷?

即便被迫只能嫁谢云兆,也该考虑世子爷的心情啊,

突然,门从里侧打开,赤羽险些坐地。

谢云争绕过他,“去临风居。”

赤羽瞪大眼睛,世子爷要是看到不该看的可怎么办啊?

临风居的小厮跑进院传话,岁寒赶紧去敲门,青竹前来相迎,“世子爷,二爷正在休息,”

“滚开!”谢云争闯进院子,

“郡主,世子来了,”

原相拥的二人已经分开,正并排坐着聊天,听到他来都很不满,扫兴。

“看看这是什么?”沈书榕挑出袖袋里的荷包,

“送给我的?”

沈书榕颔首,当然,

谢云兆又像接旨一般接过,眼睛里冒着虔诚的光,勾着唇,“谢谢,你别忙这些,小心累到。”

“我知道,会注意的,”

小手被拉住,“明天还能来吗?”没人管门外。

砰——

屋门被踢开,

青竹和青鹰跟在他身后进了屋子,满脸歉意:“对不起二爷,我们没拦住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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