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把这块玉佩赠给一个幼童。”谢宸开口:“算算年纪,大概也及笄了。”
季风恍然清明,不可置信:“十年前,前朝覆灭,难道她是....”
“尚不清楚。只是她能将我从数十名死士里救出来,一定不是偶然。”
“你怀疑她的身份?”季风顿了顿:“可是,她看起来善良娇弱,不像是...”
谢宸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多了几分警告:“何时学会以貌取人了?顶着一张皮相,蛊惑人心,也不是不可能。”
柳行曦睁开眼睛,谢宸和季风正在议事,她又不动声色地闭上了眼睛。
“你这毒性虽然已经暂时压制,但是消除很难,寒气入体,肯定会彻夜难眠。”季风双拳紧握:“这几日你是如何挺过来的?到底是何人将你伤的如此之重?”
谢宸只字未提。
季风无奈:“虽然刚入秋,可是你现在畏冷,屋内须长燃香木,夜晚须有人在你房中守夜。”季风顿了顿:“不如,让李瑗住过来吧,她在晴雅居已经好久,你们毕竟是夫妻。”
李瑗原来一直不住在这里。
柳行曦轻轻珉唇,猛然起身:“我可以为侯爷守夜。”
谢宸眉头轻皱:“装睡偷听这样下作的事也做得出来?”
“我只是不想打断你们议事。再说了,”柳行曦噘着嘴:“你们两个男子在女子闺房,侯爷男女有别的规矩难道忘啦。”
谢宸哑口无言。
倒是伶牙俐齿,季风眯着眼看着柳行曦:“你是医女,你来守夜倒是更合适。”
谢宸的目光如刀子一般。
“不必。”他冷冷开口,带着几分不容置喙的威严:“她不守规矩,本侯会另寻他人。”
柳行曦置若罔闻,带着一丝鼻音,委屈地看着他:“侯爷,你为何总是避我如蛇蝎?”她下床,鞋都未穿,走到他面前:“难道...就是因为我看上侯爷了?”
季风的嘴惊的合不上。
偌大的安阳,倾慕谢宸者众,一品军候,太子之师,战无不胜又心怀天下。这样的人,饶是当朝公主在他面前都要怯几分,没有人配得上他,也就无人敢肖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