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秋棠江晟的其他类型小说《宁秋棠江晟写的小说重生后,我甩了霸总享单身夜》,由网络作家“一一三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晚晚坐在地上笑的有些疯狂:“所有的努力化为乌有,你们真会做生意。”“我凭什么走,既然我才是女主,那就没理由输给一个恶毒女配,男主是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宿主当剧情崩坏到百分之五十的时候,您就无法脱离这个世界了。“我知道了。”沈晚晚想到江晟的冷漠恶劣就头疼。或许她应该重新想一下这其中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只能对自己特殊的男主会这么叛逆,他的想法无时无刻在极端的死亡下徘徊。寻常的手段肯定不行的。—宁秋棠和玉娇娇一起放学。“我亲爱的棠棠,你现在才是活了,之前那个怕这怕那的都让我怀疑你是不是你了。”玉娇娇今天打爽了,早就想教训那个贱人了,好好出了一口恶气,爽的要死。宁秋棠看她这么兴奋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你今天别着急回家,咱们...
《宁秋棠江晟写的小说重生后,我甩了霸总享单身夜》精彩片段
沈晚晚坐在地上笑的有些疯狂:“所有的努力化为乌有,你们真会做生意。”
“我凭什么走,既然我才是女主,那就没理由输给一个恶毒女配,男主是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宿主当剧情崩坏到百分之五十的时候,您就无法脱离这个世界了。
“我知道了。”沈晚晚想到江晟的冷漠恶劣就头疼。
或许她应该重新想一下这其中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为什么只能对自己特殊的男主会这么叛逆,他的想法无时无刻在极端的死亡下徘徊。
寻常的手段肯定不行的。
—
宁秋棠和玉娇娇一起放学。
“我亲爱的棠棠,你现在才是活了,之前那个怕这怕那的都让我怀疑你是不是你了。”
玉娇娇今天打爽了,早就想教训那个贱人了,好好出了一口恶气,爽的要死。
宁秋棠看她这么兴奋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你今天别着急回家,咱们一起去时代广场玩玩,今天裴听序有一场品牌活动。”
玉娇娇整颗心都挂在那个男人身上。
她是千金大小姐,只要她想完全可以让裴听序无条件陪着自己,不过她不想欺负对方,想让对方主动屈服。
宁秋棠犹豫了一会儿就对她说:“娇娇,你有没有想过可能你的男神有喜欢的人,也许他有女朋友呢?”
上辈子玉娇娇哪怕是当小三,也不肯放过裴听序,她的执念就是他。
“没关系,他迟早会发现我才是他最应该爱的人。”
玉娇娇什么都听不进去。
宁秋棠叹气,为什么好姐妹没跟自己一起重生。
只是那样偏执的玉娇娇哪怕是重生了恐怕也不会放过裴听序吧。
“娇娇,我想去看看赵医生。”
玉娇娇担心地看着她:“怎么了,你又不舒服了吗?”
“我只是觉得好奇怪。”宁秋棠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刚到马路边。
一辆黑色的机车就稳稳当当的停在她们面前。
宁秋棠诧异地看着戴着头盔的江晟。
她以为今天下午看不到他了呢。
“我溜了!”玉娇娇很有眼力见,马上就走。
江晟从书包里拿出另外一个头盔递给她:“戴上,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宁秋棠没办法接住头盔慢吞吞的戴上。
“去哪里?”
看来看医生要明天了。
等宁秋棠坐上车后,江晟才漫不经心地说:“约会。”
宁秋棠听到这两个字恨不得跳车。
太尴尬了吧。
江晟启动了油门,根本不给她下车的机会疾驰离开。
宁秋棠死死地抓住车身,不肯去抱他。
江晟不断加速,这种不要命的开车方式,吓得她脸色苍白。
宁秋棠连忙在他腰肢上用力捏了一下。
等红绿灯的时候,少年冷冰冰的吩咐。
“抱紧我。”
宁秋棠摇头:“不…”
少年一轰油门,车子仿佛脱弓的箭头速度快的心扑通扑通的跳。
宁秋棠怕死地抱住少年的腰,弱弱地喊:“开慢点行不行…”
江晟慢慢降低速度,感觉到腰上的一双手用力的抱紧,他嘴角微勾,小怂包。
二十多分钟后,他带着宁秋棠来到了京城最大的游乐场。
宁秋棠摘下头盔,整理着凌乱的头发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巍峨宏大的游乐场。
真是约会啊?
“怎么来这?”
江晟带着她进去,走的VIP通道:“你们女生不都喜欢来这。”
宁秋棠丝毫不给面子地说:“我不是女生。”
江晟笑意冷漠地说:“怎么,你是女人。”
“为什么不给我送水?”
宁秋棠啊了声,明显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我送了你也不要。”
江晟皱眉:“你什么时候送了?我没要?”
太子爷是高调做人,可也不经常在学校打球,特别是人满为患的时候,今天确实是第一次。
宁秋棠还没机会给他送过水。
起码这辈子是这样的。
“那下次给你送,行了吧?”她觉得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江晟啧了声,磨了磨后牙槽脸色阴冷了几分。
到医务室处理完,也下课了。
宁秋棠该做的都做了,就想去找玉娇娇吃午饭,她好饿。
江晟拉住她的手腕:“去哪?”
“吃饭啊。”宁秋棠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想挣扎。
江晟顺势拉着她走:“一起去。”
宁秋棠:“……”
他不是嫌弃学校的饭菜难吃,根本不去的吗。
玉娇娇在食堂等的花都谢了。
看到好姐妹和校园男神出双入对的过来,眼睛一亮。
不得了不得了,这俩真有情况。
宁秋棠感激地看了一眼玉娇娇,还给自己打饭了。
江晟的饭菜陈锦寺给他送过来。
玉娇娇就说:“我走了,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
“别,没事就吃个饭。”宁秋棠真的尴尬,江晟也是真的阴魂不散。
江晟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不介意有第三人在。
玉娇娇狐假虎威就问:“江晟,你之前为什么要帮沈晚晚欺负棠棠?”
“而且你也不能把棠棠当成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东西,以前那么冷落棠棠现在想追回来就追回来?”
宁秋棠拼命给她使眼色,你真是太勇敢了,什么都敢说啊。
江晟对餐盘里的食物没什么兴趣,随便吃了两口听到她的问题就说:“我没帮过沈晚晚。”
“任何一个成年人对谣言都应该有鉴别的能力。”
玉娇娇又被侮辱到。
“沈晚晚刚转学来的第一天,故意跟你作对,你干嘛放过她?你不让碰的时空之钟被沈晚晚打碎,你都不追究。”
“棠棠之前碰一下你都凶的要死。”
宁秋棠只能闭眼了,好想逃。
“你想知道为什么吗?”江晟却反问宁秋棠,她一直把自己置身事外。
宁秋棠摇头:“不想。”
因为什么都跟自己无关。
玉娇娇着急地看着好姐妹,怎么不想怎么,你之前天天想为什么。
江晟盯着她真诚的样子目光冷下来:“好,很好。”
他端起餐盘离开。
玉娇娇疑惑地踢了一下她的鞋子:“你干嘛不想听,误会就是因为你们一个不说一个不听才变成这样的。”
宁秋棠信誓旦旦地说:“我跟他之间没有误会。”
“行,反正你自己不后悔就行。”玉娇娇再也不管闲事了。
—
江晟找地方睡午觉。
陈锦寺在他耳边喋喋不休:“你都没看到秦荡那张臭脸,刚才就应该下手重一点送他两个熊猫眼。”
“不过你最近对宁秋棠过度关心了吧,真的动心了?”
“怎么看着不像…”
江晟听到一段钢琴旋律,跟梦里经常听到的那段音乐慢慢重叠。
“闭嘴。”他循着声音找到钢琴房。
隔着门上的玻璃看到里面的人。
“沈晚晚怎么在这?”陈锦寺满脸惊讶,奇怪的这个贫民窟女孩居然会弹钢琴。
还弹的这么好。
江晟看着琴房里端坐的无比优雅的女孩表情十分阴冷暗沉,什么都像别人,那什么才是她。
这段旋律并不小众,只是跟弹的人有关乐曲会有细微的不同。
他推门而入。
沈晚晚立马回头,惊喜地看着他。
姹紫嫣红的烟花在夜空中炸开,浪漫的让有情人恨不得此生此世永不分离。
江晟目光夹杂着几分回味,看她认真的表情反问:“你希望我开心还是不开心?”
宁秋棠实话实说道:“我希望你开心。”
江晟轻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神色罕见的温和:“我很开心,约会的感觉还不错。”
宁秋棠微微一笑也说:“我也开心。”
江晟想到那群狐朋狗友的话,约会的最后一定要接吻。
他扫了一眼女孩饱满的唇瓣,娇艳欲滴的唇色仿佛绽放的红玫瑰。
烟花铺天盖地笼罩在他们头顶,有的浪漫至死不渝。
“好晚了,明天还要上课,我们回家吧。”
宁秋棠没看出少年的想法,不然她一定会连夜逃跑。
江晟微微皱眉,他刚才的想法过于危险了,也是不可控的,他怎么会想跟别人接吻。
回去的路上。
宁秋棠坐在少年身后。
长夜漫漫,月色温柔。
她盯着江晟的后背,眼里装满了疑惑不解,只是他现在再好,也盖不住往日恩怨情仇。
到宁家的时候。
江晟坐在车上看着她摘下头盔还给自己。
“回去早点休息吧。”
宁秋棠抬眸,水润清澈的眼睛像是被清水浸泡的宝石,她从兜里拿出一个拇指大的玻璃珠,里面是一朵封存的小玫瑰。
中间穿孔就是一个挂件。
“玩游戏的时候买一送一给的。”
“幼稚又廉价。”江晟高贵的手才不会接。
宁秋棠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看他不要就要收回:“你干嘛这么说,不要算了。”
江晟在她收回去的那一刻把东西抢过来,少年的神色十分傲慢:“我也没说不要,你就不能多坚持一下。”
宁秋棠撇撇嘴不惯着他:“不能,我回去了。”
江晟没拦着她,看着她回去的背影从兜里摸出一根烟和打火机,点燃了夹在手指间却没抽。
宁秋棠迅速回家,进家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大门口停留的少年。
江晟似有所感看过去,少女的心仿佛被他的烟烫到了一样赶紧关上门。
夜色寂静。
他徒手灭了还在燃烧的烟蒂,眸光一沉戴上头盔开车离开。
楼上。
宁母站在落地窗边注视着楼下的一幕。
“老婆,怎么还不睡觉?”宁父摸了摸身边,发现老婆不在醒了坐起来看着她站在那边。
宁母回头看着对自己千宠万爱的老公说:“女儿回家了。”
“那不挺好,我就说他们还小,江家那小子肯定会把咱们宝贝女儿送回来的。”
宁父口渴了下床去倒水喝。
宁母走过去帮他倒水就问:“我之前跟你说的你听进去了没,宝贝女儿要是不喜欢江家那小子了,咱们可不能把女儿推进火坑里。”
“听到了,老婆放心吧,只要女儿退婚我就是不要这份家业了,也不会让女儿受委屈的。”
宁父搂着老婆安慰她别担心,喝完水就拉着老婆上床睡觉。
宁秋棠洗漱完回床上躺着后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毫无睡意。
她发现现在的事一点点脱离自己的预期了,纠缠不清的江晟,非要作对的沈晚晚。
所以只有彻底离开,才不会被拉下地狱再体验一次痛不欲生。
—
第二天到学校时,没有看到如约而至的江晟。
可能是昨晚玩的太累,江大少爷还没醒。
宁秋棠松了一口气,多的那一盒早餐可以当做午饭吃。
宁秋棠把写的诗歌送去语文组办公室。
老师看完后惊艳不已:“我就知道你肯定写的出最好的那一首,感觉这次比赛你应该是第一。”
“老师看了沈晚晚的吗?”宁秋棠不经意问。
老师摇头:“还没她没给我。”
宁秋棠平静地说:“老师看了她的再说吧。”
“怎么对自己的实力没信心,之前你不也参加过这种比赛都是拿过奖的。”
语文老师对她很有信心,跟沈晚晚接触的时间不长,自然也不了解沈晚晚在这方面的实力。
而且没有以往比赛经历,他肯定先入为主的。
“不管怎么样,你肯定能得奖的。”
“承老师吉言。”宁秋棠把试卷放下就出去了。
玉娇娇在外面等她。
“下节课不上课了,生病的体育老师回来了。”
宁秋棠挺错愕:“咱们上体育课?”
“对啊,听说又是什么领导比检查,看看学校到底有没有给学生减负,占用学生的体育课。”
“生病的体育老师今天都来学校了,哈哈。”玉娇娇捧腹大笑,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
宁秋棠直白地说:“正好是最后一节课,可以去食堂提前吃饭。”
玉娇娇笑眯眯地说:“不止哦,理科1班也是最后一节课。”
“这也没什么。”宁秋棠想到江晟早上说的惊世骇俗的话就心惊肉跳。
希望他骗人的。
不要对自己阴魂不散啊。
玉娇娇抓住她的手逼问:“你快老实交代最近跟江晟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反过来追你了。”
“现在好多人都知道江晟要追你。”
宁秋棠顿时感觉绝望:“我哪知道怎么回事,可能他就是叛逆,我不喜欢他,他就缠着我不放。”
玉娇娇摇头很有经验地说:“看着不像,这位桀骜不驯的太子爷对你浪子回头了。”
“好了,你别说他,慎得慌。”宁秋棠觉得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玉娇娇啧啧了两声:“人家都说女追男隔层纱,男追女隔着十万八千里,江晟这次不追的头破血流他休想挽回你。”
宁秋棠沉默。
她觉得不可能。
上课的时候,体育老师让各自跑了几圈,然后集合做操,最后自由活动,当然不准回教室。
很多人都坐在角落去看书。
一些想放松的人就去打球,打羽毛球,跳绳之类的运动玩。
江晟也在球场。
几个三分球投的周围的女生们疯狂尖叫。
江晟阴沉着脸色回头:“安静点。”
玉娇娇拿着昂贵的相机对着那边录像:“啧啧啧,这位太子爷要是进娱乐圈,绝对是震惊内娱的程度,你信不信真的会有九亿女粉疯狂。”
“整个华国都不知道有没有九亿女人。”
宁秋棠实事求是地说。
“还有国外呢。”玉娇娇还是相信太子爷那张顶级神颜的,秒杀无数小鲜肉,大明星。
“那边怎么这么多人?”
跑过去看热闹的同学就说。
“江晟和秦荡为了沈晚晚打球对赌,谁赢了谁就可以得到沈晚晚送过去的水。”
好离谱。
玉娇娇无语了:“她沈晚晚的水是金子做的?”
“不是才说要追你的吗?”
宁秋棠并不在意,她戴上耳机听英语。
玉娇娇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好姐妹,喜欢一个人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还是输给那样一个傻逼。
“宁同学,江晟让你过去。”理科一班的人过来说。
宁秋棠叹气,还是逃不过被拉入这个旋涡的命运。
玉娇娇十分兴奋:“走走走,我们过去看看。”
她倍感绝望,用力推开江晟声音彷徨又茫然。
“我想干什么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江晟目光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透出几分死寂:“自己动手,手会疼的。”
他回眸冷漠的看着躲在自己身后不知死活的沈晚晚。
宁秋棠的心跟坐上过山车一样大起大落,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站在自己这边的年少,他说什么。
老师过来了看到这边情况不太对。
“怎么回事?”
沈晚晚立马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老师皱眉看着确实会做出这种事的宁秋棠:“你欺负同学?”
“大家都看到了。”沈晚晚补充。
老师看着周围的目击者。
其他人纷纷摇头:“我们刚才一直在打扫卫生,没看到什么啊?”
沈晚晚脸色难看,拳头捏紧。
剧情崩坏百分之九。
老师古怪地看着这些人:“江晟,是你欺负人是吧。”
宁秋棠:“……”
江晟气笑了:“是,又是我。”
只有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有多无辜,这句话的含金量还在上升。
宁秋棠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背黑锅的少年:“老师其实…”
“其实什么。”江晟凉飕飕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她再多说一句话要她好看。
宁秋棠唯唯诺诺的闭嘴。
老师摇着头让所有人继续搞卫生,然后开始突击训练。
“这次发下去的试卷分为AB两套混合题,你们都试着做一做看看感觉,另外宁秋棠,胡绪言你们虽然没参加竞赛,但你们的实力毋庸置疑,等试卷做完后,你们给他们上难度。”
宁秋棠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她给玉娇娇发消息,让她等会下课后带人过来。
不管刚才发生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她不是那种忍气吞声的人,既然她说自己欺负她,那不把罪名坐实了白被冤枉?
江晟坐在她身边直接睡着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
宁秋棠看着试卷出了一个题。
胡绪言年级前三的学神,也出了一个题,两人写在黑板上。
沈晚晚最快的速度解开了胡的题:“胡同学,我也出一个你解解看。”
“好。”胡同学有些脸红,腼腆的点点头。
宁秋棠冷冷地扫了一眼开始解自己出的题的女人。
沈晚晚思考了两分钟:“这题好像出错了。”
“你考试题题做错,我出的题都不会错。”
宁秋棠手里的笔在指尖灵活的转动,她一脸自信,看她没事找事。
沈晚晚不畏强权地怼她:“这么自信,上次考试怎么在我后面,题出错了还不肯认,宁小姐还是在乎面子的嘛。”
老师打电话回来,看了一眼黑板上的题,对宁秋棠出的题目思考了好一会:“咦,这题有点怪。”
“老师,沈晚晚说出错了。”旁边的同学提醒。
老师立马摇头:“不是,题没出错,只是这个题目看起来很有意思。”
“历来竞赛题都没有出现过。”
宁秋棠平静的说:“你们解出这道题,竞赛一定会拿到好的名次。”
沈晚晚在系统的帮助下已经解出来了,她皱眉紧皱似乎不愿意承认自己居然判断错了。
“宁小姐不就是家大业大,这题目不会是真的竞赛题吧,你哪来的?”
老师也怀疑地看着宁秋棠,她那个身份真想搞到真的题目还是有机会的。
宁秋棠无语地看着他们:“沈晚晚你长着一张嘴就是为了胡喷乱造的是吗,说我透题之前能不能拿出证据,一张嘴就造谣厕所马桶都比你嘴干净。”
“你也配喜欢我。”
“你是怎么伤害晚晚的,我会让你加倍偿还。”
宁秋棠满身冷汗从噩梦中惊醒,那冰冷的子弹和锋利的刀片在她身上造成的伤害仿佛深入灵魂一样。
她眼眶湿润蒙着被子无声哭泣。
重生一周了,那个噩梦还是在她脑子里夜夜让她不得往生。
她爱错了人,也做错了事。
京城最耀眼娇贵的大小姐,最后居然落得一个任人欺凌,万人唾弃的结局,最爱的人用最侮辱凌虐的方式把她杀死,灵魂都被撕碎痛不欲生。
远离他,远离他们!
第二天浑浑噩噩的起床。
宁母非常溺爱自己唯一的女儿,看到她红红的眼睛担心的问:“宝宝,是不是心里又不舒服了?”
“要不要去看医生,或者让你三哥来陪你。”
“不…不用!”宁秋棠一听到那个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的人,就立马条件反射的拒绝。
女孩如今刚18岁,也是马上就要高考毕业的时候,少女容颜绝色天骄,清秀的眉眼总是笼罩着一层淡淡地忧虑,无人能及的姿色更添了几分忧郁清冷气质。
宁母疑惑地看着宝贝女儿:“什么不用?”
女儿有抑郁症,每次都需要她的三哥陪着才能好,现在说不用?
“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两家是世交,又是门当户对,江家老爷子早就说了,两人定下娃娃亲,一毕业就订婚。
所以宁秋棠从小就把江家那位最高不可攀的太子爷当成自己的未来老公。
可是人家不喜欢她,甚至是厌烦,而且他现在有女朋友。
宁秋棠上辈子就是不明白,明明他们两个人才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明明他们之间的感情才是密不可分的,可为什么三哥会喜欢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女生。
她是高贵的大小姐,是别人匍匐仰慕的千金,可怎么都比不过一个毫无背景的臭丫头,她的自尊心被踩在地上,真心更是被反复践踏。
后来她终于明白,在喜欢的人眼里,无论对方是什么样的,在他眼里都是最好的那个。
所以,她永远都比不上三哥心里的那个白月光,朱砂痣。
“没有妈妈,不用叫他,我就是最近有点生病了,我会自己去看医生的。”
宁秋棠并不恨他们,只是恨自己不争气,更多的还是惧怕他们。
江家在京城是数一数二的家族,他们家还稍微弱点,而作为江家年纪最小,辈分最大的太子爷,地位更是绝无仅有的金尊玉贵,所以他生来狂妄不羁,目中无人,天之骄子的骄傲让所有人都得低头。
哪怕是她。
可却只有一个人能在那位太子爷面前肆无忌惮的抬着下巴生气,撒娇,去摸太子爷的头,跟他打打闹闹,亲密无间。
她看清了未来,更觉得绝望。
她的喜欢在他嘴里就是不配。
努力把脑子里的想法甩开。
宁秋棠躲开母亲的目光探究,抱着准备好的饭盒就说:“妈妈,我先去学校了。”
“您帮我约一下赵医生吧,放学后我就去找他。”
宁母看着女儿忧虑成疾的背影,微微皱眉。
一高。
京城所有名门世家的子女都在这里上学。
送出去了一代,二代权贵少爷小姐。
而现在的一高,分两个阵营。
江太子爷为首的太子党,和秦小爷为首的纨绔子弟党。
这两个党派的公子哥们,没一个人喜欢她。
可她上辈子非要当现眼包,不喜欢还上赶着凑,显得自己廉价又骄纵跋扈。
所以她最近都避之不及。
宁秋棠坐在操场安静的吃饭,旁边的好姐妹叽叽喳喳说个没完。
“你怎么没反应啊,你男神都跟那个平民窟的女人一起参加竞赛了,不知道全校的人都在夸他们金童玉女啊。”
玉娇娇受不了了,最近棠棠好奇怪,以前疯狂打探男神的消息,现在居然不在乎了,以前一听到那个女人跟他未婚夫在一起就各种发脾气,要去教训那个女的。
现在都安静一周了。
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死了。
“他们确实般配。”宁秋棠违心地说,不管怎么样,这次她不想再重蹈覆辙了,他们爱怎么在一起就怎么在一起。
可她心里不喜欢那个女的就是一直不喜欢。
不会因为重生了就觉得她好。
玉娇娇震惊地看着她:“他们般配,那你呢,你怎么办,你那么喜欢江晟,就这样让出去了?”
“只是一个娃娃亲而已,又没有正式订婚,我会跟江爷爷说清楚…解除婚约的。”
宁秋棠心里很痛,可这是唯一的方法了,她不想再被那个人杀第二次。
既然争不过,那就退出吧,他们的游戏,自己不想再做配角了。
“什么,解除婚约!”玉娇娇比刚才还要震惊的看着好姐妹,她胡说什么?
谁不知道全天下最爱江晟的就是他们棠棠,没有人比棠棠更爱那个男人了,居然说解除婚约!
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解除婚约不是要你命吗。”她太了解棠棠了,这么多年的喜欢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
更何况棠棠有抑郁症,唯一的解药就是江晟啊。
宁秋棠很想说,她已经死过一次了,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解药了。
“我会没事的,你相信我。”
吃完饭,她带着玉娇娇离开,让她不要再说了。
她们不知道的是,刚才坐的地方,一堆桌子椅子后面躺着一个人。
几分钟后,陈锦寺找过来。
“三哥,刚才一堆人等你呢,你在这睡觉咱们都快被人打成肉饼了。”
他把少年蒙在头上的衣服扯开,错落的光影洒在那张风华正茂,帅的天理难容的脸上。
江晟头发微乱,刚醒眼神带着几分慵懒随性,眉眼隐匿着几分傲慢矜贵,一双眼睛不显山不露水却莫名让人害怕。
顶级神颜的五官过于优越,坐在那就是一幅绝世名画,更是人类容貌历史上最浓墨重彩的一笔,这样就足够让人自卑了。
“小打小闹。”他冷嗤,并不想出面。
陈锦寺立马说:“你不去,你女朋友可是去了。”
江晟冷冰冰的目光扫了他一眼,神色不悦,什么意思自己体会。
陈锦寺拍了拍自己的嘴:“好好好,不是女朋友。”
“可大家都这么说,你也不解释啊。”
————
女主死在男主手里有误会,而且男女主双洁
拎着母亲让提过去的礼品盒子,她乖乖跟着少年上车。
在车上如坐针毡的时候,发现路线不对。
“江晟不是去你家吗,这是?”
“知道黑岩的彩虹拍卖吧,你刚才敢动手现在就要付出代价。”
江晟戏谑地看着她,冷漠无情的眸子充斥着报复的快感,玩她跟玩小兔子一样。
彩虹拍卖,顾名思义就是把人分成七个部分,盖上七种颜色的布,从而拍卖,赤橙黄绿青蓝紫价格依次升值,而人头就是用紫色的布盖着。
宁秋棠吓得脸色惨白,毫不怀疑他真的敢目无王法这么弄自己,她瑟瑟发抖可怜兮兮地看着对方。
噗通一下跪在他脚边:“呜呜呜,我错了我不该打你,要不你也打我一巴掌算了,都是邻居你不要这么对我….”
“我不要被分尸啊,江晟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这一次吧,我马上出国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了。”
宁秋棠只觉得脖子凉飕飕的,上辈子怎么死的,这辈子还是逃不过,她紧紧抓住对方的大腿,哭的撕心裂肺。
江晟脸色漆黑,伸手把她拽起来,他还没死呢,又是跪又是哭的,晦气玩意。
“宁小姐,今天老爷子和老夫人去普渡寺烧香拜佛,给家人求平安,所以就不去老宅了。”
司机都有些惊讶,少爷虽然可怕,宁小姐也没必要吓成这样吧。
宁秋棠哭声戛然而止,眼眶里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掉,她真的吓到了,回头看着江晟嫌弃的表情。
“真的?”
江晟忍着不适,抽出几张纸巾给她擦眼泪:“你以为呢,我真杀了你泄愤?”
“你又不是不会这么做,你本来就残忍凶恶,心狠手辣,冷漠无情,杀人不眨眼…”宁秋棠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顿时头皮发麻,此刻她的智商堪比爱因斯坦。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都是外人这么说,实际上三哥外冷内热,为人正义,智商超群,对人友好。”
这样说总行了吧!
江晟对她小心翼翼,谨言慎行的姿态也是见识到了,这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把我说的这么好,你还不是喜欢我?”
又来了!
宁秋棠此刻恨不得自己是个哑巴。
“三哥哥~人家害羞嘛。”
她装傻充愣,从不正面回答,只希望自己这副矫揉造作的样子能恶心他。
江晟目光落在她精明算计的脸上,冷呵:“你害羞个屁。”
话糙理不糙,你这话也太糙了吧。
宁秋棠不敢这么说,哽咽的擦眼泪委屈的不行。
“怎么你都不满意,那你弄死我算了。”
江晟一时间竟然真不知道,她是真的怕死还是什么都不怕,诡计多端的女人。
“闭嘴。”
他选择眼不见为净,闭目养神,平息心里的怒火。
宁秋棠哦了一声,只能听话。
好不容易到了山上。
她迫不及待的下车往寺庙里跑。
江晟恹恹的跟在后面,看着她拼命逃离的背影轻蔑一笑,逃,是最没用的反抗方式。
江奶奶老远就看到穿着绿色裙子的女孩过来,让人打着伞去接她。
“哎呦,我的乖乖小海棠哎~可算是来了。”
宁秋棠像是找到了靠山了一样扑进奶奶怀里:“奶奶奶奶,我好想你。”
江晟走进来,看着她们比亲孙女还亲的姿态漠不关心的走开。
江奶奶拉着宁秋棠的手坐下,看到她眼睛红红的这明显就是哭过了:“哎呦乖乖,这是怎么了,哭的眼睛都红了,江晟那臭小子又欺负你?”
江晟挑眉,目光带着几分不悦:“回来,我也没说不给你使唤。”
他朝门口的经理招招手。
经理胆战心惊地走过去:“老板。”
江晟随口就说:“把霸王给宁逍遥开。”
经理震惊:“霸王,那不是您的车。”
宁逍遥惊喜的看着姐夫,还有这种好事,他本想说不换车的迅速乖乖听话。
“我的车也不金贵。”江晟势在必得地看着宁秋棠,你越退我就越逼你,合着就是谁也别想好过。
宁秋棠蹙眉盯着江晟大方的样子,觉得自己有种无处可逃的绝望感。
陈锦寺又开始了:“听听咱们太子爷说什么,我的车也不金贵,十亿保险,拍卖价值超过6亿的赛车,他说不贵,多豪气冲天啊。”
李玉臣嘴角微抽:“你也太夸张了吧。”
宁秋棠惴惴不安地看着意气风发,一掷千金的少年:“我怎么谢你?”
江晟总算是等到这句话了,道德感极高的人会自我反省,他们没办法不要脸接受别人的好,一定会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少年神秘莫测地勾着嘴角,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坐下。”
宁秋棠还在犹豫。
宁逍遥就开始卖姐求荣了,把姐姐按在姐夫身边坐着。
“害羞什么啊,反正你们的关系再亲密也没什么。”
“是吧姐夫。”
宁逍遥有种小人得志的感觉。
宁秋棠一坐下就开始如坐针毡,各种不舒服:“逍遥,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跟二叔他们告状。”
宁逍遥立马闭嘴了。
她微微叹气,就对这个不是亲弟弟却比亲弟弟还亲的弟弟说:“比赛的时候注意安全,我不是吓唬你,输赢重要还是自己的命重要。”
“你要是有什么事,我怎么跟二叔二婶婶交代。”
她眼眸湿润,一副要哭的样子。
宁逍遥怕了她了,立马用力点点头:“姐,你放心吧,我肯定会小心的,你别担心!”
“还有你千万别哭,我可哄不好你!”
他说完就赶紧跑出去了。
宁秋棠伸手抹了一下眼角的眼泪,虽然她不想哭哭啼啼,可是只有这样宁逍遥才会认真听进自己的说的。
陈锦寺他们很有眼色的出去了。
江晟打开了一瓶可乐倒在水杯里:“你怎么知道你弟弟一定会出事?”
宁秋棠不想解释就继续哭,咬着下嘴唇哭的隐忍,往往这种哭法更是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江晟递到她面前的杯子正好接到了几滴眼泪,他神色莫变的欣赏女孩晶莹透剔的眼泪,手指在杯子上微微摩挲。
“哭的我都心疼了,小玫瑰。”
宁秋棠差点没绷住我见犹怜的脸,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胡言乱语的少年,觉得他是不是真有病。
“我只是控制不住眼泪,你别管我。”
她抽了几张纸巾把眼泪憋回去,不过哭出来容易,憋回去真的难。
不然也不是泪失禁体质了。
江晟喝着融入她眼泪的酒,听着女孩断断续续的泣音,也不觉得烦,他打开电视大屏,现场转播开始了。
经理又进来说:“老板,有个女人找你,说是认识你…”
江晟差不多猜到是谁了,之前让人查过沈晚晚的资料,沈星星的姐姐就是沈晚晚,今天晚上的比赛怎么会不来呢。
“嗯。”他站起来出去了。
宁秋棠一边掉眼泪一边偷偷摸摸的跟过去,看怎么回事。
外面,沈晚晚看到出来的江晟迫不及待地说:“江晟,我求求你帮帮我,我弟弟是被人哄骗过来的,他什么都不懂,能不能帮我救救他!”
江晟单手插兜,狂拽霸气地看着这个同样哭哭啼啼的女人,面对宁秋棠他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想杀人。
面对这个人,他烦躁的内心居然得到了安抚,仿佛她就是自己最无法失去的解药。
她的眼泪让他生出了几分怜爱心疼。
可笑,这是他?
少年冷漠又绝情:“我凭什么帮你?”
剧情崩坏百分之六。
沈晚晚用力皱眉,他怎么不按剧本走!
“我…只要你帮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江晟嗤笑,冷冰冰的目光仿佛杀人的刀:“你也配。”
沈晚晚自尊心极度受挫,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完全不按套路来的男主,以及眼神中毫不掩饰的嘲讽和不屑。
她后退两步,只觉得怀疑人生:“好,你不帮我,我自己想办法。”
女主是绝对不可以低头服软,甚至谄媚讨好人的。
她不能ooc,倔强着一张脸走了。
没有男主,她还有苦情男二,还有深情男三,无数爱慕自己的人。
宿主,检测到世界任务超出常规,剧情崩坏过快,您要不要离开?
不然任务失败,你也会死。
不,我怎么可能会输,这天底下就没有我征服不了的男人。
沈晚晚拒绝了,她一定会完成这个任务。
江晟面无表情地看着沈晚晚离开,兜里的手拿出来,又是血淋淋的一片,他把手心的图钉丢进垃圾桶。
别让他知道是谁在搞鬼。
回头就看到躲在门后面偷听的女人。
宁秋棠吓了一大跳,一边是发现他血淋淋的手,一边是察觉江晟诡异变态的一面。
他真的需要看医生了。
江晟走回去。
宁秋棠转身就跑,但是脚踝的伤让她速度受限,最后还是被对方抓住。
她生无可恋,害怕地看着他。
“我只是看看到底是谁让你这么魂牵梦绕。”
江晟抓着她坐回去,冷笑一声:“偷听就偷听,用词还挺新鲜。”
宁秋棠哑口无言,看着他不断出血的手头皮发麻:“你不处理一下?”
江晟从后面拿出一个医药箱出来,看着她无所事事的样子就说:“你来弄。”
宁秋棠不由得在心里想,她是不是可以公报私仇,狠狠用酒精折磨他。
她把酒精,棉签,棉球都拿出来,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高冷的少年。
打开酒精一不小心就把里面的酒精倒多了,直接给他洗手。
要是别人早就惨叫了。
江晟像是没有痛感一样,眼皮子都没动一下,戏谑地盯着她自以为高明的手段。
“好玩?”
“比如?”
“比如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事外一样,看着自己做一些说一些自己根本不会做的事…就像是被别人控制了身体。”
宁秋棠努力描述那种离谱的感觉,用词还是保守了,那更像是灵魂被抽出来,自己的身体仿佛机器人一样执行某种命令。
而别人毫无察觉,那具身体里灵魂已经换了。
赵医生听完沉思片刻:“抑郁症没听说会出现幻觉或者人格分裂啊。”
“这种情况多么?”
“就一次,所以我感觉不真实。”宁秋棠也是十分害怕,不希望下次再有这种无法控制的情况。
赵医生在本子上写了几个字,然后又划掉:“我们来做几个测试吧。”
宁秋棠点点头,接过那些复杂的问答题,按照赵医生的说法画了一幅画,回答了几个问题。
最后,赵医生看着手里的报告整个人都有些怀疑人生:“没问题。”
“不应该出错的,不是幻想症,也不是人格分裂,更不是精神病…”
宁秋棠立马说:“赵医生,我觉得我挺正常的。”
“这样吧,下次再出现同一种情况的时候再说,这不太好确定。”
赵医生需要好好研究一下。
宁秋棠站起来打算离开:“那我们下次见。”
“你吃药吃完了吗?”赵医生每次给她开的药都是一周的。
宁秋棠点点头:“我还要继续吃吗?”
赵医生就问:“你自己觉得你好点了吗,也可以不吃了。”
宁秋棠决定:“那我选择不吃药。”
“好,祝你早日康复。”赵医生真诚希望她能够治愈。
宁秋棠离开后。
江晟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一屁股坐在刚才宁秋棠坐的位置上。
赵医生看到他有些头疼:“江晟,你也不舒服?”
江晟可不是来看病的:“刚才她跟你说什么了?”
赵医生一脸正气:“江晟,这是病人的隐私,我也是有职业操守的。”
“可我就是病人的家属,她跟你说了什么。”江晟强硬地看着对方,哪怕人家比他大十几岁,快跟他爸差不多老了。
赵医生最后没办法了就说:“她的病情基本很稳定,只是她说自己有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时候。”
“我觉得这不太像是生病了。”
江晟把玩着手掌心的玫瑰花玻璃球挂件,嘴角的弧度看着有些意外。
“不是生病,你觉得是什么?”
“还不确定,这需要下一次再出现看看根源。”
赵医生不会胡说八道,人还是要相信科学的。
江晟冷笑:“刚好,我也有差不多的情况,也不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而是有什么力量引导我对一些人产生不该有的感情。”
“就像我并不讨厌宁秋棠,可每次接近她就会有一种生理性的恶心,迫使我远离她,厌恶她,而我也不喜欢沈晚晚,却让我去喜欢她,接近她。”
他说的很清楚。
赵医生眉头一挑就说:“江晟,我觉得你病入膏肓了,要不尽快入院治疗,别耽误病情。”
江晟:“我没病。”
赵医生站起来:“你这样我见的多了,你四年前在青木疗养院治疗,可是有前科的,你家老爷子也希望你能好好复诊。”
江晟满脸厌恶:“老不死的。”
他站起来就走。
赵医生寻思着:“这大少爷多少肯定有点病。”
“我听得到,赵医生不想干了?”江晟回来,目光冷冷的看着他。
赵医生干笑两声。
宁秋棠不知道自己在江晟那边几乎没有秘密可言。
她晚上跟玉娇娇打电话。
宁秋棠过来把那串佛珠给他戴上:“走啦。”
“江爷爷我们走了。”
她拽着江晟赶紧走。
江晟本想教训她,谁让她自作主张的,可当佛珠戴上后,他感觉到那股难以控制的感觉被很快压下去。
少年挑眉,扫了一眼平平无奇的佛珠手串,见鬼了。
宁秋棠坐上了回家的车,开心的不行。
江晟把佛珠摘下来,将身边的宁秋棠抓过来抱在自己腿上坐着。
宁秋棠疑惑地看着他,只到膝盖的裙子很容易走光,坐到的位置又有些尴尬,她想挣扎。
少年的手臂勒住她的小蛮腰警告道:“别乱动。”
“你干嘛。”宁秋棠看着他阴沉冷淡的神色,想着谁又惹着这个大魔王了。
江晟试了好几次,发现这串佛珠确实能够压制另外一股影响自己的力量,索性就戴上了。
他风流浪荡的眉眼显得轻佻:“不是想摸我的腹肌?”
“啊?”宁秋棠差点没跟上他的思路,手已经被他抓住摸进了他的衣服里。
她脸色羞红,难以置信地看着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一手推着他的肩膀,另外一只手一碰到那滚烫的肌肤就像被烫到一样疯狂挣扎。
“不用,不用这么客气,我就是开玩笑的。”宁秋棠觉得他真是疯了,手心摸到的肌肉纹理简直手感好到爆,块块分明的腹肌性感的要命。
江晟松开她的手,心情出奇的好,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凑近:“你故意给我戴上佛珠是不是知道什么,还是这么想跟我肌肤相亲。”
宁秋棠头顶缓缓冒出几个问号,她心慌意乱地解释:“不是,江晟你误会了,那佛珠有什么问题吗,我只是想让你不要辜负江爷爷的好心。”
“谁想跟你肌肤相亲啊,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快放开我。”
江晟看她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心里猜到了七七八八,她真不知道。
“嘘,小点声司机还在呢。”他掐住女孩的细腰,仿佛不受限制的禽兽目光兴奋地看着她。
司机早就很有眼力见的升起来了挡板。
宁秋棠面红耳赤,手心都是汗水,她整个人被抱住有些呼吸不畅,垂下眼睑不敢看他:“你别这样…”
“小玫瑰怎么在发抖啊,是哪里难受吗?”江晟撕开了那张不近女色的面具,搂着怀里香香软软的未婚妻,在她耳边低语诱哄。
宁秋棠抓着他的衣服眼眸瞬间湿润起来,他越来越靠近,只能娇软可欺地在他怀里委屈的轻哼。
“江…江晟,我好难受,你摸摸我的额头,我可能生病了。”
她没骗人,早上醒来的时候就觉得有点不舒服,以为是太热的原因,后来就开始有点头晕发热了。
她着急回家就是怕生病。
江晟半信半疑地摸了摸她的额头和脸,发现她的脸红并不是害羞,真的很红,手指不经意划过她的脖子,温度更烫。
“去医院。”他吩咐司机。
宁秋棠松了一口气,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砸在少年的手背上:“都怪你,往房间里放冰块。”
“不是你一直嚷嚷热,我总不能给你扇一晚上的扇子。”
江晟看着她哭哭啼啼的样子应该会很厌恶,可他不仅丝毫不讨厌,甚至觉得她的这么哭太可怜。
“你昨天晚上就感冒了。”
他咬牙切齿的问。
热并不是真的热,是踏马生病了。
这个小废物。
宁秋棠弱弱地反驳:“我哪知道是生病,就是觉得热嘛,呜呜呜…你还凶我。”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