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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顶替哥哥为大理寺少卿,惊呆众人by苏绫月陈昭

金色闪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严映雪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戏谑道:“大人,就你,还帮我疗伤?你的真气那么弱。”陈昭一愣,没想到这小丫头竟敢如此直言不讳,分明没把他放在眼里。他不禁哑然失笑,随即挑衅道:“那就来试试!”严映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坐起了身子,笑道:“好啊,那你双手贴着我的后背,走少阴脉和少阳脉,我就不信了,你才刚刚修炼几天啊,还想帮我疗伤?”陈昭微微一笑,随即盘膝而坐,双手轻轻贴在了严映雪柔软的脊背上。他深吸一口气,体内真气涌动,瞬间沿着严映雪指出的少阴脉和少阳脉流淌而入。严映雪原本还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容,在感受到陈昭的真气涌入后,瞬间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她惊讶地喊道:“这不可能吧!你才修炼几天,应该刚刚初入一品,可是你...

主角:苏绫月陈昭   更新:2024-12-25 1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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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绫月陈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顶替哥哥为大理寺少卿,惊呆众人by苏绫月陈昭》,由网络作家“金色闪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严映雪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戏谑道:“大人,就你,还帮我疗伤?你的真气那么弱。”陈昭一愣,没想到这小丫头竟敢如此直言不讳,分明没把他放在眼里。他不禁哑然失笑,随即挑衅道:“那就来试试!”严映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坐起了身子,笑道:“好啊,那你双手贴着我的后背,走少阴脉和少阳脉,我就不信了,你才刚刚修炼几天啊,还想帮我疗伤?”陈昭微微一笑,随即盘膝而坐,双手轻轻贴在了严映雪柔软的脊背上。他深吸一口气,体内真气涌动,瞬间沿着严映雪指出的少阴脉和少阳脉流淌而入。严映雪原本还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容,在感受到陈昭的真气涌入后,瞬间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她惊讶地喊道:“这不可能吧!你才修炼几天,应该刚刚初入一品,可是你...

《小说顶替哥哥为大理寺少卿,惊呆众人by苏绫月陈昭》精彩片段


严映雪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戏谑道:

“大人,就你,还帮我疗伤?你的真气那么弱。”

陈昭一愣,没想到这小丫头竟敢如此直言不讳,分明没把他放在眼里。

他不禁哑然失笑,随即挑衅道:“那就来试试!”

严映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坐起了身子,笑道:

“好啊,那你双手贴着我的后背,走少阴脉和少阳脉,我就不信了,你才刚刚修炼几天啊,还想帮我疗伤?”

陈昭微微一笑,随即盘膝而坐,双手轻轻贴在了严映雪柔软的脊背上。

他深吸一口气,体内真气涌动,瞬间沿着严映雪指出的少阴脉和少阳脉流淌而入。

严映雪原本还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容,在感受到陈昭的真气涌入后,瞬间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她惊讶地喊道:“这不可能吧!你才修炼几天,应该刚刚初入一品,可是你的真气浑厚程度却相当于三品境界!”

陈昭闻言,心中也是微微一惊。

他没想到自己的真气竟有这么强大。

陈昭笑道:“你这丫头,别瞧不起人好吧。我修炼的可是古法,那可是无人能修炼的古法。”

严映雪轻哼一声,脸上露出几分懊恼:“早知道,我就修炼那个古法了。”

陈昭摇了摇头,调侃道:“你有那个天赋吗?要是能修炼,你爷爷也不会束之高阁了。”

严映雪闻言,更加不服气了,挺直了腰板,反驳道:

“大人,你就会打击人。可你现在境界弱啊,可不是我的对手啊。”

陈昭微微一笑,不再与她争辩,而是严肃地说道:“别说话,专心点运功。”

严映雪撅了撅嘴,虽然心中仍有些不满,但还是听话地闭上了嘴。

她感受着陈昭那涓涓细流般的真气涌入体内,沿着经络流淌,修复着她受损的内脏。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感觉身体逐渐恢复了力气,疼痛也减轻了许多。

而两人真气的交融,严映雪心头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毕竟那是陈昭的真气,与她的真气交融在一起,就像是男女之间毫不保留地缠绕在一起。

这种感觉让她有些羞涩,俏脸上泛起了一抹红霞,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速了。

她偷偷瞥了陈昭一眼,只见他神色专注,仿佛完全沉浸在运功之中,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

一炷香的时间悄然流逝,陈昭的脸色略显疲惫,收回了贴在严映雪后背上的双手,随即盘腿坐于一旁,闭目凝神,进入打坐调息的状态。

他的真气经过这一番输送,已近乎枯竭,需要尽快恢复。

严映雪此刻只觉得身体前所未有的舒畅,仿佛被一股温暖的力量彻底洗涤过一般,浑身通透,连先前的伤痛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轻轻转动了一下脖子,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陈昭,那张坚毅中带着几分柔和的脸庞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沉稳,让她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异样的情愫,脸颊上悄然泛起了红晕。

她暗暗心想:“陈大人,还挺帅的嘛。”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沈峻推门而入,兴奋地叫道:

“大人,那个刺客已经招供了。”

陈昭闻言,缓缓睁开了眼睛,眸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问道:

“他们是什么势力的?”

沈峻见状,轻轻挥手示意严映雪离开。

严映雪瞪了沈峻一眼,满心不情愿地撅着嘴,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房间。


“你应该是看到我拿到这本古籍后,才开始紧张的吧。这本古籍的名字其实叫做《虞凉记事》。而你们府中姓虞的,据我所知,便是那位陆夫人。她的先祖,正是当年的大将军虞玮,因此,陆大人收藏了这本具有纪念意义的古籍,也就不足为奇了。”

他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每一句都精准地插在忠伯的心上。

忠伯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眼中满是惊恐与不安。

这时,陈昭站起身来,走到忠伯面前,道:

“那晚,你应该是亲眼目睹了陆夫人杀害陆大人的过程。你害怕、惊恐,却又不敢声张。可能是你感激陆夫人对你的好。于是,你悄悄进入房间,看到陆大人身旁有这本古籍,情急之下,你撕毁了封面,然后伪造一个密室杀人的假象,方才匆忙去叫人。”

“而我无意间看到这本古籍,于是带回来了大理寺,你是担心我查到陆夫人的头上,于是绞尽脑汁想除掉我。而陆大人应该跟你说过唐明里的案子,于是你找到了唐明里,说那是冤案,让他来杀我。这样就没人知道陆夫人是凶手。”

忠伯的心神彻底大乱,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嘴唇哆嗦着:

“老奴……老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陈昭微微一笑,道:“沈峻,带人去将陆夫人带回来,她就是谋杀亲夫的凶手。”

此言一出,众人大惊失色,纷纷震惊地看向了陈昭。

沈峻更是激动得难以自持,拱手道:“大人,这个案子终于破了?”

陈昭只是淡淡一笑,目光深邃:“你将人带回来,我来审问,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

忠伯却突然跪倒在地,连连磕头:“不是夫人,是我……是老奴杀了老爷!”

但陈昭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嘲讽道:

“忠伯,你此刻的坦白,不过是想要保护真正的凶手罢了。你以为,你的突然认罪就能洗清陆夫人的嫌疑吗?”

忠伯的身体在颤抖,额头已经磕出了血痕,道:

“大人,我……我真的没有说谎,是我杀了老爷,与夫人无关啊!”

陈昭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够了,你的表演到此为止。沈峻,别愣着,立刻带人去把陆夫人带来,我要当面与她对质。”

沈峻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沈峻带着陆夫人出现在了大堂之上。

陆夫人身着素衣,面容憔悴,神情沮丧。

她看到陈昭手中的古籍,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陈大人,听闻你找我有事?”陆夫人道。

陈昭放下古籍,目光直视陆夫人:“夫人,关于陆大人的死,我想听听你的解释。我听忠伯说了,凶手便是你!”

陆夫人微微一笑,道:“大人,我夫君之死,我同样悲痛欲绝。我与他夫妻多年,感情深厚,又怎会下手害他?”

“那么,这本古籍呢?”陈昭举起古籍,问道。

陆夫人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这本古籍,确实是我先祖之物。夫君生前极为珍视,时常翻阅。但我并不清楚,它为何会出现在案发现场。”

陈昭点了点头,道:“很好,夫人,你很聪明。但是,忠伯已经招认,说是你指使他,找来了唐明里企图杀害本官。对此,你有何话说?”

陆夫人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

她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不屑与嘲讽:

“陈大人,你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我,一个弱女子,又怎会有如此胆量和手段,去指使他人杀人?这简直是荒谬至极!”


而首领的实力更强,身法诡谲,出手狠辣。

一时间,沈峻处于下风。

沈峻心中明白,拖延时间才是关键,他必须为陈昭争取到足够的时间逃入宫门。

陈昭不敢久留,趁着两人缠斗之际,拔腿朝着宫门口跑去。

还没靠近宫门口,就被巡逻的禁军喝住:“来者何人!深更半夜来皇城做什么!”

陈昭心中一紧,高举令牌,大声说道:“我乃大理寺卿陈昭,有重大事情欲进宫面圣。我的随从正在与刺客缠斗,还望各位出手帮忙!”

禁军们闻言,面面相觑,但随即有两人迅速上前,检查了令牌后,便一人手持长枪,一人手持盾牌,将陈昭护在身后。

同时,他们吹响了哨子,召唤更多的禁军前来支援。

此时,沈峻与首领的战斗越发激烈,但沈峻却渐渐显露出疲态。

毕竟,两人差了一个大境界。

但是,沈峻的眼神依旧坚定,手中的剑与刀依旧挥舞得密不透风。

砰!

一声巨响!

沈峻在这股巨大的冲击力下,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被狠狠打飞,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最终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陈昭带着禁军士兵的支援终于赶到。

他们手持长枪、盾牌,步伐整齐而有力,迅速将陈昭与沈峻护在了身后。

首领却不管不顾地杀了过来,手中的长剑斩碎了盾牌,劈开了盔甲,瞬间斩杀两名禁军。

“狗贼!胆敢杀我禁军!”

一声洪亮如钟的怒吼突然响起。

一位身穿金甲的将领,手握一柄寒光闪闪的大刀,从禁军之中杀了出来。

他的身形高大威猛,气息强大。

首领毕竟是个身经百战的刺客,他的心中没有丝毫的畏惧与退缩,反而更加激发了他的战意与杀意。

“哼!区区一个将领,也敢与我为敌?”

首领冷笑一声,身形再次暴起,如同一只黑夜中的猛禽,直扑金甲将领而来。

他的手中长剑闪烁着寒光,在夜色中划出一道道令人眼花缭乱的轨迹。

金甲将领见状,大喝一声,手中的大刀猛然挥出,与首领的短刃碰撞在一起。

只听“铛”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两人的身影再次交错在一起。

金甲将领身形如同山岳般稳固,挥动大刀,带着呼啸的风声,激荡起雷鸣般的响声。

首领根本招架不住那恐怖的力量,连连后撤。

而金甲将领抓住首领一个细微的破绽,猛然间,大刀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斜劈而出,带着破空之声,直击首领的侧腰。

首领虽然反应迅速,但终究慢了一步,只听“嗤”的一声,衣襟被划开,一道血痕瞬间显现,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

这一击,让首领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知道自己已经受伤,再战下去恐怕凶多吉少。

于是,他身形一闪,借助夜色的掩护,迅速向后撤退,几个起落间,已经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追!”

林铨大喝一声,手中的大刀直指前方,让身后的一队禁军追击。

此时,沈峻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连忙上前行礼:“林大人,多谢救命之恩。”

陈昭站在一旁,心中快速回忆着苏绫月提供的资料,却发现并没有关于这位金甲将领的任何信息。

他只好硬着头皮,开口说道:“林大人,多谢援手。”

林铨闻言,哈哈一笑,转身看向陈昭,笑道:


王崇闻言,立刻放下手中的记录本,走到陈昭身边,顺着他的手指望去,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

“首先,从掌印的深度和力度来看,留下这道掌印的人应该是一名武者。掌印入木,不是什么人可以做到的。”

“普通人留下的掌印,往往较为模糊,且缺乏力度感。而这道掌印,却显得清晰而有力,说明留下它的人,有着不俗的武艺。”

“我猜应该是这货架可能要倒了,凶手害怕惊动周围的邻居,情急之下,无意间出手,想要扶住货架,所以留下了这道掌印。”

陈昭认真地吩咐道。

王崇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这推断合情合理。

那伙凶手是夜深人静,入室杀人掠货,所以自然害怕响动,惊动了街坊邻居。

“其次,你注意到没有,这道掌印的拇指位置偏左。这通常意味着留下掌印的人是一个左撇子。因为左撇子在使用左手时,拇指会自然而然地偏向左侧。”

“如果是正常人的话,那右手这边会留下掌印,然而这边却没有,显然他是左手发力。再加上这拇指偏向左侧的痕迹,综合推断此人绝对是一个左撇子。”

陈昭再次开口说道。

王崇闻言,满眼震惊。

他仔细看了看掌印,果然发现如陈昭所说,拇指的位置确实偏左,而右边却没有掌印。

看来此人就是一个左撇子。

“大人,您真是观察入微,分析得头头是道。”

王崇由衷地赞叹道,“有了这个线索,我们调查的方向就更加明确了。”

“而根据此人的掌纹来推断,此人应该四十左右,短臂,肌肉发达,应该常常做体力活。”

陈昭再次开口说道。

众人虽然听得云里雾里,对于陈昭所提及的掌印深度、力度以及拇指位置这些细节分析感到有些抽象,感觉难以理解。

但当他们听到陈昭最终推断出“凶手是一名武者,且是一个左撇子,以及凶手年龄”等结论时,脸上纷纷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在场众人莫不震惊,瞪大了眼睛。

此等断案手段,让他们感觉匪夷所思。

“原来如此,大人真是厉害,仅凭一道掌印就能推断出这么多信息。”一名手下由衷地感叹道。

“是啊,看来我们之前的思路还是太狭窄了,没有大人这样的洞察力。”另一人道。

“大家别光顾着赞叹,咱们还得继续搜查。”

陈昭打断了众人的议论,目光再次扫视了一遍店内,语气坚定地说道:

“凶手既然留下了这道掌印,那就说明他在这里逗留过。我们得仔细找找,看能不能找到更多与他有关的线索。”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再次投入到搜寻工作中。

尽管众人竭尽全力,在唐记珠宝店内反复搜寻,却因时间太过久远,许多痕迹早已被磨灭,最终并未能发现太多直接指向凶手的线索。

夕阳的余晖渐渐淡去,夜幕悄然降临。

陈昭站在店内中央,环顾四周,露出一抹无奈。

他深知,再耗下去也无济于事,便果断下令道:“天色已晚,今日到此为止,我们回大理寺。”

王崇闻言,上前一步,神色凝重地点头道:“大人,这案子就交给我吧。我会按照今日寻找到的线索,继续深入调查。”

陈昭轻轻拍了拍王崇的肩膀,笑道:“好,有你在,我放心。”

一旁,唐明玉也急切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愿:“大人,那我呢?我能做些什么?”


“升堂!”

随着衙役的一声洪亮呼喝,惊动了整个大理寺。

阳光正烈,正值午间,大理寺的审案大堂内,陈昭已经端坐堂上,准备开始审理案件。

后堂的房间内,杨修然正沉浸在午睡之中,这突如其来的突然将他从梦中猛然惊醒。

“谁大中午的审案?”杨修然怒声问道,脸上满是不悦与疑惑。

这时,霍安推门而入,看到杨修然一脸怒容,连忙解释道:

“杨公,是陈少卿在审案呢。”

“陈钧?”杨修然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他不是应该在调查陆明远那个案子吗?怎么突然发疯审起其他案子来了?”

霍安微微摇头,低声说道:“杨公,听说他昨晚去了一趟鱼台县,似乎是去查一桩旧案。”

“旧案?”杨修然闻言,心中顿时生出一丝警惕,“什么旧案?”

霍安答道:“就是唐明里盗窃杀人案。”

“什么?!”

杨修然闻言,猛地站了起来,脸上满是惊愕与愤怒,“这不是老夫审理的那件案子吗?这案子都了结两年了,这陈钧居然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敢翻我的案子!”

霍安看着杨修然愤怒的样子,心中也不禁有些担忧:“杨公,显然他不把您放在眼里!这个案子若是被翻案,岂不是打您的脸?”

杨修然气得脸色铁青,怒声道:“这该死的陈钧,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他要不是走了苏巍的门路,岂能一步登天,成为大理寺少卿!这个案子绝对不能被翻案!”

说着,杨修然开始在房间内来回踱步,脸上满是焦虑与不安。

他深知这个案子一旦被翻案,不仅会影响他的声誉,更可能让他陷入一些麻烦之中。

“霍安,你立刻去打听一下,看看陈钧到底掌握了什么证据,又打算如何翻案。”杨修然语气冰冷地吩咐道。

霍安闻言,连忙点头应是,然后转身离去。

霍安刚迈出房门不过片刻,又匆匆折返。

杨修然见状,眉头一皱,疑惑地问道:“霍安,你怎么又回来了?莫非有什么变故?”

霍安苦笑一声,神色复杂地回答道:“杨公,只怕……只怕此案已经翻案在即了。”

杨修然闻言,心中猛地一沉,追问道:“这是为何?难道那陈钧真的找到了什么铁证?”

霍安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杨公有所不知,当年那个被我们认为已死的侍女,其实并未身亡,反而被胡员外悄悄纳为了妾室。如今,她已站出来指证,加之张正义在堂上已全部招供,案情已水落石出。”

杨修然听后,如遭雷击,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两眼空洞无神,嘴里反复呢喃着: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霍安见状,焦急地劝道:“大人,您可是大理寺卿,此事关乎您的声誉与前途,您必须有所行动!何不直接插手此案,将案子夺回手中,重新审理?”

杨修然闻言,脸上闪过一抹犹豫,似乎内心正经历着剧烈地挣扎:

“这样做,岂不是……岂不是有些不太光明正大……”

霍安见状,语气更加急切:“杨公,若不如此,陈少卿定会借此机会将此案上奏陛下。到那时,陛下一旦得知真相,龙颜大怒之下,后果不堪设想啊!”

杨修然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他猛地站起身,决定亲自前往审案大堂。

看到杨修然怒气冲冲地步入审案大堂,陈昭缓缓起身,面带从容之色,道:

“杨公,你怎么来了?”

杨修然脸色阴沉,道:“陈少卿,你身为大理寺少卿,应当专注于陛下交代的任务。唐明里盗窃杀人案,不过是陈年旧案,你何必插手其中,搅得大理寺不得安宁?”

陈昭神色坚定:“杨公,国法在上,天理昭昭。我身为大理寺官员,岂能坐视冤案不理?唐明里一案,我已查证清楚,确属冤案。这是卷宗与口供,还请杨公过目。”

说着,陈昭将手中的卷宗与口供轻轻放在桌上,目光直视杨修然,等待着他的反应。

杨修然冷哼一声,伸手接过卷宗与口供,快速翻阅起来。

他的脸色随着阅读的深入而越发阴沉,最后终于忍不住道:

“此案还是老夫来审吧。陈少卿,你还是去忙陛下交代的其他事情吧。”

沈峻、王崇等大理寺官员见状,脸色一沉,心中暗自为陈昭担忧。

而胡员外听到杨修然的话,眼中闪过一丝侥幸,急忙喊道:

“杨大人,小人冤枉啊!这一切都是那侍女和张正义陷害我的!我根本不认识她啊!”

陈昭微微一笑,目光如炬,看向杨修然:“杨大人,此案我已经拟好了奏折,准备上奏陛下。倘若杨大人真的要插手此案,那我只能即刻将奏折呈上,请陛下圣裁了。”

杨修然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骇然,怒声道:

“陈少卿,你这也太过分了吧!大理寺的事情,何时轮到你来做主了?”

陈昭不卑不亢,语气平静地道:“杨大人,我并非要越俎代庖。只是此案关乎正义与公理,我岂能坐视不理?倘若杨大人愿意尊重国法,不插手此案,我考虑在奏折里添加上您的名字。”

杨修然一听,脸色缓和了许多,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与妥协。

他深知,此时与陈昭硬碰硬,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加被动的境地。

于是,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哎呀,陈少卿,既然你如此坚持,那这个案子,还是由你来审吧。老夫就不插手了。”

毕竟,这奏折上加上自己的名字,那圣上就不会怪罪自己了。

自己在上奏折说是自己及时发现了案件之中的冤屈,说不定还能得到圣上的夸赞。

只是他心中依旧动怒,自己堂堂大理寺卿居然会被陈钧拿捏。

说完,杨修然转身准备离开审案大堂。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名衙役的高声通报:

“户部尚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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