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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师老乞丐:我乃风水之龙陈启林苏荷 番外

诵经渡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巨蟒低着头,讪讪地看着我,仿佛说着,它将此地的秘密告诉我了,就不要杀它了。我此刻的注意力全部在这石门上。石门很普通,没什么特别的,紧紧关闭着,也没办法推开,门上更没有钥匙孔。我将手放在石门上,背脊一凉,心悸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咚咚咚——我的内心剧烈跳动着,接着,我立刻抽回手掌,眉头紧皱。石门后到底有什么?“你好好守着这扇石门,哪也不许去。”观察了下石门后,我最终对巨蟒说道。既然是看门的,那就没必要杀死它了。巨蟒摆了摆蛇头,因为我放它一命,而表现得欣喜异常。石门暂时来看是打不开的……我寻思着,还得拿到老黄留下的八宝盒,看看其中有什么。我凝神又盯着石门许久,才离开水井,悄无声息的出了四合院后,回到了茶馆内。茶馆灯火通明,有个人影在里头守...

主角:陈启林苏荷   更新:2024-12-24 09: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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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启林苏荷的其他类型小说《拜师老乞丐:我乃风水之龙陈启林苏荷 番外》,由网络作家“诵经渡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巨蟒低着头,讪讪地看着我,仿佛说着,它将此地的秘密告诉我了,就不要杀它了。我此刻的注意力全部在这石门上。石门很普通,没什么特别的,紧紧关闭着,也没办法推开,门上更没有钥匙孔。我将手放在石门上,背脊一凉,心悸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咚咚咚——我的内心剧烈跳动着,接着,我立刻抽回手掌,眉头紧皱。石门后到底有什么?“你好好守着这扇石门,哪也不许去。”观察了下石门后,我最终对巨蟒说道。既然是看门的,那就没必要杀死它了。巨蟒摆了摆蛇头,因为我放它一命,而表现得欣喜异常。石门暂时来看是打不开的……我寻思着,还得拿到老黄留下的八宝盒,看看其中有什么。我凝神又盯着石门许久,才离开水井,悄无声息的出了四合院后,回到了茶馆内。茶馆灯火通明,有个人影在里头守...

《拜师老乞丐:我乃风水之龙陈启林苏荷 番外》精彩片段


巨蟒低着头,讪讪地看着我,仿佛说着,它将此地的秘密告诉我了,就不要杀它了。

我此刻的注意力全部在这石门上。

石门很普通,没什么特别的,紧紧关闭着,也没办法推开,门上更没有钥匙孔。

我将手放在石门上,背脊一凉,心悸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咚咚咚——

我的内心剧烈跳动着,

接着,我立刻抽回手掌,眉头紧皱。

石门后到底有什么?

“你好好守着这扇石门,哪也不许去。”

观察了下石门后,我最终对巨蟒说道。

既然是看门的,那就没必要杀死它了。

巨蟒摆了摆蛇头,因为我放它一命,而表现得欣喜异常。

石门暂时来看是打不开的……

我寻思着,还得拿到老黄留下的八宝盒,看看其中有什么。

我凝神又盯着石门许久,才离开水井,悄无声息的出了四合院后,回到了茶馆内。

茶馆灯火通明,有个人影在里头守着。

白天离开时,走的匆忙,我店门也没关,而回到茶馆后,才发现守店的人是孙照山。

孙照山见我,马上笑容满脸的朝我跑来。

“醒了?”我给自己倒了一壶茶,问道。

“托启哥儿的福,早就醒了。这次过来,我是授老爷子的意,来登门拜谢的,您别介意,老爷子平时太忙了,他抽不开身。”

孙照山凑到我边上,开口说道。

距离桃花厌胜一事,也过去好几天了,孙照山确实早就该醒了。

“嗯。”我不冷不热地点了点头。

“启哥儿,您真是神了!最近每天早上,我的小兄弟……嘿嘿,够劲儿!”

孙照山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我也谢谢你帮我看店,没事的话,我要休息了。”

我淡淡地说道。

“好嘞!启哥儿,有事跟我联系,江湖里的大事我虽帮不了,但京圈的小事,我两手拿捏!”

孙照山拍了拍胸说道,接着拿出了一个塑料盒给我。

“这什么?”我问。

孙照山主动将塑料盒打开,说:“这是最新款的爱疯手机,启哥儿我来教你用。”

平时我没什么要联系的人,所以不用手机,如今我寻思着揣一个手机,也挺方便的,就收了下来。

等人走后,我将茶馆关门,却站在店内,久久没有去休息。

孙照山真的只是单纯来感谢我的吗?

不。

店内诸多的摆设有过挪动的痕迹,虽然孙照山都复归原位,却逃不过我的眼睛。

当然,里头值钱的东西可都是孙家送的,他并不是来偷窃的。

他应该是受孙家翁的指使,来店内看看有没有人来找我报仇。

孙家翁很关心这件事。

我重新看了眼这爱疯手机,我虽跟老黄隐山多年,可我并不是完全与时代脱轨。

这可能是监听设备。

但我并不在意对方的小动作,将手机关机封存在抽屉后,我就休息了。

而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我竟连睡了两天,为了算出老黄的局,我已耗费了心神精力,最关键的是,那扇石门对我的影响!

睡醒后的第一件事,我便打算去找下林苏荷。

崔梅口中的魏春明是什么人,林苏荷应该知晓,我一定要拿回八宝盒!

当我再次打开茶馆时,我却发现,门口坐着一道倩影。

她就坐在门槛上,脸颊深埋双膝里,看来是睡着了。

许是开门的声音太大,女孩被吵醒了过来。

女孩戴着口罩,可从那动人的眉眼中不难分辨,她就是林苏荷。

“先生!”

林苏荷看见我,很激动。

“怎么在外面坐着?”我问。

“我一直在门外等你,我还以为你出事了,我不知道水井下面有条大蛇,都怪我……”

林苏荷说着,眼眶就犯红,很是自责。

也好在她戴了口罩,不然要是看见她那梨花带雨的样子,任谁也受不住。

“我没事,那条大蛇没对我做什么。”

“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爹留下的东西,我会再想办法的。”

林苏荷小声地说。

“今天怎么戴口罩了?”我好奇地问。

林苏荷眼神闪过惊慌,她低声说:“脸上过敏了。”

我点头,没再多纠结,接着道:“今天有空吗?我们出去逛逛吧?”

直接询问魏春明的事情,太过唐突了,我打算先跟她待着,再慢慢找机会。

“好啊。”

林苏荷爽快地答应我。

而后,我就与林苏荷在茶馆附近闲逛着。

不知不觉我们就走到了一个公园里,公园里有个游乐场,林苏荷看到其中天上的摩天轮后,眼睛里好像有星星,她带着些向往说:“好漂亮,坐上去肯定很好玩吧。”

“你没有玩过?”我诧异。

林苏荷摇头说:“干妈管我的紧,小时候都不许我出来玩的,我只能待在家里。”

“走,我带你去玩。”

“真的吗?”

林苏荷小心翼翼地说。

“当然。”

我点头,就领着她朝售票处走去。

可遗憾的是,售票员告诉我,摩天轮在维修,要下个星期才开。

林苏荷有些失落,但她却反过来安慰我:“没关系的,看看也很开心了。”

她太懂事了,就像是淤泥里的白花,与险恶的世间江湖那么的格格不入。

“等摩天轮开了,我一定带你来。”我对林苏荷说。

“好。”林苏荷愣了下,接着目光似水地看着我。

“那就这样约定了,你有手机吗?我们以后手机联系。”我问。

“干妈不给我用手机的。”林苏荷摇头说。

我一时无言,有些气,崔梅是把林苏荷当什么了?管自家的狗也没这么严。

为了顺气,我就去买了瓶饮料,也拿了瓶给林苏荷。

林苏荷接过后,眼睛弯弯的像是月牙儿,戴着口罩也难掩姿色,她说:“我从来没喝过可乐。”

“喝吧,有我在,以后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内心动容。

林苏荷听到我这话,愣了下,眼眶又红了,她细声说:“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

我见不得这些,便说:“我去买点东西。”

林苏荷既然没有手机,那就去买个手机给她。

茶馆开业后,虽然赚的不多,但买个手机的钱还是够的。

而当我买完手机回来后,

我却呆滞住了,脚步凝固。

林苏荷红润的嘴唇轻轻地抿着可乐,可她白皙的脸上,却有着好几道巴掌印,紫青一片……


我陷入沉思。

可以看见,水匣中还在缓慢的聚水,也就是说台其实隐壁下面很早就开始有水了,只不过量太少,还没达到搅乱风水格局的程度。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老黄能算到风波石碎裂。

因为这都是他提前的布局!

从水匣聚水的速度来看,至少需要十年才能聚满,才能达到刚刚那种程度。

老黄很早就开始布局,他将这水匣放在石壁下,让水缓慢汇聚,刚好算到此刻这个时间点,水满自溢,坏了四合院风水,让风波石碎裂。

可问题是,老黄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单纯想让林苏荷来找我?

老黄怕我不履行婚约,用这种方式提醒我,让我别忘了照顾她女儿?

不对……

肯定不是这个目的。

“先生,没有水了,院子的问题应该解决了吧?”

林苏荷这时在边上问我。

“差不多了。”

我回神,点头对林苏荷说。

林苏荷微笑着对我说:“谢谢先生,我爹当年还说了,如果茶馆的主人能帮我解决这件事,我要给你一样东西。”

一样东西?

我听到这话,立刻反应了过来,难道关键在上面?

“但这样东西在我干妈手中,你能等等吗?她还没有回来。”

林苏荷又说。

“没问题!多久我都等!”

我应道。

老黄走的匆忙,临死时怕是有很多话没有跟我说。

但这会,寂静的院落中,我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发出一道咕噜声。

我有些尴尬。

太饿了,我这好几天都没吃过一顿正经的饭。

“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弄点夜宵给你吃。”

林苏荷莞尔一笑,说。

我惊喜地说好。

林苏荷的厨艺不错,这是时常碰锅灶才有的水平,小炒肉、油麦菜、西红柿汤,一碗大米饭,虽然只是普通的家常菜,却色香味俱全。

我狼吞虎咽的将这两菜一汤吃完,也询问了一下关于她干妈的事。

原来,林苏荷一直跟她干妈住在一起,这些年都是她干妈在照顾她,她干妈在上京管着一家大医院。

今晚,可能是医院太忙了,所以她干妈这么晚还没有回来。

聊着聊着,我才发现,面前的女孩,不仅气质温婉,性格也是温温柔柔像水一样。

“对了,我还没问过你呢,你跟我爹是什么关系呀?”

林苏荷这时好奇的问。

我回她:“这些年跟你爹学了一些本事,我是他的徒弟。”

而当我这话说完,林苏荷突然小声的惊呼:“你说什么?!”

“怎么了?”

我意外的反问她。

“没、没什么……”

林苏荷突然之间,看我的眼神不一样。

我没将她的反常当回事,很快,就等来了林苏荷的干妈。

与着装朴素的林苏荷不同,这是一位打扮贵气的妇人。

妇人入院后看见我时,可以清楚的发现,她的眼神中都是警惕。

见此情形,我琢磨着可能老黄要给我的东西,我没那么轻松的拿到手。

林苏荷走到妇人边上,简单的将风波石的事情说了一遍。

“死丫头!谁让你去找他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妇人先是骂了林苏荷,又沉声:“你还是太年轻了,你敢肯定他就是你爹口中那个人?那样东西,我不会轻易拿出来的。”

接着她盯着我,喝道:“你怎么证明你就是黄永恩口中的那个人?”

我反问:“这些年,我跟在师父身边学艺,对他再熟悉不过,你想要我怎么证明?”

而当我这话说完,面前的妇人与刚刚的林苏荷的反应一样,她突然愣住。

妇人突然笑了起来:“黄永恩什么时候有徒弟了?七上门老一代惊门领袖,竟有位徒弟,这消息要是放出去,江湖上岂不是要炸锅?”

我诧异,这时我也才终于知道老黄身份。

清末后,江湖上各行各业的能人异士的有组织的抱团在了一起,直到民国时,七上门形成,其中风水相术这一行便称呼为惊门。

惊门领袖,那就是江湖上,风水相术的王!

老黄的身份,虽然让我意外,但也在情理之中,天底下,只有我知道掌握全部金篆玉函的人有多恐怖,惊门领袖实至名归!

妇人又问我:“那我倒要问问,你学了他多少本领?”

“五成。”

我含蓄的回她。

如果只算金篆玉函上的本事,我并不比老黄差,可阅历经验心智,我可能跟老黄差远了,但说是学了老黄五成的本领,并不为过。

“哈哈哈,胡言乱语!”

而妇人笑的更大声,接着她厉声道:“黄永恩早就死了,哪来你这位徒弟!”

我一愣。

接着,妇人走到院子一间屋子前,推开了门。

青烟缭绕中,赫然有张灵位摆在屋内。

——先考黄公讳永恩之灵!

灵位上,端正的放着老黄的遗照!

“先生,我爹十多年前就死了,他在世时,没有收任何徒弟。”

林苏荷走到我身边,看着我轻声说道。

我这下恍然!

怪不得刚刚林苏荷看我的眼神不一样。

而很快,我就弄明白了其中缘由,老黄十多年前,应该是诈死的,这样他的亲人才能了无牵挂,老黄也才能安稳的跑到长白山脚下当乞丐。

我没打算再继续解释这件事。

而是说:“不论我是不是黄永恩的徒弟,既然我再次打开了茶馆的门,解决了风波石的事,那就是他说的那个人,你就必须将那样东西给我。”

妇人冷笑一声:“满嘴谎话,怕是学了点风水手段,就来招摇撞骗,想要那样东西,做梦!”

“这是黄永恩留下的嘱咐,你违背了他,不怕遭报应?”

我继续说。

妇人不在乎的说:“报应?我崔梅最不怕的就是报应!况且黄永恩都死这么多年了!”

我看向林苏荷,问她:“林小姐,你也不相信我?”

没等林苏荷说话,妇人直接下逐客令:“赶紧滚,我们要休息了。”

这时,我不经意间看了眼夜幕星空。

星辰勾勒相连,如唯美画卷,看似杂乱,实则有序排列。

我微怔。

“最迟明晚,你会后悔的。”

片刻回神后,我对崔梅说。

崔梅一愣,讥笑说:“好,我等着!”

她低估了老黄本事,更小瞧了我……


“魏春明为什么会把八宝盒放在你这里?”我问道。

“整个上京,这个房间是最安全的,指纹识别,人脸识别,虹膜识别,还有万位数密码,没有我,谁也进不去。”

锦绣回我。

这些高科技,就是魏春明将八宝盒放在锦天河拍卖行的原因吗?

我隐隐有所感觉,未必……

当铁门打开,昏暗的小房间中,放着一个玻璃台。

而在玻璃台中间,果然有个人头大小的精致盒子!

八宝盒!

老黄留给我的八宝盒!

当我真正见到此物,不免心跳微微有些加速。

老黄走的突然,可能,还有许多事情他都没来得及说,也可能,他无法亲口告诉我,而答案,说不定就在这个八宝盒中。

“魏春明在这边上,设下了阵法,你有能耐,就破了阵法,拿走盒子。”

锦绣出声说。

玻璃台边上,贴满了符箓,同时以玻璃台为阵眼,四周插满了燃香。

在幽暗的房间下,面前这幕,看起来有点诡异。

锦绣接着说:“我破不了这阵法,就算火毒彻底发作,我也破不了,此阵只有魏春明一人能破,你要是没这个能耐,那我们就退出去,等会要是魏春明来了,你想走也走不了!”

外有高科技,内有玄学阵法,不仅需要锦绣,还需要魏春明,这个八宝盒放在锦天河拍卖行,看起来确实是无人能拿走。

“我如果破了这阵法,拿走魏春明放在你这里的盒子,被魏春明知道,他会先来找我,还是先惩罚你?”

我笑了笑说。

锦绣的瞳孔一缩,滚烫的脸颊,神色不好。

“你有这能耐破了再说!”

锦绣恨恨地说。

我走到玻璃台边上,看了眼这阵法。

很快我看出了这阵法的端倪。

惊雷阵!

由四十四张催雷符组成的雷阵!

所谓催雷,就是字面意思,每一张符箓上,皆有能引导四周磁场,造成雷电之力的能力。

四十四张催雷符,在阵法的加持下,威力呈几何倍数的提升,形成了面前的惊雷阵!

谁若触之阵眼,便将顺引雷电,当场电死!

这可比方才的心火阵威力要大。

我渐渐摸透了这魏春明的本事,他看起来是个阵法大家,在惊门内,怕是以阵法见长,各种阵法,信手拈来。

这种人,如果是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与之交手,倒还好,可如果给他准备的事情,让其有充足的时间布阵,他的威胁就大了。

想要破除此阵,难点也多,先要按照规律吹灭燃香,香如阵法的引线,断去引线,才能破了此阵。

这期间,只要吹错一根燃香,雷阵便将引动。

“易数九合,合合归一,千种变化,万种规律,逃不过一个天地二字……”

我嘴中默念发法诀,开始断香。

很快,一根接一根的燃香被我吹灭。

当最后一根燃香灭了,玻璃台边上的五行引雷符黯淡无光了,房间内的气氛好像徒然正常了起来。

就在我要揭开这些符箓时,我突然发现了什么!

紧接着,我瞬间毛骨悚然了起来!

不对!

这不是惊雷阵!

这些催雷符,也不是为了守护八宝盒!

也就在这时,锦绣见我真破了此阵,她突然抓着我的手,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接着,她的语有威胁,也有恳求:“陈启,你不能拿走这八宝盒!魏春明说了,这样东西是惊门最珍贵的宝贝,我们册门如果丢失,惹怒的不止是魏春明,还有整个惊门!”


我又道。

怨灵缓慢地升空而起,朝上京的一个方向而去。

我则跟在怨灵的后面,数个小时后,天已经快亮了,我来到了一处祠堂前。

这处祠堂与疲门祠堂相比,却大气不少,彰显了七上门册门的财大气粗。

同样的,这处祠堂也有严密的监守,轻易入不了其中。

但对我来说,却不是什么问题。

我再次命令怨灵:“找到册门祠堂内的弟子册!”

敢用林苏荷威胁我。

那我就拿册门所有弟子当人质!

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在我的指挥下,怨灵出动了。

怨灵有着影响人之心智的能力,寻常人根本挡不住怨灵。

看守册门祠堂的人,被怨灵的影响,迷迷糊糊的放我进去。

我面前,摆着琳琅满目的古董文物,这座册门祖师祠堂,堪称是一座小型的博物馆。

正中#@央,有一尊手拿书籍的人像,他就是册门的祖师爷。

编纂史记的司马迁。

司马迁人像上,还有一块牌匾……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

不愧是名流千古的人物,说的话也是意蕴十足,格局不凡,当初老黄跟我聊司马迁时,我还是满敬重他的。

“可惜,太史公,你后人得罪了我。”

我沉声,手中已经出现了一本弟子册。

上面记载着册门所有人的名字,同时,联系着所有册门弟子的气运!

我又看向怨灵说:“再行一次灾祸之术!”

诅精石这个关键在我手上,怨灵这个施术者也在我手上,我更是身处在册门气运之地,手拿册门的弟子册,我已经具备了施展灾祸之术的所有条件!

有着净魂铃铛的威胁,怨灵不敢违抗我的命令,它开始在诅精石上做法。

诅精石上的红光,再次绽放,冥冥之中,诅精石仿佛勾动了整个祠堂内的气运。

不多时,弟子册上的名字,逐渐消失……

再次施展了灾祸术,怨灵极为的兴奋,它是不怕因果报应的,干的事情越凶残,它便越亢奋。

“回铃铛里。”

利用完怨灵后,我对他道。

怨灵有些不愿意,它很恐惧我手里的铃铛,可这由不得它,最后,它还是只能乖乖地进入净魂铃铛内。

我重新将弟子册放回了原位,离开了祠堂,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到茶馆后,已是清晨,我也有些累,便倒头就睡了。

过来大概两天,疲门的理事登门了。

为首的是周闯德,他后面跟着韩士林,以及另外三位理事,韩士林的头上还绑着白布,看起来是伤势还没有痊愈,便来找我了。

“陈理事,我等来赔礼,也是来道谢,这是我珍藏的老参。”

周闯德对我讪讪一笑,手中还拿着礼物。

不仅是他,另外几位理事,也手拿礼物。

尤其是韩士林,他提了好几袋东西,看起来都是价值不菲的药材。

“不用这么客气,我没什么病,身体也不错,不需要这么多药材。”

我微笑回他。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几位老人跟我没有什么大仇,昨天的事情,也都是误会,他们有意交好,我不会拒绝。

韩士林马上把礼物放在了我茶馆的桌上,道:“话不是这么说的,陈理事还是收了,上回是我们误会了你,说的话也多有得罪,陈理事不计前嫌地救了我们,以后有用得着我们这些老东西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另外有个理事附和:“是啊,我等可能有些本领不如陈理事,但在医学界,甚至在江湖中,还是有些薄面的。”


老黄死了。

他一夜之间,皮肉成灰,只剩白骨。

我潸然泪下……

其实,当我学完了全部的金篆玉函后,我就知道了老黄大限将至,这也是反噬,是老黄将秘术传我的因果。

我带走了老黄的骨灰,将其洒在了长白雪山下。

很早之前,老黄曾跟我说过,如果他死了,他想成为这座孤傲雪山下的泥土。

处理好老黄的后事,我又看了眼手中的婚书。

“上京林苏荷”。

这是老黄女儿的名字。

我郑重地收好了这张婚书,我明白,老黄救我性命,十年如一日地教我本领,甚至不惜最后皮肉成灰的代价,更多的原因还是为了她。

最后,我乘火车前往上京。

抵达上京后,我在西城区的马连道路,找到了一家茶馆,并用老黄很早就给我的钥匙,打开了这家尘封已久的茶馆。

金点阁。

这家金点阁,是老黄留给我的唯一东西,也是我今后的谋身之物。

金点阁与正常的茶馆不同,这家茶馆明面卖茶,暗地里却是接着风水算命一类的生意。

跟老黄隐居深山这些年,我们的日子过得很清贫,买车票就差不多花了我所有的积蓄,所以来上京的第一件事,我打算先赚点钱。

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我用一天时间打扫完茶馆卫生后,这家茶馆时隔多年,再次开业。

然而,数天之后,我差点要给饿死。

这天下午,茶馆外走进来了一位虎背熊腰的客人。

“老板,来壶金骏眉,就乐意喝点这个,再来盘瓜果。”

这位身形高大的客人吆喝道。

听这话,我的内心五味杂陈。

开业到今天,差不多有一个星期了,也不是没客人,但进来的客人大多是为了喝茶。

茶馆的位置很好,虽算不上黄金地段,行人也络绎不绝,正常来说,卖茶也够生活了。

关键是店里没茶,关门这么久的店,哪还有什么茶叶卖,我手头上更是没钱去进货。

“不好意思,店里暂时没茶。”

我出声说。

来喝茶的人明显一愣,嘀咕道:“你这是茶馆吗?”

“是。”我点头。

“有毛病,茶馆没茶,做什么生意?”

客人骂了一句才走。

明面上的生意没法做,暗地里的生意更是冷清得很。

其实,金点阁是有当初的熟客,这类封建迷信的生意,讲究的就是一个熟客。

另外,“金点”二字,在旧时代,是算卦面相的统称,来求事的一看茶馆的招牌,也应该知道这是家什么店。

但也许是开张时间太短了,还有这类生意本就少,竟没有一位客人上门。

我几乎每天都在吃康师傅方便面,一天吃一袋,口袋里十块钱也掏不出来,每天饿得头眼昏花。

本事再多,也得吃饭,如果再过两天还没有生意,我寻思茶馆也能关门了。

终于……

在这天的晚上,我等来了我的第一位客人。

茶馆外,小雨在下,我正准备关门睡觉,远远的看见有个女孩朝茶馆走来。

女孩撑着把雨伞,眉眼如画,皮肤白皙,很漂亮。

她穿着一件普通的白色裙子,虽然打扮朴素,但难掩好身材,气质极为出众。

女孩收好雨伞,走进茶馆,双眼就紧紧地看着我。

我多看了两眼,说来不怕人笑话,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孩。

“你好,有什么能帮到你?”

等她进门后,我试着问了一句。

女孩声音好听地说:“天尊地卑。”

听到她这话,我大喜!

马上回她一句:“乾坤定矣!”

这是金点买卖中的一句暗语,是易经系辞中的话,客人说这话,就表明她是来找真本事的先生,而我回他暗语,就是在告诉他,放心来求事!都能办妥当!

可算是开张了啊……

我立刻搬出一张椅子,对女孩说:“小姐,你坐,我先问问,你是想来求什么事?”

“姻缘。”

女孩那漂亮的眸子依旧在盯着我,说出两个字。

“姻缘?”

我立刻有些失望了起来,求姻缘就是算八字,这虽然也是金点买卖中的活,可并不赚钱。

我对我自己的本事有信心,可收个千把块也就顶天。

这不算大活。

当然,失望归失望,千把块对我现在来说也不少,够我生活好一阵子,我客气的对女孩说:“你把八字给我。”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发现了古怪。

女孩看我的眼神有些不一样……

至于哪里不一样,

说不上来。

她回我说:“戊寅年,乙卯月,辛巳日,癸巳时。”

听到她的八字,我皱了皱眉头。

她的命格均衡欠缺,并不好从八字里看出命途,就像是蒙着一团迷雾,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

但这也难不倒我,我继续说:“我去给你起卦。”

起卦如拨雾,凭我的卦术,再厚重的雾,我都能拨开,再难的命格,我都能解得清楚。

“不用,八字测不出就算了。”

女孩摇头说。

我哈哈笑了一声说:“不起卦算得不准,你既然来找我了,我就得对你负责,你放心,不耽误你时间的,你是我的第一个客人,我肯定将你的正缘算得明明白白。”

说着,我就拿出了铜钱。

接着我用独特手法落地铜钱,三枚铜钱各自散开,其中两枚正面朝上,一枚铜钱摇晃滚动,斜立在桌角。

死卦!

见此卦象,我内心一惊。

所谓死卦,类似棋局中的死局,无法破解,需要重头推倒重来,出现此卦,要么是算卦对象命格太过特殊,要么则是算卦先生学艺不精。

学艺十年,我以周易六十四卦为基础,练手起卦百次,从未失手,出师首次正式起卦,却算出死卦,这个结果我有些无法接受。

我又捡起铜钱,再次起卦!

接连二次起卦,这是大忌,可我顾不了那么多。

然而这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我沉声向女孩问了一句:“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静静地注视着我,缓缓开口说:

“林苏荷。”

我怔住,铜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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