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黄的武僧,正是传说中的十八铜人。这十八铜人甚是厉害,都是小时候黄疸过高,以至皮肤赤黄如金,熬过这一关,才被选入寺中进一步强化训练。这十八铜人果然不俗,几下就把马青牛揍翻在地,又把他拖死狗一样被扔了出去。那老僧又给他扔来五块钱,说道:“我佛慈悲,这是老衲赞助你打车回去的钱,以后莫要再来胡闹。”
马青牛一路跌跌撞撞,揣着那一千零五块钱失魂落魄回到家中,自此一连数日足不出户,只在家中对着墙自言自语,时哭时笑。孟希烈闻说此事,急忙来看,一番劝慰,马青牛好歹算是勉强恢复正常。只是自从这次打击之后,马青牛必定每日纵酒,自饮自酌举止癫狂。这还不算,最过分的是这马青牛若在街上遇到美貌女子,必定要离近了再仔细打量一番,才觉过瘾。有时候哪怕多走三五里路,也定要走近盯着看几眼才好,只因这个爱好,他数次被打,却屡教难改。
如此半年多,马青牛渐渐觉得魂不附体,身体大不如前。友人孟希烈见他日渐憔悴,深以为虑,于是又四处打听,在某电线杆小广告上寻到一位祖传老中医。这位老中医大有来头,祖上三代都是御医,尤以其祖父为最。他曾以一副药先后治死了慈禧和光绪,人皆叹服,赞之曰:“今日乃知上医医国,千军万马做不到的事,却被一个郎中做成了”。
马青牛被孟希烈催的不耐烦,只得来找这位名医试一试。这位老中医隐居在郊区一个村落,一侧是养猪场,一侧是养鸡场,方圆三四里内骚味十足。马青牛见这环境,说道:“天底下哪有神医住在养猪场旁边的道理?”说罢转身要走。孟希烈将他拽住道:“古时候有山中宰相,难道现在就不能有猪场神医吗?或许这位神医厌倦了尘世喧嚣,特意选到这里图个清静。”马青牛无奈,只得随他走入一座农家小院。二人进了客厅,抬头正对门处,赫然悬挂一“上医医国”的牌匾,落款是袁项城。牌匾下是一张八仙桌子,后面端坐着一位老中医,须发皆白,正在那里仔细核对账目,嘴里念念叨叨听不太清,只听得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