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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提出离婚后,高冷老公哭红了眼结局+番外小说

二八尾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悬在头上的刀还是劈了下来。原来有心理准备也没什么用。当预设变成现实的时候,心还是会感觉到钝痛。詹挽月盯着况承止,从嗓子眼憋出三个字:“为什么?”况承止从玻璃展柜里取出一块表。他眼前似乎只有挑选手表这一件事是要紧事,旁的都无足轻重。詹挽月问完半分钟了,况承止才跟刚回过神来似的,一边戴手表,一边应她:“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把生意移回国内?”“因为我想。”“为什么想?”一个敷衍,一个较真。詹挽月的接连追问让况承止皱了皱眉,散漫冷淡的嗓音透着不耐:“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一直问。”詹挽月回怼:“那你倒是回答我。”况承止强调:“我回答过了。”詹挽月再问:“你为什么想?”“詹挽月。”况承止掀起眼皮看她,目光冷淡,“你管太宽了。”詹挽月顿了顿,...

主角:詹挽月况承止   更新:2024-12-11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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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詹挽月况承止的其他类型小说《当我提出离婚后,高冷老公哭红了眼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二八尾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悬在头上的刀还是劈了下来。原来有心理准备也没什么用。当预设变成现实的时候,心还是会感觉到钝痛。詹挽月盯着况承止,从嗓子眼憋出三个字:“为什么?”况承止从玻璃展柜里取出一块表。他眼前似乎只有挑选手表这一件事是要紧事,旁的都无足轻重。詹挽月问完半分钟了,况承止才跟刚回过神来似的,一边戴手表,一边应她:“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把生意移回国内?”“因为我想。”“为什么想?”一个敷衍,一个较真。詹挽月的接连追问让况承止皱了皱眉,散漫冷淡的嗓音透着不耐:“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一直问。”詹挽月回怼:“那你倒是回答我。”况承止强调:“我回答过了。”詹挽月再问:“你为什么想?”“詹挽月。”况承止掀起眼皮看她,目光冷淡,“你管太宽了。”詹挽月顿了顿,...

《当我提出离婚后,高冷老公哭红了眼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悬在头上的刀还是劈了下来。

原来有心理准备也没什么用。

当预设变成现实的时候,心还是会感觉到钝痛。

詹挽月盯着况承止,从嗓子眼憋出三个字:“为什么?”

况承止从玻璃展柜里取出一块表。

他眼前似乎只有挑选手表这一件事是要紧事,旁的都无足轻重。

詹挽月问完半分钟了,况承止才跟刚回过神来似的,一边戴手表,一边应她:“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把生意移回国内?”

“因为我想。”

“为什么想?”

一个敷衍,一个较真。

詹挽月的接连追问让况承止皱了皱眉,散漫冷淡的嗓音透着不耐:“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一直问。”

詹挽月回怼:“那你倒是回答我。”

况承止强调:“我回答过了。”

詹挽月再问:“你为什么想?”

“詹挽月。”况承止掀起眼皮看她,目光冷淡,“你管太宽了。”

詹挽月顿了顿,低声道:“我没有管你,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

况承止下颌轮廓如刀刻般锐利,头顶的灯照在他脸上,既凉薄又冷漠。

詹挽月仿佛说了什么令人发笑的蠢话,他闻言轻哂了一声:“我不觉得我做事还需要对你报告前因后果。”

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詹挽月被淋得浑身湿透,刺骨的凉意充斥五脏六腑。

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感觉。

在况承止改变主意,不跟她一起去英国留学的时候。

当时她和况承止都拿到了心仪大学的offer,只等六月毕业前往英国。

可是况承止忽然就对她冷淡了,明明前一天他们还一起参加了林歇的婚礼。

况承止开始夜不归宿,电话不接微信不回,她半个月都见不到况承止一面。

就连况承止暗中托关系,拿到麻省理工offer的消息,都是她从同学嘴里听到的。

她最开始不相信,执意要找况承止当面问清楚,可是她根本联系不到人,不知道他在哪里。

直到况芝兰让他们回况宅吃饭。

到了况宅,她发现詹绾阙也在。

詹绾阙正陪着况芝兰说话,况芝兰笑得很高兴。

但一听佣人说二夫人到了,况芝兰抬头看见她的一刻,笑容尽失,只淡淡招呼了一声,来了,坐吧。

况承止是开饭前才到的。

詹挽月特意早到了一个小时,还是没找到机会跟他单独说话。

况承止到了况宅跟没看见她一样,只与旁人说话,理都不理她。

席上,况芝兰提到了况承止拿到麻省理工offer的消息,以及詹绾阙要去伯克利进修的事情。

“现在好了,承止你也要去美国,我就不用担心阙阙一个人在国外没人照顾了,伯克利和麻省理工也离得近,有什么事,你们见面也方便。”

“回头我就让管家去你们学校附近购置一套房产,再安排几个厨师,让你们在国外也能吃到地道的中餐。”

詹况两家是世交,詹绾阙是况芝兰跟前长大的孩子,哪怕她不是詹家血脉,况芝兰也还是疼爱她。

詹绾阙从小到大都跟况承止叫况芝兰姑妈。

詹绾阙笑盈盈地对况芝兰撒娇:“姑妈,你也太惯着我们了,我们是去学习的,又不是度假的。”

况芝兰一脸慈爱:“手心手背都是肉,我身边看着长大的孩子,我惯着点儿怎么了?”

还转而叮嘱况承止:“承止,你可要好好照顾阙阙,不能让她被外国人欺负了。”

况承止不以为然,调笑道:“谁会欺负她啊,她在国外的人气比国内还高,喜欢她的人从这里排到了法国。”

况芝兰佯作责怪:“混小子,少贫嘴,你就说照顾不照顾吧!”

况承止懒洋洋地答应:“照照照,我这些年照顾得还少吗。”

况芝兰欣慰道:“这还差不多。”

詹绾阙在旁边乖巧地说:“姑妈你放心吧,我也会照顾承止的。”

况芝兰笑得合不拢嘴:“好好好,你们两个互相作伴,我再放心不过了。”

詹挽月坐在况承止旁边,明明是离他最近的人,可她觉得况承止遥不可及。

吃过饭,况承止便自称有事要先走。

詹挽月后脚追了上去,终于,在车库拦下了他。

她拉着况承止的手,急切地问:“我们不是说好一起去英国留学的吗?你为什么偷偷申请麻省理工的offer?”

况承止不耐烦地抽出自己的手:“我不想去英国了,不行吗?”

她怔怔地问:“……为什么不想去了?”

“不想就是不想,你怎么这么多为什么?我有义务陪你去留学吗?”

况承止凉薄的口吻透着戏谑,他好笑地问:“詹挽月,我们只是商业联姻,你不会真爱上我了吧?”

詹挽月几乎要被猛烈的耻意压垮。

过了两天,她在热搜上看见了詹绾阙跟某当红顶流和平分手的消息。

也是当天晚上,詹绾阙的工作室官宣她即将停止演艺工作,前往伯克利进修。

吃瓜群众都说詹绾阙是去美国疗愈情伤的。

詹挽月忽然什么都懂了。

况承止这段时间的反常,他对自己的反悔,归根究底,不过是詹绾阙恢复了单身。

商业联姻各玩各的,在他们的圈子太正常不过了。

动真心的人最终沦为小丑。

四年过去了,她还困在曾经有过的温存里,擅自期待有一天他们的关系会恢复如初。

詹挽月慢慢松开衣角,近乎自言自语:“确实,你向来如此。”

约好跟她一起去英国留学,詹绾阙分个手,便可以说反悔就反悔。

能为了詹绾阙出国,自然也能为了詹绾阙回国。

天底下的有情人,哪有想异地的。

况承止冷声反问:“你一直问为什么,就这么不希望我回国?”

詹挽月嘴角扯出嘲弄的弧度:“我不希望你回,你就不回了吗?”

况承止轻讽:“你倒是坦诚。”

这时,况承止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接通电话,那头的人大概在催他,况承止迈步往外走,嘴上回答道:“出门了,过会儿就到。”

说话声,脚步声,都离詹挽月越来越远。

詹挽月颓然地站在原地,入目所见的一切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


“可是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拿孩子当工具?”

况承止抬起头,注意到詹挽月发红的眼眶,泪水充盈眼睛,随时可能夺眶而出。

“你还哭上了。”

他扯了扯唇角,脸上没有半点动容,只有明显的嘲弄:“詹挽月,你也挺能装的。”

眼泪在女人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詹挽月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她想说话,但是说不出一个字。

好几秒过去,詹挽月终于能开口。

她声音哑得不像话:“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

虽然是在询问,其实詹挽月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况承止想也不想,脱口而出:“是。”

当况承止的回答和心里的答案重合时,詹挽月心里竟然意外的平静,就好像一直在等的噩耗终于降临。

一切都该结束了,她也不用再残存那一点可笑的期待了。

影像资料里那些做试管的画面一直在况承止脑子里循环播放。

一旦把詹挽月的脸代入那些正在承受痛苦的的女人身上,况承止心里就有种窒息般的痛感。

他尚且如此,詹挽月在了解这些痛苦之后,依然要继续。

她到底是有多想跟自己离婚?

詹挽月越是情绪外露,况承止越是火大。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报复心飞快膨胀。

况承止脸色阴沉,盯着她冷笑一声:“所以我根本不可能跟你生孩子,家里有一个讨厌的人已经够了,不需要再来第二个。”

这话犹如一盆冰水,把詹挽月从头到脚都淋透了,浑身彻骨的冷。

况承止不止厌恶她,就连有她血脉的孩子也令他生厌。

詹挽月怔怔地问:“既如此,你又何必答应来做检查?”

“你不是知道吗?耍着你玩的。”况承止嘲弄道,“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大,要不我牺牲一次成全你?看在你这么‘爱我’的份上。”

“爱我”两个字咬得格外兴味,讽刺意味都快溢出来了。

况承止的话如冰冷的利刃,狠狠刺向詹挽月的心。

心中的疼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淹没了她的每一寸思绪。

詹挽月身体不受控制地轻晃了一下。

她忽然想起昨晚跟关悬打电话,关悬小心翼翼问她的那句,你和况承止都这样了,还打算要孩子吗?

短期她是没打算要的。

她为什么下意识给自己设限呢?

短期这两个字就好像在说,她和况承止只是现在关系不好,不适合要孩子,但未来可期一样。

可是哪来的未来?

早在况承止为了詹绾阙奔赴美国的时候,他们就没有未来了。

是她始终不愿意死心,自欺欺人到现在,舍不得结束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

仿佛骤雨初歇,所有不忿和委屈都被雨水冲刷,只留给她一身的潮湿。

詹挽月忽然觉得尽兴了。

从十五岁到二十七岁,长达十二年的光阴,她日复一日执拗地、安静地喜欢的那个人,她不想再喜欢下去了。

詹挽月眨了眨眼,再睁开。

她静静地望着况承止。

世界仿佛在那双澄澈的眼睛中静止,眼中蕴着盈盈水光,如月色下无波澜的清冷湖面。

“况承止。”

詹挽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语气里既有眷恋,也有温柔。

况承止心跳加快,本能反应明明是雀跃的,却又感觉如身处云端,全身被柔软的流云包裹,却又随时会坠落。

“你不想就不做了,正好我也累了。”

听着像是妥协。


回答詹绾阙的只有砰的一下关门的声音。

詹绾阙“啧”了一声,感叹况承止真是个捂不热的冰山。

但况承止的无情也不会让她感觉失落,毕竟她的筹谋不是为了得到爱情。

詹挽月开车回了涧山公馆。

八点半了,饭是一点没吃,气倒是喂了一肚子。

詹挽月没什么胃口,喝了一小碗程姨炖的燕窝银耳羹就上楼洗澡了。

洗完澡出来,詹挽月听见手机响。

她走到床头柜前,拿起手机一看,是关悬打来的。

詹挽月接起来:“悬悬,什么事?”

关悬问:“你是不是没看群消息?”

“还没,我刚洗完澡。”詹挽月疑惑地问,“发生什么事了?我现在去看。”

关悬笑道:“不用不用,没啥正事,别紧张。”

“就我们最近不都忙嘛,这周六我和金鱼都有时间,想问问你有安排没,没安排我们去环球玩一天?最近新开了园区,正热乎呢。”

周六。

詹挽月不想扫好友兴致,但况承止那边又推不掉,她斟酌了一下,问:“周日去可以吗?周日我没安排。”

“我可以,不知道金鱼有没有空,一会儿问问她。”关悬顺便好奇,“你周六要干嘛?加班吗?”

“不是。”

做试管检查没什么好隐瞒的,詹挽月都跟关悬说了,连带着晚上吃饭发生的事情。

除了詹挽月,其他出场人物平等地被关悬辱骂了一遍。

骂完后,关悬有些犹豫地问:“阿挽,你跟况承止都这样了,你……还打算要孩子吗?”

詹挽月几乎脱口而出,态度果决:“没打算要。”

关悬“啊”了一声,不理解了:“那你为什么还要答应做检查?”

“你们两家长辈确实催生催得跟着魔了一样,但你如果不打算要孩子,你也要表达自己的想法,不能任由他们安排你。”

詹挽月“嗯”了一声,认真地说:“放心吧,悬悬,我心里有数。”

“我答应做检查也有我的私心。长辈们实在催生催得太厉害了,正好借这个机会,让他们知道我的身体现在不适合要孩子,我耳根子也能清净几年。”

关悬这才了然,夸她:“你这个小机灵鬼!”

詹挽月笑了笑。

关悬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问:“那如果检查结果还不错呢?到时候医生说你身体符合做试管的要求,你岂不是挖了个坑给自己跳。”

“你说的这种可能性很小,我的身体状况,我自己清楚。”

旁的不说,单从她越来越乱的经期就能感受到。

“可是万一呢!”

詹挽月目光坚定,既不逃避,也不迷茫:“那我会明确拒绝,我不做试管。”

她停顿片刻,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嘴角牵起一抹苦笑。

“我和况承止现在这样糟糕的夫妻关系,怎么可能带给孩子幸福。”

关悬叹了口气。

“可是那个死渣男昨天还跟你说什么由不得你,没得选,要为他们况家传宗接代……”

关悬担心詹挽月胳膊拧不过大腿,最后吃亏还是她自己。

詹挽月依然坚定:“子宫长在我身上,生不生我说了算。”

关悬抛出最坏的情况:“如果他对你用强呢!”

结果詹挽月的语气已经入了党:“那就报警,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

“……”

沉默片刻,关悬如老母亲般欣慰:“早知道你是这样的女王陛下,小的就不担心你了。”

一直到周六,况承止都没在家里露过面。

詹挽月倒是在某个媒体号上面看见了他,知道他这两天去了香港。

况家是全国首富,一直饱受各方媒体关注。


詹挽月蜷了蜷手指,埋头,偷偷往自己掌心吹气。

况承止感觉有热气扑在后腰,扭头看了眼。

他发现詹挽月的小动作后,没忍住笑出了声。

笨蛋小猫。

笑声招来詹挽月的一记眼刀。

同时,她的手也垂了下去,不再偷着往掌心吹气了,脑袋也不自在地往旁边偏了偏。

况承止知道她这是脸皮薄,觉得尴尬的反应。

但是人的劣根性就这样,脸皮越薄,越想逗一逗。

况承止“嗯”了一声,不着调地接詹挽月的话:“爸爸在这呢,乖女儿。”

詹挽月:“……”

“原来你喜欢父女play。”况承止挑了挑眉,意味不明地说,“有需求你就提,老公又不是不能满足你。”

“…………”

詹挽月简直服了他的厚脸皮。

她没好气地说:“请你摆正自己的位置,准前夫。”

况承止演技浮夸:“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清。”

“……”

别墅里。

金碧辉煌的宴会厅,绚丽的水晶吊灯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

宾客们觥筹交错,醇厚的酒香在空气中肆意流淌。

詹绾阙作为这场晚宴的主角,一直被不同的人簇拥着,称赞和奉承没有断过。

她游刃有余跟宾客应酬,同时暗暗观察况承止的动向。

大概也只有她注意到了,詹挽月前脚一走,况承止后脚就跟了上去。

两三分钟过去,况承止也没回来。

詹绾阙眸光微动,她对宾客说了声失陪,借口去卫生间,踩着高跟鞋离开了宴会厅。

问过佣人,詹绾阙沿着大门口走,正正撞见况承止把詹挽月扛在了肩上。

詹挽月不情愿,在挣扎,况承止却完全没有放过她意思,径直往大门口停靠的劳斯莱斯走去。

詹绾阙两眼瞧着,人站在前院的暗角,脸阴得快跟夜色融为一体,垂在腿侧的手攥紧成拳。

忽然。

詹绾阙感觉肩膀上一重。

顾宇凡把西装外套披在詹绾阙身上,低声道:“夜里凉,别感冒了。”

詹绾阙没理他,也没拒绝他的外套。

顾宇凡顺着詹绾阙的视线看过去。

况承止把詹挽月扔进了后座,自己也坐了进去。

汽车发动,劳斯莱斯消失在黑夜中。

詹绾阙还死盯着大门口的方向。

顾宇凡神情复杂地开口:“你还没死心吗?那天吃饭我哥都那么为詹挽月出头了。”

詹绾阙淡声:“那怎么了?”

顾宇凡愣了愣,有点急了:“说明我哥的心更向着詹挽月啊,你何必非要抓着他不放,世界上的男人又不是只有我哥一个。”

詹绾阙听笑了:“对啊,确实不是只有你哥一个。”然后话锋一转,“可是小凡,你告诉我,首富二代能有几个?”

“我……”顾宇凡词穷片刻,不服气地反驳,“非要首富吗?有钱人多得是啊。”

“有钱人也分三六九等,很简单的道理,我就问你,你会跟那帮暴发户玩儿吗?”

顾宇凡再次词穷。

詹绾阙递给他一个“那不就得了”的眼神,野心勃勃地说:“所以啊,既然要攀高枝,当然要攀最高的,我是詹家的女儿,我凭什么要屈就。”

她只差没明着说顾宇凡配不上自己了。

顾宇凡听得脸色铁青,可惜他太喜欢詹绾阙了,心里再不高兴也舍不得对她说难听话。

最后窝窝囊囊说了句:“……回去吧,都等你弹琴演奏呢。”

詹绾阙收回视线,说好。

回到室内,詹绾阙把西装还给顾宇凡,见他失落,凑近嗅了嗅衣服,冲他笑:“你换了香水?很适合你。”


她有心问,但况承止不会一直在家待着,让她想见就见,想问就问。

詹挽月洗漱完下楼,一问佣人,况承止已经出门了。

“他有说去哪吗?”

詹挽月随口一问,没抱什么希望。

况承止不会跟她报备行踪。

没想到,佣人这次居然能答上来:“二公子去况宅了,顾夫人派了司机来接。”

听到后半句,詹挽月瞬间了然。

难怪佣人会知道况承止行踪。

顾夫人是况承止的姑妈,叫况芝兰。

况承止的妈妈在他八岁的时候就没了,自那之后,他和他姐都是况芝兰在照料。

况芝兰对侄子侄女视如己出,他们姑侄的关系一向亲厚。

所以对詹挽月来说,况芝兰也就跟婆婆没什么两样。

“顾夫人也叫了您,但是二公子说您身体不舒服,就没让程姨叫您起床,自己单独去了。”

詹挽月“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吃了个午饭,詹挽月又回卧室躺着了。

她每个月来事至少废三天,全靠止疼药续命。

才醒一会儿,睡也睡不着,詹挽月关了窗帘,随便挑了部哈利波特投在幕布上看。

看过太多遍,人物说一句台词,她就知道下一句是什么。

从小看到大的电影,太喜欢了,怎么看都看不腻。

电影快到尾声,詹挽月听见手机响了一声。

她拿过来一看,是汪明叶在微信问她身体有没有好一点。

詹挽月回复好多了。

汪明叶:[那就行!昨天听小序说你差点晕倒,多亏承止有注意到,否则你就要摔在地上了,给我吓的,幸好你没事]

詹挽月安抚她:[痛经而已,老师您别担心]

汪明叶:[痛经也不是小事,回头我介绍一个中医给你,你找时间看看,调理调理]

这些年詹挽月看过的医生都能绕地球一圈了,但她的体寒之症是小时候落下的病根,很难痊愈。

老实说,她自己已经放弃治疗了,只祈祷不要再对止疼药产生耐药性。

不过这些话不能跟汪明叶说,说了只会让她担心。

詹挽月回复:[好,听老师的]

汪明叶:[昨天承止抱着你离开,好多人看见了,这不,今天都来问你们两个是不是在谈恋爱,你说逗不逗?我跟他们说你俩纯友谊来的,一个个还不信呢,怪我口风紧!]

[要说你跟小序谈恋爱,这事儿还有点可能性,承止那个臭小子就算了吧]

詹挽月鬼使神差地追问:[为什么?]

她跟况承止看起来就这么不般配吗?

汪明叶:[那臭小子眼瞎又心盲,对詹绾阙一往情深的,你能喜欢他?天下男人死完了,你都不可能喜欢他!]

詹挽月:“……”

感觉自己也被骂了。

詹挽月心虚地回了个表情包。

这时,卧室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了一道缝。

詹挽月抬眸看去,门外的人见她没在睡觉,把门全推开了。

况承止懒懒地倚在门边,瞥了眼卧室的幕布:“嗬,又看哈利波特,真不嫌腻啊您。”

欠不喽嗖的京片子,詹挽月听得眉头皱了一下。

经期本来就烦躁,她开口也没什么好气:“不嫌啊,我喜欢,天天看都不腻。”

况承止似笑非笑,声音透着冷意:“也是,你最长情了。”

詹挽月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阴阳怪气的是想跟我吵架吗?”

况承止轻呵一声,没接她茬儿,转身往衣帽间走去。

詹挽月被他这么一搞,哪还有心情看电影,闷闷地靠坐在床上划拉手机。

衣帽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以为况承止在里面换衣服。

可是五六分钟过去,况承止还没从里面出来。

詹挽月觉得奇怪,下床走进衣帽间。

况承止换了条西裤,上半身穿了件白衬衣,扣子一颗没系,大喇喇敞着。

宽肩窄腰,腹肌块块分明,皮肤在衣帽间灯光下白得发亮,身材散发强悍的荷尔蒙气息。

以前况承止爱抓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腹肌,把她弄得面红耳赤,还反过来无中生有,碰她瓷。

“不对劲,我腹肌好像被你摸少了一块。”

“阿挽得赔我。”

不管她最后认与不认,都免不了被他好一通折腾。

詹挽月移开视线,问他:“你在做什么?”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排列整齐的衣架上逐一掠过。

每个衣架上都挂着一件名贵西装,足足挂了一整面墙的衣柜。

男人的动作如雁过无痕,这些价值连城的衣服都没入他的眼。

“找衣服。我那件无领的黑色西装呢?”

况承止面朝她,手在腰侧比划了一下:“没扣子,这里有系带的那件。”

听他描述完,詹挽月就知道他说的是哪件衣服了。

她往里走,从另外一面墙的衣柜里取下况承止找的西装,举给他看:“是不是这件?”

衣帽间是詹挽月亲自整理的,他们的衣服都怎么放的,没有人比詹挽月更清楚。

除此之外,她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习惯。

每当她想况承止了,她就会来衣帽间看他的衣服。

况承止爱打扮,衣品也好,喜欢买新的,不爱穿旧的,这就导致衣帽间的衣服詹挽月基本都看他穿过。

看着这些被他穿过的衣服,就会想起他穿这些衣服时的样子。

况承止跟上来一看,立刻:“是。”

詹挽月:“那边放的都是正装,休闲款都在这边。”

话音刚落,詹挽月就感觉自己说了句废话。

况承止又不会在这里常住,他根本不需要知道这些。

况承止把西装从衣架取下来,意味不明地看了詹挽月一眼:“你对我的衣服还挺有数。”

詹挽月避重就轻回答:“衣帽间我天天用,怎么会没数。”

况承止没再开口,大概觉得她说的有理。

衣帽间陷入短暂的沉默。

况承止把衬衣的扣子系好,再穿上西装,系好带子,对着镜子打量了一番。

白衬衣打底,外搭富有设计感的西装,衣摆前后长度不一,西裤挺阔有型。

打眼瞧去,整个人时髦又帅气,跟走T台的模特似的,却又透着些许商务气息,不会给人太潮了而不稳重的感觉。

詹挽月一直觉得况承止很会穿衣服。

什么场合该穿什么,怎么穿才好看,衣服如何搭配饰品,用什么类型的香水,对他来说都是手拿把掐的事儿。

方方面面审美在线,这样的人天生就该吃设计这碗饭,做艺术家。

况承止觉得满意后又走到玻璃展柜挑手表。

詹挽月见他这副认真打扮的样子,忍不住问:“你要出门?”

况承止“嗯”了一声,看也没看她:“有个商务应酬。”

如果他说有局,或者约了朋友,詹挽月都不会感到奇怪。

偏偏他说的是商务应酬。

况承止的事业都在美国,这四年里,他每次回国就两件事——给老爷子扫墓,过年。

有应酬也是亲朋好友之间的,比如这个结婚那个做寿,没有商务性质。

詹挽月一下子想到詹绾阙回国的事情。

她暗暗攥紧了衣角,语气保持平静,问:“你生意都在美国,国内怎么会有商务应酬?”

况承止就像在回答今天天气如何一样:“因为我要把生意移回国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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