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娘子,你在吗?
薛家娘子,开开门……听到门外传来的邦邦邦敲门声,我揉了揉眼睛,谁国庆不好好在家睡觉,大早上地跑出来扰民?
欸不对,敲门?
不应该是按门铃吗?
正当我准备下床看看,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一大早上就扰人清梦时,突然反应过来,我不是收拾完渣男,出车祸了吗?
接着我赶紧查看身体,这一看我整个人如遭雷劈。
谁能告诉我,这个一手老茧,黑黢黢又瘦巴巴的女人是谁?
我自己的身体呢?
而且我为什么会在一个狭窄、潮湿又寒风刺骨的破窑洞里住着?
刚想到这,我的脑袋就突然刺痛起来,接着昏昏沉沉间,一段陌生的记忆被塞了进来。
过了半晌我苦笑着睁开眼,我居然穿成了恋爱脑王宝钏。
想到她为了个渣男苦守寒窑不说,还挖了整整8年野菜吃,我的眼前一黑,又差点晕过去。
又想到王宝钏为了嫁给穷小子薛平贵,和父亲三击掌断绝关系,婚后不仅住在寒窑里,还饥一顿饱一顿,就连几次怀孕也因为居住环境太差而流产,最后哪怕当上了皇后,也仅仅几天就死了。
反观薛平贵,公主睡着,美名传着,高官厚禄,子孙满堂,其乐融融。
我恨得直咬牙切齿,呸,狗男人,老娘看你这辈子还能不能继续坐享齐人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