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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华:张怀安昭华番外笔趣阁

一蓑烟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五婶听到她这破嗓子,不由得想到昨晚。这姑娘也是倔,昨儿没少骂那位大人,什么“狗官”、“禽兽”,边哭边骂。但凡她放乖点,就不会遭这么大罪。五婶小心翼翼地扶起昭华。随着被子滑落,五婶因所看见的大受震惊。“俺的个娘嘞!”昭华只穿了件薄衫。露出的肌肤,几乎没有一块好的,全是些青青紫紫的瘀痕。五婶见此,土话脱口而出。“俺的个娘嘞,这……这不得请个大夫瞧瞧?”昭华顾不上别人是什么反应。张怀安做得出,她也不怕露出来。眼下,她只是觉得小腹还涨涨的,难受,想把那些东西弄出来。皆因昨晚张怀安疯了一般,把元阳都尽数留在了她身体里。今早,他将她按在浴桶里清洗时,给她揉过肚子,弄出了一些。可她总感觉没完。昭华想下地,但因腿部无力,她站都站不起来。五婶瞧她那虚...

主角:张怀安昭华   更新:2024-12-08 09: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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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怀安昭华的其他类型小说《昭华:张怀安昭华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一蓑烟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婶听到她这破嗓子,不由得想到昨晚。这姑娘也是倔,昨儿没少骂那位大人,什么“狗官”、“禽兽”,边哭边骂。但凡她放乖点,就不会遭这么大罪。五婶小心翼翼地扶起昭华。随着被子滑落,五婶因所看见的大受震惊。“俺的个娘嘞!”昭华只穿了件薄衫。露出的肌肤,几乎没有一块好的,全是些青青紫紫的瘀痕。五婶见此,土话脱口而出。“俺的个娘嘞,这……这不得请个大夫瞧瞧?”昭华顾不上别人是什么反应。张怀安做得出,她也不怕露出来。眼下,她只是觉得小腹还涨涨的,难受,想把那些东西弄出来。皆因昨晚张怀安疯了一般,把元阳都尽数留在了她身体里。今早,他将她按在浴桶里清洗时,给她揉过肚子,弄出了一些。可她总感觉没完。昭华想下地,但因腿部无力,她站都站不起来。五婶瞧她那虚...

《昭华:张怀安昭华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五婶听到她这破嗓子,不由得想到昨晚。

这姑娘也是倔,昨儿没少骂那位大人,什么“狗官”、“禽兽”,边哭边骂。

但凡她放乖点,就不会遭这么大罪。

五婶小心翼翼地扶起昭华。

随着被子滑落,五婶因所看见的大受震惊。

“俺的个娘嘞!”

昭华只穿了件薄衫。

露出的肌肤,几乎没有一块好的,全是些青青紫紫的瘀痕。

五婶见此,土话脱口而出。

“俺的个娘嘞,这……这不得请个大夫瞧瞧?”

昭华顾不上别人是什么反应。

张怀安做得出,她也不怕露出来。

眼下,她只是觉得小腹还涨涨的,难受,想把那些东西弄出来。

皆因昨晚张怀安疯了一般,把元阳都尽数留在了她身体里。

今早,他将她按在浴桶里清洗时,给她揉过肚子,弄出了一些。

可她总感觉没完。

昭华想下地,但因腿部无力,她站都站不起来。

五婶瞧她那虚弱无力的样子,眼皮直跳。

“哎哟,我说这位姑娘,你慢点儿!

“你这是要干啥去啊?”

五婶是干惯了粗活的人,力大如牛,稳稳当当地搀扶住昭华。

昭华借着她的力,勉强能站立。

可她那两条腿直抖,可谓是寸步难行。

五婶还在那儿一个劲儿地问。

“姑娘,你到底想干啥嘞?你不说,俺咋个知道呢?是要喝水,还是小解?”

昭华全身散了架似的,旋即又躺回到床上。

她喉咙痛,什么话都不想说。

五婶则在房内伺候着,心里直犯嘀咕。

亲娘嘞!

这叫什么事儿。

她今儿还有不少活要干,那老头子又靠不住。

可不能真让她在这儿干坐着待一天啊!

五婶时不时瞅一眼床榻上的人。

终于,她忍不住问。

“姑娘,大人啥时候回来啊?”

昭华哪里知道。

她巴不得张怀安不回来。

正当此时,外头有人叩门。

五婶快走去开门。

外面那人端着一碗药,交给五婶,并叮嘱她看着里面那位把药喝完。

五婶也没多问,径直接过药。

她回到床边,将昭华扶了起来。

“姑娘,你刚才都听见了吧,让你把这药喝完呢。”

药味儿冲鼻,昭华胃里难受,眉头拧成一团。

她知道,这是避子药。

前几次,张怀安也让她喝过。

可这次的味儿特别浓。

喝药前,昭华憋了口气。

五婶端着药碗,一边喂她,一边想着自个儿的老牛。

那老牛病了,还等着她去灌药呢。

昭华喝完药,就疲惫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到未时才醒。

五婶又将她扶着坐起,弄来一碗喷香的鸡汤。

“姑娘,多吃点,补补身子。”

昭华也饿了,来者不拒。

她胳膊酸软得抬不起来,还是五婶一口一口地喂她。

五婶是个热心肠的,并不嫌麻烦。

她还关心昭华。

“俺瞧着大人是个讲道理的,你别跟他犟,就不会遭这老罪了。

“男人得哄,你哄着他,他才心疼你。

“像你昨晚那么骂,可不得行。换了谁都要急眼的……”

昭华睫毛一颤,抬眸看向五婶。

“昨晚,你都听到了?”她这嗓音还是很哑。

五婶吓得手一抖。

“俺的个娘嘞,俺可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姑娘你骂得太大声了,想听不见都难呐!”

昭华记得昨晚。

光是在温泉池里,张怀安就折腾了她三回。

她把知道的浑话都骂了出来。

可能真的很大声吧。

毕竟她那时也是不管不顾了。

突然,守在屋外的侍卫请礼道。

“见过大人!”

一听是张怀安回来了,屋内两人脸色各异。


没听到动静,张怀安抬眸看向那表面淑仪的女子。

“怎么,要我帮你?”

他的语气里掺杂着一点催促。

昭华浅浅一笑:“青天白日里,先生这是要做什么?”

张怀安早知晓她那些计俩,没应。

昭华便移步走至那案桌前,先将那罚抄放到桌上,眼神拉丝儿一般。

“抄了这么多,手酸得要命。”

说话间,她绕到他那边,挤进他和案桌当中的空隙,双手一撑,熟练地坐到案上,与他面对面。

她葱白如玉的手指勾着水红色腰带,一改平日里那清雅温良,像只勾人的狐狸精,举手投足皆带着欲色。

张怀安被她勾到一般,蓦地站了起来。

顷刻间,她就整个笼罩在他的阴影中,被迫仰起头来看他。

他一手抓住她那手腕,另一只手拽住了她那腰带。

唰——

只一扯,腰带就从她身上抽离出去,衣襟瞬间变得松松垮垮,露出她胸前一抹青绿。

她本能地抬手遮挡,对上了男人眼中的嘲弄。

也是。

前几次不用他动手,她都能把自个儿脱光了。

眼下又有什么可遮挡的。

在他看来,一定是装模作样、欲擒故纵。

昭华也不挡了,将手放了下来。

旋即,她没有一丝喘息的余地,就被他的唇欺压而来。

那令人窒息的、狂热的吻,横冲直撞时,朝着极深的地方探去。

昭华招架不住,被动地向后倒去。

男人有力的胳膊托住她肩膀,将她往自己怀里按。

她手揪着他的衣裳,使坏地抓乱他衣襟。

而当她想掌握主动,去拉扯他腰带时,他却倏然停下,猛地将她拽开。

“不长记性?”他的嗓音润如醴泉,又沙哑危险。

紧接着,他又将她翻了过去,无情地把她面朝下摁在案桌上。

衣裳被扯下,昭华后背一凉。

她有些恼。

雷声大雨点小的东西。

阵仗搞得再大,还不是胡晃一枪!

昨晚她没能反抗得了,这回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想由着他白占自己便宜了。

昭华刚想挣扎,事儿却跟自己预想中的不同。

张怀安没有亲她咬她,而是用手指沾了点什么,涂抹在她身后。

从后颈到后背。

他手指打着圈儿,晕开清凉的触感。

昭华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给她上药。

应该是消除瘀痕的。

昭华这下舒服了,也不乱动了。

“你这药是哪儿来的?”

她以前也用过府中的药,却没有一种的感觉这样好。

“药铺买的。”男人不冷不热地说。

昭华没再追问,闭眼享受着他的伺候。

张怀安兀自给她涂抹完后背,便停下了。

“余下的你自己来。”

也就剩她大腿内两侧了。

他将药放在案上,这时,昭华转了个身,仍坐那案桌上,上身只穿了件青绿色的肚兜。

药上完后得晾晾,她没法立即穿衣。

但她也没闲着,身子往前一靠,便攀附在男人怀中,柔声诉求。

“今日大夫人叫我去,是为了我的亲事。”

张怀安立在那儿,没有推开她,也没回抱住她。

昭华听他没反应,心中惶惶不安。

她仰起头来,循着他的唇角亲了亲。

“他们要我嫁给李老将军……”她眼尾泛着点点红晕,好似下一瞬就要落泪。

男人那修长的手指挑起她下巴,明知故问:“嫌他老?”

昭华委屈巴交地望着他。

“你明知我心里有你。”

张怀安低头靠近了她几分,如玉双眸深邃莫测。

“不是说大公子很勇猛么。”

他冷不防地提起这么一句,昭华眼睫微颤。

她杏目圆睁,“你怎么听到的?我听闻,只有内功高手才有千里听音的本事……”

张怀安眼眸微敛,否认道。

“我能识唇语。”

昭华眼神诚挚,“我那是胡说激三姐姐的,当不得真。”

她话音刚落,脖间忽地一凉。

张怀安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她那抹青绿的上边沿。

他意味深长地反问她。

“当不得真的,只有那句么。”

昭华呼吸凝滞。

旋即,她脸上覆着难过之色

“先生这是疑心我哄骗你,待你不诚吗?

“既如此,只当我没叨扰过先生。

“我嫁我的将军,你娶你的美人,我们……唔!”

她还没说完,就被张怀安扣着后颈按向他。

他用力缠住她的舌尖,故意不让她呼吸似的。

昭华沉溺在他的气息中,几乎要晕过去。

他一手托着她后脑,手指与她的青丝紧紧缠绕。

同时,他另一只手隔着那小片青绿,五指收拢时,她身子战栗。

迷乱之际,昭华听见他嗓音喑哑地说。

“别再穿绿的。”

昭华溢出点点呜咽,“听、听你的……”

她主动凑过去,他却没了兴致似的将她推开。

而她明明感觉到他的情动。

“你是不是害怕李老将军,不敢要我了?”昭华蹙眉质问。

他语气沉稳,“你何时被抬去李府?”

“约莫六七日。怀安……你会带我走吗?”

她看他的眼神,好似落水之人揪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稍安勿躁。”张怀安只给了她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昭华当然是不满意的。

她眼底覆着暗色,默默拉起自己的衣裳。

尽管什么都不说,也能感受到她的失落。

她离开后,张怀安将外面那小厮叫了进来。

“主子,您有何吩咐?”私下里,小厮对他变了称呼。

张怀安眼眸深沉。

“李府的事,你是怎么办的。”

小厮实际上是跟随他多年的侍从,恭声回禀。

“都是按主子您的意思,借李老将军的名义,将六姑娘弄过去,然后我们的人再带她离开。

“李老将军也点了头的,届时会对外称六姑娘病逝。

“主子,是有何变故吗?”

张怀安定定地瞧着案上那罚抄。

少顷,他问:“怎会只剩下六七日?”

小厮也纳闷:“许是李老将军以为您心急,这才……主子,属下今夜再跑一趟李府,让他缓缓?”

“无妨。既是定好了日子,便不要妄然改动,以免杜府这边起疑。”

见主子还是敛着眉,小厮试探着道。

“主子,您是在犹豫,要不要跟六姑娘说这事儿的真相吗?属下斗胆,还请主子以大局为重。

“哪怕是为了六姑娘自身的安危,也不能让她知道您的真实身份。”

张怀安自然也是这样想。

他温润宁和的眼眸中拂过一道暗芒。

入夜后。

兰苑内,昭华沐浴完,正要抹张怀安给她的药膏,雁来居的小厮过来了。

“六姑娘,这是张先生让小人交给您的课业。”

那是一本书,却用蓝布包裹着,弄得神神秘秘。

她接过后,小厮又低声提醒她。

“还请姑娘私下察看,莫让旁人瞧见了。对了,先生还说,明日他要检查的。”

昭华心有不解。

她回屋后,寻了个由头支走丫鬟云秀。

揭开那层蓝布,里面的书籍暴露于她眼前。

瞧见书名,昭华又羞又恼,像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将它们丢了。


剩下最要紧的就是照身贴。

那照身贴是入了天启官府的簿籍后,能用来证明她天启百姓身份的物件。

大到出入各个城门,小到入住客栈,这照身贴都是必查的。

这东西,张怀安已经让人办好了,但并未交到她手里。

她需寻个机会,把这照身贴拿上。

夜幕四合。

昭华沐浴完,换回了女装,坐在那铜镜前绞干头发。

外头响起敲门声。

紧接着,门外那人知会她。

“姑娘,大人有事出趟门,让您早些歇息。”

昭华心下一喜。

这可是天赐良机啊。

今晚,她必须要找到自己的照身贴。

确定院内无人后,昭华趁着夜色,潜入了张怀安屋里。

她带上了房门,只点了一个火折子。

微弱的火光下,她轻手轻脚地翻找起来。

屋里总共就两个箱笼,都没打开过。

一打开,里面都是些书。

她翻找了几遍,没见到照身贴。

难道还有一部分行李没卸下来?

昭华正费解时,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她所熟悉的嗓音。

“都安排妥当了么。”

“大人放心,一切稳妥。”

糟了!

是张怀安回来了!

他这出趟门够快的啊。

昭华立马吹灭火折子,环顾四周,根本没地儿躲。

而此时,张怀安那颀长的身影已经停在了门外。

奇怪的是,他没有立马推门进来。

难道他突然又有别的事,不进屋了?

昭华这么想着,呼吸也平稳了些。

然而,未等她松懈下来,又听张怀安沉声说了句。

“屋里有人。”

昭华心如擂鼓。

他还是人吗!怎么什么都瞒不过他?

随着“砰”的一声响,门像被人用脚踹开了。

黑灯瞎火的,紧随张怀安的陆从先点了蜡烛。

风吹进来,掀动那轻薄的纱帐,如梦似幻。

这屋里一览无余,唯一能藏身的,只有那床帐内。

陆从道:“大人当心,小人先去查看!”

他刚要上前,却被张怀安横过来的胳膊挡住。

陆从正要询问大人这是何意,却见,大人已经信步走了过去。

张怀安走至帐前,抬手挥开面前的纱幔。

几乎在同时,一抹柔软的身躯撞入他怀中。

“怀安,是我呀!”这语调带着坏心思得逞的骄纵。

张怀安那古井无波的双眸里,浮动着些许温和,没有丝毫意外的,将她抱了个满怀。

“我知是你。”

帐幔落下,将他们二人隔在那狭小的空间内。

帐外的陆从虚惊一场后,便立马识相地退到屋外,还把门给关上了。

难怪大人不让他查看,原是早已猜到里头是谁了。

屋内。

昭华仍然抱着张怀安不放,仰头看着他。

“怀安,你怎知道是我?”

张怀安的手穿过她那柔顺发丝,眼神宁和平静。

“还用问?这屋里都是你的味道。”

昭华吸了吸鼻子,“哪有?”

他这嗅觉也太灵敏了。

下次,她得更加谨慎才行。

旋即她又追问:“可是你在外头就知道屋里有人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张怀安低眼看着她,似有无奈。

“若是什么都同你说,下回可就防不住你了。说说,来我这儿作甚?”

昭华将脑袋靠在他肩上。

“就想吓吓你,谁知你这样厉害。”

她又叹了口气,“真是好没意思。”

“那什么有意思?”张怀安忽地往前一倾。

她惊得往后一仰,抓着他的衣襟,将他一同带倒在床榻上。

一抬眼,便对上了他那温和带笑的眸子。

他深深地将她望着,就好像时间停留在此刻。

他们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但此时,与他对视着,昭华还是不由得红了脸。


从他年少起,就时常遭遇此类露骨的打量。

对于那些人的注视,他都是抵触厌恶的。

可此刻昭华这般瞧着他,他不仅不厌烦,还很满意她这反应。

昭华完全不害臊,“是呢,被色鬼迷了心窍。”

但很快,她就清醒了。

只因张怀安穿好衣服后,冷不防地说了句话,直接让她之前想好的计划破灭了。

“从今日起,严大人不再与我们同行。”

闻言,昭华愣怔住,不该问的脱口而出。

“为何?”

张怀安那眼眸瞬间沉下,“你很想留他?”

昭华心里是这样想,嘴上当然不敢这么说。

她当即摇头,“没有,只是好奇呢。”

这严大人肯定是被张怀安支走的。

怪她不够谨慎,让他产生了防备。

但他未免防得太过分了。

那严大人既没他俊俏,又没他官位高,年纪还大那么多。

他张怀安还怕她会选择严大人?

真是杞人忧天。

昭华内心一通腹诽,却万不敢表现在脸上。

如今没了严大人,她更得小心应付张怀安了。

大漠地广,可大部分的土地都不适合人居。

因此,接下去的一段时间里,夜间休整,几乎都是就地支搭帐篷。

张怀安也就一直没碰过昭华。

而且越临近天启,他要忙的公务就越多,甚至一天下来,他们都说不上几句话。

昭华眼看他每天都收到许多信件,有时还会与她分开坐两辆马车。

想必是一些机密,不能让她知晓的。

就这样,他们很快离开了大漠国境。

大漠与天启之间有个小国,名为“北凉”。

北凉地小,还只是盘踞在两国之间的一个部族,不过两天就穿过了它。

眼看着就要抵达天启,昭华的心情颇为激动。

天启的寒谷关外,有将士驻守着。

张怀安的马车过关时,守城将军亲自迎接,根本没有查他的马车。

如此信任,更体现出张怀安官阶不低。

昭华坐在马车里,思绪万千。

天启。

她终于回来了。

前世的一幕幕在脑中浮现。

那些残害她的人,他们的脸,她都记得,一个都没忘。

被囚禁、遭欺辱折磨,被活生生挖去一颗心……种种遭遇,她也都记得深刻。

因搭上了张怀安这“东风”,她回来得比前世早。

有些遗憾,还来得及挽回。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解决眼下的问题。

既然已经到达天启,她就得和张怀安分道扬镳了。

“脸色这么差,可是身子不适?”张怀安忽然关心她的话,令昭华回过神来。

她当即挽着他的胳膊,温柔浅笑。

“我是有些忐忑。没想到这么快就到天启了。

“也不知你家在何处,还有,你的家人会不会嫌弃我……”

她诉说着诸多不安,张怀安也没给她一个准话。

他只说,还有些时日才到家。

通过寒谷关后,他们便到了天启的安城。

昭华以为今晚会住客栈,张怀安却领着她住进了一个庄子。

那庄子里只住着老管事夫妻俩,空闲的房间甚多。

老管事对张怀安客气有加,颇有蓬荜生辉之感。

据说这庄子是张怀安一个友人所有,昭华也没多问。

他们被安排在东院歇脚,且分别住在两个房间。

毕竟,张怀安不做多余解释,那老管事就不知她是姑娘身,怎么都不会把两个男子安排在一个屋儿。

这倒是阴差阳错地成全了昭华。

她本就打算尽早脱身,如此便能掩人耳目。

金银细软,她早在大漠就备好了。


张怀安听够了她的谎话。

“纸包不住火。你以为你能瞒我多久?”

昭华轻呼了口气。

她视死如归一般,缓缓道。

“我给他摸过手。”

张怀安眉头一拧。

她赶忙又补充解释。

“就一下,其他的都没了!

“我就是不想嫁给李老将军,你根本不理解我,我绝望无助,那是我唯一的机会。

“我也不知道之后会遇上你,如果知道,我不会那么做的。”

见张怀安还是沉默着,她眼泪滚落,带着哭腔,伤心欲绝地说道。

“你以为我想吗?我也曾是好人家的儿女,我也知道礼义廉耻的……好不容易守得云开,你又因为之前的事介怀,你要是这么嫌弃我……”

张怀安脸色微沉。

“又说胡话。我若嫌弃你,就不会亲自来问你。”

他的确忽略了她那时的处境。

毕竟各人经历不同,没法完全感同身受。

眼下听她哭诉那时的不易,他也有动容。

只有一个疑问。

“那商贩也是天启人,只是巧合么?”

昭华重重地点头,“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问,但确实是巧合。或许我和天启人有缘……”

她突然捂住嘴,无措地改口。

“错了,是和怀安你有缘。只和你有缘!”

这话才中听。

张怀安眉头舒展,低头含住她的唇瓣。

缠磨了一会儿,他眼中有火撩的炙热,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哑声道。

“我先去见客,回来再继续收拾你。”

昭华心中郁闷。

他还想怎么收拾她?

昭华老老实实待在屋子里,不多时,有人过来了。

她以为是张怀安。

却听见陆从在外请示。

“六姑娘,主子和宁姑娘出门了,午膳不回来吃,您看您要吃点什么?”

昭华问:“宁姑娘是什么人?”

陆从顿时呆住了。

这是能说的吗?

陆从在门外支吾了好一会儿,也没说清楚。

看来,那位宁姑娘的身份不一般呐。

昭华胃口不佳,午膳没吃多少。

她盘算着,得寻个合适的时机离开。

张怀安和那宁姑娘出去后,太阳落山都还未归。

入了夜,昭华便上床歇息了,也不知他何时回来的。

翌日。

昭华起得早,换上男装,打算在庄内走走看看,找个最佳出逃路线。

刚到大门附近,就看见张怀安和一女子并肩走来。

昭华当即躲到假山里,视线透过那石头缝,窥视着那两人。

张怀安穿着一袭白衣,更添谪仙俊朗。

那女子同样一身素衣,并用一轻纱遮面。

看仪态,像那出身名门的贵女。

一举一动,都透着极好的教养,如同画中仙。

这二人站在一块儿,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一对儿。

两人并未继续往里走,应该只是进门来说几句话。

毕竟站在外头,被人瞧见了不合礼数。

那女子站在张怀安面前,手放身侧,施了一礼。

“世兄,祖父的病,劳你费心了。”

女子的声音也是极好听的。

那是昭华模仿不来的、从骨子里透出的优雅。

昭华这个角度,能看到张怀安。

他眉眼温和,带着润物细无声的耐心。

“世妹无需多礼。

“老太爷为天启鞠躬尽瘁,恰逢雍王叛乱,仍率领宁城百姓抗敌,如此英雄,可佩可敬。

“只叹我心有余,力不足,所能做的,也只是吊着老太爷那口气。”

昭华轻嗤。

这副翩翩有礼的儒雅,与对她时的模样很是不同。

那戴面纱的女子柔声道。

“世兄精通岐黄之术,昨晚又守了祖父一夜,如此尽心竭力,怎可谓力不足?

“皆因人各有命,这是祖父的劫数,避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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