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皮皮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陆霁安容央结局+番外

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陆霁安容央结局+番外

粟粟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霁安看她这兴奋上不得台面的样子就想翻白眼。他闭上眼,手撑在脑后,“你不必自作多情。”“你如今嫁入侯府,她们欺负你,就是在侯府脸上泼脏水,于情于理,我也不会当着外人的面,让人骑到你头上。”说完,他睁开眼眸,上下嫌弃地打量了容央一番。“反正今日之事,你须得清楚,我帮衬你,只是因为你的身份,跟你本人可没什么关系。”“哎呀,夫君~”容央拿肩膀拱了一下陆霁安,“人家都知道的,你这种就叫做闷骚,口嫌体正直嘛,我懂得~”还以为是高岭之花呢,容央觉得自己前两天死掉的小鹿又扑通扑通地乱蹦了呢。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女人没脸没皮,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陆霁安深呼吸一口气,转念一想,她在这个家,吃穿皆如猪狗,倒是可怜,有父如同孤儿,没人教养,一时走歪了也是有...

主角:陆霁安容央   更新:2024-12-05 15:0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霁安容央的其他类型小说《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陆霁安容央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霁安看她这兴奋上不得台面的样子就想翻白眼。他闭上眼,手撑在脑后,“你不必自作多情。”“你如今嫁入侯府,她们欺负你,就是在侯府脸上泼脏水,于情于理,我也不会当着外人的面,让人骑到你头上。”说完,他睁开眼眸,上下嫌弃地打量了容央一番。“反正今日之事,你须得清楚,我帮衬你,只是因为你的身份,跟你本人可没什么关系。”“哎呀,夫君~”容央拿肩膀拱了一下陆霁安,“人家都知道的,你这种就叫做闷骚,口嫌体正直嘛,我懂得~”还以为是高岭之花呢,容央觉得自己前两天死掉的小鹿又扑通扑通地乱蹦了呢。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女人没脸没皮,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陆霁安深呼吸一口气,转念一想,她在这个家,吃穿皆如猪狗,倒是可怜,有父如同孤儿,没人教养,一时走歪了也是有...

《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陆霁安容央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陆霁安看她这兴奋上不得台面的样子就想翻白眼。
他闭上眼,手撑在脑后,“你不必自作多情。”
“你如今嫁入侯府,她们欺负你,就是在侯府脸上泼脏水,于情于理,我也不会当着外人的面,让人骑到你头上。”
说完,他睁开眼眸,上下嫌弃地打量了容央一番。
“反正今日之事,你须得清楚,我帮衬你,只是因为你的身份,跟你本人可没什么关系。”
“哎呀,夫君~”容央拿肩膀拱了一下陆霁安,“人家都知道的,你这种就叫做闷骚,口嫌体正直嘛,我懂得~”
还以为是高岭之花呢,容央觉得自己前两天死掉的小鹿又扑通扑通地乱蹦了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女人没脸没皮,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
陆霁安深呼吸一口气,转念一想,她在这个家,吃穿皆如猪狗,倒是可怜,有父如同孤儿,没人教养,一时走歪了也是有的。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话音刚落,只觉得一阵香风拂过。
容央猛地一下翻身压在了陆霁安身上,两只手撑在他挺括结实的胸肌上,眨了眨眼睛,朝他吹了口气。
“夫君年轻力壮,英俊潇洒,央央最喜欢夫君了呢~”
明明是这么不要脸的一句话,愣是被她说得一派天然。
陆霁安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就算心如明镜,毫无绮念。
他不是一点想法都没有的。
身体的反应远比嘴巴要诚实。
他几乎想也没想地一把推开她,沉下脸来,“我问的是其他男人。”
容央滚进床铺里头,手臂撑着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可我就喜欢夫君你。”
陆霁安被她的理直气壮给气笑了。
“你是真的不怕死是吧。”
“夫君这样凶,凶的人家好怕呀。”
陆霁安!
他猛地睁开眼,一把扣住容央的肩膀,直接点了她的穴道。
容央身子僵硬地卡在原地,气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陆霁安伸手戳她脑门,看着她栽进被褥,直接扯了被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随后调整呼吸,默念心经。
容央在被子里瞪着他。
我这样什么时候能生下嫡子?
“你……”男人突然开口。

陆霁安盯着她好一会,才起身收剑。
容央觉得自己浑身的汗都在顷刻间出动了。
这回纯粹是吓的,这小子竟然是真的要杀她。
简直不可理喻。
容央低头一看,她今天可没心情调戏他了。
劫后余生的她只想卷铺盖立刻从侯府滚蛋,自己下不出蛋就可以被休了吧?
“还坐在地上干什么,还不去换衣服!”
陆霁安吼道。
容央赶紧麻溜地爬起来,特地化好的狐狸眼妆,拿小小的火柴棍烫的睫毛都被汗水糊住了。
刚要走出去,男人那魔鬼一样的嗓音又响起。
“你打算就这么出去?”
陆霁安拿上衣架上的外袍甩在她身上,“滚出去!”
容央赶紧屁滚尿流忙不迭跑了。
生怕这小子后悔在后面提剑杀她。
福慧嬷嬷一直领着人在外面等着呢。
见容央香汗淋漓地跑了出来,身上还披着男人的衣裳,“少夫人这是怎么了?为何奔跑?”
名门贵妇可不能乱了仪态,让下面的人瞧见了笑话。
容央轻喘着气,“嬷嬷真是的,这不明摆着的么,您就别问了。”
福慧嬷嬷一愣,眼珠子都瞪圆了。
不至于吧……
这么短?
进去都没一刻钟吧这就……
主院那,听到福慧的禀告,华阳公主硬生生摔碎了一整套的御赐茶具。
“一刻钟都没有?我儿……我儿怎会如此不济。”
穿衣脱衣,梳妆打扮,再吃吃那容央的甜品,竟然加起来都没那么长?这?
华阳公主捂着心口,“今晚再炖一盅,看着他喝下去,多放两根虎鞭,最大的!”
福慧嬷嬷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都替自家的爷心累。
而就在容央走后没多久,书橱后面的暗门打开,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出现,“你何时娶亲了??”
陆霁安随口道:“府上的小表妹,年少时惊了魂,神智失常,经常胡言乱语,乱叫夫君。”
“是么?可我看她才思敏捷,口齿清晰,不像神智失常。”
“你很了解离魂症?还有功夫管她。”陆霁安瞥了一眼男人,冷讽道。
“那倒不是,只是我看你家小表妹得了离魂症还能通晓婆娑文,这脑子怕是开了天窍,你就这么放过了她,回头不会把我们的事说出去吧。”
“她没这个机会,你说的是我会派人去查,先走吧。”
等黑袍男人一走,陆霁安到房门口吩咐,“绝影!”
“爷。”
“去查一查容央这个人,包括她老家安敏是否真的有个当海贩的邻居。我要她出生到现在,在容家全部的信息。”
“是!”
陆霁安摸着手上的玉扳指,容央……
这女人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又是什么样的地方,能养出这等装模作样,满脑子都是小算盘的女人。
母亲千挑万选,没想到就选了这么个货色进门。
容央一回到房间,就赶紧去洗了个澡,然后让人给她做个SPA,她得赶紧把能享受的都享受了。
回头陆霁安想起来还是杀了她安心,她可不能当个憔悴的冤死鬼下去。
就算洗完澡躺在床上,容央也要戴满了首饰。
丫鬟们隔着屏风拿眼看她,一副瞧不上的模样,觉得她没品味,容央能不知道?
但是这死丫头懂什么?她死了以后还能卖点东西呢,不然下了地府,天地银行跟古代金元宝都没她的份。
去地府直播都没钱买道具,让她街头卖艺啊。
容央觉得在侯府这日子太难熬了,今晚那陆霁安可千万别回来。
怕什么来什么,陆霁安不仅回来了,还要吃饭。
“夫君回来啦……”
陆霁安看着她那珠光宝气的艳俗模样就烦。
不过看到这女人僵硬的表情,也挺有意思。
“怎么?看你这样子,很不想我回来。”
“没有~您怎么这么说呢。”死外面最好。
“上菜吧。”
要不是看过容央平日吃饭的德行,陆霁安还以为她被嬷嬷给调教好了。
一顿饭只吃了三口,每次都要等他吃了那盘菜,她才肯下筷子,俨然一副怕他在饭菜里下毒的模样。
“吃你的吧,我要杀你,不需要这么拐着弯。”
“毒死你不要紧,毒死府上的阿猫阿狗,那多可惜。”
容央吃饭的动作一顿,啊你个狗男人,吓老娘就算了你还说我不如猫狗!?!?
容央深呼吸一口气,狠狠夹了一块猪肘子,把它当陆霁安啃。
“那可真是谢谢夫君了。”她咬牙切齿。
“不客气,毕竟毒药很贵,毒你浪费。”
押上韵了是吧。
吃完饭,福慧又端了汤。
“不喝。”
福慧焦心,都这么短的时辰了您还不喝?打算让侯府大房绝嗣啊这是。
“殿下说了,您得一滴不剩。”
上次喝完折腾了大半夜才能睡觉,现在又要喝?
容央乐得看好戏,“是啊夫君,您还是喝吧,别辜负了母亲的好意。”
陆霁安阴恻恻看了容央一眼,“既然如此,夫妻一体,你也喝吧,再来一盅。”
“郎君……”福慧又唤了一声。
陆霁安蹙眉,端起来一口饮尽,福慧这才满意地离开。
容央漱口后赶紧钻进了被窝,一副完全不想跟陆霁安多交流的样子。
男人倒也落得清净。

“你父亲在你十二岁那年进京,你还记得小时候学的婆娑文?”
容央翻了个白眼,“小时候我无事可做,便只能跟着学习,想着往后若是父亲不要我了,我也能跟着去婆娑卖货呗。”
陆霁安眯起眼,绝影探查结果,这容央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在容家干活,下人都可作证,没有张氏的命令她决计不能外出。
何况其他人也未必能提前知道她能嫁入侯府。
难道真的是自己误会了?
容央现在看到他就来气,自己动弹不得只好问道:“夫君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男人要是短缺了哪一处,可是要赶紧就医才好!”
陆霁安还能听不出她在嘲讽,心里冷笑,面上却不以为意,“你不是伸手丈量过?行不行你心里没数?”
果然啊,是个男人,你说他不能人道,他就恨不得把你人道毁灭。
这会倒是跟她开起黄腔了。
“那可不好说,摆着好看,不经用的。”
陆霁安闻言靠近,吐出来的呼吸像蛇信一般。
“焉知是我不行?还是看着你,我没胃口呢?”
容央气得想掐人中,再跟这小子说话真是。
那就走着瞧吧,早晚让你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容央冷哼一声,闭上了眼睛,睡午觉去。
陆霁安见她终于消停,暗自松了口气,这女人真是跟个狗皮膏药似的,毫无羞耻之心,经常做出一些出乎意料的举动。
既可怜又……
算了,有时候也挺可爱。
若不是那些人派来的,便是可信之人,要是真的有点用处,大不了以后为她寻个妥帖之处便是。
但是跟她生孩子?
绝无可能。
容央一觉睡醒,发现陆霁安已经不在床上。
这男人从不跟她一觉睡到醒,容央早就习惯了。
她动了动,发现穴道被解开,伸了个懒腰。
“少夫人醒了。”
容央重新浴面。
“夫君人呢?”
这小子不会丢下她自己回府了吧?
“郎君想起来还未祭拜少夫人您的母亲,说要去祠堂。”
容央一愣,虽然自己不是原主,但好歹这身子是原主的,说的也是,也该去祭拜一番。
反正她不是个任人欺负的主,原主就这么被张氏磋磨死了,她可不会让那恶毒继母爬到自己头上。
容央走到祠堂小院,还没进门呢,就听到了容秀的声音。
“姐夫,我平素在家中也常写诗作画,听闻你文武双全,可否指点指点秀秀?”
陆霁安瞥了一眼这突然冒出来的容秀,心道这容家家风真是歪风邪气。
容央也就罢了,好歹她知道勾引的是自个的夫君。
可这容秀?
容秀端详着陆霁安的脸色,只觉得男人剑眉星目,眼眸隐含睥睨之势,那一股上位者的气场,真是让她这样的闺中女儿,心肝乱跳。
容央那死丫头只配当个狐媚贱婢,如何能配得上这样光风霁月的贵公子?
“姐夫是否刚才对秀秀有所误解,所以才不肯赐教,其实爹娘的事情,我身为女儿也是不能做主,但平素我对长姐也多有关怀,只怕长姐照顾不周,在侯府难以容身……这才……”
容央嗤笑,刚想进去狠狠打烂这个容秀的嘴,就听陆霁安那男人半死不活的腔调了。
“她是侯府少夫人,你这般操心她在侯府过得好与不好,是怀疑我们苛待你姐姐?”
容秀吓了一跳,花容失色道:“姐夫如此误会我!”
“那你是什么意思?”
容秀咬唇,“我只是钦佩姐夫的文采,故此……”她说着,双目含泪,身子微微前倾,一脚踩在了自己的裙摆上,直愣愣朝着陆霁安扑了过来。
美人即将入怀,哪知道陆霁安步履从容,闪身避开,容秀当着他的面,直接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姐夫!”容秀丢了丑,发髻散乱,错愕扭头看向陆霁安。
“还望二姑娘自重。”陆霁安说完,掀袍进了祠堂。
容央看了半天,觉着这臭直男除了脾气硬,骨头难啃之外,还是挺靠谱的。
容秀咬牙,想跟进祠堂,陆霁安身边的小厮伸手拦着她,“二姑娘并非大夫人所生,还是别打扰已故之人的清净之地了,请吧。”
容秀这下真的恼了,“姐夫为何不肯让我进去,这也是我的母亲。”
“带出去。”祠堂内传来男人无情的声音,容秀硬生生被两个小厮给扯出了小院。
结果一抬头,就看到了容央还有身边跟着的那群侯府下人。
容秀当即脑子一白,“你故意带人来看我笑话!”
肯定是这样!不然陆霁安这样一个男人,怎么会拒绝美人投怀送抱!?
容央嗤笑,抬手扶了扶头上的点翠珍珠簪,“哎呀不好意思,你自己不闹腾,我带人上哪看哟,闪开!”
容央一把将她拨开,容秀咬牙,眼泪一下就滚落。
“姐姐便这样容不下我!我知道我从小就比你聪慧,比你贤淑,又能诗会文,出去略有贤名,便要得姐姐这样折辱么?我们姐妹一体,你这样不容人又是何苦!”
容央进门的脚一顿,撤回来的同时上下打量她,“知道你为什么没进侯府么?”
容秀脸色一僵,这样的奇耻大辱,她怎么会承认。
容央凑近,“因为你丑啊,侯府要的就是我这样的,你丑你怪谁啊,刚才那么好的机会,陆霁安看你了么?”
笑话,老娘他都看不上他看上你,他瞎呀。
容秀两眼一黑,“我丑?!”
“实在不行让你娘给你一面镜子吧,得了,别在这丢人现眼了,我和我夫君要祭拜我娘了,你不想再被丢一次吧。”
容央冷哼,直接进门去了,而刚才丢她出来的那两个小厮则低下头,压根不敢多看侯府少夫人一眼。
容秀气的发狂,直接狂奔回了张氏屋内。
容央跨进来的时候,陆霁安正好为顾氏擦好牌位,准备请香。
“刚才可得意了?因为你美,也夸得出来。”
容央面色不改,“这是事实,我有什么夸不出的,本来你们侯府选媳妇的标准就摆在这。”
陆霁安一噎,这回还真是无法反驳。
容央得意,走过来的时候撞了他一下,趁着他还没发飙,接过他手里的三柱清香,毕恭毕敬对牌位道:“娘,这是我夫君,人品相貌还看得过眼,往后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您在九泉之下就放心吧。”

男人身材高大,容央热腾腾的小被窝一下被他拱开,自己只能滚到角落里。
“哎呀!”
“叫什么。”陆霁安蹙眉。
“你压到我头发了!”狗男人是不是没跟女人睡过觉,扯得她头皮疼。
陆霁安啧了一声,撑起身子却摸到了一头冰凉顺滑的青丝。
长发从指尖穿过,属于女人的香气逼近鼻息。
陆霁安与容央对上视线。
容央从他凹凸的喉结顺着往下,便看到了块垒分明的胸肌下,十分有资本的腹肌!!
她咽了口唾沫,你小子,这么有料你装什么命不久矣是不是有病啊!
福慧嬷嬷的声音响起,“时辰不早了,车马已经就绪,郎君跟娘子请起身。”
隔着一道屏风,也能感觉到那强烈的压迫感。
陆霁安一把将领口拉好,嫌弃地瞥了一眼容央。
容央:?
哈?看两眼怎么了,跟个贞洁烈男似的。
稀罕!
容央为了表示自己对他压根没兴趣,姐现在清心寡欲,决定率先下床。
见有人下床,侍女们鱼贯而入,容央突然感觉到差距了。
怎么平日里侍奉她都没这么大架势?也就她就寝前沐浴按摩肯有人来伺候。
看看这拿熏香的、热水脸盆、香花精油、盐水漱口,怎么陆霁安不在的时候,她就一杯盐水跟一盆热水洗脸完事?!
这是万恶的阶级主义。
容央跟陆霁安被簇拥着更衣,她悄咪咪看了一眼,发现这小子手长脚也长,身材匀称,估摸着有189吧?身材练的也不错,看那几个丫头脸红得恨不得上手摸两把。
容央不屑地转过头看风景。
然而她的小表情小动作,全部落在了陆霁安眼中。
算了,等查清楚她是不是有问题,就解决了她!
“郎君,新鲜的牛乳茶。”
“不喝。”
“郎君平日里不是很爱喝么。”福慧纳闷。
容央吃着皮薄肉多的小笼包,没好气道:“大概是早上喝饱了吧。”
满屋子丫鬟悄悄使了个眼色给对方,陆霁安放下碗筷,“不吃就现在上车。”
容央猛地意识到一件事,他昨晚上到现在没离开,难不成,是要跟她回门?
不过她才懒得主动问,要是他不去,自己岂不是又要被他笑话!
哪知道一直到出门上了马车,陆霁安都在。
不过避如蛇蝎一般坐在角落里看书。
容央拿起福慧嬷嬷准备的小食盒,抓着里面的果脯吃。
陆霁安只能看到她的侧面跟个仓鼠似的,不停地咀嚼东西。
他一把将书丢到了一边,默念起了佛经。
容央给自己塞了两个柿饼,结果一听外面说容家到了,两块柿饼直接给噎住了。
陆霁安拍她后背,“嘴巴打开吐出来!”
“呜呜呜呜!”容央卡得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太……太大了!”
陆霁安真是气死了,直接站起来,两只手从她肋骨下方抄入,直接将她提了起来,猛击她的后背。
容家一家老小,天还没亮就在门口等着,等得脸上的妆容都花了,粉都浮起来了,笑容都僵硬了。
好不容易把侯府的车架给等到了。
结果这大门口的,那马车上的人不仅没下来,还隐约能听到什么?
福慧嬷嬷面色沉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反正只要能诞下嫡子,当街……在世家大族里,那也是风流的象征,算不得什么,只要不传出去让御史找茬就行。
侯府驾车的,一旁捧着东西守着的,全部都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
容家的人更不敢开口了。
“呕……舒服了!”容央终于把那柿饼给吐出来了,不过自己也搞得深色狼狈,眼睛泛红,还流了眼泪。
陆霁安累得扯了扯领子,仿佛再也忍受不了容央这个蠢货似得,掀开车帘就要下车。
容家众人眼前一晃,就觉得那是天上的神仙下凡来了。
男子贵气天然,简直是他们平生所见,最俊美无俦之人!
容秀的帕子都快拧断了,说好的是将死之人呢!难不成容央那个丧门星一进门,真的把人给治好了。
一想到容央不仅如今又荣华富贵,还有这样的夫君,她气得都快晕过去了!
陆霁安瞥了呆愣的容家众人一眼,才伸手朝向马车内,“娘子?”

大少奶奶回家一趟就病了的消息,侯府当天就知道了。
毕竟陆霁安从下马车到回院子,全程把容央抱着进了屋。
刚一放下,就发现了手臂上的大片血迹。
陆霁安一愣,摸了摸容央的额头,发现滚烫灼人,他一下掀开披风,见她身下竟然在出血,男人脸色一变,“快,大夫来了没!?”
福慧难得见陆霁安如此失态,赶紧上前一看,“这,郎君还是先让我看看。”
陆霁安蹙眉,“嬷嬷什么时候会医术了?”
福慧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这或许,跟病了也没关系,女子每月癸水也会如此的,奴才想看看,免得到时候误会,让少奶奶难堪。”
陆霁安顿时觉得手上的披风有点烫手,立刻甩了开去,别开脸道:“那我先去更衣,你们好生照顾她就行。”
陆霁安急着要去衙门处理魏无言那批货,回了自己的房间后将衣服脱下。
看着手臂上的血痕,陆霁安叫了水。
等再出来的时候,他也来不及去跟主院请安,直接去衙门。
“爷,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惊蛰看着陆霁安面色泛红,没忍住问了一嘴。
“多话,你看管不力,有罪当罚,去后院领五十军鞭。”
惊蛰垂手,“是。”
主院那边,华阳公主等了好半天,才知道儿子出去了。
宋氏凉凉一笑,“这身子骨也太弱了,回去一晚上就病了,不知道得还以为这是不懂规矩呢。”
王氏摸了下自己的耳环,“你可别这么说,好歹是公主千挑万选的儿媳妇,只要能给咱们家生个嫡孙,身子骨差点有什么要紧。”
华阳撂下茶盏,觉得最近真是没一点顺心的。
这儿媳妇回去才多久就病了,怀孩子的事,岂不是又要拖延?
容央只觉得自己浑身发冷,被抬起来喝了一碗药,哭得她全部都吐了出来,梦里她好像浸泡在冷缸里,陆霁安那小子拿着鞭子站在她面前,她敢起来就打她。
容央又急又气,差点呕出一口血来。
陆霁安是在第二日回府才知道容央还没醒过来的。
“怎么还没醒?”他一跨进小院,就闻到了一股药味。
“老奴也不知道,大夫说少奶奶这病蹊跷,按理说只是寻常发热,几副药下去也就好了,可少奶奶这药啊,这一丁点也喂不进去,再这样下去,人可就要烧糊涂了。”
陆霁安话不多说,拿出令牌交给绝影,“去请裴知聿来一趟。”
“裴神医未必肯吧?”
“你只管去。”
陆霁安接过福慧手里的帕子,替她擦了擦额头,见她嘴里呢喃,他俯身凑近,才听到她在骂,“陆霁安,你个王八羔子,等老娘好了,要你好看。”
陆霁安气到无语,捏着她的鼻子,“等你好了再说。”
“一直都没清醒过么?”
“是,一直就这么昏昏沉沉的,大夫说再不醒就……”
“她会醒。”陆霁安只说了这么三个字。
裴知聿刚进侯府小院,就看到了陆霁安站在院中。
“是什么大不了的病人,非要把我叫来?”
陆霁安转头,“一个女人,劳烦你了,给看看。”
裴知聿挑眉,“你小子也有女人,真是稀奇。”
他跟着陆霁安入内,人已经都被陆霁安给差遣到外头去了。
裴知聿绕过屏风,看到容央时,微微挑眉,“哟,上来弄来的小美人。”
“少废话。”
裴知聿放下药箱,开始给她把脉,“她怎么了。”
“昨晚上泡了一夜冰水,高烧不退。”
裴知聿心头火起,“你知不知道我的时间很宝贵,就来治疗这种病!?”
裴知聿刚骂完,察觉到了不对,打开容央的眼睛看了看,又拿出银针为她治疗。
“怎么?”
裴知聿一边替容央施针,一边口气不善,“也不知道是哪个黑心肝的,将这种禁药给这样一个弱女子使用,还好药量不大,若是多一些,那可是要一生难以有孕,使其断绝血脉。”
在这个时代,让女人生不出孩子,无异于判她死刑。
“一般只有青楼那地方逼迫女子就范,才会用这样的虎狼之药,这事你哪弄回来的可怜虫?本就血气不足的时候,还要被人塞进冰冷的浴桶之中,难怪会高热不退。”
陆霁安没回答,“能治么?”
“我是谁,当然能治。”裴知聿快速写了个药方,“去抓药,三碗水熬成一碗。”
裴知聿给容央施针完毕,就去看着药了,过了会让人给陆霁安送来,自己先去客房休息,若有什么不对劲地,再来叫他。
容央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陆霁安那个死男人,她以为自己上天了。
“我这是,到了天堂了?”
“你说什么?”
容央微微睁着眼,呼出来的气都是滚烫的。
“我是不是……快死了。”
“放屁,祸害遗千年,你这样的,菩萨不收,也不怕脏了菩萨的道场。”
容央没力气骂他,陆霁安把药端过来,“既然醒了,起来把药喝了。”
“好苦……”
“给你买了蜜饯。”陆霁安把糖捻自己手上,“起不起来喝。”
容央哪有力气,怎么就嫁了这么个不解风情的狗东西,“你喂我”
福慧尴尬,默默退到了屏风后头。
陆霁安脸一黑,“你少在这耍花样。”
容央也没体力跟他撒娇了,可惜怎么动都爬不起来,扑腾了两下后累的不轻。
陆霁安揽着她的肩膀,将她抱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前。
“乖乖喝了。”
容央闻着那药味就想吐。
陆霁安的碗刚凑近,她忍住就想推开。
男人不耐,仰头将药喝了,随后将她抓了过来,扣住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容央陡然瞪圆了眼,万万没想到这狗男人第一次吻她,竟然想喂她吃药。
药顺着他的唇落入她的口中,有一些顺着唇角流进了衣襟里,容央看着他的睫毛颤了颤,窗外梨花随风摇晃,喜鹊并头站在一块,看向屋内两个人。
华阳公主刚进门,就看到了这一幕,宋氏大叫一声,捂着帕子赶紧往外走。
陆霁安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猛地松开了容央。
“哎呦。”她被推回床上,嘴巴都被他亲肿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