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手脚麻利的盖上锅盖,以防烫着我。
碎碎念:
“姐姐,我知道自己生的俊俏,你也别光顾着看,小心烫着自己。”
门外有响动,来人了。
姜宴叼着稻草杆,麻溜的出去报菜名。
露出八颗白牙,一双狐狸眼笑眯眯的。
看着招财极了。
“客官,想吃些什么?”
我心下有些奇异的感觉。
姜宴竟然并不排斥这些迎来送往的琐事。
我与徐京墨成亲三载,他从未进过厨房。
更没替我招揽过食客。
他总说君子远庖厨。
更何况做这些赔笑脸事,有损读书人的声名。
是以面摊前,总是我在操劳。
徐老娘身体不好,便帮着吆喝招呼客人。
他只需安心读圣贤书。
是以三年竟都没学会擀面。
我在桃溪村卖了整整三年的面,才攒够本钱。
如他所愿迁来京都谋前程。
原来不是天下所有男人都这般不能进厨房。
门外进来的正是徐京墨。
他语气不善的拦住我。
指了指姜宴:
“这就是你迫不及待要和离的缘由?”
“竟是在外面私藏了小白脸??”
……
徐京墨出言讥讽:
“你年纪又老,容姿也生的小气,整日钻在三五百文的钱眼里,你哪配得上此人?当心被有心人设局哄骗了去。”
言罢,斜了姜宴一眼。
姜宴闻言,立马竖起耳朵,眼神不善地凑了过来。
徐京墨甚至都不清楚,姜宴是什么人。
就下此判词。
我拦住姜宴,徐徐看向徐京墨。
“你便是如此看我的?”
如今他改头换面,俨然春风得意。
竟不知原来是打心眼里瞧不起我。
他最是落魄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