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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穿越兽世后,娇软雌性她超会的郁禾黑曜

贺三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痛”剧烈的痛疼后,伴随着就是一个个记忆画面在脑海里不停地重播。等到郁禾好不容易从这些记忆认识到自己应该是身穿了后,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便是从脸上传来。啪嗒!啪嗒!从悬崖下摔落的雌性祸不单行,本来摔下来时就失血不少,这下又突然下起了大雨。身体忽冷忽热的感觉彻底将郁禾的求生欲给激活了,她努力地睁开眼,然而大颗大颗的雨滴落在身上,仅仅只是一个睁眼的动作,都显得那么艰难。“咦?这里竟然有个雌性,不过可惜,要死了呢。”就在郁禾以为自己只能这样等死时,一道惊讶又带几分玩味的声音出现。灰蒙蒙的雨幕下,一虎一豹逐渐靠近,只是令人震惊的是,他们竟然都能口吐人言。说话的是那头豹,而那头虎看到地上呼吸愈发微弱的雌性,眼皮子都抬都没抬一下,声音冷漠。“一个...

主角:郁禾黑曜   更新:2024-12-03 16: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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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禾黑曜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穿越兽世后,娇软雌性她超会的郁禾黑曜》,由网络作家“贺三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痛”剧烈的痛疼后,伴随着就是一个个记忆画面在脑海里不停地重播。等到郁禾好不容易从这些记忆认识到自己应该是身穿了后,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便是从脸上传来。啪嗒!啪嗒!从悬崖下摔落的雌性祸不单行,本来摔下来时就失血不少,这下又突然下起了大雨。身体忽冷忽热的感觉彻底将郁禾的求生欲给激活了,她努力地睁开眼,然而大颗大颗的雨滴落在身上,仅仅只是一个睁眼的动作,都显得那么艰难。“咦?这里竟然有个雌性,不过可惜,要死了呢。”就在郁禾以为自己只能这样等死时,一道惊讶又带几分玩味的声音出现。灰蒙蒙的雨幕下,一虎一豹逐渐靠近,只是令人震惊的是,他们竟然都能口吐人言。说话的是那头豹,而那头虎看到地上呼吸愈发微弱的雌性,眼皮子都抬都没抬一下,声音冷漠。“一个...

《结局+番外穿越兽世后,娇软雌性她超会的郁禾黑曜》精彩片段




“痛”

剧烈的痛疼后,伴随着就是一个个记忆画面在脑海里不停地重播。

等到郁禾好不容易从这些记忆认识到自己应该是身穿了后,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便是从脸上传来。

啪嗒!啪嗒!

从悬崖下摔落的雌性祸不单行,本来摔下来时就失血不少,这下又突然下起了大雨。

身体忽冷忽热的感觉彻底将郁禾的求生欲给激活了,她努力地睁开眼,然而大颗大颗的雨滴落在身上,仅仅只是一个睁眼的动作,都显得那么艰难。

“咦?这里竟然有个雌性,不过可惜,要死了呢。”

就在郁禾以为自己只能这样等死时,一道惊讶又带几分玩味的声音出现。

灰蒙蒙的雨幕下,一虎一豹逐渐靠近,只是令人震惊的是,他们竟然都能口吐人言。

说话的是那头豹,而那头虎看到地上呼吸愈发微弱的雌性,眼皮子都抬都没抬一下,声音冷漠。

“一个雌性而已,死就死了,与我们无关。”

“也是。”

之前那个温柔含笑的男音说完这句话,郁禾便感觉他们就要离开。

“救、救我,我是、巫......”

最后那个“巫”字音量极其轻,轻得让人以为是幻听。

但那一虎一豹却顿下了离开的脚步,突然转过身来。

巫,作为部落里最不可缺少的一种职业,他们会治病救人,辨药识毒。

这次雌性若是个巫的话,那确实有被救的价值。

“真是个命大的雌性。”

温柔男音再次落下,就见花豹变成了一个身形瘦削修长的男人。

他弯腰将郁禾稳稳地抱了起来。

......

“水......”

郁禾还不知自己已经被人救了,正在昏迷中的她本能在向外界求助。

直到甘冽的清水被人灌进喉咙,郁禾这才停止了无力的呻吟,重新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郁禾的意识终于清醒了过来,眼前先是隐隐约约地能看清几个人影,然后就慢慢清晰起来。

而这回不等她张口要水,山洞里的几个雄性兽人发现她醒了,其中一身劲装的青年走了过来。

“你醒了?来,喝口水。”

“谢谢。”

郁禾目光在男子脸上一扫而过,然后小声道了谢,便就着青年拿过来的水略带着急地喝了起来。

看她喝完后,青年又给她用叶子包了些果子过来,“这里条件简陋,我们暂时没什么好东西给你,你先吃些果子,鱼汤等会就好。”

闻言,郁禾鼻子酸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这是自己还是原主的情绪。

她从小就在重男轻女的家庭长大,后来好不容易靠着好心人的资助考上大学,逃出那个家。

结果还是被家里人骗回家,联合媒人锁到男方家里,逃走的路上被家里人和男方一起打死了。

而原主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无父无母,孤苦一人,好不容易长大后,在部落喜欢上一个雄性,她以为对方也喜欢她。

却不想人家有心仪的雌性,是为了讨好自己喜欢的雌性才故意来接近她的,他哄骗原主把巫的本领都教给自己喜欢的雌性。

目的达成后,他们联手把她骗了出来,然后将原主推下了山坡。

原主到死的那一刻都不明白,为什么昨天还信誓旦旦要和她结侣,一起生幼崽的雄性怎么会突然和另一个雌性要害她。

只是,原主不明白,郁禾作为旁观者却看得很清楚。

乌山部落只是一个小部落,没有祭司,虽然有两个巫,但年长的巫却将一身的本领都教给了原主。

而这也就意味着,一旦那个年长的巫死了后,原主就是部落里唯一一个巫,那时她的地位自然会跟着水涨船高。

“丽芙”——陷害原主的那个雌性也正是看中了这点,起了想要取代原主的地位,才会让自己的舔狗律故意来接近她。

毕竟原主虽然是个巫,性格却很懦弱、自卑,加上部落年长的那个巫脾气怪异,没事就会让原主吃些奇奇怪怪的草药,导致原主心里留下了很大的阴影,所以她跟人说话的时候总是低着头。

久而久之,原主在部落没一个要好的雌性朋友,就连雄性也对畏畏缩缩的她避而远之。

而唯一愿意对她好的,偏偏又是害她的原凶之一。

真惨啊,原主和她真是一样地可怜,都是没人爱的存在。

只是凭什么有人害了人还能心安理得地活在这个世上,她要他们都去死,原主不能报的仇,那她就来报。

郁禾的突然落泪,看得青年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哎!哎!你别哭啊!我可没欺负你啊。”

说着他回过头,又说,“我可没欺负她。”

生怕自己被误会了。

郁禾听他这样说,赶紧摇摇头,“对不起,我只是觉得能活下来很高兴,我高兴。”

是真的高兴,她劫后余生地活下来了。

想到这,她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人怎么会不怕死。

见她哭成泪人,青年想到云溪带她回来时说的话,眼底不由地闪过一抹怜惜。

“你放心,这里很安全。不过你......”

虽然把这个雌性带回来了,但是她一个雌性突然出现在荒郊野外,任谁都会有点好奇心。

毕竟兽人孕育子嗣困难,雌性又比较稀少,很多部落都把雌性当成一种重要的战略资源,轻易不会将其放逐。

更不用说,云溪说这个雌性还有可能是巫。

巫在部落里的地位可以说仅次于祭司,她该不会,是被人故意丢在野外的吧?

想到这,青年看郁禾的眼神多了几分迟疑和探究。

“你一个雌性,怎么会一个人在野外?”

哭得太厉害,郁禾使劲地抽了抽鼻子才回道,“我不是一个人,我是出来采药的,不小心从山坡上掉下来了,我等了好久都没人来找我。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找到我。要不是你们救了我,可能我真的......”

她说到这,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毕竟刚刚经历过生死,萦绕在心底的恐惧还没完全消散。

郁禾恨不得哭她个三天三夜,来庆幸自己的重生。

而且她从原主记忆里得知丽芙表面大大咧咧,是个不拘小节的大气雌性,但实际上,却是一个汉子茶。

对付汉子茶,郁禾有经验,只要比她更茶就行了。

只是她好多年没练习过自己的茶艺,都不知道自己的茶艺水平有没有降低。

“山坡上掉下来的?你确定吗?”

青年听到这话,眼底的疑惑更深了,他看向云溪,对方冲他摇摇头。

这个雌性是从悬崖上掉下来的。

郁禾却是坚持道,“对,那个山坡有点陡,早知道会这样,我就带着律去另一个地方采药了,现在我人摔了,药也没采到,律肯定不知道急成什么样......”

雌性抽抽搭搭地说着,双手环着双膝,一副自责又懊悔的模样。

巫在兽人眼里是极其珍贵的存在,除非犯下大错,以巫在部落的地位,根本没有流落在外的可能。

也就原主好骗,还真以为渣雄性是真心想跟她结侣生崽,为了满足渣雄性想早日抱上崽崽的愿望,竟然真的听了他的话,偷偷跟他跑出部落寻找助孕的药。

事实上,这不过是那个渣雄性想害她才故意编出来的一个理由。

狗渣男,还有那个汉子茶,等着吧,看她回去谁把谁给弄死。




白澜并不知道他今晚没去就错过了什么,但是第二天他再给郁禾送食物时,明显察觉到郁禾对他的态度疏离不少。

对于郁禾的这种变化,他蹙了蹙眉,问,“是云溪跟你说了什么?”

除了昨晚过来的云溪,他也想不出其他原因了。

毕竟要害郁禾的那对雌雄现在根本没时间来郁禾麻烦,白澜和暮他们在丽芙的雄性伤好外出打猎时又给他们使了绊子,现在人又躺在床上了。

只是伤没之前重,但因为之前的伤还没好全又没受伤,所以这阵子门肯定是出不了了。

丽芙又该好好待在家做一回真正的巫了。

听到白澜这么问,郁禾摇了摇头,道,“没,是我问了一些事。他实话实说告诉我而已。”

白澜眉毛一扬,“所以,你问完的结果就是要跟我分开?”

郁禾双手撑着下巴,“你又不会陪我留在乌山部落,我也不想去你的部落,你的部落太远了,我害怕。”

她并不掩饰自己心里的恐惧,或许她还在期待什么。

但白澜沉默了会,“我寒季之前就会回去。”

郁禾视线紧紧盯住他,“那你还会回来吗?”

白澜摇了摇头,“你如果不想跟我结侣,那我回来没有任何意义。”

“......哦~”

就不能回来再看她一下吗?但这话她问不出口。

郁禾微垂下眼,没看到白澜眼底的失望。

他的意思是,她答应跟他结侣,那他寒季之后回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但郁禾是个现代人,她听到这话只以为是拒绝。

因为兽人之间的结侣就是现代的结婚,郁禾眼里哪有结婚就分居的道理,她自然觉得白澜这话就是以后不会再回来的意思。

说到底,两人相处的时间还是太短了,都不够了解对方,一旦彼此不够坦诚,就会引发一些误会,让两人心生隔阂。

“你放心,走之前我会帮你囤好寒季的食物和兽皮,就算你不答应跟我结侣,该给你的东西我都不会落下。”

虽然结侣的事被拒绝,但白澜并没有马上放弃走人,而是替郁禾考虑起她在部落过寒季的事。

树婆婆住的地方自然是部落最好的位置,但原主的待遇就令人微妙了,明明是部落唯二的巫,不仅吃的要受树婆婆的心情影响,就连用的东西也是够寒酸的,全是捡树婆婆不要的破烂东西。

是真的破,而且还有一股老人味。

所以白澜说要给她囤寒季物资,郁禾一点都没拒绝,反而给了他几瓶外出能用到的药丸。

“谢谢!我寒季确实很需要这些,就不跟你客气了。”

左右这个雄性是幼崽的亲爹,她拿他的东西把幼崽养好生下,没毛病。

而生下幼崽后,部落里的雄性应该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对她视若无睹,她到时也能挑一两个好的,然后有个武力依靠。

这样替原主报完仇后,要离开部落了,也不用担心自己孤身一人带着孩子不方便。

至于幼崽长大后会不会想去认亲父,那就是幼崽自己的事了。

郁禾心里的算盘打得啪啪响,白澜听不到,只是收了她的药丸,问,“如果你不想跟我结侣,那蒙呢?或者你喜欢谁?如果能留一个在身边,你以后会很安全。”

郁禾呆了一下,完全没想到白澜会说这样的话。

她惊得直摇摇头,“不,不用了。”

(请问如果是你,这题你怎么解?答应,然后几个都留下。)

......

丽芙为了自己雄性又一次来到郁禾面前,她求郁禾,“郁禾,求求你了,你帮帮我吧,阿恶他们快不行了。求你过去看看我的雄性吧!”

只要过去,他们就会让她把他们之前遭遇过的痛苦全部还给她。

一个“石女”的名头,一定会让那些外乡人再也不会出手帮助郁禾。

而郁禾要不是得了那些外乡人的帮助,怎么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让阿恶他们这么碰巧地“倒霉”,以至于阿恶他们都抽不出手,对郁禾永绝后患。

想到这,丽芙脸上哀求的表情愈发真切起来,她身后跟着来的雄性兽人见她如此,都忍不住替她着急,叫嚷起来。

“郁禾,你怎么回事?没听到丽芙的雄性都快不行了,你不赶紧过去帮忙,你还在这晒什么草药,晒草药还比几条人命更重要吗?”

说着,那雄性还打算冲上来,强行去拉郁禾。

丽芙表面阻止了一下,让他不要这样对一个雌性这么粗鲁。

可实际上,能看到郁禾倒霉,她不知道心里多高兴呢。

因为郁禾那天的陷害,她想成为部落的巫就难了。

连树婆婆都不承认的巫,谁会信她,尤其是还有郁禾这个名正言顺的巫在时。

“放开!”

郁禾退后两步,却还被拉住了手,她沉下脸,直接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谁准你这么对待部落的巫的。我是巫,你要是把我弄伤了,你赔得起吗?”

郁禾快要气死了,她还怀着孕呢,要是这一下流产了,对身体伤害那么大,谁赔。

“要是你觉得丽芙那么厉害,能取代我成为部落的巫,那以后你们一家的伤都直接去找丽芙去治,别来找我!”

见雄性愣了一下,又继续来拉,郁禾又是一巴掌呼过去,同时还一脚猛踩对方一脚。

嘶!

“郁禾,你在做什么?你怎么能打人!”

丽芙看自己好朋友傻愣愣地就知道被打,急了,一开口就是指责郁禾。

郁禾也不惯着她,骂她,“你以前不是说你要做巫吗?当初我教了你那么多,你是一点都没学会吗,你雄性的伤要是真重到不行的地步,你来找我做什么?找树婆婆啊?!

树婆婆现在还在呢,找我你怕不是急疯了?我再厉害能有树婆婆厉害?”

郁禾说的是事实,树婆婆在时,部落里的兽人还是喜欢找树婆婆。

而像丽芙这种直接跑来找她的,基本没有。

所以郁禾只觉得莫名其妙,问草药她还能想着她应该是来占便宜的,但叫她上门治病救人?

她又不是原主,心里一个感动就跟着人走了。




“丽芙她......”

族长迟疑着道,“她真有你想得那么糟糕?”

绿姨冷笑了一声道,“别的不多说,丽芙和律的事明摆着在那,丽芙的几个雄性被揍,一次两次没找到罪魁祸首也就算了。

可郁禾怀孕的事一出,那几个外乡人就突然盯向了丽芙一家,这事你还猜不到是谁干的吗?”

族长张了张口,半晌,他还是沉默了下来。

丽芙的雄性被揍了的事,部落里的兽人都有目共睹,为此还牵连出律买卖雌性的事来。

再后来丽芙的雄性外出又齐齐受伤,丽芙带让阿壮上门恐吓郁禾,郁禾被发现怀孕......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全部串联起来,真的很难不让人想歪。

只是没有任何证据能说明丽芙就是个坏雌性,加上郁禾回来后就像变了个人,让族长感到更加陌生的同时,心里也不自觉地偏向了从小看到大的丽芙。

“不管怎么说,丽芙都是我们从小看到的小雌性。她再怎么坏,对部落也是有感情的。”

族长这话一出口,立即就点燃了绿姨的怒火,“坏就是坏,她就一个怀孕的雌性都容不下,你还期待她对部落的兽人有多少感情?总而言之,比起丽芙,我更信郁禾。”

不管之前沉默寡言只会安静做事的小郁禾,还是死里逃生后性格大变的郁禾,无论哪一个,都让她心疼不已。

绿姨说完就甩门而去,见此,族长有些难受地看向其他老兽人,“同意丽芙去后山的这件事上,我真的做错了?”

其他老兽人默然不语,他们对两个雌性的关注并不多,不过要说重视,比起没什么生育能力,连自己的雄性都治不好的丽芙,他们显然更偏向温柔善良的郁禾。

不仅找的雄性强大,能给部落带来可观的利益,就拿她本人是巫这件事来说,丽芙那天带着阿壮冒犯了她,本来就该给她一个说法。

但族长却只默认了阿壮被那几个外乡人被揍的事。

丽芙在这件事里,直接就被刻意模糊了去。

“到底郁禾才是部落的巫,族长好歹也要考虑部落的情况,郁禾跟在树婆婆多年,论治病救人,她的能力怎么也比丽芙强。

别的不多说,树婆婆这些年让郁禾给去后山的兽人配的药,你看那一副被吃出问题来了?”

“是啊,族长,你可不能一直偏心丽芙。好歹也心疼下郁禾这些年对部落的付出。”

几个老兽人活得久了,丽芙是个什么样的雌性多多少少都能看出点。

毕竟,很少有雌性在结了侣后,还跟其他未婚雄性打着“好朋友”的名义天天混在一起。

要不是看在她是雌性的份上,早就有老兽人冲她翻白眼了。

......

郁禾这边可不知道绿姨为了她还跟在族长争执了一番,她这会正低头逗弄着阿芸带过来的小雌性。

“阿芸,你家晚晚好可爱啊!”

阿芸从成年后跟她的几个雄性结侣已经有二十多年,生了一个小花豹雌性,一家人都把这个雌性当成掌上明珠一样宠。

而小雌性也不负众望,长得格外漂亮不说,性子还非常活泼开朗。

“姨姨也好看,弟弟妹妹也要乖乖的哦~不能闹姨姨。”

小雌性说着,伸手摸了摸郁禾的肚子,“姨姨好看,弟弟妹妹也好看。”

听着这话,郁禾的一颗心都要化了。

她对阿芸说,“阿芸,以后让你家晚晚多来我这边吧,我教她认识草药。”

“啊?!小禾,你说真的?”

阿芸惊讶了一下,然后便满是惊喜道,“这、这太突然了。你不会是诓我的吧?!”

郁禾哭笑不得地看着她,“本来我的打算是要教你的,但晚晚太可爱了......”

她没好意思地说下去,因为一见晚晚,她就立即变心了。

教一个成年雌性认识草药,哪有教这么一个可爱的小宝贝更好玩。

而且也不用偷偷摸摸地惦记别人家的幼崽,还能光明正大地撸小花豹。

可爱!好可爱!

晚晚好似知道郁禾最喜欢她什么,她声音软软的,“姨姨,也要教阿母好不好?我可乖可乖了,阿母也可好可好了。”

郁禾被萌得心脏砰砰直跳,十分没有原则地道,“好好好!教你也教你阿母,你们都教好不好?”

晚晚冲郁禾扬起了一个灿烂笑脸。

郁禾忍不住低头贴了贴她额头,“那你和阿母可不能说累哦~”

学习是件很枯燥的事,可原主却是个安静耐心的性子,就算树婆婆再怎么刁难她,她也不会反抗,而是一遍又一遍地做到她满意。

郁禾想,原主她真的是个很好的兽人。

如果她是原主,一日复一日被树婆婆刁难,却没人帮她。

她早就偷偷跑了,要不然就是装可怜找个雄性保护她。

而郁禾也不会努力学那么多治病救人的本事,她肯定会选学毒,最好能把树婆婆偷偷毒废,然后让自己成为部落唯一的一个巫。

就像她在现代一样,她读了书后,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老师教的话反驳父母的重男轻女,虽然那次挨了顿毒打。

可后来等她读了大学,她学的法律专业很容易就唬得自己那对父母不敢出来找她,生怕她用她学到的东西,去整她弟弟。

当然她最后还是死在父母的愚昧和偏心下,想到这,郁禾心下就是一阵自嘲。

不过好在她的财产她早就做了公证捐了,她父母别想从她身上得到一分钱。

“姨姨?你不开心吗?”

晚晚似是察觉到郁禾那一瞬间的不开心,她歪了歪头,伸手摸了摸郁禾的脸,“姨姨不要不开心,我给姨姨抱抱,抱一下姨姨就不会不开心了。”

真是个小天使啊!

郁禾眼底一热,伸手抱住晚晚,“姨姨是有一点不开心,不过晚晚这么好,姨姨又重新开心起来了。”

都过去了。

她在兽世已经开启了新的生活。

而从这天起,阿芸和晚晚就时常过来郁禾这里学习认识草药。

阿芸学得认真,晚晚则是年纪小,接受能力十分强,所以没学多久,两人就认识了不下十种草药。




“阿禾,冷静点。”

见她这样,白澜眉头一蹙,将人一把搂进怀里,沉声安抚道,“月禾部落只是个个例。”

“可是我怕。”

郁禾回抱住白澜,“我怕我如果真的生了双胎,乌山部落就会成为下一个月禾部落。我在这过得是不好,但部落里也有很多兽人是无辜的。”

说完,她担心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的肚子确实有点大,才一个多月,光看身形就已经很臃肿了。

白澜抬手轻轻抚着她的背,“我知道,这些事交给我解决。”

郁禾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眉眼带了几分忧虑。

但在云溪他们回来前,她又迅速收起了那点担心。

还没发生的事,她与其在这想那么多,倒不如提前做好一些准备。

“少主,我们今天收获不错。”

云溪一进来就是笑着道,“照这样下去,暮和蒙过几日就可以赶路了。”

白澜微微颔首,“好,知道了。犽,你去找蒙,这两日将郁禾和幼崽的兽衣都做出来。”

对此,暮不擅长做衣,就不去掺和了。

云溪还要继续跟乌山部落的族长和老兽人们去打交道,寒季时他们几个打算带着郁禾跟着乌山部落的兽人互帮互助,这个时候可不能不赶紧联系下感情。

“少主,过冬的洞穴我们都挖好了,离乌山部落的兽人不会太远。”

云溪所说的洞穴,是指在后山山顶挖个能让兽人居住的住处。

因为寒季时待在在石屋太冷,乌山部落的兽人出于生存考虑,他们寒季时都会集体搬到后山山顶冗长的洞穴去过冬。

但集体住的洞穴安全是安全,却太拥挤。

那么多兽人吃喝拉撒都在一起,生活质量可想而知。

于是白澜他们最后还是决定另开一个洞穴准备过冬,但也不能离乌山部落的兽人太远。

毕竟暮和蒙他们走了,白澜他们三个实力再强,也总要考虑到郁禾和幼崽的安全。

白澜“嗯”了一声,“东西都送过去了?”

之前他们借住在乌山部落就送了一些猎物过去,现在为了郁禾和幼崽都要留在这过冬,不多送点东西,到时怎么让他们在郁禾生产时让那些年长雌性过来帮忙。

“送了,乌山族长很高兴。下次我们可以隔更久一点再送。”

云溪办事一向利索,不过在这事上,却没有一次性把食物和兽皮送过去。

而是每隔几天送一点过去,因为他们可不能让乌山部落的兽人以为他们打猎很容易,不然容易让人生出别的心思来。

“嗯,很好。”

白澜夸了他一声。

听到少主的夸奖,云溪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然而对方下一句话,却让得他神色立马严肃了起来,“阿禾怀的应是双胎。”

“双胎?”

云溪看向郁禾,“确认了吗?”

郁禾摇了摇头,“现在月份还小,把脉不太准确。不过我平时吃得不多,如果不是双胎的话,那我就要提前催产。”

兽世没有剖腹产的那个医疗条件,不是双胎的话,她就必须提前催产,不然那么大的胎儿等到足月了她根本就生不下。

白澜和云溪同时皱了下眉。

云溪不太理解:“不是双胎就要提前催产?”

郁禾声音带着几分无奈:“不是双胎的话,我才一个多月肚子就这么大,等到了足月,我根本就生不下来。”

生不下来就意味着她会死在难产中。

白澜眉头皱得更紧了,“一定是双胎。”

他语气肯定。

郁禾却笑了笑,没有反驳他,反正到时候还把不出是双胎的脉的话,她是真的会提前催产。

但那样的话......她能活,幼崽的生死却没办法预料了。

......

“双胎?”

一屋子的兽人听到绿姨这话,第一反应就是惊喜,“这么说来,郁禾也是兽神赐福的神女了?难怪、难怪外面的雄性会看中郁禾,太好了,郁禾8她简直就是我们部落的福星啊!

她这一怀孕,我们部落过冬的食物和兽皮不仅有人帮忙一起收集,等她生了双胎的消息再放过去,那我们就是神女的福临地。

我们部落的雌性也能像月禾部落那样,凭着神女的名头被外面雄性争相地要来结侣。”

“族长,你太贪心了。”

绿姨见族长越说越激动,甚至还提到想效仿月禾部落一样,借着神女的名头利用部落雌性壮大部落实力。

“你可别忘了,月禾部落是怎么没的,它现在已经被别的部落给吞并了。你也想乌山部落从此消失在大陆上,然后顶着别的部落名头继续苟活下去吗?”

“绿草,你怎么能这么说?我这还不是为了部落好,难道你想日复一日地像现在一样,每天都让大家为了部落的生计发愁吗?

像月禾部落那样不好,虽然月禾部落没了,可月禾部落的兽人却还活得好好的。你没听游牧部落的那些兽人说,月禾部落的那些兽人成了新部落的兽人后,都过得很滋润。”

说完,族长深叹了口气,“只要族人们都活得好好的,都过得好,那是不是乌山部落的兽人又有什么关系?”

“说得好听,那寒季时别的部落来犯部落,想抢部落的雌性和食物还有幼崽时,你怎么不直接把雌性和食物都交出去。”绿姨怒怼道。

“那怎么能一样?”族长反驳道,“那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

绿姨冷笑了一声,质问他道,“没了乌山部落,那族长还会是你吗?我们这群老家伙,到了新的部落又有什么用?你只听游牧兽人夸月禾部落的年轻兽人到了新部落有多好多好。

那那些老兽人呢,那些身上有残疾,有伤无法出去狩猎的兽人呢?族长是准备把他们都放弃吗?”

族长站在那里,好半晌,他颓然坐下,“那都是命,我们的命。可以后的幼崽在新部落会过得很好,我们每天都努力地打猎,到处翻能吃能用的东西,不就是为了下一代吗?”

绿姨默了一会,说,“现在不就很好吗?大家忙忙碌碌的,踏踏实实地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不可以吗?

更何况,郁禾要是真生了双胎,你真的放心让丽芙来接替树婆婆的位置。我们早就跟你说,让树婆婆多教几个,不行郁禾也能教。

我们的巫,就那么两个,若是这两个都走了,以丽芙那种心浮气躁的性子,她会好好当部落的巫,而不是仗着是部落里唯一的巫在部落作福作威?”




“呜呜呜,律他后悔了,他竟然还凶我。阿恶,你快点好起来好不好?我快受不了,凭什么那个贱人能踩在我头上,不就是怀孕吗?当谁不会怀一样。”

丽芙在自己最信任的雄性面前哭得格外伤心,可她却看不到,坐着的雄性此时看她的眼神满是冷漠和不耐烦。

“我的伤暂时好不了了,你在树婆婆那,受委屈了。”

阿恶像往常一样摸了摸她的头,在丽芙一脸感动地抬起头时,他眉头似是不舒服地皱起。

丽芙立即急了,“怎么了,你胳膊还痛吗?我明明是按树婆婆说的配得草药,应该不会出错啊?”

阿恶胳膊是白澜他们打骨裂的,就算兽人体质好,恢复力强,可三番两次地骨折、骨裂,他也是需要好好用药才能完全恢复的。

“没事。多亏了你能在树婆婆拿草药给我敷,不然我这胳膊大概就要废了。”

阿恶语气温和,看雌性的眼神深情,任谁看着都觉得他对丽芙是真心实意的。

丽芙破涕为笑,她故作坚强地拍了拍胸脯,“那是,也不看我是谁。我出马,树婆婆她再坏的脾气也得憋着,哼,我可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小哑巴。”

说着,她又兴高采烈地跟阿恶分享道,“阿恶,你知道吗?树婆婆腿伤了,现在部落里也有人来找我看病治伤了,族长他们也说了,以后郁禾要是跟那个外面来的雄性走了,我就是部落里唯一的巫。

以前树婆婆在部落是什么待遇,我就是什么待遇。”

自从郁禾回来,阿恶就没觉得他有过一件顺心事,如今听到丽芙这样说,他总算来了兴趣。

“是吗?那我们家丽芙真厉害。”

阿恶笑得温柔,说出的话更是令丽芙脸上飞上两团红晕。

于是她更加努力地向自己雄性保证,“阿恶,你放心,我一定会早点治好你。等我以后成为部落的巫了,我们的日子一定会过得比现在还好。”

阿恶笑着点点头,然而心里却在思考,丽芙若是做了巫的话,她能不能给自己配制一些助孕的药,他可不像以后连个幼崽都没有。

想到幼崽,阿恶又不可避免地想到在这个时候曝出怀孕消息的那个小雌性,早知道她生育能力这么好,当初他就应该把她藏起来。

若是丽芙不能生,她也可以给自己生幼崽。

可惜了!

阿恶心中惋惜,然后他语气就更加温柔地哄起丽芙来。

丽芙被自己雄性哄得飘飘然,恨不得下一刻就成为所有兽人眼中尊贵的巫。

只有成为巫,她才能更好地打击到郁禾。

她怀孕了又如何,以后她的地位还不是会被她给取代,而她则要跟那几个雄性外出奔波,永远都不会再回来。

......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着,郁禾的肚子没多久就像吹气球一样涨了起来。

来看郁禾的年长雌性看着她的肚子,惊讶道,“这才一个多月,怎么就涨这么大了。”

圆滚滚的,就像肚子里的幼崽不只是一个一样。

但那年长雌性没有那么想,而是交代白澜他们说,“不能给小禾吃得太多,到时幼崽个头太大了。小禾生不下来,会难产的。”

白澜微微蹙眉,“她胃口很小,吃得不多。”

年长雌性觉得他们是在自己的食量跟郁禾比,真心地劝他们道:

“你们雄性的饭量跟雌性不一样,你们经常外出打猎,所以吃得多没问题。可雌性怀孕不是小事,更不用说还是头胎,幼崽身体太大了,容易难产,到时一尸两命你们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她说得这么严重,端着食物出来的蒙顿时为难极了,他看向了白澜。

白澜声音平静,手抚着郁禾的肚子道,“或许这是双胎。”

年长雌性一脸得欲言又止。

“我也觉得很可能是双胎。”

郁禾倒是很赞同白澜的话,她跟年长雌性解释道,“我怀孕后胃口确实没怎么变过,最多就是爱吃些野果。”

听她这么说,年长雌性也犹豫了,“双胎?可能吗?小禾,你可知道我们纳塔森林有多久没见过双胎了。”

不是年长雌性她不信郁禾的话,而是这么多年了,谁家不是一个崽一个崽地生。

就连易孕的兔族,也从来没生出过双胎来。

若是郁禾这一胎是双胎,那他们乌山部落可保不住她。

“如果真是双胎的话,小禾,那我劝你对外还是说只生了一个,不然很容易引来外面的觑觎。你的雄性再强,可也不能打得过大部落的雄性。

再说了,”年长雌性轻叹一声,“乌山部落就是一个小部落,若是你生了双胎,那部落里的年轻雌性只怕就要遭殃了。外面的部落一定会过来把她们抢走的。

你听绿姨一句话,你好歹也在部落里长大,到时真有那么一天的话,你给部落留一条活路。”

部落里的年轻雌性真要被外面部落抢走了,那乌山部落迟早要散。

绿姨神色突然凝重起来,郁禾的心也随着她这话一下子沉了下来。

她如果生了双胎,部落的结局有那么可怕吗?

郁禾恨丽芙,恨律,她也讨厌树婆婆,讨厌那些曾经无视过原主的兽人。

但有一点,她和原主大概都是同一种想法,那就是这个部落没错。

她确实养大了原主,给了原主和初到兽世的郁禾一个落脚地。

所以无论怎么样,郁禾听进了绿姨的话。

于是等绿姨离开后,她便开始向白澜问起了纳塔森林外那个有过神女的月禾部落怎么样了?

白澜沉默了会,才道,“她说得没错,如果部落实力太弱,是护不住被兽神赐福过的神女的。”

所以,月禾部落没了?!

郁禾被吓到了。

一个部落,就因为一个生了双胎的雌性出了名,然后就没了。

“为什么?不是都在传生了双胎的雌性是兽神赐福过的神女吗?为什么有了神女后,反而导致部落没了呢?”

就算是为了繁衍后代,也不能这么丧心病狂吧。

想到自己一旦生出双胎,就会成为乌山部落没了的罪魁祸首,郁禾的脸色立即就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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