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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瞒着竹马,和世子假戏真做了 番外

阮秋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概是这些日子,见识太多凉薄之人。只看他带来两对人马,就猜出他知晓我的所有行动。“世子不是清楚吗?”赵晏舟嘴角微微上扬,“你变聪明了。”我神色淡淡,不想和他兜圈子:“世子派这么大阵仗来拦我是为什么?”赵晏舟抓起我的手,将一枚细的玉戒放入手中,“想求娶你。”我瞳孔一颤,眉头拧紧想将玉戒还给他,“世子莫要开玩笑。”他却将我的手抓的更近,语气十分坚定:“我没有开玩笑。”我抬眸撞进他漆黑如墨的眸子里,看到他掩藏在眼底的克制,一瞬间慌了神。我很快就想到了周叙知,从前他说想娶我时,也是这样坚定。慌乱转瞬即逝,我将手抽出:“世子,还是去找其他女子寻开心吧。”我一个孤女,如今狼狈的从周府离去。京城中的流言蜚语已经十分难听了,实在不想再牵扯出什么风言...

主角:周叙知阮秋语   更新:2024-12-03 16: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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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叙知阮秋语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瞒着竹马,和世子假戏真做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阮秋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概是这些日子,见识太多凉薄之人。只看他带来两对人马,就猜出他知晓我的所有行动。“世子不是清楚吗?”赵晏舟嘴角微微上扬,“你变聪明了。”我神色淡淡,不想和他兜圈子:“世子派这么大阵仗来拦我是为什么?”赵晏舟抓起我的手,将一枚细的玉戒放入手中,“想求娶你。”我瞳孔一颤,眉头拧紧想将玉戒还给他,“世子莫要开玩笑。”他却将我的手抓的更近,语气十分坚定:“我没有开玩笑。”我抬眸撞进他漆黑如墨的眸子里,看到他掩藏在眼底的克制,一瞬间慌了神。我很快就想到了周叙知,从前他说想娶我时,也是这样坚定。慌乱转瞬即逝,我将手抽出:“世子,还是去找其他女子寻开心吧。”我一个孤女,如今狼狈的从周府离去。京城中的流言蜚语已经十分难听了,实在不想再牵扯出什么风言...

《我瞒着竹马,和世子假戏真做了 番外》精彩片段

大概是这些日子,见识太多凉薄之人。
只看他带来两对人马,就猜出他知晓我的所有行动。
“世子不是清楚吗?”
赵晏舟嘴角微微上扬,“你变聪明了。”
我神色淡淡,不想和他兜圈子:“世子派这么大阵仗来拦我是为什么?”
赵晏舟抓起我的手,将一枚细的玉戒放入手中,“想求娶你。”
我瞳孔一颤,眉头拧紧想将玉戒还给他,“世子莫要开玩笑。”
他却将我的手抓的更近,语气十分坚定:“我没有开玩笑。”
我抬眸撞进他漆黑如墨的眸子里,看到他掩藏在眼底的克制,一瞬间慌了神。
我很快就想到了周叙知,从前他说想娶我时,也是这样坚定。
慌乱转瞬即逝,我将手抽出:“世子,还是去找其他女子寻开心吧。”
我一个孤女,如今狼狈的从周府离去。
京城中的流言蜚语已经十分难听了,实在不想再牵扯出什么风言风语。
何况情爱于我已经不重要,我只想回到骊阳好好积攒家业,有朝一日将属于阮家的一切给夺回。
我想离开,身后却传来一道沉稳有力的声音。
“我能帮你将阮家产业夺回来,不仅如此还能帮你除掉周家。”
因为这句话,我便跟着赵晏舟回了世子府。
让我意外的是,侯爷和夫人看到我并不意外,甚至十分欢迎我到来。
侯府上下对我也是毕恭毕敬。
于我初到周府时的寄人篱下感觉全然不同。
赵晏舟将我安顿在一处安静的小院,又派人给我准备无比丰盛的菜肴。
甚至还派了府医给佩兰查看伤势。
这一系列举动,弄得我应接不暇,猜不透赵晏舟到底想干什么。
等到用膳时,人群散去,才敢出口问:“世子,究竟想做什么?”
赵晏舟夹菜的手微微一顿,抬头看向我时,漂亮的眼眸中翻涌着我看不明白的情绪。
“你应该听说了京中有关我的那些闲言碎语,不近女色甚至是有龙阳之好。”
我才想起京中那些闲言,贵为武侯府世子却不喜动武,二十五岁的人了,屋子里连一个伺候的女使都没有,常年去往佛寺。
有人猜测他会在而立之年出家做和尚。
我动了动鼻尖,的确从他身上闻到了极好闻的清冽檀木香。
他捕捉到我的细微动作,嘴角的笑意更甚,“你是在猜测我会不会出家吗?”
我眨巴两下眼睛,不解的看向他。
他眉目间浮现些许忧愁:“其实我有很严重的惧女症,只要和女子接触身上便会起疹子。”
“可世子接触我……”我正欲反驳,突然像是明白什么,闭上了嘴巴。
他与我肢体接触时,并不会发病。
难怪他每次见我,都会忍不住碰我。
“我知道这样很冒昧,可皇上有意赐婚,派人监视侯府,我必须找一个安全且让他放心的借口,打消他对侯府的忌惮。”
我垂眸,语气平平:“我是毫无背景的孤女,还是世子接触不会发病的人,是最合适的人选。”
“如你不愿意,我不会强求,我会派人一路将你护送到骊阳。”
赵晏舟看着我,语气真挚。
我抿了抿唇,犹豫许久才开口:“你怎么确定一定能帮我除掉周家夺回家业。”
赵晏舟见我动了心思,就将他收集好的一部分证据递到了我面前。
“这是前段时间被抄家大臣中找到的账本,他和周家来往十分密切,只要能破解其中秘密,就能有周家行贿的证据。”
我看着那些证据,答应了和他成婚,婚期定在了下个月初八。
武侯府世子要大婚的消息传遍整个京城。
众人议论纷纷,都在猜测世子要娶的人是谁?
周府自然也不例外。
不过他们比旁人知道消息要早些。
此刻的赵晏舟正带着我回周府要从前的家产。
我们才踏进府门,迎面就撞上要带着叶苏荷出去的周叙知。
看到我的那一刻,周叙知的眼神中满是诧异。
“阮秋语,你怎么会和世子一同回来……”
他的视线向下挪去,注意到我们腰间的玉佩,顿时脸色苍白难看。
叶苏荷意味深长的开口:“原来要和世子成婚的是阮姑娘啊,没想到你抛弃了叙知哥哥,就是因为攀附上了世子。”
闻言,周叙知看向我的眼神变得异常危险,他朝我伸出手,语气里是压抑着的怒火:“秋语,你别闹了,到我身边来。”
“我和世子下月初八就要成婚了,今日是来送请柬的。”
周叙知一脚踢碎身旁的花瓶,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我再说一遍,你别闹了!”
叶苏荷微微蹙眉,抬手去拉他:“叙知哥哥,我看阮姑娘是真心要和世子在一起……”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周叙知就猛地甩开她的手,“你闭嘴。”
我平静看着眼前这一幕,心头没有半点起伏。
转身拉过赵晏舟的手:“世子,我们去见周伯父吧。”
路过周叙知身边时,他想抓住我的手,却被赵晏舟手中折扇给隔开。
他眯了眯眼睛,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冷漠:“周公子注意分寸,秋语是本世子未来的妻。”
周叙知胸腔起伏,眼神丝毫不让:“世子知晓我和秋语之间的关系,为何要横插一脚?”
赵晏舟眼底露出些许轻蔑,“你们什么关系?本世子只看到你如何冷落秋语,害她日夜为你伤心。”
“你既不珍惜,有的是人想要。”
赵晏舟拉着我的手,直奔书房而去。
府中消息传的很快,周父已经猜到我此番前来,意图不善了。
他脸上陪着笑意:“秋语,成婚这样的大事,你当真不在考虑考虑吗?从前你与我儿郎才女貌,两情相悦,我看叙知心里也并非无你,你断不可争一时之气,断送自己的一生啊。”
来前我就和赵晏舟商议好了,面对周叙知我来解决,周父由他出面。
我只坐在椅子上平静喝茶,不接茬,任由周父心里着急。
赵晏舟摇曳手中折扇,眼神深意的询问:“周大人的意思是,本世子并非良人,秋语和我在一起,是所托非人?”
“臣不是这个意思。”周父连连改口,眼珠子快速的转动两下,将所有责任都推到了我的身上,“是秋语之前一向爱慕叙知,这突然就要成婚了,臣有些不明所以。”
“何况臣照顾她这么多年,一直把她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不打一声招呼就要成婚,臣自然担忧。”
赵晏舟冷笑一声:“原来周大人对亲生女儿的做法,就是将她赶到骊阳老家。”
周父额头冒出些许冷汗,慌忙用袖子擦拭着。
他大概怎么也想不到,我一个孤女有朝一日还能搭上侯府,而一向不与人交恶的赵晏舟,会公然替我出头,给周家施压。
我放下手中的茶盏:“周伯父说笑了,我对周公子并无半分感情,从前对他好,是有两家口头定下的婚事。”
“如今他身边已有佳人在侧,我不愿意做棒打鸳鸯的棍子,这才要离开。”
“我今日过来呢,是希望周伯父把属于阮家的家产还给我。”
不等他说什么,我就将赵晏舟那日交给我的证据公然拿出来威胁。
周父在看到账本的那一刻,脚下一个虚浮,若非旁边有椅子支撑,此刻怕是已瘫软在地。
“秋语,你的家产太多,先允许我收拾几日,过不了多久,我便将账本拱手送上。”
目的达到,我一分也不想待在这个令我作呕的地方,拉着赵晏舟就走。
一直出周府,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些没规矩,下意识想抽离。
赵晏舟却没有给我这个机会,反握住我的手。
我感受到他掌心处传来的阵阵温热,脸上不可言说的浮上一抹红晕。
“今日多谢世子替我撑腰,若非有你在,我是万万没有勇气和周家撕破脸皮。”
赵晏舟抬手伸向我,我下意识的闪躲,看到他眼底的澄澈,渐渐不排斥了。
他并未触碰我,只是将我眼前的发丝整理好放到耳后。
“你是我未过门的妻,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他的声音很轻,却犹如一记重锤打在了我的心口。
回府的马车上,我将账本交给赵晏舟。
“为什么要让周伯父知晓我们手中有能威胁到他的证据,这不是给他时间准备吗?”
赵晏舟嘴角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就是要他知道,他才会很快行动,不过关于阮家产业,你要做好收不回太多的心里准备。”
“他已经拿你的产业行贿,他若是感觉到事情无回转之地,很容易拉着那些产业同归于尽。”
我垂下眼眸,关于这一点我早就有心里准备了。
其实当年,我将家产交到周父手中,并不只是因为年幼无力管理,更多的是想讨好这一家人,让他们别抛弃我。
是我太贪恋那一丝温暖,以至于是人是鬼现在才看清。
这些年,我也曾猜想过会是这个原因,但想着日后总要和周叙知成婚,年幼时又是我请求周伯父替我照顾阮家生意一二,便没有过多计较。
却没料到,此事已经在下人中间传开了。
我神思恍惚的离开,一路上遇到不少下人,明明他们还和从前一样的恭顺,我却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很多从前没有发觉的怪异。
那种刚到周家时,寄人篱下的感觉,再一次吞没我。
回到院子,我只留了自幼跟在身边的佩兰伺候。
“小姐不是去给公子送定情玉佩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脸色还这样难看?”
我抬眸看向她,语气沙哑询问:“佩兰,你在周府有没有听到一些闲言碎语。”
她肉眼可见的慌张了一瞬,不过片刻又被她掩饰下去。
“小姐,奴婢什么也没有听到。”
我闭了闭眼,“佩兰,我真是未曾想过你会欺骗我,还欺骗我这么多年!”
佩兰被吓得跪在地上:“小姐,奴婢知错了,奴婢之所以不告诉小姐,是不想让那些难听的话侮辱了小姐的耳朵。”
“小姐已经将周府当做家,过不了多久还要嫁给公子,小姐已经要得到幸福了,奴婢……”
我抬手打断她的话:“你可知周叙知一直有一个爱慕的人?”
佩兰张了张嘴,没再开口。
我脸色瞬间苍白,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原来你也知道。”
“你为什么不告知我,任由我做傻子,深深陷进这漩涡里。”
佩兰哭了出来:“奴婢看小姐实在爱慕周公子,又想着叶姑娘远在扬州,根本不会破坏小姐和公子的感情。”
我落下两行清泪,嘴唇颤抖:“那位姑娘不日就回京城了,我纵使是商贾之女,也绝不可能给人做妾,我要离开周府。”
佩兰慌了神,跪着来拉我的衣摆:“小姐,不可啊!”
“难不成,你要我日夜看着心爱之人将我视作无物,亦或是把我踩进泥地里吗?”我再也控制不住怒火,质问。
佩兰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实在不是奴婢想看着小姐入火坑,而是现在阮家的产业全都捏住周家人手里,小姐你离开无处可去啊!”
佩兰结结巴巴的将这些年瞒着我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我。
几年前,她意外闯入周叙知的房中,看到他藏在屋子里的画像。
一开始她以为是我,仔细端详后发现画像是另有其人。
她想告诉我真相,又在无意间看到,周伯父用阮家的铺子行贿。
几次调查下,她才知晓,周叙知房中画像上的女子名为叶苏荷,家道中落后,搬到了扬州,在我五岁来京城前,和她有过两年,两小无猜的情意。
而周伯父这些年,打着我的旗号,将阮家产业全都变成了周家的,一些变不了的就卖出去行贿。
就算是我现在想收回来也难了。
佩兰觉得我无依无靠,和周家撕破脸皮,只有流落街头的命运。
索性周叙知的心上人,远在扬州,我和他又有一丝情意,周伯父看在产业上,也愿意给几分好脸色,便将一切都给瞒下了。
我没想到,事情的真相会是这样。
我不相信,把我当做亲女儿的周伯父,背地里会将阮家产业变卖受贿,疯了一样跑出府。
来到阮家在京城中开的几家铺子求证。
没想到正如佩兰所说,铺子里的人全都大换血,他们只当我是普通客人,无人认出我的身份。
我颤抖的走出米铺,抬头看着还是父亲在世时写下的牌匾,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难怪,前两年我想出府,府中下人百般阻拦,不是说教课的夫子要来,便是最近京中不太平,不宜走动。
这段时间,才允许我出来。
原来是将人都换干净了,就算日后我知晓一切,我没有了靠山,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不买东西滚一边去,别在这里挡着。”
突然一双大手,将我狠狠一推。
从周家搬离那日,周叙知的好友一脸鄙夷的看着我,
“阮秋语,你一个孤女离了周府能去哪?”
“我劝你见好就收,早日和叶姑娘道歉,我们还能替你美言几句,让周兄娶你做个妾。”
见我不为所动。
周叙知脸上浮现一丝怒意,留下一句:“不知悔改,那便在外头吃吃苦头吧!”
所有人都以为,过不了多久我就又和以前一样,上赶着求周叙知原谅。
直到侯府世子要与我成亲的消息传出。
众人才知晓,我是真的不要他了。
……
自爹娘亡故,我被周伯父收留后,早些年两家父母定下的婚事,便不再是空话。
我一直以为,周叙知愿意娶我并不只是因为两家的约定,还有相处十年的情分。
直到我与他定亲的消息在京城传来第二日。
我听到他和好友的对话。
“周兄,我真是佩服你,自幼有个相处十年,怎么赶也不会跑的童养媳,不像我家那个的母老虎,定亲当日起,第一件事就是不允许我再去醉春楼。”
周叙知神色散漫的抿了一口茶水,“这有什么好羡慕的,她无趣的很,至今也不允许我多碰她一下。”
“听你这语气,她不像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倒像是醉春楼里不会接客的姑娘,不过也是,在你心里只有叶姑娘最重要。”
“听闻叶姑娘,不日就要进京了,阮秋语若是知道,不会和你闹吧?”
周叙知不甚在意的笑了笑:“闹又能如何?京城谁不知我与她的那点事情,离了我,谁敢娶她?”
说着,他眼底流露出一股我从未见过的冰冷柔情:“若不是她的样貌和苏荷有几分相似,我又怎么会轻易答应这桩婚事。”
“她若是听话些,我还能可怜她,给她个平妻的位置,若是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我不顾往日情分。”
我要送给他的定情玉佩,啪嗒一声掉在地上,连同我那颗心,摔得稀碎。
不敢相信,这番话是从我爱慕了十年的男子口中说出的。
我定定望着周叙知,不知为何突然看不清他的模样。
抬手揉了揉眼睛,才发现是泪水模糊了视线。
玉佩掉落的声音,引起屋内两人的注意。
我慌慌张张的离去,跑远的时候,脸颊还不甚被树枝划了一道。
顾不得疼痛,我一直跑到府内花园偏僻的一角,见四下无人才肯停下。
积攒一路的委屈,在那一刻喷发而出。
我抓着心口的位置,缓慢的顺着墙蹲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原来,这些年周叙知对我的温柔,都是因为我这张脸,和他爱慕之人有几分相似。
难怪,我总觉得他看我时,目光总有些深意。
原来是在透过我的脸,看他真正在乎的人。
更可笑的是,我在知晓这一切后,没有勇气和他理论。
为了维持那点可怜的自尊心,选择落荒而逃。
或许,在我的心底最深处,也认为周叙知说的对。
离了周府,我无处可去。
苦水在心底翻涌,却不能由我悲痛。
阵阵脚步声正在朝我接近。
我快速起身,将泪水擦干,端起小姐的架子,装作旁若无事的模样赏花。
丫鬟们并没有注意到我,端着花盆边走边闲聊。
“虽说一早就知道公子会和阮姑娘在一起,但他们二人的身份并不算相配,阮姑娘是商贾出身,又是无靠山,老爷完全可以随便找个借口打发了她,为何会极力促成他们二人在一起?”
“我这也是听来的,你不要到处去说,据说当年老爷决定收养阮小姐,是看上阮家留给阮小姐的家产了,不然你以为咱们老爷一个五品官,府内为何会有这么古董宝贝?”
我神色一怔,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我瞳孔微微一颤,原来他是这样看待我的。
周叙知没有给我宣泄情绪的机会,愤怒的拂袖下车。
“把小姐送回府,交代府中下人不许她随意走动。”
我瘫软的坐在马车里,心里最后一点情绪消散殆尽。
那日后,我便再也没有出府的自由。
周叙知不允许我随意走动,也不允许下人与我随意搭话。
我请求周伯父替我做主,他却避而不见。
我终于明白,佩兰为何会瞒着我了。
她说得没错,一旦我知晓内幕,和周府闹起来,连全身而退的机会都没有。
可我不甘心,被困其一生。
我虽然不能走动,佩兰却可以打听消息。
我让她去联络阮家的那些老人,幸好这些年我在闺阁中,也不忘和他们联系。
到底还是有一些人愿意帮我,不过他们人微言轻,只能提供一些银两。
可还没等我拿到那些银子,叶苏荷就从扬州进京了。
周叙知亲自到城门口迎她入府。
她入府的第一日,我就被迫从靠着花园的大院子,搬到偏僻的小院了。
佩兰替我抱不平:“公子这般偏宠叶姑娘,小姐他日你该如何在周府立足。”
我心口虽然还是会有些痛意,却并不在乎周叙知的态度。
“我本也没打算在周府立足,由着他们去吧。”
“小姐,你当真要离开吗?”佩兰面色担忧,“你曾经那般在意公子,真的能说放下就放下?”
我神色淡淡的环视四周,“自是不能放下,他们周家抢了我们阮家家业,又如此负我,我若是放下,岂不是愧对九泉之下的爹娘。”
“终有一日,我要他们周家百倍偿还。”
……
银子拿到手后,我便准备再次请求见周伯父。
刚走出院子,迎面就撞上了叶苏荷。
她的样貌的确与我有几分相似,但行为举止却不相同。
叶苏荷自带弱柳扶风的柔弱之态,眉宇间有些轻俏,“你就是阮姑娘吧,这些年辛苦你陪在叙知哥哥身边了。”
我并不想与她过多纠缠:“若叶姑娘只是为了来耀武扬威,那恕我不能奉陪。”
“早就听闻阮姑娘是个好脾气,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叶苏荷没有放我离去的意思,抬手拦住了我的去路。
她唇角勾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若非当年我不得不跟着外祖父离去,这些年就轮不到你留在叙知哥哥身边了,若是你识相就该自请离开。”
我目光上下打量她一眼,发现她似乎迫切的想将我赶走。
“这些话你不应该来跟我说,自我知晓你的存在后,周叙知便把我关在府里,不允许我踏出一步,是他不想让我走。”
叶苏荷神色一僵,紧紧咬着下唇,“你是在向我炫耀,你取代了我的位置?”
她苦笑着扯了扯嘴角,“我还以为能和阮姑娘成为朋友,他日能一起伺候叙知哥哥,既然阮姑娘容不下我,我离开便是。”
她话语转变的如此之快,视线不断看向我身后,我不难猜出她想玩什么把戏。
深吸一口气,平静的转过身,对上周叙知染上怒意的眸子。
“你竟然敢赶苏荷走?”
我看着他逐渐冷冽的面容,实在很难和相处多年的人联系到一起。
叶苏荷一把抓住周叙知的胳膊,声音哽咽:“叙知哥哥你不要动怒,阮姑娘也是太在意你。”
“何况本就是我的不是,若非是我一心惦记着叙知哥哥,不顾祖父反对的跑来找你,阮姑娘何苦对我冷言冷语。”
“你胡说什么,我家小姐自始至终也没说你一句不是!”
佩兰气得跳脚。
叶苏荷眼眶红润:“是,都是我的错,我这就离开,不在你们面前碍事。”
她作势离去,周叙知眼中的心疼几乎要溢出来。
他紧紧攥住叶苏荷的手,“有我在没人能够欺负的了你。”
说着,他就一脚踢在佩兰的身上,“贱奴,竟敢和主子顶嘴,来人,掌嘴二十。”
我神情激动的挡在佩兰面前:“周叙知,你敢!”
“阮秋语,你要护着这个贱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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