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从文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九年梦碎后续》,由网络作家“宁从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想今天要不是宁从文妈妈的五十大寿,要不是为了避免在亲朋口中落下口舌,我想今天他们无论如何也是不会想起我这号人的。进门后,我环顾周围,大多数都是曾经打过照面的宁家的亲戚。宁从文在外一直扮演着贤夫的角色,进门后便一直挽着我的胳膊。要不是穿着披肩,大家看见我浑身一瞬间起的鸡皮疙瘩一定以为我得重病了。坐下后,我提议能否和身边的人换个座位。大家不解地问道:“你们二位吵架了?”宁从文不满地瞪了我一眼,还用力捏了捏我的胳膊,笑容满面地回答道:“怎么会?可能他觉得那个位置空调吹得更舒服些。”宁从文身旁的亲朋笑着继续打趣道:“这都十月了还这么贪凉,二位婚后生活一定很和谐吧。”宁从文没有反驳,笑着点点头回应。我坐立难安,鼻尖不断传来宁从文身上浓郁的香...
《九年梦碎后续》精彩片段
我想今天要不是宁从文妈妈的五十大寿,要不是为了避免在亲朋口中落下口舌,我想今天他们无论如何也是不会想起我这号人的。
进门后,我环顾周围,大多数都是曾经打过照面的宁家的亲戚。
宁从文在外一直扮演着贤夫的角色,进门后便一直挽着我的胳膊。
要不是穿着披肩,大家看见我浑身一瞬间起的鸡皮疙瘩一定以为我得重病了。
坐下后,我提议能否和身边的人换个座位。
大家不解地问道:“你们二位吵架了?”
宁从文不满地瞪了我一眼,还用力捏了捏我的胳膊,笑容满面地回答道:“怎么会?
可能他觉得那个位置空调吹得更舒服些。”
宁从文身旁的亲朋笑着继续打趣道:“这都十月了还这么贪凉,二位婚后生活一定很和谐吧。”
宁从文没有反驳,笑着点点头回应。
我坐立难安,鼻尖不断传来宁从文身上浓郁的香水味,不适感愈发强烈。
短短半小时,我便借口胃部不适跑了五次洗手间。
直到第五趟回来,宁从文的爸妈正在敬酒。
他们见我慌张跑回,满脸不悦地问道:“今天的菜不和你口味吗?
就看见你四处乱窜。”
“是凳子上有钉子吗?”
我勉强从唇齿间挤出了一抹微笑,说了声抱歉。
宁从文快速将一杯白酒递进了我的手中。
我端着酒杯的手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我小声说了句:“不好意思,今天身体不舒服,喝不了酒。”
宁从文的爸妈还没说话,他却不乐意了。
“你怎么回事?
我爸妈敬酒你哪里有不喝的道理?”
我知道宁从文一向好面子,在亲朋们面前都营造出我们家庭十分和谐的场面。
可是今天的我确实喝不了一口酒。
在我再三的拒绝之下,宁从文满脸不高兴地对我说:“不管你今天找什么借口,这杯酒必须喝下去。”
来这里短短二十分钟,我的后背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
这三个月,我的胃病犯了很多次,脆弱的胃部经不起任何酒精的侵蚀。
但是宁从文却对我额头上冒出的大颗大颗的汗珠熟视无睹。
他一次次驳回我的请求。
“妈妈今天过生日,大家一起开心而已,你今天说什么都得喝酒。”
见我迟迟未动,亲朋们纷纷举杯开口说道:“看来还是要我们一起来请,这样,第一杯,我们一起请薛总。”
那一刻的我,就像被架在油锅上烹饪的小猪,进退两难。
宁从文直接没有让我有反应时间,硬是掰着我的手,将杯中酒尽数灌进了我的喉咙。
火辣辣的酒顺着喉管向下,灼烧着我的胃部。
连着三轮敬酒,我在宁从文的“帮助”下,将三杯白酒全数喝完。
宁从文的妈妈满意地笑了笑转身离开了,而我的胃却痛得直不起身。
要知道,在惩戒所是没有闲人的。
每天必须劳作达到12小时。
保质保量按时完成任务的学员才可以拿到饭票。
而我作为新学员,刚进去时每天都完不成原定的任务量,教官们觉得我是不愿意辛苦劳作,每天都惩罚我。
我常常一饿就得饿一天,常常饿的抓耳挠腮。
每周连续三次完不成任务的学员还会遭到别样的惩罚。
他们会让我吃干净碗里的观音土和塑料块。
起初我是不愿意的,我勇敢地反抗过。
可是最终的结局是我被教官提着衣领带到惩处室被鞭子打到半死不活,还上了电击椅。
教官将电流量开到最大,一遍遍问我:“下次,还敢不敢反抗了?”
直到我意识快要消散教官才拖着只剩一口气的浑身是血的我回到了食堂。
他们才不管我的死活,硬是要我把面前的一大碗混合物吃干抹净。
我的胃早已千疮百孔,我痛得趴在桌上,直至宁从文看见将我拉起,满脸不悦地问道:“你今天搞什么?!
趴在这干什么?”
我看见他那紧蹙的眉头,一阵香水味直冲我的鼻腔,我的胃里涌上一团液体,转头吐了出去。
身后的人见到地上一大团鲜血惊呼道:“怎么回事?”
老公的青梅得罪了不该得罪的富少,他拉我出去顶罪,我被送进惩戒所里整整一年。
我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宁从文曾威胁我,要是我敢逃跑就让薛氏灭门。
一年后宁从文的妈妈过五十大寿将我接了出来。
我患上了恐男症,恨极了他。
他慌了,带着我的女儿求我变回以前那副模样,可一切都晚了。
没多久,他抱着我的尸体忏悔不已。
整整三百六十五天,我终于从惩戒所里被接了出来。
日日夜夜的折磨下,我生不如死。
就算不去医院检查我也能知道,我的身体内伤外伤一大堆。
我站在院中呼吸着久违的空气。
宁从文站在栅栏外不耐烦地喊道:“抓紧时间,大家都等着我们一起吃饭呢,慢吞吞地干什么?”
宁从文还是一如既往地对我颐指气使。
换做以前,只要他微微蹙眉,我就会不顾一切地快步跑上前去。
可是这一次我并没有,一年的训练,我连抬眸和宁从文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我转头又看了两眼惩戒所,这辈子,我都不愿意再回来了。
我慢慢走出所外上了车。
刚打开后排坐着的是白丝洛和我的女儿暖暖。
这一次我看见他们并没有什么特别反应,我关上门直接坐上了副驾驶。
宁从文见我一直沉默,对暖暖说:“这么久没见到妈妈,怎么不叫一声?”
“我才不要!”
“我最喜欢干妈!
干妈会每天给我讲睡前故事。”
暖暖拉着宁从文的手继续念叨。
“我喜欢清清干妈。”
“清清干妈告诉我,只要妈妈走了,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清清干妈是白丝洛,宁从文的邻家妹妹。
一开始我是不同意暖暖喊白丝洛“干妈”的,奈何宁从文的爸妈说:“童言无忌,孩子爱喊什么就喊什么好了。”
一旁的宁从文也点头附和道:“是啊,暖暖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好了,干什么那么介意。”
暖暖从小很爱哭,但是每次只要白丝洛抱起来哄一哄她就会安静下来。
当时在场的人没有人注意到我这位亲生妈妈眼底的怒意,更没有人采纳我的意见。
这个称呼就这么定下来了。
宁从文轻轻抚摸着暖暖的头发,语气是我从未得到的温柔。
“暖暖说什么就是什么,都听你的。”
暖暖开心地鼓起掌来,大声喊道:“好哦好哦,爸爸,我好开心。”
白丝洛也在一旁附和:“暖暖是我们的小公主,你最重要了。”
我这才注意到暖暖身上穿的是闪亮的公主裙,之前有几次上轮滑课我不让她穿,她还推我跟我闹脾气。
“坏妈妈!
干妈说女孩子就适合穿这种裙子,你走!
我不喜欢你!”
白丝洛已经渗透进了我们的生活,左右着暖暖的思想。
无论我怎么和她解释妈妈和干妈是不一样的,她都不愿听我多说一句。
我看着后排的他们三人,宛若幸福的一家三口。
这一次我没有说什么,而是缓缓闭上了眼。
我在医院又住了五天,我和医生说我已经放弃化疗。
医生劝了我很久,但是我一句话也听不进去。
周子然帮我找了律师处理离婚一事。
这五天,宁从文虽然每天都被拦在门外,但是他每天都会给我带来一束鲜花。
只可惜,他永远不知道我最喜欢的花不是粉玫瑰而是洋桔梗。
我出院之后,我们直接收拾行李去了机场。
周子然给我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终于看到清醒的你了!”
我们去了沙漠,骑了骆驼,看了蓝绿色的海。
每天睡到晌午才起,晚上找间清吧,吹着海风吃着零食。
但周子然会一天三顿督促我吃药,在我吃多了油炸食品之后,也会阻止我。
她说:“我希望你能长命百岁,陪我久一点。”
就这样,我们在新城呆了半个月,周子然给我拍了很多合照。
我能看的出身材的变化,我虽然吃得不少,但我还是肉眼可见地瘦了一大圈。
周子然看出了我眼底的悲伤,赶忙说道:“一定是我拍的不好,你别担心,医生说只要按时吃药,会调养好的。”
旅行途中,我爱上了写作,或者说是想通过文字记录我的旅行时光。
每晚睡前我会花一小时记录我当天发生的趣事。
周子然打趣说:“如果这本书爆了,能不能分我一半的钱?
让我也尝一尝收到稿费的感觉。”
我捏了捏她的小脸回道:“都给你都没问题。”
离开新城后,我想去山区看看。
那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虽然工作后每年我也会抽空去江城的福利院看看孩子们,给他们捐一笔钱。
但我也想去书里的山区看看。
周子然包揽了行程中所有订票的任务,我只顾跟在她身后就行。
就这样,我们在山区住了10天,我给孩子们安排了三卡车的礼物,也捐了一笔钱。
在她们的眼里我看见了天真灿烂的模样,临别前,孩子们一人给我送了一幅画。
那晚,我抱着周子然哭了很久。
“我有些遗憾,不能陪着暖暖长大了。”
可是我没有办法后悔,因为人生走的每一步都算数,也许这就是我的命运。
没有孩子的束缚,我能坦然地和宁从文说再见。
离开山区后,我和周子然说我想去藏区看看,可周子然拒绝了我。
她说我刚出院没多久,恐怕我一下飞机就会有高原反应。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她最终答应了带我去医院做一个评估。
如果医生说可以的话,就陪着我去。
谁曾想,我们在医院遇到了宁从文。
他瘦了很多,胡子拉碴,发型凌乱。
我低着头想绕过他,却被他一把抓住。
他轻声喊道:“雪宁,我总算找到你了。”
这句话让我恍如隔世。
我是个路痴,我曾问过他一次,“如果以后我走丢了,你会来找我吗?”
宁从文当时给我的回答是:“就算找遍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冷冷回道:“你不好好工作,来这里干什么?”
谁知宁从文回道:“我找了你一个月,要不是听说你托人安排了捐赠,我都不知道你来了这里。”
“这么偏僻的地方,呆几日就赶紧走吧。”
“偏僻吗?
这里的孩子干净又阳光,你该去看看。”
顺便洗洗自己的眼睛,能看上白丝洛的人都不是什么凡人。
尽管我让他滚,他还是一路跟在我和周子然的身后。
医生评估后,我的身体状况暂时不适合进藏区。
可耐不住我坚持。
宁从文也和我们一起飞了过去。
一下飞机,我就高反严重进了医院。
宁从文知道我不愿意见他,只在我昏睡的时候来。
我每次看见床头的向日葵就知道他来过。
等到身体康复后,我们穿越了无人区,拍了好多VLOG。
我坚持每天日更小说,生活确实变得很不一样。
我和周子然说我想做一个旅行博主。
周子然也说会陪着我一起。
我和宁从文最后谈了一次,他回了江城。
他告诉我:“只要你愿意,我永远会在原地等你。”
其实,一切都不重要了,我找到了自己未来人生的方向。
我不想依靠男人而活。
而我的生命也在这里走向了倒计时。
我在江城的工作室已经全权委托给了助理,我跟周子然交代说如果我离开了,一并将我的公司交给我的发小洛文宇来打理。
他了解我,这些都会变成钱捐赠出去。
我是半个月后进抢救室的,命运这一次没有站在我这里。
我没能从抢救室里出来。
离开前,我听见了周子然电话那头宁从文的哭声,还有暖暖的哭声。
一切都晚了,我想如果有来生,不要遇见了。
一路上,来自后排的欢声笑语从未间断。
行驶途中,我的后背不小心触碰到座椅,“嘶”了一声。
管家见我满头大汗给我递了纸巾。
我立马抱着头回答道:“我的错,对不起,我不该发出声音。”
我蜷缩成一团,重复道歉着。
白丝洛发现我的异样后,指着我忍不住嗤笑道:“雪宁姐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
好像个傻子。”
我听完连忙双手抱住头重复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白丝洛哈哈笑着,像是在看戏般。
宁从文全程没有说话,车快速行驶着,我的后背时不时撞到座椅。
额头的汗珠大把大把滴落,管家时不时转头看向我。
直到白丝洛捏着鼻子问道:“雪宁姐,你身上什么味道,好难闻。”
宁从文厉声附和:“今天是什么场合,你换衣服之前不知道冲个澡吗?”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惩戒所里一年四季我们是用不到热水的。
而且我们并非是随时随地可以洗到冷水澡的。
我们每周都会有一次机会可以洗到澡,那就是每周六的拳击大会。
我不是没有争取过,可是我从小也是娇惯着长大的,我根本打不过那些力气大的人。
我每次都是倒数几名,输的人会被绑在十字架上,刀鬼教官会对着我训话。
“惩戒所的第一条规矩,便是教官的话只能遵从,不得反抗。
受罚不得出声,否则就要重新再受一次。”
我依稀记得我第一次进惩处室。
那次,我被打的很重。
几乎只留下一丝余气。
身上到处被鞭子抽的皮开肉绽。
教官的鞭子还会沾上辣椒水,他说“疼痛会让你日后时时谨记,不要惹怒自己的身边人。”
我天真地以为受过鞭刑就鞭刑只是开胃菜,而后的电击椅和水刑,更是让我眼前浮现了黑白无常。
我咬破嘴唇,靠着丝丝血腥味硬是撑了下来。
因为,教官告诉我说如果我昏迷了,那这些所受的便要重新再来一遍。
我没有选择,只能强忍着痛意撑下来。
在惩戒所是不用指望受刑之后有医生为我们医治的。
惩戒所的规定是只要人还活着,还残存一口气,医生便会只会为我们做简单消毒。
我有寒冷性荨麻疹。
水牢里刺骨的水让我浑身上下全部红肿。
医生以为我得了传染病,嫌弃得扔了一个药包给我。
不论我如何央求,他都冷冷说道“我可不想被传染上,谁知道你这什么病。”
背后的伤口,我只能任凭它溃烂、发炎。
直到我实在忍受不了晕在了劳动现场。
医生才舍得给我输三天的消炎水。
那三天,我都是靠着私藏的暖暖的照片撑下来的。
如今看着我的女儿认别的女人做妈妈,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赶忙起身踉跄着冲进了厕所。
我瘫坐在地上,缓了许久,眼前一片漆黑才好些。
宁从文派了白丝洛过来一直在门外催促我,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扶着墙走出去。
宁从文面色铁青地站在门外问我:“都清理干净了吗?
快回去吧,大家都等着呢。”
我的心像是被塞进了一团棉花,堵的我喘不过气来。
我想到了他一直对我的身体这般冷漠。
我永远不会忘记一年半前,我因为帮他去工地上取合同,不慎被钢管砸伤了腰。
一路上我都在打电话给他,他知道我的情况之后,只是淡然吩咐助理。
“安排好给薛雪宁做手术的专家。”
他确实帮我安排了不错的医生,也如同往常一样,让助理给我送来了鲜花。
可是他人却迟迟没有出现过。
对我,他甚至没有一句关心,甚至懒得在乎我的病情是否严重。
就这样,我在医院熬了整整一周,随后接受手术,矫正了腰椎位置。
住院观察时,护士问我有没有可以来陪床的家人。
我当时第一反应是想要宁从文过来。
谁料宁从文的电话一整天都无法接通。
我一直等到晚上,他才给我回了一条信息。
“我现在正在陪客户,没时间。”
就是那样简单而又冰冷的话语,让我的心也随之死去。
见我愣在原地不言语,宁从文催促道:“赶紧回去吧,大家都等着你再喝呢!”
白丝洛也在一旁附和:“是啊,今天这个大喜的日子可不能扫兴。”
不论我如何说不舒服,他们俩都装作听不见。
一直重复着:“今天你必须给我妈面子!”
推开门,大家假意关心两句得知我不再吐血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敬酒。
酒过三巡,宁从文的妈妈提议来两首音乐助助兴。
她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宁从文立马起身开口说道:“薛雪宁的钢琴弹得很好,今天就让她来为大家助助兴。”
白丝洛赶忙捂嘴说道:“一直想要听听薛总的钢琴曲,没想到今天有这个机会。”
我强忍着心悸拉着宁从文的衣袖小声说道:“我身体很不舒服,今天弹不了。”
谁知宁从文直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将我拉到了钢琴旁边。
他十分开心地点了两首曲目,开心地对亲朋们说:“薛雪宁大学时期,就凭这两首曲子得了不少奖,今天大家就来听听到底如何。”
我站起身对着大家笑着说道:“今天我身体实在不舒服,要不下次,下次等有机会再为大家演奏。”
不等大家发表意见,宁从文再一次把我按了下去。
“别胡言乱语,大家都看着呢!
什么改天,就今天!
让大家听得尽兴、”该来的躲不过。
我只好硬着头皮弹奏起来。
指尖传来的疼痛让我的额头冒着密密麻麻的汗珠。
大家都沉浸在美妙的琴曲中,没人注意到白色的琴键上映出了点点红色。
随着疼痛的加深变成了殷红色。
两首曲毕,才有人指着琴键大喊道:“你们看,血......那是血。”
宁从文立马感觉到了不对劲,将我的手举了起来,他发现我的十指已经全部被血覆盖。
宁从文激动的问我:“怎么回事?!
你的手弹琴怎么会变成这样?!”
宁从文不知道的是我的手指里面都被扎进了针,那也是惩戒所的刑法之一。
我的手再也不能弹琴了。
当宁从文大喊一声,“快叫救护车!”
我的眼前一黑,直直倒了下去。
我的眼皮似有千斤重,任凭他们如何呼喊我,我都无法醒来。
意识消散前我听到宁从文情绪激动地大喊道:“快!
叫救护车!”
我还听见了暖暖的喊叫声:“妈妈!”
我已经整整一年没有听见暖暖喊我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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