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迟云晚贺沉曦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贺沉曦小说》,由网络作家“涧流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估计再过两天,她就能收到俞司琛发来取消婚约的通知了。这样也好,他们两人因利结合,无利则散,互不相欠。迟云晚把那个红漆食盒放到茶水间,身后却传来一道诧异的男音。“嫂子……你怎么来了?”她转过头,一个和俞司琛容貌七分相似的少年从电梯间大摇大摆走出来。衬衫扣子开到了胸口,手指夹着一截点着的烟,边走边抽的同时,还不忘晃了晃他那头张扬另类的奶奶灰,举手投足间尽显初具人形的睿智。她蹙了下眉,指着墙上的警示牌,“这里不让抽烟。”少年连忙把手中烟掐灭,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忘了忘了,这要是让我哥发现,非得让我把烟头吃进去不可!”这位少年是俞司琛的亲弟,俞司洋。去年凭借高考总分二百七的好成绩,被俞司琛花重金送进了京郊的私立大学。听说年底期末考试又给...
《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贺沉曦小说》精彩片段
估计再过两天,她就能收到俞司琛发来取消婚约的通知了。
这样也好,他们两人因利结合,无利则散,互不相欠。
迟云晚把那个红漆食盒放到茶水间,身后却传来一道诧异的男音。
“嫂子……你怎么来了?”
她转过头,一个和俞司琛容貌七分相似的少年从电梯间大摇大摆走出来。
衬衫扣子开到了胸口,手指夹着一截点着的烟,边走边抽的同时,还不忘晃了晃他那头张扬另类的奶奶灰,举手投足间尽显初具人形的睿智。
她蹙了下眉,指着墙上的警示牌,“这里不让抽烟。”
少年连忙把手中烟掐灭,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忘了忘了,这要是让我哥发现,非得让我把烟头吃进去不可!”
这位少年是俞司琛的亲弟,俞司洋。
去年凭借高考总分二百七的好成绩,被俞司琛花重金送进了京郊的私立大学。
听说年底期末考试又给家里拿了个大满贯,除了体育之外全部挂科,俞司琛只要提起他就头疼欲裂。
迟云晚严重怀疑,俞夫人在生俞司琛的时候,是不是把智商都留给了他,导致生俞司洋的时候明显不够用了。
说他蠢吧,他倒是很会趋炎附势,向来看不上家道中落的迟云晚。
表面一口一个‘嫂子’,背地里却管她叫‘穷酸女’
这些年来,她特意回避跟这位俞小少爷相处,见了面都要绕道走,现在也是一样。
她刚要从俞司洋的身旁绕开,就被他伸臂拦住。
“哎,嫂子,如果我没算错的话,你和我哥已经两个月没见过面了,你怎么不借这个机会跟他好好相处一下?毕竟下次见面,可说不上是什么时候了!”对方口吻满是讥嘲。
迟云晚平静地睨着他,“如果我是你,就拿算日子的功夫去学学高数,兴许下次补考的时候就过了。”
俞司洋那张俊脸上写满懵逼,“你怎么知道我高数补考又挂了?”
迟云晚嘴角抽动了下,指了指桌上的食盒,“我妈做了些桂花糕,放在茶水间了,不吃的话记得扔掉,当心长毛。”
说完,她阔步走入电梯间,连个眼尾都没给他留。
俞司洋收回视线,小声嘟囔了句,“穷酸女,装什么高冷,早晚被我哥给甩了!”
他晃晃悠悠来到总裁办公室,连声招呼都没打,便用肩膀顶门进去,“哥,我来……”
话没说完,他就瞅见俞司琛面前站着个精致明艳的大美女,两人虽然没有肉体接触,可距离极近,室内气氛诡异的暧昧。
俞司琛回过头,脸上带着未散的笑意,却在看到俞司洋的那一刻,眸光冷若冰霜,厉声喝道,“滚出去!”
俞司洋一个旋踵,并细心地帮他哥关上了门,“抱一丝,打扰啦~”
他回到茶水间,默默啃着迟云晚带来的桂花糕。
良久,郁献音摇曳着风情万种的步子从总裁办公室里出来,对身后的俞司琛回眸一笑,“就送到这里吧,俞总,那件事你好好考虑一下,我等你的消息。”
俞司琛亲自帮她按下电梯,语气温淡,“我会的,很高兴认识你,郁小姐。”
郁献音走后,俞司洋匆匆把手中年糕塞进嘴里,来到他哥面前,“哥,刚才那女的就是郁献音?不愧是郁家大小姐啊,从头到脚全是名牌,她的一个包都顶我一年学费了!”
俞司琛唇角下沉,眸中划过一抹不加掩饰的厌嫌,抬步朝办公室走去,“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警告过你,公司不是你家,少过来添乱!”
迟云晚故意放慢了进食速度,可直到午饭吃完还是不见他回来,便把碗筷洗干净,回到楼上继续工作。
时间飞快流逝。
她抬起眼睫,窗外天色已暮。
傍晚自然光线不足,灯光会对纸上的颜色呈现出轻微偏差,不适合再继续修复。
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搁下毛笔。
倏然,楼下大门‘咔哒’一声开启。
迟云晚以为是贺沉曦回来了,立刻穿着拖鞋跑出去。
只见一个妆容明艳又有些干练的女人站在客厅中央,抱着双臂打量自己。
“呦,几天不见,贺二这小子都学会金屋藏娇了!”
迟云晚有些尴尬。
她不知对方是谁,但从女人那双与贺沉曦极为相似的桃花眼能够猜出来,应该是贺沉曦的堂姐。
“您好……”她试探着开口。
贺皎月把爱马仕手包扔到沙发上,眯起双眸睨着她。
迟云晚从楼梯缓缓走下来,身着一件白色的长款毛衣外套,乌锦般的黑发被一根画笔随意挽在脑后,露出那张恬静白皙的脸,宛若冰上薄雪。
不笑时,眼波淡淡流转,有一种古典美人的清冷感。
贺皎月心想,怪不得能让贺二惦记这么多年,真是便宜他这只男狐狸了!
“我是贺二的堂姐贺皎月,很高兴认识你。”她向迟云晚伸出手。
迟云晚大方与她相握,浅浅一笑,“贺小姐,我叫迟云晚。”
贺皎月啧了一声,“咱们别像圈子里那些人一样,张口闭口就是‘小姐、少爷’的,不知道还以为进了夜总会呢!你比我小,喊我一声小月姐就行。”
迟云晚喜欢她这直爽的脾气,笑道,“小月姐。”
贺皎月自顾自去岛台倒了杯咖啡,“听贺二说你是学美术的,想好毕业以后从事什么工作了吗?”
迟云晚微怔,她见过一些圈子里的名媛贵妇,却很少跟贺皎月这种女强人打交道。
同那些名媛小姐聊天,总是绕不开包包、珠宝和男人。
贺皎月却一上来就问她将来要从事的工作,她既意外又有几分激动。
“有一些想法,我现在有个小型工作室,但说来惭愧……工作室只有我自己一个员工兼老板。”她怯怯低语,并用余光观察贺皎月。
后者靠在洗手池边,用银勺搅拌着咖啡,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她仿佛受到了鼓舞,音量也逐渐有了底气。
“我打算先把工作室做起来,招募一些员工进来,最好是本系的学弟或学妹,主营壁画临摹业务。”
“壁画临摹?”贺皎月挑眉,“我倒是头一次听说。”
迟云晚缓缓解释道,“我的导师在业内知名度很高,他曾说古代壁画是传统文化的载体,临摹壁画是通过现代手法重现古代艺术魅力和历史价值,也是弘扬中华传统文化的一种方式。
但壁画专业一直都很冷门,并且难度系数偏高,要学的东西也很多,无论酷暑和寒冬都要高空作业,比较辛苦。
之前很多学长、学姐毕业后都转行了,导师承包的西北研究院项目经常找不到人。
近几年国潮复兴,我觉得这一行的前景还是可以展望下的,而且壁画临摹对我有特殊的意义,我想坚持下去。”
贺皎月感觉到她在交谈的过程中眼眸微微发亮,可见是真心喜欢壁画艺术。
“有自己的目标和追求,很好,你比贺二那小子有出息。”她喝了口咖啡,不咸不淡道,“以后贺二就交给你了,他要是整日玩物丧志,不思进取,你随时踹了他!”
这里明明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现在却只能住在寝室里,有家不能回。
若不是她今天找迟远山有事,真不愿意踏进这个门。
倒是真应了网上那句话——‘女孩子长大后,是没有家的。’
徐妈把刚煎好的中药端来给江柔,“夫人,该喝药了。”
江柔接过药碗,抿了一口,苦得眉头紧皱,“我今早做了桂花糕,一会儿吃完饭,你就给俞司琛送过去。”
话自然是对她说的。
迟云晚声调冷了下来,“妈,当初你不是答应过我,只要我同意嫁给俞司琛,你就不会再干涉我了吗?”
江柔闻言,竟把手中药碗摔在地上,瓷片分崩离析。
‘哗啦——’
这时,迟远山下班回来,一进门就看见地板上那滩棕色的液体,“妈,你怎么又把药碗给砸了?”
迟云晚僵硬地坐在那里,还没出声,江柔便抢先开口。
“虽然我是你的后妈,但这些年来我没短过你什么,吃喝用度都是跟远山一样的。你要继续读研,家里也供了。我只是让你去看看自己的未婚夫,跟他说几句软话,给咱家公司要点资源,怎么就跟要了你的命似的!”
迟远山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上前挽住江柔的胳膊,“妈,你别为难晚晚。”
“我怎么为难她了?我好吃好喝把她养这么大,比她那早逝的亲娘都用心!”江柔眼眶微红,语调已成哽咽。
“她既然姓迟,就该为迟家的公司出一份力,难道她心肠就这么狠,非要眼睁睁看着她爸留下来的公司倒闭吗?都说后妈难当,现在一看,还真是这样……”
迟远山皱眉,低声呵斥,“妈,你少说两句吧,这些年晚晚也不容易!”
江柔吸着鼻子,将身体转向另一侧,“她不容易……谁又容易了?你当年为了拉投资,差点把自己喝进医院去!我听说她要订婚,把自己陪嫁的首饰全卖了才凑出一套礼服的钱,现在她倒还埋怨上我了!”
这些话迟远山已经听了无数遍,耳朵都起茧子了。
他劝不动母亲,便看向沙发上一动不动的迟云晚,“晚晚,你跟我来。”
迟云晚起身,跟着他来到别墅的院子里。
“妈最近胃不舒服,见了路过的狗都想上去骂两句,你就当她发疯,别理她。”他拍了拍迟云晚的肩膀。
她微微摇头。
六岁那年,迟云晚的亲生母亲便因病去世。
那时候她还太小,记不得具体是什么病,好像也是癌症的一种。
七岁,迟骋就领着江柔母子住进了别墅,并告诉她,“以后他们就是你的哥哥和妈妈。”
江柔待迟云晚的确不能算不好,迟远山吃什么,她就吃什么,迟远山有什么,她也有什么。
迟云晚曾经真的把她成过妈妈,她小学获奖的作文题目便是《我的母亲》。
直到她十岁那年,与迟远山在离家不远的马路上玩耍。
一辆酒驾的车从拐角蹿了出来,是迟远山伸手把她推开,她才侥幸逃过一劫。
但迟远山却被车撞到,折断了小腿,眉骨上添了一道永远无法消去的疤。
江柔来到医院后,整个人就像疯了一样,骂迟云晚小小年纪,心思深重,想要害死自己的儿子!
无论她怎么解释,江柔都不肯听,还靠在迟骋的怀里哭诉,说自己这个后妈有多么多么不容易,处处要看她的眼色,就连亲生儿子都要被她欺负。
从那时起,迟云晚便认清了她的真面孔,主动在心里断绝了她们的‘母女情分。’
林柚可睡觉不老实,一大半的被子从床中央逶迤到地板上。
她轻叹了声,帮她把被子重新盖好。
回到自己床上后,困意终于来袭。
她缓缓睡在月色里,梦也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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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京州酒店的顶楼酒吧依旧喧嚣嘈杂。
包厢厚重的门板将外界分隔,舒缓的钢琴曲与门外的气氛格格不入。
贺沉曦将手中的高脚杯举到灯光下,去细细地看它折射出来的光泽。
坐在沙发上的张徹抽着一根长长的雪茄,吞云吐雾间隐约露出一双邃黑的眼,写满玩世不恭。
那身极为合体的手工西装被他穿出了黑帮大佬的既视感,衬衣领口敞开了三颗扣子,雅痞中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邪性。
如同暗夜中的火焰,让人感到危险,不敢轻易靠近。
“廓尔喀皇家花魁,一百三十六万美元一根,算你有良心,没把兄弟给忘了!”
“我倒是挺想忘了你的,架不住你天天喊我上游戏开黑。”贺沉曦面无表情道,“还有你那个破ID什么时候能换掉,搞得我妈还以为我网恋了。”
“换了我还怎么伪装,迷惑对方!”张徹扯了扯嘴角,把烟递给他,“要不要尝尝金钱燃烧的味道?”
贺沉曦眼底满是嫌弃,挪到离他最远的沙发中,“你本来就菜,不用伪装。”
张徹不乐意了,“贺二,你开车不喝酒我能理解,怎么连烟也不抽,那你来我酒吧是干嘛的?”
贺沉曦摇晃着高脚杯,声调端得是漫不经心,“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张徹嗤笑,“别摇你那破杯子了,雪碧里就那么点气泡全被你给摇没了,你喝糖水儿得了呗。”
贺沉曦放下那只可怜的高脚杯,侧眸看他。
不知为何,张徹竟从那双琥珀色的瞳孔里寻出了湛湛寒意。
他打了个激灵,“贺……贺二,你想干嘛?我告诉你,京州酒店可是我的地盘,你要是敢对我动手,厨房里那五十个厨子都能把你片成烤鸭!”
贺沉曦扫了他一眼,口吻冷了下来,“既然京州酒店是你的地盘,那我的人在你地盘上出了事,我是不是该找你算账?”
张徹愕然,“出事,谁出事了?郁大小姐?她没来过我的酒店啊……”
说完,他感受到了贺沉曦冷厉如刀的视线。
他回想着接风宴那晚的邀请名单,突然锁定了一个目标,“不会吧……贺二,都六年了,你居然还没忘了她!”
贺沉曦声线染了点哑,“忘不了一点儿。”
张徹知道贺沉曦心里藏着一个女孩,可那女孩不喜欢他。
他以为年少时的那点荷尔蒙早就过劲了,没想到过了六年,贺沉曦居然还惦记着她!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现在可是俞司琛的未婚妻了!”张徹打量着他的脸色,揶揄道。
贺沉曦薄唇勾起淡弧,“订婚而已,没听过一个词叫后来者居上?”
张徹忍不住给他竖了个大拇指,“不愧是你!”
他的口吻严肃起来,“帮我查一下昨晚宴会的监控,留意所有接触过饮品的人,无论是调酒师还是侍应生,都不要放过。”
张徹直起身子,问道,“怎么了?”
贺沉曦眸光晦暗,“有人在她的饮料里加东西。”
张徹瞬间明白过来,怪不得贺二这么生气,任凭哪个男人看到自己心尖儿上的人受委屈都会怒火中烧。
他都已经回国了,居然还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动迟云晚。
那他不在的这些年,迟云晚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她掀开帘子走出来,林柚可瞪着那双大大的杏核眼,“哇,宝贝,你也太适合汉服了吧!”
“你的表情也太夸张了吧。”迟云晚提着裙摆,以防被人踩到。
回到摊位前,林柚可选了两支银质步摇,熟练地给她盘头发。
迟云晚感觉自己头上被喷了两斤发胶,熏得直打喷嚏。
林柚可双手捧着她的脸,忍不住夸赞,“宝贝,你以后要是找不到工作,就来给我当汉服模特吧!”
“谢谢老板。”
迟云晚怕她给自己画成电视上那种点唇唐妆,拿起镜子仔细瞧了瞧,这才放心。
旁边有个妹子看到林柚可给她做的妆造这么好看,主动过来询问林柚可接不接妆。
林柚可本就是来玩的,当然不会拒绝。
她把一排化妆刷摊在膝上,开始给那个妹子盘头,反倒把迟云晚晾在了一边。
期间有几个穿着汉服的女生路过,询问发簪价格。
迟云晚不懂这些,回头示意林柚可。
“你看着卖就行。”林柚可忙着给人编辫子,嘴里叼着皮筋,口齿不清地说道。
迟云晚看出那些簪子都是纯银材质,还有很多是纯金的。
上面镶嵌的宝石也都是碧玺、和田玉或水晶,开出的价格都在几百到上千元。
那些女生都被她的价格给吓跑了。
林柚可不甚在意,反正就算一根都没卖出去也不影响她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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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中央,张徹手里拿着一根烤肠,正吊儿郎当地四处闲逛。
动漫节承办人是他游戏里的朋友,据说花高价请来了这届电竞比赛的冠军。
他想来看看电竞冠军的现场操作究竟如何,可等了许久都不见那位冠军的身影。
跟工作人员打听才知,对方耍大牌,到现在还没起床……
张徹嗤笑了声,不想再等,准备逛一圈就打道回府。
走过转角,一眼就看到了摊位前身着汉服的迟云晚。
他曾在俞司琛与迟云晚的订婚现场上见过她穿礼服的样子,美则美矣,但脸上没有一丝神情,像极了精致而空洞的瓷娃娃。
现在她穿着那件汉服翩然若仙,把周身那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气息全部体现出来。
远山含黛般的眉微微蹙着,睫羽低垂,似在认真思索。
少顷,那双漂亮瞳仁里的困惑渐渐消解,对面前的女生说了句什么。
张徹此时才明白,为什么贺二会对她念念不忘,整整惦记了六年。
张徹把手中的烤肠吃完,朝迟云晚走了过去。
“这根怎么卖的?”
他眼光极好,随手拿起的那根簪子其实是整个摊子里价位最高的,因为上面用了一块色泽浓郁的红碧玺。
迟云晚讪笑道,“你稍等一下。”
她回过头,用眼神示意林柚可。
林柚可面前还有三个女孩子在排队,忙得热火朝天,挤眉弄眼给她比划了个四。
她心领神会,“四万!”
林柚可差点一头栽过去,“宝贝……不是四万,是四千啊!”
张徹这才注意到迟云晚身后那个女生。
她穿着一件淡粉色的襦裙,瓷陶般雪白的肌肤,卷长的睫毛阴影轻覆盖在眼睑上,明澈的眼眸轻弯成新亮的月牙状,既可爱又纯净。
相比迟云晚这种一眼看过去就赏心悦目,却没什么生气的美人,他更喜欢林柚可这种鲜妍灿烂的女生。
“对不起,我刚才说错了,是四千。”迟云晚表情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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